《雨潮(骨科兄妹1v1h)》 01/比不上她 初夏,微风。 海大附中西门。 一阵车笛声响起,自街角拐来一辆黑色奔驰大G,道两旁伸展开来的树枝“刷”一下扫过车身,带起一阵风浪。 大G猛地停下,橡胶轮胎摩擦柏油路,擦起阵阵火花。 “哐啷”一声,车门被关上,自车上下来一人,屈起一条腿,半倚着引擎盖望向校门口。 段林今天穿的懒散,戴着一副黑墨镜将脸遮住半张,身上白衬衫扣子要系不系,就那么散着几颗,风一吹,领口下的肌肤隐约显露。 动作牵引下,脚踝往上的一点肌肤显现出来,隐约看到一处黑色文身。 他偏头点燃一根香烟,吸一口缓缓吐出,皑皑白雾自眼前缭绕,一点猩红拿开,独在空中隐约浮现。 【到了】段林划拉着手机,给微信置顶发了条简短的消息。 那人回复很快【OK.jpg】 一个卡通人物的OK表情包,外加一句【爱死你啦~哥哥】 段林对着那条消息看了半天,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也就这时候说爱。 今天周末,段林原本打算去临市见朋友,可没想到一大早就被骆夏绊住了脚,说她想回家,不想在学校,要来接她。 附中今天补课,周末不放假,骆夏那贪玩儿的性子肯定待不住,老爷子下了令谁都不许接。 可段林对这个亲妹妹疼爱有加,不能让她受丁点委屈,哪怕是违了老爷子的令。 很快,骆夏发来第二条消息【哥哥,你没跟爷爷说吧?】 手机接连震动 【千万不要说啊,哥哥】 【我会死的!】 【还有还有,我去你那儿住,跟以前一样】 手机暂时消停,段林拇指摩挲着屏幕边缘,隐隐发烫的电子屏温着拇指肌肤。 段林回复的很简单【没,嗯,都准备好了】 句句有回应。 段林把手机重新揣进兜里,拿起香烟叼在嘴边吸一口,依旧望着校内那攒动人影。 附中门口车不多,段林又把车停在了显眼位置,骆夏一出来就能看到没必要去一直盯着,可段林每次都会这样。 微风渐起,有沙砾被吹起,段林抬手挡了挡风口。 一道突兀女声并着这风声响起:“段林?” 段林听见这声音,挑眉,转头望向来人。 一道红裙倩影映入眼帘,段林视线上移落到那张脸上。 宋晓。 段林同班同学。 “真是你啊。”宋晓笑的明艳,微风带起的碎发掖到耳后,继续:“我听别人说你今天来附中了,我还以为是假的。” “别人?”段林表情淡淡,语调更是冷漠。 香烟左手换到右手,指肚捻了捻。 宋晓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我找你好久了,你为什么不见我?” 段林敲敲烟灰,细灰落下,被风卷起带飞:“为什么要见你?” 很直接的一句话,宋晓一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要见我,我就一定要见吗?”段林咄咄逼人,一句接着一句。 “我……我在追你诶。”宋晓把手背到身后,挺起胸脯,做成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 段林咬着那截细烟,笑的浪荡,墨镜始终没摘。 “宋晓。”烟嘴被濡湿,段林含糊喊她一句:“我说过我不喜欢你,还不明白吗?” 眉宇间沟壑渐深,他不觉得一直钓着一个女孩儿是什么君子行为,所以一早便跟宋晓讲清楚了自己的态度。 “可……可你也不讨厌我,不是吗?”宋晓并没有因为段林的话而打退堂鼓,“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 余光一直盯着校内,宋晓讲得他一概没听清,攸地一抹倩影闯入眼帘。 白色连衣裙裙角翻起,黑长发随风微荡,明艳动人。 嗯,这才是他喜欢的。 突然,他俯身靠近宋晓,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咫尺,他抬起那只夹着香烟的手,猩红在半空朝那抹倩影点点。 宋晓不明白他的动作,也不明白他接下来说的话里的意思。 “你或者别人。”微停顿,段林拉开一点距离:“谁都比不上她。” 他挂着冰的眉梢似乎见了春天,寒冰化冻,见了涟漪。 02/强烈的敌意 骆夏跟老师打完招呼,背着书包一溜烟跑到校门口找段林。 跑的有些急,骆夏胸膛起伏着微喘,还不是最热的时候,但鬓边挂了几滴汗液。 离校门口还有些距离,可骆夏一眼便瞧见站在车前的段林。 她加急跑了几步想要冲过去抱一下,可脚下还没展开步子,又慢了下来。 不是正午,骆夏竟觉得阳光此时有些刺眼。 她抬起一只手挡在额头前,替自己遮下一片阴影,仔细瞧着那处。 原本还炯炯有神的眸光,在看清那处人影之后攸地暗了下来,覆上一层冰霜。 双脚静静踩在地面,抓着书包带的那只手猛地拽紧,身后的书包刷的往上一纵。 大道两旁皆是树叶被风吹起的声音,缭乱刺耳,她觉得烦躁,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重。 为什么哥哥要对她笑? 为为什么哥哥会离她那么近? 为什么要带着她来这儿等我? 是哥哥的女朋友吗?还是哥哥的追求者? 越来越多的疑问自骆夏心头展开,缭绕在心间,不久前积攒的好心情此刻一扫而光,心底只有烦闷。 下巴尖一滴汗水滑落,洇湿胸前一点布料。 门岗叔叔朝她招手,她忍着情绪挂上一个微笑,出示自己的假条而后挥手再见。 电动推拉门发出“哐啷”的声响,门岗叔叔按下遥控,推拉门缓缓打开。 眼底冷霜一片,可就在左脚踏出校门的那一刻全部转化为笑意。 浸着寒霜的笑意。 骆夏快步跑到段林跟前,一把抱起段林的胳膊,仰头,由着日光打在脸上,眸光灿灿,乖巧地喊:“哥哥。” 段林被少女撞得猝不及防,晃了晃身形才稳住, 少女姣好身形全压在他的胳膊上,柔软的触感像是电流那般通到心底,半个身子酥麻感遍布。 他沉下口气,将眼底即将压不住的欲望硬生生压下去,一只手摘掉墨镜,转脸抬手揉着骆夏的发顶:“嗯,乖。” 一双漂亮的眸子显露出来,此刻眼底皆是柔意。 骆夏朝他又笑笑,撒娇:“还是哥哥对我好,不像爷爷,太不疼我了。” 越说越委屈,尾音甚至带上微颤。 段林弹了弹她额头,一语道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实点儿听到没?” 骆夏见扮可怜没用,便做了个鬼脸朝段林吐舌头。 听完段林说话,骆夏才假装刚注意到身旁的宋晓。 “啊,又一位漂亮姐姐,你好啊。”说着,松开一只胳膊,手掌朝着宋晓晃了晃,动作一停随即又抱住段林的胳膊。 宋晓尴尬地看着眼前这两人,可以说极为亲密的两人。 “你……你好。”不知道为什么,她从眼前小女孩的眼里看出了敌意,带强烈的敌意。 段林接到骆夏无意再跟宋晓多说什么,转身把骆夏塞进副驾驶,上车,掉头走人。 大G汇入车流,尾灯不时亮起,自不远处街口掉头,而后又经过校门口。 宋晓还没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厢内闷热,骆夏降下半块玻璃,燥意微微传到车厢,可柔风吹得格外舒服。 骆夏侧脸瞧正开车的段林,俊美侧脸映入眼帘,她无意开口道:“哥哥,就那么走,漂亮姐姐会生气吗?” 段林目视前方,伸手点开一首歌,细长白皙的手指圈着黑色方向盘,白与黑极致碰撞,很性感。 闻言,他侧脸看骆夏,不解:“她为什么要生气,本来也没她什么事儿。” 校门被甩在身后,骆夏将手肘撑在车门支着下颌,看着一尘不染的后视镜。 镜内恍惚印着一个人影,骆夏就那么看着她。 笑意漫上眉梢。 03/今晚可以在哥哥屋里睡觉吗? 因为骆夏在附中上学的缘故,段林就在附中不远处买了套公寓,以便骆夏过来休息。 骆夏一到家,书包往沙发上一甩,便开始瞎嚷嚷着要吃段林做的意面。 “哥哥,我已经五天没吃好东西了。”骆夏双腿蜷在沙发上,掰着手指头冲段林装可怜。 段林把钥匙放到玄关,又把骆夏那双兔子耳朵的拖鞋拿到她跟前,蹲下身扯住她的腿给她穿好。 纤细脚踝盈盈一握,嫩白小巧的脚丫任他动作,穿好鞋,段林微微仰头看她。 骆夏盯着那双眼,心头一跳,睫毛簇簇飞眨。 段林那双丹凤眼,眼尾稍稍吊起,一副多情模样,任凭这样看谁都一副深情神态。 附中的饭他吃了三年,好不好吃他还是知道的,可骆夏装得太可怜了。 “饭真那么难吃?”段林还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骆夏得了便宜还卖乖,不住点头,杏眼含波:“真的,太难吃了,一点儿都比不上哥哥。” 段林起身揉了一把骆夏发顶,笑着去厨房:“去洗澡,一会儿出来吃。” 骆夏洗完澡出来,段林已经把意面装盘放到了餐桌上,还顺手做了奶油蘑菇汤。 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后,发梢滴水洇湿后背衣物。 段林看见骆夏这幅样子,皱眉道:“怎么不吹头发。” 骆夏不甚在意,穿着睡裙走到餐桌旁坐下:“在学校习惯啦,根本没时间吹头发。” “爷爷不是说把你送到国际部了吗?”边说边进屋拿吹风机出来,插电给人吹头发。 缕缕青丝自指尖穿梭而过,带着水汽扫过温热的手掌,激得他心神荡漾,嘴角笑意越来越深。 他竟有些私心,想让时光停留在这儿。 骆夏拿叉子卷起意面,边吃边享受哥哥的服务,心情舒畅,那点儿不愉快全部忘到脑后:“才不要去国际部,我不想出国。” “为什么?”段林不解,按骆夏的性子应该是越自由越开心。 初夏午后,微风和煦。 日光自窗外映进屋内,满地灿灿,两人身影在无人处缠绵,不分你我。 屋内唯有“呜呜”吹头发的声音,少女那点儿心思全被遮掩。 骆夏面色红润,拿着叉子仰头一笑,不说话。 段林看着眼前少女澄澈的眸光,心底一晃,随即将那不清白的眼神躲到一旁。 头发吹干,两人坐下吃饭,段林问了些学什么习上的问题后便再没出声。 两人吃完饭,段林告诉骆夏,学校有事要出去一趟,今晚可能不回家,让她锁好门,冰箱里有吃的,不要点外卖。 骆夏看着ipd上的影视剧频频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日头渐渐西移,华灯初上,夜晚降临。 骆夏自己煮了包螺蛳粉吃完,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 她实在是没想到段林今天会出去,到现在还不回来,往常都是在家里陪她。 可这也没影响骆夏,左不过就是再睡一次段林的床喽。 思及此,脸上笑意渐深,进自己房间拿出一个粉色盒子,便打开段林卧室的房门,跻身进去。 “啪”一声,灯光映亮。 段林的房间很规整,没半点杂乱。 她脱鞋上床,头顶的光透过那薄薄的睡裙,将少女的曼妙身姿展现出来。 纤细白皙的腿跪在这深黑的床单上一步步跪行,更衬得少女精致艳丽。 骆夏跪坐在床中央,黑发披肩,低领睡裙将她半个酥胸裸露。 拿起手机,跟段林说话。 “哥哥,今晚可以在你屋里睡吗?” 少女柔美的声音带着娇气,通过声筒传达。 先斩后奏。 骆夏惯用的伎俩。 淡粉的指尖在床单上滑动,半天等不见消息,骆夏撇撇嘴,有些生气。 看来哥哥今天是不回来了。 想到这儿,骆夏便肆无忌惮的仰躺在床上打滚,鼻息间满是哥哥身上的味道,不知想到什么她起身拽过身旁的盒子打开。 里边是一只硅胶粉色小海豚,带着一个吮吸口,尾部高高翘起似是一根圆柱。 那俨然是一只情趣玩具。 04/当着哥哥面潮喷(自慰h) 少女逢春,总是要有个人影在脑海里晃。 少男少女总是想象学校里的俊男靓女,可骆夏不是。 骆夏第一次的思春,是同自己的哥哥交媾,在梦里与哥哥抵死缠绵,红浪翻被。 那一次之后,骆夏吓坏了,她觉得自己生病了,甚至去看心理医生。 可女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将实情告知,最终无功而返。 此后,随着次数越来越多,骆夏不知怎的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哥哥又怎样?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同他做这些没什么。 骆夏拿着小海豚,将酒精喷到表面,孔内,拿着无菌纸巾擦拭,晾干。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哥哥的房间里自渎,第几次把自己玩儿到高潮,喷水。 她躺到柔软的床被上,一只手拿着小海豚,一只手将睡裙裙摆轻轻掀起,咬在齿间。 轻轻按动开关,瞬间“嗡嗡嗡”的震动自手心传来,震得她心底酥痒,又想起往日里被它吸到高潮的感觉。 她屈起双腿,将手探到裙底,指尖轻轻剥开肥厚的阴唇,粉嫩的下体裸露出来,指尖按上阴蒂,轻柔着那颗微微硬挺的硬核。 “哼嗯……”一声娇喘泄了出来。 硬核在指肚捻揉下越来越硬,逼口不自觉地瑟缩着,自内里渗出来的黏液慢慢濡湿穴口。 “嗯……”骆夏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顺着那条窄缝上下滑动,带着黏液润湿整个阴阜。 汁水越来越多,整个股间都泥泞不堪,手指上满是带着腥气的液体。 小海豚“嗡嗡”震动,她微扬起脖颈,手指撑开阴唇,将吮吸口对准阴蒂贴了上去。 “哈啊……”刺激太大,吸上去的那一瞬,骆夏便被激的落回原处,两股颤颤。 “哼嗯……好痒……”睡裙堆积到腰间,小海豚不遗余力地在她腿间吮吸轻揉。 “嗯……好爽……还要。”骆夏将小海豚重重压在阴蒂上,电流声瞬间发闷,它内里的硅胶小舌扫弄那硬核,希望它带来更大的刺激感。 骆夏微微眯眼,梦境里的情形仿佛此刻在亲身经历。 就是在这间房间 段林俯身亲吻她。 哥哥抓住她的两条小腿,头埋在她的嫩逼前,温热的舌尖不断舔弄她的阴蒂,带给她一波波快感。 “哈啊……哥哥……好……好爽……”空出来的那只手上移,慢慢握住那饱满的胸脯揉弄。 乳尖在她掌心打转,乳肉在她之间溢出,白嫩的胸脯被她抓的满是红痕。 “哼嗯……哥哥,再吸重一点……”小海豚被她压到最底,小舌飞快的扫弄阴蒂上的敏感点,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在股间。 甬道内涌出一波波汁水,顺着逼口往下淌,濡湿了床单,滴落的痕迹像朵朵莲花。 脚尖点在床单上,大腿不断发颤,她被弄得满面潮红,澄澈的双眸此刻氤氲着迷情水汽。 “不要了……哈啊……不行了……”骆夏抬起头看身下情形,小海豚被她开到最大档,吮吸力霎时变强。 “哈啊……要……要到了……”乳头被她揉的硬挺,她捻着揉着,身下被吸着舔着。 穴道瑟缩的越来越严重,想夹腿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汁水慢慢小股小股的喷出,大腿肌肉颤抖的止不住。 “哼嗯……好痒……逼好痒……不行了……哈啊……”骆夏被刺激的神志不清,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小海豚“嗡嗡”的震动声越来越响,丝毫没有停止迹象,骆夏夹着双腿将它埋得更深,刺激更大。 不断的刺激坚持不了多久,一声高亢的喊叫之后,骆夏泄了身,到了顶端。 身下的小海豚吮吸并未结束,骆夏渴望极致的快感,高潮后的刺激能让她潮喷。 “唔……”大腿已经不受控制的胡乱抖动,脑海里混沌一片。 “哈啊……要尿了……哈啊……快一点。”骆夏喘着粗气,将自己的欲望宣之于口。 喷水的感觉越来越重,快感全都积在穴口。 就在即将到达顶端的那一秒,轻微声响闯进骆夏的耳朵,她抬头看,眼睫上满是清泪,视线迷蒙。 门口站着一人,是谁看不清。 “哼嗯……”下身的刺激挡都挡不住,呻吟声不断。 就在受不了刺激潮喷的那一秒,骆夏看清了来人。 双目睁大,惊慌失措。 “哈啊……”一声呻吟,伴随着淫液飞溅。 骆夏当着哥哥的面潮喷了。 05/“乖宝,睡觉吧” 四目相对,任谁都没想到刚分开不久的两人会以这个姿态,这个情形再次相见。 段林像是木头人一般站在那并未完全打开的房门处看着他床上赤裸身体的少女。 除了震惊,还有被这一幕刺激到将要喷发的欲望。 骆夏身上的睡裙被她蹂躏的不成样子,身下门户大开,娇喘着,那双满是水汽的眸子看向他,嫩逼喷出一道道水迹,洇湿他的床单。 这副样子,只有在他的梦里见过。 骆夏从没觉得自己会失手,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让段林撞到自己那么浪荡的一幕,从没想过。 她来不及收拾东西,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去找段林,喊人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软:“哥哥。” 高潮后四肢酸软,周身没有半点力气,在脚尖点地的那一瞬,整个身子瘫软到地上:“啊!” 段林听见骆夏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眉心一跳,瞳孔颤颤,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了骆夏。 “夏夏!” 怀里的少女潮湿不堪,满身水汽,汗涔涔蹭湿他的外套,似有若无的体香飘进他的鼻尖。 段林单腿跪在地毯上,焦急询问:“摔到哪儿了?疼不疼?” 骆夏太软了,像是棉花糖一般,仿佛稍一用力便会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她紧紧攥着段林领口,手指指节泛白,原本整洁的衣料被她攥的满是褶皱,细听仿佛可以听到衣料与指骨摩擦发出的声响。 散乱的头发被段林大掌拨到一旁,双腿蜷曲缩在哥哥怀里,因为哥哥身上的气味,小穴又不自觉的瑟缩着吐出一口黏液,那声娇喘被她闷在喉咙里。 她把脸深深地埋进段林坚实的胸膛,血色自肩胛骨向上蔓延浸染耳尖,周身滚烫,仿佛淋了岩浆。 她摇头。 算是回答。 见骆夏有反应,段林算是微微放心。 看着怀里衣衫不整的少女,男人喉结上下缓缓滑动,眼底隐隐约约的欲望与兽性逐渐代替担忧。 抱着骆夏的双手紧了又紧,想要撕碎猎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心底那一道永远见不得光的声音在咆哮。 撕碎她,把她据为己有,狠狠占有她,这样才不会那么痛苦。 细碎的黑发荡在额前,眉心褶皱越来越深,呼吸越来越急促,细密汗珠自鬓角析出,眼底血色蔓延,逐渐燃烧整个瞳孔。 最后,段林猛一闭眼,漆黑瞳孔陷入一片黑暗,光怪陆离的光扫在眼前,炽烈的欲望被他浇灭。 再睁眼,他依然是那个对妹妹好的哥哥。 段林慢慢松开怀里的人,将汗湿的碎发撩开,问:“嗯,有什么不舒服吗?” 对于骆夏自慰这个事,段林是有些惊讶的,他没想到骆夏会干这些事,还做的如此熟练。 可青春期的小孩儿都会如此,怪也只怪自己不是一个姐姐,一个能让骆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姐姐。 骆夏还是羞得不肯抬头,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来见段林,她也不知道段林听到了多少。 哥哥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变态,妹妹居然会喊着哥哥的名字自慰,任谁知晓都会觉得不正常。 她还是摇头,除此之外没其他动作。 段林看着怀里躲躲藏藏的人,心底一片柔软,他轻声询问:“那我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骆夏摇头又点头。 段林笑:“抱你去睡觉。” 段林抱着怀里的人起身走出卧室进了骆夏的房间。 骆夏环抱着段林的脖颈,似是低泣一般。 段林将人稳稳当当的放到床上,整理好睡衣盖好被子,想要转身离开的那一瞬,被床上人拽住手掌。 温热带汗湿的手轻轻拽住温厚的大掌,指尖微动,段林克制住要回握的欲望。 他转身:“怎么了?” 棉被遮住半张脸,只剩下那双情欲未消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段林:“哥哥。” 段林轻嗯一声,只留下一句:“乖宝,睡觉吧。” 回到房间。 灯光将床上的一切映亮,此时看的尤为清晰。 段林再也抑制不住那紊乱的气息。 他站在床前俯视被骆夏弄得脏乱不堪的床单,眸光渐深。 06/用沾满淫液的床单裹住鸡巴自慰(h) 深黑色的床单本就带着一种禁忌感,可床中央那一片被濡湿的地方缺把那把无形的枷锁打开。 “啪”的一声,段林心底那根紧绷的弦断了。 双手在身侧缓缓握住,用力到骨骼“咯咯”作响,又霎时放开,猛然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他独身站在床边,漆瞳深处的欲望于无人处再也不用压制。 如今脑海里还在盘旋着方才的情景,身姿曼妙的少女在这张床上自渎。 娇喘连连,泪眼朦胧,被玩弄得神志不清。 单腿屈起跪到床上,纵着上半身,伸手去摸那水迹的边缘。 段林快要被溺死在这摊宛如汪洋大海的水里,浑身滚烫的与刚才的骆夏没有什么区别。 他觉得此刻自己应当是疯了,只有疯子才会做出这些举动。 温热指尖触碰到边缘又缩回去,仿佛面前是汹涌海啸,是滚烫岩浆,只要往前一步便会灰飞烟灭。 段林微微眯眼瞧着整张床上的情形。 在骆夏体内喷出的液体浸染一大片床单,一旁打开未合上的盒子,用过的酒精棉片,无菌纸巾。 以及——那个主人未将它停止,如今依旧在震动的玩具。 强有力的震动声一下下敲击着段林的脑仁,电波不断传遍他整具身体。 他慢慢捞起小海豚,小海豚在他掌心“嗡嗡”震动,酥麻感落入掌心,带着血液都在震荡。 眼尾不自觉上挑,段林看着那吮吸口里还残留的液体,眯起眼把玩着这个还不如他手掌大的玩具。 闷笑自胸腔传来,声音是被情欲浸过的哑:“它弄得你很舒服吗?” “为什么我觉得我会比它舒服。”一句自问自答,段林眼底漫上醋意。 他有些嫉妒散落到这张床上的每一个物件,为什么可以靠近她而自己不能? 慢慢凑近自己鼻尖,闻着那点点残留的味道,拿远,一滴液体沾染到鼻尖,他嘴角挑起一点意味不明的笑。 指尖将那滴抹掉,晶莹剔透的液体消失在指尖,眼神里的欲望越来越重。 下身被西裤包裹住的性器胀得发疼,将西裤高高顶起,顶端渗出的黏液透湿衣物。 段林按断电源,玩具彻底变成玩具,再没有任何威胁。 “刺啦”一声,金属拉链被拉开。 他掏出猩红胀大的性器,握在掌心。 “哼嗯……” 青筋缠绕在暗红交错的柱身上,肉棒在掌心微微跳动,马眼不时滴落几滴黏液到床单上,与原有的液体交融。 手掌缓缓撸动鸡巴,外层的皮肉向前纵又随着动作后退。 “哼……”段林闷哼一声,手上动作加快。 手指握在柱身上,快速撸动着那压抑不住的欲望,幻想梦中人此刻就在自己身下。 “夏夏……哼……好爽……”段林扬起脖颈,下颌线在光影下切割,侧脸立体削薄。 马眼析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被指尖带着染满整根肉棒,指尖滑腻,动作变得顺畅。 “好紧……嘶哼……吸得好紧……逼里好湿……” 粗胀的肉棒每晚都会操进骆夏的穴内,狠狠操干那嫩逼,将自己的欲望身体力行的表达。 黏腻的水声逐渐响起,伴随着黏液拉丝的声音,柱身上裹满了白色泡沫,弯刀似的肉棒不断胀大,越发硬挺。 “夏夏,好舒服……哥哥好舒服……”段林不自觉地挺动着腰身模仿着性交动作,渴望更多的快感累计。 性器已经被撸到发红发烫,可还是不能达到顶端。 微微喘着粗气,段林额前的碎发都已汗湿,他四下寻找着什么,视线对上什么东西,促起眼睫定睛瞧着。 缓缓起身改变动作,将那混杂着自己与骆夏体液的床单掀起拿在手中,双腿跪到床上,单手撑在枕头上,俯身。 水痕已经变得微凉,碰到肉棒的那一刻它竟跳动起来。 粉嫩的鸡巴被潮湿的床单包裹,黑色床单此刻也变得淫靡不堪,两者碰撞带来的凉意顺着脊椎传遍全身,他仰头喟叹。 “夏夏……含紧一点……”段林深陷梦魇,无法自拔。 骆夏体内的淫水沾染到他的鸡巴上,这一触感竟让段林兴奋不已,连带着性器都在兴奋跳动。 “水好多,好滑,湿的都快夹不住哥哥了。” 额头抵在拳头上,浑身燥热不堪,右手在腿间飞速滑弄。 “夏夏好棒,逼里好热好紧……”细长的手指包裹着肉棒滑动的越来越快,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越来越重。 段林被快感刺激的浑身发抖,腰腹都在跟着动作前后摆动。 “快到了,夏夏,哥哥快到了。”段林将声音全闷在枕头里,低哑到不能听。 “哼……要到了要到了,夏夏,哥哥要射进去了。” 一个顶弄,白而浓的精液自马眼喷出,深黑色的床单被彻底弄脏。 段林喘息着,身下的肉棒还在一股股射着浓精,小腹微微抽搐快感传进大脑,浑身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液。 待到射精停止,段林把床单拿开,定睛瞧着那一摊白浊。 黑与白相撞,那把欲望的枷锁彻底被破坏掉。 07/没躲着哥哥吧? 不知是昨夜的冲击太大,还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哥哥昨夜的不责怪和安慰,骆夏一晚上辗转反侧没睡,天刚蒙蒙亮就出了家门,回了学校。 “你怎么了?”迟薇看着坐在位子上发呆的骆夏,有些疑惑。 自打早上骆夏回到学校,她便是这幅样子,跟丢了魂似的。 骆夏眨巴眨巴眼睛,盯着眼前跟她丝毫不同的女生,皱起了眉头。 迟薇扎着高马尾,一脸无害的瞧着她,一双葡萄似的杏眼盯着人瞧,属实可怜。 迟薇和她是自小的玩伴兼同桌,两家世交,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 只不过骆夏开朗,迟薇内敛,但两人都是白里透着黄。 骆夏盯着眼前的人,不知该如何开口,关系再好也不能听别人讲自己被亲哥哥撞见自慰了吧! 骆夏粉唇微张,话到了嘴边可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最后只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我哥……最近要出去,没时间陪我我就回来了。” 多年的友谊没让迟薇怀疑骆夏,听到这个理由便点点头。 她撇了撇嘴角:“夏夏,你太黏你哥哥了,简直是哥宝女。” “啊?”骆夏心里烦闷,根本没读懂迟薇话里的意思。 “我说,你太依赖你哥哥了,而且你哥太纵容你了吧,我哥在家恨不得把我赶出家门诶。”迟薇拿出语文书,满脸羡慕的看着骆夏。 骆夏一脸疑问,兄妹之间这样不正常吗? 没来得及问什么,段林的电话便打了进来,可在铃声响起的那一秒骆夏便掐断了。 随后随便编了条信息发过去安慰他哥。 骆夏现在对段林的态度,只有一个字——躲。 就这么在学校待了一周,期间不知道挂断多少段林的电话,也不知道找了多少理由去搪塞段林,说自己不回家。 可一家人终究是一家人,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 再一次见到段林,是在五月下旬,距离那晚上已经快隔了小半月。 每月一次的家庭聚餐日所有人到场,骆夏从二楼下来,刚走到楼梯拐角迎面便撞见上楼换衣服的段林。 段林正低头解着袖口,一步一个台阶的上楼换衣服。 骆夏在看到哥哥上楼的那一秒便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平整的裙摆已被她揪出一道道褶皱,随着褶皱显现的还有那晚被段林看到的那一瞬间身体所产生的爽感。 她眼底出现微弱的春色,可也就是一闪而过。 那念头让她浑身一颤。 段林上楼的脚步一顿,不自觉蹙眉,余光里闯进一双兔子耳朵的拖鞋以及带着苏绣的白裙下摆。 他攸地抬头,撞上那双怯生生的眸子,手上的动作顿住。 霎时,那晚所有的记忆全部涌进脑海中,充斥着每一个脑细胞。 就像细小的水流穿过岩石每一道缝隙那般,将他堵个严实。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段林知道骆夏在躲他。 在看到哥哥眼睛的那一秒,骆夏下身竟不自觉的湿了,想夹腿的欲望有些重。 骆夏咽了口唾沫,将发干发涩的嗓子润湿,跟段林说了自分别以来的第一句话:“哥哥好。” 段林放下手臂,直直地站在骆夏跟前,俯视这个介于成年与少年之间的女孩儿。 一楼客厅内接连响起碗筷碰撞的声音,角落里的老钟也在“咔哒咔哒”走着秒针。 可此时,段林五感里只有眼前这个在对她笑的女孩,只有她。 几日以来未能见面的思念,此刻就像是山洪暴发那般吞噬世间万物,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思念,想把眼前人拥入怀里的渴望越来越深。 可他表面还是得做出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来。 一点心思都不能露。 “嗯。”段林揉揉骆夏的头:“怎么哥哥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 骆夏乖巧的笑:“哪儿有啊,我不是跟你回信息了嘛,而且我学习很忙的,没多少空闲时间。” 尾音带着不自觉的撒娇,是多年以来形成的习惯。 楼下的吵闹声有些大,两人之间的谈话别人一概听不到。 段林望着骆夏那副装乖的样子刚想问些什么,一个女佣便拿着换洗衣物自楼上下来,跟两人打招呼,段林微笑致意,余光随着女佣到了一楼。 而后,低头又解着袖口,似是不经意那般询问:“没躲着哥哥吧?” 08/交合,粗大,胀满 在躲着哥哥吗? 哥哥在问是不是躲着他。 段林话一出口,骆夏脑子里便盘旋着这句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话。 躲着哥哥是个事实,可如果这么说出来会不会伤哥哥心呢? 如果不这样说,那算不算对哥哥撒谎了呢? 看着骆夏迷茫的眼神,段林突然后悔。 似是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他知道自己逾矩了。 本该停止的话题可因为自己的私心,那点想知道妹妹对自己看法究竟是继续亲近还是厌恶的那点儿私心,让骆夏处于两难境地。 这是不该的。 段林甩了甩衣袖,挽上去的那截袖口被甩开,他看着骆夏刚想张口,便听到女孩儿声音传来。 “怎么会呢,为什么要躲哥哥?”骆夏那双狐狸眼眼尾勾起泛着笑意。 未等段林开口,骆夏便跑着往一楼去,还不忘提醒他:“哥哥快点,马上要吃饭了。” 段林像一只斗败了的猛兽,肩膀颓然沉下,低头不知所谓的笑。 笑里带着自嘲,带着淡淡的忧伤。 可是按照以前,你会上来抱着我的胳膊撒娇的。 楼梯拐角处的插曲似乎并未影响到家里的氛围,段林换好衣服下楼时,一家人就等着他开饭。 “林哥。”段家小辈挨个问好。 “林林,快来快来。”二婶刘婷朝着他招手,喊他落座。 “还不快点儿走,那么磨蹭。”父亲段亿维带着训斥催促他。 坐在主位上的段老爷子,拿着拐杖跟骆夏开口:“哎呀,当初啊,还不如让你哥跟你妈姓,现在眼里都没我喽。” 骆夏笑着搂住段老爷子的手臂,笑的花枝乱颤。 段林笑着落座,先给段老爷子添了杯茶,说道:“爷爷,都说多少回了,还说呢?” 段老爷子一敲拐杖,扭头轻哼:“说那么多次都记不住。” “哎呀,爷爷,我都饿了,快吃饭吧。”骆夏在一旁晃着段老爷子的胳膊撒娇道。 “嗯,饿着谁也不能饿着你。”段老爷子刮了刮骆夏的鼻尖:“吃饭吧,小馋鬼。” 不知是因为老来得孙还是老一辈带着偏爱长房长孙的性子,段林与骆夏在段家格外受宠,什么都是独一份儿,就连饭桌上都能在主位两旁坐着。 两个孩子很讨他喜欢,唯一让老爷子不太喜欢的就是骆夏随了母亲罗艺的姓。 不是思想封建,他只是觉得这样有些生分,因为这个没少给骆夏好东西,生怕别人以为他不喜欢这个孙女。 一顿饭吃的风平浪静,骆夏克制着自己不去想那晚的事情,也避免与段林眼神接触。 放下碗筷,骆夏跟爷爷说了一声便跑回了房间躲着。 跟哥哥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很艰难,她快要呼吸不过来。 她不喜欢在哥哥面前撒一个又一个谎。 骆夏百无聊赖的看着迟薇推给自己的黄漫。 手指滑动屏幕,逐渐露骨的分镜慢慢在眼前展开,越来越多直白的台词标注出来。 赤裸的身体,红晕,汗水,液体,交合,粗大,胀满。 越来越多的词汇涌进脑海,骆夏双腿绞得越来越紧。 脑海里竟显现出梦里的场景,手机内交合的两人在脑海里竟自动转化成自己和哥哥。 猛地一下,骆夏把手机倒扣,趴在枕头上不动。 日光自窗外射进,屋内清新的装修映着少女的身影,风铃在阳台上轻轻碰撞,发出脆响。 明媚午后,少女惹了春色。 骆夏胡乱丢弃床上的玩偶,书本,烦闷的走到阳台去拨弄那风铃。 “叮铃铃”几声脆响,玻璃碰撞似炎夏汽水瓶炸裂的声音,浸人心脾。 可心烦看什么都烦,听了一会儿便不想再听,转头就往屋里走,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忽然瞥见两道人影。 骆夏止步回到阳台,定睛望着不远处草坪上的两抹身影。 眉头皱起,指尖慢慢蜷到手心。 周琳和哥哥。 周琳来这儿干什么? 她找哥哥干什么? 骆夏心头疑云遍布,明明是日光辐照,可她觉得现在像是暴雨天气,低气压让人紧的难受,每一束日光都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根根刺进她的身体。 她微眯起眼,瞧着言笑晏晏的两人,心底升起莫名的燥意。 为什么要对她笑? 为什么要距离那么近? 未等疑云消散,便凭空乍起一道惊雷,骆夏再也沉不住气。 周琳不知跟段林说了什么,段林突然俯身靠近她,依偎在她耳旁说话。 骆夏顾不得别的什么,提起裙摆跑着去楼下找段林。 迈下一步台阶,与那人撞了满怀。 段林急忙扶住快要摔倒的人,问:“干什么去?那么慌张。” 骆夏手里提着裙摆,几道褶皱上又覆上一层,因为跑的急,鼻尖出了些汗,她仰头,有些喘:“哥哥,你这是去哪里了?” 段林将外套搭在手肘处,把她鼻尖上的薄汗蹭掉,指肚捻了捻:“你周琳姐姐来了,约我出去玩儿。” 出去玩儿?去哪儿? 和谁?只有两个人吗? 攥着裙摆的指尖泛白,可耳尖是血红色,胸膛是起伏的,心里是满的。 她来不及将话说的圆满,脱口而出的便是心里话:“那哥哥答应了吗?” 09/我会一直陪着你 答应了吗? 她现在迫切需要的就是知道段林给周琳姐姐的答案。 知道这个答案之后,所有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骆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段林,期待段林能给出她心底的那个答案。 段林瞧着身前这头找不着方向的炸毛小兽,竟觉得有些好笑。 双手撑在膝盖,与骆夏平视:“你希望我答应吗?” 骆夏一哽,眼神闪躲:“这是你的事情,问我干什么。” 段林看见骆夏这个样子,起了玩儿心:“我这个学期不忙你知道吧?” 段林如今大三快结束,相应的专业课程也随之减少,这个学期的课跟没有差不多。 骆夏是知道的,她点点头。 “我室友他们都出去上班了,咱们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所以现在就剩我一个闲散人员,天天无所事事,无聊的很。” “所以,就订了去临市玩儿的机票,打算去瞧瞧。” 骆夏听见机票两个字,便不自觉警醒起来,眼神里带着警惕。 她一把抓住段林的手臂,掌心的温度顺着接触到的地方一点点敲击段林心脏。 仿佛滚烫的岩浆淋了满身,内里白雾蒸汽熏着他的血骨,血液在沸腾,他看着那双手不知所措。 骆夏没给段林开口的机会:“我可以陪哥哥啊,我周末不是在陪你玩儿吗?” 段林浑身肌肉僵硬,看着骆夏因为着急而变得语无伦次,他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 “夏夏,前几天是谁不理我的?” 即使觉得过分,即使关系不能再进一步,他也不希望与女孩儿的关系疏远,哪怕是一点点尴尬氛围造成的疏远。 “我……我……学习很忙。”骆夏再一次撒了谎,耳尖变得更红。 她不是没有想到哥哥知道原因,可那个原因实在太过于羞耻,她绝对不会说出来。 “那你,接下来还忙吗?”段林心里恶劣分子充斥,他使坏。 骆夏点头又摇头,似一只懵懂小鹿,分不清方向。 “反正我会一直陪你的。”骆夏低下头,闷闷回了一句,她不知道段林听没听到。 段林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底升腾起愉悦感,比那晚释放出来还要让人兴奋。 骆夏说,她会一直陪着自己。 这就足够了。 “乖,周末带你去玩儿。”段林将她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哄她。 骆夏抬头,眼底星光一片:“你不跟周琳姐姐去了?” 段林点头。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忘了我这个妹妹!”骆夏放开他,笑着。 他看着那双闪着光亮的眼睛,突然想起进屋时周琳发的那条消息。 【发什么神经,问我个香水名字也要咬耳朵,有病!】 骆夏如愿和段林去了临市旅游,可回来就病倒了。 “你好点儿没啊?实在不行去挂点滴吧。”迟薇看着视频里的骆夏,心疼得要死。 骆夏连咳好几声,红彤彤的脸颊因为咳嗽变得更红,额头上还贴着退热贴,眼尾带着潮红,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哥带我去了,那会儿刚回来。” 迟薇急忙说:“你别说话啦,好好养着,实在不行我就去你家陪你。” 骆夏笑的眉眼弯弯:“谢谢啦,薇薇。” 看着骆夏高兴可迟薇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那过几天的聚会你去不去啊?” 听迟薇提起,骆夏才想起过几天五月底班里那群人非得组织什么什么怀旧聚会,骆夏觉得中二的要死。 这个聚会骆夏本意是不想去的,但自己是班长兼政治课代表,总不好意思不到场。 “去,过几天就没事了。”骆夏哑着嗓子跟迟薇说话。 “你别说了,听我说就行了。”迟薇看着骆夏病殃殃的样子实在难受。 骆夏听话的喝了口水,闭目养神听迟薇讲。 “这几天就别那什么了吧?”迟薇小心翼翼地提醒骆夏:“那什么,黄漫和那些视频我也就先不发给你了。” 骆夏听到这儿猛一睁眼,满脸质疑的看着迟薇。 迟薇皱着眉头看着骆夏给自己发来的一条条短信 【为什么我肉体受折磨,精神也要?】 【我在家够无聊了,你还不让我放松啊?】 【那是我唯一一点爱好了】 手机不住震动,迟薇再也忍无可忍,撕下那内敛乖顺的面具,冲着骆夏喊:“怎么着,弄脏的内裤你让你哥去洗?还是说那些个玩具最后也是你让你哥去洗!” “咔嗒”一声房门打开,摄像头那边闪过一个模糊人影。 迟薇猛的一下挂断电话,骆夏慢慢把身子缩进了被子里。 10/“哥哥,我好想要” 骆夏不知道段林又听到多少,这次她打算装到底不去问,也不去想,当这个小插曲不存在。 没几天,骆夏彻底痊愈。 跟着迟薇到了大家约定好的地点汇合。 “知道吗?今天贺郁川也要来。”迟薇咬着棒棒糖,走在骆夏身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骆夏嚼着口香糖,鼓起脸颊吹了个大大的泡泡,“啪嗒”一声泡泡破裂,口香糖又被卷回嘴里。 “他来干什么?” “他来能干什么啊?” 迟薇撞了一下骆夏的肩膀:“当然是因为你啊。” 在海城各个世家盘根错节,止不准在哪个方面就有利益往来,如今与段家在房地产上牵连颇深的就是贺家,贺家长孙便是贺郁川。 两家世交,关系不错,贺郁川自小跟在骆夏后边,骆夏去哪儿他去哪儿。 整个附中基本都知道贺郁川嘴里那个未来媳妇是骆夏,追人的举动可谓是轰轰烈烈,一点没把老师放在眼里。 “来就来呗,无所谓。”骆夏不以为意。 迟薇很好奇:“人家长得又帅,跟你家又是世交真不答应啊。” “啪嗒”一声,泡泡破裂,骆夏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脑海里浮现出贺郁川的样子,语气里透着股不服:“他再帅有我哥帅吗?” 贺郁川的长相很符合现在女孩儿们的审美,在附中也算是校草,可骆夏依旧瞧不上他。 在她心里没人可以比的过她哥。 两人边走边聊到了约定好的k歌地点,今天主打的就是不醉不归。 两人根据贺郁川发来的消息进了包房,一进去便听到同班的人在里边鬼哭狼嚎。 两人找了个角落坐好,贺郁川就围了上来。 音乐太大,他是用吼的:“夏夏,今天喝饮料还是酒?!” 骆夏还没回答,一旁的人便开始起哄 “今天就是出来玩儿,喝什么饮料。” “对啊,班长,出来玩儿就别喝饮料了呗。” “喝酒,喝酒,喝酒,今天没点饮料。” 起哄声一阵高过一阵,骆夏听的耳朵疼,抬手拿了一杯酒:“喝酒喝酒喝酒。” “哈哈哈哈,可以啊,班长!” “来走一个!” LED灯晃人眼,照的人眩晕。 段林把酒杯放到桌子上,翘着二郎腿,嘴边始终挂着笑。 “你今天怎么那么开心啊?不会是开荤了吧?”周嘉树看着一如反常的段林实在不解。 迟淮又给他添了杯酒,贱嗖嗖地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段林但笑不语。 死党之间的玩笑随便开,段林没介意过,更何况就是喜事。 骆夏生病的这两天太黏他,每天都在他身边待着,他每天都能看到她,这让段林心情十分舒畅。 尤其是骆夏晚上喊他上床睡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在那一刻就是拥有。 “切,自己偷着乐也不说话,真没劲。”周嘉树白了他一眼,一杯酒灌肚:“几位妹妹呢?” 迟淮吃了口果盘里的苹果,冲着段林扬了扬下巴:“两位妹妹在一起呢。” 说到这儿,段林才算有了声音:“嗯,说今天聚会,要晚回去一会儿,回去的时候会打电话。” 周嘉树吃了块西瓜,擦着手上的汁水点点头,随后又反过味儿来:“不对啊,段林,现在都几点了?” 段林按开手机看了一眼:晚上9.30 皱着眉,立刻察觉到不太对,就算玩儿到最晚,骆夏也没有那么晚也不打电话的。 几人似乎都想到什么,齐齐站起身。 迟淮拿起外套穿在身上,问:“知道这几个人在哪儿吗?” “我有定位。”段林拿起外套看了眼手机定位,便冲了出去。 夜生活刚刚开始,路上满是亮起尾灯的车。 段林手指以快频率击打着方向盘,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在压抑情绪,忍耐怒火。 段林这人,圈子里出了名的宠妹妹,这下妹妹要是出事,他不得掀了天。 “你别着急,兴许是玩儿开心了忘记打电话。”周嘉树出声安慰,却被段林强硬打断。 “不可能。” 车流缓缓移动,逐渐顺畅。 “叮铃铃”迟淮手机响起,是迟薇,他眼疾手快接起。 “在哪儿呢?跟夏夏。” “哥,夏夏好像……好像出事了。”迟薇语调微颤带着哭腔和哽咽。 一字一句,完完整整的一句话全都落进段林耳朵里。 漆黑瞳孔泛着冷光,眼底逐渐升腾一片杀气,捏着方向盘的手指陡然圈紧,下颌线紧绷。 油门一踩到底,车身冲进黑幕疾驰。 突如其来的推背感让车上两人一晃,迟淮和周嘉树急忙抓住扶手。 周嘉树看着怒气值越来越高的段林,十分担忧:“卧槽,段林开慢点儿,咱们几个还得活命呢。” 段林此刻哪儿会听他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骆夏出事了。 骆夏要是保证不出事,他这条命没了也可以。 到达目的地,车身还没停稳段林便打开车门了出去。 段林大步流星地走进那家KTV,没分给迎上来的经理一个眼色,直接上了二楼。 “段先生,出什么事了?”经理急忙跟过去,问着段林。 来者不善,怕是要完。 段林周身浸着一股冷意,身上的风衣衣角随着动作在空中翻飞,他紧咬着后槽牙往楼道最里边那间包厢走:“这店,要是不想开可以不开。” 经理听见这话心脏猛颤,冷汗顿时流下,脸色煞白:“段……段先生,您今天是怎么了?” “段林,在厕所,没在包厢。”迟淮紧赶慢赶追上段林,在楼梯口扶着墙壁喘着粗气提醒他。 段林脚步微顿,眼神锁定楼道尾端墙上的厕所标识,加快脚步一个闪身冲进了女厕所。 刚进门口便看见迟薇一人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泪眼婆娑的低泣。 “夏夏在哪儿?”段林盯着眼前的女孩儿,声音里止不住的冷,双手紧紧攥成拳头,仿佛下一秒便要暴起。 迟薇寻声抬头望,对上段林眼神的那一刻她被吓得不会说话。 段林高大的身影将迟薇整具身体映在黑暗之下,段林浑身肌肉紧绷,指骨被他握得咯咯作响,眼神里除了怒火,迟薇看不到其他。 段林看着地上呆愣的迟薇,压着火气又问了一遍:“夏夏,在哪儿?!” 迟薇被吓得身子一抖,往后撤了几寸,哆哆嗦嗦抬起手臂指了指最里边那个隔间。 段林大步走过去,一脚踹开那扇门。 看到门内情形的那一秒,段林瞳孔极速放大,心脏如坠冰窟那般没了跳动,自脚底开始,凉气游走在每一条脉络里,血液在此刻凝固下来。 只见骆夏裙摆上翻,下身私密部位隐隐若显,上身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扣子也崩掉几颗。 汗湿的黑发粘黏在脸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莹润有光,那双狐狸眼里氤氲着的情态,正是那晚段林所见那种。 骆夏听见声响,微微眯起眼看向来人,脑子里混沌不清,视线迷蒙。 间隔几秒,眼前人清晰的映在眼前。 在看见段林的那一秒,骆夏竟哭了起来。 段林听见妹妹的哭声便回过神来,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妹妹。 感受到那人身上炽热的体温,骆夏将脸埋进段林脖颈,胸膛剧烈起伏着,软声道:“哥哥,我好想要。” 11/“帮帮我哥哥” “我好想要。” 一句话,在段林颅内炸开了花。 他什么话都没说,将外套脱下把骆夏裹住,一把抱起骆夏往外走。 众人齐刷刷在走廊里等着,谁都没跟段林搭话,所有人都知道段林生气时的脾气。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穿过人群,看见迟淮的那一瞬停下脚步,转身望向他:“好好照顾妹妹。” 迟淮颠了颠怀里的人,点头示意,多少年形成的默契,此时显现出来。 两人不用多说一句话,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把人稳稳当当放到车后座,把衣服盖好后段林仔细瞧着骆夏。 他把骆夏凌乱的发丝拨到一旁,因为情欲折磨,骆夏脸颊泛粉,裸露在外的酥胸幅度小而急的往上撞。 眉心乱作一团,段林此刻心底除了心疼之外便只有怒气。 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为什么别人要那么欺负她?对她好不可以吗? 看着骆夏眼尾那抹潮红,段林心底竟有了恶劣的念头, 离开自己就被弄得那么狼狈,还是不要离开好了。 路上有车灯闪过,刺进段林眼里,他闭眼抵挡强光,再睁眼时发现骆夏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掌。 骆夏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段林,声音满是委屈,她低泣道:“哥哥,我……我好难受。” 段林摸着骆夏的额头,轻声道:“嗯,哥哥知道,咱们回家。” 汽车一路疾驰,很快到了地方。 段林将车停好,下车打开后车座想要抱骆夏出来。 可哪曾想,眼前这一幕比在KTV见到的那一幕还要刺激他。 骆夏身上盖着的外套已经被她丢到了座椅下,她满面潮红的曲起双腿,胸膛剧烈起伏着正拿手指揉阴蒂。 破碎的呻吟声自嘴边不断溢出:“哼嗯……好痒……好热……哥哥。” 指肚不断的揉捻着那颗硬挺的豆子,另一只手罩在自己胸脯上不断往外扯着自己的乳尖。 露出的小穴没有完全被手掌遮盖,颤颤巍巍的花蒂被狠狠揉弄着,穴口涌出的蜜液全都滴落到皮质座椅上,晶莹一片。 车厢内只有车顶灯亮着,那点光让后车座没有那么黑,少女一切的动作全都收进段林眼底,每一丝潮红他觉得自己都能看到。 段林看着眼前香艳的画面,沉沉喘着粗气,垂在身侧的手臂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血管便会因为饱胀而破裂。 他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牵连着脑神经都在疼,眼底漫起一片血色,沉重的呼吸连带着喉结都在震颤。 双目紧锁,看着眼前少女的举动,他眼底只有心疼。 骆夏身上仿佛像是被火少了那般滚烫,她觉得此刻身处蒸笼中,蒸腾的雾气扑簌簌全打在她的身上,她寻不到清凉之地。 手指不断加快动作去揉弄那一处,企图将穴道内的瘙痒感去除,可无论手上怎么动作,怎么刺激都达不到顶点。 攸地,一双大手自身下穿过,上身腾空脱离座椅。 骆夏大脑混沌不堪,可手却一把抓住那结实的臂膀,轻哼:“帮帮我,我好难受。” 清列的嗓音此刻只剩下欲望,那只手越收越紧,将段林牢牢锁在身前不得动弹。 湿滑的触感让段林浑身一震,瞳孔极具扩散,骆夏那只沾满淫液的手牢牢抓住他,晶莹一片全都沾在他的胳膊上。 手掌所到之处皆如烈火燎原。 “夏夏,我们回去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乖。”段林将乱了的心神稳住,在骆夏耳旁哄她。 骆夏摇头,紧锁着眉眼:“不要,不要回去,我现在就想要,不要走,呜呜呜。” 身上实在是难受,骆夏已经到了极限。 段林看着眼前已经委屈哭得女孩儿,心疼不已,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趁人之危吗?占为己有吗?将最后一道底线破坏掉吗? 段林挣扎之际,猛地,少女温热的唇瓣贴了上来。 唇齿研磨,他来不及反应就被骆夏实打实的亲上。 “你揉一揉。”骆夏握住段林的大掌向上游走,将他轻轻放在满是红痕的奶子上。 “哼嗯……”骆夏含着段林的唇瓣,含糊道:“好舒服,重一点。” 段林惊讶于骆夏的大胆,掌心处的软绵似是烈火燃烧之地,烫的他半边身子都在麻。 他一把推开骆夏,对上那双满是水汽的眸子,问:“夏夏知不知道我是谁?” 少女意识涣散,眼神聚焦不到一处,嘴边还挂着些津液,让人想破坏的欲望大增。 段林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骆夏只要能说出来他的名字,他今天就索性将那些条条框框丢到一旁,在这混沌不堪的空间里再一次靠近她。 车厢昏暗,微弱的灯光不足以让她看清眼前事物,所有的一切都在晃,眼前人更是重影。 可她认得那双极其漂亮的丹凤眼,那是骆夏认为最好看的一双眼睛。 她抬起那只软绵无力的手,轻轻抚上眼前人的眉眼,说:“是哥哥。” 12/在车内被哥哥舔穴到高潮(h) 潮湿。 空气里的水汽仿佛下一秒就会凝结成雨滴,一滴滴砸进两个人的心里。 段林大掌游走在骆夏白嫩的奶子上,轻轻慢揉着,寻找着骆夏的敏感点。 在骆夏说出哥哥两个字时,段林早就溃不成军,既然这样,那就索性放肆一把,今天不是哥哥了。 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颈侧,舌尖慢慢舔舐着骆夏侧颈的每一寸肌肤。 他渴望再一次听到身下人的娇喘,可怜兮兮地喊他哥哥。 “哼嗯……重一点……”骆夏仰躺在座椅上,小一号的手覆在段林手背上企图让他更重一点。 大掌揉着她的奶子打转,白嫩的乳肉在指缝溢出,硬挺的乳尖硌着他的掌心,欲望冲撞却又寻不到缝隙。 “哥哥,下边难受……”骆夏带着哭腔努力的抬头寻找着段林的目光。 段林抬头对上骆夏的目光,伸手将她脸颊上早已汗湿的头发拨到一旁,问:“要哥哥怎么帮你?” 此时此刻,段林依旧摆脱不掉那些恶劣的心思,他不想一厢情愿,他想争得骆夏的同意。 拉她一起沉入这欲海深处,不见天日。 “帮我揉一揉好不好,哥哥?”骆夏将脸埋进段林的颈窝。 “好,哥哥现在帮你。”段林似是安抚那般拍拍骆夏,而后将骆夏双腿折到胸前,把她被揉搓变红的嫩穴彻底暴露出来。 猛一接触凉气,小穴不自觉地瑟缩,一股蜜液在穴口渗出,将她的下身弄得泥泞不堪。 骆夏的小穴很是漂亮,耻毛稀疏,粉嫩肥厚的阴唇包裹着那颗想要冲出来的硬核,因为动作的牵扯,穴口裸露在外。 段林望着那口淫穴出神,这样的景象,在梦里也不多见。 每次梦见妹妹,都是已经插进穴里正狠狠地操她,粗胀的鸡巴在窄小的穴口进进出出,狠狠顶弄花心,身下人泪眼涟涟的求饶。 喉结上下缓缓滑动,他再也止不住自身的欲望,俯身舔上了嫩穴。 舌尖自穴口慢慢上移,将那条窄缝舔了个遍,舌尖顶弄着阴蒂,快速扫弄着上边的敏感点。 “哈啊……”骆夏淫叫出来,小穴突然得到照顾,让她舒爽不已:“好舒服……还要。” 甬道内渗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全被段林卷进口中吞下。 肥厚的阴唇将他的舌头紧紧的嵌在那条窄缝中,夹的他有些疼。 嫩肉被他含进嘴里吮吸,像是一个瘾君子那般不放过任何一处。 舌头带来的刺激远远大于那些小玩具,骆夏被舔的两股颤颤,脚尖都绷紧了。 “唔……哥哥,再重一点……”手指插进段林发间,按着他的头往下压。 听到这儿段林不自觉加快动作,舌尖快速拨弄阴蒂,他两手拢着骆夏的大腿,舌面舔弄整个花穴,微微粗糙的舌面引起骆夏一阵阵颤栗。 不够,还是不够。 骆夏依着段林的节奏慢慢往上抬着腰腹,“哼嗯……就是那儿……” 双手拢住胸脯揉弄,往外拉扯着硬挺的乳尖,寻找着更多。 没一会儿,股间水声四起,越来越多的汁液被段林舔弄出来,吸食淫液的声音响起。 这逼仄的空间内除了情欲不再剩下什么,每一处都淫靡不堪。 骆夏抬头看见段林埋首在自己腿间,此刻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哈啊……” 段林拇指按上那颗豆子研磨,舌尖在穴口外围打转,时不时戳进几寸带给骆夏更大的刺激。 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狠狠揉着,整口嫩穴被他吸得红肿不堪,身下欲望胀得发痛,他轻轻拉开裤链饱胀的性器拿出来,握在手心缓缓撸动。 骆夏紧紧夹住段林的头,嫩穴内缩动的越来越急,呼吸越来越急促。 “哥哥……要到了……哈啊……” 阴蒂被舔的实在是太舒服,那颗豆子被叼在齿间研磨,她浑身都在颤抖。 段林加快动作弄着小穴,给她更大的刺激。 听着骆夏的淫叫,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肉棒被他撸的越来越粗,顶端渗出的黏液全都堆积到虎口,掌心更是粘腻不堪。 几十下的快速扫弄,骆夏浑身一颤,小穴喷出一道淫液到了高潮。 13/帮哥哥撸鸡巴(h) 小穴不住地瑟缩,段林舌头被夹在里边拔不出来,喷出的汁液全被段林卷入腹中。 一时之间,车厢内只有粗重的呼吸。 欲望暂时发泄过后,骆夏意识不再那么混沌,可依旧被情欲所困。 “哥哥。”骆夏手肘撑在座椅上,抬起上半身去看段林。 段林手里的性器被这一声哥哥叫的跳动起来。 他抬头对上骆夏的眼神,往前跪走几步问:“嗯,哥哥在呢。” “啊……”下身又是一阵刺激,骆夏止不住的叫。 她往下一瞧,便看见段林那粗大的性器打在了她的逼上。 一下带给段林的刺激不比骆夏的少半分,可他来不及细想,抓住性器就往裤子里放。 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骆夏一把抓住那猩红的肉棒。 “哼嗯……”段林受不住这刺激,闷哼一声。 细白的手指圈在粗胀猩红的肉棒上,宛如冰与火的碰撞。 炽热的肉棒在她汗湿的掌心跳动,因为情欲,骆夏今晚格外大胆。 她目光锁定粗胀的鸡巴几秒后,抬头拿着那双似懵懂一般眼神盯着段林:“哥哥,是因为我吗?” 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大胆一点的,电影、动漫都看过,看到这种情况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段林左手扶上椅背,手指紧紧攥着座套,皮质座套被他握得咯咯作响。 额头青筋急跳,呼吸都在颤抖,拼命隐忍着,身下的物件被骆夏握在手心,白嫩的双手圈在淡粉色的鸡巴上显得禁欲又充满欲望。 眸光渐深,像是锁定猎物那般锐利的眼神腾着杀气,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温柔:“没事的,哥哥一会儿就好了。” 骆夏手指微动,惹得段林倒吸一口气:“嘶,夏夏,别动。” 昏暗的车厢内热气蒸腾,段林仿佛深处火海,快要被那缭绕在身边的欲火烧透。 可那纵火之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罪行,依旧在火上浇油,任凭那火势随处蔓延。 “哥哥我帮帮你吧。”骆夏盯着段林看,眼底除了情欲,仿佛带了点愧疚。 段林覆上她的手背,企图扯开她的手:“不用的,哥哥一会儿就好。” 空气闷得像是要下雨,气压低到无法呼吸。 她摇摇头:“哥哥帮了我,我也帮哥哥好不好?” 她不知是清醒还是混沌,说出的话竟有些不顾伦理纲常,自在随心。 说完没等段林回答,双手便圈起柱身开始学着电影里的那些手法缓缓撸动。 段林扬起脖颈,紧闭双眼,双手无措地抓着骆夏的臂膀,想要阻止却又抵挡不住欲望。 “哼嗯……” 这是除了他之外,第一次有人帮他解决,这个人还是骆夏。 是他最爱的人。 这个认知让段林兴奋的浑身颤抖起来。 骆夏的动作稍显生疏,马眼渗出的黏液全都堆积到虎口,再由着动作涂抹到整根鸡巴上。 柱身湿滑不堪,骆夏的动作顺畅起来。 “嘶……”骆夏太过使力,段林有些疼。 他圈起骆夏的手,低头亲了亲骆夏的发顶,哑声说道:“夏夏,哥哥带着你弄好不好?” 终究抵不过欲望,段林败给了骆夏。 骆夏抬头盯着段林那双满是情欲的眼,睫毛翻飞,“好。” 渐渐水声响起,越来越多的体液被渗出,随着手指的动作飞溅到各处。 段林仰起修长的脖颈,大口呼吸着缓解身下带来的刺激。 车厢内渐渐泛起白雾,玻璃窗上蒙上了一层薄纱,低喘和着水声不绝入耳。 本就比普通尺寸略大的肉棒硬挺着,在骆夏的手心微跳着,青筋缠绕攀延而上。 段林大手带着骆夏的手飞动,喉咙里的低喘溢出嘴边,胸膛起伏不定。 “夏夏,好舒服……”段林如临梦境那般呓语,他将心底的欲望喊出:“再快点儿,哼……” 马眼被刺激的不断张开,小股小股的精液顺着柱身往下淌,欲望堆积在顶端,始终无法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骆夏胳膊变得酸软无力,她似是委屈,仰头看段林:“哥哥,我手好酸。” 段林低头抵着骆夏的额头,手上的动作慢下来,轻声问道:“累了我们就不弄了好不好?” 双眸满是情迷,他想做到最后,可他不舍得骆夏委屈。 段林原本以为骆夏会点头说好,可没想到罗夏撸着鸡巴,摇头在段林的注视下说:“可是我不想让哥哥和我一样难受。” 骆夏手上加快了动作:“哥哥难受我会愧疚。” 段林瞳孔逐渐扩大,渐渐被他压制住的欲望像野火那般复燃。 他猛一发力,将骆夏抵在座椅上,自身后抱着她,胸膛抵在她的后背,一下一下舔舐着骆夏的后颈。 像动物求爱那般。 “夏夏,真的要帮哥哥吗?”段林呼吸紊乱,热气喷在骆夏耳后,声音里满是情欲。 骆夏被段林弄得发蒙,她来不及细想什么,只得点头。 “一会儿我让咱们俩都舒服,好不好?”段林像是正人君子那般征求骆夏的意见。 可哪个君子会和自己的亲妹妹行苟且之事呢? 段林含着骆夏的耳垂,身前人因为痒不自觉的瑟缩着脖颈,可往后靠那发烫发硬的鸡巴就在她腿间一下一下顶着她。 因为情欲驱使,骆夏往后轻蹭着那根肉棒,轻声说:“好。” 话音刚落,段林并紧骆夏的腿,扶着肉棒挤进了她的腿间。 14/在妹妹腿心射出浓精(h) “哼嗯……”骆夏一阵闷哼。 就在段林挤进来的那一瞬间,鸡巴摩擦到了阴蒂,她被激得浑身发颤。 一对奶子被结结实实的压在座椅靠背上,随着身后人的顶撞缓缓摩擦,没一会儿乳头便从绵软变得硬挺。 猩红的肉棒在腿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在小穴那道狭窄的缝隙中穿插而过,顶到穴口却又不进,刺激的小穴流出更多淫水。 骆夏一只手背后抓住段林的手臂,轻声喊着:“哼……哥哥……好……好痒。” 段林圈着骆夏的腰腹不住地摆动腰胯,在骆夏腿间进进出出。 蚌肉般的两片阴唇紧紧吸着他的鸡巴,经过穴口时的轻轻插入,让他舒爽不已。 段林低喘着问:“哪儿痒?” 骆夏手指紧紧扣着段林,将脸埋在靠背上,说:“下边,下边痒。” “嗯,哥哥帮帮夏夏。” 段林猛地加快速度,快速顶撞着骆夏的敏感点。 “哈啊……”骆夏被身后人猛地一撞,趴在了椅背上低喘。 粗胀的肉棒把腿根的嫩肉磨得变了颜色,腿根渐渐发烫,发胀。 阴蒂被段林不断撞击着,小穴口被浅浅插入又离开,骆夏被弄得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啊……”骆夏双腿一颤,“啪”的一声,巴掌落在了屁股上,白嫩的臀尖霎时变了颜色。 “夹紧点儿,夏夏。”段林望着少女窈窕身姿,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他双手向前拢住骆夏的奶子开始揉捏。 “哈啊……”骆夏背靠段林胸膛,身前的酥麻感不断,她难耐的呻吟:“哼嗯……还要。” 乳肉不断从指缝间溢出,柔软的奶子被他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乳尖在他掌心变得越来越大。 鸡巴在骆夏腿间尽出的越来越快,淫水将整根肉棒濡湿,腿间变得湿滑不堪。 “夏夏是水做的吗?怎么把哥哥弄得那么湿?”段林手探到裙底摸了一把,将淫水抹到奶子上继续揉。 骆夏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她闭着双眼享受着段林带给她的快感。 “哥哥……哼嗯……好爽……”骆夏上下全都被照顾到,上下两端带给她的刺激,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段林放慢动作,将鸡巴抽出一点对准穴口缓缓插入几寸,那温暖湿润的环境,紧致的甬道夹得他闷哼一声,不敢再动。 “嗯……”下身的酸胀感孙顺着脊椎传进大脑,如今骆夏脑海里除了舒服再也没有其他。 “深一点好不好?哥哥”穴道深处瘙痒不堪,极度渴望着穴口的肉棒深插进去止痒。 段林在穴口缓缓戳弄,几寸的距离带给他的紧致完全不能与其他相比,可他也就只敢做到这儿。 “夏夏乖,这次不弄好不好?”段林一只手往下按住阴蒂揉了起来,带着一层薄茧的拇指快速揉捏着那颗硬豆,粗胀的鸡巴按着规律在小穴外摩擦。 “哈啊……”骆夏被段林揉得两股颤颤,小穴吐出的淫液越来越多,霎时瘫软段林怀里,只剩下低喘。 一股股汁水全都淋在段林肉棒上,多余的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座椅上满是星星点点。 饶是水这样多,骆夏依旧觉得腿间火辣辣的一片疼,甚至都已经磨出伤口。 段林带给她的刺激太大,她快要坚持不住。 后脑枕在段林肩膀上,炽热的呼吸撒在段林的侧颈:“哥哥,要到了。” 感受到穴口瑟缩的频率越来越快,怀里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段林加快了动作,那颗豆子不断地在指腹磋磨。 “哼嗯……快……快一点……哈啊……”骆夏双腿夹得越来越紧,仿佛要把段林的鸡巴夹断,越来越抖的双腿,绷得直直地脚尖,连带着紧紧闭着的双眼无一不在彰显此刻骆夏的舒爽。 动作继续没一会儿,骆夏开始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扣着段林的手臂,小穴喷出一道汁水到了高潮。 “哈啊……”骆夏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闪电那般亮起几道白光后,陷入一片昏暗。 胀大的肉棒在腿间快速戳弄几下,因着紧致,身后人一声闷哼,射在了骆夏腿间。 白浊混着水液,淅淅沥沥的往下淌,白皙的腿上除了青紫的痕迹,便只剩下喷薄而出的欲望。 地下停车场安静的可怕,耳边只有起伏不定的呼吸声,能感知到的唯有怀里人的颤抖。 段林将脸埋在骆夏的颈窝,汲取着骆夏身上的气味,两道不稳的气息缠绕在一起不分你我。 段林抹了一把骆夏腿上的液体,微凉的触感在指尖蔓延开来。 他看着怀里因为情欲释放而有些昏沉的少女,心里苦笑 这算不算是我和你之间最近的距离了? 15/“她似乎跟别人不太一样” “我说大少爷,咱能不能有点少爷样,谁家少爷大早上不睡觉来串门儿啊?!”迟淮裹着睡衣哈气连天的陪段林坐在自家会客厅里喝早茶。 迟淮将晾凉了的茶一口闷下,茶杯重重放在桌面,响起一声脆生生的响:“才六点!段林,你告诉我,你在学校起过那么早吗?” 段林一大早便来了迟家,不为别的,就为了昨晚上那些事,他要问个清楚。 段林听着迟淮在那儿抱怨,雷打不动地喝着早茶:“这茶是刚送来的?” 迟淮打着哈欠,点燃一支烟:“啊,才装好盒子你就来了。” 白烟在眼前缭绕,段林端着茶杯望着里边打着旋的茶叶点点头,又抿了一口没说其他话。 被段林那么插科打诨,迟淮那点儿起床气早就没了,他将烟灰敲落在烟灰缸里,轻声问道:“妹妹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昨夜场景又在脑海里盘旋,好的不好的,乖的不乖的,放肆的,温柔的,白浊,清液一股脑的全都印进脑海里。 旋即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翘起二郎腿,段林看着迟淮的眼神面不改色,正人君子那般:“还好,没什么事。” 迟淮点头瞬间,迟薇从二楼走了下来,怯生生地喊了声,段林哥。 段林看向她点头:“嗯,早上好,昨天没吓到你吧?” 见迟薇走过来,迟淮赶紧把烟掐灭。 迟薇走到迟淮身边安静坐下,摇头:“没有。” 迟薇就那么看着段林,双手抓住睡裙,脸上满是担忧神情。 可想问又不敢问。 段林看出她这一点,主动搭话:“夏夏她很好,没事的。” 听到这句话,迟薇肩膀稍稍回落,放松下来。 迟淮明白段林来的目的,他把茶杯里的茶喝完,站起身:“你们先玩儿,我去看看我那只鸟。” 迟淮一走,会客厅里重新归于安静,段林看着坐在一旁的迟薇,开门见山,一句废话也没说:“薇薇,昨天夏夏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吗?” 迟薇手里还紧紧攥着睡裙裙摆,听见这话连连摇头:“没有,我们吃的都是一样的。” “那……是有人给了她不一样的东西吗?”如果不是这个,那就有可能是别人给的。 迟薇还是摇头。 段林眉心微皱,刚想拿起桌子上的烟盒抽一支烟,又想起迟薇在这儿,伸出的手又改拿茶杯。 “那……你知道昨天夏夏为什么会这样吗?” 听到这句话,迟薇眼神闪躲着不敢去看段林,双手无措地抓着衣服,而后低下头不说话。 段林瞧出端倪,他起身走到迟薇身前蹲下:“薇薇,你要把原因告诉我,我才能更好的帮夏夏。” 段林语调平稳至极,他静静地等着迟薇说话。 迟薇似乎很不愿意说出原因,手指依旧拽着衣服,松了又紧,呼吸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抖动。 会客厅里除了暖炉烹茶声,再无其他,静默至极。 好一会儿,迟薇微抬头,声音带着抖:“我……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说完立即把头低下:“夏夏她似乎跟别人不太一样。” 段林心跳漏了一拍,眉头紧锁。 “高一的时候她就这样了,她……她似乎对那些事情格外喜欢。”迟薇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几乎听不到话音。 想起前不久看到的那一幕,段林心下了然,知道迟薇口中的那些事情指的是什么。 迟薇气息不稳,声音带上些哭腔:“夏夏她其实……她其实也不想的,可……可就是没办法。” 段林递给迟薇一杯水,说:“嗯,这个我知道了,还有没有其他事情?” 杯子里的水在迟薇手里不断地晃,像是平静的湖水突然起了涟漪。 “以前我们喝酒从来不会这样,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这样了,就变得很严重。” “这次夏夏感觉很难受,我们就躲去卫生间了,然后就……我就给我哥打电话了。” 说完,迟薇猛一抬头,抓住段林的袖口:“段林哥,你不会觉得夏夏奇怪吧?你回去之后不要骂她好不好?不要觉得她不正常好不好?” 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窝滚落,迟薇眼神里带着无措和惶恐:“她不让我说的,我答应她不说的。” 女孩儿之间总是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秘密,每场对白的最后都会说一句不要告诉别人,要替我保守秘密。 可如今她却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别人,没有信守当初的承诺。 段林很平静的听迟薇说完,拍拍她的发顶起身:“不会觉得她奇怪,也不会骂她打她,更不会觉得她不正常,别害怕。” 迟薇依旧在哭,段林接着安慰道:“不要太担心,我不会的。” 迟薇听到段林再三保证,才点点头放开段林的袖口去擦脸上的眼泪。 段林站在一旁等着迟薇情绪稳定下来,眼神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出神。 迟薇抽噎着,抬头看段林:“段林哥,夏夏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她有去看过心理医生,你可以去那儿问一问。” 段林被话音惊回神,点头说:“好。” 16/“昨晚舒服吗?” 段林在心理咨询室出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六月的太阳已经开始灼人,段林快走几步上了车。 他将厚厚的一沓资料放在副驾驶位子上,靠在椅背上出神。 日光自挡风玻璃射进车厢映在他身上,焦躁,烦闷和着这日光全都洒了出来。 他现在已经记不清医生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专业的不专业的现在他通通不记得,他现在只记得医生最后说的那句话。 医生将检查报告递到他手里说:“就目前情况来看段小姐应该是性瘾患者。”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段林似乎一点儿也想不起来骆夏究竟是什么时候有这些情况的,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 这个哥哥,自己做的未免有点太不称职。 段林扭头看了一眼资料袋,而后启动车子将车驶离咨询室大楼。 ** 段林拿着资料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跻身进去往卧室看了一眼,轻轻带上门。 段林站在玄关望着那扇还未开启的门,想着医生告诉他的那些话,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骆夏。 沉思之际,浴室猛然传来一声惊呼。 段林心下一沉,拔腿往浴室跑:“夏夏!” 浴室门打不开,段林扶着墙抬脚就踹。 “哐啷”一声,浴室门撞在墙上,发出剧烈声响,霎时浴室里的薄雾涌出,花洒“沙沙”喷水的声音掩盖住所有声音,段林进去一瞧,骆夏赤身裸体跌坐在地上。 “夏夏!”段林一把扯过旁边的浴巾围在骆夏身上,将人抱在怀里。 骆夏浑身湿透,黑发贴在脸颊上将脸上的情绪全都遮住,可露出的两条腿上青紫痕迹却在向人诉说着昨晚的荒唐和失控。 “夏夏,有没有受伤?” 怀里人轻声呜咽,紧紧抓着他的衣袖。 骆夏轻摇头,颤抖着声线回:“没有。” 许是太难受,骆夏最后还是哭了出来:“哥哥,我腿好疼,呜呜呜,好疼。” 搂着骆夏腰的那只手变得僵硬,段林嘴张了又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骆夏。 “哥哥一会儿帮你擦药好不好?”段林把骆夏抱在怀里轻声哄道,而后起身,“咱们先去卧室。” 骆夏被段林一把抱起,就在段林转身的那一刻变得有些不安。 骆夏抓着段林的衣襟,脸色变得惨白,她有些做错事被发现后的慌张:“哥哥,你,你,你怎么去那儿了!” 段林一顿,顺着骆夏的目光看去,只见湿漉漉的地面上散落着一沓资料,白纸被水浸透,上边的字迹完全看不清,可旁边的袋子上却清清楚楚的写着“爱和心理咨询室”几个大字。 骆夏揪着段林衣襟的手,越来越用力,声线越来越颤抖:“哥哥,你是不是,是不是都知道了?” 眼底是止不住的慌张,她拽着段林的胳膊想要解释:“哥哥,你,你听我说,不是,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尾音最后带上哭腔,连带着刚才洗澡跌倒的委屈一并爆发出来。 “哥哥,我,我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骆夏将脸埋在段林的颈窝,任凭段林将她抱上床。 她不知道哥哥该如何看待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不正常,会不会从此就要离开自己。 想到哥哥会离开,骆夏的手又紧了几度。 “哥哥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离开夏夏。” 段林看着骆夏着急解释的模样,心脏蓦地一疼,抱着骆夏的手紧了又紧,脸颊轻蹭着骆夏湿漉漉的发顶。 “哥哥不会走的,哥哥不会离开夏夏,会一直陪着你。” 段林将骆夏放到自己卧室的大床上,拿着自己的衣服给她套上,而后蹲在她的脚边仰头看她。 “哥哥给你擦药好不好?” 骆夏的腿根被摩擦的有些厉害,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皮下出血。 骆夏低头坐在床边不讲话,一直拽着段林的衣袖低泣。 段林反手握住骆夏的手,轻声哄道:“哥哥不会离开,绝对不会。” 段林反复强调两遍,骆夏才缓缓把手放开,可目光依旧追随着段林。 段林拿过药膏,不敢看向那些青紫痕迹,仿佛那是他的罪名书,一道道痕迹将他的所作所为昭然若揭。 手指颤抖着挤出一些药膏在骆夏腿根轻轻擦拭,接触的每一下都能将他烫出个窟窿来。 微凉的药膏接触滚烫的皮肤,骆夏瑟缩着闪躲,被他一把抓住,“不要躲,要不然不会好。” 眼前人安稳下来,可他却越来越躁动不安,每每触碰骆夏肌肤,昨夜的景象都会浮现。 像是在深海沉浮的游鱼。 不安,窒息。 就在这时,头顶传出一句:“哥哥,你昨晚舒服吗?” 游鱼彻底沉入海底。 17/“舒服” 骆夏眼睫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湿漉漉的头发在背后淌水,她低头盯着蹲在她身前给她涂药的段林。 有些伤口很深,需要将腿岔开才能涂到,可因为动作过于羞耻骆夏不让段林动作,一直躲闪。 她的脚踝被段林一把抓住:“不要躲,让哥哥好好涂药。” 一句话,骆夏老实了。 段林沾着药膏的手指微凉,发烫的肌肤上犹如久旱逢甘霖。她望着段林的发顶,昨夜一切景象都随着酒精消失个干净,可段林对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她都牢牢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段林带着薄茧的指肚在她大腿上轻柔,这样的动作让骆夏想起昨夜段林替她舔的时候。 极致的享受莫过于此。 骆夏忽然想起,昨夜是她自慰以来最爽的一次。 她看着段林骨节分明的手指,鬼使神差地问出一句:“哥哥,昨晚你舒服吗?” 身前人一顿,骆夏明显感觉到段林的呼吸声加重。 段林没回答她,继续擦着药,骆夏也不问就那么等着段林回答。 等到擦完药,段林起身:“好了,晾一会儿再穿衣服。”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要走,骆夏一把将人拉住。 “哥哥!”骆夏喊了一声,段林身形顿在原地。 微凉的大掌因为动作已经变得温热,骆夏牢牢牵着段林的手,仰头看着他的背影:“哥哥为什么不回答我?” 被骆夏牵着的手指微微蜷缩,段林胸膛剧烈起伏眼底那呼之欲出的欲望即将要冲破牢笼,可他却又不动声色的将一切收回。 他没转身,也依旧没回答骆夏的话。 骆夏拽着哥哥的手指,看着段林的背影,所有的坏想法全都涌入脑海。 是不是因为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所以被哥哥讨厌? 不多时,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角析出,她哽咽道:“原来,哥哥还是嫌弃我了。” 骆夏紧紧拽着段林的手不撒开,泪珠随着话语掉的越来越多。 “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正常?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变态?” 听到妹妹的哭声,段林再也隐藏不住情绪,他转身微微弯腰与骆夏平视,眼底心疼和无奈交织,自己也困顿其中。 她是知道怎么让自己心疼的。 段林抬手将骆夏眼角的泪珠擦掉,在指肚上捻了个干净,他哄道:“哥哥没有讨厌夏夏,没有嫌弃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骆夏抽噎着在段林掌心轻蹭脸颊,呼吸有些不顺畅:“那哥哥为什么不回答我?” 骆夏眼角绯红,双眸氤氲着水汽,可怜兮兮地看着段林,等着他的回答。 段林望着那双澄澈纯净的眼眸,心情复杂,眼底是化不开的纠结以及挣扎。 这个问题无论是怎么回答,段林都觉得荒谬至极。 舒服?那样会不会让你觉得我是个疯子? 不舒服?可昨夜是我二十多年人生里最不后悔的一夜。 段林将骆夏湿漉漉的头发拢到一处,笑着:“夏夏,你告诉我昨晚你舒服吗?” 听见这句话,骆夏有一丝羞涩,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嗯”了一声。 段林摸着她的头说道:“既然夏夏舒服就不用管哥哥,只要夏夏舒服了就好。” 听完段林这句话,骆夏更不好意思,她松开一点段林的手,低声道:“那你也要说。” 段林瞧着骆夏,心里无奈,这个问题终究是躲不过去了。 身上的衬衫太过松散,骆夏大片胸脯裸露出来,姣好的身材在低垂的领口处一览无余。 看着眼前的一幕,段林呼吸声加重,他的眼神在骆夏那对奶子上停留几秒又转向别处。 困兽终究冲破牢笼,欲望宣之于口。 段林回握着骆夏的手,说道:“舒服。” 很舒服。 18/“我们这样不对知道吗?” 骆夏听到段林回答后起初没反应过来,她在哪儿点点头,小声说:“哦,舒服。” 话音刚落。立即反应过来段林说的是什么,猛一抬头撞上段林的眸光。 骆夏眼底有些笑意:“哥哥是说的真话吗?” 段林看着骆夏那双好看的眼睛,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住拳头,深吸一口气:“对,真话。” 骆夏一把抓住段林的胳膊,身上的衬衫被发尾滴下的水洇湿一片,胸前的风景全都显露出来,饱满胸脯上的乳尖因为冷空气挺立起来,可她毫不在意这些。 “那……哥哥……我们……我们能不能……”骆夏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话。 段林微微俯身:“夏夏你说什么?” 就在段林停顿的间隙,骆夏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如果段林不排斥她,甚至觉得舒服,那有没有可能以后还会跟她这样。 如果哥哥同意的话,自己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可这话到嘴边骆夏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想说什么夏夏?”段林又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骆夏抓着段林的手微微抖动,她嘴唇微动,眼神四处闪躲,随后沉下肩膀说:“我说,以后哥哥还会再帮我吗?” 骆夏的话宛如晴天霹雳,段林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心底惊讶不止,一双丹凤眼不笑时略微严肃,带着些冷。 心一下下猛烈地跳动着,即将要冲破胸膛。 “哥哥?”骆夏看着段林发愣的样子,小心翼翼喊了一句。 段林后背已经湿透,冷汗顺着脊背留下,喉结上下滑动润湿喉咙,也将那即将燃起的野火熄灭。 “夏夏,你知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吗?”段林蹲下身仰头看着骆夏。 他不知道骆夏出于什么原因说出的这句话,但他知道这条一眼望不到头的路只能他自己走。 只能自己在深渊挣扎。 骆夏点头而后又摇头,一双大眼睛看着段林认真的说:“可是哥哥很舒服我也很舒服不是吗?” “这不一样,我们是兄妹。”段林解释道。 段林没有给骆夏开口的机会,继续说:“夏夏,我们不应该这样,昨晚哥哥只是出于那种情况帮你,并不代表我们可以。” 说完将手在骆夏手心拽出,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走到门口换鞋,“哐啷”一声带上门走了。 ** “你今天回老宅了?”迟薇的声音自听筒传出,带着询问:“你还没见到段林哥啊?” 那天之后,骆夏一连几天没再见到段林。 回老宅吃饭询问爷爷,段老爷子也只说一句段林忙这段时间没回家。 骆夏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是啊,已经好久都没见到哥哥了。” 骆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自己太过唐突,让哥哥不再喜欢自己,她想解释,可现在连人都见不到。 “应该就是忙吧,我哥说他们学校最近要搞什么运动会,在排练。”迟薇吃了一口蛋糕接着说:“我给你的那些片子看了吗?” 骆夏翻了个身,一下下捶着枕头上的库洛米玩偶,有气无力:“看了,但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男女主没有魅力吗?我觉得挺好看的。” 骆夏这几天没少看电影,可每次看着弄都觉得索然无趣,每一次都会想起和哥哥的那次。 就想吃过山珍海味再吃家常饭就觉得没味道。 她很想念哥哥,很想念那种感觉。 看着骆夏的样子,迟薇扯开话题:“夏夏,我哥说他们学校的校园会咱们附中的学生也可以去看。” 原本无精打采的骆夏听到这句话后,立马坐起来。拿起手机对着迟薇说:“真的假的?” 迟薇惊讶于骆夏的激动,往往这种事情,骆夏是不喜欢的。 “真的啊。” 骆夏盯着屏幕开始笑,眉眼弯弯的看着迟薇:“谢谢啦,微微。” 既然哥哥不见她,那她去见哥哥好了。 19/现在就想要 骆夏又和迟薇聊了几句把电话挂断后,准备去楼下接杯水回来就睡觉。 卜一走到房门前就听到门外有人喊了声少爷。 骆夏抓着杯子的手一紧,心脏猛地一缩。 是哥哥回来了? 没几句话的功夫,走廊里归于平静,只有一声关门声音。 骆夏将门打开一条缝隙,跻身出去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走到段林卧室门前尝试着转了转门把手。 门没锁,骆夏挑眉笑,接着打开门走了进去。 因为小时候骆夏喜欢找段林来睡,久而久之段林就形成一个不锁门的习惯,方便骆夏进出。 卧室里静悄悄的,唯有浴室里有水流声音。 段林在洗澡。 卧室的布置几乎和公寓里的一模一样,骆夏走至窗前,将被子放在床头柜上,在床边坐下,等着段林。 骆夏低头正想着一会儿要跟段林怎么讲话,这时身侧传来一道声音:“夏夏,你怎么在这儿?” 骆夏一扭头便看见刚洗完澡的段林。 段林穿着一件黑色短袖和黑色长裤,一副大学生打扮,宽肩窄腰的身材将普通的衣服也穿的极好看,他单手拿着毛巾正擦拭着发尾上的水滴。 散乱的黑发将他凌厉的眉眼遮住几分,黑色瞳孔闪着些光芒,犹如黑曜石那般璀璨。 见哥哥出来,骆夏站起身喊了声:“哥哥。” 段林在原地少一停顿而后将毛巾甩在沙发上,走到床尾说:“你怎么来了?” 骆夏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手心揉搓着睡衣裙摆,低头认错:“那天惹哥哥生气了,对不起。” 段林皱眉,他几乎没在妹妹的嘴里听到过对不起三个字。 “我那天说的那句话是不是让你讨厌我了?可是……”骆夏有些难堪,但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快步走到段林跟前,抓住段林的衣角,仰头道:“我这几天很难受,很难受,我其实也不想让哥哥这样,可我很难受。” “我……我每次都很想,但每次都不舒服,我都快……我快疯掉了。” 骆夏似乎很伤心,尾音都带着些哭腔。 段林最见不得骆夏掉眼泪,他现在都已经数不清这段时间骆夏哭过多少次了。 这是在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段林将眼泪抹掉,轻拍着骆夏的背,一句话也不说。 骆夏在段林的安慰下越哭越急,声音哽咽到说话都连不成句:“我……我每次……每次用那些……那些东西都很害怕……” “不哭了,乖。”段林心如刀绞,可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可……可我很想要很想要……我不想……不想去找别人……呜呜呜……”骆夏将头埋进段林炽热的胸膛,呜咽着:“哥哥,你……你就帮帮我吧。” 泪水洇湿胸前的布料,一颗颗泪珠透过皮肉滴进段林的心脏上,仿佛是烙铁浸泡在说里,刺啦一响,白雾升腾,一个个烙印无法抹去。 段林眼神忽得变暗,冷意遍布。 他如果拒绝掉的话,骆夏是不是最后会去找别人做那些缠绵悱恻的事情?会不会就此远离他,觉得这个哥哥不称职,不喜欢他? 想到这儿,段林猛地攥住去拳头,眼底漫起一片噬人血色。 去他妈的伦理纲常,谁也不能抢走妹妹。 他沉下一口气,将身前哭泣的少女揽进怀里:“不要找别人好不好?哥哥帮你好不好?” 卧室里寂静无比,唯有浴室内有水滴滴落的声音,两道呼吸彼此交织在这静谧的空间内。 两具炽热的身体紧贴着彼此,体温逐渐升高,滚烫无比,连心跳都开始共振。 骆夏身形一顿,环住段林的腰,抬起头,下巴抵住段林的胸膛,有些得寸进尺:“那,哥哥可不可以现在就帮我?” 20/狠狠地操你(微h) 骆夏今天太过大胆,任何出格的事和话一股脑的全做了全说了。 许是自小跟着哥哥长大的缘故,她在段林面前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什么话都敢说。 静默,房间内无比的静默,两人的呼吸声都在慢慢放轻。 就在骆夏以为段林又要说一些拒绝的话时,温热的唇便印了上来。 段林来势凶猛,骆夏根本招架不住,软了身子,段林一把捞住骆夏的细腰,将她箍在怀里发了狠的吻。 段林舌尖不断扫弄骆夏的唇缝,慢慢舔舐着,享受着妹妹的软甜。 段林亲着含糊道:“夏夏,张嘴。” 骆夏被亲的七荤八素,顺着段林的话张开了嘴巴,霎时一条舌头闯了进来同她的搅在一起。 舌尖模仿着性交动作戳弄着她的上颚,舔舐着她的牙床,整个嘴里被他搅了个遍。 “哼嗯……”骆夏被亲的头脑发胀,小穴也跟着情动慢慢开始瑟缩,“哥哥……唔……”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氧气全被段林堵在外边。 许是因为长久以来的感情压抑,亦或者是这种将人圈在怀里的安全感,让段林有些失控。 骆夏身上软的像奶油,湿热感让段林舍不得放开。 好一会儿,段林才放开早已气喘吁吁的骆夏。 骆夏抵着段林的胸膛微微喘气,饱满的胸脯一下下顶着段林,轻微的摩擦让骆夏有了夹腿的冲动。 段林受着怀里少女的撩拨,眸光一暗,他问:“夏夏,想让哥哥怎么帮你?” 骆夏闭上眼又轻轻睁开,气息不稳道:“哥哥想怎么帮?” 段林觉得骆夏这只原本长不大的小猫,如今变成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他也从一只温顺的狼露出本性,獠牙恶狠狠的咬向猎物。 “操你。”段林下巴摩挲着骆夏的发顶,察觉她身体有一丝僵硬,嘴角勾起一点笑,“狠狠地操你,害怕吗?” 骆夏以为段林会说和那晚一样的话,可没想到段林会这样说,就像油锅里浇了一碗凉水,瞬时油滴飞溅。 小穴吐出的淫液变得越来越多,因为段林的一句荤话,骆夏觉得自己热得要爆炸,脑子里竟然想象着被哥哥操的画面。 “唔……”骆夏小口呼吸着,手指仅仅攥着段林的上衣,身体止不住的抖动,小穴瑟缩着流出汁水。 她竟然因为一句话和一个画面,到了高潮。 段林瞳孔慢慢放大,有些惊讶地看着骆夏,他不知道骆夏竟然那么敏感。 “哥哥……”骆夏小声喊着段林。 段林胸膛剧烈起伏,有些兴奋的颤抖,这次,骆夏因为自己高潮。 段林一把抱起骆夏往屋外走。 骆夏惊呼一声,紧忙搂住段林的胳脖颈:“哥哥,要去哪儿?” 段林来不及多说什么,下身早就在亲吻骆夏的那一刻硬的爆炸,“回家。” 车辆疾驰,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市区公寓,一连串的的动作太快,骆夏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段林放在玄关。 “唔……哼嗯……”骆夏被段林卡着下颌被迫仰头同她亲吻。 段林将骆夏的两腿分开跻身卡在那方寸之地,掐着骆夏的脖子亲,空出的手不断揉捏着骆夏的奶子。 “哥哥……唔……好舒服……”骆夏双眼紧闭,奶子被段林揉的发痒发胀,她挺着胸脯想要更多,“重一点儿……” 段林含着骆夏的唇瓣慢慢睁开眼睛。 少女满面潮红的闭着眼睛同自己亲吻,眼尾绯红还挂着清泪,上衣被扯掉一片,饱满的胸脯全都裸露在外让人揉捏,锁骨满是被自己印上去的红痕。 这一刻,骆夏仿佛是一个被破坏掉的洋娃娃。 想操她的欲望再也止不住。 手里的奶子愈发胀大,乳肉多到一只手握不住,乳尖在掌心慢慢硬挺,他按在上边慢慢打转。 唇齿分离,粉唇上拉出一丝银线骆夏挺着胸脯轻哼着喘气,段林将殷红唇瓣上的涎水抹干净。 微微弯腰,问:“就在这儿,行吗?” 骆夏眼眶里满是水雾,她舔了舔唇瓣,小手牵着段林的手放置裙底。 一下,手指上便有了层水。 骆夏亲了亲段林的唇角:“嗯,就在这儿。” 21/小穴吞吐着猩红的鸡巴(h) 骆夏觉得自己仿佛处在一个热锅旁边。 热气蒸腾的她快要坏到掉。 “哈啊……”骆夏双脚踩在身下的桌子上门户大开,身上的裙子早就被段林撕掉扔在了地上。 段林缓缓撸动着粗胀的鸡巴,上下蹭着骆夏的外阴,时不时顶进小穴抽插。 逼里析出的淫水早已把鸡巴顶端濡湿,随着动作,整根肉棒泛着莹莹水光。 段林牵着骆夏的手握住微微跳动的性器,俯身亲着她的脸颊,“它要进去了,夏夏。” 一手滑腻,马眼渗出的液体沾了满手,发烫的性器在她手心微微跳动,骆夏一颤,睫毛扑簌簌翻飞。 接着小手随着段林一起撸鸡巴。 段林舒服的仰起头,喉结缓缓滑动,“哼……夏夏……” 骆夏被他蹭到早就瘙痒难耐,每次肉棒插进来几寸,穴里的嫩肉就狠狠绞着不放开。 “哥哥……进……进来吧……”骆夏双腿想要并拢缓解瘙痒,却被段林阻拦,粉嫩小穴就那么在段林眼前一张一翕,吐着淫水。 段林看着那口嫩穴,嘴角微翘:“夏夏,她好漂亮。” 被段林看的骆夏有了羞耻心,一头扎进段林怀里,攥着段林的衣服:“不要说了……” 段林见状笑起来,胸腔微微震动。 又撸了几下性器,便抵在了穴口缓缓往里推进。 进去没多少便遇到障碍物,阴唇便紧贴着柱身,穴里的嫩肉更是将龟头咬紧,怀里人霎时攥紧了手里的布料。 “哼嗯……哥哥……”骆夏指节泛白,眉头紧锁,额头渗出几滴汗珠,“疼……” 甬道太窄,段林也被夹的有些疼,整根肉棒被紧紧咬住,动弹不得,可穴里温湿的环境让他欲罢不能,想要一插到底的感觉很强烈。 可他不能伤害妹妹。 段林抚摸着骆夏的脊背,低头亲亲她的额角安抚着:“嗯,哥哥先不动,你乖,放松点儿。” 就着插进的几寸缓缓抽动肉棒。 骆夏深呼吸几口,将绷直的脊背慢慢放松,随着段林的动作小穴也不断瑟缩着小口小口的吞着插进来的鸡巴。 段林感觉小穴没那么紧接着又抽插几下后,一个挺身将肉棒插到了底。 “哈啊……”骆夏疼的额头冒了虚汗,整具身体都在颤抖,“慢点……哥哥……” 鸡巴一插到底,骆夏觉得像是有根铁棍横在小腹中,将下身劈成两半。 粗胀的肉棒全都插在穴里,温热的嫩肉绞紧柱身,穴里的淫水完全将鸡巴浸泡,段林强忍着挺腰抽插的冲动,等着骆夏缓解不适。 “一会儿就好了,哥哥不动。”段林忍得呼吸都在颤抖。 好一会儿,那阵疼痛过去,穴里只剩下瘙痒,最深处希望被狠狠顶撞。 “哥哥……” 只一声哥哥,段林就开始了动作,他握着骆夏单薄的肩头,挺动腰身一下接着一下撞着嫩穴。 小穴把肉棒咬的很紧,严丝合缝的与小穴贴合在一起,淫水随着抽插被带到穴外,沾在阴毛上,亮晶晶一片。 “哈啊……哥哥……好舒服……”骆夏被撞的往后挪着身子,又被段林一把捞进怀里狠狠操,“太……哼嗯……太深了……” 段林几近疯魔,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操骆夏,一口粉逼被他撞成殷红色,狭窄的小穴口被迫撑大,一口口吞着肉棒。 “水怎么那么多,擦都擦不完。”段林抹了一把两个人交合处,淋了一手的汁水,“舒服吗?” 骆夏被段林顶的不知天南海北,被操得满面潮红,她大口呼吸着,“舒……舒服……哈啊……顶到了……哼嗯……” 段林顶的很深,每次都能顶到那个点,骆夏爽的脚趾都蜷曲着。 小穴吞吐着猩红的鸡巴,穴口的皮肉被撑得泛白,段林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眼底一片猩红。 段林握住骆夏那截细腰,将短袖下摆咬在齿间,露出紧实有型的腹肌,含混道:“今晚把你操爽。” 22/“当着别人的面操你好不好?”(h) “太……太重了……啊哈……哥哥……”骆夏脚尖点在桌沿,双手向后撑着桌面张着腿被操。 身体被段林撞得前后摆动,穴口磨得有些发麻,她眼前荡起水雾,根本瞧不清段林的样子。 “不要……哼嗯……不要顶那儿……”骆夏轻咬着下唇,一声声呻吟让她脸红至极,可又忍不住。 段林发了狠的往小穴里插,低头看着骆夏门户大张露出的那口嫩穴,眼眸一暗握着骆夏的腰开始撞,身下的柜子都没他撞得叮当作响。 “重点儿不爽吗?”段林喘着粗气问,“我舒服还是那些玩具舒服?” 小穴一口口吞着大鸡巴,淫水不断的被带出飞溅,顺着细缝流到桌面在蜿蜒而下。 粗胀的鸡巴不停的在穴里搅弄,逼里酸胀不堪,骆夏腿根肌肉住不住的抖,连小腹都微微发颤。 “你……你舒服……哈啊……不要了……啊哈好爽……”骆夏抬起一只手推阻着段林动作,可她早就被操得手脚发麻,那点力气根本没什么用处。 段林孔武有力的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腰,每次被撞得往后撤段林就一把把人拉过来,“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在这静谧的空间内格外响亮。 一对奶子被撞得在空中荡,晃出一阵阵奶波,段林俯身便含住那颗硬挺的奶尖在齿间吮吸,乳肉卡在虎口处慢慢往上堆积,时不时揉捏着。 “哼嗯……哥哥……深一点……啊哈……”骆夏按住段林的头挺起胸脯将乳尖又往前递了几寸,“好爽……好舒服……” 奶子被递进一个潮热的地方,慢慢吮吸舌尖抵着她的乳孔往里钻,弄得她发痒。 这是她前所未有过的感觉,相较于之前自己自慰揉捏奶子哥哥弄得她舒服极了。 因为吃奶,鸡巴在小穴里抽插变得缓慢,骆夏小穴里又痒了起来,层层媚肉渴望着摩擦,花心也想要更重的顶撞。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慢慢往前套索着那根又粗又胀的鸡巴往穴里塞。 “嗯……好大……要吃不下了……”骆夏难耐的动作着,鸡巴把穴口撑得很开,每一次都能插到底。 段林舌尖在乳晕周围打着圈,感知到骆夏动作之后身子一僵,随即反应过来,他趴在骆夏胸前闷笑:“夏夏,就那么想让我操吗?” 骆夏动作渐渐顺畅起来,小穴越来越快的套弄肉棒,“哼嗯……想……想让哥哥操……好舒服。” 段林听到这句话兽性大发,配合着骆夏的动作摆动腰胯,每一下都重重顶在花心。 淫水四溅,被高速挤压成泡沫挂在阴毛上,淫靡至极。 段林双手揉着骆夏的奶子,狠狠将鸡巴贯穿小穴:“逼里舒服吗?还要不要?” “哼嗯……舒服好舒服……还要……” 段林亲亲她的鼻尖,热气全撒在她面颊,他低声问道:“有了我,就不要那些玩具了好吗?” 他现在都对那些玩具耿耿于怀,他嫉妒的要发狂。 骆夏不知道段林有什么心思,她现在只知道被段林操得很爽,逼里很舒服。 “嗯……要哥哥……让哥哥操……哈啊……” 鸡巴被穴里的媚肉紧紧绞着,花心像是一张小嘴不停的吸食马眼,淫水浸泡着肉棒,段林有些想射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放慢动作,缓解想要喷射的欲望,指肚按上阴蒂缓缓揉着。 “哈啊……不要哥哥……好……好爽……”阴蒂在段林指肚上打转,一下一下刺激着敏感点,她爽的发颤。 小腹往上挺着抖,两腿颤的支撑不住,小穴瑟缩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在穴内却被肉棒堵住泄不出来。 “唔……真的不行了……好舒服……哈啊……要坏掉了……”骆夏被情欲折磨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哥哥,呜呜呜……夏夏要坏掉了……哈啊……” 骆夏爽的哭出声来,可段林就像个地痞流氓就是不动,“夏夏,别人知道你会被人操成这样吗?” 骆夏呜咽着颤抖说不出话,段林猛一深顶,小腹上显露出鸡巴的形状。 “哈啊……不行了……哼嗯……”骆夏连连后退想要闪躲,没退几下就被段林薅了回来。 “贺郁川知道吗?知道你有那么多水吗?”段林望着骆夏屁股底下那摊水渍问。 “不……哥哥……要我要……”即将要到达顶端,可段林却停止了动作。 “下次当着他的面操你好不好?让他看看你到底想被谁操?” 贺郁川喜欢骆夏他是知晓的,每一次看到贺郁川接近骆夏他都会不舒服,可偏偏每一次都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骆夏双眼迷蒙,被段林的话刺激的更想要高潮,她狠狠攥着段林的胳膊,“哥哥要到了……快一点好不好……” “你就说好不好,下次在他面前操你好不好?”段林抽插着肉棒,细声询问。 骆夏来不及反应他话里的意思,只想要哥哥狠狠地操她,她连连点头:“好,好……哈啊……” 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段林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不停的往小穴里插。 “哈啊……哥哥……要到了……嗯……坏掉了坏掉了……”骆夏浑身发颤,小穴绞的鸡巴越来越紧,花心渗出的水越来越多,“不要不要……哈啊……快一点……” “嗯,让夏夏爽……让夏夏喷出来……” 鸡巴不停的抽送,穴里的媚肉都带出来又顺着动作回去,几十下深顶之后,骆夏惊呼一声,紧紧抱住段林高潮了。 “唔……哥哥……”骆夏双腿发颤,瘫软在桌子上,原本以为就此偃旗息鼓,可段林还发了狠的操着,“不要了……不要了,夏夏受不了了……” “哈啊……”骆夏下半身像不受自己支配那般不断往上挺动,穴道内大股大股淫水想要喷出,“要喷了,要喷了,哈啊……” 猛然之间,淫水似洪流那般冲刷着段林硬挺的肉棒,马眼受不了刺激精关一松,段林霎时抽出肉棒射在了骆夏的小腹上。 “啊……”淫水没了阻挡全部喷出体外,将段林的裤子喷的湿透。 白浊混着淫水被段林涂抹在骆夏的肚子上,他亲亲骆夏挂着清泪的眼睫,嗓音低沉:“这辈子你都得是我的了。” 23/脸不红心不跳 骆夏醒来时发现正睡在段林的房间并且还窝在段林的怀里。 身后人紧紧搂着她,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似乎在低声打电话。 “没,昨天回来帮夏夏辅导功课来着。” 段林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骆夏立马闭上眼睛装睡,紧接着就听见电话那端传来声音:“是什么功课非得晚上辅导,你真没带你妹妹去鬼混?” 骆夏听见段林一本正经的回答不免替他害臊,慢慢脸上攀上红晕又往被子里滑了几寸。 段林被气笑了,“我哪儿敢啊,爷爷,真的是写作业。” 只不过辅导的是另一种罢了。 段老爷子又嘱咐他今晚回家吃饭,说了几句话才把电话挂断。 段林把电话掐断扔到一边,回身紧搂着骆夏,把脸埋在她的颈窝说:“偷听多长时间了?” 被身后人暖烘烘的抱着,骆夏这还是长大以后第一次跟哥哥有这样的亲密接触。 颈肩被他弄得发痒,骆夏瑟缩着脖子缓缓睁开眼睛,脊背贴着炽热的胸膛,让她有些不自在。 “没,没多长,刚醒。” 段林感知到怀里人不自在,动作保持片刻紧接着又搂紧骆夏。 昨晚收拾好一切他想过是否需要分房睡觉,可转头一想分房睡是不是会显得渣男。 而且,操都操了,抱着睡一晚过分吗? 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这点廉耻心留着干嘛。 “难受吗?”段林问她,“昨天有点儿狠了。” 骆夏羞耻心爆棚,脸颊红的能滴血,浑身仿佛在冒着热气,“不,不难,难受。” 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 段林的手臂横过骆夏的前胸,肌肉匀称的小臂时不时擦过乳尖,刺激的有些瘙痒,连身下的小穴都开始变得湿润。 她紧紧闭着嘴巴将娇喘闷在喉咙里,可段林像是故意的,刻意的拿手臂去碰那已经硬挺的乳尖。 段林温热的唇流连在骆夏耳后,颈窝,痴迷般的亲吻着她,身下渐渐有了抬头趋势。 一根硬挺在身后抵着骆夏的后腰,烫的骆夏一颤,她急忙往后推着段林,“不要了,哥哥。” 段林被骆夏逗得发笑,亲了亲她发顶起身披上浴袍往浴室里走:“乖,不弄你了,起来回家吃饭。” 段林转身之际,骆夏余光看到他双腿之间的傲然之物,血色漫上脊背,拽着被子遮住了眼睛。 眼睛滴溜溜的在眼眶里打转,那东西比她看过的视频里的都要大。 昨晚,昨晚是怎么插进去的。 两人回到家时段老爷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见到骆夏和段林进来连忙招招手。 骆夏先喊了声爷爷,快走几步后稍一停顿改成慢步走过去。 段老爷子看着骆夏皱眉:“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骆夏在沙发上规规矩矩坐好,还没开口,就听见身后的段林面不红心不跳地说了一句:“昨天上楼没扶好她,差点摔倒。” 骆夏在一旁低头不说话,脸颊自早晨开始血色就没褪去。 哪儿是上楼啊,明明就是昨天在门口弄完段林又非要站着来一次,搞得骆夏双腿现在都有些酸痛合不拢。 段林坐定给段老爷子添了杯茶,递给骆夏一块小蛋糕便低头拿起手机跟迟淮发信息。 段林心无旁骛的在手机上打字,旁边忽然传来一句: “林林,你又跟谁打架了?脖子上怎么有那么些个印子?” 24/“被野猫抓伤的” 骆夏刚塞进嘴里的小蛋糕差点喷出来,一个劲儿的咳。 段老爷子吓了一跳赶紧拿茶杯递给骆夏:“怎么了这是,怎么吃个小蛋糕还能噎着?” 骆夏喝着水摇头,“爷爷,咳咳,我没事,咳咳。” 仰头间骆夏拿余光瞥向段林颈间,看着那些红痕眼睛突然瞪大,又是一阵猛咳。 昨晚闹得太厉害,段林脖子上有好几道她抓出来的伤,很明显。 段林拍着骆夏的背给她顺气:“慢点儿,别着急。” 骆夏羞红了脸,根本不敢去看段林。 一个小插曲把刚才的话题岔过去,原本骆夏以为爷爷不会提起,可没想到在饭桌上爷爷又说了回来。 段林放下筷子,抬手摸着脖子上的几道抓痕,有些痛,可他眉眼间都是笑意。 他抬头却没看着老爷子而是看着骆夏,他盯着她那双眼说:“哦,昨天有个小野猫被我遇见了,抱了它一会儿,被挠了几下,没事。” 骆夏一口汤呛了出来。 小野猫? 我是小野猫?! 段老爷子看见骆夏这样,刚想问她今天怎么了,她就快速喝完碗里的汤,推开椅子站起身,说:“我吃饱了,哥哥,爷爷慢慢吃,我先回房间了。” 说完忍着腿心的不舒服拔腿就往楼上跑,叁步并作两步跑进房间,“哐”的一声带上房门,趴到自己床上,一气呵成。 心脏扑通扑通跳着,整个胸腔都在颤,呼出的热气浸到被子里又熏到脸颊上,她觉得自己脸颊发烫。 哥哥为什么可以说出这些话? 他为什么不觉得尴尬呢? 窗外阳光明媚,将房间照的透亮,小阳台上的风铃玻璃管碰撞,“叮铃铃”作响。 夏天才刚刚开始,骆夏就觉得这个夏天注定热火难耐。 好一会儿才把刚才的尴尬和羞耻心抛到脑后,她坐起来刚想去写几套卷子压压惊,迟薇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你知道你这次考了多少吗?”迟薇连招呼都没打,开门见山。 骆夏皱着眉头刷着班级群里的信息,“成绩出来了?我是班长我怎么不知道。” 迟薇语气里满是无奈,“大小姐,靠上级通知咱们得死,就不会去打听吗?” 骆夏看了看群里的消息,没什么重要的便退出来打开迟薇的聊天界面。 手机“嗡嗡”震动两声,迟薇传过来一张图片,一张有些模糊的成绩截图。 骆夏满不在乎:“不外乎就是那些呗,没什么好看的。” 接着手指点开那张截图,从左往右扫过那些数字和对应科目时,骆夏眼睛瞬间瞪大。 她从床上弹跳起来,声音里的惊讶止不住:“我靠,我数学居然就就考了四十分?!地理还是整个年级倒数?!” 迟薇扯平了嗓子,淡淡道:“是啊,刷新你的最低记录了,夏夏,开心吗?” 骆夏来回滑着那张图片,再一次确认前边名字写着的是骆夏,她反复去看每科成绩,最后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这次的成绩简直差到令人发指。 骆夏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在原地踱步,“完了完了,我要完了。” 迟薇苦笑:“不只是你,我也完了,我哥现在已经从公司杀回来了。” “你还有逃命的机会,我哥哥就在家,我现在就是在阎王殿里跳舞啊!”骆夏把手机一扔,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薇薇,咱们俩回学校住两天,保命要紧。” 这边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句:“阎王在门口站着,你能去哪儿?” “哐叽”一声,骆夏蹲坐在行李箱里,那边电话应声挂断,连一个招呼都没打。 骆夏把头僵硬的扭过去,看向站在门口的段林微笑着说了句:“想带哥哥去看看那几道被野猫抓破的伤口而已。” 25/揉奶(微h) 骆夏双手相握垂在身前站得笔直,看着在书桌旁坐着研究她成绩的段林,一副认错的乖孩子的模样。 段林表情冷淡,像一块冰没有一点裂痕,他盯着数学成绩看了好一会儿,扭头问:“这次卷子很难吗?” 骆夏摇头又点头,半天支支吾吾地讲:“……这次……不算特难,就是,就是有点儿邪门。” 明明屋内满是日光,可骆夏觉得像是处在冰窖那样,浑身冒着寒气,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段林瞳孔颜色很深,丁点儿笑意也没有时会让人觉得他很生气,加上他没有表情的脸,任谁见了都会害怕。 因为爸妈工作原因,骆夏自小便跟着段林在一起,学业除了请家教之外就是段林一直盯着,连家长会都是段林代为去开。 “地理呢?”从小便形成的压迫感在此刻全部显露出来,段林颇为严肃:“教你的都白教了?” 段林说的话太过于冷淡,让骆夏尝不到一丝人情味,她突然有点伤心。 明明昨天还温柔的不行,今天就这幅样子。 六月的天都没你会变! 她很是乖巧走近几步,晃着段林的胳膊:“我这次不认真,你给我讲讲就行了嘛,下次我一定能考好,别生气了哥哥。” 段林撩起眼皮抬眼看她,漆黑的瞳孔里并没有因为骆夏的撒娇产生一丝波澜,他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这话,你说了多少次了?” 骆夏一哽,眼珠滴溜溜的在眼眶里打转,薄唇紧抿。 她已经记不清跟段林说了多少遍这样的话了,好像从小学的考试就开始这样说,一直说到现在。 骆夏心里想出一百个方法来应付这次的危机,可那些个想法刚一冒出头就像升空的气球那样被骆夏自己戳破。 猛然间,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她不断咬着下唇,在思考这个方法的可能性,双手慢慢收紧,紧紧攥着段林的胳膊。 胜负率在心里算了一遍又一遍,骆夏根本算不明白。 最后索性不算,直接执行。 她笑的明艳,澄澈眸光落到段林身上:“哥哥……” 段林眼神从屏幕上移开,看向骆夏的那一瞬间便被少女俯身吻住,薄唇被含在齿间慢慢吮吸。 段林眸光霎时变暗,呼吸陡然急促,一把捞过骆夏,将人按在怀里低头回应着这个让人消气的吻。 骆夏跌坐在段林身上,动作间牙齿磕碰到段林的唇齿,一声闷哼过后,血腥味蔓延在交迭的唇瓣间。 可段林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加深了这个让他失去理智的热吻,。 舌尖舔弄着她的薄唇,而后长驱直入舔舐着她的上颚。 “哼嗯……”仅仅是一个吻骆夏便有些情动,她抓着段林的衣领回应着,舌尖缠绕在一起,搅弄着她的口腔,舌头被段林吸得发麻。 “啧啧”水渍声和着风铃声响轻轻环绕在整个房间,午后阳光甚好,屋内一片火热。 段林的手不自觉握上骆夏的奶子轻柔着,可仅一瞬,段林猛地睁开眼睛,恢复理智。 大掌脱离浑圆的那一秒,骆夏手心覆上那微颤着的手背,顿时段林睁大眼睛,眼皮上的青筋都跳着。 “哈啊……好痒……”骆夏的一对奶子十分敏感,仅仅是轻轻揉弄便舒爽不已, “嗯……捏捏乳尖。”骆夏唇瓣被段林含着,话音模糊,手往下压着段林掌心,柔软慢慢又重重新紧贴在内掌。 “再重一点……好舒服……” 亲吻的动作一顿,段林看着自己怀里意乱情迷的骆夏,心底那点欲念被挑逗起来,渐渐吞噬掉那根扯着他的神经。 要顺从她吗?第一次是因为骆夏需要,可这次算什么? 天人交战间,骆夏微微抬起头追寻着温润唇瓣,嘴边嘟囔一句:“哥哥……要揉。” “啪”的一声,那根神经最终被扯到极限,断掉。 奶子不断在段林掌心变换形状,挺而翘的胸型被他揉的像一块棉花糖一样柔软。 唇舌没有分离半寸,复又紧密贴合在一起,两人的津液不分你我的沾染到唇瓣上,再被舌尖带走。 骆夏的小穴微微流水,穴口瑟缩着想要吞食东西,她难耐地夹起腿,摩擦着两片阴唇来缓解瘙痒。 “哼嗯……哥哥好痒……”骆夏一声声喊着段林,屁股下边的性器早就胀起来抵着她的屁股轻微摇晃,可段林似乎没有要做的打算,他只是在揉奶子亲骆夏。 几秒钟之后,段林放开骆夏,唇齿分离一条银线荡在半空。 那粉嫩的唇瓣如今已变得殷红,嘴唇被亲的泛着水光,些许津液挂在嘴角昭示着两人刚才做了什么。 骆夏双眼氤氲着水汽,面露羞涩,根本不敢去看段林,“不做吗?哥哥?” 段林的大掌依旧轻柔着那颗奶子,骆夏咬着唇防止呻吟泄露出声,小小的一只完全窝在段林怀里不敢看人。 “不做,昨天做的太狠,再养养。”段林捏着乳尖打转,骆夏被刺激的挺着胸脯娇喘,结果被骆夏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 “……哥哥,不要捏了,下边……下边湿透了。”骆夏很难为情的说出这句话。 段林亲亲她额头放开那个被他摧残的乳尖,“嗯,不捏了,乖。” 骆夏微微抬头看着段林,“那……哥哥消气了吗?” 段林刚想说什么,一旁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点人,便给骆夏整理衣服,把她放到床上后才接通电话。 “段林,医院的号我拿到了,你过来吧。”刚接通,迟淮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距离太远,骆夏听不到什么话,只听见段林说了句马上。 而后段林挂断电话,走到骆夏身前揉揉她的发顶,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哥哥不生气了,先自己找问题,剩下的哥哥解决。” 说完便推门离开。 骆夏望着段林的背影,心里竟冒出一句话来: 她哥真与众不同,得靠妹妹出卖色相才肯消气。 26/打屁股 周一上午全是数学课,骆夏和迟薇因为“优异”的数学成绩在外边和太阳玩了一上午,连门都没让进。 “昨天我哥还没到家就跟我打电话说,说咱俩是难兄难弟。”迟薇一边说话一边透过玻璃看教室里的老师,“说啥东西咱们俩都要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 骆夏看着迟薇那笑脸,一点笑不出来。 现在所谓的和平,全是拿肉体换来的,到现在下边和胸还不舒服,怎么笑得出来。 站到放学,骆夏和迟薇飞速拿起脚边的书包就跑,根本不管身后人的喊叫。 骆夏走到学校门口发现是司机李叔来接的她。 她跟迟薇再见后,小跑到车旁:“李叔,我哥哥怎么没来啊?” 老李开好车门等骆夏进车,“少爷这两天说有事不能来,我来接小姐放学。” 骆夏心里诧异,一般段林有事都会提前告诉她,今天就奇了怪了。 饶是这样,骆夏还是乖巧的应声说好,跟了李叔回了老宅。 一连小半月都是李叔来接,给段林打电话才知道段林去了外地找乌莓,一时半会儿回不了。 周五放学,段林还是没有回来,骆夏一整个星期都没见到她哥。 “你哥还没回来啊?”迟薇破开一个棒棒糖塞到骆夏嘴里,“都好多天了吧。” 骆夏张嘴含住没精打采地点头往学校门口走,两人刚走到校门口就被贺郁川拦住了。 少年身姿挺拔,却又因为年少显得单薄一些,单肩背着书包站在学校门口,显眼的长相在人群里一瞧便能瞧出是他。 骆夏双手抓着书包带,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年,问:“怎么了?” 贺郁川身高很高,站在骆夏眼前遮住一片阴影,因为热鼻尖浸出一些汗珠,他眯着眼笑:“这周周末有空吗?” 贺郁川长得很好看,但有些冷,冷白皮加上那双深邃的棕色眼睛,不笑时让人觉得很不好惹。 “你要约我出去玩儿?”骆夏开门见山的问,只有她知道其实贺郁川是只长得凶的小狗罢了。 贺郁川被戳破心思,不好意思的低头摸着后颈,“我听说郊区开了家民宿,这周有表演,我问问你俩去不去。” 迟薇顿时两眼放光,她正愁怎么躲迟淮呢,这下不用编理由了。 她摇着骆夏的胳膊,问:“去不去?去不去?咱们班儿刘曦去了,听说很好玩儿。” 骆夏看着迟薇那欢呼雀跃的样子就知道她安的什么心,照着往日她肯定会拒绝,毕竟自己对贺郁川没好感,不想走太近,可如今迟薇想去,哥哥也不在家,自己不得无聊死。 好一会儿,点点头接过贺郁川递来的两张票:“明天在哪儿等你?” 贺郁川一看骆夏接了票,眼睛里满是惊喜,“明天我去接你们咱们一起去。” 叁人分别,骆夏回了市区公寓,刚一进门就发现段林正在客厅里坐着打电话。 她换好鞋快跑到段林旁边搂住他一条胳膊无声喊了句哥哥。 段林应答着电话,把骆夏的书包摘下来让她去洗手吃饭。 “嗯,明白了,我会注意的,谢谢医生,再见。”段林挂断电话,冲着洗手间喊:“洗完就出来吃饭。” “好,知道了。”骆夏扬声应答。 段林把手里的书包放到沙发上,没放稳里边的东西掉出来一些,他蹲下身捡着东西。 忽然,一张篝火晚会的门票显露在眼前,他轻轻捏起翻看着那张门票。 时间是明天。 票背后还写着一句,情侣同游享五折优惠。 段林眸子一沉,缓缓站起身恰好看见在厕所里出来的骆夏。 骆夏看到段林手里拿着那张篝火晚会的票,霎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面对着她挑眉,淬着冷气,说:“解释解释什么叫情侣同游?” 骆夏一个箭步冲过去,把票拿回手里藏到身后,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是……和迟薇去玩儿。” 看到段林回来她高兴的都忘记答应贺郁川明天去玩了,现在段林发现这件事情,她根本不敢提贺郁川。 段林眉心皱成一团,心底扭曲的占有欲完全将理智割裂。 他的乖妹妹,什么时候要瞒这些事情了? 他一把把骆夏按到腿上“啪”的一声,巴掌落在了骆夏的臀尖。 “啊……不要哥哥……”骆夏趴在段林膝头,羞耻心爆棚,上了初中以后哥哥再也没有这样对过她。 “啪”又是一巴掌,白软的臀肉晃了起来。 “哈啊……不要打那里……”骆夏抓着段林的裤脚,明明只是打屁股,可小穴却开始变热变湿,那些汁水仿佛要喷出来一样。 “夏夏,你不乖了是吗?”段林俯身捞起骆夏,贴在她耳边讲:“非得操你才能变乖,变听话吗?” 27/“逼里好痒,就想让你操” 因为段林说的荤话,小穴又有汁水流出来染到了内裤上。 “哼嗯……”一阵闷哼,骆夏彻底软在了段林怀里,“哥哥,不要打了……” 臀尖被段林打的一片火辣辣的微麻,小穴发颤往里缩着。 段林看着骆夏怯生生浑身发颤的样子也停止了动作,他轻柔着骆夏的臀尖,揉了好一会儿才让骆夏坐在他大腿上。 两人面对面坐着,骆夏不敢看他,把头埋在他颈窝。 “告诉哥哥,跟谁去。”段林环抱着骆夏,轻声细语的问,仿佛刚才的人不是他。 情欲被段林挑了上来,骆夏拿着臀尖去蹭段林的胯,希望能止一止痒。 “哼嗯……”骆夏紧紧攥着段林的衣服,“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轻微的摩擦的作用几乎等同于没有,小穴越来越痒,想要东西插进去止痒。 段林看着妹妹情动的样子,呼吸变得急促,可出口便是拒绝:“今天不行夏夏,我们改天行不行?” 骆夏根本不听他的话,她亲吻着段林颈侧,摇头:“不要,就要今天,哥哥……” 段林不断揉捏着骆夏的臀肉,下身因为骆夏的轻蹭早已挺立,可医生的话他不敢不听。 “哥哥,我真的好难受……”下身已经湿透,浴火焚身的滋味属实不好受。 突然脑海里蹦出一句在片子里看到的话。 她嘴角翘起,像是主动勾引那般含着段林的耳垂吮吸,声音软的要命:“哥哥,我逼里好痒,就想要你操我。” “啊!”话刚说完,骆夏就被段林抗在肩头进了卧室。 “扑通”一声,骆夏被段林扔在床上,段林俯身压下捏着她的下巴,眼底是灭不掉的欲火,“夏夏,知道说这句话有什么后果吗?” 他极力忍耐着,忍耐着想要将骆夏拆入腹中吃掉的冲动。 可骆夏太像满是甜汁的桃子,让人总忍不住去尝尝味道。 他亲了亲骆夏的红唇,双手撑在她头两侧,看着同样不太好受的骆夏:“很难受吗?” 眼睫带着水汽,骆夏像只白鼠躲在庇佑之下,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颤着点点头。 段林看着眼前紧张、害怕却依然大胆的少女,再一次将心底那层桎梏冲破。 段林深吸一口气,连带着胸腔都在晃,他俯身亲亲骆夏耳畔:“今天用别的好不好?” 骆夏撑起上半身,眸子颤颤,问:“什么?” 段林放开她,起身走出卧室:“等会就知道了。” 骆夏彻底瘫软在床上,胸脯剧烈起伏盯着天花板。 她好像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不多时,段林折返回来,手上多了几个盒子。 骆夏扭头看向他,顿时睁大眼睛,只见段林手上多的那几个盒子全是她屋子里装情趣小玩具的用的。 段林拿着酒精喷壶给小玩具消毒,还不忘抬眼看骆夏:“今天就用这些帮夏夏好不好?” 骆夏定睛瞧着段林动作,越看越是惊讶,除了她常用的跳蛋之外,她哥手上还多了一根按摩棒,看尺寸应该是最大号! 声音都在颤抖,她从来没玩儿过按摩棒:“……哥哥,你……你什么时候有这个的?” 段林仔细搞完最后一道工序,将玩具放到一旁,单腿跪倒床上,因为动作床垫微微下陷,他慢慢往上爬着,双手撑在骆夏颈侧,看着面色红润的骆夏吻了上去。 唇舌相绕,津液互换,骆夏呜咽出声,暧昧至极。 段林单手褪掉骆夏的裙子,连带着内裤都甩到地毯上,大手罩在外阴顺着细缝上下滑动。 “哼嗯……”骆夏猛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夹紧双腿却又被段林分开继续在穴口处戳弄。 “啊哈……好棒……”骆夏仰头亲吻,身下早已流水潺潺,淫水全被段林的大掌接住,“哼嗯……还要……” 段林微微放开她的唇舌,眼神带着色气,低声诱哄:“要什么?” 骆夏胸膛起伏渐快,她眯着眼说道:“要哥哥进去一根手指,这样不够。” “噗呲”一声,两根手指没入穴口,骆夏一把抓住段林的小臂,无声的长大嘴巴弓着腰缓解穴里的酸胀。 “这样吗?”穴里的媚肉紧紧缠着他的两根手指,像是有千万张小嘴那样吮吸着,寸步难行。 骆夏皱着眉头不知是爽还是痛,小穴被手指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哥哥手指的形状她都可以感受得到。 她舔舔嘴唇,说道:“嗯,哥哥动一动。” 段林单手撑在骆夏颈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情迷的骆夏,插在小穴里的手指不动,他撩起眼皮恶劣地说:“告诉我,要跟谁去。” 骆夏难耐地曲起两条腿,夹着段林的小臂慢慢在腿间蹭,希望用这细微的摩擦能让小穴好受一点,可段林一巴掌打开她的腿。 “说了就深一点儿。” 骆夏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段林,像一朵白花沾染上淡粉色颜料那般,澄澈目光里满是情潮:“我怕……我怕哥哥生气。” 段林亲亲她的额头:“你不说哥哥才生气。” 骆夏看着段林不像骗人的样子,犹豫半天把贺郁川约她出去玩的事情说了出来。 话音刚落的那一刻,段林猛地将手指狠狠插进穴里磨着里边的媚肉。 “哈啊……”骆夏惊呼一声急忙夹住腿,可饶是这样依然挡不住段林疯狂的抽插:“哥哥,哼嗯……太快了。” 段林找到那块凸起后发了疯的拿指肚研磨,甬道不断往中间压缩,层层媚肉被他劈开,淫水不断。 骆夏下身赤裸,皮肤像是泼了牛奶那般白腻,与身下的黑色床单纠缠在一起,让人心痒难耐。 黑发随着动作荡到眼前,段林看着骆夏不断轻晃的身体,右手飞快在她腿间动作,水声渐渐变大:“夏夏今天有点不乖,哥哥有点不喜欢这样。” 28/指奸(h) 段林的手指在小穴内飞速抽插,淫水不断涌出将骆夏屁股下的床单浸湿,骆夏难耐地抓着段林的胳膊不知是推阻还是想要更多。 骆夏浑身泛着粉白,眼眶里蓄着清泪看着段林,“哥哥不要……哈啊……好爽……” 叁根手指在穴道内进进出出,带着薄茧的指腹每次都能精准的按压在穴道上壁凸起的地方,骆夏快要爽死。 她双腿紧紧夹着段林结实的小臂打着颤,每一次手指抽动,骆夏都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小穴里的饱满,淫水的飞溅,以及段林饿狼般的眼神。 “唔……”骆夏想着这些浑身一颤,接着在段林的动作下到了高潮。 双腿不住地绞紧,浑身发颤连带着小腹都在起伏,穴口一口一口吞着哥哥的手指,淫水一股股喷射出来,星星点点溅到了段林的手腕上。 “哥哥……”谈烟抓着段林的手腕央求他不要动,“哥哥,让……让夏夏缓缓。” 段林看着骆夏那双含春杏眼,心底莫名有些爽却又有些疼,他最看不得骆夏在他眼前掉眼泪。 漆瞳瑟缩,簇簇睫毛翻飞,段林停了手上的动作,俯身将骆夏眼睫上的泪珠吻掉,“夏夏乖,不哭了好不好?” 泪滴濡湿了干燥的唇瓣,洇湿唇缝最后消失在齿尖,他舔了舔那颗咸宁,看着骆夏被他欺负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几天自己有些过分。 像是把人骗到手之后的渣男。 眼前人明明是自己心里的珍宝,可为什么自己会让宝贝哭泣呢? 大颗大颗不知是因为爽感还是因为委屈掉落的眼泪滚落,烫的段林手猛地一缩。 像是被人下了邪蛊又解开那般,还罩在骆夏身下的手像是惹了一团火,燎到肌肤那般迅速拿开。 他亲亲骆夏的额头,声音暗哑:“是哥哥不对,让夏夏难受了,哥哥道歉,夏夏原谅哥哥好不好?”就连一旁所有的玩具都被他扫落在地。 “哐啷”一声,骆夏被惊得一颤,她抬起微抖的手将段林额前的碎发拨到一旁,泪眼婆娑:“我没生气的哥哥,我只是……我只是太舒服了……”说道最后骆夏竟有些害羞。 段林嘴边扯出一点笑,俯身双手自骆夏身下穿过,一把抱起往浴室里走。 随着段林的动作,骆夏圈住段林的脖颈,侧脸贴上他的侧颈,声音细小:“哥哥,其他的不用了吗?” 身上肌肉紧绷一瞬,随即放松下来,蹭了蹭骆夏散落下来的湿发:“不用了,今天是哥哥不好,哥哥不应该这样对夏夏。” 从浴室出来,骆夏窝在段林怀里吃完了午饭,而后直接被塞进了被窝里休息,段林就坐在一旁写论文,也不提刚才的事情。 屋内空调口吹着冷风,床单一角被细风掀起,段林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跳动,带出的声音在雾屋里轻响。 骆夏将被子拉过至头顶,而后又慢慢退下几分,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段林的背影。 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段林的在乎让骆夏开心,可现在却又对自己不闻不问。 究竟是在乎还是不在乎?骆夏不明白。 29/“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周末的聚会骆夏还是没有去,迟薇问起时她也只是随便搪塞了个理由糊弄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迟薇问起时她脑海里浮现的是段林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愠怒的表情。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到后来骆夏才知道,段林之所以不理她还真是因为生气不想说话,她足足在家哄了两天,每天哥哥叫的不停才把人哄的开心。 “周末你没去,贺郁川问了我一天我都快烦死了。”迟薇一把拿过骆夏的卷子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地跟骆夏说话,“不过那儿挺好玩儿的,有机会的话可以再去一趟。” 骆夏在这边笔不停地抄着学委的作业,哪儿有空搭理迟薇,半天她才抬头看迟薇一眼,而后问:“你说什么?” 迟薇无奈的停下笔,冲着骆夏眨眨眼,“你周末没出去玩儿怎么也没写完作业?” 教室里吵吵嚷嚷全是到处抄作业,催交作业的声音,骆夏听见迟薇的话,心里不免叹气,“我没出去就代表这些题我会吗?你也太看的起我了吧。” 迟薇“噗嗤”一声笑出来,点点头:“你没问段林哥啊?” 门窗开着,穿堂风一阵阵吹过,骆夏拢了拢吹乱了的发丝,眼神闪躲着低下头,脸颊染上一层红霜。 哪里还敢说作业不会做,光是周末要跟贺郁川出去玩就已经惹得人家生了两天气,再说这个她是真的要惨死家中了。 “我哥这两天很忙,好多事情要做,没空管我。”骆夏支支吾吾编了个理由塞给迟薇,迟薇也没说什么话,只是点点头。 而后,迟薇不知想到了什么,边抄边说:“那个海大的校运会我听我哥说,他和段林哥都不参加了。” “啊?”骆夏没听段林说他不参加,“迟淮哥说为什么了吗?嘉树哥参加吗?” 迟薇摇头。 骆夏抿着嘴唇,盯着数学卷子,有些无奈:“他仨都不参加那咱们俩看什么?看空气吗?” 往年那几场迟薇和她就算翻墙出去挨顿说教也要去给哥哥们加油打气,今年能正大光明出去了,怎么都没想过这三个商量好了似的都不参加,真让人想发疯。 迟薇耸耸肩,一瞥嘴角:“他们仨不参加那咱就当是去逛学校了呗。” 这个问题在骆夏心头一直萦绕到傍晚放学,各种奇葩原因想了个遍还是没能想通。 出学校和迟薇道别的那一刻,一件事突然闯进脑子里。 “今天不行,我们改天好不好?” 这是段林拒绝她说的话,到现在骆夏都没想明白为什么段林会说自己这次不行,要拿玩具。 思及今天迟薇说的这件事,骆夏突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心里突然慌了起来。 不会是哥哥生什么病了吧? 上下班加上放学,路上满是车,骆夏坐在车后座坐立不安催着李叔抄近路回家,她现在一刻也等不及,想要确认段林的状况。 在路上堵了太长时间,一回到老宅车都没停稳就急忙跑上二楼找段林。 “哥哥!”骆夏一把推开段林房间的门朝里喊着,因为跑得太急胸膛剧烈起伏,额头挂着一层薄汗,面颊绯红。 段林洗完澡换好衣服刚想出去接骆夏,迎面便瞧见这人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段林笑着,走到屋门口弯腰拿着纸巾给骆夏擦脸:“怎么了?那么着急找哥哥?” 骆夏粗喘着气,抬脸瞳孔颤颤一把抓住段林的手腕,霎时,微凉的肌肤被她暖热。 “哥哥,你是不是因为生病了才不参加校运会的?” 擦着薄汗的手一顿,段林眼神霎时变得有些冷,他蹲下身细细看着骆夏,黏在脸颊上的湿发在他指尖缠绕,语调低下几分:“夏夏,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吗?” 30/将爱意隐晦 骆夏根本没心情理解段林话里的意思,她一把抓住段林的胳膊,急迫问道:“哥哥,告诉我是不是生病了?” 看着眼前的骆夏,段林心里有股说不清的情绪,骆夏总是会因为自己的事情担心。 是因为自己,而不是其他人。 段林不说话,骆夏心一下沉到了底,手上不自觉用上力,几个指甲印显露在段林的小臂上。 “哥哥,是不是,你不说话是不是因为这个?” 段林捏捏骆夏的脸颊,笑:“没有,哥哥怎么可能会生病,没有的事,就是因为这个学期我们几个比较忙没时间,不要瞎想。” 骆夏被段林骗出了经验,饶是段林这样说她还是让段林站起身,自己围着段林瞧了个边才把心放下来。 “哥哥,你不要骗我,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骆夏握着段林的胳膊晃,像是在撒娇。 段林宠溺一笑,牵着骆夏出了卧室往饭厅里走:“知道了,哥哥什么时候瞒过你。” 老爷子今天去见了老友,父辈都在公司加班这次吃饭也就只有几个小辈。 饭桌上段林刚给骆夏夹了一块儿红烧肉,一旁的段夕便开口说:“段毅你什么时候能这么照顾照顾我?” 段毅刚吃进嘴里的饭差点儿没喷出来,他红着脸抬头看向段夕,满脸嫌弃:“你那么彪悍需要我照顾你?咱们家就你跟夏夏两个女孩子,你看看你需要吗 ?” 段夕比骆夏大两岁,从小就跟着哥哥们在一块儿瞎晃,爬树遛鸟,下河摸鱼什么都干过,性子自然像男生那般豪爽,一点儿都委屈不了自己。 听了这话,段夕登时火气上来了,再怎么大大咧咧也还是个女生,白嫩的小脸挂不住脸面桌下的脚一下踹在了段毅小腿上。 段毅闷哼一声,依旧呛她,“你要这么说我是不是还得学段林哥去改个名啊?” 每次回老宅吃饭段毅和段夕都会闹这么一出,骆夏在一旁笑的直不起腰来,段林看着拌嘴的两人心里也觉得好笑,他敲敲桌子,装作正经。 “吃饭,别闹了。” 原本还拔剑弩张的两人听见段林那么说,顿时熄了火。 段夕恶狠狠瞪了段毅一眼扒拉着碗里的饭,圆溜溜的眼睛从狭窄缝隙中瞧着段林,半天也不说一句话。 段林神情寡淡看了段夕一眼,语调平缓:“有话就直说。” 段夕笑着把饭咽下去,小心翼翼看着段林又看了眼骆夏,半天才将嘴边的话说出来:“大哥,你现在都没说当初你改名字是为什么,我就是有点……有点儿好奇。” 饭厅里静的很,段夕一字一句落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另外两人全都抬起头齐刷刷地看向段林,包括骆夏。 对于这个问题整个段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不好奇的。 段林原名叫段然,原本好好的名字不用非要改成段林。改名这件事还谁都没告诉,最后老爷子还是在迟家那边听说的。 老爷子从外边回来对段林发了好大的火,让段林在静室跪了一天他都说没有理由,就是想改。 段林夹菜的手缓缓收回,迎着三人的目光愣住,脑海里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一闪而过。 是为什么呢?时间久到段林都快要忘记当时心里给自己的理由是什么了。 那时,他刚发现自己对骆夏的心思不纯,少年满怀心事不知该何去何从,作为段家遵循礼教的长孙,段林只能将心底如野草般疯长的爱意连根拔起,让它成为一个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 在此之后,少年如同被细密的网紧紧包裹,压抑的快要死掉。某个午后,他背着书包站在林荫大道上往上瞧,他看着遮天蔽日的枝丫,随风舞动的枝叶,徐徐微风略过衣角,他心底一颤。 他想只有在夏天,树木枝丫才会疯长,才会热烈肆意。 他余光看向一旁的骆夏,嘴角含着一点笑意。 他也一样,只有在她身旁,他才会肆意洒脱。 既然不能得见天光,那便将爱意隐藏。 31/消失的情趣玩具 “小孩子那么好奇干什么,赶紧吃完饭写作业。”段林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厉声喝止好事的两人。 段毅和段夕被段林的话惊得瑟缩着脖子紧忙低下头。 段林很少在孩子面前这样说话,往日不管说什么都不会真生气,所以今天段夕才会大着胆子问。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沉闷起来,骆夏看着脸色不太好的段林,在桌下轻轻挪动脚步,抬起脚尖在段林的小腿上碰了碰。 面无表情的段林在被触碰到的那一瞬间,犹如面具一般的淡漠神情突然出现裂痕,眉心微跳,漆黑瞳仁震动一拍。 骆夏坐在他对面,嘴角勾起望着段林耸耸鼻尖逗他开心,拿着只有两人才懂得小动作示意段林不要不开心。 段林心底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痒意泛泛,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骆夏,眸色渐深,可随即被他压下去。 骆夏率先放下碗筷起身,推开的座椅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滑动声音:“哥哥姐姐们慢慢吃,我先去楼上写作业了。” 得到段林的允许之后,骆夏回了楼上房间,阳台风铃“叮当作响”,她随手带上阳台门,转身刚要离开,想了想又把窗帘拉上。 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很想要,可段林看起来不舒服,只能自己玩儿了。 骆夏简单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在房间里找着自己的新玩具,可找了各个地方都找不到。 身上泛起一层薄汗,骆夏面颊泛红,皱着眉头,双手叉着腰扫着房间内的各个角落,仔细想着玩具的位置。 盯着床底那块地毯呆愣出声,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放在老宅的玩具都被她藏在了段林房间的床底。 别无其他,藏在段林房间很安全,不会因为阿姨打扫房间而被发现,也……方便骆夏在段林床上肆意作乱。 门开了又合上,屋内拉着窗帘,日光全都被遮挡在外,房间内昏暗无比,段林还没回来。 骆夏将散在肩头微潮的黑发拿皮筋拢到脑后,细腻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白亮。 走到段林床尾跪到地毯上,一手扶着床面,弯腰往床底找着东西,几缕发丝散落下来荡在侧肩,将神情遮掩。 床底有些黑,骆夏仔细找着那个略微泛粉的盒子,寻物未果,骆夏被迫将手机手电筒打开,下午还要上课,她没多少时间浪费,更何况,她现在……有些难受。 灯光乍起,眼前亮起一片白光,骆夏被激得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怔住,骆夏茫然又无措。 床底下什么都没有,地面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心瞬间开始慌了起来,脚下一软结结实实的跪在地毯上,她手往里伸着四处摩挲,可整个床底都在白光照射下,每一寸都能看的十分清晰。 “在找什么,夏夏?”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自背后传来,骆夏瞳孔瞬间扩散,头猛地一抬“砰”的一声撞到了床。 “啊!”骆夏捂着头,蜷成一团瑟缩在地上。 段林顿时慌了神,拔腿走向骆夏,一把将人拢在怀里查看情况:“怎么样夏夏,有没有事?” 骆夏依旧捂着头顶,窝在段林怀里不敢去看段林,“没……没事……” 段林眼底满是心疼,搂着骆夏的胳膊都不自觉紧了几分,他有些后悔刚才的心思。原本就是想看看骆夏趴在那儿干嘛,逗一下,没想到是这个样子。 “你找东西就让哥哥去找,干嘛要自己去?”段林虽是责怪,可到底还是不忍心让骆夏这样。 听到这话,骆夏更是不敢抬头,她能怎么说,要说自己在找小玩具要自己玩儿吗? 段林轻轻安抚着骆夏,起身将人放到床上,坐在床边看着像是熟透了的虾子一样的骆夏,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在找什么,告诉哥哥。”段林又问了一遍。 骆夏胳膊夹着脸颊紧闭着眼,微微喘着气:“哥哥……不要问了……” 骆夏睡裙裙摆往上卷起,露出一小截大腿,段林盯着那白腻眸色渐深:“夏夏,是在找那个盒子吗?” 32/舔弄嫩逼(h) 微微抖动的身体突然没了动作,接着又猛然弹起,问:“你怎么知道……” 像是电影定格那般顺着段林的目光在一旁的衣柜内瞧见了自己没找到的粉色盒子。 “夏夏是想玩儿玩具了吗?”段林似乎对骆夏这个举动有些不满,可他还是强压着情绪慢慢问,“为什么不找哥哥?不喜欢哥哥了吗?” 他实在不能忍受自己成为骆夏唯一的依赖之后再一次被玩具代替。 让这个冷冰冰的硅胶玩具再一次进到骆夏体内,因为它再一次高潮。 骆夏低下头,看着那卷起的裙边:“不是……我……我只是觉得哥哥不舒服,不想让哥哥……” 听到这句话,段林没有停顿:“不想让哥哥帮你是吗?” 正午日光直直映射进来,将两人框在白光里,仿佛两人被封闭在透明玻璃容器中。 段林单腿跪在骆夏脚边,仰头去瞧,漆瞳闪动微光。 她揪着那截微卷裙边,指尖不断揉搓着那块布料,腿心的小穴不断往外渗着黏液,双腿不自觉合拢。 她摇头:“我没有这样想。” 骆夏蹙着眉头,咬着下唇,抬眸便对上段林那双眼睛,瞳仁微颤说道:“我很想让哥哥帮我,但我害怕哥哥不舒服。” 她很喜欢和哥哥做这些事情,只有这样她才觉得哥哥是属于自己的。 段林看着眼前快哭出来的女孩儿,说:“哥哥没关系,哥哥帮你。” ** 盯着不知看了多少遍的天花板,骆夏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真的可以在哥哥的房间同他做这样的事情。 如果有,那就是在梦里。 可如今,这场幻梦在此刻发生。 “唔……”骆夏扬起下巴,咬着下唇,隐忍着下身所带来的刺激。 湿滑舌尖扫过外阴,将肥厚阴唇舔开一道缝隙,顺着窄缝上下扫弄,阴蒂被段林含的肿大,淫水一滴不落的全被他卷进嘴里。 双腿踩在段林肩头,门户大开颤着身子,任由他舔弄。 碎发轻轻扫过腿根,骆夏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段林双目赤红,盯着眼前这口不断翕张的淫穴,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 手指轻轻将阴唇向外扯着,穴口就此暴露出来,鼻口翕张,里边的软肉随着动作时隐时现,淫水不断往外渗着,他伸出舌尖将水舔的一干二净。 “哈啊……哥哥……”骆夏又是一阵呻吟,搭在肩膀上的脚绷得紧紧的,大腿不断发颤,“好痒……” 段林舌头顺着逼缝扫弄,舌尖抵住阴蒂来回拨弄,齿尖研磨着细肉。 不止双腿,骆夏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 “不要……哼嗯……”骆夏伸手推搡着段林头顶,企图摆脱这份刺激,可她力气太小,软绵绵的像是棉花糖。 “啧啧”水声在股间响起,舔弄一会儿,段林微微后撤,咽下嘴里的那口淫水,盯着穴口瞧。 就当骆夏以为段林偃旗息鼓时,又一场刺激将她带入情欲漩涡。 段林舌尖慢慢抵进穴口,模仿着性交动作搅弄着里边的软肉,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哼嗯……不要……”骆夏难耐着摇头,窄穴微微用力往外挤着那根舌头,可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征伐。 舌尖抵着挤压过来的软肉,一寸寸往里钻着,将穴口舔的一干二净,段林大口吞咽着流出来的淫水,将逼口舔的松软无比。 裙摆卷到腰腹,整个下体裸露在外,骆夏双腿细细抖了起来。 段林不遗余力的舔弄着,“啧啧”水声越来越大,逼里的瘙痒越来越严重。 “哈啊……”段林拇指按上阴蒂狠狠揉搓着,舌尖戳弄穴口,两相夹击下,骆夏叫喊出声。 恰逢此时,屋外楼道内有声传来,几声嬉笑不止。 心脏狂跳不已,骆夏急忙捂住自己嘴巴,小穴猛地一下紧缩,夹的段林倒吸一口气。 段林抬眼看一眼小姑娘,笑着从穴里撤出来,轻揉着那颗豆子,说道:“宝宝,你夹的我舌头好痛。” 33/与爷爷一墙之隔,和哥哥做爱(h) 骆夏胸口剧烈起伏,手掌死死地抵着嘴巴,一点呼吸声都不敢泄出来,生怕门外的佣人听见一点声音。 可段林却毫不在意的继续他的动作。 大掌裹住粗壮肉棒缓缓撸动,顶端析出的清液断联成丝滴落到骆夏小腹上。 猩红的龟头狰狞无比,青筋盘虬蜿蜒至顶端,性器在他手心不断跳动。 骆夏盯着这一幕,脑海里又想起这个巨物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仅仅是看着,小穴又吐出一股汁水。 段林俯下身亲吻她,唇齿含药间,他低声道:“不要怕夏夏,进不来的。” 骆夏缩着脖颈,小小一只完全落在段林身形之下,发出小兽般的碎语:“嗯,听哥哥的。” 段林撸动着早已硬挺的肉棒,抵在阴阜间轻蹭,插进穴口又拔出。 骆夏轻喘出声,手掌贴在段林脸颊,仰头呼吸道:“哥哥,进去好不好?” 少女眼睫颤颤,清泪挂满尾尖,满脸潮红轻蹭着他。 段林低声答了句,扶着肉棒缓慢推进穴道,仅仅是龟头抵入,穴内的压迫感变便席卷全身。 软肉紧紧吸附在顶端,一口一口咬着推进去的肉棒,挤压着顶端的小眼。 段林“嘶”一声,爽感顺着脊椎传进大脑,半边身子酥了。 “哈啊……”骆夏双手猛地攥紧段林胳膊,被撑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穴口被撑得像是薄薄一片,整个穴道严丝合缝的紧贴在柱身。 完全插入的那一瞬间,段林腰腹猛地往前一顶,身下女孩儿惊呼一声,竟泄了身。 原本以为段林会停下来让她缓缓,可谁知道段林竟一刻不停地开始动作。 “呜啊……”骆夏弓起上半身,缓冲着段林带来的刺激。 肉棒在穴里肆虐抽插,每一寸都舒展开来,紧紧吸附在上边,随着动作的拉扯进出。 “宝宝,好多水。” 段林将她两条腿扛在肩头,空出的手捏着她奶子,乳肉在手心变换不同形状,顶端变硬后便在指尖揉捏着。 耸着腰,段林九浅一深的操着骆夏,磨的整个穴汁水淋漓。 “哼嗯……慢……慢一点……”骆夏手掌贴在段林腰腹,哭着求他,原本就敏感的小穴,此刻更加是碰不得,段林这样的力度,她会死掉的。 段林侧脸亲着她的小腿,气息紊乱道:“宝宝这样不爽吗?” “哈啊……爽……”骆夏啜泣着回答。 花心被一下一下顶着,小穴里酸软无比,汁水被肉棒带出飞溅到四处,屋子里的“啪啪”声响不断。 瞧着那未关严的窗隙,骆夏觉得倘若有人在窗户底下,自己的淫叫声一定会被别人听到。 段林瞧着心不在焉的骆夏,猛一使力,花心涌出一大股汁液浇在龟头上。 段林眼睫微颤,而后俯身是,双手撑在她头侧,问道:“宝宝在想什么?怎么有点儿不专心?” “唔……”骆夏被顶的身子往后撞,段林一把拉回来,继续操。 水声四起,在这静谧空间内实在显眼。 骆夏被撞得晃起来,还未答话,便响起敲门声。 几下声响之后,便响起说话声。 “林林,夏夏在不在你房里啊?”段老爷子的声音隔着厚重的门响起。 猛地一颤,骆夏瞬间夹紧肉棒。 门外是亲爷爷,门内是同自己颠鸾倒凤的亲哥哥。 任谁都会紧张无措。 段林被夹的倒吸一口气,俯身亲吻安慰这只受惊的小鹿:“没事的夏夏,门被锁住了,谁也进不来的。” 段林小幅度轻磨着小穴,大掌轻柔着她头顶,安慰着她,扭头对门口说道:“嗯,在睡觉。” “哼嗯……”一声细碎呻吟脱口而出。 骆夏没想到一向乖巧听话的哥哥,居然会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段林亲亲她眉眼,用着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好多水,吸的好紧。” 骆夏觉得段林实在太过大胆,这样的情形下还有心思在这做爱。 “哦,好,一会儿别忘记送她去学校。”段老爷子声音再一次响起。 段林应了一声。 骆夏被磨的实在是难受,原本不甚清明的脑袋再一次被情欲占据。 她小幅度抬起腰往段林腿间磨着,想让他重一点。 段林看到骆夏动作,僵硬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往穴里狠狠顶进去。 还不忘跟段老爷子回话:“知道了,我一会儿送去。” 说完便再也控制不住,握着骆夏的两条大腿快速挺腰。 攻势太猛,加上刚才爷爷给的刺激,骆夏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浮萍,随波逐流,任由段林在身上讨伐。 “哈啊……太快了……”骆夏抬手遮住双眼,哭着,“要……要到了……” 段林抓着身下人的脚腕,看她。 少女酮体泛着粉红,白皙小脸上有泪珠划过,身前双乳因为动作不断轻晃着,荡出阵阵乳波,小穴被自己撑得大开。 一副被操熟了的样子。 段林力道不减,问:“夏夏,喜欢哥哥操你吗?” 她只是呻吟着,睁开湿透的眼睫,看着段林,音调软的不像话。:“嗯,喜欢,喜欢哥哥操我。” 小穴缩动频率越来越快,小腹酸胀不已,穴内被磨的火热,骆夏呜咽出声。 淫液飞溅,两人结合处不断显现出白沫,身体撞击声一声响过一声。 一声惊呼,骆夏脑袋里闪现白光,她死死抓住段林胳膊,花心喷出一股止水,小穴死死含咬着肉棒到了高潮。 34/“把你锁在哥哥身边好不好?” 中午跟段林胡闹太久,偃旗息鼓时骆夏几乎睁不开眼睛,双眼迷蒙着让段林抱着去浴室洗了澡。 透支的体力,软绵的四肢,让骆夏看起来实在是有些病恹恹的。 精神萎靡的趴在段林大腿,骆夏任由段林擦拭下身那些粘液。 “哼嗯……”一声嘤咛脱口,骆夏急忙捂住自己嘴巴。 段林双手轻轻动作着,看见骆夏这个样子,嘴角一勾,说道:“我下次轻一点好不好?” 小脸一红,骆夏更是抬不起头,但还是颤声说道:“……没事的哥哥,就是有点儿痒……” 尾音咬在齿尖,含糊着,藏着最后那点娇喘。 好容易等到段林擦完,骆夏一口气还没喘匀,段林就掐着她下巴吻了下来。 “唔……”骆夏被段林在怀里转了个方向,被他捞进怀里。 段林含吮着她唇瓣,舌尖勾弄着到他嘴里,大手掌着她后脑,将她结结实实压向自己。 唇舌勾连,骆夏有些喘不过气,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了出来,她气喘吁吁受着段林猛烈攻势。 “哼嗯……”骆夏泄出一声呻吟,双眼被水汽蒸腾,看不清眼前人。 双手被紧紧绞在身后,她只能仰头同段林亲吻。 无征兆的亲吻,让骆夏猜不透段林此刻的想法,可跟哥哥亲吻是舒服的,只要舒服就好了。 看着怀里被自己亲的喘不过气的女孩儿,段林眸色渐暗,短暂的亲密接触让段林心底生出一个阴暗想法。 想把骆夏锁起来,只能让自己一个人看到。 想让她永远待在自己身边,哪儿都不能去。 可不能,这永远不可能实现。 骆夏是自由的,她应当是一只自由的鸟儿。 一吻毕,骆夏剧烈起伏的胸膛一下下顶着段林,交缠舌尖分离时扯出一丝银线荡在两人之间。 水汽将眸色遮挡几分,骆夏半吐着舌头小口喘气,脸颊又是染上一道绯红颜色。 “啪”一下,银线扯断回弹到唇瓣,骆夏舌尖舔舐嘴唇,将它卷进嘴里。 段林就那么看着骆夏,替她整理耳边碎发。 眼眸中是看不尽的温柔,可眼底却是惊涛骇浪般的占有欲。 笑着贴近她耳边,段林把那病态到极致的想法说给骆夏听:“宝宝,把你锁起来好不好?只能让哥哥一个人看,好不好?” 热气熏着骆夏耳尖,将她耳尖烫的滚热,眼睫轻抖着,像只可怜的兔子窝在猎人怀里,抖个不停。 她不清楚段林为什么会忽然说这样的话,眼睫挂着透明水滴,她分不清那是什么,只是在段林怀里抖个不停,双腿不自觉夹紧。 她又有些想要了。 段林温润目光未在骆夏身上分散分毫,看着不断瑟缩的小兔子,两只手又紧了紧,将骆夏牢牢箍在自己怀里。 段林从未想着骆夏会给自己什么回答,原本就是一句玩笑话而已。 难得的温存时刻,段林不想让它就此流逝,哪怕是让骆夏在自己怀里睡一会儿也是好的。 就当他抱着骆夏想要回到床上时,骆夏抓住了他的胳膊。 眼皮垂下,遮住半分眸光,段林低头看她。 少女依旧缩在他怀里,湿漉漉睫毛飞舞着,眼角被清泪逼红,本是媚态,可眼神却清澈无比。 双腿轻轻绞着,小手攥着他衣角,唇瓣被蹂躏成艳红,骆夏扬起脖颈抬头看他。 段林听见她说:“好,夏夏愿意。” 35/一把将人拢在怀里 w uye79 8.c o m 海大校运会那俩人不参加,骆夏和迟薇自然没了以前的热情。 两人跟着班级队伍进了体育场,老师点完名字,便弯腰偷偷摸摸跑了出去。 已是六月,头顶日光闪的人发昏,太阳烤的人焦躁,两人鬓边的汗就没停过。 两人站在树荫地下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满面愁容。今年可以大摇大摆进海大,可竟然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去找哥哥们?”迟薇在一旁拿着一片大树叶呼哧呼哧扇着风,可饶是这样,依旧是满头大汗,“今年海大是怎么了,有病吧,大热天的办运动会。” 骆夏在一旁捣鼓手机,听见迟薇说话,也只是淡淡回应一句,好半天都没说行还是不行。 迟薇皱着眉扭头瞧她,擦了一把汗问:“你干什么呢?” “啊?”骆夏抬头看一眼迟薇,又低下头,“在挑生日礼物。” 听骆夏那么一说,迟薇想起来:“段林哥快生日了是吧?” 骆夏点点头。 “那是应该好好挑一挑。”迟薇语重心长道,“不过照你哥的性子,你能不在生日会上偷溜出去,我想他应该会很开心。” 迟薇说完,骆夏眼睛一亮按灭手机,跨步站到她身前,眼睛滴溜溜在眼眶里打转,瞧着一脸笑意的迟薇。 迟薇被她看的发毛,一脸警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骆夏盯着满脸狐疑的迟薇,突然想到今年哥哥的生日应该送什么了。 她一把抱住迟薇,亲昵发声:“薇薇,你真是我的贵人,太喜欢你啦!” ** 两人闲聊没几句,还是决定去篮球场找段林他们。 海大篮球场紧邻着体育场,两人躲着太阳,踩着阴凉地,蹦蹦跳跳没几步便到了地方。 两人弯着腰趴在门框上往里瞧,尽管篮球场冷气足,但场上人依旧热汗挥洒。 骆夏抬手抹掉鼻尖上的汗珠,指腹碾过,在肌肤上消失的无影踪,篮球场里的人太多,看得她眼花缭乱。 “能瞧见吗?”迟薇仰头看一眼趴在自己上边的骆夏,满是燥热,“我怎么看不到一点。”看更多好书就到:h u ola wu.c om 碍于身上穿着附中的校服,两人没敢直接大摇大摆的往里去,骆夏使劲往里抻着脖子四处张望。 猛地眼前一亮,骆夏内心一喜,拍拍迟薇肩头,往里抬了抬下巴:“我看到我哥了,过去吧。” 迟薇点点头直起腰来,刚想抬腿进去,便听到后边有人喊她名字。 脚步顿住,落回原处,两人同时往后转身,一眼便瞧见抱着篮球的贺郁川。 “你怎么来这儿了?”骆夏迟疑半分,转头看向迟薇,后者疯狂摆手摇头。 贺郁川紧走几步,站到两人面前。 少年穿着一身黑白运动装,手抱着篮球。发带将额前碎发撩起,露出光洁额头,漂亮五官完全展现出来。 空荡荡裤管下,一双长腿完全露出来,更显得身材修长。 抬手擦了擦额头汗珠,贺郁川开口道:“你们俩怎么来这儿了?” 有了那次经历,骆夏已经避免跟贺郁川再有什么接触,更何况这是在段林学校里。 她不说话。 一旁迟薇看出骆夏意思来,急忙把话接过来:“哦,海大运动会我们觉得没意思,就来这儿找我哥了。” 眼瞧着贺郁川眼睛里湮没光亮,低头“哦”了一声。 迟薇朝着骆夏耸耸肩,也明白了贺郁川的意思。 也只是低落了一瞬,贺郁川立马抬头,问道:“今天我约了朋友在这儿打球,你们要不要过来玩儿。” 说完便看向一旁的骆夏。 猛地抬头,骆夏便对上贺郁川那炽热眼神,血色瞬间席卷脸颊,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我……我们……” 她不是不知道贺郁川的心思,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贺郁川这个看起来很平常的邀请。 “你们今天都谁在?”骆夏闻贺郁川。 如果生人太多,骆夏就好拒绝了。 见她没拒绝,贺郁川眼睛一亮,右脚迈出一步,在半空停顿片刻,又退回原地。 他摸着头,有些不好意思:“都是你认识的。” 这下……难搞了。 骆夏眯着眼笑了笑,心里苦不堪言。 看着一脸期待的贺郁川,骆夏一点笑不出来。 扭头看了迟薇一眼,迟薇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刚想说句什么,便被身后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打断。 “夏夏,怎么在这儿那么长时间都不进去找哥哥?” 微喘着,带着凌冽气息,段林跨步到骆夏身后,一把将人拢在怀里。 36/“一直看着我好不好?” 骆夏被来人拢的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倒在身后人的怀里。 随之,头顶投射下来的黑影彻底将她框了起来。 像是被圈进别人的禁区一般,任何人不能随意触碰。 一把抓住横在自己身前的胳膊,骆夏抬头望向那双狭长眼眸,手指无意识蜷缩,眼眸霎时亮了起来:“哥哥!” 段林低头,对上骆夏的眼睛,沉稳呼吸撩动她额前碎发,胸膛微颤着一下下撞在骆夏后背。 段林眼睫低垂,嘴角微微上扬,横在骆夏身前的手又往回收了几分力,她整个人更贴近自己:“嗯,热了吧?哥哥带你去买水。” 骆夏嘴巴张开,未吐露半个字眼,一眨眼就被段林拽着胳膊往球场里走,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喊一声迟薇。 段林默不作声在前边拽着她小手往里走,步调太急,骆夏脚步杂乱无章,踉跄着跟在他后边。 “哥哥……”骆夏望着眼前高大身影细小声音在喉间吐出。 段林脚步慢了下来,骆夏两脚一绊差点撞在他后背。 球场里的人慢慢多起来,哄笑声,叫喊声一声高过一声。 两人就那么走着,看似平静的一幕,实则暗涛汹涌,就像是平静海面下隐藏着海底漩涡。 骆夏的手掌像是快要被段林捏断了。 骆夏蹙着眉头,酸疼感不断从指尖传来,可她并没有对段林说什么,她知道哥哥生气了。 因为她和贺郁川。 她亦步亦趋跟在段林身后,穿过长长的球场,她望着那人的身影。 高大的身影再也不是她记忆力每天背着她玩儿的单薄样子。 不知不觉间,哥哥已经比她高很多。 她像望着一座巍峨的山,一座只属于她的山。 骆夏任由段林牵着进了有饮料贩卖机的楼梯间。 “咔哒”一声,楼道门锁落下,将大部分吵闹声隔绝在外,像是耳朵里进水,只有“嗡嗡”声。 “唔……”骆夏闷哼一声,单薄脊背砸在了硬墙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绞在头顶,随之而来的便是段林铺天盖地的吻。 往日的温柔蜜意全然消失不见,砸下来的吻都带着强势且肆意掠夺的意味。 一条腿抵进她双腿之间,宽厚有力的一双手紧紧掐着她的手腕,骆夏整个人都被段林掌控着。 唇齿研磨,段林齿间撕咬着她的皮肉,吸吮她的舌尖,掠夺她呼吸,每一下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打上某种印记。 “啧啧”水声以及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充斥着整个静谧的楼梯间。 胸膛里的氧气快要被用尽,肺部缓慢挤压着苛求可以有一线生机,可终究是徒劳无功。 段林紧紧压在骆夏身上,大掌落在她后颈细细摩挲着,迫使她抬头承接自己。 “哼……”一声呜咽随机淹没在交缠的唇舌中,骆夏脸色绯红,小穴也因为这吻变得湿漉不堪。 穴口瑟缩着想要更多,可下身是空荡的,它只能一口口吐出花汁,只能更加难耐不已。 浑身被亲的发软,骆夏双腿无力只得顺着墙壁往下滑,下一瞬就被段林捞进怀里,唇齿分离片刻,段林又紧紧贴上,他含混道:“抱紧我。” 骆夏被亲的神志不清,只得乖乖听着指令将两手圈在他脖颈,倒在他怀里。 胸前柔软紧紧压在胸膛,少女宛如一片轻软羽毛,扫在自己身前,也扫在自己心尖,酥酥麻麻。 下一秒,握着她手的大掌不断紧缩,段林动作也随之更急迫,骆夏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 段林炽热的呼吸打在她脸颊,滚烫的吐息撩人于无形,骆夏觉得自己的体温竟与之如此相近。 紊乱的两道呼吸相互纠缠,不分彼此,一起沉沦在这欲海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在氧气耗尽的前一秒,段林放开她。 骆夏彻底软在了他怀里,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情潮,眼睛半阖着满是雾气,急促鼓动的胸膛,额间细汗,骆夏有些缺氧。 段林压下眼皮,漆瞳无比深沉,好像是一片汪洋不见底的海底峡谷。带着侵略感的占有欲再也抑制不住。 双手绷起青筋,段林大掌抚上骆夏侧脸,一口咬在了骆夏下唇。 她一吃痛,意识有了几分清明,湿漉睫毛轻眨,眼神聚焦。 接着她听见一道嘶哑,带着细碎哭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要看别人好不好?一直看着我,好不好?” 37/楼梯间里被哥哥扒开双腿狠操(h) 双眼氤氲雾气,段林的神情她看不清,可骆夏却能感受到段林此刻的无望。 就像是手里的珍宝,虽在自己手上,可随时都能被人夺去,直到死亡也不能再次属于自己。 抬手抚上段林侧脸,骆夏轻眨眼睫,将沾染在细长睫毛上的泪珠逼至眼角,再顺着脸颊滑落。 “哥哥……”骆夏轻唤他一声,拇指摩挲着他脸庞,“夏夏不会离开哥哥的。” 颤抖的呼吸,紧绷的肌肉,段林一再克制将骆夏彻底占为己有的肮脏想法,可因少女这一刻朦胧眼神彻底被粉碎。 天旋地转,骆夏再反应过来时,已被段林重新压回了墙面。 裙摆失守,双腿岔开,那熟悉到让她颤抖的硬物抵在了她臀缝。 “唔……”她侧脸,被段林捏着下巴吻了上去,“……不要……” 细碎嘤咛,颤抖的身躯,混搅着的舌头,在此刻仿若助燃物,将这把欲望之火再次怦然,火焰燎原,将两人困于欲海。 舌尖缠绕,津液互渡,吮吸声不绝于耳,段林掌着骆夏后腰,硬挺的下身慢慢挤进她腿心,他喘着粗气,声音急不可耐喊着她:“夏夏……” 段林在看到骆夏和贺郁川站在一起的那一秒,他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栗。 他明明知道夏夏不会和贺郁川有什么 也明明知道自己和夏夏只能躲于暗处。 可他目光里闪过两人身影时,竟对贺郁川有了杀心。 “原谅哥哥好不好?”说完,段林便慢慢挺动腰身,在细缝中缓慢抽插,龟头不时抵进穴口搅弄,而后在拔出来重重撞在阴蒂上。 他现在急迫着,想要证明骆夏此刻是属于他的。 骆夏呜咽一声,被磨得指尖都在发颤, 原谅?为什么要原谅? 骆夏不明白,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骆夏大脑缺氧,被他一把拉入情潮,沉浮间任何问题思考不得。 小穴被磨的发痒,穴肉一翕一张的想要吃掉抵进来的东西,淫水多到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她还没来得及讲话,那根粗胀肉棒便一寸一寸抵进了她甬道里。 酸胀感瞬间将她淹没,穴肉争先恐后的吸咬着肉棒,大腿肌肉不自觉颤着夹紧柱身,娇喘声全被堵进喉咙里。 “夏夏……”段林放过她嘴唇,沿着下颌细细吻着,直至胸脯,“里面好舒服,夏夏。” 段林像是痴迷一般,吻尽骆夏裸露的肌肤,细腻肌肤上全是段林的痕迹。 他狠狠撞进穴里,再缓缓拔出,把穴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全部研磨到。 “哈啊……”骆夏爽的眼泪都流出来,手指扣着平整的墙壁,唇瓣被吮的红肿,水渍沾在唇角,晶亮一片,“哼嗯……好胀……” 尽管两人做过很多次,可每一次进来,骆夏都觉得自己快被这东西劈开。 段林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肉体撞击声不一会儿便从身下传出,段林握着她细腰快速撞击。 “哈啊……”骆夏细腰下压撅着屁股,双手扶在墙上,被段林顶的乱晃,“慢一点……哼嗯……” 她咬着下唇,扭头回望他,双眼被操出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段林眼皮下压,眼神沉沉,抬头瞧她一眼,眼神瑟缩,心头一颤,穴里的鸡巴顿时又胀大一圈,将小逼塞得满满。 少女裙摆上翻,下身完全露出来,细腰下榻撅着屁股被自己撞得摇摇晃晃,蝴蝶骨像一只蝴蝶翻飞。 一张嫩白小脸腻上绯红,眼睛,唇瓣皆红透了,眼角含泪,可怜的像一只备受凌辱的小兔子。 一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的兔子。 “啪”的一声,大掌打在臀尖上,白皙臀肉荡出阵阵肉波,骆夏惊呼一声,霎时绞紧了穴里的肉棒。 低泣声,撞击声,“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混着男人低沉凌冽却又带着兴奋的声音一齐混进骆夏的耳朵里。 段林说:“我的夏夏,这辈子只给我看,只给我操好不好?” 38/小腹被顶出鸡巴的形状(h)二更合一 沉沦欲海,骆夏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应段林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可自小形成的条件反射,让骆夏再一次将头抬起,对上段林那猩红眸光:“只……哼嗯……只给哥哥操~哈啊……” 少年黑发透湿,随着动作晃在额前,一双深邃眸子里满是占有欲,听到这句话,眸光一闪,粗喘着气不遗余力地往她穴里撞。 她被撞得稳不住身形,脚下不稳眼看就要往前栽去,段林一把抓住她,将她贴在自己胸前,站直了操她。 “哈啊……哥哥……”骆夏双手背后抓住段林衣襟,小穴紧缩着鸡巴,希望声音小一点,以免被外面的人听到,“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段林大掌揉捏着骆夏饱满乳肉,往外不断拉扯碾磨着乳尖,指尖扣挖着乳眼,惹得少女颤抖不止。 今天的刺激过于大,段林根本停不下来,少女娇小身躯完全依赖着自己才不滑下去,这让段林获得了极大的心理快感。 感受着越来越紧缩的穴道,段林放慢抽插速度,一下下顶在她敏感点上,齿间含吮着她耳垂,带着笑意:“宝宝好紧,怎么样?舒服吗?” 酥麻感在乳尖传来,奶孔被段林指尖轻点,她痒的弯起腰来 可这样身后的巨物便会越顶越深,骆夏两相为难,只能受着段林上下搓磨。 “唔……”高扬起脖颈,骆夏手心覆在段林手背,随着段林揉捏自己前胸的动作在自己身前画圆。 偏在这时,被反锁的安全门把手被人压动几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随即传来几声人语。 骆夏霎时扭头看向那扇门,小穴猛地夹紧那根肉棒。 可外面的吵闹声太大,听不清那人说了什么。 段林被夹得倒吸一口气,他笑道:“那扇门被我锁住了,不用紧张,没人能进来夏夏。” 咬着下唇,骆夏不敢泄出一丝淫叫,可偏偏段林今天使坏。 鸡巴一下下插进小穴,淫水噗呲噗呲的被挤压出来,骆夏臀尖上早就满是水渍,他左手下滑,插进逼缝里,顺着窄缝慢慢滑动,没一会儿淫水滴了满手。 食指揉弄着那颗花蒂,他笑:“外面那么吵,听不到声音的,夏夏,叫出来好不好?” 骆夏死死抓着段林胳膊,指尖陷进肉里,双腿绞紧,脸被憋的通红,依旧不出声。 段林也不恼,只是一味地磨着,揉着,掐着。 骆夏快被段林逼得发疯,她记忆里的哥哥从来不会这样,今天的段林和那天打自己屁股的哥哥是同一个。 喘息之际,骆夏将两件事联系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骆夏脑子里太乱,根本理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 饶是这样,她依旧将心底的疑惑宣之于口。 她呜咽一声,将头枕在段林锁骨处,抬头,抖着手臂捧上段林侧脸,被逼出来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一颗颗滴到段林手臂上。 她看着段林有些得意却又有些痛苦的模样,说:“唔……哥哥,你是不是喜欢……喜欢夏夏?” 身后人动作一滞,瞳孔紧缩,一丝慌张在眼神闪过,随即隐没,接着便是狂风暴雨的操干。 “哈啊……好大……”骆夏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段林猛地撞到墙上,小穴被鸡巴重重顶开,猛烈的操着那口艳红小穴。 “太……太快了……”小穴被操的肿胀起来,严丝合缝的紧贴住柱身,穴里的淫液被肉棒带出飞溅到两人身上,“哥哥……慢……慢一点……” 段林低头瞧着那截皮肤细腻的瘦腰,操干着那口淫穴,穴肉紧紧咬着他鸡巴,花心像是长了小嘴一般,一口口吸食着他龟头。 酥麻感自脊椎直冲到大脑,几秒时间内,像是电流流遍全身。 “为什么要慢?”段林看着那被操开的逼口,一口口吮吸着自己的鸡巴,被挤压的白沫沾染到自己耻毛上,他说道:“夏夏不舒服吗?水好多。” 耻骨撞在臀肉上,荡起阵阵肉波,“啪啪”声不绝于耳,骆夏再也控制不住大声淫叫起来。 “哼嗯……哈啊……好爽……”骆夏双手扶在墙上,低着头深呼吸着缓解冲击力:“哥哥……唔……再操那儿……” 段林听着骆夏的话,一下下往敏感点撞去,感受着越来越紧的穴道和越来越多的淫水,他趴到骆夏背上问:“这样操你,爽不爽?” 骆夏根本没有机会说话,开口便是呻吟声,她往后撅着屁股,希望哥哥再操深一点。 “爽……哼呃……”骆夏踮着脚尖,摆动着自己的臀部配合着段林的动作,“哥哥……再深一点好不好?” 段林看着越来越主动的夏夏,就知道骆夏性瘾又发作了,所以她才那么骚。 “好,哥哥让夏夏舒服。”说完,段林就将始终露在外面的那截性器狠狠操了进去。 “哈啊……”骆夏猛地往前一挺,一整根鸡巴完全操进了花穴,一下下撞着自己的花心,越来越多的汁水被挤压出来,穴道内湿滑无比,抽插动作显得格外轻松。 “嗯……就这样……”骆夏被操的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哥哥……操的夏夏好舒服……” “哥哥舒服吗?”动作间,骆夏扭头双眼满是雾气,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段林看着眼前被情欲支配的少女,不只是该哭还是该笑。骆夏问出那个问题时,他原本以为是呗女孩儿发现了什么才让她有这样的想法。 可如今再看来,这也只不过是一个猜测罢了。 段林将骆夏黏在侧脸的汗湿发丝拨到一旁,亲她侧脸,含混道:“舒服的,跟夏夏在一起很舒服的。” “唔……”骆夏浑身一抖,穴肉开始不断挤压着柱身,穴口也开始慢慢翕张,“哥哥……夏夏……唔……夏夏要到了……” 段林速度不减,依旧往里撞着,猩红肉棒都把夏夏的小腹顶出了形状 。 他大手覆在骆夏的小腹上,亲吻着骆夏脊背,嘴里喃喃道:“都顶出哥哥的形状了,喜欢这样吗?” 骆夏细碎哭腔泄出,被顶的不断往前耸动身体,饶是这样,她依旧回答:“嗯,夏夏……唔啊……夏夏喜欢哥哥这样……” 楼道里除却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没有其他,段林疯狂的操干着那口像是发了大水一样的小穴,极致挑逗着骆夏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唔……哈啊……”骆夏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小穴一口口往里吸着,“唔啊……哼嗯……哥哥……” 乱叫着,骆夏不断往外那根耸动着的性器,刺激太大,她快尿出来了。 段林意识到这一点,大掌猛地掐住她细腰,固定住她身形,“宝宝,不想舒服了吗?走了就不能舒服了。” 骆夏哭出声摇头,她想舒服,高潮很舒服,尤其是跟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可现在的刺激太大了。 “不要走好不好?”段林眸色一暗,不知想到什么,莫名哀伤涌上心头,“为什么每次你都想要走呢?为什么不喜欢和哥哥在一起呢?哥哥不好吗?” 骆夏粗喘着气,听不到他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骆夏被操的浑身脱力瘫软在段林怀里。 在他喃喃声和外面的喊叫声里被段林操到了高潮。 39/包男模 白天胡闹一次,骆夏说什么也不想在学校里待着,便让段林跟老师胡说了个由头,让他带着回家。 依旧是那套公寓。 卧室里的灯光昏暗,段林屈腿坐在床边的椅子里,手肘撑在膝盖上,满是丧感。他微微俯身盯着窝在床上睡得安静的女孩儿。 深呼吸一口,脊背下弯的弧度似乎更加厉害。段林双目赤红,眼底乌青一片,漆瞳恍若无尽深渊一般凝视着骆夏。 灯光打在他侧脸,将他深邃五官勾勒的更加立体,眼尾上翘,眼角残留着白日里的情潮。整个身子半明半暗,像是黑白相间的棋盘格,黑白交错让人看不清这盘棋究竟该如何破。 他不是不知道他跟骆夏之间的开始就是个错误,可那汹涌爱意和充斥心间的占有欲宛如狂风骇浪一般,将他打得支离破碎,一日漫过一日的喜爱让他逐渐把那道伦理枷锁打破,像只凶兽一样冲出了牢笼。 可那又怎样呢?见不得光始终是见不得光的。 半晌,段林起身走到床边,坐在地上,轻轻将骆夏小手握在手心里,抵在额头上,摩挲着手背。 骆夏眉头皱着,嘴里偶尔发出一声嘤咛,似乎被梦魇住。 段林伸手将她额间碎发拨开,亲吻着她额头,冰凉唇瓣触上温热,一颗泪珠滑过眼角, 他缓声回答着骆夏白天问的那个问题:“夏夏,哥哥很爱你,很爱很爱你。” ** 一转眼,临近期末考试,骆夏和迟薇两人被两位哥哥好生看管着,埋头学习,两家长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明明不指望这两个小女孩能有出什么耀眼成绩,活得开心快乐就好,偏偏两位哥哥负责的很,倒是苦了两个小孩子。 傍晚,迟家。 两个小孩儿刚送走家教老师,骆夏瘫在椅子上整理着书包,等着段林来接她回家,一旁的迟薇把牛奶吸管塞进她嘴里,凑近问:“你给你哥哥到底准备了什么礼物?” 骆夏把笔记本塞进书包里,拉上拉链,喝了几口牛奶,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就是不告诉迟薇:“保密!” 段林的生日还有五天就要到了,迟薇也没见骆夏嚷嚷着要买东西,一直悄悄的没有动作,这让她快好奇死了。 “你就告诉我嘛,跟我说说嘛,你以前都告诉我的。”迟薇拉着她的胳膊,使劲晃着,头枕在她肩膀:“告诉我嘛,跟我说说,我也好有个头绪给我哥准备礼物啊。” 骆夏听到迟薇这句话,呆愣一瞬,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即脸色涨红,心扑通扑通跳着,急忙把迟薇推开:“停停停,你还是别学我了,你要是学我,迟淮哥绝对会打死你的。” “?”迟薇满脑子问号,她有点不清楚骆夏话里的意思,“就一个生日礼物而已啊,我哥为什么要打我,再说了,我主动送一次他指不定会升高我卡的额度呢!” 骆夏看着骄矜的迟薇,咧开嘴无情的笑笑,“呵呵”两声,说:“薇薇,你是不是忘记你哥哥的生日是在咱们期末考试之后啊?” 迟薇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骆夏接着道:“那时候,迟淮哥会不会停掉你的卡啊?” 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迟薇,骆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关系,我哥会给我好多钱,我拿我哥钱让你看黄漫,拿我哥钱给你包男模。” 迟薇还没说话,门口那边传来一道随意带着笑意的声音:“你要拿你哥的钱包养哪个男模啊?” 骆夏一抬头便对上段林那双眼睛,“噌”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书包就往外走,边走边说:“迟薇,咱们还是高中生,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好好学习才最重要!” 迟薇一脸狐疑,惊现今天的第二次疑惑。 段林双手抱在胸前,半挑着眉,眼神揶揄看着骆夏也不说话。 骆夏走到他跟前站定,挽上他的胳膊,没等迟薇反应过来,带着段林便跑到了楼下:“咱们明天见!” 40/兔子女仆套装 仲夏夜晚,林和公馆。 “别生气了,爷爷。”段林穿着一身西装,单腿曲起,一条长腿跨出去,背靠台面,双手背后撑起,带着玩味的笑,活像一个二世祖。 夜空高远,坠着几颗繁星,冷白月光洒在他身上。 玻璃门内映出来的光,将他身影勾勒更加立体,高大身影在此刻显得冷而厉。 段林眸光凝视着屋内一抹身影,指肚不自觉捻着,半晌才扭头看向一旁的段老爷子,继续说着:“每年不都这样吗,没什么可生气的,您老还没习惯啊。” 段家长孙的生日向来是圈子里攀附关系的绝佳机会,段老爷子本不欲将自己孙子的生日搞得像是商业晚会,可来的到底都是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聊点工作在所难免。 段老爷子扭头看一眼段林,冷哼一声:“要不是你爹妈,今天谁都不能往咱们家来。” 段老爷子一向很不喜欢在自家孩子的生日会上搞这些有的没的,过生日就是过生日,跟那些大人的东西没一点关系,今天要不是段林没说什么,段老爷子早就把这些人轰走了。 “好了爷爷,您做的长寿面不是那会儿就吃了,他们爱聊就去聊呗,咱爷俩不听不就好了。” 段林转过身,双手搭在段老爷子肩膀,推他进屋:“再说了,你又不跟他们聊,你直接上楼睡觉不就好了。” 骆夏已经跑出他视线了,再不回去,估计今天晚上就很难再见到她了。 好不容易把段老爷子哄进屋子里,段林又被朋友长辈连着灌了好几杯酒。 灯光绰影,一切如梦似幻。 段林酒量很好,但今天喝得有点儿多,面颊泛起了酡红,大脑开始不清醒。 “段林哥。”迟薇捧着块小蛋糕从远处跑过来,嘴角还沾着白色奶油,她仰头看向段林,眉头下意识紧缩,“你没事吧?” 段林嘴角翘起,揉揉迟薇头顶摇头。 见他没事,迟薇的心放下来:“夏夏说你要是忙完了,就去后边的阁楼,她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在那里放着。” 听见骆夏两个字,段林眸光一亮,心脏重重一跳,眼底笑意随即加深,他点头:“好,谢谢薇薇。” 说完,扭头就走,连脚步都轻快几分。 阁楼离前厅不远,没走几分钟便到了阁楼门口。 花园里的花洒正喷着水,“沙沙”声不绝于耳,青石板路被冲刷的一干二净,圆月在上边浮现出残影,夜风吹拂树枝,树叶碰撞,几片落在他肩头,身影被白光拉的很长,一直延伸到那扇门前。 厚重的门掩着,屋内黑沉沉,没有一丝有人在的痕迹。 段林嘴唇紧抿着,视线越过那道狭窄门缝往里瞧,可屋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但段林还是抬起脚往屋内走去。 说到底还是有些醉,段林脚步有些不稳的迈上台阶,推开阁楼的门。 “吱呀”一声门打开,随即屋内泛起昼亮白光,光线刺眼,段林抬起手遮住双眼,世界变得漆黑。 猛地一下,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生日快乐啊,哥哥!” 清脆带着笑意的话语,直直钻进他耳朵里,让他浑身泛起热潮。 “刷”的一下,将手放下,映入眼帘的便是漫天飘洒的彩带,彩色丝线遮住他视线,像是花瓣雨一般。 丝线缓缓落下,露出少女身影。 只见骆夏站在一个巨大的礼物盒子里,周围全是落下的丝带。她头上戴着粉色兔耳发箍,穿着一套粉色女仆套装,抹胸样式将少女曼妙身姿完全勾勒,双手缴在身前,挤出一道乳沟,短裙只遮到大腿,白色蕾丝袜包裹着一双细腿,细腻肌肤在灯光下白的晃眼。 骆夏化着淡淡的妆,眼睫扑簌簌眨着,眸光澄亮,五官明艳精致,此刻恍若在漫画里走出来的明媚少女。 段林瞳孔慢慢放大,看着眼前的一切,心跳如擂鼓镇,周身的血液在四肢冲撞。 接着,骆夏缓慢走出礼物盒子,那会儿在前厅喝了几口果酒来壮胆子,此刻脚步有些虚浮。 骆夏摇摇晃晃来到段林身前,腰上,脚踝上的银色铃铛发出阵阵碰撞声,直到站稳,那清脆声响还响在空中。 骆夏瞳孔瑟缩,扮做可怜模样。 这是她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也是第一次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别人。 她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喜欢这样的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大胆和有失教养,会不会因此不喜欢自己。 她仰头看着没什么表情的段林,眼里带着紧张,兴奋,小手拽住段林前襟,脑子不甚清醒,小声讲着:“这份生日礼物还喜欢吗?” 41/把人压在树干上磨逼(h) 段林看着眼前的骆夏,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模样。 许是酒精麻痹大脑,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骆夏这个问题。 漆瞳在炫目的灯光下显得尤为深沉,头顶水晶灯散发出刺目白光,段林竟然不舍得将眼睛闭下一瞬。 阁楼里安静的可怕,骆夏看着眼前不说话的段林,心砰砰跳着,脸颊酡红,带着醉意。 眼前的人开始出现重影,心底的情潮慢慢涌动,骆夏眯起眼睛笑着:“哥哥……” 骆夏出声喊段林一声,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下身开始翕动,一股股黏液慢慢渗出,骆夏咬着下唇,眸底氤氲着水汽。 “我有点儿难受。”声音发哑,骆夏拽着衣襟的手慢慢下滑,双脚一软就要瘫坐到地上。 段林猛地将骆夏捞进怀里搂着,那么一丁点醉意也都被她吓得全无:“怎么了,夏夏?” 骆夏呜咽出声,双腿慢慢绞着,在他怀里仰头,声音黏黏糊糊:“哥哥……我想要……” 段林皱着眉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儿,一丝酒香飘进鼻子里,段林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喝酒了?”段林单手一把把人抱起来往外走,“不是说过不让你喝酒吗?” 段林身量高大,骆夏在他怀里就像是一只小猫,身影投射到她身上,将她完全包裹,她双手挎在段林脖颈上,脸埋进他胸膛:“我就尝了一点……” 说完,骆夏身体里的情欲再也压不住,她张开嘴巴,齿尖轻咬住段林脖颈上的细肉,伸出舌尖舔弄着段林喉结。 只一下,段林便闷哼一声,喉结上下滚动,胸膛贴着少女前胸开始剧烈起伏。下身瞬间有了反应。 他低头看一眼始作俑者,那人对她笑笑而后咬着她耳垂,说:“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操我,我好舒服。” 段林滚烫吐息落在骆夏颈侧,她被烫得轻哼一声。 骆夏快被情欲烧得只剩下骨头,她大脑昏胀,只剩下情欲上头时的本能,找着能让自己舒服的东西。 蹭着段林脖子呻吟,垂落的小腿不时蹭着他早已挺立的下身,轻磨着顶端…… 骆夏觉得这些远远不够,她此刻就像是开在沙漠里的花,渴望着水源浇灌,让自己开的更加艳丽。 就当她想捞起段林的大手伸进自己裙底时,天地猛然旋转,她惊呼一声,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段林压在了一棵树前。 双手急忙扶住树干,骆夏额头抵着树干,撅着屁股趴在树上。 裙摆太短,腿心湿透,夜风一吹,一丝凉意透进裙底,她轻哼一声往后扭着屁股。 往后一挺便觉着有一个硬物抵在自己臀缝慢慢磨着,不时隔着丝袜戳进自己的逼缝里,骆夏呻吟出声。 她扭头看向身后人,喊一声:“哥哥……” 只见段林裤链拉开,硬挺性器裸露在外,但其他地方依然是一丝不苟,装作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他没笑,表情甚至有些严肃,眼皮下压,本就昏暗的环境里显得他有些凶。 他粗喘着气,看着骆夏那可怜兮兮的模样,额头青筋暴起,周身血液在身体里奔腾。 一双蝴蝶骨展翅欲飞,随着呼吸上下律动,骆夏下塌的细腰弯出诱人弧度,挺翘的屁股轻蹭着他鸡巴,汁液混合到一起,再被涂到臀尖上。 骆夏头顶上的兔子耳朵有些歪,眼角被潮红逼得泛着潮湿,嘴角下弯着发出哭腔:“好痒……” 到现在段林都没想明白,骆夏这勾人的本领到底是在哪里学的,学的那么精湛,让人想逃也逃不出她编织的情网。 段林俯身,抬手轻捏住她下颌,亲了下去。 骆夏呜咽一声,顺从的把嘴张开,任由段林在她口里肆虐掠夺。 舌尖绕着舌尖,发出淫靡水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她嘴角滑落,唇舌分离片刻,泄出来的除却呻吟,再没其他。 夜晚宁静无声,偌大的花园里唯有此处空气潮湿,泛着水汽,娇喘声让人听了脸红至极。 骆夏本就有了感觉,这下让段林一勾,穴里的瘙痒更是止不住,花穴吐着黏液,一翕一张着。 往后顶着屁股,丝袜都被龟头顶进穴口一点,摩擦着穴口的嫩肉,酥麻感顺着脊椎慢慢递进大脑,电流似的爽感走遍全身。 段林亲着人,龟头被丝袜磨得有些疼又有些爽,不时插进穴口被含咬住,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半晌,他放开骆夏,双目猩红无比,他贴在她耳边说:“夏夏,就让哥哥在这儿操你好不好?” 42/在花园里操穴(h) “唔……”骆夏咬着下唇,艰难吞吐着身下插进来的肉棒,酸胀感蔓延,小穴被粗胀性器填满,穴肉争先恐后的吸附在柱身,渴望着摩擦来止痒。 手指按在粗粝树皮上,指尖泛白血色全无,骆夏仰着脖颈大口呼吸着,来缓冲身后的冲击。 酒精加持下,她觉得哥哥今天不再是循序渐进那般操她。 穴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洞,紧紧禁锢着他柱身,段林仰头轻叹一声,头皮发麻。 小穴内湿淋淋的,溢出来的汁水顺着肉棒滴滴滑落在草坪上,穴里又湿又软又紧,饶是有过很多次,但段林依然觉得每一次的进入都让他足够亢奋。 段林低头,自上而下俯视着骆夏白皙单薄的脊背,骆夏被操的扬起脖颈,一道弧线在空中抛出。 他高大身影投射在上面,影影绰绰那般在自己身下颤抖不止。 腰身挺动,在紧窄的小穴内抽插,没一会儿水声四溢。 她也哭出声来。 “哥哥……”骆夏额角抵在树干上,被顶的一耸一耸的,胸前浑圆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树干上磨着,磨的她更是瘙痒难耐,“那里痒……” 段林大手按在她腰侧,眸光沉暗,盯着那抹白不眨眼。 动作间,铃铛“叮当作响”,清脆声音混在娇喘声里,他操的更凶。 他明令禁止骆夏喝酒就是因为有那次意外发生,医生告诉他骆夏性瘾会在酒精加持下愈演愈烈,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厉害。 骆夏摇着屁股,配合着段林抽插的速度,小穴大口大口吞着肉棒,轻哼着:“唔……顶的好深……” 骆夏双眼满是雾气,大脑发胀,只是一味地追求着身下的快感来源,粗大肉棒在她体内搅着,顶着她穴心,爽的她浑身颤。 “哈啊……顶到了……”骆夏小穴一吸,瞬间咬紧肉棒,她回头,一滴泪落下,“哥哥……哼嗯……真的好舒服……” 段林抬手揩掉她眼角泪珠,湿漉睫毛扫过他指腹,而后那根手指轻抵在她湿润唇上。 他还没说话,骆夏就像猜到他想法一样,张开嘴巴,舌尖探出舔弄着他手指,接着将手指含进了嘴里吮吸:“哥哥……快一点好不好?” 段林心底一颤,脑子里像是炸开烟花,浑身爽的发抖,亢奋不一。 真的太骚了。 像是细小电流流经身体,段林震颤着开始大力冲撞,酒精挥发到极致,他也不似从前那般温柔。 “啪”的一下,大掌落在骆夏臀尖,肉波阵阵,性器在小穴里肆意抽插,一下下顶在她敏感点上。 “骚死了。”段林低声说一句,“宝宝水太多了,都快含不住哥哥了。” 听到这句,骆夏眼底闪过意一丝慌张,急忙夹紧小穴,努力吃着带给她快感的肉棒。 她轻哼一声:“哼嗯……哥哥……” “咕叽咕叽”水声逐渐蔓延开来,段林分开她两条腿,一只手绕在她身前揉弄那颗阴蒂。 “哈啊……”敏感点被按揉着,骆夏想要并拢双腿抵挡波涛汹涌的快感,可段林阻止,她爽的双腿都在打颤。 “不可以……不可以哥哥……”骆夏泪珠大颗大颗滚落,咬着手指声音含糊不清,“夏夏要受不了了……” 段林恶劣心思涌上,嘴角挑起更加用力的揉捏那颗花蒂:“不爽吗?夏夏,这样不舒服吗?” 骆夏上半身紧紧贴在树上,乳尖挺立,被磨的又疼又爽。 她被操的意识涣散,只顺着段林的话讲:“舒服……逼里好舒服……” 段林挺动腰身猛操,淫液飞溅出来,溅在他西装裆部。 他放过那颗被揉的肿大的阴蒂,向上一手握住她胸脯,硬挺乳尖顶上他掌心。 他混不吝笑着:“夏夏在这儿自己玩儿吗?” 骆夏点点头,又摇摇头,脸颊被操的泛红,她呜咽着:“磨的太疼,不如……不如哥哥揉的舒服。” 说罢,便带着段林的手一圈圈揉着自己的乳肉,拉扯成各种形状。 “以后只让哥哥好不好?”段林贴近她耳边,呼出的热气全喷洒在她耳廓,“只让哥哥操。” 海城夏天本就燥热,这会儿再剧烈运动,骆夏早就香汗淋漓。 鬓边黑发湿透,脖颈上的汗液顺着往下滑,最后隐没在乳沟消失不见。 “嗯……哈啊……”骆夏亲一下段林脸颊,说:“嗯,以后只给哥哥操……” 狂风骤雨的抽插再一次来临,骆夏避无可避,只能叉开腿让哥哥操。 “嗯哼……”骆夏双腿发软,被段林一把捞在怀里,她仰头,讲“哥哥……太快了……要到了……” “这就给你……”段林鬓边析出密汗,他拦住骆夏臂膀,在她额头亲一下:“以后只给哥哥操。” “啊哈……”小穴被操的肿胀,穴里的媚肉被磨的渗出汁水,“要到了……哈啊……” 几十下后,骆夏猛烈颤抖起来,不自觉痉挛着,小穴紧紧往里吸着肉棒。 大脑炸起朵朵烟花,白光一片,到了顶端。 43/主动吞肉棒(h) 夜色如墨,星亮点缀,两人被裹在稠密浓黑的环境里温存。 骆夏软在段林怀里,小腹被顶的抽搐,穴口被白沫糊住,充血的阴阜湿淋淋一片,大量汁水顺着大腿留下。 她双眼迷离着翻白眼,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找回意识。 段林没出去,边吻着她的发,边在小穴里小幅度插着绵延高潮余韵。 她又紧又湿,他不舍得出来。 “唔……”骆夏湿漉睫毛轻眨,她攥着段林小臂侧头枕在他前胸,喘着气:“哥哥……” 尾音软绵,带着无尽的依赖。 段林低声答她,从胸口口袋里抽出手帕擦着她脸颊汗液:“累不累?” 剧烈运动,神经末梢兴奋不已,之后酒精挥发,段林也找回几分清醒。 骆夏蹭蹭他外衣,汗湿透衣衫,段林不在意:“要不要哥哥抱你回去休息?” 粗长性器在身下横亘,感觉甚是明显,穴里媚肉随着小穴律动吸着它,饱胀感持续不断,骆夏舒服的哼唧两声,也不说话。 段林看怀里少女,眼角绯红,哼唧着像一只偷懒小猫在主人怀里打呼,他笑:“夏夏真乖。” 水管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迎来一阵风,带着土地里的湿泞气息拂在脸颊。 骆夏睁开眼,眼底情欲消失大半,可依旧是双勾人的眸子。 她动动下身,硬挺在她小穴里换换抽插。 段林问:“还想要?” 骆夏不说话,只是小幅度摇着屁股,肉棒在湿滑穴道内抽送,“咕叽咕叽”的声音在下身传来。 段林单手扶着树,就那么让骆夏自娱自乐。 肉棒被小穴含咬着,每一下都顶在软肉上,马眼被汁水浸泡,穴内像有千万张小嘴含咬一样。 扬起脖颈,段林喉结上下滚动吐出一口热气。 接着,“啵”的一声,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段林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下身重新进入一个温软环境。 他低头一看,便瞧见粗大性器被骆夏含进了嘴里。 “夏夏!”段林惊喊一声,眼底满是惶恐,他从未想过让骆夏做这些事情 “吐出来!” 骆夏张开嘴巴,吮吸着那根越来越大的肉棒,在嘴里抽送,舌尖抵在马眼扫弄着,她不放开。 “哥哥……唔……好棒……”骆夏迷恋的看着眼前的巨物,她放开它贴在脸颊蹭几下,舌尖扫过马眼,感受到段林的颤抖,她又重新含住,囫囵道:“夏夏想吃,想让哥哥舒服。” 指尖陷进树皮里的间隙,段林额角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 骆夏吞吐着咸腥,发出唔唔声,右手握着根部一下下撸动着,九浅一深的吃着肉棒。 段林看着自小都不舍得欺负的妹妹,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什么。 眸子被逼出泪水,她小嘴被彻底撑开,嘴唇被蹭的艳红,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留下,顶端不时插进细窄喉管,挤压着,让段林爽得头皮发麻。 动作间,不远处闪过人影,段林眸光一暗,急忙将人护住,肉棒猛地插进喉管,他倒吸一口气,随即放开。 只一下,骆夏眼角便被刺激出了眼泪。 呕吐感翻涌,骆夏抽气一下下顶着龟头,她讲:“哥哥好大,夏夏吃不下。” “唔……”浑身肌肉紧绷,手背青筋鼓起,他克制着想要往里插的冲动,他害怕伤到骆夏。 远处人影一闪而过,段林来不及去看去想那是谁,也不知道那人看没看清他和骆夏,就被骆夏拽紧了情欲漩涡。 黏湿环境,止不住的挑逗,段林猛烈吸气,不知过了多久,骆夏速度明显放缓。 可段林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她放开,微张着嘴巴喘气,淡淡腥气充斥整个口腔:“哥哥,夏夏累了。” 语气可怜巴巴,仿佛下一秒就要委屈掉泪。 段林拇指指腹揩掉她嘴角清液,眼底猩红一片,可眸光却温柔至极。 衬衫湿透,段林一把拉起骆夏,搂在怀里,亲亲她嘴唇,腥气渡到他嘴里。 边说边整理衣服,他说:“不弄了,一会儿哥哥自己弄。” 说完便一把抱起骆夏往回走。 ** 洗完澡,骆夏被段林塞进被窝,拿被子紧紧裹住,安安静静躺在床上。 酒醒了大半,骆夏将头埋进被子里会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有些燥得慌。 半晌脸上的红晕都退不下。 不知过了多久,段林依旧没有从浴室里出来,骆夏从被子里探出头看向浴室门。 静谧卧室里,昏暗灯光下,气氛旖旎,可偏偏该有的水声却没有。 她疑惑,便忍着不适下床去看。 走到浴室门口,骆夏敲敲门,声音疑惑:“哥哥,你还好吗?” 几秒后,段林声音从里边穿出来,闷闷的:“嗯,哥哥马上洗完了,你帮哥哥去拿件上衣好不好?就在柜子里。” 听见哥哥的声音,骆夏悬着的心放下来,她点头,带上点笑意:“好。” 骆夏绕过地上扔着的衣服,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柜子前,一把拉开柜门。 顿时,一个文件袋劈头盖脸砸下来,正好砸到额角,顿时眼前一黑。 她皱眉捂头蹲下,缓解冲击。 小小一只蜷在地上,有些可怜,好一会儿额角才不那么疼。 缓缓睁开眼,她看到那只牛皮纸袋。 袋子上写着段林的名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注视着那只普通的牛皮纸袋,骆夏心跳顿时加快。 仿佛棕色袋子被施了神奇魔法,吸引着人去看它,又仿佛是深渊,里边藏着无尽秘密。 室内静谧,月光撒进来亮了一片,银白色月光照在地板上,将她影子拉长。 她知道不应该去看哥哥的私人物品,可那感觉越来越强烈,骆夏眨眼抬手拾起袋子。 手指解开缠绕着的白线,骆夏撑开袋口,里边装着几张白纸。 喉咙滑动,津液润湿干涩喉咙,她拿出那几张纸。 月光映亮字迹,在看清上边黑字的那一秒,她怔愣一瞬,握着那几张纸的手指猛然用力,指尖泛白。 眼底犯上不解,震惊以及惊惶。 “咔哒”一声,浴室门打开,段林擦着头发出来,抬眼便瞧见骆夏蹲坐在地板上,手里还拿着纸张。 “夏夏!”段林脸色霎时变了。 闻声转头,骆夏对上段林眼睛,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字眼:“哥哥……” 指尖一松,纸张飘落。 直至月光盈盈处才落在地上。 白纸黑字被映亮,上面清晰写着 ——姓名:段林 ——已结扎 44/没有你就没有以后 骆夏目不转睛盯着段林,眼神瑟缩,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她张开嘴巴喊一声:“哥哥。” 段林大脑宕机一秒后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到骆夏身前,将她抱回了床上。 “怎么不穿鞋就下床。”仔细的把被子盖在她腿上,段林语气有些严肃:“着凉了怎么办?” 骆夏看着段林紧张兮兮的样子,瞧着他眼底的乌青,脑海里忽然映出那张纸上的字。 鼻头一酸,酸胀感撞着太阳穴,眼角溢出眼泪。 从小到大,都是段林在照顾自己,事无巨细,同时也宠得她无法无天,她知道段林对她向来心软,她知道段林会答应她陪她做爱的请求,因为哥哥最疼她,不舍得让她掉一滴眼泪。 可……她从未想过段林会这样做,会去医院结扎。 她一把抱住段林,趴在他胸口,嗫喏道:“哥哥……” 段林呆愣一瞬,随即拢住她,大手罩在她后脑,轻声安慰着:“哥哥在呢。” 抽泣声在两人之间响起,微凉的泪水染在他胸膛肌肤上,顺着皮肤纹理慢慢滑落,有些痒。 一滴滴泪灼烧着他肌肤,疼痛渗进肌理,连带着心脏都随着那抽噎一抽抽的疼。 “怪哥哥,是哥哥不好,本来生日应该开心的,是哥哥惹夏夏不开心了。”他低声哄着,想让骆夏不哭。 骆夏不说话,听完这句话蹭蹭段林胸膛,把头埋的更深。 段林看着怀里的人,心里软成一团,将人拎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蹭蹭她发顶,搂得更紧。 月光偏移,带着灰暗慢慢下沉,屋子里的亮光逐渐消失,床头的灯将两人影子映在墙上。 如胶似漆,难舍难离。 不知过了多久,炽热体温将泪水烘干,胸膛上的泪痕增增补补多了好几条。 她摸一把红肿的眼睛,含泪抬头对上段林目光,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哥哥。” 鼻尖哭的通红,嗓子干哑,尾音不清不楚,朦胧一片。 后脑的大掌停了动作,段林低头看她,英俊硬朗的五官被明灭灯光打出暗影,鸦羽似的睫毛在眼下拓出一片暗影,下颌线锋利流畅,幽深的眸子注视着那双极为漂亮的眼睛。 漆瞳里除却她的倒影再无其他 他现在都记得,他做完手术那天,迟淮拿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的样子。 那天做完手术,迟淮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抽烟,看了他好久,问为什么。 烟波飘渺,他看不清迟淮神色,也不打算说实话。 只张口随便瞎说了个理由,谁知道迟淮像看透一样,咬着烟嘴大大咧咧倚在椅背上,混不吝的笑。 迟淮知道他在撒谎,只深深看他一眼,最后撂下一句:“段林,你迟早要完蛋。” 回想起那天,段林看着怀里的明媚少女,勾起唇角,早就彻底完蛋,还用他说? 段林额头抵上她额头,讲:“因为这样对夏夏最安全啊。” 距离拉近,骆夏眨眨眼睛,带起微弱的风,炙热呼吸打在她脸上,那双眼睛包含太多情绪,多到几乎快涌出来。 她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双手搭在段林肩头,闷声道:“你不应该这样的。” 段林觉得此刻的夏夏软软的,浑身透着粉,过于乖巧,他有点儿想逗她。 于是他散漫道:“这样怎么了?” 骆夏听着这混不吝的语气,闷声道:“以后没有小孩子。” “那又怎样。” 骆夏猛地抬头,对上那双含笑眸子:“可是……可是以后……” 话还没说完,段林眸子一暗,挑起她下巴,吻住了那温软唇瓣。 唇瓣摩挲,力道渐深,骆夏放弃抵抗。 唇齿撕咬含吮间,段林睁眼看骆夏,含糊间吐出一句:“没有你……就没有以后。” 45/“你肯定知道夏夏喜欢什么样的” 段林结扎的事情就那么被他轻轻带过,那以后骆夏再提及此事,总是会被段林一笔带过。 轻飘飘的像是下了一场短暂的雪,地面还未被覆盖,雪已经停下,开始融化。 六月末,骆夏期末考结束,正式开启暑假生活。 段林大叁结束,临市开的分公司也逐渐走上正轨,愈发忙碌起来,因为骆夏的特殊性,段林不放心骆夏一个人在家里,便随便扯了个由头将人带在身边。 时间久了,骆夏难免无聊,正赶上迟淮带着迟薇旅游回来,段林便组了个局。 碍于两位妹妹都是未成年,饭桌上段林就没点酒,可不知道骆夏在哪里摸到了点酒喝了下去,没一会儿就开始粘着段林,说些有的没的。 包厢里,迟淮和迟薇双眼瞪得大的不得了,看着趴在段林怀里的骆夏,惊掉了下巴。 只见骆夏抱着段林劲瘦腰肢,一头扎进段林怀里,头发散落在一旁,小脸红扑扑的,眼睛半阖,睫毛颤颤,仰着小脸对着段林傻笑。 段林低头看着怀里喃喃低语的人,宠溺又无奈,抬头看迟淮一眼:“我先回去,单我买了,一会儿带着妹妹直接走就行。” 迟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忙点头:“行,好好照顾夏夏,我们等会儿就走。” 段林点头,单手托起骆夏,转身出了包厢。 迟薇盯着段林高大背影和刚才落在眼里的夏夏的状态,僵硬转过头,对着迟淮讲:“哥,夏夏这是喝了多少,才能这样啊。” 迟淮盯着空旷门口,笑意未在脸上消失半分:“这都是被你段林哥宠出来的。” 看着迟淮那张脸,迟薇耸耸肩膀,低语道:“反正这辈子你不会这样,你要是这样,我估计会被吓死。” 回家后,段林猜到骆夏会像生日那天一样主动的不得了。 可到底是谁先开始的,段林记不清,他只记得那晚两人都很疯狂,从门口开始一路到卧室,骆夏自始至终就没在他身上下来过。 咸湿,泥泞,闷热,湿滑…… 持续一整晚的粗喘,段林神经末梢兴奋到黎明都没停歇过。 也就是那一晚,两人本就不高的做爱频率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封印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一连大半个月都在做。 公寓的客厅,沙发,地毯,厨房,浴室,卧室到处都是两人共同留下的痕迹, 甚至于床单都洗不出来,段林又重新买了五套。 高频率的做爱次数,让骆夏有些吃不消,在段林家再也待不下去,连夜回了段家老宅。 ** 热夜,段家老宅。 “不要!”骆夏坐在自己卧室里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段林,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不要回去。” 阳台上的风铃被风吹的叮当直响,热风挤进窗户缝隙,一阵阵吹响屋内。 段林单曲一条腿,双手自然垂在腿间,眉眼间带着潇洒恣意,他看着眼前炸毛的小兔子,有些想笑:“这次哥哥保证,绝对不会了。” 骆夏斜睨他一眼,又说:“每次哥哥都会说这个,可是哥哥每次都做不到。” 段林低头笑着,眼底带着自省也带着胆大妄为。 这段时间,骆夏的确被他吓得不轻,这的确是他的错。 段林起身,走到骆夏面前单腿跪下,握住那双手,仰头道:“哥哥这次绝对说到做到,跟哥哥回去?” 骆夏低头对上段林眼神,狭长冷眸带着恳切热意,仿佛像是满是岩浆的深渊,下一秒便会让失足掉进去的人化为灰烬。 心头一颤,骆夏看着段林好看眉眼,心底有了动摇。 “可……”骆夏抿着下嘴唇,眼眸微颤,似乎有些纠结。“可是爸爸说这几天要让我待在家里。” 段林见骆夏有了松动,心里空缺的那一块儿瞬间被填满,眼角眉梢挂着笑意:“嗯,哥哥过几天接你回去也是一样的。” 骆夏见状还想要说什么,段林快她一步,压着她下颌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骆夏彻底缴械投降,捧着段林侧脸追了上去。 一吻毕,骆夏被亲的晕头转向,两人的姿势换成了段林坐在床边,而她窝在段林怀里。 其实她很喜欢和段林做爱,她是觉得舒服的,可到底是太频繁,她有些吃不消,而且段林在床上越来越凶,每次都快要把她操晕过去才肯罢休。 骆夏双腿细抖着,唇角满是水渍,晶亮一片,眼角,簇长睫毛被泪水浸湿,微张着嘴巴喘气。 好一会儿她才说话:“哥哥,以后不要做那么凶好不好?”略微一停顿,似是要让段林更加疼惜,她又补一句:“到现在,我腿根还疼呢。” 听完这句话,段林眉毛陡然蹙起,抱着骆夏的大手猛地缩紧,他低头,带着紧张:“严不严重,怎么不告诉哥哥呢?” 说罢便要掀开骆夏的裙子去看伤势,骆夏眼疾手快的按住那大掌,微仰着头带着羞赧:“哥哥不要看了,怪害羞的。” 段林嘴角微勾,盯着她耳后晕染开来的那一抹红晕,顺着小姑娘心思去讲:“好,那就不看,哥哥一会儿把药给你送过来,你自己涂一下好不好?” 骆夏见状点点头,整理好裙摆又窝进了段林怀里。 骆夏也想不通为什么在段林这儿变得越来越小心翼翼,变得越来越容易害羞,仿佛提出让这一段关系存在的那个女孩不是自己一般,往日的大胆早已不复存在。 两人温存片刻,骆夏便在段林怀里睡着了,时不时发出呓语,紧握着段林衣襟,让他别走。 抱着她轻哄着,等她睡熟后将她放在床上,撩起她额前碎发,温热唇瓣轻触额头,喉结轻轻滚动,段林轻声道了句晚安。 下楼时,已是晚上十二点半,一楼客厅还亮着灯,段亿维和骆艺还在楼下坐着。 段林挽着袖口,左手小臂搭着外套从楼上下来,高大身影被灯光拉长,蔓延至整个客厅纵向。 “林林。”骆艺转头便瞧见从楼上下来的段林,抬眼看一眼楼上,轻声问道:“夏夏睡着了?” 段林脚步一顿,站在原地点头道:“睡了。”原本以为骆艺只是简单问询,他又说一句:“爸妈早点休息。” 说完便想抬腿离开。 段亿维指尖夹着香烟,聚精会神地盯着手里的东西瞧,听见段林说话也只是点头示意。 可谁知抬起的脚还没落地,骆艺便将他喊住:“林林,你过来一下。” 段林心头蓦地一震,眼皮突然跳起来。 他转身看向骆艺,只见骆艺看一眼手里的东西,又听见她说:“你跟夏夏最亲,你肯定知道夏夏喜欢什么样的,你来看看妈妈手里的这些人家,哪一家比较合适咱们夏夏啊?” 46/黄粱一梦 骆艺在说什么,段林早就听不见,脸色刷的变得惨白,耳朵里嗡嗡作响,耳鸣声不断冲进脑子里,混搅着那一片死海。 段林呆愣看着骆艺,睫毛颤颤,瞳仁紧缩,泛起阵阵冷汗。 周身血液朝着脚下涌去,手脚开始变得麻木,一颗心沉重的跳着,他快要窒息。 夏夏喜欢什么样的? 最是平常字眼,可连起来段林却有些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夏夏喜欢什么样的? 他依旧盯着母亲的方向,脚下未挪动半寸。 骆艺翻看着手里的照片,抬头见段林没动,又朝他招招手:“来啊林林,来帮妈妈看看。” 窗户打开半扇,夜风溜进屋内,窗帘被卷起,段林额间碎发被扬起,一双眸子带着无措,彷徨和惊疑。 段林被声音惊回意识,手指无措的扣着衣角,嗫喏半天将心底那点小心思全数压下,眼底波涛汹涌的情绪海潮逐渐平息,转眼间变成一汪死海。 夜风吹的身上有些凉,心如鼓动般坠入深海,段林嘴角扯出丁点笑意:“嗯,好。” 段林快步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 段亿维盯着桌面上的一沓照片,侧脸被灯光映在暗处,经过岁月洗涤,段亿维眼角细纹明显,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姿态,上位者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 段亿维没说话,良久,他扬扬下巴指着桌上的照片,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看看这些照片,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 表情有些僵硬,段林指尖掐着手心,目光转向段亿维,好半天才笑一下,拿起桌上的一张照片。 手在发颤,指尖抖动着拿起一张照片又掉下去,反复几次才将那张照片攥在手心里。 “昨晚上没休息好,有些不舒服。”段林随便扯了个由头,编了句谎话。 骆艺有些不自然的看一眼段亿维,随后将手搭在段林肩头揉着:“工作忙就没必要天天来回跑,就让夏夏在这边住着就行,没必要天天看着她。” 段林仰头冲骆艺笑一下:“没事的妈,照顾夏夏习惯了。” 听见这句,段亿维明显变了脸色。 “看看这些人家,感觉怎么样?”骆艺又把手里的照片递到段林眼前,直接截断段亿维,将话头扯了回来。 段林装模作样,将这二十几年的教养以及容忍度完全拿了起来,可再看到手里照片的那一刻,整颗心脏蓦地紧缩,手指猛地攥紧大腿。 是贺家长孙贺郁川。 阴沉目光瞬间锁定贺郁川,段林盯着那张照片不说话。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散落下来不规则光板,段林身影自上而下投射在照片上,神情隐于暗处,往日俊朗透亮如今蒙上一层暗布,让人捉摸不透。 段亿维坐在段林对面看着他不说话,目光沉沉像是要把段林的心思看穿,可最终还是无功而返,将目光转向骆艺。 骆艺在一旁按揉着段林肩颈,俯身看着他手里那张照片,讲:“这是老贺家那个孙子吧,我记得他跟夏夏还是一个学校呢。” 喉结滑动,段林润湿那干涩喉咙,狭长眼眸微微眯起,盯着那张他再也熟悉不过的脸,说:“嗯,是夏夏的朋友。” 骆艺在他耳边轻笑:“夏夏再过一年也就成年了,其实妈妈也不着急,但感情得慢慢处嘛,就当有个伴好了,更何况这几家都知根知底的,相处起来没那么尴尬。” 骆艺声音很轻,像羽毛扫过他心口,可羽毛上的尖刺却在他心上划破血肉,鲜血顿时淋漓而下,将整颗心都淹没在血海里。 段林呼吸有些急促,手心里浸出的汗液慢慢将照片一角濡湿,簇簇睫毛在眼底投射出阴影,他神情自若,可心里却在掀起一场海啸。 一段可以拿混乱来形容的假期,一次次紧密契合,依赖与占有让段林彻底忘掉世俗伦理,忘掉他与骆夏之间还存续着不可言说的血缘关系。 这场原以为永远也醒不来的梦就那么轻易的被撕扯开来,将段林肮脏的心绪,这段悖论关系完全显露出来。 段林如今才大梦初醒。 骆艺在说什么,段林早已听不见,他盯着桌上的照片愣神,良久,静谧的客厅里偏响起一声低笑。 段林将照片扔在桌子上,拿起一旁的外套搭在臂弯,站起身,对着骆艺说:“妈,就那个贺郁川我觉得挺不错的,要是真有那个意思,就他吧。” 骆艺盯着段林高大身躯一愣,眼角眉梢挂着些许迟疑,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段林堵了回去。 “我那边还有事,您和爸早点睡,我先回去了。” 话毕,段林头也不回的往屋外走,“哐啷”一声,屋门被重重合上,屋内俨然无声。 骆艺望着空荡荡的门口,陡然红了眼眶。 段亿维听见声响,偏头沉沉看屋门一眼,神情疲惫将双眼阖上,靠在沙发椅背上不再去看骆艺那双发红的眼。 夜风停止,段亿维瞬间苍老几分,他揉揉发沉眉心,缓缓吐出一句:“要是以前,林林会跟咱们闹翻天吧?” 夜深露重,屋内传来一声呜咽,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 九月初,段林以最快的速度安排骆夏出国,自己则飞往临市打理工作事宜。 手机号,微信全部将骆夏拉黑,段林任由骆夏在家里大吵大闹也不去见一面。 不管谁如何劝说,段林只一句:她的主我能做。 叁天后,海城国际机场。 段林望着那架刚刚起飞的飞机,脸庞冷峻靠在车门偏头点燃一根香烟。 香烟在齿尖咬着,风有些大,香烟快速燃烧着,白雾在唇边升腾,他半张脸隐在雾后,可那泛红的眼角却怎么也隐藏不住。 天边落日将整个天幕染成粉紫色,霞光将世间万物洗涤,周围乱糟糟,段林吐出一口白烟,视线模糊起来。 幕天席地,车流,人声将他裹挟,身上的衬衫被风吹得紧贴在胸前,明明身形那么高大,可在热闹人群里偏显落寞。 飞机早就消失不见,他视线遥望。 插在口袋的手紧握成拳,胸膛剧烈起伏着,半晌,他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在空白朋友圈发布唯一一条动态。 “梦醒时刻——” 配图是一张在平常不过的人潮涌动的机场内照片。 只有段林知道,在这张照片里,他能看见的唯独是站在登机口的骆夏。 48/“好久不见啊,我亲爱的哥哥” 骆夏走后,段林彻底在段家老宅搬了出去,那晚和父亲母亲的短暂攀谈,也让他知道那晚只不过是父亲的假意试探。 可如今再怎么想,他也想不明白究竟是哪一次出了差错,让段亿维知道了这件事。 往后的日子里,他不负长辈所想,一心扑在工作上,对段家和对骆夏的事情从不过问。 一年后段林毕业,正式接管家里的公司,他整日忙得脚不沾地,连家也鲜少回去。 那一帧帧如电影般的相处点滴,就那么被他尘封在心底,恍然那真是一场美梦。 热夏,一个好天气。 “我看看到时候得不得空。”段林指尖转着根笔,头也不抬的继续浏览桌面上摊开的文件:“你今年怎么那么有闲心?” 窗外阳光直直穿透偌大办公室,整间房子都沐浴在暖光中。 段林坐在桌后的椅子上抬起头,整张脸显露在眼前。 与两年前不同,如今段林身上的微弱稚气已悉数退去,眉眼更是深邃,眼皮低低压着,眸子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瞧人时极具压迫感。 电话那端传来一道带着笑意且不太正经的男声:“啧,我说段总,你不给自己放假,你也不允许我们休息吗?” 说完,迟淮还没好气的补充一句:“你可真是爱工作啊。” 迟淮这话没错,段林着两年除却必要的聚餐活动外,其余时间便一头扎进工作里不出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段林将段老爷子扔给他的两个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两年时间业绩直接翻了三倍不止。 听完迟淮讲话,段林嘴角算是又了点笑,他问道:“聚会什么时间?” 迟淮吧嗒两声嘴,思索半天道:“就后天吧。” 闻言皱眉,思忖半天将手里的文件拿给秘书,盖上笔杆,说:“嗯,到时候发我时间和地点。” 两天后。 段林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去了趟老宅看段老爷子,一阵寒暄过后,便驱车赶往聚会地点。 聚会也就是几个老朋友,地点依旧定在几人以前爱去的酒吧。段林两年没回海城,迟淮非要张罗着给他接风,说什么兄弟情可贵,黄金都不换。 段林停好车,经理便迎了上来。 两年时间并未变化多少,他谄媚的笑着引路:“您可是好久没来这儿了,工作一切还顺利?” 段林含笑点头:“一切顺利。” 两年的时间让段林变得越发稳重,再没了当年那毛头小子的样子。 重金属音不断敲击着耳鼓,震得人心跳都慢一拍。 经理在前边喋喋不休的说着:“这两年大装修过一次,里边有些不一样,您小心脚下。” 舞池,卡座人满为患,明明灭灭的灯光浇在人身上,一幢幢黑影若隐若现,酒气混杂着香水味扑面而来,两年没接触过,段林被冲的有些头疼。 扶着额头,段林跟在经理身后拐了道弯上了楼梯。 一只脚刚踩在阶梯上,斜眼瞟过不远处的人群,脚步一顿,整颗心霎时揪紧,高高悬在半空,陡然一震。 灯光晃眼,明暗之间人影绰绰,杂乱灯光一圈圈打着根本看不清东西。 段林驻足凝望着不远处那一闪而过的身影,脊背一抖,细汗满了背。 眯起眼睛瞧着,像是紧盯猎物的猛兽,可转眼间再也瞧不见。 段林望着那块儿暗地,唇微动,眉宇间凝着问:“今天还有我认识的人来吗?” 经理在高一级台阶上站着,双手交迭拢在身前,细细想着:“没有了,迟少爷他们已经在楼上等着了。” 段林抿着唇,依然望着那方向,没挪动。 经理见得多了,十分有眼色,往下走一台阶,凑近问:“您是看见熟人了吗?要不要我们请过来?” 心脏依旧砰砰跳着,段林低头平缓呼吸,眼睫低垂着将眼底的情绪遮的一干二净。 半晌,他自嘲般笑着摇头,说:“不用,许是我看错了。” 自己太过敏感,一点风吹草动便乱了心。 进了屋里,迟淮,周嘉树早就喝了两轮,见他进来,两人齐齐放下酒杯,站起身来猛地抱住段林开始哭泣。 周嘉树声音最大:“兄弟,我好想你啊,我们独守空房两年啊!” 迟淮紧跟:“白眼狼,两年不知道回来看看我们,我等的你好苦啊。” 听者悲伤闻者落泪,段林站在原地任由他们抱,等鬼哭狼嚎的劲一过,挨个将两人从身上扒下来,面无表情弹弹身上灰尘说:“去年在我那儿,那顿酒花了我六十万。” 两人齐刷刷将眼泪擦掉,仿佛刚才掩面哭泣的不是自己。 周嘉树替段林整理着衣衫,小媳妇一样说道:“过得幸福就好,在哪儿不重要。” 迟淮拍了拍段林的肩头,语重心长道:“我们可以继续等,别在外边苦了自己。” 段林嗤笑一声,将大衣扔给迟淮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高大身影陷落柔软沙发中,段林微微下陷,从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 白雾自唇角溢出,眉眼低垂着,冷的像块冰。 “你怎么了?”周嘉树一眼瞧出段林不对劲,一屁股坐在段林旁边,问道:“想妹妹了?” 不提还好,一提段林就想起刚才在楼梯那儿瞥见的那抹身影。 和她是如此的相似。 一下便让他乱了阵脚。 周嘉树哪里知道这些,在一旁依然絮絮叨叨说着:“当初你送妹妹出国上学我就很不同意,人都还没长大就被你送出去独立生活,要是我我得抽自己两巴掌。” 段林抽一口烟,缓缓吐出,睨周嘉树一眼,冷道:“为什么需要你同意?” 周嘉树:“因为想追妹妹啊。” 段林闻言眉心微拧,将白烟全吐周嘉树脸上,恶狠狠说:“滚。” 周嘉树笑起来,看段林不再闷着也不在插诨打科。 “有事说事,别一个人闷着。” 当年段家的事捂得也不算太严实,多多少少都听说了一些,但周嘉树是不信的,尽管段林疼妹妹,但也没到喜欢上自己亲妹妹的地步。 当年还因为这个没少得罪人。 段林冷着张脸,喝了一会儿,便起身出去。 “去哪儿?”迟淮扬声问道,“这次不让你掏酒钱。” 段林啧一声,头也不回:“六十万我眼都不眨。” 中午没吃多少东西,这会儿又被灌了不少酒,段林有些头晕,屋子里太闷,便出来透透气。 靠着窗沿点了根烟,夹在指尖他也不抽,任凭猩红被风吹拂,他也只是看着天上的月亮愣神。 有些太想她。 月光洒下来拂了满身,银白月光扫过他眉眼,眸光暗淡无神,身影投射在暗墙上,高大身影略显落寞。 两年间,这样的时光太多。 身上的衬衫有些皱,段林浑不在意。 待香烟只剩最后一截,他抬起胳膊咬住烟嘴吸上一口,缓缓吐出,雾气缭绕一切都如梦似幻。 他不止一次后悔将骆夏送出国,让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无人照顾,可在当时这是道无解题。 倘若他不那么做,后果恐怕就是他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骆夏,就会永远的……失去她。 薄唇被酒气熏得有些红,咬了下后齿,段林将烟掐灭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没表情的往回走,走到包厢前,段林食指摩挲着拇指指肚,抬手便推开包厢门。 一阵笑意冲了出来。 他抬头看向屋内的人,看清的一瞬间,段林瞳孔紧缩着呆愣在原地,手指瞬时紧紧攥住门把手,微凉传进手心。 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喉结滚动两圈可喉咙还是干涩,段林微长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 接着,坐在屋内沙发上的少女冲他招招手,眼睛如一轮弯月,笑着:“好久不见啊,我亲爱的哥哥。” 48/“你真的不喜欢夏夏了吗?” 孤鸿暗影,雾气缭绕间,段林眯起眼强装镇定,可猛跳的心和剧烈抖动的手臂却出卖了他。 屋内,少女灿灿歪头瞧他,没再说一句话。 一时之间,屋内气氛诡异。 喉咙发涩,像是被砂纸磨透,段林死死盯着骆夏看,眼底漫上血色,咬着后齿。 骆夏长大了,再也不是两年前的小孩子模样。 小巧脸型变得更加精致,眼尾上挑,一双狐狸眼更具魅惑力,瞳仁漆黑带着细闪,挺鼻红唇,一颦一笑间既清纯又魅惑。 她穿着一条裹胸淡紫纱裙,漂亮锁骨显露出来,嫩白肌肤在灯光下白的发光。 细腰莹莹一握便会让人觉得能折掉。 “你站在那儿干嘛,妹妹回来了,不高兴吗?”周嘉树给骆夏倒一杯果汁,仰脸冲着段林说话。 段林站在原地没动,依旧看着骆夏。 不应该的,你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 不止是被酒气熏得还是什么,段林眼角愈发暗红。 我们……不应该再见面的。 “是啊,哥哥,你见到夏夏不开心吗?”骆夏坐在原地歪头瞧他,狐狸眼弯着勾人。 段林已经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耳朵里嗡鸣一片,指尖陷进掌心的肉里。 等段林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牵着骆夏的手出了酒吧门口。 骆夏在他身后也不恼,就那么亦步亦趋的跟着段林。 街头人群川流不息,拥挤在人潮里,她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段林身形愈发高大,相比较两年前简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肩背愈发宽厚,宽肩窄腰将一件白衬衫都穿的有型。 在酒吧看见段林的第一眼,骆夏就被眼前人的稳重惊呆,她似乎在段林身上再也瞧不见当年那股稚气。 手腕被他攥的有些发疼,可骆夏没吱声,只是皱皱眉任由段林牵着。 一直到车前,段林才将她的手撒开。 “唔……”骆夏被段林甩到他跟前,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在地上:“抓的好痛。” 带着幽怨,骆夏皱眉委屈似的弯下嘴角,扮作可怜样。 身上纱裙随着夜风飘荡,黑发遮住半张脸,她抬手掖到耳后,手腕细腻皮肤上出现一抹红。 十分扎眼。 段林盯着那抹红皱眉,语气低哑十分严肃道:“谁让你回来的?” 骆夏低头揉着手腕,听见声音抬起头,不在意道:“爷爷啊,爷爷说我两年没回家,应该回家来看看。” 说完双手背后,骆夏弯着眼睛,反问段林:“见到我不开心吗?” 衬衫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紧实身材显露出来,手臂上的青筋鼓起,随着呼吸律动着:“后天飞机,回你的纽约。” 听到这话,骆夏不高兴了:“为什么要回去?我才刚回来。” 段林咬着牙,极力忍耐着将骆夏按在怀里的冲动,眼底腥红一片:“给我回去好好学习,别浪费时间。” 骆夏觉得段林这幅样子有些好笑,半挑起眉,带着揶揄:“哥哥两年没见我……” 说罢,上前一步将段林胳膊搂在怀里,身前柔软霎时贴紧他胳膊,她抬头道:“难道不想我吗?” 段林呼吸一滞,半边身子像是有细小电流经过,酥麻感顺着脊背往上攀爬,刺激着神经末梢。 眸色一暗,段林脸色沉得能滴水,他抽出胳膊:“骆夏,注意分寸,别没大没小。” 骆夏扬起的小脸定格,脸上笑容一滞,握着段林手臂的僵住。 哥哥喊了她的全名——骆夏。 心一晃,便凉上几分。 段林低头便对上一张满是失落的小脸,淡粉色唇瓣逐渐褪色,鬓边出的细汗也被夜风裹挟而走。 垂在身旁的手微动,可到底还是只说出一句:“带你回家。” 骆夏又重新提起嘴角,面无表情笑笑,转身进了车厢,再没说一句话。 坐在副驾驶,骆夏额头抵在车窗上看着车外光怪陆离的夜景。车厢内的气氛太过压抑,除却电台主持人的声音再没有任何动静。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够改变一个人。 昏黄灯光不时照进车厢,光斑落在脸上,将骆夏那落寞神情映在车窗上。 关于当年急匆匆的出国缘由,被拉黑的联系方式,久不被探望的异国之旅,骆夏到现在都不得知。 她只当是当年自己犯了错,惹了哥哥不开心。 可疏离的语气,与划分界限的动作,让骆夏觉得眼前的段林早已不是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哥哥。 红灯,段林在道口停下车,骆夏被晃了一晃。 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骆夏望着不断蹦跳的红色数字和十字路口不断穿行的汽车,讲一句:“哥哥,我还没被你接回家哦。” 鼻尖蓦地一酸,心尖一疼,段林镜片后的双眼漫上雾气。 终究是他食言了。 车走到停车场时,骆夏看着熟悉的一切,转头看向段林:“是要回公寓吗?” 汽车在停车场内拐着弯,段林没说话专心致志的开着车,直到停下车,段林坐在驾驶位上摘下眼镜,揉着眉心,说:“回那边太晚,爷爷估计睡着了,明天一早把你送回去。” 骆夏撇撇嘴角,看着段林那副样子无所谓耸耸肩:“嗯,行吧,那就谢谢哥哥收留啦。” 说完,手放在嘴边,给了段林一个飞吻后,便下了车。 “哐当”一声,车门被关上,车顶灯开了又关,光线明了又暗,接着段林被黑暗完全裹挟,独留在这泥泞中。 段林只在灯光下,看她一瞬。 记忆中的女孩儿如今漂亮极了,性格也变得落落大方,变得活泼可爱。 他在段亿维那里听说过骆夏的成绩,无论是在学业还是在课外活动中,她总是能取得亮眼成绩。 寂静停车场不时闪过车灯,响起汽笛声,段林咬着烟,依旧望着女孩消失的那个电梯口,久久不能回神。 无论哪一方面都可圈可点,什么问题她都可以自己解决,可…… 为什么就是不能喜欢一下自己呢? 段林打开房门时,客厅漆黑一片,眼神扫过那间房门,没亮光。 他没开灯,径直走到阳台,靠在栏杆上又点燃一支烟。青雾袅袅,段林手肘撑在台面上望着不远处的高塔愣神。 今年的夏天出了奇的多高温暴雨天气,夜深露重时,空气泛起潮,压得人透不过气。 双唇抿着烟嘴,段林手机响了一下,他打开瞧,是有好友添加信息。 看了一眼,便直接关上了手机。 是骆夏。 一口烟雾缓缓吐出,眼里是夜色般浓重的黑,段林双眸像是黑洞那般,仿佛想要将一切吞没。 面色冷静,可心里早已是狂风暴雨,和海城这天气一样,仅凭露水,便能将人打的湿透。 “嗡嗡”又是一阵响动。 段林打开来看,依旧是骆夏的验证消息 【哥哥,你真的不喜欢夏夏了吗?】 嘴边猩红明明灭灭,直至完全消失。 看着远处的高塔不再闪灯,段林垂眸苦笑一声,眼角的红下一秒便要凝结成滴,一滴滴砸下来。 你说的喜欢是不是我说的那个喜欢呢? 夏夏。 49/龙凤呈祥礼盒 第二天一早,骆夏从卧室出来时家里空无一人。 身上还套着昨晚从段林房间扯出来的一件白T,黑发如瀑在身后散着,骆夏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牛奶喝了一口,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段林最后还是通过了她的微信好友申请,但除此之外两人没再多说一句话。 骆夏打开手机盯着那空白聊天框,嘴角勾起,发了一条消息【哥哥,今天要送我回爷爷那儿,记得来接我】 发完消息,骆夏放下杯子,伸出艳红舌尖舔了舔唇角的奶渍, 眼球在眼眶里转了转,捞起桌面上的手机又接着发了一个小熊扭屁股的表情包。 顺便接一句【哥哥,我还想吃街角那家的欧包,记得给我买】 骆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去找迟薇玩。 昨晚碰见迟淮,不用想都知道迟薇那家伙会连夜给她轰炸电话。昨晚两人聊到凌晨两点,最后实在熬不住了两人才挂断,最后迟薇眼都睁不开,还在嘱咐骆夏明天要来家里玩。 骆夏打了个车到了迟家。 轻车熟路的穿过迟家前花园,给碰见的人都打了招呼,着实让骆夏累得够呛。 站在门前,骆夏双手撑在膝盖上,弓着腰仰着小脸盯着那扇厚重的门看。 园子花圃内的花草被晒得全都耷拉着脑袋,水管一圈圈转着喷着水,日头高挂,将园子里的一切都笼罩在热气中。 像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子,热气蒸腾,骆夏站在暗影一角,躲避着阳光。 她整张脸上挂满了汗珠,鼻尖,脸颊红彤一片,睫毛湿漉仿佛下一秒就要打湿眼下。 身上的紧身短裙紧紧贴着,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现在连敲门的力气都没了。 “你能不能来开下门,来救一下我这个要死的人。”骆夏有气无力的给迟薇发了一条语音,她眼角被蒸的熏红,双手插在腰间喘着粗气。 没一会儿,便听见屋内蹬蹬的脚步声。 “咔哒”一下,门开,露出一张明艳小脸。 骆夏闻声抬眼,双眸被汗水蒸的模糊一片,还没看清来人样貌,便被扑了满怀。 “夏夏,你终于回来了,”迟薇一个飞扑,直接抱住骆夏,嘴里喊着:“我都快想死你了!” 骆夏被撞得身形不稳,往后倒退几步,两人脱离阴影笼罩,转眼进到玻璃罩中,热气霎时包裹上来。 “我看你看小黄片看得挺好,”骆夏护着迟薇后腰,笑道:“死也得是精尽人亡吧。” 迟薇轻轻打一下她,没好气道:“你少看了吗?昨晚上我觉得你看的蛮起劲的,还有你在美国的时候也没少给我发啊。” 骆夏低低笑着,好一会儿才讲:“今天你让我来你家,不就是为了让我看你那几部收藏精品吗?” 说到这儿,迟薇立即松开她,眼神戏谑看着骆夏,左眉挑起坏笑道:“这几部,你绝对喜欢哦,相信我。” 说罢,便牵着骆夏的手进了家门。 迟薇将人带到卧室,跪在地板上在床底翻找着,骆夏坐在书桌前盯着迟薇瞧起来的屁股,笑道:“你这是去健身房练臀了?” 走上前,在她臀尖揉了一把:“怎么那么翘。” “呀!”迟薇被摸得腰背拱起,惊呼一声急忙将屁股捂住,她直起腰转过身来,眼神幽怨:“别摸啦,怎么那么色啊。” 骆夏哈哈大笑起来,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怎么了,以前还睡一个被窝呢,现在怎么那么害羞了?” 迟薇嗔她一眼,娇羞道:“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 骆夏看着她那副小媳妇别扭样就知道有事,但也没说什么,摆摆手让她接着找东西。 骆夏瞧着迟薇桌子上的摆件,目光突然被桌面上的一个红盒子吸引,她起身弯腰去瞧,是一个很精致的红色礼物木盒。 五厘米高,八角菱形样子,盖子上雕着龙凤呈祥模样,盒子外壁还刻着游龙戏凤和喜字,还拿金色丝带缠绕一圈。 仅仅看外表就知道价值不菲,也能让人看出这是有喜事才会用到的东西。 骆夏拿起来,在手心里细细端详着,没扭头问道:“你要结婚了?” 迟薇在一堆乱糟糟的东西里找着那张光盘,听见骆夏问着一句,翻了个白眼:“大哥,我才十九,就算失了身也没到结婚的地步吧?” 迟薇从床底没抬头,继续找着东西。 骆夏实在是好奇这玩意儿是干什么的,她蹲下身,手肘戳了戳迟薇:“那这个是干什么的?” 迟薇从床底抽身,回看了一眼后浑不在意:“今早我哥拿给我的,说是段林哥给的礼物,让我好好收着。” 50/“你未来嫂子,谈烟。” 迟薇一句话,将骆夏整颗心泡进冷水里,体温也随着这感觉渐渐消散,手里的礼盒像是定时炸弹一般,只剩下短暂的几秒逃生时间。 段林? 哥哥为什么要送这个给迟淮? “迟淮哥还说别的了吗?”骆夏盯着迟薇看了好久,冷不丁冒出一句这样的话。 迟薇歪头,狐疑:“就说是段林哥哥送的啊,其他的倒是没说什么,也没告诉我这个是拿来干什么的。” 骆夏垂眸看着手里的礼盒,听完迟薇的话,饶有趣味的把玩着,半天说一句:“去问问不就好了。” CD里播放出来的内容投射在幕布上,房间昏暗,主人公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看看的一清二楚,暧昧的氛围,暴露的穿着以及露骨的语言,无一不在刺激着观影者的大脑。 可因为一段真相还未明亮的小插曲,骆夏没看进去一点,一直到最后,迟薇问她感觉,她也只是觉得味同嚼蜡。 迟薇撇撇嘴,说一句:“你可真难伺候,估计只有你哥能伺候好你吧。” 骆夏盯着迟薇愤愤小脸,得意起来。 别说,还真就是我哥伺候的我最爽,尤其是拿嘴舔的时候。 从迟家出来已是傍晚六点,骆夏站在迟家门口百无聊赖的等着段林来接。 迟淮回了家,见到骆夏的第一面便热切打招呼,好像这才是两人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寒暄几句,段林的车自街角拐了过来,开了没一段距离,便停车不再往前。 接着副驾驶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个女人。 骆夏顿时变了脸色,眯起眼瞧着那人。 那人穿着一条红色鱼尾裙,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胸前饱满压在车窗上,伸手往里勾着什么东西。 黑发散落,将样貌挡了大半,骆夏瞧不清。 说了没几句话,那人便将上身撤出车窗,女人站在原地,冲段林挥挥手提着包往反方向走去。 迟淮顺着骆夏视线往那边看去,看见那陌生女人之后,双手插在兜里,混不吝的吹了声口哨,说一句:“行啊,段林够速度。” 骆夏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拳头,咬着后齿眼底漫上淡淡血色。 她当然听出来迟淮话里的意思,可当着别人的面始终不能多问什么。 “那迟淮哥哥我今天就先回去啦,改天再来找哥哥玩。” 骆夏冲着迟淮笑着挥挥手,不等迟淮说什么便转身离开。 转身间,脸上的笑容便消失的一干二净,脸上郁色逐渐代替伪装出来的乖巧。 走到车前,骆夏弯腰隔着玻璃朝着段林打了声招呼,随后便坐到了车上。 段林没看她,冲着迟淮鸣笛两声后调转车头驶离迟家。 过了两个红绿灯,段林还没有要解释的意思,骆夏看一眼后视镜,段林正全神贯注的开着车。 骆夏将空调又调高几度,转头盯着圈在方向盘上的骨节分明冷白的手指,似是不经意间提起:“哥哥,我刚才在那儿看见有个女生从你车上下去了,那是谁啊?” 段林今天穿了套休闲西装,V领内衬开得极低,性感锁骨显露在外边,月牙似的弯在颈下,冷白皮在夕阳余晖照耀下显得极白。 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冷眼剑眉将整个人的气场又拔高几度。 段林听见骆夏说话,低声“嗯”了一声,打了左转,待到车子驶入大道,他才回那个问题。 语气平静的像是无风湖面,一点涟漪也没有,可他却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一句最不可思议的话:“你未来的嫂子,谈烟。” 只那么一瞬,骆夏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双手紧紧攥着安全带,胸膛剧烈起伏着。 她就那么侧脸盯着段林看,可段林像是意识不到她情绪变了一样,依旧冷着张脸。 得到段林的这句话,那个礼物盒子的疑惑也迎刃而解, 半晌,骆夏吞咽一口唾沫,将嗓子润湿,说一句:“是嫂子啊,那她运气还怪好的呢,能让哥哥照顾她一辈子。” 车猛地刹车,骆夏被晃的往前一扑,接着段林苍白解释道:“红灯。” 黑发散到前边,骆夏嘴角抿起。讲:“嗯,那就祝哥哥婚姻幸福美满,和嫂子一路长虹喽。” 段林闻言,皱眉看向这边,圈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又紧,刚想说话,便听到“咔哒”一声,是骆夏解开安全带的声音。 接着,便听到骆夏沉着口气,讲一句:“我有东西忘在迟薇家里了,我回去拿一下,哥哥不用等我。” 说罢,头都不回下了车。 段林伸出的手只掠过一片衣角,像流沙一般从指尖飞走,消失的干净。 段林透过玻璃看向那单薄背影,热风飒飒,吹得骆夏身上的裙摆紧贴在小腿,此刻的夕阳竟如此的耀眼。 黑发在身后飘扬,段林看着少女一步一步走的越来越远,像是被人抽筋拔骨一般,疼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可他没追下车。 少时以来,骆夏对他亲密无间,可这种感情到底是少时依赖还是男女之间的感情,段林直到现在都不敢确定。 哪怕试一次的机会,他都不肯给自己,他不敢拿骆夏的事情冒险。 段林看着消失在街角处的背影,落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慢慢蜷缩,悲恸掩埋在眼底。 小鸟长大,应当自由飞翔。 ** 那天之后,除却在段老爷子生日宴上见了一面,他再也没见过骆夏,微信消息也只停留在那日傍晚。 骆夏依旧留在国内,没有去纽约,可人却再没出现过。 仿佛这简短的时间像是在梦里度过一般。 段家老宅。 吃过午饭,段老爷子便去午睡,段林靠在二楼栏杆上咬着烟,垂眸盯着手机。 和骆夏的聊天框,他开了又关,反反复复想去发一条消息,可到头来竟发现无论说一句什么都不适合。 段林关掉手机,把最后一口烟抽完,起身想回房间。 左脚刚迈出一步,便听见楼下有人说话。 “夏小姐,您回来啦。”佣人见到进来的人喜出望外,连忙又说:“您要是再不回来,老爷子都快想死您啦。” 段林闻声驻足,转身自下而上去瞧楼下的状况。 脚尖一转,段林手里的烟蒂顿时掉落在地,烟灰扑簌簌在飞落,惹了满腿白。 少女身穿淡红长裙化着淡妆,黑发如瀑般散在身后,唇红齿白,衬得人更加肌肤如雪,一双狐狸眼内尽是春色,脸颊透着淡粉,气色很好。 看见骆夏很好,段林悬着的心也回落几分,可瞬间那颗心便又提起。 跟在骆夏后边进来一男人,骆夏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拍拍那人脑袋,笑着说:“辛苦啦。” 看清楼下状况的那一秒,段林漆瞳微颤,眉眼间升腾起狠厉神色,猎鹰紧盯猎物一般盯着骆夏身旁站着的那人。 接着,骆夏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佣人,顺手挽上那人胳膊说一句:“爷爷呢?赶紧把爷爷喊起来,来见他的孙女婿。” 51/“我男朋友,贺郁川” 偌大的前厅,只有两人在,阳光直射进来,打在两人身上,她拽着贺郁川的手臂轻晃,仰头似是撒娇:“一会儿见完爷爷就在这儿住下好不好?” 说罢,轻轻挽起耳边碎发,瞥见楼上那一抹黑影,嘴角勾起不可察觉的一抹笑,动作更加过分。 贺郁川垂头盯着眼前的少女,眉眼间皆是柔情,他抬手揉揉女孩儿发顶,柔声道:“好,都听你的。” 小情侣之间的暧昧动作惹得佣人姐姐偷笑着跑走。 而这一切尽收段林眼底。 没一会儿,佣人姐姐便从楼上下来,说:“老爷子马上下来,您先去客厅坐。” 听到这话,骆夏点点头,余光看向楼上的段林,眼底升腾起一抹狡黠神色,带着洋洋自得的神气。 她拽着贺郁川的手臂往客厅里走,边走边说:“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爷爷马上就下来了。” 贺郁川侧脸望着骆夏笑,随后牵起她垂在一旁的手,说:“没关系的,让爷爷多睡一会儿吧。” 两人坐到沙发上,闲聊几句。 没一会儿段林便下了楼,贺郁川立马从沙发上弹起,站的极其板正,语气里是惧怕也是尊敬:“段林哥。” 段林穿着一身浅咖色睡衣,衬得人俊美无比。头发散在额前,一副刚睡醒的慵懒样,眉眼间皆是疲色。他朝贺郁川点点头,坐在了两人的对面靠坐在沙发上,一副没骨头的样子。 “有事?”段林打了个哈欠,懒懒扬起眉眼瞧贺郁川。 “来送骆夏回家。”贺郁川见到段林很是拘谨,毕竟少时记忆还没全然忘却。 段林抿一口茶,淡淡点头,接着问:“这几天夏夏都和你在一起?” 贺郁川坐立难安,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时的抓挠着,他回:“嗯,这几天我们一直在一起。” 骆夏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椅背上,抬手研究着她的美甲,就那么静悄悄地看着段林,既不表态,也没有动作。 指甲上的钻在太阳的折射下熠熠生辉,反射出来的白光恰好扫到段林眼眸,他微眯起眼打量骆夏。 骆夏瞧见他这幅样子,索性直接把手放下,贴的贺郁川更近了些。 “我跟贺郁川在一起了,”骆夏迎着段林目光打直球,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哥哥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段林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只傲娇的黑天鹅,她像是完成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耀武扬威的扬着脖颈,一脸神气。 段林没说什么,抿一口茶将茶杯放在桌面。 瓷器与玻璃碰撞,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响,段林的话也随着这声响脱口而出,像是漫天冰雪里的脆枝,十分干脆:“没什么要问的,祝两位感情顺利,和和美美。” 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 饭桌上,段老爷子对骆夏挑的这个孙女婿倒是很满意,笑的合不拢嘴,让人觉得脸上的皱纹都少了几条。 倒是坐在骆夏对面的段林,一直扳着长脸看着对面一直秀恩爱的小情侣。 一时之间,饭桌上除了碗筷碰撞声音之外,便只剩下段老爷子爽朗的笑声。 瞧着眼前这十分顺眼的孙女婿。 段老爷子放下筷子双手放在桌沿,向前探着身子,笑得慈祥:“小贺现在是在海大上学?” 贺郁川将手里的筷子放下,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双手放在膝盖,十分礼貌:“对,”跟骆夏对视一眼,莞尔一笑接着说:“现在和骆夏暂时是异地。” 段老爷子倒是不在乎异不异地这个问题,他又问:“家里知道吗?” 说到这儿,贺郁川抬起手,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腼腆的笑起来:“我想说来着,但是夏夏说等我们关系稳定了再告诉家里,”话音一顿,他惊觉对面一道凉飕飕的眼神瞧过来,他一抬头正对上段林那双深邃眼眸。 接着,便听到段林冷淡带着些不满意的话:“可你现在跟着夏夏来这儿了,觉不觉得有些不妥呢?” 顿时语调变得磕巴起来,贺郁川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我……我今天就是来送夏夏回家的,可没……没想到她今天会这样说。” 段老爷子微张着嘴巴,半挑着眉毛听贺郁川说完话,便哈哈大笑起来,年轻人就是腼腆。 见段林还想说些什么,骆夏一把拢过贺郁川胳膊搂在怀里,似是抱怨又带着娇气:“哥,你就不要难为他了,好不好?” 段林看着骆夏动作,脸顿时黑了,冷冷看向她,眼底情绪让人捉摸不透,接着他又听骆夏说:“是我太喜欢他了,就这样做了,你就不要再说他啦。” 段林看着骆夏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半晌他低头说道:“爷爷,我吃完了,先上楼休息了,您慢慢吃。” 说完,也不等段老爷子说话,便站起了身。 凳子腿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刺啦”一声响,骆夏心头一颤,那声音仿佛是跟刺一般,直直地刺进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一时之间餐厅静谧无声。 段林一步一步踏上楼梯,身上白色衬衫十分熨贴的贴合着他的身材,高大身影在灯光拉扯下漫向远方。 透亮的客厅,明晃晃的灯,可他却仿佛身置一片暗影中,一步一步踏进永无尽头的黑雾之中。 骆夏盯着那落寞身影,竟觉得他挺直的脊背竟塌了下去,往日熠熠生辉的神采此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52/“和男朋友玩到凌晨不是很正常吗?” 晚饭过后,段老爷子想让贺郁川留下一晚,说什么家里人都在出差,干脆就在这儿玩一天好了。 这话一说,骆夏倒是第一个出声反对。 她一边往门外推着贺郁川,一边扭头朝里皮笑肉不笑的跟段老爷子解释。 两人之间再熟也还没到可以留宿的地步,跟何况还没有正式见家长,这样做不合适,等以后有的是时间过来玩。 好说歹说,算是把贺郁川搞走。 骆夏袖子卷到手肘,手臂轻蹭着额头上的汗,长吁一口气望着段林的房间,眉头渐渐紧锁。 对段林的感情,起初骆夏是模糊的,随着时间漫长而又飞快的流动时,她渐渐体会到自己对于哥哥别样的感情。 两年的时间里,她回忆起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一幅幅画卷在脑海里展开。 点点滴滴都透露着对段林的在乎,她以为那只是对哥哥的依恋。 可不知哪日,晴日惊雷乍响。 回首往事,她惊觉她自少时早已就爱上了哥哥。 起初她觉得这并不正常,没有谁会爱上自己血浓于水的亲哥哥,这不符合社会发展和伦理道德,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疯子。 可不多时,她便接受。 正如少时所想,爱上哥哥没什么大不了,跟自己的亲哥哥才不会出一点错。 这次回国,除却爷爷外,骆夏是想看段林对她是何种情感。 少时的某种举动已经超出哥哥对妹妹的爱护,比如和她上床,帮她解决性瘾。 她笃定,段林也跟她一样是个小疯子,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可一连几日的试探,段林不明朗的态度以及一些看似不经意间之间的动作,都让她觉得是自己多想。 哥哥或许还是个正常人,疯了的只有她自己。 一连几天,骆夏一直同贺郁川在一起,见朋友,续前缘,去聚会,甚至将两年前缺席的那场篝火晚会也补齐。 两年前是因为哥哥不去,而两年后骆夏也是因为相同的人选择相反的路径。 前者因为爱,而后者因为什么,骆夏不清楚不明白。 遥远而空旷的黑幕下不断升腾起簇簇火树银花,白烟随着烟花扩散,像雾,却依旧遮拦不住这夜幕。 烟花炸开的“噼啪”声响敲击着她耳朵,骆夏仰头望着绚烂夜空,轻轻笑。 因为什么早已经不重要,从最开始便只是一场绚丽,混乱而又短暂的美梦。 篝火晚会结束时已是凌晨三点,骆夏同贺郁川肩并肩往外走着。 人影憧憧,摩肩接踵。 骆夏抬头望着早已在时光流河里抽长的少年,她戳戳他坚硬的臂膀,挨近说:“贺郁川,你怎么长那么高啦?” 人太多,骆夏被旁人撞得踉跄,贺郁川一把将人带到身前,低头瞧了一眼骆夏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勾唇笑笑:“这会儿开心了?” 骆夏怔住,一时之间没能将眼底那讶然藏回去,她没想到自己内敛的情绪竟会被人一眼看穿。 见人这样,贺郁川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笑又把人往身边扯了扯:“一开始你来找我我就觉得你不开心,那点心里有事的情绪全写在脸上,藏都藏不住。” 骆夏听完他话心里苦笑几声,外人都看得出的情绪,怎么段林就看不懂呢? 两人并未打算在外留宿,骆夏便让贺郁川送她回家。 汽车一路驰骋,骆夏歪在副驾时不时点开手机查看消息,可直到车子拐过最后一条弯道时,置顶那人依旧是静默的。 “真不在外边接着玩儿啊?”贺郁川轻踩刹车,车速渐渐回落,他扭头望着骆夏再一次询问:“你怕你哥出来逮你啊?” 骆夏将嘴里的泡泡糖吹大,挑起眉梢看着贺郁川,“啪”一声泡泡破裂,潋滟红唇被遮住,舌尖探出将泡泡糖卷进嘴里:“怕他干什么?” 车子停稳,骆夏拿起手机开了车门:“走了。” “哐当”一声车门被带上,抬起的脚被贺郁川的声音止在半空,又回落下来,骆夏转身问:“怎么了?” 话音落,黑色外套便落在了她肩头,她仰头看着给她披衣服的贺郁川,有些不解。 贺郁川一边整理衣襟,一边解答她疑惑:“虽说不冷,但现在是秋天,而且我现在又是你男朋友,要是让段林哥看到你就这么回去,明天你就得到贺家给我吊唁了。”说完撇撇嘴角,表示委屈。 骆夏嚼着泡泡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就这点出息啊?” 贺郁川朝她摆摆手,回到主驾打开车门:“出息不大,只想讨个老婆,走了。” 骆夏笑出声, 朝贺郁川摆摆手,看着车尾灯消失在拐角时她才转身。 骆夏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又跟迟薇发了条消息后才走进屋内。 “咔哒”一声,大门打开骆夏挤身进门。 刚要抬脚往屋里走,她便瞧见蔓延至脚尖的那道黑影。 她抬头一瞧,正与段林对视。 骆夏心头一惊,可情绪并未外露。 但对于段林在这个时间点出现,说不意外是假的。 段林穿着一身黑色真丝睡衣,拓拔挺立身影矗立在不远处,灯光打在他身上,泛着莹莹的光影,裸露在外的肤色也因此宛如雪色。 额前碎发懒散搭在额前,暗影太重,她看不清段林的表情,可她能感觉到,此时段林情绪不佳。 骆夏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段林,十分有礼貌的打招呼:“哥哥怎么还不睡?” 两人就那么隔着不远的距离瞧着,良久骆夏听到段林那低沉的声音响起:“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骆夏一下下嚼着嘴里的泡泡糖,点点头:“知道啊,怎么了?” 讲完这句,骆夏只觉段林的脸色更差,视线下移她看着段林慢慢握住的双手,轻笑一声,眼底落寞神色一闪而过。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上楼。 两人擦肩而过时,段林突然再次开口:“知道为什么还要那么晚回来,知道外面有多……” 他话未说完,骆夏便直接出声打断:“哥哥,我已经成年了,不是两年前的时候了。”她看着段林那近乎完美的侧脸,瞧着他咬紧的下颌线以及侧颈凸显的青色血管…… 骆夏深吸一口气,压下嘴边质问,看着这个或许自始至终都没能看透的哥哥,挑衅般挑眉笑道:“况且,和男朋友玩儿到凌晨不是很正常吗?” 53/“别离开哥哥好不好?” 字字珠玑,带着密密麻麻的刺脱口而出。 两人间的氛围立时冷了下来,亮眼白光像是带着冷潮撒满地。 段林脸色肉眼可见地变了,细长眼眸映着些暗影但丝毫没将眼底血色逼退,反而愈加愈烈。 他手背青筋鼓起,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攥在一起,像是拧紧的麻绳。 变化落进骆夏眼里,她望着段林极尽优越的侧脸以及在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诧和落寞,习惯性地抬起右手想要搭在段林手背。 右手在半空停住,骆夏深吸一口气到底是止住了。 她已经记不起究竟何时,两人的关系变得剑拔弩张,再没了当初的温情。 记忆中的种种翻涌而起,每一帧都带着段林的身影搅乱她神思。 渐渐,喉咙被哑意覆盖,针刺一般喉咙痒痛。 骆夏轻咬下唇,止住哑声,她走出暗影,讲一句:“是你先不要我的哥哥,这不怪我。”尾音带着弱颤,她低头闪闪眼睫,一滴泪消失在眼前。 而后她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咔哒”一声,听到厚重屋门发出沉闷闷响时,段林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肩骨塌下没了神。 片刻前,他只是在等深夜未归的妹妹回家,可没想到透过房间的那扇灰暗的窗户尽收眼底的却是骆夏与贺郁川之间的所有亲昵。 今晚月色并不皎洁,可他站在窗边却将两人黏腻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连骆夏唇角几时勾起,他都刻在眼底。 两年间,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情绪。 像是在深海胸腔被海水挤压,一口气堵在喉咙,耳朵嗡嗡作响时犹如一座火山将要爆发。 情绪冲击大脑,他失去了理智,顷刻间便转身奔向楼下想要质问骆夏,为什么要对贺郁川那么亲昵,明明少时她并不是那么在乎他。 段林像是一团火奔走在荒原里,带着逼人的气势,燎烧荒芜之地。 可他却忘了,干涸黄沙里并没有助长他火焰的燃物,相反,一场大雨落下,火焰渐渐熄灭。 霎时清醒,段林站在最后一阶台阶上,瞳孔聚焦那一刻,骆夏进门。 于是有了一场尴尬的对话。 屋内的灯已经熄灭,空荡荡的房间再一次回落寂静。 徒有一人怔在原地。 自少时萌芽的爱意如枝桠疯长,伴随着骨骼抽长的是浸满骨髓的爱意,割舍对骆夏的情感对于段林来说犹如刮骨抽髓。 他不想再去打扰骆夏的,如今已是最圆满的样子,任谁都不会看出一点差错。 可骆夏对他人的亲昵,使他嫉妒发狂,道德与破坏两条锁链互相拉扯着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溢出的血液浸满他胸膛,将他理智冲了个琐碎。 卧室花洒不知为何坏掉,骆夏拧了拧没出水,索性下楼去到一楼浴室。 一楼早已不见段林踪影,这让骆夏松了口气,拿着衣服快步进到浴室洗澡。 骆夏从一楼浴室洗完澡出来,恰好收到贺郁川发来的消息 贺【姑奶奶,今天玩的怎么样啊?】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小狗扶墙,叼着玫瑰抛媚眼的表情包。 “噗嗤”一声,骆夏笑出声。 【非常好】 “嗡嗡”手机消息提示音不断。 【您开心就好】 【那我想请问您,您究竟让我演到什么时候啊?】 骆夏回复完别人的信息,又回到贺郁川的聊天框,看见这条消息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少女黑发湿透,发尖往下淌着水,手机屏幕上,满是水痕,她一抹,手指在屏幕上噼里啪啦的打着字 【你还想不想要让我帮你跟阿萤打掩护了?!】 【怎么那么多话!】 “嗡嗡”一声 【是奴才的不是了,惹娘娘生气,奴才罪该万死】 【奴才电话二十四小时畅通,倘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娘娘尽管开口】 说完,便说了声晚安,睡觉去了。 骆夏一手扶着头上的毛巾,一手拿着手机上了楼,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她就没停下笑,嘴角一直上扬着。 待到经过段林房间时,她低头瞧着门缝,屋内漆黑一片,脸上笑意渐渐消散。 两人之间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任何交锋都代表着把少时的感情拿来诉说,可骆夏只想要一个答案。 一个关于少时那段秘辛的答案。 木门太厚,望不穿看不清,骆夏索性不去看不去猜,行步至此,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她将手里的手机关掉,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 纤细手指轻轻转动门把手,“咔哒”一声门锁被打开,走廊亮光渐渐将屋内灰暗吞噬,屋内一角被光映亮。 她如往常般踏进房间,渐渐走向那黑暗空洞的空间。 踏进屋内,转身带门的那一刻,突然被人从后往前拥住,被人结结实实压在墙上被人卡着下颌侧着脸,接着便是如狂风骤雨般的亲吻落下。 熟悉的味道霎时包裹住周身,浑身的热血随着动作不断地冲向四肢,熟悉的感觉再一次冲向大脑。 唇瓣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在缝隙中透出几声“呜呜”声,唇舌纠缠,津液不断往下滴落。 黑暗把一切都裹挟,任谁都逃不脱着密封的空间。 湿热的鼻息打在她侧脸,带着尖的碎发扫弄着她脸颊,急促呼吸碰撞,谁都不让一步。 下颌被用力掐着,隐隐约约发着疼,接着她耳边响起一句,带着委屈,可怜,祈求却又固执,霸道发着颤的声音。 他说:“别离开哥哥好不好。” “哥哥求求你,别离开哥哥。” 54/鸡巴强势操进湿穴,哥哥乱吃飞醋(h) 这久违的肢体接触让骆夏彻底兴奋起来,腿心都泛着湿漉漉的潮湿感。 黑暗环境里视线受阻,任何接触与声音都放大了无数倍。 闭着眼听段林在耳边低喘,听他可怜的央求以及感受着他急躁的占有动作,骆夏心跳如雷,浑身血液沸腾起来。 可说出的话,却是另一番光景,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段林的桎梏:“唔……你放开……放开我。” 段林当然不会如她所愿,大掌扣住她右肩猛一发力,将她掰过来,右手扣住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可以称作粗暴的吻。 “为什么,为什么要放开。”唇齿相依,段林含咬着她舌尖,在短暂的分离中,他开口:“不是最喜欢缠着哥哥了吗?为什么要让哥哥离开?” 骆夏双手抵在胸前推搡着,湿漉黑发淌着水,两人的前胸全被水滴打湿,微凉触感在摩擦下生出一股热意,段林宽厚胸膛步步紧压下来。 “唔……”胸腔里的空气全被他掠夺,双肺疯狂的相互挤压,祈求能将那所剩无几的氧气再压榨出来一点。 “夏夏,别离开哥哥好不好?”段林感受到骆夏粗重的呼吸声,激烈缠吻渐渐转变为轻啄,他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依旧说着:“哥哥求求你。” 唇舌短暂分离,骆夏双腿一软,顺着墙壁滑了下去,那一瞬间她一把被段林捞进怀里紧紧搂着,她瘫软着靠在段林怀大口呼吸着。 唇边一片水渍泛着亮光,唇瓣被蹂躏的微微泛肿,骆夏双眼迷离迷蒙着雾气,微长着嘴巴看着段林。 段林双眉紧蹙,漆瞳颤颤显得楚楚可怜,借着微弱光源骆夏竟觉得他眼底似有水痕滑过。 骆夏双手抵在胸前依旧一副抗拒样子:“你放开我!” 湿发将段林衬衫彻底蹭湿,白色衣料紧贴在他前胸,鼓囊囊的胸肌轮廓显露出来,骆夏半阖着眼瞧,脸颊红晕渐浓。 腿心发痒,双腿绞紧缓解着,骆夏不敢再去看段林,贝齿咬住下唇将那声低吟闷在喉咙里。 段林手臂紧箍着骆夏上本身,力道之大让她有了痛意。 “就那么想去找贺郁川吗?”段林淡漠眉眼添上几分愠怒,低头直勾勾地盯着她:“你就那么喜欢他吗?夏夏。” 骆夏并不惧怕,她轻喘着对上他眼神:“对,我就是喜欢他,你……啊……” 一声惊呼,骆夏被段林抗在了肩头,湿发扑簌簌散落,在半空随着段林的动作抖动:“你要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段林扛着人走到床边,把人扔到床上,骆夏在床垫上弹起又回落,紧接着他单腿跪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骆夏双手撑在身后,支起上半身看压在自己上方的段林,心底的兴奋感越来越难以压制,浑身激动的开始颤抖,连头皮都在发麻。 她已经好久都没有体会过跟哥哥做爱的感觉了,她早已食髓知味,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小穴都不自觉打开,往外吐着淫水。 “唔……” 双手钻紧身后的床单,骆夏扬起脖颈发出喘息,双腿被段林分开抗在他宽肩上,身上的睡裙因为动作全都堆积在小腹上,下半身彻底裸露在空中。 这与方才的段林半点都不相同,像是穷途末路的凶兽在释放最后的血性。 段林昳丽眼眸泛着血红色,他紧盯着眼前这唾手可得的猎物,眼底神色杂乱不堪,但也丝毫不避讳的将心里的欲兽放出囚笼。 艳红舌尖在下唇卷一圈,接着一下一下轻啄着手里握着的嫩白小腿,每一下他都能感受到身下人的轻抖。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风,顺着窗缝溜进屋内,树影摇曳打在玻璃上,屋内人跟着斑斓起来。 亲吻的声音清晰地落在两人耳内,骆夏咬着下唇紧盯着身前人动作,每一下的啄吻都让她灵魂颤抖。 哥哥,似乎还是那个哥哥。 腿根被热气蒸腾,段林由吻转变成轻咬,轻轻咬住一口嫩肉,舌尖慢慢舔舐着,骆夏的低喘渐渐控制不住,细微呻吟溢出嘴边,落到他耳朵里。 “哈啊……” 咸腥气味渐渐充斥整个鼻尖,视线昏暗,段林看不清眼前究竟是什么状况,可骆夏知道她内裤早就湿透,逼里痒的厉害。 段林循着气味隔着内裤,舌尖便舔了上去。 “唔……” 骆夏双腿不自然发抖,段林舌尖扫弄着那条细缝,淫水慢慢被他挤进嘴里,他尽数咽了下去。 舌尖左右摆弄着,将整个阴阜舔了个遍,时不时连带着内裤都抵进穴口模仿着性交动作抽插。 “哈啊……”骆夏双手攥着段林手腕,似是难耐却又舒爽:“唔……” 段林一口将阴蒂含进嘴里,牙齿轻轻咬着,磨着,逗弄着那颗肿胀的花蒂。 虽两年未见,可到底是做过数不清的爱,骆夏的敏感点段林完全掌握,只那么一小会儿舔弄,骆夏便高潮了一次。 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一般,湿淋淋的躺在床上,双手无力的在段林小臂上搭着,嫩白小脸上满是细汗,她喘着说不出话。 段林将她双腿搭在臂弯,往身下猛地一拽,猩红肉棒随意在手心撸动几下,接着高潮的劲插了进去。 “哈啊……”因为刺激,骆夏抖着弹起上半身又回落到床上,整个身子抖得更厉害:“好大……哈啊……慢一点……” 龟头刚进去,段林便被刺激的闷哼一声,穴里的嫩肉便争先空后的吸了上来,紧紧吸附在上边一刻也不想分开。 在穴口浅插几下,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段林看着身前人表露出的媚态,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一暗,将整根肉棒完全插了进去。 小穴完全跟肉棒贴合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无,穴道内的每一道褶皱都完全被他顶开,软肉里像是有千万张小嘴一样吸食着柱身,温暖的环境让段林爽得头皮发麻,浑身像是有电流经过一般。 “哈啊……”久不做爱,猛地一下骆夏不知是疼是爽,眼角析出清泪,她抓着段林手臂:“……不要……太大了……” 段林似乎对一些否定词有了PTSD,他听不得在骆夏嘴里说出的拒绝的话。 轻轻摆动腰胯,段林俯身舔舐着骆夏眼角被逼出的清泪,额角青筋鼓起,极力忍耐着:“操的你不爽吗?贺郁川有舔过你吗?他大还是我大?” 骆夏深呼吸一口,穴内被轻轻插着,酸爽逐渐代替痛感,她这才睁开眼看段林。 她没想到段林如此在乎她跟贺郁川的情况,男人的胜负欲在床上体现的尤为淋漓尽致,虽说她和贺郁川没什么。 但……都有媳妇了,干什么还来招惹自己,还说这些假惺惺的话! 越想越气愤,骆夏受着他轻插。 轻轻抚上他侧脸,屁股往上耸着配合段林动作,她唇角勾起一点笑,媚眼如丝般,讲:“这个得操了我才能比较……”指尖顺着他鬓角缓缓下滑,最后抬起他下巴,亲了一口说:“操完,顺便说一下你跟我爽还是跟我那个小嫂子爽。” 55/小腹被操出鸡巴的形状(h) “唔……”粗胀肉棒一下顶到最深处,骆夏弯起腰缓解冲力,双手死死抓着段林胳膊,泪眼汪汪看着他:“慢点儿好不好?” 不知段林是受了那句话刺激,闷哼一声,握着骆夏脚踝将两条腿向上对折,大掌发了狠的按着她大腿。 黑发铺在脑后,骆夏被死死压住半点动弹不得,两条腿被压在肚子上,两条腿完全被段林桎梏,大腿被捏得生疼,仿佛下一秒骨头都要碎掉。 “哈啊……”骆夏仰头去看他,只见段林一句话不说,拼命往穴里操,猩红肉棒在穴口进进出出,淫液被肉棒挤压出来,星星点点溅到她小肚子上。 她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泣不成声,调不成调:“哼嗯……太快了……”小腹被撞到发酸,骆夏像是快要尿了一样:“慢点儿……要……要哈啊……要不行了。” 段林压着身下的人猛操,眼前粉嫩小穴被操成艳红色,穴口被撑得变成薄薄一片,汁水沿着缝隙不断涌出,段林眼底漫上血色,盯着她腿心看。 伸手揉上那颗花蒂,骆夏双腿不自觉抖着夹紧,却被段林掰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她整个阴阜,上下逗弄着硬挺的豆子。 半晌,汁水泛滥成灾。 指尖满是咸腥淫水,腰腹前后摆动,九浅一深的磨着穴里的敏感点,听着身下的淫叫,看着满脸潮红的骆夏,段林将沾满汁水的手指放在唇边,淡粉舌尖伸出舔了上去。 骨架快要被撞散,骆夏脑子里除了小穴被操的感觉,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双眼迷离,睫毛湿漉漉搭在眼睛上方,骆夏眯着眼去看他,看着他把那根黏湿的手指舔舐干净,她瞪大双眼,小穴也跟着紧缩起来。 “唔……”猛地一夹,段林倒吸一口气,重重的又撞了进去,俯身捞起骆夏两条胳膊猛地翻身,娇小身躯直接趴在了床上。 他捞起骆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从后往前操了进去,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响彻整个昏暗的房间。 “没有嫂子……”段林俯在她耳边,亲吻她耳尖,微喘着,声音充满磁性:“你想的那些都没有……” 骆夏被撞得连连往前滑,要不是有段林,她早就趴在了床上,段林说的那些话只经过大脑短短几秒,她根本就来不及去细想,便被拉进欲海里。 段林也不在乎骆夏有没有回答,身下只是不遗余力的往里边撞着。 穴内酸软无比整口小穴完全被肉棒填满,穴道内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摩擦着,龟头被一下都重重顶在花心,那块儿嫩肉被研磨的析出更多的汁水。 没一会儿,水声四起,两人交合处黏腻不堪。 骆夏的背在暗影处都白腻无比,细腰下塌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折断,肉臀高高撅起,在撞击下荡出阵阵肉浪,臀尖泛着粉红。 湿发散在她脸侧,段林盯着那截细腻又脆肉的脖颈,眼眸一暗,俯身吻了上去。 齿尖含咬着那块儿嫩肉,耳畔是朝思暮想人的低吟,他开口道:“我爽还是他爽?” 后入的姿势又深又爽,连逃的地方都没有。 骆夏塌着腰,双腿大张跟段林完全契合,两颗硕大的奶子被撞的一晃一晃的,小腹被撞出肉棒的形状。 听到段林的问题,骆夏从情潮里短暂退出一秒,接着又被拉入欲海深处。 因为刺激,她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哼嗯……你……” 段林听着骆夏在齿尖挤出的几个字眼,嘴角微翘有些满意,身下撞击的速度都边缓,可下一秒,骆夏没停顿地说:“ 你好像也不太行啊,哥哥……” 段林眉心一跳,眼皮上的褶皱加深,深邃眼眸此刻泛上冷意,他捏着骆夏下颌,强迫她转过脸来看他。 段林盯着那张艳红小脸,眼角眉梢挂着笑意,可语气却阴郁冰冷:“那……哥哥把你干爽,夏夏就不要离开哥哥了好不好?” 56/“我和贺郁川是不是我更厉害一点?”(h 骆夏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段林握着侧腰,狠狠撞了进去,整口小穴被撞的发麻。 “哈啊……”骆夏扬起脖颈,眉心乱作一团,欢愉又痛苦:“太深了……唔……” 两条胳膊发着抖,撑着自己的身子,声音变了调子,哭喊着求段林慢点。 段林听着骆夏那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话简直要疯掉,嫉妒要在心间溢出,仿佛要将他整个胸膛塞满,压得他无法呼吸。 他看着眼前这一抹纯白,骆夏现在像一只毫无瑕疵的瓷器,他手心摩擦着细腻瓷釉,湿滑感让他有些无措。 仿佛下一秒,这件珍宝便会从他手心滑落,从此支离破碎。 段林双眸赤红,不遗余力地压着身下人操干,如今他除了骆夏的身体之外,再无其他。 那颗飘忽不定的心,他早已不知漂泊到了何方。 窗外暗影打在他背上,赤裸脊背上布满汗液,搭在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浸透,随着动作轻晃着,下巴尖摇摇欲坠的汗滴最终还是砸在少女单薄脊背上。 虽是在做爱,可他感受不到一点欢愉。 段林看着呻吟不止的少女,眼底猩红一片,占有,渴望,扭曲几种神情纠缠在一起,让他此时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 他舔舐着骆夏蝴蝶骨上的汗液,舌尖扫过,少女颤着摇头。 “这下爽吗?”段林带着痴迷神情,一下下吻着骆夏,腰肢耸动,小穴被撞成糜烂的红,他声音像是被冰淬过一般:“夏夏,喜不喜欢和哥哥做爱?” 骆夏垂着头,小手死死掐着段林小臂,哭得厉害:“唔……要尿……要尿了……” 段林快速撞击着,喷减出来的淫水被挤压成泡沫糊在穴口,溅在段林耻毛上,淫水四溅,两人下半身没一处干燥的地方。 “嗯,哥哥知道。”段林一把将骆夏捞进怀里,双手自腋下穿过拢着那两颗不断跳动的奶子,舌尖将她眼角泪滴卷进口中,段林贴在她耳边说:“还跟以前一样好不好?” “唔……”奶子被大掌拢在手心,奶尖被带着薄茧的手心磨着,骆夏爽的牙齿都在颤抖,她枕在段林肩头,哑声说道:“怎么……哈啊……怎么像以前一样呢?” 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啪啪”声从未间断。 骆夏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任人摆布,可虽是这样,她依旧呛他:“像以前一样让哥哥无缘无故的帮忙吗?” 许是怕段林听不懂,也许是怕给段林的刺激不够。骆夏深呼吸几下,又说:“像以前一样白操吗?” 不管段林是怀念以前,还是感情变质如她一样是个疯子。 在他没说出口之前,骆夏绝对不会退让一,哪怕是看他可怜。 两年前的骆夏也许会怜爱,但被无缘无故抛弃之后,骆夏不会了。 话音带着轻颤落地,她感知到身后人有一瞬间的惊楞,耳边呼吸粗重起来,完全乱了套。 段林一把将骆夏抱起,像小孩儿把尿那般抱离大床,带着人往窗边走。 骆夏猝不及防,反手勾上段林脖颈,双腿被段林分开搭在手臂上 ,小穴被撑成圆洞一般咬着整根肉棒,每走一步粗胀性器便往里挤几寸,汁水淋漓一路。 像是要被操尿一般,骆夏小腹酸软无比,双腿不停地抖动,就那么走到窗边,塞着鸡巴的淫穴对着玻璃。 段林身量比她高大许多,她像只小猫一样窝在段林怀里,门户大开毫无遮挡的被段林操着。 两人身影倒映在玻璃上,窗外漆黑一片,骆夏看不清屋外是不是有人,她只能望见不远处的灯塔在亮。 娇小少女赤裸着身体,两颗硕大的奶子因为操干动作在空中一蹦一跳,腿心被他撞得通红,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不少淫液溅到洁净玻璃上,两人的身影有些许模糊。 段林看着玻璃上骆夏的淫靡倒映,埋在她体内的鸡巴又胀大一圈,将整口小穴塞得满满的。 “唔……”因为刺激原本红润脸颊,此刻更像是染上一层霞光,她拼命地往里夹着双腿,可段林就是不让:“不行了……哈啊……” 段林痴迷般亲吻着她颈侧,炽热呼吸将她骨头缝都熏热,而后她听到段林讲:“是不是哥哥厉害一点?” 我又没试过贺郁川,我怎么知道。 骆夏快被段林折磨的疯掉,她简直是不能理解段林问的这个问题,这个很重要吗? 小穴越绞越紧,肉棒上的青筋都被嫩肉磨得舒服极了,段林也不在乎骆夏回不回答,自顾自的说道:“要是哥哥舒服一点的话,继续让哥哥帮你好不好?” 骆夏沉沦在欲海里的意识,被他这句话推送上岸,她瞪大双眼,不敢相信此时此刻的段林。 段林看着怀里这只温香软玉,心底的占有欲完全将他的理智吞噬掉,只剩下病态的爱意一点点蚕食着那薄弱底线。 “只要你不离开哥哥,哥哥不介意做第叁者,哥哥不介意的。”段林像是着魔一般重复着这句话。 “哈啊……”小穴被撞得酸软,花心被挤出来的汁水越来越多,骆夏紧紧夹着,快感积累的越来越多,段林给的刺激越来越大:“要到了……唔……快操我……” 段林把着骆夏双腿,飞快的操干,连绵不绝的快感传遍两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啊……哈啊……不行了……”骆夏咬着下唇,仰起脖颈,指尖深深陷进段林的肉里,可他像是感觉不到一般:“唔……哥哥,快一点……” 段林如遭雷击,他一愣随即便展开猛烈冲击。 操干几十下后,猛地,骆夏大脑升腾起一簇烟花,小穴死死咬着那根粗大肉棒,浑身像是触电一般微颤着,像是被水洗了一般,软在段林怀里。 57/“你去陪嫂子吧”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段林才将骆夏从自己的身上剥离开来,末了又在浴室来了一次,骆夏彻底累的昏厥过去。 可第二天一早,段林便消失在她房间。 浊白,湿热,细喘,摩擦…… 昨晚种种在脑海里一浪接着一浪的打过来,潮汐涌动,骆夏整个人都被海浪打湿。 瞧着镜子里满身的红痕自己,骆夏皱起眉头。 脖子上的几处咬痕太过严重,手指刚按上去,骆夏便疼地皱起眉头,连连抽气。 呲牙裂嘴忍着痛,骆夏爆了句粗口。 段林两年没开荤吗?怎么跟发情的狗一样乱咬。 因为有些地方伤的太严重,骆夏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去看医生,在衣柜里找了件高领短袖线衣,搭一条紧身牛仔裤和衬衫外套便下了楼。 腿心被操的有些肿,骆夏慢吞吞的移下楼,刚把墨镜戴在脸上,就听见客厅里响起一声口哨声,接着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哎呦我去,这是夏夏?”迟淮大喇喇的敞着腿坐在沙发上一脸玩味的看着想要出门的骆夏:“今天怎么穿那么严实啊?” 墨镜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骆夏嚼几下嘴里的泡泡糖,脚步一顿转过身去。 抬手扶着眼镜腿,漂亮大眼从镜框上方显露出来。 “迟淮哥好啊。”骆夏假笑一声,随即把眼镜戴好:“来找我哥玩儿啊?” 迟淮哼笑一声,侧脸看一眼坐在一旁的段林:“这是闹别扭了?”双手一拍,翘起二郎腿:“怎么跟没看见你这个人一样。” 骆夏咧嘴笑一下,没说话,嚼着嘴里的泡泡糖吐泡泡。 段林盯着骆夏那身行头皱眉。 骆夏一身打扮,将她曼妙身材勾勒出来,前凸后翘,细腰仿佛用力一折便会折断。 段林看一眼坐在一旁笑的开心的迟淮,没搭理他,起身说一句:“我陪你去。” 不用想,骆夏是去医院。 “啪嗒”一声,嘴边吹起的泡泡爆开,黏胶粘在她肿胀微微发热的嘴唇上,这才将眼神分给段林几分:“不用,你陪迟淮哥吧。” 段林高大身影被斜阳映照,黑发随意散在额前,遮住几分神色。 “他不用陪,”段林拎起一旁的外套,便往外走:“我陪你去。” 迟淮坐在一旁朝段林撇撇嘴,阴阳怪气道:“哎呦呦,还是妹妹最亲呢。” 骆夏看着越走越近的段林。 都把妹妹亲上床了,能不亲吗? “我让贺郁川陪我了,你去陪嫂子吧。”骆夏看着一脸严肃的段林,突然蹦出来那么一句:“嫂子好几天没见你了,你去陪嫂子吧。” 段林眸光一暗,脚步顿在原地。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骆夏突然提起谈烟。 骆夏就那么直视着段林那双带着疑惑却又泛着冷意的眼睛,笑嘻嘻回答:“哥哥,不会忘了自己还有个未婚妻吧?” 段林这下懂了。 段林双手叉腰,手臂青筋鼓起,肌肉紧绷着,被气笑了。 合着昨晚光顾着爽了,自己的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外套从左手扔到右手,段林舌尖抵了抵脸颊,大步走到骆夏身前一把捞起她手握在手心,低头说一句:“我就不用看医生了?” 迟淮在旁边,骆夏不好意思闹得太难看,小幅度挣扎几下没挣脱。 听到段林说的话她一愣,仰头看向段林脖颈,他配合的往下拉了拉衣领,接着白皙皮肤上漫着的一大片比骆夏那还严重的红痕显露出来,有些还往外渗着血丝。 骆夏脸颊蓦地一红,不好意思的低头摸摸鼻尖,腹诽道:自己也真是够饥渴的。 “那……那我……”骆夏吞吐半天,不敢抬头看段林。 段林见自己目的达到,便放开衣领牵着骆夏出了门,管也不管迟淮。 一出门,段林便自动把骆夏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那你就给贺郁川打电话让他不要来了。” 把人塞进车里,段林绕过前头坐进来,看着骆夏又说道:“顺便告诉他,没事不要老是缠着你。” 骆夏“刷”的抬起头,满脸不悦:“你怎么不跟谈烟说,让她不要老是缠着你。” 汽车发动,引擎声轰鸣而响,段林单手扶着方向盘,不咸不淡开口:“行啊,我能说。” 58/修罗场 短暂谈话过后,便是持续一路的相顾无言。 段林专心开车,骆夏便坐在副驾驶跟迟薇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她现在有些看不透段林,明明有了谈烟,明明不久前,自己的几番示好他都一一拒绝,仿佛两年前的所有都可以拿年少无知来形容。 可为什么只是看到自己和贺郁川在一起就受不了。 眼神从屏幕上剥离,她转头看向段林。 她不得不承认段林遗传了段亿维所有的优点,挺鼻薄唇,岁月给了经历,可眉眼间依稀可辨少年气。 样貌万里挑一,家世,学历样样拿得出手,可为什么做人就不能坦诚一点呢? 段林,你到底爱不爱我呢? 在医院看过医生后,段林手上提着两人的药,牵着骆夏的手往停车场走。 热夏里,整座城市像是被玻璃罩罩着,热气腾腾从地面往上冒,叶子耷拉着连风都吹不动。 骆夏今天穿的实在是有点儿多,没走几步路豆大的汗滴顺着鬓边往下淌,后背早已湿透,因为走路太多,腿心被磨的发疼 ,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走。 手背蹭一下额头,腿心出了汗,被过度摩擦的肿胀皮肤被刺得发痛,她倒吸一口气,停下:“……哥哥” 尾音带上哭腔,她实在是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一时之间竟没忍住哭了出来。 段林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她。 少女哭得梨花带雨,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滴还是泪水,她蹭着发红的眼角,仰头看他,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好痛……唔……”骆夏吸着鼻子,哭着说。 段林一愣,牵着骆夏的手渐渐紧握,汗涔涔交迭在一起。 仿佛又回到两年前的那个炎热夏天。 干涩喉咙哑的说不出一句话,段林艰难吞下口津液润湿嗓子,随后“嗯”一声,弯腰把骆夏抱在怀里。 少女娇小一团窝在他前胸,小脸埋在他胸口抽噎。 段林看着心疼,昨晚折腾的有些狠,今天起早出来买药,可回到家就被段亿维绊住了脚,他被父亲拉进书房问好半天才出来,接着又见到迟淮上门,耽搁一会儿,骆夏便从楼上下来,便有了后这些事。 他有些后悔,要是今天能早点出来买药,骆夏就没必要受这些罪,没必要哭了。 “是哥哥不好,哥哥有些过分了,原谅哥哥好不好?”段林稳稳抱着骆夏,柔声安慰着。 骆夏止不住哭,实在是被汗水蛰的太疼了,腿心像是有针尖密密麻麻刺一样。 段林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落到她耳朵里,她呜咽着反驳道:“你真是多重人格患者。” 段林有些不懂了,拐进停车场,问道:“我怎么了?” 进了阴凉地,日头消失,焦灼感渐渐退散。骆夏舔一口嘴唇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汗的液体。 她咂吧几口,有点咸:“白天衣冠楚楚正人君子……” “晚上呢?” 骆夏看一眼他,没好气道:“晚上就是一个大淫魔!” 越说越气愤,最后几个字音调都高了不少。 话音落,段林低低的笑声便落了下来。 “哥哥有那么不做人吗?”段林觉得骆夏的答案实在是有些大好笑,他也惊讶于自己在骆夏眼里的形象竟然那么不堪。 没了摩擦,好受了不少,骆夏快速反驳道:“当然了,你以为自己多正人君子吗?” 段林挑眉,戏谑道:“不是吗?” 停车场里静悄悄,除却两人说话的声音,全然无声。 骆夏看着段林那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想着一连几日段林对她的态度,说道:“你要是正人君子,你会把自己的亲妹妹搞到床上吗?就算是我先提的。” 根本不给段林说话的机会,骆夏又补充道:“而且是不是给你上了,你才会给人好脸色啊!” 话音落,四周静谧。 可突然段林猛地刹住脚,抱着骆夏站在原地,眼底腾起一股杀意注视着前方。 骆夏看着一脸严肃的段林,有些不解,她在段林怀里扭了扭,顺着段林的视线看去。 一瞬间,骆夏愣住。 只见不远处,贺郁川正牵着一个女孩儿的手,说说笑笑往这边走,他俨然也是看到了段林。 想必话也是听到了。 骆夏顿时慌了神,挣扎着像从段林怀里跳下去,让别人知道自己和亲哥苟且,明天头条都得是她和段林。 挣扎间,段林双手一下搂紧骆夏,让她动弹不得。 随即,段林眼神游移在贺郁川牵人的那只手上,先发制人:“贺郁川,不解释解释吗?” 59/“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午后,树影婆娑。 偌大咖啡店内唯有角落那桌两男一女。 前台后的服务员状若无事般打扫着卫生,桌角的那个花瓶擦了又擦,瓷釉面亮的能反出光。 男男女女混在一起,时不时睨一眼那桌的客人。 骆夏低头拿手遮着侧脸,生怕服务员看到她正脸一眼满身的尴尬坐在段林旁边看着另外两人。 贺郁川坐在段林对面,低头畏畏缩缩,他双手在腿间搓着,手心快要被挫出一层皮。 桌上的叁杯咖啡早已凉透,段林双手交迭放在腿上,神情淡漠可又藏着些愠怒。 半晌,谁都没说一句话,骆夏简直是如坐针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后还是骆夏看不下去单方面压迫人的局面,说一声:“你们是在拿眼神交流吗?说出来我听一听?” 骆夏一出声,贺郁川便抬眼看她,眼皮下压给出暗示,但很快又将头低下。 骆夏此时自身都难保,哪儿有机会救贺郁川,她干咳一声,装了装样子,问贺郁川:“今天跟你在……”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凌冽嗓音打断。 “跟你在一起的女生是哪家姑娘?” 骆夏扭头看向段林,张张嘴巴想替贺郁川回答,可到底还是把话又憋了回去。 哪家姑娘她当然知道了,那是她给贺郁川介绍的啊。 嗫喏半天,骆夏到底是没把话说出来。 说出来算什么?名义上的正牌女友下场介绍小叁吗? 想到这儿,骆夏打了个冷颤,这劲爆程度简直不逊亲兄妹上床一点。 贺郁川看一眼段林,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我们是……” 话还没说完,便被段林截胡。 段林端起那早就不冒热气的咖啡抿一口,四平八稳道:“你们是情侣关系。” 用的是陈述句语气。 贺郁川没想到段林根本不按常规出牌,上来就一句王炸。 他有些懵了。 骆夏在一旁也惊的张大了嘴巴,她没想到段林丝毫不惧怕两人之间的关系被别人知道,反而上来就开始不慌不忙得揪别人的错。 段林看着贺郁川,审视,冷意,乃至轻蔑,他又抛出第二句话:“你觉得夏夏哪里不好?” 贺郁川眼神瑟缩看着段林,紧忙摇头:“没有不好。” 段林听到这句,表情似乎有所松动,语调平缓接着问:“那为什么要去找别人?” 话一出,待在前台的那几个服务员,有几个没控制好音量惊呼出来,一双双满是惊讶的眼睛看着这边。 而后纷纷拿出手机,手指开始噼里啪啦的在屏幕上戳弄。 爱八卦是中国人的天性。 骆夏皱着眉头,想一头撞在旁边的钢琴上,反正段家也赔得起。 他哥说话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直白了! 不等骆夏和贺郁川反应过来,段林开始步步紧逼:“今天这件事我可以当做没看到,你也不必挂念在心上。” 骆夏歪头看着贺郁川和段林,诡异的气氛逐渐蔓延开来,她有些听不懂段林在说什么。 “那天去我家见爷爷,贺少爷表现的很喜欢我家夏夏。” “既然这样,那有想过什么时候见家长吗?” 贺郁川大脑彻底宕机,为什么谈到见家长了?不是在说我“劈腿”吗? 段林像是没看到两人诧异的表情,只坐在原位自顾自说道:“如果见了家长几时能结婚,有想法吗?” “段林。”骆夏越听这话越不对劲,她出声喊他,可刚喊出一个名字,双手就被他按在腿上紧握着。 段林拇指摩挲着骆夏手背,折两圈的袖口卡在手肘处,紧实小臂紧绷着,青筋鼓起。 他语气轻而缓,每一句话都清晰落到骆夏耳边。 午后暖光透过玻璃洒下来,明明是暖的,可贺郁川却觉得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有些颓丧,宽厚臂膀微微下塌,像是一件随时都可以碎掉的瓷器。 他望着段林那双充斥着希冀,恳求以及隐忍的眼眸,经不自觉地点点头,应允下来。 见贺郁川点头,段林紧绷的肌肉才放松下来,手心浸出的汗水将骆夏手背惹湿,卷翘眼睫颤颤吐出一口气。 骆夏听完段林最后一句话,猛地站起身,怒火吞噬理智,端起桌上的一杯白水便泼向段林。 “哗”一声,湿了前襟,段林闭上眼,任由水流往下淌。 “段林,你是不是有病!”骆夏挣脱着那只被段林握着的那双手,声嘶力竭道:“你是不是就是愿意看着我嫁人,是不是就是愿意想让我离开!” 事情发展太快,贺郁川来不及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段林死死拽着那只手,手腕被磨出红痕,眯眼瞧着那摸红痕。他哑声道:“夏夏。” 骆夏黑发散开,发丝在半空飞舞,整张脸被气的发红:“是不是我嫁给不喜欢的人,你就如意了,就能和那个谈烟双宿双飞了?” “啪”的一声,手掌落在段林脸颊,他侧过头去,一瞬间呆住。 心间委屈与烦躁在此刻喷涌而出,泪珠一连串的在眼底滑出,小脸红透,她呜咽着大口喘气,像是个疯子一样:“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60/“你得跟我纠缠一辈子” 不喜欢的人? 段林瞧着眼前歇斯底里的骆夏,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 什么叫不喜欢的人? 大脑宕机,段林丝毫想不出端倪,他无措地看着骆夏。 偌大咖啡厅内,女孩儿的吼叫声渐渐平息,躲在吧台后的人纷纷弹出“脑袋”来记录这记录这一时刻。 窗外车水马龙,不知何时乌云压境,日头渐没。 风起,树影摇晃,几人印在玻璃上的倒影,变得斑斓不清。 黑云压了过来,屋外瞬间漆黑一片,骆夏逐渐被暗影吞噬,几道闪电劈过,映亮她脸颊。 骆夏浑身发着抖将眼泪抹去,往日里装出来的文静模样在此刻全然消失不见。汗液滑过脖颈,伤口裂开,内里细肉被汗滴侵蚀,刺痛感频频。 神经末梢随着这刺痛突突仿若跳,骆夏有些头痛。 歇斯底里过后,骆夏恢复冷静,泛红的眼角被抹的泛着血丝,红透的鼻尖像极小丑。 咖啡店里随即播放的歌曲一字一句传了出来 “雨停滞在天空之间……” “像泪在眼眶盘旋……” 过往点滴一帧帧一幕幕在脑海里轻晃。 无端疏远,出国,冷淡。 直到两年后,也没被接回的家。 混乱且淫靡的过往,乍然得知的爱意……心里的那座高塔在此刻随着段林吐出的字眼骤然崩塌。 “拥抱早已悄悄冷却,海潮声淹没了离别时的黄昏……” 歌依然在唱,可骆夏思绪早已飞远,她在想哥哥两年前的模样。 一滴泪都不舍得让掉的哥哥,今天要让自己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可悲又可笑。 骆夏看一眼贺郁川,苦笑着道了句歉:“对不起啊,让你见笑了,改天登门跟你和阿萤道歉。” 骆夏说完低下头,指尖狠狠掐着手心。控制着要落的眼泪,她吸了吸鼻子,而后抬头看向眼前的段林,强挤出来一个笑:“哥哥,既然这样,那就祝你事业顺利,步步高升,以及……” 哽咽着,五脏六腑像是被刀片刮过那般,鲜血漫了整个胸膛,酸涩充斥着整颗心脏,她哽咽着几度说不出话。 最后,眼角新覆盖旧,涌出微热泪珠,骆夏看着段林,失望,恨意,嫉妒交织杂错,她嘴唇颤着:“和谈烟……幸福美满。” 豆大的泪滴在下巴滑落,骆夏转身离开。 段林看着那道倔强背影,整个心脏仿佛被铁锤捶打那般,骆夏抛出的信息太多,他一时之间根本想不明白这些弯弯绕绕。 “不喜欢的人……” “登门道歉……” 以及一颗颗滚落的泪珠,像是星火那般,在心脏上灼烧出窟窿,鲜血洇出。 思绪翻飞,脑海里翻腾着重逢之后的所有细节,指尖陷进柔软沙发,满目充血。 猛地,一根线在脑海里将所有细节串联起来,段林想也不想便追了上去。 “夏夏,”段林脚步踉跄,一把抓住骆夏手腕:“我们谈谈。” 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那样…… “是哥哥不好,跟哥哥谈谈好不好?”段林没停顿的继续补充。 骆夏一只手被扯到身后,她顿下没回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段林死死抓着她手腕,心里疑惑太多,他迫切想证实自己想法的正确性,他再一次不容置喙地说:“我们谈谈。” 段林浑身湿透,往日里的清风霁月早已没了踪影,被淋湿的手掌带着潮气将那截干净腕骨染湿。 骆夏的态度依旧坚决,往外扯了扯手腕,丝毫未动:“放开,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带着坚决,骆夏再也不会落入任何人的圈套。 骆夏往外扯着手腕:“该说的都说完了,哥哥就没必要再缠着妹妹了吧?” 不知是哪个字扎进段林心间,眼底冰冷一闪而逝,拽着骆夏的手腕,猛地发力将人一把抱起。 “唔……”骆夏惊呼声还没喊出,便落到一个宽厚胸膛里, 段林双手死死禁锢着她,双腿在半空蹬拽着:“你放开我,段林你别发神经。” 骆夏喊着,一拳拳落在段林臂膀上,可他不为所动。 抱着人稳步往外走着,紧实胸膛因为呼吸上下起伏着,一下下撞在骆夏侧身,心底扭曲的病态爱意逐渐蔓延开来。 途径吧台,段林余光撇过,他贴近骆夏,在她耳边说:“我疯了,你也得跟我纠缠一辈子。” 61/“早就喜欢上哥哥了” 一连几天,骆夏都将自己困在卧室。 饭照吃,朋友照常联络,生活和学习一切照旧,可就是不跟段林讲一句话,即使每天晚上段林都会抱着她睡觉。 两人像是互不干扰的合租室友,没有任何交集住在一个屋檐下。 那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她也都已经跟贺郁川解释清楚,但不包括她和段林的关系。 没必要,两人早就是在正常不过的兄妹关系罢了。 夜晚总是静的。 卧室漆黑一片,纯白纱帘随着窗隙渗进来的夜风徐徐摆动,空调发出的“呜呜”声萦绕在耳边,骆夏身上的白色睡裙被动作拉起,露出一截光洁小腿,她坐在床边,双手抱着双腿看向窗外。 一连几日的夜晚,骆夏都会这样做。 段林没有过多干涉她,依旧像往常照顾她一样,洗衣做饭陪睡觉。 这像极了她脑子里幻想出的两人以后的生活,可骆夏没想到如今两人会是这般情形。 霓虹灯闪过,飘忽不定的灯光闪过她眼眸。 晶莹泪珠定在眼角未滑落,骆夏也不去管它。 墙壁上的钟摆滴答滴答走着,钟声响起,刺痛她耳朵,神思拉回,她扭头看一眼钟表。 晚十点。 段林要回来了。 骆夏打开手机,订好一张后天飞美国的机票后,掀开杯子钻了进去。 她要在人回来之前睡着,免得又听见什么伤人的话。 骆夏蜷缩在大床上,黑发铺散在枕头上,几缕碎发遮住翻红的眼角,睡意朦胧间,卧室门“咔哒”一声被人推开。 几分意识被惊扰,骆夏像梦魇似的睁不开眼。 脚步声极其微弱,待到床垫微微下陷,自己落入一个温暖怀抱,骆夏有了真实触感之后,才惊觉是段林回来。 又提前入睡失败了,她有几分懊恼。 孔武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细腰,后背贴着胸膛,后者的心跳声隔着衣衫敲打着她的背,连同她这颗心也跟着乱起来。 但骆夏还是不动声色的窝在他怀里假寐。 炽热呼吸打在她后颈,段林将头埋进她颈窝,一呼一吸的深深吐着热气,凌冽气息霎时包裹而来。 碎发扫过她肩颈,耳廓,刺着她脸颊,好一会儿才褪去。 段林重新枕在枕头上,抱住她,就当她以为可以好好睡觉时,低沉嗓音从身后传来:“夏夏,哥哥知道你没睡。” 停顿两秒,段林声音哑的不像话:“哥哥也知道,你这几天一直没睡着,跟哥哥说说话好不好?哥哥求求你。” 骆夏双眼缓缓睁开,望着眼前那道飘忽不定的影子,眨眨眼又将眼睛闭上。 段林望着怀里人的身影,心痛的无法呼吸,明明两人的距离那么近,可他却觉得自己自始至终都抓不住骆夏。 “哥哥先对那天说出的话,说声对不起,惹夏夏不开心了,是哥哥做的不对。”段林将怀里人紧紧拢在怀里,声音像是在幽谷传来,悠远而绵长。 酸涩冲上鼻尖,骆夏心尖一疼,眼泪掉了下来。 段林的确惹自己不开心了,还把自己伤的透透的。 段林平静的陈述着:“哥哥其实也不想这样,但让你和贺郁川结婚,是哥哥能……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两年前因为父亲的有意试探,段林不得已将骆夏送出国护起来。彼时他太年轻,他没有任何可以对抗父母的资本,他只能假意顺从父母去完成他本该完成的任务。 一切都尚未定局,他无从知晓骆夏对他的感情究竟只是利用还是珍爱,段林不敢再让旁人知晓半分,所以他处处遮掩,处处躲藏,甚至不惜于和谈烟合作假扮关系去冲淡父母以及圈子里对那段关系的疑云。 可连日来,看到贺郁川和骆夏亲密无间时,段林心里才明白,或许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非分之想,年少时的荒唐皆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骆夏应当是喜欢贺郁川的,她从未对旁人有过那样的感情与接触。 因此停车场遇到贺郁川那一秒开始,他思考了无数种方式来保护夏夏。 两人亲密的行为可以解释,但,那些话不能。 没有谁会觉得跟自己亲哥搞在一起的女孩子正常。 所以从一开始,他便只能先发制人,让贺郁川处在被动位置,让他挑不出夏夏的一点错,让他无视他听到的和看到的一切。 也让骆夏可以顺理成章的嫁进贺家,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可……可他好像又行差踏错一步。 震颤的肩膀,细小的呜咽声从怀里传来,骆夏听完段林讲话,再没抑制住哭声。 少女声音悲恸,段林亲吻着她后颈,继续说:“哥哥一想到你要跟别人在一起生活,一起度过以后的人生,我就嫉妒的发狂,我就恨不得杀了所有人。” 月光照进屋子,一束束幽暗光线将卧室切割成几块,亮白光最终落在门板后的那束蓝色鸢尾花上。 “我觉得我快要疯掉,你可能不会相信真的会有人爱上自己的亲妹妹。”尾音渐渐消散在空中,段林自嘲般摇摇头,“可……可我就是这么一个变态,我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心头一震,骆夏猛地睁开眼睛,瞳孔极具收缩,嘴巴微张,像是一场呼啸而来的海啸将一整颗心裹挟,激流拍打得她浑身发抖。 哥哥,真的喜欢她?! 段林语气带着潮气:“哥哥爱你,但哥哥又不能爱你,哥哥快要被折磨疯了。” 漆瞳震颤,段林再也藏不住任何情绪,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将少女后背打湿,圈在少女腰上的手紧了又紧,像是将遗弃的宝物找回,再也不舍得丢掉。 肋骨被段林肋的发疼,呼吸一口都困难。 可骆夏此刻竟如受虐者一般,连疼都不说。 月光西移,开得灿烂的鸢尾花渐渐湮没在黑暗中,只剩下最后一点余光扫弄在油亮的绿色叶子上。 “哥哥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可哥哥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哥哥不能再失去你了,哥哥再也不能经历没有你的日子了。” 哭腔越来越重,喉咙被酸涩震得发麻,段林几欲张口,可喉咙像是被封住那般说不出一个字。 喉结滚动,语气近乎卑微的祈求怜爱:“夏夏,说一声爱哥哥吧,哥哥求你了,哥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后背湿漉一片,骆夏早已泣不成声,肩膀抖动的不像话,张着嘴巴呼吸着,泪水打湿黑发,黏腻潮湿感在脸颊蔓延开来。 明明段林说喜欢她,可她竟然感受不到一点欢喜。 如果两年前自己就知晓对哥哥的爱意,哥哥会不会就不那么痛苦,会不会两人就不会分开,会不会这一切都不会变得那么煎熬。 骆夏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终是苦尽甘来了。 鸢尾花束彻底隐匿在昏沉角落,月光移至书桌,桌面上连个人的合照被月光打湿。 骆夏抽噎几声,将心头的五味杂陈尽数压下,手掌因为拭泪变得湿漉,缓缓向下握住那宽厚大掌,感受着身后人的热意,她气声说道:“早在两年前就爱上哥哥了。” 62/“以前在床上被你那么折腾,我也没累” 情话在耳边呢喃,灼烧着耳朵,一颗心像是在火里滚了一遭,血浆迸溅,将五脏六腑都烫出窟窿来。 任何言语,任何描写都不能足以形容段林此刻的心情,他额头抵着骆夏后颈,连呼吸都停止,默不作声的眼泪将枕头彻底打湿。 像什么呢? 像阴霾天气初见日光,像夜游海航,像滔天碧浪。 一句话,他溃不成军。 好在,好在。深海里的游鱼有了回应,周遭黑暗也变得透亮起来。 喉咙被泪水遮住,最后终究没忍住,段林哭出了声。 骆夏听着身后的呜咽声,心被揪的开始疼,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哥哥如此脆弱的一面,像白纸那样脆弱,仿佛轻轻一折,他都会碎掉。 转过身,骆夏下巴抵在他额头,抱住他,轻声说道:“哥哥不喜欢这个答案吗?” 段林像是疯魔一般,听到这句话猛地重新抱住骆夏,将脸埋在她前胸,摇头,声音压得不像话:“不,不是,哥哥喜欢,哥哥很喜欢。” 许是觉得说这些不够,段林小声嘟囔着:“哥哥爱夏夏,夏夏不要走好不好。” “夏夏不会走的。”骆夏顺着他后脑炸起的头发,轻柔地动作渐渐止住怀里的人颤抖,嘴角勾笑,为自己达成目的而庆幸。 说来可笑,骆夏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幼稚。 那天听到段林那些话,自己的确很生气,但更多的是想试探段林到底爱不爱,在赌他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把实话说出来,不再做一个胆小鬼。 原本以为段林要等到她飞回美国之后才会把话说出来,可她没想到,今天段林就把话全数抖搂了个明白。 情绪起落太大,没一会儿段林便抱着骆夏沉沉睡去,时不时的呢喃传进骆夏耳朵,骆夏便会吻吻他额头,轻哄着。 直到自己也渐渐沉睡过去。 第二天骆夏醒来时,已是中午十二点。 因为昨晚,她眼睛肿的不像话,睁开眼往旁边瞧一眼,空的。 骆夏正想着段林,便听见卧室门“咔哒”一声响,段林推门进来。 白衬衫黑西裤外边罩着一件粉色围裙,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小臂露出来。头发带着水汽打在额间,冷意的眸子里带着柔情,与他寡淡的作风实在是不符。 发尾上的水将衣领洇湿,他抬手摸了一把,小臂肌肉线条极为流畅的显出来,青筋蹦出,他说:“洗漱一下吃饭吧。” 骆夏看着段林这幅打扮,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人夫感太重了。 饭桌上两人闭口不提昨晚的事,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照常两人吃饭,只是骆夏觉得哥哥今天似乎很容易脸红。 早饭和午饭一起吃,骆夏多吃了半碗米饭,一直到段林吃完,她还没放下筷子。 等到最后段林收拾碗筷,骆夏盯着他背影瞧,觉得今天有义务来帮段林刷碗,来消耗一下能量。 骆夏跟在段林身后亦步亦趋地进了厨房,段林扭头看见她,问:“想吃水果?” 骆夏仰头看他,摇头。 “还想再吃一碗?”段林看着身形有些纤瘦的骆夏,皱起眉头:“怎么现在那么瘦了,欧美那边不都流行胖点儿吗?” 他小声嘟囔着,把骆夏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转身从碗柜里拿出一个碗就要给骆夏盛饭。 骆夏一惊,一把抓住他胳膊,摇着紧忙阻止:“不是,哥哥我已经吃了两碗了,不能再吃了。” 莹润小手轻握住他紧实小臂,热意自相连地方传出,段林心里好像被挠了一下,余光扫过又转到骆夏脸上:“以前不挺能吃的?” “……”骆夏听着这话,不自觉想到一些xxoo,尴尬的笑笑:“那不是正长身体的时候,现在不一样了。” 夺过段林手里的碗,骆夏放到台面上,说:“我其实是想帮你洗碗的。” “?” 这下换成段林不理解了。 “我就是觉得我自己吃的有点儿多,想运动一下。”手指在身前搅着,骆夏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 “噗嗤”一声段林笑出声来,骆夏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用,去玩儿吧,哥哥一个人可以。”段林往外推着骆夏,“桌子上有水果,去吃,别累着了。” 骆夏挣脱着段林,可力量太过悬殊,终究是被推出厨房,双臂舞动,她对段林的话有很大的意见。 门口站定转身,骆夏对着段林说一句:“以前在床上那么被你折腾,我也没累着啊。” 63/“夏夏会永远喜欢哥哥” 话音渐止,她抬头看着段林那双分外晶亮的眼睛。 “滴答滴答……”厨房水龙头滴着水,滴落到水槽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徘徊,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骆夏竟不自觉觉得这声音像极了某种声音。 那双分外好看的眼睛闪烁着别样的碎光,像是雨后夜晚碎星乍现,亮透满目昏暗。 窗隙细风吹来,带着燥意惹人一身潮。 脸一红,骆夏低头摸着鼻尖,闷声道:“我……我在客厅等你,一起回家。” 说罢,便落荒而逃。 段林看着那仓惶背影,细细想着少女乍红的脸庞,靠着门框双手抱在前胸,低头笑起来。 到底是年纪小,自己到先脸红了。 “两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段林嘟囔一句,瞧着骆夏叮嘱一句,“把裤子穿上,一会儿该着凉了。” 骆夏没转身,背对着他答一句,飞快跑进卧室藏着去了。 段林频频摇头发笑,还真是…… 两人收拾完已经是下午两点,这几天一直没跟爷爷说在哥哥那儿,这会儿正在跟爷爷撒娇认错呢。 “我没有,我哪儿敢野啊,爷爷。”骆夏坐在副驾驶懒懒靠在后背打电话,“我一直跟哥哥在一起呢,哪儿也没去。” 段老爷子不知道在那边说了些什么,骆夏低低笑起来,将左手伸直,看着手指上的美甲,她唇边笑意没减:“嗯,是,以后就得靠爷爷收留我,我以后只能去爷爷那儿,哥哥靠不住。” 尾音拉长,骆夏侧头看段林,含笑不语。 段林聚精会神开着车,下颌线紧绷,英俊侧脸因着遮阳板隐在阴影中,昏暗光线让他五官更加立体。 车内低缓音乐躁进人耳,骆夏双腿蜷在座椅上,白色丝袜与黑色座椅极致碰撞,骆夏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味道。 她摆弄身前几根头发,带着别样眼神凝视段林那张没表情的脸,撇撇嘴角觉得有些无趣。 又跟爷爷说了几句话,骆夏点点头,看着段林讲::“放心啦,哥哥跟我一起回去,他才舍不得我离开他呢。” 挂断电话,骆夏摆弄几下手机,扔到身后单手撑在车门上,哼唱着播放着的音乐。 红灯亮,车身渐停,时间不长,四十秒。 没一会儿,骆夏觉得音乐声音有些小,起身旋转音量旋钮,手指扣动旋钮动作,旁边横插进一道低沉且郑重的声音:“哥哥一直靠得住,哥哥舍不得离开你,会一直跟你在一起。” 音乐声音渐大,重音响彻整个车厢,骆夏却觉得自己耳朵里只有段林那句话。 声音调整完毕,骆夏又回到原来姿势。 只不过这次外套不在腰间,而在脸颊。 回到老宅,骆夏被段老爷子拉到跟前好一顿数落,气势汹汹的看着她,讲:“要不是你哥哥昨天跟我说你跟他在一起,简直是要急死我。” 骆夏在一旁憨笑着:“你没想到我跟哥哥在一起啊?” 段老爷子冷哼一声:“要是放在以前,我哪儿还用得着操这份心。” “现在呢?” “你不是有小嫂子了吗,我可不敢给人家冒打电话,打扰人家约会多不好。”段老爷子声音越说越低,最后都凑到骆夏跟前来了。 闻言,骆夏笑意凝固在脸上,随即眼底染上一层冰霜,小嫂子? 那个在见爷爷的那天跟别的男人乱来的嫂子……吗? 眼底闪过一丝不悦,直接讲出来:“爷爷很喜欢小嫂子吗?” 段老爷子闻言难得卡住,仔细瞧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是想让我说喜欢还是不喜欢?” 骆夏哽住:“为什么要问我?” 段老爷子侧过脸看着不远处的段林,眼神时不时瞟她一眼,颇有说辞:“我要是回答的不对,你不得不来看我老头子了。” “噗嗤”一声,骆夏笑出声来,没想到爷爷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儿一样看人脸色行事。 “我当然不会啊。”骆夏掐着腰,扬起下巴,“我才不在乎哥哥跟谁在一起。” 反正哥哥不会是真的,他只爱我。 “聊什么呢?”段林端着盘刚切好的橙子走了过来,见爷俩聊得高兴便问道:“又说我什么呢?” 盘子落在桌面,“咔哒”一声脆响,骆夏仰头看他:“没说什么呀,就是在说夏夏会永远喜欢哥哥。” 刚坐稳的段林闻言身形一僵,瞧着少女诚挚眸光,心底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有些痒。 骆夏见到段林样子,拿起一块橙子兀自笑起来。 成功扳回一局。 64/“男朋友” 在楼下陪老爷子聊完天,骆夏就打算去楼上睡觉,可谁知道段老爷子喊住她说:“夏夏让我看看你手机里在国外拍的视频,你还没让我看过一次呢。” 骆夏发现这小老头越活越会撒娇了,她在台阶上站停,回神望过去,一眼便对上段林的眸光,定格两秒随即移开。 “看呗。”上身靠着楼梯栏杆,一束阳光打过来,将她镀上一层光,她迎着日光眯眼,漫不经心说道:“密码是哥哥生日哦。” 心猛地震颤,四肢百骸都像是被击中一样,段林抿着唇看着靠在栏杆上的明媚少女,手掌紧紧扣着膝盖,努力克制着上前抱住她的冲动。 她是懂怎么让他一颗心都乱了的。 骆夏歪着脖子瞧段林,嘴角翘起露出贝齿,她就喜欢段林克制的样子,两年前喜欢现在也喜欢。 她就是喜欢看段林因为自己一整颗心都乱掉。 可下一秒,她就明白谁都不会是常胜将军。 段老爷子滑着手机屏幕找着视频,忽然视线锁定在一张截图上边,他从手机屏幕上抬眼看向依旧站在楼梯上的骆夏,问:“夏夏,你明天要回美国了吗?怎么昨晚还买了张机票啊。” “噌”的一下,热血涌上头颅,骆夏在原地怔住,脸上的笑凝固在嘴角。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牙齿咬着下唇内侧,手指不停在身前搅弄,她看一眼段林的表情,瞬时觉得今天自己的死期就要到了。 就像两年前,哥哥发现她要和贺郁川去看篝火晚会时一样。 骆夏尴尬的笑笑,原路折回到客厅,一把搂住段老爷子,将手机从他手里夺了过来,侧眸看着段林:“哪儿有啊,我是不小心误点的,我过段时间才回去呢。”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段林的表情,后者神情淡漠的品着杯子的茶,热气升腾遮住他几分眉眼,漆瞳仿佛无尽的深渊,将万物吞噬。 段林没什么特殊表现,还不如刚才听到密码是他生日的时候给出的反应大。 不正常,段林从来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像一座没有任何人气的雕像一般。 “那什么,哥哥,我……有点事行让你帮一下,你现在有空吗?”骆夏语气极其小心。 唇瓣碰上杯沿,不知吞咽多少,段林微微躬身将茶杯放回桌子上。 “咔哒”一声脆响,杯子里的茶水开始摇晃。 他抬眼看骆夏,迎着日光看不清骆夏神色,但那明眸皓齿他不需要看清,都记得她的模样,片刻后,他轻轻点头:“嗯,走吧。” 骆夏眸光一亮,笑起来:“谢谢哥哥。” 因为是在老宅,骆夏不敢对段林表现得太过亲密,上楼时只是攥着段林袖口,带着人一步步往楼上走。 段林低头看一眼拽着他衣服的手,纤细手指在深色衣服上更显白嫩,这只手他已经牵了二十年了,从来没舍得放开过。 猛地,段林手掌往上一挑,直接握住那只手,牢牢攥在手心,指腹蹭着她手背,似是描摹一件无价之宝。 骆夏被段林一惊,随即回头看他,手臂发力想要扯出手掌,可段林抓的太牢,一只手被他禁锢怎么都逃不脱。 骆夏满脸震惊的看着段林,眼神时不时瞟过还在客厅里品茶的爷爷,气声说道:“放开我,你疯啦?!” 段林掀起眼皮,眼神有些冷,看得人发毛,他注视着骆夏,缓缓开口:“为什么要松开?” 骆夏实在是不太明白段林的脑回路,明知故问很好玩吗?! “这是……”骆夏想解释的话刚吐出两个字就被段林沉声打断。 “因为你想走是吗?” 他说话时太过无情,就像是一台冷冰冰的机器将设定好的一步步程序执行下去。 骆夏哑言,张张嘴巴不知该如何解释。 两人正站在楼梯拐角处,一楼客厅的位置还可以看到,地方是不安全的,骆夏不想再惹是非,便一把拉起段林的手往卧室走。 卜一进门,骆夏还没来得及将灯打开,就被段林抱着抵在了墙上。 “唔……”骆夏被晃半圈,天旋地转间段林吻了下来,凌冽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顿时被冲的头昏脑涨,她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被段林压在墙上亲了好久。 唇舌交缠,黏腻水声传了出来,柔软的舌尖够弄着,哪哪儿都被段林舔了个遍。 呼吸被完全攫取干净,胸膛剧烈起伏着,可往前撞上的便是另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 “哼嗯……” 骆夏贝亲的有些腿软,段林大掌紧贴在她脊背上半拢着,她两只手拢住段林脖颈才没让自己滑下去。 大脑极度缺氧,仿佛觉得自己是深海的一条游鱼,任海水拍打在自己身上,她只能靠着那点微薄氧气度日。 西斜日光透过薄纱窗帘映射进来,满屋子像是撒了片碎金那般金光闪闪,两人背影映射在镜子里,迎着落日余晖纠缠不清。 金光渐消,段林才放开她,骆夏身子软的不像话,他将人搂在怀里,听着怀里人的喘息声,那颗为之跳动的心更加掷地有声。 有了被自己掌控的实感,可段林还是将那个问题抛了出来:“所以,如果那天我没说出口的话,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想到那张机票截图,段林一瞬慌乱起来,他紧紧握着骆夏的肩膀,又一次说:“是不是我这辈子就见不到你了?” 尾音极弱,隐隐约约听出些许酸楚声音。 骆夏双眼迷离,雾气遮住视线她看不清眼前所有东西,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这个人的体温,心跳以及为自己而发出的震颤。 距离太近,她能看到段林侧颈跳动的青色血管,能看清下巴处的红血丝,能……感知到段林的紧张。 一切平和表象下是一场无声的风暴——足以将所有吞噬的风暴。 唇瓣晶亮一片,口红花掉,嘴角被扯出一条红印记,骆夏费力地抬起一只手,在唇上蹭一下,随即按在了段林脸颊。 她顺势压低段林下巴,在印记地方烙下一吻:“是啊,你该不该庆幸你说出口了呢,男朋友。” 65/小穴被哥哥舔得又湿又软(h) p owenx u 如遭雷击般,段林怔在原地。 一颗心被砸的稀巴烂,滚烫的血液将他五脏六腑都烫出窟窿,像涨潮一般涌进脑袋里,所有意识被冲散,连视线都模糊,泛起白雾。 “你……你喊我什么?夏夏。”段林觉得自己有些幻听,他从来不相信骆夏会说出这三个字,他原本以为“哥哥”这个黏腻的称呼在这段感情里已经是极限。 所以,他又问了一遍。 “男朋友。” 简短的三个字,骆夏看着段林那双雾蒙蒙的眸子,再一次郑重道。 男朋友,我的男朋友。 “唔……”劈头盖脸砸下来的是如潮水般的亲吻,骆夏红肿的唇瓣再一次被封住,凌冽气息代替氧气进入她的脑海。 “夏夏……”段林闭着眼睛无意识的喊她的名字,左手掌着骆夏后脑将她压下自己。 骆夏不反抗,反而因为这激烈的亲吻而情动起来,浑身泛起酥麻感彻底软在了段林怀里。 “哥哥。”骆夏手指插进段林后脑,声若蚊蝇般喊他,“夏夏……想要。” 异于常人的身体,经过几天磋磨早已难捱,此刻忽见细风,便起了涟漪。 随后身体腾空,段林一把抱起骆夏将人放到了床上,随着动作整个人压在骆夏身上,亲吻不断。 “唔……”骆夏双手挎在段林脖颈,仰着脖子任由段林在他身上放肆。 带着滚烫气息,段林大掌游走在各处,耳后,侧颈,前胸接着便是小腹,最后停在她大腿内侧。 指腹摩挲着嫩肉,骆夏猛一哆嗦,穴口瑟缩着吐出黏液,想要合并双腿企图控制着快感,但被段林阻止。 唇舌分离瞬间,段林问她:“夏夏,今天想要怎么玩儿?” 他也不再跟两年前一样,装什么正人君子。 骆夏如今是他的,而且就该是他的。 被亲的意识混乱,加上被情欲熏染,骆夏双眼迷蒙盯着段林那双炽热眼眸,瑟缩着企图躲避,可被段林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不是你想要的吗?”段林手指不轻不重的捏在她下颌处,“想要哥哥舔吗?” 下颌处传来酸楚,骆夏意识清醒几分便听到段林这句话:“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问我。” 骆夏羞红了脸,怎么还跟两年前一样,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吗? 段林被她这句话弄得哭笑不得:“我害怕你不喜欢。” 骆夏搭在他后颈,摩挲着他的后剃发,小声说道:“只要是哥哥做的夏夏都喜欢,而且……”停顿下来,骆夏贴近他耳廓,气声补充道:“再过分一点夏夏也都可以,夏夏很喜欢被哥哥操……” 气若游丝,一丝丝渗进段林耳朵里。 “轰”的一声,周身血液沸腾起来,段林被冲的四肢发胀,眼球充血,连眼底都布满红血丝。 “哼嗯……”骆夏一哆嗦惊觉内裤被指尖挑开,修长手指在她穴口不断戳弄,段林搞得她猝不及防,“哥哥……” 段林手指慢慢戳动着那早已湿泞的小穴,拇指按在阴蒂慢慢揉动,呼吸彻底乱了:“夏夏下面好湿啊,好多水。” 骆夏弓着腰,穴内酸胀感不断涌出来,一颗阴蒂被揉的发胀,两条腿哆嗦着夹紧段林那条胳膊,张着嘴巴无声娇喘。 段林眸光低沉,注视着骆夏的一举一动,看着她白嫩小脸上显出红晕,白皙皮肤上染上一层淡粉色,腿心因为自己而变得泥泞不堪。 “哥哥……”骆夏喘一声,抓住段林小臂,他又加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把穴口撑开,露出里边的粉肉来。 裙摆翻飞堆积在小腹,整个下身彻底露出,骆夏看着那只手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小逼被他戳的软湿,整个阴阜被他搅弄的不成样子。看更多好书就到:m iren8.c o m “哈啊……”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不断揉弄着凸点,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好酸好胀,哥哥。” 段林动作越来越快,黏腻水声逐渐响起,他吻着骆夏额头,说:“舒服吗?” 骆夏说不出话,小声哼唧着点头。 段林动作不停,将骆夏抱在怀里,看着那口艳红小穴,说:“还记得,被哥哥撞见的那次自慰吗?” 闻言,骆夏猛然想起那件十分羞耻的事情来,脸上红晕更重几分,她不明白为什么段林要提起这件事。 看着骆夏羞臊又迟疑的神色,段林嘴角勾起,慢慢道:“哥哥想试试和玩具一起操你是什么感觉。” “!”骆夏一惊,小穴猛地缩紧,将两根手指牢牢锁在了穴里。 段林感觉到小穴的紧张,坏笑道:“看来夏夏是不是也很喜欢?” 又被插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齐齐插进拔出,彻底将小穴搅乱,淫水不断从缝隙中流出濡湿身下的床单。 “哼嗯……”骆夏咬着下唇将呻吟闷在喉咙里,她低头便能看见那三根手指是怎么插自己小穴的。 淫水手指带出逐渐变为白色乳状液体,挂在自己的耻毛,糊在自己的穴口,淫水四溅,哥哥手腕上满是自己的东西。 “要……要到了。”禁欲太久,根本受不来言语和画面刺激,再加上段林有意的一直顶她的凸点,骆夏根本坚持不住。 “哈啊……”小穴被插得酸软不已,骆夏双手紧握着段林小臂,指甲快要陷进肉里,酸麻感在腰眼迸发而出,整具身体都像是有微弱电流经过那般,“哥哥,要高潮了。” 少女一双眼眸喊着水汽,带着哭腔看着自己。 段林忍得快要爆炸,包裹在裤子里的性器弹跳着吐出清液,将衣裤濡湿。 他看着骆夏那副样子,深吸一口气,手指更加快速的抽插着。 没几下,骆夏呜咽一声,双腿哆嗦着到了顶端。 “唔……哥哥。” 段林在穴里慢慢抽动着绵延她的快感,待到小穴慢慢放松下来,他才缓缓抽出手指。 三根手指被淫水泡的有些发胀,黏腻白浆裹在上边,段林将手掌举到眼前,几根手指分分合合。 说一句:“看,都拉丝了。”接着便开始趁火打劫,“让哥哥一次好不好?哥哥让你舒服了,你也让哥哥舒服好不好?” 骆夏半阖着眼,看着段林侧脸,终是明白,回旋镖再一次回到自己身上。 正如两年前的那次初尝禁果。 她笑:“嗯,让哥哥也舒服。” 66/哥哥拿玩具玩妹妹的湿穴(h) 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中央,骆夏双手撑在身后支起上半身,眼睫微颤,咬着下唇看着坐在床边拿酒精湿巾擦拭玩具的段林。 大腿颤着分开,将泥泞小穴露出来,骆夏羞赧低下头,低声唤一句:“哥哥。” 穴口再一次涌出黏液,将身下白色床单透成透灰色。 段林仔细将玩具擦好,侧脸看向骆夏,接着视线下移看到那口艳红、急于吞噬的小穴。 粗喘一声,段林把酒精湿巾扔进垃圾桶:“嗯,哥哥在呢。” 骆夏双眼氤氲雾气,轻眨几下才把段林手里的玩具看清楚。 粉色的小海豚,跟她那只并无二般,只不过,这只小海豚有一只长长的尾巴坠在最后边。 那不是什么尾巴,那是能入体的假阳具…… 骆夏四处躲着眼神,不敢去看段林以及段林手里的小玩具。 原来哥哥说的要和玩具一起,是这样试。 他爬上床将骆夏拥进怀里,单手环住骆夏肩头,下巴蹭着她发顶:“我可以开始了吗?” 骆夏腿心瑟缩着一头扎进段林怀里,轻拽着他衣襟,低声说道:“哥哥……” 性瘾的确会让骆夏在床上异于常人,可饶是对性极致渴望,她也从来没试过两根一起插进去。 少女将身子蜷起来,窝在段林怀里,仰头看他。 可是哥哥喜欢,哥哥喜欢就没什么问题,不是吗? 骆夏扬起小脸看向段林,颤着声音:“哥哥,开始吧。” ** “唔……” 身下的床单被弄乱,褶皱在骆夏身下此起彼伏,玩具震动的声音不断闯进她耳朵里,刺激着她末梢神经。 吮吸口贴在她的阴蒂上,震感不断刺激着上面的敏感点,小穴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黏液,大腿发着抖,脚尖点在床上想要合拢双腿躲避着刺激,可被段林制止着动作。 “哈啊……”身上析出汗水,骆夏弓起腰身想要缓解刺激,可收效甚微,“想尿……” 段林将玩具紧紧贴在她那颗肿胀的阴蒂上按下去,他满目赤红看着眼前这口嫩穴被自己玩儿的泥泞不堪,看着那逼口翕张着吐出黏液…… 手心的性器不断胀大,马眼析出的清液将整个手掌濡湿,复又被他全涂抹在柱身。 “夏夏,舒服吗?”段林粗喘着贴近那口淫穴,热气喷薄,烫得她瑟缩。 “哼嗯……”骆夏轻声哼着小穴不断绞紧,玩具给的刺激实在是太大,小穴内似是被羽毛轻扫,瘙痒感快要把她吞噬。 段林伸出舌尖轻轻扫过骆夏穴口,顺着那道窄缝来回扫弄,流出来的汁水全被他卷进嘴里咽下,没一会儿水声四起。 “唔嗯……”骆夏浑身打起冷颤。 快感不断在穴口堆积,小腹都开始弹动起来,骆夏快要坚持不住,脚尖不住地发抖,舌尖探进穴口快速扫弄着里边的软肉,玩具似乎又被加上一档,小舌头扫过阴蒂的频率越来越快。 猛地一下,骆夏意识断裂,下身猛地抬起,穴口涌出一大股汁水,两腿颤抖着到了高潮。 小穴胡乱收缩着夹着探进去的舌尖,紧紧绞着仿佛要将它永远锁在体内。 “唔……”骆夏胸膛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任由快感将自己淹没。 待到小穴不再发难,段林才从她腿心抬起头,好心地将玩具从她腿心撤离。 看着眼前浑身泛着粉嫩的少女,情欲未减半分的面颊似天边晚霞,他舔舔自己唇角说一句:“宝宝的水好甜。” 许是太过羞耻,小穴又涌出一大股汁水,骆夏偏头将脸埋在枕头里,呜咽着不出声。 两次高潮,骆夏早已精疲力尽,连呼吸都又缓又重。 汗湿的发贴在她脸颊,浑身像是在水里捞出来一样,盈盈月色下泛着晶亮。 段林亲亲她额头,低声说一句:“还好吗?宝宝。” 骆夏半张着嘴巴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睫,瞳孔涣散无法聚焦,尽管自己筋疲力竭,可她还是乖乖点点头,向哥哥传达信息。 段林看着骆夏这幅乖软模样,心底柔软一片,他亲亲她嘴巴:“宝宝好乖。” 67/玩具和鸡巴同时塞进穴里(h) 两次高潮涌出的汁水将小穴完全湿透,可饶是这样段林依旧把玩具好好做了润滑,以免伤到骆夏。 硅胶质地的柱体带着螺旋状凸起,段林将它抵在骆夏穴口缓缓戳弄着,待到穴口松软他扶着根部慢慢抵进。 “唔……”玩具柱身有些凉,冰的骆夏一颤小穴紧紧咬住假体。 段林看着玩具渐渐隐没在骆夏体内,心里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梦里的情形在此刻完全展开,就是这样。 哥哥吃着穴,拿着玩具玩弄自己。 “唔……逼里好痒……”大脑混沌,她分不清此刻是梦里还是现实,胡乱的话脱口而出,“哥哥,再吃深一点……” 肥厚的阴唇被段林咬在齿尖磋磨吮吸,淫液浸染在他面颊、鼻尖。听到这话,段林心底一震,随即呼吸加重,手心的性器弹跳起来。 骆夏抬着细腰慢慢往玩具上撞着,可仅凭自己微小的幅度根本缓解不了穴里的瘙痒,她快要哭出来。 段林也被她刺激的坚持不住,粗糙舌面重重舔过阴蒂,抬起头来看着闭着双眼扭腰的骆夏:“想不想让哥哥操进去?” 握着假阳具的那只手慢慢动作着,段林眼底是不加以掩饰的欲色,心如鼓擂看着不断扭着腰的少女。 骆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她点点头死死绞着那根被她暖热的假鸡巴,不住地点头:“嗯,哥哥快操我。” “唔……”话音刚落,骆夏便往上挺动腰肢,猛地将假阳具吞进去大半,“哈啊……进去了哥哥,夏夏把它吞进去了。” 绷紧的腰腹像是薄薄的一片金属片,莹润汗珠坠在上面,骆夏扶着段林的两条腿动着:“哥哥。” 声音娇的不得了,撒娇意味甚是明显。 “哥哥,小逼还要吃哥哥的。”骆夏咬着下唇,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盯着段林小声哭,“哥哥,逼里好痒。” 段林微微眯眼,胸膛剧烈起伏撸着手里又涨了一圈的性器:“那夏夏要保证全部吃进去好不好?” 这感觉实在太难磨,此刻段林说什么骆夏都会答应。 “嗯,全都听哥哥的。” 话音落,她便觉得穴口处又顶上东西,缓缓的挤着那狭窄缝隙往里顶。 “唔……”骆夏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仰着头被迫承受那挤压感,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快要被撑坏。 逼口实在是太窄,段林扶着鸡巴在穴口蹭着淫水,争取把润滑做到最好。 一手扶着假鸡巴慢慢抽动给着骆夏快感,一手扶着粗胀性器往甬道内挤着。 淫水被抽插成丝,每动一下都发出黏腻声响,段林双目猩红死死盯着那口淫穴,浑身肌肉紧绷着青筋迸现。 “哼嗯……”龟头挤进去的那一刻骆夏浑身抖起来,双手猛地抓住段林大腿,大颗汗珠顺着鬓边下滑,“痛,唔,哥哥好痛。” 窄紧甬道是第一次承受这样的玩法,两根鸡巴加起来实在是太过粗大,她根本不能吃进去。 龟头被夹得舒爽至极,段林仰起头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也无法将那震颤灵魂的爽感压下去,他现在爽得浑身肌肉都在颤抖。 喉结上下滑动,段林喟叹出声,久久不能平复,甚至有一刻,他差点要射出来。 骆夏的呜咽声在持续,抖得把他的鸡巴又夹紧了几分,段林倒吸一口气,心底那头欲兽再也管不住。 没等骆夏反应,段林猛地把性器抽出来,一把扯出完全插进去的假阳具,“啵”的一声玩具脱离身体,带出一道喷射而出的淫液,溅到段林小腹。 “啪嗒”一声,玩具被段林扔到地上,随即他欺身压下,性器对准穴口猛操到底。 “哈啊……”空虚又被填满,骆夏还未来得及给出反应,段林便抱着她操起来。 “还痛吗?”段林双手穿过骆夏腋下,紧紧抱着她,“不那样玩儿了,夏夏痛了是哥哥不好。” 每说一个字,段林就猛地凿进甬道内,将淫液完全挤压出来,酸胀感自内向外散出来,骆夏被操得只会叫。 “夏夏乖,哥哥操就不痛了。” “哈啊……”骆夏死死抱着段林肩背,大张着腿让他操,“哥哥……” 她只会喊着哥哥,其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段林下身挺动着抬手将她脸颊湿发拨开,亲她眼睛,说:“嗯,真是个乖宝宝。” 68/“我要的自始至终只有骆夏” 不知过了多久段林才在她身体里退去,可骆夏发麻的双腿依旧折在段林臂弯,她浑身发着抖看着不知被哪里来的风吹得漂浮的窗帘粗喘。 她眼泪都快要流干,可身体却是潮湿的,白皙的皮肤透出淡粉色,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迷蒙无神盯着虚空,胸脯上满是红痕乳尖被吸咬的肿大。 段林细细密密地亲吻着骆夏的小腿,看着她这副被操透了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又将视线移到她腿心,去看那被他操得现在都没能合拢的穴口。 乳白色的精液糊在穴口,随着她的一呼一吸消失又复现,肌肉抖着还是会不自觉抽搐,骆夏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破碎玩偶,哪里都在等着段林拼装。 骆夏被操的缓不过神,段林就那么将人抱在怀里一下下舔弄她透湿的睫毛和析出汗液的脖颈,双手依旧不自觉地握住那双奶子轻柔。 不知过了多久,骆夏神思渐渐回拢,却也感知到前胸的触感,她又因为敏感轻哼起来。 “唔……”骆夏一把抓住段林手掌,抬眼去看:“不要再揉了哥哥,夏夏不能再做了,要被操坏了。” 段林一凛,神色微僵,他从来没在骆夏清醒时听到骆夏说这样的荤话,这给他的刺激太大,以至于…… “哥哥,你不要再硬了,夏夏真的不能再来了。”骆夏放开他手,抓住他衬衫一角,彻底将脸埋进段林怀里。 她也从未想到,段林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产生生理反应。 段林虽说也混不正经,但面子上也有点挂不上,他尴尬低头轻咳一声,出声询问:“哥哥去抱你洗澡好不好?” 骆夏轻轻点着头,待段林将她抱起时忽而又想起什么,她问道:“哥哥,今天爸爸妈妈是不是要回老宅吃饭?” 段林让骆夏站在自己脚上开始给骆夏洗澡,除此之外一言不发。 ** 两人收拾好便下了楼。 段林说要带她去外面吃饭,骆夏便挑了件连衣裙和西装外套将露出的地方遮住。 下到一楼,骆夏一打眼便瞧见坐在饭厅的段亿维和骆艺。 小步跑过去,骆夏一把抱住骆艺脖颈,亲昵叫一声:“妈妈。” 骆艺顺势轻握住骆夏小手笑起来刚想开口说话,便看见坐在对面的段亿维的脸色很不好看,她顺着段亿维的眼神往后瞧去,与段林打了个照面。 “妈。”段林小声喊一句。 骆艺笑意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可随即像是被破冰船碾碎厚冰那般,霎时恢复正常:“林林也在啊,要不要陪爸爸妈妈一起吃个饭?” 段林看着段亿维的脸色,嘴唇微动却听见骆夏开了口:“哥哥要带我去找乌莓姐姐玩,今天就不陪爸爸妈妈吃饭啦。” 听见这话,骆艺不知想到了什么,看一眼段亿维笑笑:“那行,今天记得早点和哥哥回来啊,不要在外边玩太晚,哥哥还有正事要做的。” 骆夏点点头说知道了,随即在骆艺脸上亲了一口,而后朝段亿维挥挥手,把手里的包扔给段林,两人前后出了门。 段林将骆夏塞进车里,随后发动车子驶离老宅。 骆夏将双腿盘在座位上,抬手切换着车子里播放着的歌曲,脸上带着笑,一首换着一首。 终于切换好一首好听的歌,骆夏听着歌曲前调看向段林。 段林修长手指把着方向盘,稳稳驾驶着车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冷白细长,与黑色方向盘形成鲜明对比。侧脸下颌锋利流畅,高挺的鼻梁,哪哪儿都彰显着他极为优越的骨相。 他本就是冷峻长相,不笑时便会让人觉得难以接近,更恍若此时他眼底透着些淡漠神色。 骆夏记得段林如此冷脸还是在看见她的贺郁川回家的那天。 “怎么啦,哥哥?”骆夏双腿迭在一起,单手撑在中控台上身贴近段林,轻声问道。 段林打了转向,扭头看骆夏一眼笑起来:“没事,坐好了。” 他虽笑着,可骆夏依然能感觉出来段林并非是他说的那样。眼底化不开的阴云以及平直的嘴角……这些都逃不脱骆夏的眼睛。 可段林向来这样,被他搪塞过去的事情,无论谁来问都会无功而返。 但骆夏在他这里有绝对的知情权。 骆夏也不去问到底怎么了,她会直接将这个问题抛给段林:“是不是因为爸妈?” 闻言段林一凛,瞳孔微张可随即又恢复神情。 骆夏见他不答,自顾自说道:“爸爸妈妈是不是想让你多带着谈烟出去啊,这样会增加你们的感情是不是?” 段林笑笑,抬手摸了摸骆夏的头,轻声安慰道:“没有的事,别多想。” 骆夏耸耸鼻尖,轻哼一声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车子上到高架桥,段林将手收回,却还是一副心事化不开的样子。 骆夏猜对了一半,是因为父母,但却不是因为谈烟。 是因为骆夏。 今天段亿维和骆艺会老宅吃饭段林其实不知,按往常日子今天本不是他们回老宅的日子,倘若知晓,段林根本不会拉着骆夏在老宅里胡闹。 今天和两人碰面也是在段林的意料之外。 他本以为和骆夏的分开,和谈烟相处会让段亿维和骆艺不再怀疑什么,可如今两人的“默默关心”让段林意识到段亿维与骆艺还在对两年前的似是而非怀有戒心。 两年前两人对段林的试探太过明显,段林没有搪塞的理由。 可……… 他转身看向骆夏。 两人之间的关系逐渐明朗起来,段林亦不再是两年前只会躲闪的少年。 这次,他会把骆夏紧紧抓在手里。 下了高架,段林打转向转弯,车子进到一条窄巷,走没多久便将车子停进停车场。 车子进到车位,段林还未来得及敛起神思,骆夏便推门下车去找站在店门外的乌莓。 “乌莓姐姐!”骆夏小跑着到乌莓跟前一把抱住她,开始撒娇:“好久不见你,真的太想你了。” 表情太可怜,语气太撒娇,饶是乌莓这样的都为之动容。 乌莓细眉微蹙,狐狸眼内勾外翘闪着细光,一副怜爱模样将骆夏拥进怀里,柔声细语道:“哎呦心疼死姐姐了,等会儿姐姐带你去买包好不好?” 清香绕在骆夏鼻尖,她伏在乌莓肩头摇摇头:“不要姐姐买包,想让姐姐带我出去玩。” 两人你侬我侬的说着话,段林锁车大步走到跟前,双手插兜一副看不惯的模样:“我不能带你出去玩?” 乌莓听这话倒是不乐意了,她挑眉看着段林:“怎么?你叫乌莓啊?” 段林一哽被乌莓噎得死死的,他没说话骆夏便从乌莓怀里出来,转身朝着段林讲一句:“就是,你叫乌莓啊?” 骆夏转身一瞬,乌莓眼神瞟过她脖颈深处,心里一沉,霎时眯起了眼。 乌莓面上不显,她依然笑着:“夏夏,姐姐在吧台放了瓶酒,你先替姐姐拿出来好不好?” 骆夏一向听乌莓的话,点头不问随即抬脚进到店里去拿酒。 乌莓看着人进到屋里,同段林落后两步,将鬓边碎发撩到耳后,叹一声气:“段林,真的要这样做吗?” 天没亮乌莓便接到段林电话,说今天要请她和谈烟吃饭,乌莓问他要干什么,段林似是早就计划好便跟她讲:“撕破脸。” 叁个字所涵盖的内容太多太多,乌莓不用猜都知道是要为什么,可乌莓想不通为什么段林非要这么做,可今天看见骆夏的那一瞬间她便明白了。 有些人有些事,就是这么不清不楚,纠缠不清,任风吹雨打山崩海啸也不能动摇半分。 可她依旧想要问问,问问段林悔不悔。 踏上台阶上的脚又落回,风吹向他,衣物紧贴在身上,段林抬头看向天空上那若隐若现的日光,微眯起双眸,他没回头,声音沉而缓:“乌莓,你知道的,我自始至终为了什么。” 讲罢,没再讲一句,抬腿进了店里。 两人进到大厅带上骆夏上了楼梯。 “姐姐,你过多久走啊?”骆夏挽着乌莓胳膊出声询问,“你要是走得晚,我就带你去我家玩。” 乌莓闻言,眼睛细了段林一眼,笑起来:“我……说不准呢,这次不行以后有的是时间呢,不着急。” 她虽是这样安慰着可心里清楚,倘若这次不能和骆夏去到家里,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再去了。 几人说着,由人引着到了包厢门前,段林抬手打开了门,眸子一抬扫过屋内顿时愣住。 乌莓两人被堵在门外有些不满,垫脚看向屋内催促他进去,可话还没说出口待看清门内情况,乌莓也顿时哑了嗓子。 之间偌大的包厢内,除却等在这儿的谈烟外,她旁边还坐着一西装革履,满面春风的周闻。 69/撞破 “咔哒”一声,包厢门被服务员轻轻带上,屋内霎时落针可闻。 骆夏、乌莓、谈烟挨在一起,段林和周闻则是一个在骆夏右边一个在谈烟左边。 乌莓则是想一名公平的裁判一般夹在几人中间,等待着对结果亦或者等待比赛的开始。 骆夏眼神没在周闻身上剥下来过,她看着那张可以跟段林媲美的脸,理智告诉她男人比哥哥过之无不及,那双桃花眼含着笑,可却因为优越的骨相平添了几分冷峻,勾人勾的紧但却也是带着几分淡漠。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周闻,她到现在还记得不久前自己和迟薇出去散心,恰逢看见段林带着乌莓还有谈烟出去玩,骆夏没忍住跟段林呛起来,两人你追我赶的拉扯着被周闻看见,也不知为什么周闻上来便打了段林一拳,事后一句道歉没有反倒让段林好好做人。 那次骆夏被气的不轻,叁番两次要去周家找周闻,可偏偏每次都被段林拉住,好声好气地劝她自己没事,不要乱来。 看到今天两人的样子,骆夏算是明白了。 骆夏兀自笑出声,一副乖巧样子,歪头瞧着这个只见了两面的小嫂子:“嫂子,不跟我们介绍介绍这位哥哥吗?我记得你去我家见我爷爷的时候,那位哥哥就对你纠缠不清呢。” 她这话一出口,桌上另外几人皆惊愣住,一时之间每个人脸上异彩纷呈,各有各的难堪显露出来。 骆夏像是没看到一样,端起桌上的热茶,袅袅热气在葱白指尖升腾,骆夏轻抿了一口对周闻讲:“大哥哥,这次得是您好好做人了吧?” “咳,”谈烟热茶没到喉咙便被这句话呛得又重新退回杯里,呛咳起来。 周闻紧着抽出张纸巾递给谈烟,探身关切着。 骆夏还想说点什么,手背兀自贴过来一片温热,她低头看,是段林手掌,接着段林便说:“夏夏,少说几句。” 骆夏抬头看向段林,看着段林眼神撇撇嘴角:“凭什么我不能说。” 谈烟止住了咳嗽,只是脸颊带红也没说出个话来。 门被敲响,接着服务员鱼贯而入,将菜摆在了桌子上。 乌莓趁着人乱,低声问谈烟:“他怎么来了?” 谈烟看了桌上几人一眼,简直是没脸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坐在这儿等你们谁成想他就进来了,没说几句话你们就在了。” 乌莓仇大苦深地看了周闻一眼,实在是不知道说点儿什么,自打谈烟回来,这人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粘在谈烟身上,到哪儿都能看见他。 屋里尴尬气氛随着桌上的热茶白烟滚滚,漫延到各个角落,与空气融合在化开。 “听闻周总在宁城发财?”许是段林也实在无法忍受这气氛,率先开了口。 周闻笑笑,解开西装的扣子倚在椅子上:“没,哪儿能啊,有发财的地儿怎么着也得叫上段总啊。” 两人一问一答着将屋内的诡异气氛拉到正轨,车轮顺着正确路线向前走着。 骆夏被乌莓夹了一盘子菜,可她视线依然没能在周闻和谈烟身上剥下来,乌莓夹了只虾到她碗里,她凑近乌莓小声问询道:“乌莓姐姐,周闻是不是喜欢我嫂子啊?” 当啷一声,瓷勺掉进碗里震出叮当脆响,乌莓脸色极不自然的看着骆夏。 虽说这件事在几人之间不算是秘密,可被骆夏一语道破还是游戏尴尬在的。 她能怎么说?她要怎么说? 要说是,你哥和谈烟是假扮的,你哥喜欢你,谈烟喜欢周闻吗? 这也太奇怪了。 可……乌莓打眼一扫屋内。 可不就奇怪么,真假情侣齐聚一堂了。 “哎呀,小孩子多吃饭,不要乱讲话,快吃。”乌莓随便说着话搪塞着骆夏。 这顿饭几人吃的古怪又顺利,临到结束倒是段林和周闻谈了个合作项目,其余像是陪衬。 因着开车段林没喝酒,同几人打了招呼便载着骆夏回了家。 黑夜已经降临,黑天裹挟着城市中的钢铁森林,唯有灯光在这黑幕下做着点缀,像是给这漆黑的夜里点燃唯一的希望。 骆夏歪头靠在椅背上看着一盏盏一闪而过的昏黄灯光,任由这璀璨割裂自己身形再略过自己。 一段饭下来,骆夏其实有些猜忌的,温存过后段林突然讲要约乌莓吃饭,解释他和谈烟的关系,还有他来时沉闷的神情…… 但那些念头就像是壮阔大海里露出尖角的暗礁,海底遍布呼之欲出的答案,但海浪太过飘摇,太多聚在一起齐齐抬高又重重落下,她怎么也剥不开脑袋里的那层迷雾。 汽车飞驰,窗外风呼啸着擦过车身,两人很快到了家。 两人进到屋内,骆夏看着蹲在身前替自己换鞋的段林,看着他宽阔脊背将心底那句疑问问出:“哥哥,周闻是不是喜欢谈烟?那你们俩是要假……”她话未说完,吞吞吐吐问出。 段林没任何停顿的替骆夏换好鞋,答非所问般回道:“哥哥不会跟谈烟结婚,假的也不会。” 骆夏一怔,嘴巴张张愣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蜷缩着,好似不理解段林这个回答。 “什么?” 段林并未站起,而是就着单腿跪地的姿势,仰起头看着骆夏继续说道:“今天本来是想当着乌莓和谈烟的面把这件事情讲清楚的,关于之前关于之后,也……关于我和谈烟。” 骆夏注视着段林双眸,漆眸太暗,她有太多情绪读不懂,有些东西在脑袋里转瞬即逝。 她不再是两年前只知道哭闹的小孩子,可骆夏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骆夏抬起双手轻轻捧住哥哥脸颊,轻声问道:“所以你是……因为爸妈?” 妹妹的身影倒映在身上笼罩着他,段林盯着骆夏那双瑟缩的眸子没有说话,他轻握住她的双手,掌心暖着微凉的手背轻蹭着脸颊。 两年前远离、忽视、删除拉黑以及被哥哥送到国外…… 一切的一切在段林的注视下有了答案。 心跳如火山爆发,血液的灼热烧着骆夏的胸膛,每一寸肌肤都在哥哥的注视下发着涨,心脏随着她的呼吸跳起又重重落下,她有些发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眼眶有些酸胀,骆夏深吸一口气,嗓子却哑了:“两年前……” 她声音太哑,几乎是在用气声说话。 段林轻轻揩去骆夏都不知几时落在脸颊的泪水,轻声道:“嗯,所以哥哥对不起你,但哥哥没办法,哥哥只能那样做,所以原谅哥哥好不好?别再讨厌两年前的哥哥好不好?” 很快,泪水积满眼眶,骆夏眼前不再是段林,而是滚烫的泪珠。 她嗫喏着轻声喊出一句:“哥哥。” 注视着骆夏泪颜,一声轻响不知从哪儿传来,段林握住骆夏双手沉声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来,满眼柔情,似春水。 他轻擦骆夏眼角,像两年前那般哄着骆夏:“夏夏,能不能答应哥哥,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再讨厌哥哥好不好?” 妹妹泣不成声,任由段林拉着她的手,点头抽泣着渴望在泪眼中看清哥哥。 段林轻笑,小声说着:“夏夏乖,乖乖等着哥哥。” 这句话来得太奇怪,骆夏本就混乱的大脑思考不出这句话里包含的深意,她正要开口问,片刻段林压着她后脑吻了上来。 “唔……”骆夏睁大双眼,颗颗泪珠滚在唇间堙没在贴合的双唇中消失不见。 “砰——”巨大声响自房内传来,骆夏一惊喉咙里溢出一声惊叫,双眼瞪大看向声音穿出的地方。 她还未来得及看清便被段林拥在怀里捂住了双耳,紧接着便传来段亿维的声音:“段林,你在对你妹妹干什么!” 70/我只爱骆夏 段家老宅灯火通明,璀璨灯光一盏盏亮起,映得屋内屋外没有任何被黑暗裹挟的地方,一如段林与骆夏的关系,须臾之间也没了可以再躲藏的机会。 今晚的段家注定是个不眠夜。 挑高的客厅空旷而又宽阔,段林独独跪在正中央微微发着抖,垂头闭目不去想任何事情。 身上的白衬衫早已被脊背渗出的血染成鲜红,吊灯将刺眼白光打在他身上,映得他身骨拓落挺拔但也如一头猛兽斗争失败那般没了张狂意气。 因为疼痛而汗湿的发紧贴在他额头上,额头析出的汗滴顺着他脸颊滑到下巴接着低落进地毯里消失不见。他眉头锁紧着双手紧攥,手背鼓起的青筋发紧发白的指尖嵌进了肉里,脊背泛出来的一阵阵疼催得他胃里翻江倒海,汗液混着紫血糊满整个脊背刺着伤口发疼。 段老爷子手持一根细鞭坐在段林正前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看着眼前这个被他打的血肉模糊的孙子,段亿维脸色铁青般坐在一旁看着段林。 “林林,你对……对妹妹怎么能有这样的心思呢?”骆艺委身跪到段林身前,攥着手帕的那只手按在他肩上却不敢使力,声音也是低了又低压着嗓子问出那么一句。 两年前她便听到家里佣人说出的一些风言风语,段亿维和她不是没有试探过段林,可那时候明明好好的,两个孩子明明好好的,可到底是为什么如今成这个样子了呢? 段林脊背挺直跪在几人面前一言不发,丝丝缕缕的疼刺痛他的神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骆夏,骆夏有没有被送走,有没有收到苛责。 一切变故来的都在段林的计划之内,但一切又太慌乱,乱到他只能牵扯住段亿维和爷爷。 抬眼看向哭得喘不过气来的骆艺,段林深邃眼底布满血丝,他嗓音沙哑,开口喉咙便泛出锈铁的腥味:“我对骆夏自始至终……” “哗啦——” 只见段亿维身前的小茶几被他起身动作掀翻,抬脚便踢到了段林右肩,须臾间段林被踢到在地剧痛袭满全身,骆艺惊呼一声紧忙扶住他:“啊,段林!” “你还有脸说,段林你知道那是谁吗?那是骆夏!那是你亲妹妹!”段亿维抬手指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段林,大声呵斥:“那她妈是你亲妹妹!” 段亿维这一脚使了十成十的力气,段林右肩像是被人卸掉一般疼得他眼冒金星,眼前一黑躺到地上起不来身。 屋外站着乌莓、池淮和周嘉树,几人站在门外窗口干着急着看着屋内情形,段老爷子是长辈,几个人谁也不敢进屋拦着,只能在屋外眼睁睁地看着段林挨打。 “这怎么办啊,你想想办法啊,迟淮。”周嘉树挠头干着急,怼了怼身旁迟淮的胳膊,急得都想自己替段林挨打。 “你以为我不想吗?”迟淮低声说道:“可她妈段林干的这个事我怎么拦啊,这还不如找个叁儿能求情呢。” 迟淮和周嘉树一开始都以为段林是干了什么缺德事才挨了顿毒打,可到了这儿听乌莓一说,两人顿时僵住,半天没缓过神来,等缓过神来时,段林第一波打已经挨完了。 “喜欢咱妹妹,这她妈算什么事啊。”周嘉树低骂一声蹲到了窗户底下,挠着头实在想不通。 乌莓在一旁六神无主的干着急,段林不是没和她讲过他要捅破的事情,可这发生的太突然,她都来不及做什么准备,要不是她过来给骆夏送东西,她都不知道段林如今已经把事情捅开了。 这边正思索着要怎么办,屋内段老爷子忽而高声喊了她,乌莓浑身一激灵应了一声进到了屋里。 进门看到段林那一瞬间,乌莓眼眶霎时被泪水填满,只见段林脊背往外渗着血丝浸透身上衬衫,湿透的乌发遮住他冷峻眉眼辨别不清他神情,脸颊肿胀嘴角泛着乌青,身上的衬衫与西裤早没了平整的样子。 这样的狼狈与可怜,乌莓从没在段林身上见过。 “乌莓啊,你给谈烟打个电话吧。”段老爷子一如往常,不怒自威的样子让人见了都要谨慎几分,他语调平缓,眼神没从段林身上剥下来:“今天这事得给人一个说法。” 乌莓吸了吸鼻子,止住哭意点点头:“好,爷爷,我现在就联系她。” 讲罢,拿出手机出了屋门。 屋内又恢复死水一般的寂静,段林依旧跪在客厅中央,段老爷子依旧是那副样子,段亿维扶着骆艺进了卧室后再没出来。 爷孙俩就那么静静地等着。 没多久,谈烟喊了声爷爷,推门而入。 “爷爷,您找我?”乌莓早已将段家情形告诉了谈烟,可看到跪在地上的段林时谈烟依旧吃了一惊。 屋内弥漫着甜腻铁锈味道的腥味,谈烟喉咙干涩滑动几下,在段林身旁站定。 “你来啦,谈烟。”段老爷子抬起头看向她,一如初次见面那般和蔼可亲。 耳畔嗡鸣作响,段林脑袋里像是蒙了层雾听不清爷爷和谈烟的对话,唯有心跳声同自己的呼吸声伴在一起。 “叮铃——” 直到最后谈烟抬手将手腕上的玉镯摘下放到桌面上时,段林才将思绪回拢,紧接着谈烟低头看他一眼,低低说了一声:“那爷爷,我和段林的事就这样散了吧。” 讲完谈烟微微弯腰点头退到了屋外。 听见厚重的门合上的声音,段老爷子出声喊一句:“段林,你……跟我来一下。” 段林闻声抬眸,同爷爷那双有些混浊的双眼,段老爷子这辈子经过腥风血雨的厮杀,可段林这是第一次在他身上看见疲累与老态。 “嗯。”他点头,艰难地抬起那双腿,身上的疼早已麻木,可起身动作的牵连还是将段林一颗心突突掉起。 他一瘸一拐,弓着身跟在段老爷子身后,一步一台阶的往二楼挪着。 实木的拐棍在段老爷子手中一下一下被击在木质楼梯上,“咚咚咚”每一下都随着段林的心脏敲响。 灯光环绕,段林的身影被越拉越长,这楼梯仿佛在脚下没有尽头。 像是一架登天梯也像跌落万丈深渊的悬崖。 从事发到此刻,段老爷子并没有多说一句,而此刻—— “咔哒”一声,书房的门被段林回手带上时,段老爷子坐在了那把他常坐的靠椅上。 段林静静站在室内中央。 这里比客厅要小许多,更压抑更荒凉。 “我现在还记得,你爸妈第一次出国谈生意时你八岁,夏夏四岁。”段老爷子双手拄着拐棍端坐在椅子上,混浊双目落在段林净白脸庞,他静静地说着:“当时夏夏年纪太小,头一次离开爸爸妈妈那么长时间,每天都在害怕的哭。” “她就坐在那楼梯的最后一节抱着一只破布娃娃哭,”段老爷子抬手指了指隔着厚重泥墙的屋外摇头笑着,“哭得我是一点没办法都没有,到最后还是你把那小人哄好,带着她去了屋里睡觉。” 段老爷子笑着,抬了抬下巴问段林:“你跟那小人儿说什么了?” 指尖摩挲着指肚,段林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那时他和骆夏的关系并不亲密,他从小性格冷淡对妹妹没什么太有耐心的照顾,可那次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上前一步呢? 骆夏哭声太吵?爷爷的无奈?还是他看到骆夏独自一人抱着破布娃娃坐在大门外的台阶上哭着找哥哥的时候? 时间太过久远,回忆碎片布满眼前可怎么拼凑都拼凑不完整,他记忆里也只剩下那句:“你要是听哥哥的话,哥哥就去陪你吃饭陪你睡觉。” 哭得小脸通红的骆夏抹一把眼泪,那双泪眼仿佛要把人吞了去,她吸着鼻涕磕磕巴巴问一句:“那哥哥也会离开吗?” “不会,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或许从那一刻起,两人之间就注定了会有超越亲情的红线羁绊,让他生也不能死也不舍。 长长久久不能忘却。 “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骆夏就特别黏着你这个哥哥,你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等到大了一点就非要跟你住在一起,任由我这个老头子好说歹说就是不管用,你说这好笑不好笑。”段老爷子扶着拐棍笑着:“你们俩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脾气秉性我都熟的不能再熟,可如今这是谁瞒着谁呢?” 书房灯光是暖的,打在人身上只剩灰暗的影子。 段林紧抿双唇盯着爷爷身前虚空一点怔愣,随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爷爷,这次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 他话音止住,脊背血口泛出一阵阵疼,又是一阵虚汗,他深吸一口气:“但我不悔。” 段老爷子止住脸上笑意,眼神一眨不眨盯着段林那双赤红眼眸。 “骆夏自小娇纵,因着兄妹几个她年纪最小,我们便万般护着爱着,她也是没受过半点委屈。”段林跪在地上低低说着:“我十岁那年,父亲母亲从国外回来,我不知犯了什么错,或许是哪次课业成绩没有达到父亲满意亦或者是在家里哪种行为没能按照父亲的教导去执行,我被父亲拉进书房训了好半天,因为我的一句无关痛痒的顶撞,父亲抬手便要打我,可骆夏却推门进来一把搂住我朝父亲喊‘凭什么打哥哥,哥哥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她那时才六岁。”讲罢,段林兀自笑了,干裂唇角被扯出血印:“十叁岁那年,段毅失手打碎您的琉璃花盏,我站在那片“废墟”前想着要怎么处理段毅才能不受罚,骆夏突然过来扯了扯我的衣角仰着她那张小脸跟我讲‘哥哥,你不要害怕,这次你就告诉爸爸说是我打坏的就好了。’” 少女仰头看向自己,一双眼眸晶亮带着小心也带着坚决,段林看着比自己矮不少的骆夏眯眼笑起来。日光自窗外打进来照在少女柔和脸庞,他抬手轻抚着骆夏发顶,告诉骆夏:“没事的,不用担心哥哥。” 那时家里突然来了客人,段林便把这件事忘到脑后,可谁成想第二天一早,他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便怔住。 骆夏头顶着乱糟糟地头发,身上睡衣的领口七扭八拐不成个样子,手里捧着那盏被她盏得歪七扭八的琉璃花盏,歪着头朝着我笑:“哥哥你看,我粘好了,这下爸爸不会再说你了。” 朝阳自身后袭来,略过段林打在骆夏身上,那盏琉璃花盏光彩夺目,偶尔一片映射着刺眼光芒,可段林惊得散开的瞳孔只能倒影着骆夏的脸庞。 一生一次不能忘。 段林身为长子,在段家在外围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段家的态度,所以从小便循规蹈矩遵循家里为他订好的一切一切,做好长孙长子长兄的角色没有半点逾矩。 可遍布连绵阴雨的枯草荒原轰然炸响一声惊雷,紧接着瓢泼大雨刷然而下而后尽是白云日光,再无阴云愁雨。 春风一晃,嫩芽破土,荒原渐绿变为绿洲。 段林一帧接着一帧的回忆着过往,良久不知想到什么,轻笑:“爷爷,您说我该不该爱上呢?” 段老爷子盯着他那抹讥笑,轻叹口气:“你喜欢谁都好,喜欢哪家姑娘爷爷也能跟你寻回来娶进门,可是段林,你这样让我怎么办?你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啊。”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爷爷……”他喉咙哽住,再开口仿佛被砂纸磨穿:“我躲了,我也选了,可我就是躲不开,绕不过,我能怎么办呢?” 嘴角轻轻被扯动,仿佛在笑自己愚蠢,也仿佛在笑自己精明,段林语调沉缓:“两年前我知晓父亲发觉,当时我什么都没有我自是护不住夏夏,当时我也分辨不清骆夏对我的情感是依赖还是爱慕,迫于无奈我只能将”夏夏送出国断了同她的联系来打消父亲疑虑。” “这两年我努力学习,学着父亲打理生意,到如今我没再借着家里的一点助力有了自己的生意,骆夏回国时一切都还不算稳定,我原想着等家里状况稳定,我也没了顾虑也有能力将她好好养着时,我便去问她是如何想,但……”他深吸一口气:“但贺郁川出现了……” 一切计划被打乱,他连同谈烟装都装不下去。 段林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便像一只疯掉的野兽撕咬着骆夏,直到听见骆夏那句喜欢,他再也等不住,等不及情况安稳下来,等不及徐徐图之。 “爷爷,我不想也不能看到骆夏同旁人欢好……” 地毯被洇湿,柔顺毛绒纠在一起,随后越来越多被水滴粘连在一处分不开。 屋内太静了,静的只剩下窗外风声伴着低吟呜咽绕在耳畔。 过了太久太久,段林才听见段老爷子的下一句:“起来吧,让迟淮把医生带进来看看你身上的伤,好好睡一觉。” 段林抬头看向老爷子,他还未开口便被后者止住:“许是我老了,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绕,也或许是这些本就不是我能插手的,但你应当知道这条路后边会有多难走。” 段林惊诧着睁大眼睛,膝盖悬空往前跪走一步,一颗心被吊起,而后老爷子凝着窗外被阴云遮的若隐若现的月亮,似是无能为力:“段林,从今往后你要记住你不是段家亲生子。” 71/“就那么爱” wn wenx u e.c o m 从书房出来后段林被迟淮一把揪住扔进了卧室,二话不说勒令段林卧床看伤。 他被打的实在厉害,整个背血肉模糊分不清是衣料还是背上被打的皮肉绽开的伤口。 杜医生简单消毒后,拿着镊子和小剪刀一点点将衬衫剪开,一片片血红衣料像雪花一样被扔到地板上,段林疼得满头大汗硬是没哼一声,迟淮皱眉呲牙咧嘴的看着,周嘉树更是将脸扭回去不再去看。 这几个人小时候哪个没挨过打,可从小到大也没被家里人打成这样过,这还是头一次见。 “老杜我说你轻点,”迟淮实在看不下去拍拍杜柏然的肩膀:“别再给扯裂了。” “这不是他活该吗?”杜柏然拿手背抬了抬眼镜框,仰头斜看迟淮一眼,冷眼道:“再说也疼不死他,疼死他还怎么去找妹妹。” 声音一出,在场几人都张着嘴巴,不知该如何说话。 倒是段林脸色惨白的哼笑出声,他拿手背蹭掉额头冷汗,语气带着虚弱:“是我活该。” 他这一出声,几个人又恢复了往日不着调的样子,周嘉树走两步靠近床前,指着段林就开始骂:“你也知道你活该啊,你她妈的干的这叫人事儿吗?段林我跟你从小玩到大,我怎么也没见你有这癖好啊,你简直是禽兽,爷爷怎么不把你打死!” 段林喘口气接话:“这不是快了吗?” “你!” 周嘉树恨铁不成钢地想上去就是一巴掌,杜柏然抬眼剜他一眼冷飕飕地说道:“你这一巴掌下去他可真是要去死了。” 闻言周嘉树扬起来的巴掌畏畏缩缩地放了下来,话到嘴边也变得吞吞吐吐:“真死也不至于……” 杜柏然把最后一块伤口拿纱布包好,又替段林擦了擦顺着身子淌下去的血水站起身,朝段林讲:“叁天别下床,七天别洗澡,你要是不谨遵医嘱连飞机都难坐。” 段林此刻不知是被伤刺得还是因为什么别的,性子变得没那么冷,反常的跟人道了谢。看更多好书就到:p ow e nge1.c o m 碎发遮住半分眉眼,杜柏然摘掉手上的手套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无框眼镜后的眼神泛出疑问甚至带出一丝惊诧,他挑眉看向迟淮:“这人被打傻了?” 迟淮依旧眉头紧锁,他朝另外两人扬了扬下巴:“天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跟段林再说几句话。” 周嘉树还想说点什么,杜柏然推着他后背将人半推半就的带出了卧室。 “哐当”一声,房门合上,迟淮扭脸看向那扇门,随后淡淡说:“夏夏今晚飞美国,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多年兄弟培养的默契在当下显现出来,尽管是如今这事迟淮也是知道段林第一时间想知道什么。 段林没讲话,依旧保持着趴在枕头上的姿势眼神不知盯着哪处出神。 “就那么喜欢?”迟淮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靠着椅背神色凝重地看着段林。 从小到大的交情迟淮不是没有察觉出来段林对骆夏非比寻常的注意与照顾,可他也只当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厚重,生意场上心眼谋算多到让人惧怕的迟淮愣是没将算计用到兄弟身上,到如今才发觉两人竟是这样的关系。 段林眉骨微抬,侧脸看向迟淮:“就那么爱。” 迟淮死死咬着后槽牙,出声问道:“你是真有种啊,那你有想过叔叔阿姨和爷爷他们吗?” 生在他们这种家庭的孩子注定要与旁人多担上几分,顾全大局照看家族是他们从小接受的观念,迟淮这样问其实没错,但段林也知道他言下之意。 “怎么没想过,可是迟淮,假如我注定要对不起旁人,但这个人是谁都可以,但就是不能是她。”后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段林微微停顿片刻:“你应该知道骆夏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与骆夏之间早已不是普通兄妹可以比拟的,两年前他已经为了自己的莽撞付出了失去的代价,倘若今天自己还是没有站出来去承担这件事的后果,那自己两年前就不会去招惹骆夏,就不会做这些出格的事情。 可做了就是做了,哪怕刀山火海让自己淌一遍,段林也不会说什么。 爱这件事本就难以捉摸,他不能让骆夏失望,也不能让骆夏对这个字失望。 段林看着一言不发的迟淮接着说道:“我走后还希望你能多照看点老爷子,他身子骨不如之前就拜托你了。” “你踏马的在这儿说遗言啊。”迟淮忍不住骂出声来,“别说的好像你不回来一样。” 此言一出,段林没吭声。 话虽是这样说,但两人心知肚明,待段林伤好去找骆夏,这个家两个人可能真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哎呀行了行了,说那么多干嘛,反正你现在也下不了床。”迟淮右手抬起在半空挥了挥,又成了往日不着调的样子:“东西什么的都够吗?不行去我那儿。” 迟淮在说钱。 “够,这几年国外资产只比你多不会少。”段林清了清嗓子:“国内几家我也有参股,不要担心这个。” 迟淮看着脸色惨白的段林,舔了舔下唇:“段林,既然走出这一步,就别后悔别回头,更别对不起妹妹,明白吗?” 段林透过窗外看着那轮穿过阴云显现出来的月亮,瓷白月光散落开来带着几分灰暗打进屋内,门后的鸢尾花开得正盛,他盯着紫色花瓣在心底慢慢描摹骆夏模样,心脏这副画板上,它的每一次的跳动都成为了勾勒骆夏的笔触。 待到完成,段林朝迟淮笑笑:“以后常来国外玩,我做东。” 72/“终此一生,只爱你” 第叁天,骆夏被乌莓从国外接到国内。 紧接着狂风暴雨席卷洛市,昏天暗地的风带着凛冽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敲击在玻璃上,一道道水痕自上而下奔流不止。 树头被吹得东摇西晃,阴云挥之不去,仿佛这场狂风暴雨不会再有尽头。 可第七天,天气出奇的放晴,屋顶积水顺着屋檐哗哗往下淌着,连绵不断的水线将屋外与屋内隔绝成两个世界。 “乌莓姐姐,你说哥哥他现在怎么样了?”骆夏对着天边挂着的那一轮暖阳,久违地讲出这四天来的第一句话。 骆夏瘦得不成样子,脸颊微微凹陷,锁骨明显的可怕,她双眸无神盯着窗外那棵往下淌着水的树出神。 早没了往日大小姐的傲娇风采。 乌莓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往骆夏碗里盛了半碗蛋羹:“没事的,段林不会有事的,来乖啊夏夏,咱们先吃点东西。” 骆夏闻言低头看一眼桌上摆放的食物,几乎全是她爱吃的,可她竟然没有一点胃口。 但她还是很努力地拿起勺子吃了几口,没吃几口骆夏放下勺子,将瓷碗往前推了推摇摇头:“乌莓姐姐,我吃好了。” 讲罢,她身下椅子便发出巨大的“刺啦”的声响,骆夏离开餐桌窝到了窗前那张小沙发上。 眼神跟着骆夏落下,乌莓咬着下唇拿起一旁的纸巾擦眼泪。 自从回来之后,骆夏每天都是这个状态,不说话不吃饭,每天只是坐在那张沙发上看着窗外出神。 看着活蹦乱跳的小姑娘变成现在这样的死气沉沉,乌莓心口便泛起一帧帧的疼。 乌莓将眼泪擦干净,让阿姨过来把东西收拾了,她起身走到骆夏身旁拍拍她肩膀,红着双眼挤出一点笑意:“夏夏,姐姐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在家里乖乖等着姐姐好吗?” 骆夏扬起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眼睛乌黑去没亮光,她看乌莓一眼点点头,随即又把脸压下去埋进沙发靠背里。 乌莓张了张嘴巴,伸出的手悬在半空想拍拍骆夏肩头,可到最后还是垂落下来转身离开了。 不是局中人,接不了任何困惑,再多的劝慰都是徒劳的。 拖鞋拖沓声音消失,高跟鞋轻响几声随即大门开了又关上,厨房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也戛然而止,阿姨回了楼上休息。 骆夏蓦然睁开眼,窗外艳阳透过玻璃散下来,她眨眨眼适应着明亮光线,随后将怀里的手机拿出来解锁,屏幕上显示的界面赫然是飞往海城的航班信息。 骆夏指尖微微发着抖,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细核对着信息,没几秒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滑落,越累越多,她不停抬手擦着,可依旧擦不完。 几天前她不是没有想过去到家里找哥哥,可乌莓却告诉她让她静静等着,等着段林,就算她过去也是于事无补,因为事情已经发生。 她耐心等了几天,可几天过去段林没再传来消息,她等不下去,她不能让哥哥独自一人面对这件事,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更何况两年前,是自己先踏出那一步的。 购票成功的消息进来,骆夏关掉手机将视线重新投回窗外那棵旺盛的树,看着它在雨后湿润的风里摇曳,已是秋天,可树叶却依旧翠绿,溢出枝干的生命力刺进骆夏眼底。 “叮铃——”手机又进来一条消息 骆夏又将视线落回屏幕 【乌莓姐姐:夏夏,姐姐有个东西到了,在门口,帮姐姐拿一下好吗?】 骆夏简短的回了个“嗯”便起身去到门口。 她赤着双脚踩到微凉的地板上走到门前,纤细手指握住把手,“咔哒”一声门被打开。刺眼的日光如瀑般倾洒下来,天光逃也似的争先恐后地挤进屋内,她被晃的闭上了眼睛。 带着秋雨味道的风拂过她侧身,擦过她细细的胳膊,鼻尖。可就在这一刻,她似乎感知到什么,握着把手的那只手猛地攥紧冰凉的金属,随即她睁开眼,还未看清眼前是什么时,她猛然被拥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怎么现在那么瘦了?” 刹那间风呼啸起来,枝叶上未落的雨滴尽数撒了下来。 骆夏眼眶一瞬间红透,眼泪夺眶而出,抬手抱住段林宽厚的背,呜咽着叫了声:“哥哥。” 段林抱着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女孩儿,心止不住的泛疼:“对不起,对不起夏夏,是哥哥不好,哥哥不应该那么晚才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一声声道着歉,用力的将骆夏嵌进怀里,力气之大仿佛是要把她融进骨血里再也分离不开。 眼泪尽数堙没在段林衣襟,骆夏听着他一句句歉意,哭腔再也止不住,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哥哥,我好想你。” 风声无休无止,少女的哭声也是。 撕心裂肺的痛意将两人紧紧裹挟在一起,和着湿润泥土的味道将眼泪的咸涩送入鼻尖,段林将脸埋进少女颈窝,嗓音沙哑:“再没人能将我们分开了。” ** 连日来的精神紧张,一时之间的倾泻,很快耗尽了骆夏连日积攒的力气,很快便在段林怀里沉沉睡去。 段林望着床上睡的并不安稳的骆夏,眉头紧锁。 骆夏不知道比以前瘦了多少,呼吸时的颈窝甚是明显。 段林轻轻握住骆夏放在被子外面的手,递到唇边轻轻吻着,和着咸宁的泪珠将她手背打湿。 凌乱的发被段林拢到脸侧,露出那张白皙小脸,段林指尖描摹着骆夏脸庞,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个久未谋面的心上人:“这次再没有人了夏夏,你彻彻底底是哥哥的了。” 骆夏呼吸渐渐匀称起来,段林将那只手放回被子里,起身出了卧室去到楼下给骆夏做饭。 “打算接下来怎么办?”乌莓倚靠在厨房门框上斜着眼问道。 段林打着手里的鸡蛋,眼都没抬:“结婚,国外定居。” 乌莓嘴角轻挑,很是看得起段林:“到时候我一定包个大红包。” 段林将碗放下,转过身来瞧着乌莓,语气郑重:“这些天谢谢你照顾骆夏,谢谢你乌莓。” 不知是眼前人太过郑重其事,还是乌莓从未见过这样的段林,乌莓对眼前人的看法又多了一层,一时之间五味杂陈,鼻尖泛起了酸。 “其实……夏夏很不好,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她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很不喜欢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段林答应我,不要逞一时之快好吗?” 段林双手背后,无意识地摩挲着指尖,那上面仿佛还留有骆夏的温度,他望着乌莓那双眼睛,赤诚坦然,带着一腔孤勇:“我对骆夏真心天地可鉴。” “哥哥……” 一声怯懦懦的声响自门外传来,段林猛地看向门外,下意识地动作比思考快一步,再反应过来时骆夏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 “怎么出来了?不多睡会儿?”段林将骆夏黏在她脸颊上汗湿的发拢到耳后,抱着将人放在沙发上,轻声问道。 骆夏根本不敢放开段林的手,她双腿跪在柔软的沙发上,仰着那张小脸哭腔还在:“我怕见不到哥哥。” 这一切来得太快太急,仅仅是短暂的睡眠骆夏也做了个噩梦,再醒来时段林已不再她的视线之内,慌忙中她跑下楼来找人。 幸好,幸好。 砰砰跳起的心脏回落,她梦里的那个人还在眼前。 段林弯腰,一只手捧起骆夏脸颊,柔软的唇轻轻碰了碰她额头,小声说道:“哥哥还在,哥哥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被泪水濡湿的眼睫轻轻眨,眼底泛起湿意,她看着段林点头又摇头,手也没有要撒开的意思。 一旁的乌莓实在是没忍住,插了一嘴:“好了好了,小别胜新婚,做什么饭啊,好好陪着小情人儿吧,我让阿姨来做。” 被乌莓看到同哥哥这般亲近,骆夏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往段林身后躲了躲,喊了声:“哥哥。” 被骆夏逗笑,段林揉揉骆夏发顶,亲昵道:“哥哥在,哥哥陪你去睡觉。” 段林一把抱起藏在身后的妹妹忘楼上走,丝毫不顾及在场的乌莓。 倒是骆夏有了几分羞赧,她老老实实窝在段林怀里,不敢抬头去看。 进到卧室,段林把人放在床上,脱了外衣掀起被子将人同自己裹在一起。 温热的呼吸纠缠在一处,骆夏埋首段林胸前,随着他胸腔鼓动的频率轻喘着气。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可彼此的心里又都十分清楚,这次亲昵的背后又有着怎样的遭遇。 骆夏知晓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有违常理,对不起家人的。 可她在爱上哥哥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身上会背负太多太多,但她仍然不想放弃眼前人。 段林对于她而言,已是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许久许久,骆夏喊了句“哥哥”。 段林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低声应答。 “我好爱你。”骆夏抬手拢住段林的脖颈,亲着他侧颈又讲这句话重复一遍:“我好爱你。” 段林呼吸停了一瞬,轻拍骆夏后背的手也顿住。 蓦地,段林笑出声来回吻着骆夏。 亲昵间,段林讲:“你爱哥哥,哥哥也只爱你。” 一吻结束,两人气喘着看向彼此,段林描摹着爱人的模样,眼底泛出笑意。 这一顿打,不白挨。 ** 有了段林的照顾,骆夏渐渐恢复了往日模样,连掉下去的肉也长了回来。 段林因着骆夏身体不好,始终没答应骆夏和她一起做些有的没的。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恢复往日模样,段林也按耐不住心底的痒同骆夏在客厅,在厨房,在卧室全都做了个遍。 骆夏被折腾的快要昏死过去,段林吻着她红肿的嘴唇,手指还在窄穴里搅个不停。 带出的汁水溅到段林手腕,手臂以及她的小腹上,骆夏浑身汗涔涔的泛着光。 她双腿被段林牢牢禁锢着,只能任由那细长有力的手指一下下戳弄着她的敏感点,逼得她娇喘连连。 水声四起,骆夏大腿肌肉酸麻,抖着双腿求着段林:“哥哥,快一点好不好?” 小腹酸麻感太重,快感层层堆积在穴口,逼里被手指搅了个遍,骆夏快被他弄得尿出来。 段林似乎有意为之,他啃咬着骆夏早已破皮红肿的乳头,手指快速的往逼里插着,可就是不给个痛快。 骆夏被逼得没了办法,自己抬着屁股往手指上撞,每一下都把它吞的极深:“唔,好爽,哥哥手指插的好深。” 段林看着骆夏那副被操的没了神志的娇软模样,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少女全身赤裸的被自己压在身下,浑身泛着粉白色,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求自己快点操她。 骆夏表现的实在是太过可怜,段林仍旧有一些怜悯之心,将手上的速度提快了一些,可商人的本质是利益,此刻他也没忘记同骆夏要点儿什么。 他亲着骆夏侧颈,锁骨,乳尖含糊道:“和哥哥结婚,哥哥就快点让你高潮好不好?” 骆夏快被折磨的死掉,此时此刻段林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她连连点头的迎合着段林,舌尖露在外面,迷蒙着双眼喘着说:“要,要和哥哥结婚。” 紧接着便是山崩海裂的快感涌进身体里,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爽了个彻底。 也是在几天后,骆夏隔着飞机窗看着层迭的云层,她才意识到那天段林在床上说的话,似乎不是假的。 骆夏扭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段林,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段林将手里的电脑合上,看向骆夏:“想说什么?” 骆夏想了想还是把心底的疑问说出了口:“我们是去爱尔兰结婚?” 段林点点头:“顺便去旅个游。” 骆夏:“……”她该说他哥效率高吗? 骆夏其实问过段林怎么看待两人之间的感情。 段林似乎并没有同她长篇大论的谈过什么,他只是淡淡说道:“我们早就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骆夏看着同她交握的那只手,两枚对戒在日光映射下闪耀着独一无二的光芒。 她似乎理解了哥哥的那句话。 是的,他们早就命中注定了要在一起。 骆夏抬起两人交握在一处的手,晃晃,眯着眼睛问道:“那你最爱谁啊?” 段林被骆夏乖张模样逗笑,但语气却是无比郑重:“只爱你。” 飞机晃过云层,虹光微显,段林看着托腮看向窗外的骆夏,低声呢喃: “终此一生,只爱你。”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