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方反派》 1. 1. 蓓蕾小学有三霸,一霸姓蒋,脾气暴躁不爱说话,上课就是睡觉,下课就是打架;二霸姓屈,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就爱写卷子,年级第一的霸主;三霸姓孔,个头不高,双腿不长却叨的很快,总感觉是奥运会的潜力股,运动会各类项目的保一争一。 洛书欣曾给三个人打过评分,每每都是蒋衍夺得首榜,实在是太好看了!在充斥着各类《网络美少女》、《花火》等青春懵懂爱情杂志里,他似乎都是最夺人眼球的那类校草形象。白皙的皮肤,微黄的头发,带有些许西方立体的五官跟棕色的眼眸。明明都是萝卜丁的身高,他却偏偏比别人多出一颗头的高度,往哪儿一站都是风景。 “可是屈苏冰也很帅啊,成绩又好!”同桌王敏发表了不同的看法。 洛书欣把最后一排的视线挪到了自己的前排,盯着屈苏冰的后脑勺看了三秒后摇了摇头,“他长得唇红齿白的,但是他没蒋衍高,而且张口闭口奥数,我认识的字可能都没他会的数学公式多,不行不行不行的。” “那孔杰呢?他也不丑啊!” “可他矮啊!”洛书欣快速瞥了眼第一排正在表演龟太气功的浑小子,轻啧出声,“矮是原罪。” 王敏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趴在桌面偷看藏在抽屉里的杂志,上面连载着各种校园爱情故事跟漫画,有好多字甚至还得查字典才能认识。她快速翻了几页,才后知后觉的喃喃自语道:“听说蒋衍喜欢学习委员,但是学习委员喜欢屈苏冰。” 听见这个,洛书欣来了性质,埋下脑袋凑到王敏跟前,八卦道:“咦?你怎么知道?怎么看出来的?这么复杂的吗?” “书上都有写啊,男生喜欢一个人就会欺负她,你没看学期委员每次都被蒋衍拽头发,气的原地跳脚,然后冲班长撒娇,要屈苏冰管管的?” 闻言,洛书欣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只到耳后的短发,没接话。 叮铃铃—— 放学铃声响起,原本只有朗朗读书声的校园顿时炸开了锅,门卫大叔慢吞吞的打开学校大门,再慢吞吞的走回值班室坐定,心里默数10秒,急促的脚步声接踵而至,背着书包的学生们火急火燎的冲出校门。 一天最开心的时刻,就在此刻。 今天王敏妈妈来接她,所以洛书欣得自己一个人回家,她漫不经心的走进校门口的小卖部,想给自己买点零食犒劳犒劳自己。她慢慢悠悠的来回扫视着货架,心里盘算着手里的一块钱能买点什么东西,不在质量在数量,等她还没想好买点什么就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 “让一下。” 是……是蒋衍! 洛书欣惊得后退一步,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货架上,等人影从面前走过,视线又忍不住追了上去。她手心紧紧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币,小心翼翼的窥视着蒋衍的选择,她想……跟他吃一样的东西。 就见蒋衍往大门口的收银台瞄了一眼,便快速的拿起货架上的一个面包,拿校服胡乱的包裹住夹在身侧,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快速往外走。 他!他在偷东西! 原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也许是做贼心虚,洛书欣低着头跟在蒋衍身后,明明不是她干坏事,她却觉得浑身颤栗。小卖部的老板大概是见多了小孩子都东西,见蒋衍要走,直接把人拦了下来,“小朋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蒋衍还未做反应,洛书欣先吓得不敢动弹,焦急的看着沉默不语的蒋衍,她看见了,面包的包装袋在外面露出了一小段。 老板跟他在对峙,要求检查,说不然要告诉学校。蒋衍不动也不说话,洛书欣来回看着两个人,不知哪儿来了勇气,用自己健壮的身体从两人中间挤了进去,随手拿了两个棒棒糖把钱丢在玻璃台面上,然后特地撞开了蒋衍,快速把面包从衣兜里拽了出来,然后抱在怀里冲了出去。 她不知道蒋衍在里面跟老板经历了什么,因为不敢走远,只能躲在一颗香樟树后面不知所措。大约等了五六分钟,才瞧见蒋衍面无表情的从小卖部里走出来,洛书欣本想跑向他又见随后跟着骂骂咧咧的老板,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等老板骂够了回到店里,她忍不住看了眼小卖部,心想她这辈子再也不会进去买东西了,然后气喘吁吁的追上已经走远的蒋衍。 “蒋……蒋衍!” 蒋衍疑惑的转身,就被个黑影撞个满怀,踉踉跄跄的后退了两步,瞬间就火了起来,“你有病是不是?” 洛书欣知道自己胖,大概是因为家里开饭店的原因,她看上去就比同龄人油水足,像块发面馒头。她也知道蒋衍很凶,不管男的女的,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只能委屈巴巴的上交自己怀里的两根棒棒糖跟一包面包。 “对……对不起……”可怜巴巴的道歉,隐隐还带着哭腔。 蒋衍看着她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人高马大却哭哭啼啼的洛书欣,太阳穴涨得突突直跳。他知道她,因为她实在胖得很骚,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胸口鼓鼓囊囊的,背地里,男生都叫她奶牛。他没有接过东西,而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你偷了东西。” 洛书欣诧异的抬起头,眼眶更红了,急切的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明明是……” 她反驳的话还没说完,蒋衍就先一步开口道:“你是说我偷的?嗯?”他抬高了音量,挑眉看向面前怂得要死的小胖子,觉得傻乎乎的,像猪。 “是……不……不是……” “什么是不是的,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洛书欣不会看人脸色,心里打起拨浪鼓,压根不知道怎么说,只得咬咬牙认了,委屈的嗅了嗅鼻子,点点头,”嗯,是我偷的。“ 女孩乖顺的模样满足了蒋衍内心的阴暗,他满意的轻哼,也不再为难她,拿走面包跟一根棒棒糖便大步离开。 蝉鸣渐弱,晚风带着青草的气息拂过洛书欣的面颊。三三两两的人影从她身边相继走路,填补了蒋衍越走越远的空白,偶尔还能传来学生肆意交谈的声音,在追逐在快乐,而她却在难过。 2. 2. 赶回家时已是家里最忙碌的时刻,食客们三三两两坐着,瞧见洛书欣回来都友好的同她打招呼,可她实在学不会与陌生人相处,往往总是低着头,勒紧书包带直勾勾的往二楼阁楼冲,仿佛只有那里能带给她安全感。 跟以往一样又不太一样,依旧是沉默着,却不再焦急,更像是受到了什么委屈。有好心大叔觉得不对劲,连忙去后厨找到埋头帮忙的老板娘,“嘿,老板娘,你女儿不对劲啊,好像被人欺负了,你快去看看!” 洛母闻言赶忙丢下手里洗了一半的青菜,随手在后腰擦了擦走了出去,正巧看见洛书欣拖着沉重的步伐爬楼梯,“崽崽,怎么了?不开心?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洛书欣只是摇摇头,没有吭声,默默的扶着斑驳掉皮的木头梯子,困难的往上攀爬,许是受不了她的重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起初她还很害怕,总是觉得自己随时会掉下去然后就摔死了,哭哭啼啼的不肯住在阁楼,被洛母打了一顿,胆子也打出来了。 看人不回话,急性子的洛母快步走上前一把拽住洛书欣的裤腿,“死丫头,跟你说话呢,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害怕她还是因为先前在蒋衍那儿受了委屈,洛书欣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得洛母头皮发麻。她女儿脾气软,个性憨厚,最大的缺点就是爱哭,跟眼睛里装了水龙头似的,随时会开阀,而她又不是个会哄人的,往往都是以武力控制结束,她其实也心疼。 “不是……我就问问你,你哭什么?吵不吵?” 听见动静,爱凑热闹的食客纷纷站到了过道的尽头好奇的张望,有些熟稔的邻居多多少少知道洛母的脾气,脾气急,手比嘴巴快,只能缓声劝道:“孩子还小,知道个什么事儿呢?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毕竟是小姑娘不是?” 洛母顿感自己面子挂不住,恶狠狠的瞪了洛书欣一眼,一边推着她的屁股让她赶紧爬上去,一边朝顾客笑笑,“没事,估计学校里受委屈了,我问问,你们吃,吃好啊!我一会儿就来!” 阁楼背阴昏暗,暖黄的灯泡其实照不亮整个房间,空气里弥漫着木头腐烂的霉味。洛母随手帮洛书欣把单手都快拎不动的书包拿了下来,在桌上抽了几张纸,有些粗鲁的擦了擦洛书欣脏兮兮的小脸。看着她哭的红彤彤的鼻子,肿的快成一条线的眼睛,气不打一处来又捶了她后背一下,“小炮子子真是没一天是安生的。” 洛书欣蜷缩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洛母端着临时买的小蛋糕上来就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又是窝了一肚子火气。开始想到母慈子孝的场景不复存在,“一天到晚死眼翻翻的,还不过来?你最近喜欢吃的小蛋糕,磨磨蹭蹭干什么!” 巴掌大的奶油蛋糕并不稀奇,但是因为她胖,已经很久没吃过了。按照以往,她应该三下五除二就能吃掉一整块,甚至眼巴巴的还想再吃一个,可是今天,洛书欣盯着甜腻腻的蛋糕思绪万千,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妈,这个蛋糕能换多少小面包啊?” “差不多六七个吧,怎么了?你还想吃小面包?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多重,都快扑出来了!你们班有你这么胖的姑娘吗?还不控制控制。以后怎么办你!” 已经习惯洛母冷嘲热讽的洛书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接收所有令她沮丧的羞辱。塑料叉子来回拨弄着乳白色的奶油,直到它烂乎乎成一团,看不出原本模样,她都吃不进去一口。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蒋衍离开时单薄的身影,踌躇半晌后,她忍不住开口,“妈,你说人为什么会偷小面包吃?” “饿呗,还能因为什么?咋?你又偷吃小面包了?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要嘴馋!不要嘴馋!你看看你一天什么样子!”洛母又开始她的激情输出,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可能觉得累了,揪着无动于衷的洛书欣就把人提了起来,“我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你?你听没听见?啊?” “妈,我们班有个同学叫蒋衍,我今天看见他偷小面包吃,他家里人不给他饭吃吗?” “蒋……蒋……蒋衍?”洛母念叨了几句名字,突然惊叹出声,“啊!我记起来了!他是王红梅的儿子!哎,也是造孽了。” 这下换洛书欣惊讶了,“诶?妈你认识他?” 洛母摇摇头,“我认识他妈妈。王红梅原来跟我一个厂的,可是当时的厂花,她当时找的老公人挺好的,有钱又会疼人,当时我们都嫉妒死了啊,觉得她嫁得好。也不知道后面怎么回事,爱上了喝酒打牌,班也不好好上了,还会打老婆,警察都上门了好几次,可是也没有用啊!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她就跑了,儿子留了下来,不过跟着畜生那样的爸爸,估计日子也不好过。分班之后居然跟你成了同学,那也是挺巧的。” 在洛母的只言片语中,蒋衍从单一的好看附加上更多惹人心疼的修饰词,洛书欣更难受了,豆大的泪珠吧唧吧唧的往下掉。 “哎哟哟,怎么好好的又哭了,我真是服了你了!” “妈,蒋衍他爸不给他吃饭!他好可怜!” “……”洛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指尖用力戳了戳洛书欣的脑袋瓜子,“关你什么事儿?你哭得撕心裂肺的?又不是不给你吃饭了!” 她觉得她妈不懂,但是并没有反驳。 第二天一大早,洛书欣从抽屉里掏出五块钱便急冲冲的往巷口的小笼包店跑,她最喜欢这家小笼包的口感,肉质鲜美,肥而不腻,感觉一次性吃个几笼都不成问题,可是今天,她选择了打包。提着装好的两笼小笼包,洛书欣觉得心情特别好,甚至灰蒙蒙的空气中都好像带着甜味,一蹦一跳的就往记忆中的地点跑。 她见过蒋衍回过一次家,只是远远看着,但是不知道具体楼层,只好乖乖的坐在一楼的楼梯上等着,又担心小笼包变凉,便一直揣在胸口捂着。薄薄的塑料泡沫并不隔热,烫的她还会觉得有点刺痛。 从木质箱子堆积而成的床上爬起来时,蒋衍还没完全睡醒,他眯着眼睛刚走两步就差点被绊个跟头。就看见五大三粗的男人趴在地上,手边是几个倒地的空酒瓶,右侧还有一滩犯着腐蚀味道的呕吐路,空气中都是恶心的味道。 蒋衍难受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先去厨房开了窗户通风,然后走进厕所洗漱,来来回回绕过地上的男人好几次也没动过扶起来的心思。直到他准备出门上学,才不死心的用脚尖踢了踢那人的小腿,“死了没?” “唔——”男人只是哼唧几声,并没有动弹。 蒋衍不免大失所望,“真可惜,怎么还没死。” 3 3. 用力拉开被血迹再三腐蚀过的铁门,因为震荡还会时不时飘落铁锈粉末,蒋衍深吸一口气,比起身后尿骚混杂的浑浊空气而言,楼梯道破旧却充满烟火气。 有时候他都难免好奇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九年义务制吗?想着,又控制不住的咧咧嘴,真讽刺! 蒋衍慢悠悠的走下台阶时很难不看到蹲在一楼像只镇门兽一样的某人,本想无视,奈何她占领体积过大,绕都绕不过去,“嘿,堵门了!” 沉浸在幻想中的洛书欣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蒋衍踢了踢她胳膊,她才缓缓转过头,望向居高临下看着她的蒋衍。她在书上看过,从下往上看一个人是一种“死亡视角”,大多数人都是奇丑无比,可是他不一样,真的好帅…… “啧,听不懂人话吗?你堵门了!” “哦。”洛书欣听话的站起身侧了过去,蒋衍迈开步子还没走到下一个台阶又被堵了回去,他习惯性抬手想打回去就被股热流烫的缩回手指。“你吃饭了吗?这家小笼包真的很好吃,给你吃!”女孩肉乎乎的脸谄媚的皱成一团,努力表现出乖巧的模样。 可是在蒋衍眼里只有短短两个字,“傻逼。” “别啊!真的很好吃!”洛书欣急了,更加卖力的推销手里的餐盒,像是恨不得塞他嘴里一样。 蒋衍下意识推开她,猛地发现,他居然推不动!细长的眉毛顿时拧成一团,妈的,死胖妹是真结实。推不动只能上手阻拦,他又发现洛书欣力气极大,压都压不住。 好在,洛书欣并没什么坏心思,只是单纯想让他吃饱饭。确定泡沫盒放在蒋衍手上之后,她开心的咧嘴笑笑便头也不回的跑开了,他甚至有了楼梯随之晃动了几下的错觉。 “傻逼。” 这是蒋衍对洛书欣最朴实无华的评价。 手里滚烫的餐盒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本想随手丢掉的蒋衍下一秒肚子就开始抗议,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安慰自己,没必要跟肚子置气,不吃白不吃。 小胖子没说错,这小笼包看着就味道不错的样子,外观精致小巧,薄如蝉翼的面皮在蒸制后变得半透明,包裹着浓郁的汤汁微微泛黄,但是她不给双筷子怎么吃?手抓饭吗?蒋衍略微有些无语,只能小心翼翼的捏起小块褶皮轻咬一口,“唔——” 滚烫的汤汁从嘴中溢出,烫得他低呼出声,不过片刻却整个人呆愣住。 这味道……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胃里仿佛塞了一团棉花,沉甸甸的,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盯着冒着袅袅热气的小笼包,眼神空洞,舌尖还残留着美味的肉糜,饥肠辘辘的肚子爆发出更多的抗议,蒋衍努力想咽下去,可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难以动弹。 早上七点四十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拂过课桌,同学们陆陆续续地的走进教室,洛书欣已经出去打水四五次了,整个人显得十分不安。 埋头抄写作业的王敏就感觉桌子一会儿动一下一会儿动一下,片刻不能安宁,最终实在忍受不了,问出口,“靠,你屁股长痔疮啊?坐不住?” 洛书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角落里的座位,小声回应道:“蒋衍还没来上课。” 闻言,王敏也抬头看向最后方靠近垃圾桶的位置,习以为常的耸耸肩,“他不来不挺正常的吗?估计又跟谁打架了吧?” “打……打架?”洛书欣蹭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偌大的校园就剩几个害怕迟到的学生快步跑向教学楼,洛书欣拿出最快速度往校门口跑,半路被准备回教室的纪检委拦住,“洛书欣?马上要上课了,你干嘛去?” 洛书欣不擅长撒谎,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回了句,“我……我想拉屎……” 大概是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纪检委憨憨的笑了声,收回手,让她早去早回,不要迟到了。 在楼梯拐角处,洛书欣看见姗姗来迟的蒋衍,漫不经心的往楼上走。 “蒋衍!” 一个黑影窜过,蒋衍抬头的功夫就见洛书欣猛地扑了上来,双手在他身上一个劲的乱摸,“伤哪儿了?哪儿受伤了?疼不疼?” 不习惯他人触碰的蒋衍抓住洛书欣胡作非为的手,嘴唇微微张开却又无声地合上。并未走远的纪检委听见动静,侧过身看向两人,露出好奇的目光。蒋衍被看得眉头紧锁,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先是冲洛书欣骂道:“傻逼。”又抬头冲围观的纪检委怒吼,“看什么看?” 纪检委不敢惹他,灰溜溜的跑了。洛书欣被骂得不痛不痒,视线还停留在蒋衍的身上,心里不断安慰自己,这么帅要是破相了怎么办? “这么帅?” 洛书欣惊得捂住嘴巴,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闪过一丝被人窥视秘密后的羞涩。 蒋衍上前迈了一步,高大的身影覆盖在洛书欣头顶。 “呵,喜欢我?” 他的声音低沉,不同其他同龄般尖细,似乎别人还是孩子,他都已然成为了个大人。洛书欣的耳朵控制不住的抖了抖,心跳瞬间加速,无措的傻站在原地。 “喜……喜欢的吧……” 其实她根本不懂什么喜欢不喜欢,她就是觉得他帅,他像个落难的王子等待着被人拯救。 唔。 发育中敏感的胸口被人戳了戳,打断了洛书欣的幻想,她的胸部一直比别人大,所以都穿着宽松的衣服想要不显示出来。猛地被人触碰到,有点酸,有点麻,跟平时撞到哪里的感觉不一样。 见她没有反应,蒋衍坏心思乍起,从试探性的戳变成过分的揉捏,深邃的眼眸死死盯住不知所措的小脸,不想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唔——嘶——” 他太用劲了,洛书欣感到有些疼痛,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 “躲什么?什么感觉?说一下。” “有点痛,你捏太用力了,轻一点舒服。” “啧。”蒋衍舌尖抵住上颚,看着一脸无辜的小胖子,“真骚。”说完,拉着人走向一楼的厕所。 些许擦边 砰—— 洛书欣因为惯性猛地砸向厕所的木门,发出一声闷哼,后脑勺隐隐发麻,她惊慌失措的看着板着脸,表情阴郁的蒋衍,下意识求饶。 “别……别打我!求求你!” “打你?” 蒋衍又忍不住气笑了。要不是看她平时成绩还不错,他都要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脑子有点什么问题,一个男的拉着她进男厕所,是为了打她?他环顾了四周,身后是烦人的上课铃声,嗯,的确像是要打她。 洛书欣捂住脑袋不敢动弹,身体不自觉颤抖,怎么办,怎么办,死脑子快想啊! “上……上课了……” “所以呢?” 所以?什么所以?洛书欣脸色又白了几分,脑子里都是电视剧跟书上写的各类情节,过了半晌,她认命般闭上了眼,哆哆嗦嗦道:“那能不能不要打脸?” 呜呜呜,她还是要脸面的。 “把衣服脱了。” “真的不能打脸……脱……脱衣服?啊?”洛书欣还想为自己的存货挣扎一下就听见蒋衍的特殊要求,还以为自己空耳了,脱衣服?为什么脱衣服? 蒋衍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一根手指塞进她一张一合的嘴里。 唔。 肉嘟嘟的小嘴将细长白皙的手指含入其中,洛书欣吃到了小笼包的油脂香味,带着淡淡的咸。没有吃早饭的她本能的吮了吮,星眸微眯,似乎在体会指尖残留的美味,纯真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娇媚。惹得本是胡闹的蒋衍动了不纯洁的思想,有些干渴的咽了咽口水,蠢蠢欲动。 虽然他无意中看到过他那死人爹看过这些污秽的东西,但是他压根不懂具体发生了什么,对此,他想抽回自己搞怪的手指却被指腹上传来的电流惹得胸口一窒,他知道,那是洛书欣的舌头,软绵绵的,湿热的。 洛书欣没经历过这些,她知道男女有别,她看过欧美的兔子舞mv但是更为深层的内容其实是不清楚的。忐忑的看了看蒋衍,发现他耳根子发红,有种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故而大着胆子又舔了舔口子的异物。 从未被如此挑逗过的蒋衍只觉得一股股莫名电流从她温暖的口腔一点点传遍全身,最后集中在胯下的某点,让那儿越来越硬,像要尿尿又不像。 妈的,他欺负人的时候怎么能想尿尿! 心里冒出浓浓的羞耻感,身体却因为这无力发泄的羞耻感而更加兴奋,以至于那儿因充血更加坚硬如铁,更想泄出去。 为了不丢面子,他决定抽出自己的手指。 “嗯~” 洛书欣难耐的呻吟出声,蒋衍的指甲剐蹭到她的口腔内壁。 撤出一半的手指在听见那勾引的声音又重新塞了回去,身体反常的兴奋,有种陌生的欲望破土而出,那是种跟过去打架时的兴奋不同,几乎将他吞没。 “唔……蒋……唔啊……蒋衍……呜呜呜……” 被点名的男孩恶狠狠的瞪了无助的女孩一眼,“干嘛?” “我……我想尿尿……” 蒋衍脑海里有些成型的旖旎片段,他看着脸颊涨得通红,眼角含泪的洛书欣,大手一推,把人推向内侧的蹲坑,“尿。” “可是……” “那就尿身上。”蒋衍把她想反驳的话直接打断,只给她两个选择,要么当着他的面上厕所,要不然就尿裤子,两种她都不想选。 洛书欣知道他俩现在的情况不对,也知道自己应该拒绝,逃离,呼救,但是内心深处又莫名有些期待。她看着看不清表情的蒋衍,身体里泛着无助的空虚感,挣扎了几秒,顺从了内心,缓缓拉下了自己的外裤。 夏天的短裤总是很单薄,轻轻一拉,内裤直接顺着大腿滑到脚踝,白花花的嫩肉便完整展现在蒋衍面前。 “操。” 他觉得自己尿了。 为了防止被发现,也不想听到任何声音,他一步冲到洛书欣面前,手指插进洛书欣的嘴里,堵住她的所有呜咽。修长的手指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恶心的她想吐,舌头不停卷动着想把异物推离自己的嘴里。 致命的快感让蒋衍更加用力的探入她的口腔,本能的来回抽插起来,使得洛书欣呜呜直叫,没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把他的欲望推向另一个高峰,明明才尿过,他又硬了,又想尿了。 “唔——嗯啊——” 洛书欣剧烈的喘息着,任由蒋衍肆意侵犯着她的口腔。 5. “蒋衍!” 深夜,静谧的房间传出一声尖锐又哀怨的尖叫。洛书欣再一次从睡梦中惊醒,呆呆地坐在床上,思绪还停留在东南角的男厕所里。梦境里的画面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心跳如鼓点般在耳畔回响。满头大汗的洛书欣看了看四周,伸手摸索出枕边手机,凌晨四点。 稍微平复好情绪后,她熟练的走进卫生间,脱掉沾满透明粘液的内裤,站在淋浴头下呜呜咽咽的啜泣着。 她觉得自己似乎再也没法从蒋衍里的梦境里走出来了。 高中毕业之后,她试着回到蓓蕾小学寻找关于蒋衍的踪迹,可是曾经隐藏在小巷里的小学已经被时代淹没,成了一座巨大又没有温度的发电站。而那被血迹斑驳过的铁门还粘贴着发黄的封条,没有人知道那件事情之后,蒋衍到底去了哪里。 一个从小被家庭暴力的孩子,在命悬一线时的奋力反击却断送了自己的小半辈子。被送进少管所的那天,洛书欣想去再看蒋衍一眼却被洛母死死拦着,她说,“他废了,别去凑热闹了。” 为什么?凭什么? 他还是个孩子啊! 警察却说,他应该寻求警方的帮助,而不是为了私欲泄愤,哪里会有好人弑父的? 不是!根本不是! 他一年四季都要穿长袖是为了遮挡被殴打后的痕迹,他总是单薄一身,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合适的衣服,他偷东西,是因为他只是单纯想要活着啊! 凭什么?凭什么! “呜呜呜……骗子……都是骗子……” 一月七日,蒋衍被抓走的那天,洛书欣又漫无目的的走到他家附近。老街的青石板路泛着微光,路边的摊贩换了一批又一批,只剩几家老人开的店铺还在默默坚守阵地,好像他们还在,那段时光还在。大排档弥漫着烟火气息,木质桌椅散发着时代的痕迹,她找了个空位坐下。 喝了两杯酒后,洛书欣觉得自己思绪开始迟钝,呆愣愣的看向空中的某处。忽然,一股冷风窜进自己的颈脖,她缓缓的转头,发现是大门被人踢开了。 一个满脸通红的醉汉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嘴里骂骂咧咧,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醉醺醺的男人,老板赶忙走上前扶住,深怕他们打扰到其他食客。 醉汉的眼睛在店里四处游荡,最终落在靠近空调的一个位置,他借着老板的胳膊,踉跄着走过去,一巴掌拍在桌上,“滚开,这个位置老子要了!” 胆小的洛书欣缩了缩脖子,把视线挪回,深怕自己惹火上身,手却十分正义的掏出手机,准备把情况偷偷录下来。 被打扰的男人高高瘦瘦的,一头微黄的头发,洛书欣看着手机屏幕心底反酸,跟蒋衍一样的发质,他一定也很白才是。他没有理会醉汉的叨扰,而是安安静静的举着筷子吃可口的花生米。那双手白皙修长,跟洛书欣梦里的一样。 “蒋衍。” 听见呢喃,男人的耳朵动了动,却没吭声。 老板想做和事老,劝着醉酒的几个男人换个更大的桌子坐,肯定不会冷。可醉汉并不打算善罢甘休,他大臂一挥,老板踉跄后退几步,男人桌上的餐具也被推翻在地,场面一下不可控起来。 男人蹭的站起身,见状,老板赶忙上前挡在几人中间,“哎哟,都消消气,消消气,一会儿我送各位一些小食,别闹,别闹啊!” 醉汉哪儿听得进去这些,一把推开老板,挥舞着拳头就向男人砸去。 大排档顿时乱作一团,靠得近的几桌客人尖叫着四处逃窜,后厨的几个厨子通通举着工具冲了出来。男人力气很大,抬手就挡住醉汉的攻击并迅速挥动胳膊给予反击,也朝洛书欣的方向露出了自己的正脸。 “蒋衍!” 洛书欣顾不上别的,一头扎进人堆里,趁乱拉起男人的手就朝门口跑去,身后的醉汉嘴里叫嚣着,跟着追在后面。 不知道跑了多久,洛书欣感觉自己都岔气了,转头看到后面黑漆漆的人未见人影才稍微放点心,松开手,靠在墙边大口喘气。 “你认识我?” 蒋衍双手抱拳,居高临下的看着心有余悸的女孩,有些疑惑。 “我……我啊……洛……洛……等下……让我缓缓!”洛书欣想自我介绍,但是平时缺乏运动的她突然这么剧烈奔跑,属实缓不过来,气都跟不上。 洛? 蒋衍的脑海里有一个人的人影在重迭。 老街的夜晚显得格外宁静,只剩下洛书欣起伏不定的喘气声,大概过了几分钟,洛书欣才觉得自己好了一点,擦掉额头的汗珠,站直身体,“我是你的小学同学,我叫洛书欣,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 洛书欣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失落的垂下脑袋,心底暗暗发酸,又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偏执了那么多年,她妈妈都以为她有心理疾病,要送她去看精神科,而对方却早就忘了自己。 冷冽的檀木香扑面而来,丝丝热气烫得她浑身颤栗,她听见他说,“奶子又变大了,被其他男人摸过吗?” 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感到羞涩,洛书欣下意识双手捂住自己起伏不定的胸部,细如蚊蝇的小声反驳道:“没……才没有……” “那就是只有我摸过?我……” 身后刺耳的车辆刹车声打断了蒋衍的口出狂言,一堆人影骂骂咧咧的靠近,洛书欣刚想说小心,就见蒋衍身后的男人举起了棍子。 唔。 洛书欣闻到了血腥味,虽然蒋衍没有吭声,但是她确定他肯定受伤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洛书欣埋着头就冲过去,把打人的王八蛋怼的踉跄,因为都喝醉了酒,后退几步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快速扶起蒋衍,透过月光查看他身上的情况,就瞧见了一片红。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你受伤了……” 蒋衍抬手擦了擦额头,轻啧出声,转身就跟几个醉汉扭打在一起。 洛书欣帮不上忙,就一边呼救一边报警。他们闹得动静很大,周围邻居都被吵醒了,所以等警车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被控制下来。 片区民警看到蒋衍就皱起眉头,“怎么是你?才放出来就犯事?又想回去蹲着?” 哭得梨花带雨的洛书欣闻言立马急了,“他是挨揍啊!他被他们打了,你却怪他?我要投诉你!我要投诉你!” 警察眉头皱的更深了,来回打量两人,最终没说话,招呼着人把两方人都带回警局。 蒋衍捏了捏洛书欣气得发抖的嫩手,摇了摇头,示意她放松,别闹。歧视随处可见,他已经习惯了,他也不值得。 有大排档老板作证,还有监控证明,事情很快就明了下来,警察也没为难两人,问了话,签了字就让蒋衍记得去医院看一下,后续还需要他配合处理。 走出警局,浑身酸痛的蒋衍龇牙咧嘴的动了动身体,慢吞吞的走着,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洛书欣,就跟小时候一样。 不知道走了多久,久到警局已经看不见,洛书欣还是在哭,本来就不算大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蒋衍不耐烦的凶她,“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到底要干嘛?” 打了个哭嗝,洛书欣声音沙哑的说道:“去医院。” “再迟点,伤口就愈合了。” “去医院。” “……” 6 蒋衍被拖着做了一系列检查,胳膊骨折一个,另一侧软组织挫伤,额头的伤已经凝固,只是做了简单的冲洗。等从检查室出来的时候,他两个胳膊都被绑了纱布,洛书欣推着个轮椅傻乎乎的站在门边。 “我腿没断。” 被怼了一句的洛书欣,委屈的瘪瘪嘴,没反驳,乖乖的把轮椅还给了护士站,然后去门口外卖柜提着临时加急买的米粥跑到输液室。 医生开了好几瓶药,估计要挂一夜。 蒋衍的确饿了,他一天没吃饭,歪头看向给他忙前忙后又默默搅拌米粥散热的洛书欣,自尊心又不允许他服软。这些洛书欣都不知道,等护士把水挂上之后,她挖了一勺米粥还特意吹了吹,吹完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送到蒋衍嘴边。 “我不吃。” 洛书欣眼眶瞬间又红了,红彤彤的鼻头缩了缩,随时有要大哭一场的架势,有些头疼的蒋衍瞥了眼四周,发现没人看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张嘴吃了一口。 温热的米粥暖得他浑身通畅。 两人安安静静的喂完饭,洛书欣闲不住似的又起来看看水,偷偷摸了摸蒋衍的手背,觉得有些冷,又跑到护士站要了条毛毯盖在蒋衍身上。全程都没说话,等挂完第三瓶水之后,蒋衍动了动坐僵得身体,准备去上个厕所。 洛书欣忙不迭地扶起他,“你要干嘛?我帮你。” 蒋衍撇了她一眼,一本正经道:“上厕所,你准备怎么帮?” 洛书欣尴尬的笑了笑,又让他等一下,跑到护士站想问问有没有男护工或者男护士,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她跑回蒋衍身边尴尬的开口,“不然我帮你吧。” “你?帮我?” “嗯。” 她单手高高举起输液瓶,慢慢跟在蒋衍身边走向卫生间,走到门口时,她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喊了两次,“有人吗?有人在吗?” 没人回应。 跟着蒋衍站定在小便池面前,洛书欣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紧紧闭上双眼,一动不动,许久却听不到水声,疑惑的睁开一只眼,“不上吗?” 蒋衍低头看着自己被固定好的双手,一边是石膏,一边是输液器包裹了药盒,弯都不能弯,甚至有了放弃上厕所的想法,不行就憋一下吧! 心里有两个小人在交战,一会儿觉得羞耻,一会儿又觉得没什么,两个人就对着小便池面壁思过了一分钟后,蒋衍忍不住问道:“你搁这儿许愿呢?” 洛书欣探出一只手十分紧张的拉住他的裤腰带。 蒋衍压了压火气,心里不知道这个死女人到底要干嘛,他的小兄弟都有了抬头的迹象。怕她乱搞,蒋衍咬牙切齿道:“褪下一点就可以了,靠!你看着点脱啊,再脱下去一点!” 洛书欣心里咚咚咚的跳,面红耳赤,“知……知道了!别催!” 这场景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东南角的男厕所。 “你在害羞?我看你上手就扯我裤子,我以为你很有经验呢!” 洛书欣手抖了抖,没吭声。 “掏出来。”蒋衍坏心起,不愿意放过她,弯下腰就冲着她耳边吹气,说着戏谑的话语,“男人上厕所都要扶着的,你不知道?” “扶扶扶扶……?” “对,要扶扶扶扶着。” 洛书欣咽了咽口水,难以置信的反问,“……扶哪儿?” 蒋衍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充血的耳垂,好心的解释了一下,“你摸着的那个地方。” 洛书欣一惊,低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小弟弟就被她握在了手里,另个手里的输液瓶差点被她丢了出去。 小弟弟受了刺激抽了抽,在洛书欣的视线里逐渐变大,似乎憋得厉害,通红的。洛书欣扶着根部,脑袋挪向了另一边不敢多看一眼,“你……你尿吧!” 在蒋衍的角度里,他能看到洛书欣白嫩的脖子,内衬遮挡住了大片美色,可他还记得她年幼时凹陷下去的锁骨,以及他留下过的记号,气息逐渐变粗,他更涨了。 “我草!” 陌生的男声从身后响起,惊得两人都是一震,蒋衍放松了马眼,尿液呲了出来,洛书欣害怕的朝蒋衍方向躲,转头时对上了肿胀的小弟弟,受到刺激的蒋衍又一哆嗦,尿液直接换了方向呲向洛书欣。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被尿液淋了个彻底。 蒋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快速塞回自己的小弟弟,转手就走,针头从手背滑出,带出一串血珠。洛书欣吓了一跳,手里的输液瓶都被扔了出去,见他走了,急急忙忙跟在后面。进来上厕所的猥琐男咧嘴笑了笑,讥讽道:“会玩儿,真骚。”说着,把自己的尿液特地往洛书欣方向的地面呲了呲。 蒋衍怒气冲冲的转身,洛书欣害怕出事,催促着赶紧走。走到女厕所门口,蒋衍推开门,把人踢了进去。 等她洗干净出来,只看见靠在门口笑的猥琐的男人,刚刚男厕所那个! 她不愿理会男人,掉头就准备走却被拦住,“别急着走呀!” 洛书欣心里惦记蒋衍,急得不行,“你到底要干嘛?” “装什么装?多少钱一晚?都玩上鸡儿了,哥的也大,要不要一起?” 洛书欣顿时怒火中烧,抬手就给了男人一巴掌,“去你妈!”骂完,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医院。 好不容易跑到医院门口却没见蒋衍的身影,她整个人难受的不行,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跟他说上几句话,也没要到他的联系方式,就这么不见了。洛书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身后跟上来的被打的男人,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拦腰拖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唔!唔——啊——唔——” 她想求救,可是嘴巴被捂得死死的,洛书欣剧烈挣扎,整个人往地上赖,猥琐男拖着她也十分吃力,恼羞成怒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用得力气十分大,洛书欣被打的头晕目眩,耳鸣不断,整个人疲软了几分。 就在她已经绝望的时候,就看见站在面前的猥琐男晃悠了几下笔直的倒了下去,吓得洛书欣尖叫着往后爬,衣服又被另股力量拖住。 “不要……不要……求求你……蒋衍……蒋衍……蒋衍……” “在呢。” 清冷的声音响起,洛书欣不敢置信的停止挣扎,下一秒猛地扑进蒋衍怀里嚎嚎大哭,她真的害怕,真的怕! 蒋衍无奈的叹了口气,丢掉手里还带血的板砖,轻轻搂住崩溃中的洛书欣,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乖,不哭了,没事了。” “你为什么丢下我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每次都丢下我……为什么……” 蒋衍没有解释,只是不断说着:”没事了,乖,没事了。“ 7.擦边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昏暗的小巷,到岔路口时,蒋衍转身看向还在低声啜泣的洛书欣,”这么多年的书白念了?就知道哭哭哭,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不会叫吗?不会跑吗?打回去啊!“ 明明就很委屈又被凶了这么一下,洛书欣整个人崩溃,歇斯底里的质问起蒋衍,”你为什么要走?你不走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明明是你的错!是你的错!“哭着哭着,声音就小了下去,最后成了呢喃,”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走……那么久……那么久……“ 蒋衍听见了,拳头暗暗攥紧,他也想反驳,最终却什么都没说。深吸了一口气,抬手粗暴的擦拭掉她脸上滚烫的泪珠,”好了好了,我的错,别哭了,哭得我头疼。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已经很迟了。“ 回去的车上十分安静,司机也难得的没有开腔搭话问东问西,蒋衍疲惫的闭目养神,洛书欣双眼哭的发酸发胀但仍忍不住偷瞄。十几年过去了,岁月似乎眷顾着他,多看一眼心跳都会加快一分,她好想他,真的好想。 灼热的视线缠绕在身边,蒋衍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出其不意的伸出手握住有意无意摩擦他手指侧边的小肉手,“就这么喜欢我?” 被抓包的洛书欣顿时蔫吧下来,结结巴巴的开口,“没……没有……” 蒋衍睁开眼望向她,似笑非笑,“是吗?”说完,他往前倾了倾,几乎要跟洛书欣脸贴脸,口鼻喷射出的热气随意喷洒在她的脸上,视线落在她的眼眸、鼻尖、唇角,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洛书欣不敢动,眼神缥缈,时不时瞥一眼前往的司机,嘴里仍旧倔强的叫嚣着,“没……真的没有……” “哦。” 蒋衍快速坐回位置,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个人无形中又拉开了长长的距离。洛书欣心里憋着一口气,既是失落又是委屈。 “到了,是停在这里还是开进去?”司机突兀的发声,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洛书欣拉开车门准备下车,却见蒋衍一动不动的坐着,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没动。司机疑惑的转过身,刚想询问发生了什么。洛书欣急切的看着蒋衍,露出恳求的神情,“不……不上去坐坐吗?” “不是不喜欢吗?” 洛书欣更委屈了,“喜……喜欢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蒋衍才顺着她的拉扯,慢悠悠的走下车。 吃了亏的洛书欣这下可不敢随便撒手,涨红着脸,忐忑不安的拉着蒋衍微凉的手掌,又怕他甩开又期待着他的默许,很是矛盾。 洛书欣租的是靠近单位附近的单身公寓,蒋衍大致看了眼布局后便慵懒的依靠在门上,空气里弥漫着少女特有的香气,他轻嗅几下,眸色愈深。 没发现他异常的洛书欣害羞的扯了扯头发,着急忙慌的跑进厨房倒了杯热水端到蒋衍面前,”喝水吗?“眼神可怜巴巴的,像是只被主人欺负过头的小狗。 蒋衍接过杯子,指腹在杯口捻了捻,声音沙哑的开口道:”把内衣脱了。“ 还没来得及惊讶,洛书欣就又听见他开口,”但是外衫不许脱,就光脱内衣,我要检查一下。“ 恶劣又色气。 洛书欣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气恼,脸上的红晕都弥漫到了白嫩的颈脖,”你……我……“ ”那我走了。“ 唔。 顾不上别的,洛书欣下意识拉住他的手,”别走!我……我……我脱就是了……“ 她从来不觉得脱个衣服会这么困难且漫长,蒋衍也不催她,反而优哉游哉的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热水,视线牢牢盯在她的脸上,随着她的动作而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洛书欣已经香汗淋漓,才勉强把白色蕾丝边的内衣扯了下来,顺势掉在了地上。 蒋衍弯下腰捡起还残留温度的内衣,目不转睛的看着洛书欣,在她的注目下伸出舌尖舔了舔,”好骚啊,洛书欣,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女孩眼眶又一次红了,颤栗着用手遮挡住单薄的外衫,本想给自己留下一丝保护却欲盖弥彰的勾勒出诱人的深沟。 ”哭什么?嗯?“蒋衍说着,把杯中仅存的一些热水缓缓倒下洛书欣的衣领。 贴身的外衫本就遮挡不住什么,再遇到水洗更是暴露的彻底。粉红的奶尖儿像颗小石子突出在外缘,像是引人采摘。 ”唔。“ 洛书欣死死咬住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恼人的呻吟,哆哆嗦嗦的往后退了退。 ”别动,我说了我要检查。“ 语气中暗含着浓浓的警告。 蒋衍往前走了一步,不客气的捏住了撑起布料的奶尖儿,”都硬成这样了,怎么比小时候还敏感?”指尖毫不留情的掐了掐不听话的尖尖,手掌顺势拖了拖溢出掌心的乳肉,“大了不少,被多少野男人玩过了,嗯?” 洛书欣摇头,小声反驳,“没有!没有别人……” 言下之意,只有他。 蒋衍的眸色闪了闪,声音沙哑了几分,“我不信,除非你把内裤也脱了。” “真的……” 洛书欣还想解释便被他打断,“不愿意?” 她没有不愿意,但是她感受到了热流从体内翻腾涌出,她不敢脱……胸口的力度变轻,她眼看着蒋衍收回手,心里担心他离开,即使觉得羞耻,她还是硬着头皮脱下了裤子。 看吧,看吧,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她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想着。 滑到脚踝的内裤上还挂着透亮的粘液,蒋衍忍不住轻笑出声,“湿了?可真是水娃娃,上面哭下面也哭,有人看过你这小水逼吗?” “没……没有!” 洛书欣感觉不到安全感,双腿紧紧夹住,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止不住的发抖。 蒋衍提起膝盖,强势插入紧闭的双腿,要不是身后有沙发靠着,她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可就是这样,给了他可乘之机,膝盖恰好摩擦着她的腿心,湿漉漉的。 “舒服吗?” 洛书欣已经迷茫了,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身体跟心都被蒋衍把控着。他伸出手指从腿心带出一抹春液,浅尝之后递到她嘴边,“尝尝看自己的味道,甜的。” 手指捏住小巧的舌尖左右搅动着,洛书欣浑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躺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委屈又乖巧,让他更想欺负。 蒋衍站在她的双腿之间,她合不拢腿,腿心的无人开采过的花蕊若隐若现,蜜汁顺着两人贴合的肌肤肆意流淌着。 “真的没有别人吗?” 手指抚过她的白皙的双腿,再一次确认,偏执着一个答案。 “没有……真的没有……” 蒋衍满足的轻叹,低下头,一边亲吻着她大腿的内侧的嫩肉,一边坏心眼的用尖锐的虎牙轻咬,惹得洛书欣压抑不住的眉叫出声。 “啊——不……啊——” 她从未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原以为想着他夹腿的那几分钟已经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了,而他不过是亲吻跟抚摸就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 “喜欢吗?” 她的腿似乎怎么都玩不够,蒋衍一边看着她的神情,一边逐步逼近她含苞待放的花蕊,指甲划弄着粉嫩的肉瓣,食指按压抠弄着肿胀突出的阴蒂,掐一下又温柔的摸摸。 “喜……喜欢啊!啊!别……那里……啊!不……不要……” “喜欢什么?” 手指试探着往下面的小缝里面钻,更热更湿,嫩肉四面八方的绞着他的手指。 “唔!涨……好涨……喜欢……喜欢蒋衍……呜呜呜……” 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洛书欣的神情,她崩溃的尖叫,埋藏心底的欢喜终是守不住,破壳而出。 又是一根手指深入紧致娇嫩的花蕊,粗暴的技开拥挤的通道,又快速的抽出来,反反复复,汁液四溅,“谁喜欢蒋衍?是谁喜欢?” “是我!是我!是我喜欢蒋衍!不!太快了……不……啊——” 蒋衍拽下裤子,用力拽了一下她的脚踝,她的腿被拉开,一条腿扛在了他的肩上,另一条软弱无力的垂落着,腿心大开。刚刚受到摧残的花蕊红肿不堪的露出小小的一个圆洞,拼命吐露出香甜的汁液,讨好着让人怜惜。 肿胀到像根棍子一样的肉棒被放了出来,宛如野兽出笼,虎视眈眈的对着她的花蕊,似有似无的戳弄着肉瓣。 “记住你说的。” 他沉腰,猛地一挺! “啊——” 现实世界完 真想把你绑在床上,天天操你,让你爽得大叫,到处乱喷,你说好不好? 奶子那么大,那么软还香,以后奶水一定很足,给我儿子喝一定多,然后都喂给我好不好?不准穿衣服,要时刻准备着给我操,吃饭的时候抱在身上操,晾衣服的时候按在阳台上操,好不好,嗯?大着肚子的时候也给我操,再把孩子给操出来,你就一边抱着孩子喂他奶喝一边给我操。 以后渴了你就把腿张开,喂我喝逼水。 啪—— 猛地一声巨响打破了洛书欣的旖旎。 昏暗的灯光在审讯室里摇曳,映照出她惨白的脸庞,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坐那儿多久了,好像一觉醒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双手无意识的紧握在一起,洛书欣眼神闪烁不定,坐在对面的两名警察表情严肃,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 “2019年1月8日凌晨,你在哪里?都干了什么?” 其中一名年长的警官沉稳的开口,旁边的一位年轻点的警官低着头在电脑上配合着录入。洛书欣闻言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嘴唇动了动,像是在回话。 啪—— 一巴掌打在桌上,整个桌子都抖了几下,洛书欣吓了一大跳,也跟着抖了抖,略微提高了音量,“在……在市第一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 “陪……陪人……陪人看病……” “陪谁?你们什么关系?” “陪……朋友啊……”她的声音颤抖着,眼神游离,小心的斟酌用词,完全没有底气与警察四目对视。而她反常的飘忽不定,反而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警察敏锐的眯起了眼睛。 他并没有直接问洛书欣,那个朋友是谁,而是话题骤转,“凌晨两点多,市第一医院旁边的小巷子里死了一个人,”他打开宗卷,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丢到她面前,“你认识吗?” 是……是医院里的那个猥琐男! 洛书欣头埋得更低,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不认识。”刚说完,她又觉得不对劲,犹豫了一下,改口道:“他……他在医院耍流氓,我打了他一巴掌,但是……我真的不认识他……” 两个警察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大概明了具体情况,洛书欣紧闭的嘴唇突然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警察不急不忙的整理完台面上的资料后,放缓了语气,“我们在现场采集到带有被害人血迹的板砖,沿路监控拍到你的确是跟一名男性进了医院,然后前后脚离开,大约在案发半个小时之后,拍到你俩上了一辆出租车。说说吧,那个男人是谁,那半个小时你俩做了什么?如果你现在坦白,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他在试图引导洛书欣开口,就见洛书欣咬住下唇,陷入了沉思。她的内心在激烈的挣扎,自我怀疑和否定。她睁开眼的时候,蒋衍就不在,没一会儿警察就上门了,她就被带到了这里。 蒋衍呢?他去哪儿了?也被抓了吗?可是……如果不是为了救她…… 审讯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沉重的令人透不过气。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叩叩—— 门外有人敲了门,一个女警察走了进来,看了洛书欣一眼后俯下身同问话的警察小声说了几句。警察立马抬起头,看向焦躁不安的洛书欣,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随即摆摆手。女警官得到指示,走到洛书欣面前解开她固定好的凳子,“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走?” “是的,犯罪嫌疑人已经交代了自己的罪行,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回家了,谢谢你的配合。” 洛书欣像个人形木偶似的,僵硬的配合着女警官的动作,等走出审讯室时,她才顿感脱力,双腿发软的稳不住身体,要是不是女警官在身后眼疾手快的扶住,她肯定会跌个狗吃屎。 女警官把她扶到门口的蓝色塑料座椅上休息,旁边摆放着一包已经没有热气的袋子,“喏,这是犯罪嫌疑人给你买的早餐,你走的时候记得带走。” “……是蒋衍吗?” “是的。” 两笼小笼包。 洛书欣抓着塑料袋,猝不及防的笑出声,然后浑浑噩噩的离开了警察局。 生活像是变得毫无意义,曾经热衷的一切都失去了吸引力,食物索然无味,睡眠更像是种奢侈。洛书欣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让她精神恍惚,仿佛置身于一个没有灵魂的异度空间。白天,她机械地重复着日常的工作,但是状况百出,无论别人怎么询问、开导,她都木然的毫无波动。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半年,直到公检给了最后结果,死刑。 拿到结果的那天,洛书欣笑出了声,只是那表情比哭还要难看。在律师的陪同下,她申请到一次探视的机会。 蒋衍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只是看到洛书欣瘦成皮包骨的模样时,瞳孔骤缩,藏在夸大袖口里的小拇指控制不住的颤抖,“怎么丑成这样了?” 她还是很注重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的,出门前还擦了口红想让自己气色看着好一些。窘迫的抓了抓头发,“不……不好看了吗?” “假的,很美。” 蒋衍是被动的,如果洛书欣不开口,他就不会吭声,所以在短暂的十五分钟里,除了开始的几句,全程两人都没有开口。直到警察准备进来把蒋衍带出去,洛书欣才着急忙慌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缕用红绳缠住的黑发递给他。 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蒋衍愣住住,死死攥着手心里的黑发,那是洛书欣第一次看见他哭,也是最后一次。 又过了几个月,临近过年的时候,直接委托的律师给洛书欣寄了一份快递,是一个写着xx看守所的信封,里面有一缕半截手指长短的碎发。洛书欣激动的把信封抱在怀里,忐忑不安的给律师打去电话,“是……是他吗?” “嗯。” 那一晚,洛书欣整整哭了一夜。 次日,她便麻利的收拾好行李,买了最早的一班飞机飞到了泰国。在泰国,有个神秘宗教信仰,叫古曼童,网传的养小鬼。这种信仰认为,通过特殊的仪式和供奉,可以将死去的婴儿灵魂转化为守护神,从而为信徒带来好运和兴奋。 把蒋衍的头发埋进了娃娃身体里,她虔诚的叩拜了七七四十九天后,重新回到了家。 “甜甜,欢迎回家!” 洛书欣抱着娃娃介绍着家里,然后指着墙上挂着的黑白照片,“看,这是爸爸。”然后去了另个供奉着香火,昏暗的房间,“这就是甜甜的房间,喜欢吗?以后喜欢什么就梦里告诉妈妈,妈妈去给甜甜买。甜甜只需要快快乐乐,祝福爸爸下辈子幸福就好了。” 自从有了甜甜,生活似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她总是买很多糖果、玩具,晚上抱着甜甜睡觉,跟它说话,甚至自慰的时候都抱着娃娃,嘴里喊着蒋衍,甜甜。 不给快乐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是药物的副作用或者是心理暗示太多,她又开始做梦,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 她看见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牵着她的手,娇滴滴的问她,“妈妈,你是想爸爸了吗?” “爸爸?” 她不知道女孩口里的爸爸是谁,女孩却说:“蒋衍呀,妈妈,甜甜的爸爸是蒋衍啊!” “……蒋衍?” 女孩像是很不满的跺了跺脚,气恼道:“妈妈真是大笨蛋!宝宝是甜甜啊!” “甜甜!” “对啦对啦,本公主是甜甜,可是妈妈,对不起,甜甜的力量还很弱,没办法直接让妈妈跟爸爸见面。可是妈妈可以去其他世界找爸爸,帮爸爸争取到天道的灵气,那样甜甜就可以改变时间,让妈妈跟爸爸相遇。啊!糟了!爸爸受伤了!” 洛书欣还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自己被人用力踢了一脚。 第一世界:来,狗叫一声听听 《我是总裁的小乖宝》讲述的是一个霸总的小娇妻文学,女主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大学生,在校庆上被霸总一见钟情,可是女主心里有白月光,就是学院最年轻的教授,蒋衍。 禁欲清冷范儿,博学多才,每每上他的课就会忍不住小鹿乱撞,虽然霸总有钱,但是霸总颜值不抗打,所以女主一直不肯接受。 霸总死缠烂打,女主只好坦白自己心有所属,蒋衍就成了霸总的眼中钉,心中刺。霸总一边讨好女主做舔狗,一边想尽办法打压蒋衍,奈何蒋衍身后也有背景,所以找的水军黑粉根本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霸总气的上火,只能把怒意撒在其他人身上,这可苦了下面的小老板。但是总有人能在第一时间抓住命运的机会,在濒临破产的企业里就有这么一家暴发户,没什么文化但是很会拿捏人情世故,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问题的根本。 仅仅是发了一条祝福霸总心想事成的短信,第二天蒋家独子发生大型车祸的新闻就上了热搜。霸总看着新闻头条,心里乐开了花,挥挥手就放过了暴发户,不仅如此还免费送了一份几亿的合作项目,暴发户一下水涨船高,挤进第一代排行榜。 可是蒋家也不是吃素的,马上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没等霸总抱得美人归,蒋家就开始了报复,把霸总忙的晕头转向,差点玩脱。忙归忙,霸总不忘舔狗日常,哄得女主心花怒放,又见蒋衍躺在医院生死未卜,慢慢就落下芳心。 蒋衍在icu躺了将近一个月才堪堪捡回一条命,也落得残疾,蒋家的阴云密布丝毫没有影响到霸总追妻的快乐,等蒋衍恢复的七七八八之后,新的一轮报复来的更加猛烈,女主发现原来心仪的翩翩君子居然如此咄咄逼人,顿时大失所望,转头投入霸总的怀抱。 黑化的蒋衍成了书里最大的反派,一路在斗,斗到娇妻三年抱俩还在坚持,也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快速阅览过故事剧情后的洛书欣只想大骂一声傻逼,却被身边的小公主捂住了嘴,“妈妈别说脏话,坏功德的,爸爸还等着妈妈去救呢,要日行一善,多积功德才行。是甜甜能力不够,不能一直帮助妈妈,妈妈要自己加油哦!” “什么意思?” “我们生活的世界其实是一种因果循环也是一种积累,善缘越多,循环就会越来越好,如果某个世界,我们做了很多坏事,那么接下来就会倒霉很久,是一种衡量法则。” “……可是那不是一本书吗?”洛书欣更懵圈了。 甜甜无奈的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妈妈,大大的叹了口气,“造物主创造了世界,气运集大成者是天道的宠儿,也是佛说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而碌碌无为的普通人更像是剧本里的npc,妈妈,这样解释可以理解了吗?” “所以我只是npc?”她有些不服气。 甜甜没接话,而是抛出一个你以为的表情,洛书欣差点哽住。 “那我应该去做什么?” “去帮爸爸积攒善缘,让善恶平衡。如果恶意值太高,那么爸爸会逐步从小恶走向恶士,他的七情六欲会被恶替代,循环下去,不得善终。就好像,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制造恶一样。” “……” “妈妈,接下来的路要你自己走,我会为妈妈划开空间裂缝送妈妈过去,但是妈妈你要记得,你只是一个灵,不要破坏规则哦!” 还没等她准备好,扑面而来的便是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洛书欣好不容易挣扎开就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脑袋剧烈疼痛,好多零碎的画面宛如泥浆快速浇灌进脑海里。 剧烈跳动的心脏煽动着耳膜,她忍无可忍的只能捂住胸口大口喘气,稍微缓和几秒昏暗的房间便瞬间点亮,一个长着娃娃脸的明媚女孩焦急地趴在床边望着她,“书欣,你怎么啦?做噩梦了吗?” 原文女主,阮娇娇,人如其名。 洛书欣脸色更加惨白几分,不敢多说什么怕掉马,只能含糊其辞的点点头。见她无大碍,阮娇娇便催促道,“那书欣快点起床,我们说好今天一起去看蒋老师的。” “蒋……蒋衍?”洛书欣不确定的多问了一句。 阮娇娇诧异的张大嘴巴,“哇,书欣你学坏咯,居然直呼老师全名,当心他平时分不给你!好啦!快点起床啦,不然赶到医院都快中午了,也不知道会不会错过探视时间。” 洛书欣轻轻嗯了一声,忐忑不安的爬下床,盯着凌乱不堪的衣柜发愣。蒋衍他喜欢什么样的打扮啊?青春活力型?名媛风?还是可爱俏皮?她刚想询问一下阮娇娇,就见她穿上一看就是霸总赠送的战袍,里里外外都是奢侈品的logo。 嗯,算了,就卫衣牛仔裤吧。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阮娇娇终于弯腰穿上自己blingbling的高跟鞋,笑嘻嘻的挽起洛书欣的胳膊,活力满满的抬起手臂,“ok!出发!” 两人在学校门口打了一辆车,正好遇到早高峰,堵了又堵,洛书欣有些不安的看了看手机,马上就要九点了,真的很迟了…… 好在,过了九点,路况就好了起来,大概十五分钟之后,车辆便平稳的停在了医院门口,在门口买了一束花跟果篮。 与人满为患、嘈杂喧嚣的公立医院相比,私立医院更加注重患者的舒适度和体验感。明明是医院大堂,看上去却更像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护士站的护士如果不是穿着粉色的护士服,那气质说是选美小姐都不过分。 两人在里面绕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了住院部,门口站着穿着西装的保镖,直接把人拦了下来,“这里不准探视,生人勿进!” 洛书欣愣住了,以为要扑个空,反倒是阮娇娇熟练的从背包里掏出学生证递了上去,“我们是蒋老师的学生,今天是代表班级同学来看望蒋老师的。”说完,她用肘部顶了顶还发愣的洛书欣,“把你的也拿出来。” “……哦,好。” 保镖核实完身份后,通过对讲机说了几句话,然后点点头,拿起电子扫描仪直接进行检查,差不多花了五六分钟,才准许通行。 洛书欣是诧异的,“娇娇,你怎么懂这么多?”她上辈子就是穷人,对有钱人的世界是一窍不通。 “肖亚楠说的,他说有钱人的安保都很严格,肯定会被盘问。” 霸总? 真恶心。 洛书欣没接话,她一点都不想听到恶心男主的任何信息,光听到名字就忍不住反胃。没走两步,阮娇娇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四周静悄悄的,显得十分突兀。 她尴尬的吐了吐舌头,里面把手机静音,看见来电号码后,挥了挥手机,是霸总的电话。洛书欣了然的点点头,示意她出去接电话,她自己进去。 蒋衍还在休息,洛书欣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手指在空中描绘熟悉的眉眼,心里阵阵发酸,她压抑着自己,可当手掌隔着被褥触碰到受伤的小腿后,她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阿衍……” 当洛书欣进门的时候,蒋衍就醒了,但是最近一扎一扎的来了很多人探望,他实在疲于应对,索性装睡视而不见。 只是她哭什么? 他看过很多客套的扼腕,也看到过悲伤流泪的,但是小姑娘非亲非故的怎么能哭的这么惨?而且,他好像不认识她。 “你是?” 洛书欣吓一跳,立马背过身,胡乱的擦掉脸上残留的泪珠,“老师好,我是你的学生,我叫洛书欣。” “洛书欣?” 画面突然静止下来,甜甜在她的脑海里大声叫道:“妈妈别说!啊!完了完了完了!” “怎……怎么了?” “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妈妈,妈妈的身份是我随便植入的,所以爸爸根本不知道妈妈是谁……露馅的话,天道会发现的……” “靠。” “不管了,重来重来。” 眼前的画面又恢复到蒋衍问话的前一秒,洛书欣鼻子上还挂着鼻涕泡,要掉并不掉的。他难以忍受的皱眉,“你是谁?”下一秒就准备按下手边的呼叫按钮。 洛书欣大惊失色的扑了上去,“别按!我是……我是……” 死脑子,快想啊!死嘴,快说啊! “你还记得你七岁的时候去济南春游,大明湖畔救了一只小白狗,但因为老师说有传染病不能带走,你就把它放到了宠物医院门口,带塞了一沓钱。我说我是你小时候救下的那只小白狗,你信不信?” 啊呸!都是什么乱七八! 洛书欣脸如死灰的望向一脸不信的蒋衍,试图垂死挣扎一下,“好吧,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是真的,不信你考考我。” “哦,那你狗叫一声给我听听。” “……” 小狗只是个粉尘颗粒 叫是不可能叫的,信也是不可能信的。 所以蒋衍果断的按下了呼叫按钮,三秒钟后几名训练有素的保镖便将病房包围的水泄不通。洛书欣吓得大惊失色,下意识的找地方躲藏,但是偌大的病房连个完整遮挡的地方都没有,万般无奈之下,她选择了爬进床底下。 【甜甜,我觉得我完了。】 “少爷,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蒋衍单手扶额,显得有些疲惫,另只手轻敲床板,示意床底下。 得到讯息的保镖,利落的掏出腰间的配枪,十分警觉的慢步靠近病床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床底,就在准备按下射击时,发现床下空空荡荡。他诧异的绷紧身体,不信邪的挥动枪支,洛书欣发誓,那是她人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靠近枪支,几乎离她鼻尖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滑过时甚至带着风。 很奇怪,什么都没有。 不敢轻易复命的保镖大哥又招来了另个同伴,两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床底大眼瞪小眼,过了半晌才硬着头皮站直身体,解释道:“少爷,床底下什么都没有。” “是吗?” 亲眼看见洛书欣爬进床底的蒋衍,心里咯噔一下。 洛书欣本人也很疑惑,【甜甜,为什么那保镖看不见我?】 【因为妈妈是灵啊!用现代科学翻译,应该就是粉尘颗粒吧?】 【……那我肉体呢?死了?】根据以往看文经验,都是女主出意外了然后穿越了。 【没有,在睡觉啊。】 【……】 好好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失心疯呢,养小鬼是真邪门! 后面跟着过来检查的保镖附和道:“是的少爷,床底下什么都没有。”顿了顿又看了眼面色阴沉的蒋衍,不确定的反问道:“是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蒋衍沉思了片刻,“今天有什么陌生人出现吗?” “刚才有您的学生过来探望您,两个人,一个叫阮娇娇,另一个……”保镖突然大脑一片空白,不仅搜索不到对方的姓名,连长相都一点印象都没有,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可是明明记录的是两个人。 确定不会被发现之后,洛书欣胆子瞬间大了起来。麻溜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大摇大摆的坐到了蒋衍床边,笑眯眯的端详起长开后的蒋衍。 原来他三十多岁的时候长这个样子,还是那么帅,嘿嘿嘿。 蒋衍不动神色的挪了挪身体,与洛书欣拉开了一段距离,却见在场的保镖都面不改色,心中诧异,面子上却不显。 傻乎乎的洛书欣却觉得,他看不到自己,行为越来越放肆,一会儿拍了拍床单,一会儿摸摸他的头发,一会儿又趴在人怀里蹭蹭。 保镖走后没多久,打完电话的阮娇娇姗姗来迟,出现在病房里,笑的明艳,“老师,我来看你啦!” 【呸,惹祸精,阿衍别看她!】洛书欣喃喃自语着,麻利的从床的另一边爬到对面,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蒋衍的视线。 本来看向阮娇娇的视线被纤细的腰身遮挡住,洛书欣跟碎嘴子似的不听碎碎念,说些他听得含含糊糊的话,其实他大可直接推开眼前的人,但是他想看看这个凭空出现,胡言乱语又会隐身的家伙到底想做什么,故而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来了?快要期末考了,你应该在学校好好复习。” 阮娇娇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清澈的眼睛闪烁着羞涩的光芒,尽显少女的娇羞。她有些慌乱的捋了捋自己的碎发,轻声说道:“人家担心老师啊,就想……就想看看老师……”似乎想到什么,下一秒眼眶微微发红,“很疼吧,老师,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不亏是女主,害羞都是一种无声的诱惑,眼中含羞,神情柔婉,说话轻声细语的像春风拂过,脸色绯红,局促的小手一会儿摸头发一会儿捏衣角的,显得那么纯真可爱。 洛书欣越想越不服气,跳到阮娇娇面前就张牙舞爪的然后又转头扑到蒋衍怀里,叫嚣道【他是我的!我的!啊!】说着,吧唧朝蒋衍脸上亲了一口,像是盖了章,然后骄傲的昂起头,挑衅十足的看了眼根本看不见她的阮娇娇。 嗯,精神胜利怎么不算胜利呢? 本来看着她耍宝的蒋衍,忽然感到脸颊上一阵温热,心跳猛地一滞,惊愕的看着洛书欣的背影,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内心如同乱麻一般,他应该觉得愤怒、恶心,可是他没有,他只是感到一丝不知所措,他为什么脸颊愈发滚烫,又为何如此紧张,甚至有些莫名的情愫。 他怀疑自己脑子被撞坏了。 阮娇娇许久没有等到蒋衍的回应,心中雀跃的蝴蝶逐渐偃旗息鼓,抿了抿唇,假装不在意的继续说道:“老师,肖大哥说一会儿也会来看望你。” “肖大哥?” 呕。 洛书欣假装恶心的犯呕,【什么肖大哥,叫的真好听,怎么不叫肖备胎,肖舔狗?那个深井冰凭什么可以来?就应该把腿也打断了,让他也体会体会阿衍的痛苦。他就是杀人犯!应该枪毙!啊!气死我了!】 “噗嗤。” 听着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维护自己的话,蒋衍忍不住轻笑出声,柔和的阳光透过纱窗折射在他的侧脸,原本清冷的俊脸柔和了下来,病态的气色掺杂其中。 好一个美强惨! 阮娇娇看痴了,洛书欣更是气急败坏的无能怒吼,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应该遮挡住蒋衍的视线还是挡住阮娇娇的眼睛。她嘟着嘴,酸溜溜的说道,【没事笑什么笑,不知道自己长得帅啊?笑笑笑,就知道勾引无知少女。】 蒋衍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倒也配合洛书欣的要求,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又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扑克脸,好像刚刚的笑容是女孩的幻觉。 肖亚楠赶来得很匆忙,他应该是给阮娇娇打去电话之后就往医院这边赶,因为脖子上还挂着工作牌没有来得及摘。洛书欣不屑的砸吧砸吧嘴,围着肖亚楠转了一圈又一圈,视线跟扫描仪似的上下左右的打量一番后重新窝回蒋衍的怀里。 【这个霸总真的好丑,怪不得开始无论怎么使用钞能力都无法感动女主,要我,我肯定也选阿衍啊。本来就丑,还嫉妒,嫉妒使人丑陋,丑上加丑,女主也是瞎的,啧啧啧,可怕。】 蒋衍低头瞥了眼靠在自己胸口,慵懒得像只猫似的洛书欣,假装无意的轻咳两声,指腹捏了捏她吧唧吧唧不停的小嘴,就在洛书欣以为他能看见自己的时候,突然出声与肖亚楠打起招呼,“许久不见,肖总。” 肖亚楠把手里捧着的一束郁金香放到床头柜,“蒋少,还好吗?我才知道你是娇娇的老师,不然应该早点来探望探望的,还望蒋少莫要见怪。” “怎么会,肖总有心了,不知道肖总最近怎么样?挺忙的吧?” 听见这话,阮娇娇嗖地瞪大双眼,一副老师好厉害,这都知道的表情。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的肖亚楠顿时气得面部扭曲,还要维持好个人形象,那模样别说有多好笑了。 洛书欣撑着下巴盯着肖亚楠的一举一动,在蒋衍问他近况的时候,他明显表情生硬了几分,【啧啧啧,霸总恼羞成怒了要,活该!】 肖亚楠沉默了片刻,这才咬牙切齿的答道:“多谢蒋少关心,挺好的。做生意嘛,有来有往很正常,你说是吗?” “嗯。”蒋衍摸了摸自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冷不丁问道:“说真的,我挺羡慕肖总的皮肤的,最近卧床太久了,气色一直不好,不知道肖总是怎么保养的?我也想它厚点。” “你……” 听不懂言外之音的阮娇娇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病美人般的蒋衍,立马反驳道:“老师你哪里皮肤不好了?”说完又瞧了瞧气的脸色发青的肖亚楠,嘟囔道:“明明应该是肖大哥跟老师学学怎么保养,他最近太忙了,都没休息好,看上去像老了好几岁似的。” 【哈哈哈哈哈,一个字,绝!】 洛书欣笑得前仰后合,女主真是神补刀,霸总气得都头顶都快冒烟了。 肖亚楠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心中的怒火,假装很忙的看了看手表,起身准备离开,“时间不早了,蒋少你好好休息,我们下次再来看你。” 蒋衍点点头,高手过招,点到即止。 还徘徊在状态外的阮娇娇仍然傻乎乎的坐在椅子上,都走到门口的肖亚楠顿住了脚步,朝着阮娇娇喊道:“娇娇,下午不是还有课吗?我们先吃个饭,然后送你回学校。” “……啊?哦。”被点到名的阮娇娇,依依不舍的站起身,一步三回头,见蒋衍没有挽留的意思才恋恋不舍的同肖亚楠离开。 等人都走了,洛书欣才满血复活般跳了起来,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啊,讨人厌的家伙终于都走了,空间都新鲜了!】 蒋衍半倚在床头,双手抱拳,似笑非笑的看着洛书欣,“那小狗可以解释解释了。” “我靠。” 他拧眉,不悦的训斥道:“不准说脏话。” “对不起,我重说。我的天呐!” “你的地也没用。” “……” 我可没这么骚的小狗 洛书欣忐忑不安的看向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蒋衍,扑通扑通的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有气无力的垂着脑袋,原本还窝人怀里,现在恨不得站在十万八千里的位置。 乐极生悲。 “过、来。” 蒋衍一字一顿的说着,洛书欣仿佛被雷击中一般,脑袋嗡嗡作响,双腿发软。她低着头,脚底像是灌了水泥一样有千斤重,艰难的走到病床边,压根不敢抬头直视蒋衍的眼睛。 她的心底发毛,也许因为蒋衍是老师的缘故,她觉得他严厉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感觉下一秒就会拿起一个教鞭抽她。 “刚刚不是神气活现的吗?怼天怼地,现在怎么一脸的苦大仇深的表情?怕我?” 洛书欣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解释,“我……”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委屈巴巴的。 “嗯。”蒋衍侧过身,下颚抬起,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来,我听你狡辩。” 她大脑一片空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我……那个……你……嗯……”刚刚伶牙俐齿的模样像是错觉,此刻的洛书欣跟刚学会说话的孩子差不多,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单音节。 蒋衍微微扬起嘴角,似乎对她的反应颇为不满,“怎么,刚刚还张牙舞爪的,现在就哑巴了?” 洛书欣干笑两声,“意外,意外,都是意外。” “那小狗偷亲主人意外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面红耳赤的洛书欣更加无地自容,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啊,她的那个破嘴啊! 洛书欣深吸一口气,谄媚的凑到蒋衍跟前,“那个……那个……一时冲动……冲动了,嘿嘿嘿,冲动了……”下一秒就垂下脑袋,可怜巴巴的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蒋衍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哦?冲动?看来狗狗的冲动还挺有针对性的嘛!”他的脸越靠越近,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轻,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像是亲吻前的呢喃。 黑色的瞳孔里完整倒影出蒋衍的模样,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薄唇,洛书欣觉得自己像是喝醉了酒,有些醉了,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 他的嘴唇微凉,跟他的性子一样,可是口水是甜的,像她最爱的麦芽糖。小舌小心翼翼的冲破薄唇的防备,舌尖缠绵着卷动他的舌头到自己嘴里吮吸,交缠中发出啧啧水声。 男上女下的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唇瓣,看着她沉醉其中的表情,理智让他推开,可身体却本能的与之缠绵。 洛书欣吮吸的不止是两人的口水,可能还包含了他大脑里的氧气,迟钝的大脑只知道乖乖配合她的勾引。湿热的舌尖一点点把他的手指舔湿,他觉得自己疯了,只想把人操哭,明明应该没有感觉的某处涨得梆硬。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阿衍……唔……”洛书欣抓起他的一只手就放在自己圆润的嫩乳上,“摸摸好不好,阿衍,摸摸好不好?” 嫩,太嫩了,隔着内衣都能感受到乳肉的白嫩,手不受控制的揉捏,后面更是受不了阻隔直接从衣摆探了进去,手指灵活的揉捏着硬的跟小石子似的奶尖。洛书欣的呼吸变得越加急促,喉咙里不停有细小呜咽。 “怎么这么骚?嗯?怎么这么骚?” 洛书欣双腿无力的靠在蒋衍怀里,要不是他单手托着,大概率会直接滑到床下。她的姿势并不舒服,挣扎着想往蒋衍怀里爬,却软软的使不上劲,急的眼眶都红了。 蒋衍无奈的叹了口气,微微使劲便把人提到了床上。有了支撑点的洛书欣跟条水蛇似的缠在他身上,一边胡乱亲吻着他的脸,像是要把他吃了似的,一边不停扭动着身体,勾得他火大。 忍无可忍的男人直接上手武力压制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谁知掌心湿漉漉的,“啧,真是不听话的小狗,居然随地尿尿。” “没……没有……”洛书欣窘迫的夹紧屁股,试图挣扎,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到身上,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男人身体的滚烫,反而更湿。 大手揉捏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早就动情的身体克制不住的流淌蜜汁,被浸湿的内裤让蒋衍轻而易举的摸到烫到发胀的肉瓣,拇指抵着肿胀敏感的阴蒂打转,“爱撒谎的小狗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阴蒂大的都凸出来了,还撒谎。”说着,用劲掐住了肉珠。 一股电流通便全身,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洛书欣被刺激的一哆嗦,媚叫出声,“别……疼……唔……好涨……啊……”她不由的把双腿夹得更紧,想让他停下。 蒋衍充耳不闻的大力掰开她的双腿,直接脱下她最后遮羞的裤子,让白嫩的骚穴完全暴露出来,手指插进花蕊里慢慢抽插,因为没有触碰到阻碍的薄膜,他不禁怒火中烧,“骚货,谁派你来勾引我的?” 湿润的嫩穴像是找到了归属,主动咬住他的手指吮吸。他其实对于那层膜并不在意,但是想到怀里人的第一次并不是因为自己而绽放,就觉得生气,而且越想越气,手里动作随着想法也越来越粗暴起来。 啪啪啪—— 他气的牙痒痒,一下又一下抽打着疯狂吐露蜜汁的嫩穴,疼得洛书欣挣扎着想躲却被死死扣住。 “别……别打啊……疼……好疼……阿衍……啊……”洛书欣软弱无力的抓着男人强而有力的胳膊,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抽打,最后只能委屈的掉眼泪。 看见她哭,蒋衍心里一软,暗自叹了口气,停下了凌虐的动作而是温柔的抚摸起比原先肿大一倍的嫩穴,手指灵活的在穴缝滑动。等她不哭了,手指才重新深入进哭得同样梨花带雨的花蕊里,直到摸到最软嫩的一块凸起后才停下。粗大的指节磨得骚肉酸酸麻麻,爽的洛书欣浑身抽搐,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渗出,粘在他的胸口,带出一道银线。 “真骚。” 低头亲了亲她红的滴血的耳垂,手指在花心狠狠的,快速抠弄数十下。洛书欣就感觉自己脑袋里绽放出一片烟花,下一秒,花蕊里便喷射出一口淫水,嫩穴变得黏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趴在蒋衍身上无助的喘气。 “爽吗?”下颚抵在她湿漉漉的发顶,花蕊里的手指迟迟不肯退出,而是把玩起滑腻腻的蜜汁,“告诉主人,小狗到底是谁?” 洛书欣说不出自己是谁,她做不到残忍的告诉他的将来,也说不出曾经,只能乖巧的蹭了蹭他的胸口,“就是小狗呀!” 见她不愿意说,蒋衍也没再咄咄逼人,而是嗤笑一声,“我可没有这么骚的小狗。” 手指勾住他的手指,洛书欣摇摇头,“不骚的。” 大病初愈加上下肢瘫痪,虽然仅仅是膝盖以下完全没有知觉,但是胡闹了那么久,他的确有点力不从心。肿胀的肉棒早在刚刚不知不觉中泄了身,他内心不免挫败,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臀部,“你走吧,我累了。” 走? 她千辛万苦的出现,怎么可能走! 利落的翻了个身,让自己趴在蒋衍的身上,亮晶晶的眼眸还带着没有散去的媚意。洛书欣一边亲吻着他的身体一边慢慢往下挪动,直到腹部时才停下。好像是猜到她准备做什么,蒋衍阴着脸抓住了自己的裤腰带,警惕的看着她。 “我可以帮你。” “怎么?小狗学了医术?别闹了。” “我可是报恩小狗呀!” 报恩小狗爱睡觉 洛书欣能有什么花心思呢?她只是谨记甜甜离开前的叮嘱罢了。 【妈妈,你的体液可以帮助爸爸吸收灵气,反之爸爸的也可以。如果想救爸爸,妈妈就辛苦辛苦,努力造娃就行。】 不同于硬起时跟烧火棍似的肉棒,它软塌塌的,乖乖巧巧的被一团黑毛簇拥着。洛书欣身体前压,扶起肉棒便贪婪的往自己嘴里送。 因为之前射过,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精液,她吃得很急,把四周流淌的精液都吃进肚里,然后堵住还在分泌的马眼,做到一滴都不浪费。 “唔。” 听见蒋衍倒抽气,她立马吐出肉棒,小心翼翼的舔了舔,红彤彤的双眼湿漉漉的,“对……对不起……是……是弄疼你了吗?”说着,又忍不住把慢慢肿胀起来的肉棒含进嘴里,防止牙齿触碰到,一口又一口的吮吸,“我……唔……第一……唔……第一次……吃……” 听见第一次三个字,蒋衍心底忍不住荡起涟漪,大手温柔的抚摸在她的后脑勺,一下又一下的爱抚着。 像是受到鼓舞,她吃的更加卖力,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去。可是她的速度太慢了,蒋衍能感受到身体的逐渐变化,原本爱抚着的手也不自觉的摁在了她的后脑勺,然后快速上下抽插起来。 洛书欣恶心的想吐,只能不停的心理暗示自己忍住,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两侧借力,配合着他的动作,让肉棒一点点复苏清醒。直到她实在忍不住在他的腿上抓了又抓,才感受到一股热流喷射进自己的口腔,蒋衍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个状态持续了大约一分钟,洛书欣不停的上下吞咽也来不及,精液咕噜噜的往外冒,她焦急的抬起手托在下巴处,防止精华渗出。等嘴里的吃干净之后,她才坐起身,一点点把指缝里的精液舔舐干净,最后甚至打了个饱嗝。 “傻。” 洛书欣搞怪似的冲蒋衍挤眉弄眼,然后把湿漉漉的肉棒舔干净后又把裤子提了上去,顺手盖上被子,在他怀里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累了,睡觉。” 这一觉,蒋衍睡得很沉,一直到康复师过来,他才悠悠转醒,下意识看了看怀里还在熟睡中的女孩,他揉了揉眉心,“出去等着吧。”虽然对方看不见,但是他也不想她暴露在别人面前。 “是,蒋少。”康复师把轮椅停靠在床边后,走出了病房。 听见动静,洛书欣揉了揉眼睛,嘟囔道:“嗯?你要去哪儿?” 低头亲了亲她的眉眼,“我要去做康复了,你再睡会儿。” 舒服的升了个懒腰,洛书欣也有很久没有那么安心的睡眠了,大力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后,她利落的跳下床,“不要,我要陪你去。” 康复师走的时候是给轮椅上了锁的,所以不需要她控制轮椅,她想扶蒋衍却被拒绝,“不用,我自己可以。”只见他熟练的握紧轮椅的把手,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深吸一口气后,依赖上肢的支撑跟腰部力量,他稳稳坐在了轮椅上。 手悬在半空中的洛书欣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禁难过的落泪。蒋衍没由得舍不得她掉眼泪,见她哭,故作轻松的摊开手掌又敲了敲没有知觉的小腿,“你看,我没事,别哭了。” 洛书欣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掉眼泪不好,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他总是让她心疼到不能自已。 康复中心里有着各式各样的器械,烤灯、理疗仪、电磁数不胜数,康复师熟练的把人推到一个木质病床边。先是将他的双腿放平,然后慢慢的用力向上抬起,膝盖微微弯曲。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蒋衍的额头上都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薄唇紧抿,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颊更是惨白。 洛书欣不敢乱动,只能用手覆盖在他的手背,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憋着不肯落下。 就这样来来回回持续了好几个回合,蒋衍都紧咬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康复师贴心的递上纸巾,“蒋少,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他接过纸巾攥紧在手心,只是点点头,没说话,他怕自己开口就会忍不住叫出声。 从康复中心出来的时候已经夜幕低垂,天空宛如一块洗净的蓝黑色幕布,星星随意的撒在上面做着点缀。医院里小公园的路灯已经亮起,蒋衍拒绝了康复师的陪同,而是跟散步似的陪着洛书欣慢悠悠的走着。 大概是太累了,他没有阻止她的帮忙,但是为了防止被人看出异常,他还是把手放在轮椅上,乍一看,是他自己推着。 洛书欣也一改在病房里咋咋呼呼的模样,全程没有说话,像是有什么心思得不到宣泄。蒋衍受不了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小狗,你怎么了?” “我在想你。” 听见她幼稚的回答,他噗嗤笑出声,“不用想,你低头就能看到我。” “可是我想你快乐。” 脸上的笑意慢慢隐去,蒋衍沉默着拉扯住轮椅,让她不再往前推,稍微加重几分力度也推不动的洛书欣这才发现异常,“嗯?怎么了?” “小狗,你到底是谁?” 洛书欣蹲在他面前,抬起他一只手贴到自己侧脸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蒋衍的双眸,“我来自一个很遥远地方。我从小就喜欢你,可是你很坏,总是爱欺负我,之后还一走了之把我丢在原地,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你说你坏不坏?” “坏。”指腹摩挲着她微凉的脸颊,他又问道:“然后呢?你就一直等着?” “对啊。”顺势亲了亲他的手指,洛书欣委屈的控诉道:“没有你,我又睡不好,总是做梦梦到你,醒来又没有你,只能躲在厕所里哭。就这样浑浑噩噩了好久,然后我就开始想着一些旁门左道,我想,只要能让我再见到你,做什么都可以。” “所以就做小狗了?” “对啊,变成小狗了。”她学着小狗胡搅蛮缠的样子,咬了又咬他的手指。 他也不气恼,只是自嘲的笑了笑,“可是我变成废人了。” 闻言,洛书欣猛地站起身,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一字一顿的说道:“才不会,相信我,你会好起来的,这就是我为你而来的目的。” “嗯,会好的。” 蒋衍亲眼看着她的身体慢慢变淡,变成透明,一点点消失,他诧异的抬手想要触碰却发现扑了个空。 “等我……阿衍,记得等我……” 直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蒋衍颓败的垂下手,黑夜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嗯,我等你。”几个字,很轻,在风里,又像没有回应。 身体失去了平衡,冰冷包裹着自己,从双脚失去地面支撑开始,洛书欣的头脑便一片空白,强烈的恐惧感如潮水般用来。她宛如一个溺水者在自救,在无尽的黑暗里拼命挣扎,可是身体却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断下沉,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无法呼吸。 “啊——” 洛书欣尖叫着从梦境的深渊中猛然扯出,她满身冷汗,心跳如鼓,喘息不止。四周一片寂静,窗外的月光透过熟悉的窗帘,洒下淡淡的银辉。她用力捶了捶自己混乱不堪的脑袋,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凌晨三点。 脑海里与蒋衍的相处如幻灯片似的历历在目,她抚摸着自己红肿的双唇,提醒着自己的确去了另个空间与蒋衍相遇,这让她充满了希望。 跌跌撞撞的跑向供奉古曼童的房间,熟练的重新点香后,拿起桌上的银针戳破了手指滴进金箔碗中,“甜甜,谢谢你。” 月光从古曼童身上一闪而过,似乎是回应着她的感谢。 至此,她又多了一个爱好,睡觉。 变成了小狗 “咪咪~咪咪~” 坐在花坛边无语望苍天的洛书欣听见动静转头,就看见一个抓着刚拆封的火腿肠的女孩子,下一秒又听见对方诧异的低呼,“啊,打扰了。” 出师不利啊! 好消息,她有了实体,坏消息,猫脸狗身。从背影看,一只大橘为重,转过脸,呜呜呜,谁家的大黄眉清目秀的。 医院的白色墙壁在晨曦中显得格外肃穆,洛书欣躲在一个灌木丛后面,眼神充满了焦急。巡逻的保安似乎早就发现了她,每当她摆出想要冲刺的姿势都会大声呵斥,“去去去!” 妈的。 她心里咒骂了几句,在门口徘徊了好一阵都没找到合适的角度,如果是只猫也好啊,爬爬树然后跳进去。低头看了几眼自己短小的四肢,感觉跑都不太利索。 突然,她看到一辆写着医疗垃圾的卡车缓缓驶来,顿时心中一计。 只见洛书欣迅速跑过去,紧跟在卡车后面,利用卡车作为掩护,可是一直关注她的保安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意图,直接追了上去,一边跑还一边喊司机停车,“狗不能进去,停车!快点停车!” 目测了一下卡车底盘的高度,她咬咬牙,直接从下面窜了进去。虽然司机停了车,可等保安弯下腰探头检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 进入医院后,洛书欣警觉的竖起耳朵,凭着感觉,哪里没脚步声就往哪儿跑,穿过了一条又一条长长的走廊。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对于现在嗅觉灵敏的她,其实是种折磨,难受的想打喷嚏,又不敢停下脚步。 好不容易看到熟悉的病房,又是那几个熟悉的黑衣大汉,洛书欣急忙“刹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能紧贴着墙,思考对策。 “咦,怎么会有一只狗?” 刚做完护理的护士推着护理车回去的时候就看见了一只狗蹲在墙角,洛书欣发现她看上去很面善,立马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轻轻地摇晃着尾巴。 见她可爱,小护士心都快化了,蹲下身来抚摸她的脑袋,小声说道:“这里可不准你来哦,快跟我走,我带你出去。” “汪汪汪。”我不走。 狗叫声随即引来了保镖的注意,洛书欣吓个半死,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叫,试图引起病房里蒋衍的注意。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蒋衍!蒋衍! 随着狗叫声越来越凄惨,还在休息的蒋衍猛地睁开眼,按下了呼叫器。 “外面怎么那么吵?” “不好意思蒋少,打扰您休息了,是病房门口突然出现一只狗,我们马上就处理掉。” “狗?” “是的。” 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个画面,女孩娇笑着问他,我说我是曾经救下的小白狗,你信不信?鬼使神差的,他拦下准备离开的保镖,“把那只狗带过来给我看看。” “这……”保镖有些迟疑,“我们不清楚狗狗身上有没有什么传染病。” “没事,我不碰它。” 不一会儿,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彪形大汉便阴着个脸提着一只不停挣扎的黄狗出现在病房里。本还在要死要活的小狗在看到蒋衍的瞬间安静下来,也不歇斯底里犬吠了,呜呜咽咽的,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那可怜兮兮的叫声勾的蒋衍心底酸酸的,他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声,“小狗?” “呜呜呜。”是我。 得到肯定答案的蒋衍笑出了声,伸手就让保镖把狗抱过来。 保镖走过去又停了下来,为难的看了看自己的队长,“这狗……这狗会咬人,蒋少,您还是别摸了。”他跟他兄弟可是实打实挨了几下子的,虽然没破皮,也生疼。 “没事,它是我养的。” 为首的保镖点点头,后者才大着胆子把狗小心翼翼的放到蒋衍的床边。等双脚落地,洛书欣兴奋的直接扑进蒋衍的怀里,热情的舔着他的脸颊,还不忘低吼几声,抱怨保镖都把她抓疼了。 蒋衍宠溺的敲了敲她毛茸茸的脑袋,“调皮。”随即挥挥手,让保镖都退出去并叮嘱到,“退下吧,之后我不按呼叫器,谁都不准进来。” “是。” 回到自己岗位的保镖疑惑的挠了挠头,“也没听说蒋少养了什么宠物啊,还是一只土狗,真是奇了怪了,有钱人的世界真的是不懂。只可惜到手的鸭子飞了,本来还打算晚上加个下酒菜呢!” 队长恶狠狠的瞪了多嘴的下属一眼,“少废话。” 大汉被教训了也只是憨憨的笑了几下,后知后觉的感叹道:“得亏没有直接弄死,不然就完了。” “知道就好。” 反观病房里就和谐多了。 蒋衍撑着床垫坐起身,把没比两个巴掌大多小的洛书欣放到自己的被子上,耐心的抚摸着她的毛发,“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惨?”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她大致把自己一大早经历的风风雨雨都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翻了个身,露出自己的肚皮让蒋衍摸,怪不得狗狗都爱人家撸它,是真舒服。 听见她说自己钻卡车,蒋衍吓一跳,赶忙检查起她的身体,“有没有受伤?你是真的不怕死。” “汪汪!”没事,我聪明着呢! 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蒋衍便掀开被子,拉过床边的轮椅准备下床。 “汪汪汪!”你要干嘛? “上厕所。” 其实他是需要护工帮忙才能正常如厕的,或者用尿便器,但是自尊心不允许他的窝囊暴露在人面前,所以卫生间特地重新定制了一个马桶,比正常人使用的要长,高度要低,方便他上厕所。 他刚坐定就听见啪嗒一声,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见洛书欣巴拉个脑袋,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软塌塌的肉棒看。 饶是两人更亲密的事儿都干过了,蒋衍也不禁害羞起来,“你怎么做狗了也这么色?看哪儿呢?” “汪!”少管我。 洛书欣走上前,扒在他的大腿上,仔细端详里沉睡中的巨龙。泛着粉色的肉头鼓鼓的,下面堆积了一点皱起的皮,在更下面悬挂着两颗蛋,颜色略深,还有纹路。 “汪汪汪!”它好丑哦! 蒋衍没好气的弹了弹她脑袋,“你昨天吃的时候可没觉得它丑。” 从身侧抽下几张纸,他准备擦一擦,就见洛书欣摇摇晃晃的要往后倒,他急忙托住她弱小的身体,“当心点。” 大概是太急,太用力了,她的脑袋直接砸到了他的裤子上。嗅觉灵敏的她隔着布料都能闻到肉棒残留的淡淡气味,她莫名有些激动,耳朵都抖了抖。仿佛是迷了心智,洛书欣的脑袋挤进了蒋衍的大腿根处,上方是还挂着几滴水煮的肉棒,大概是尿液。 伸出舌头舔了舔,狗的舌头都带着软刺,舔在手上都酥酥麻麻的,更何况鬼头这么敏感的地方,蒋衍顿时一哆嗦。粗粝的舔舐带来了颤栗,像电流袭遍全身。 洛书欣吃不出尿液的味道,舔了一下又一下,马眼张张合合,在舌苔的刺激下,冒出新的透明的粘液,咸咸的,却给她带来了更多的满足感。 喉咙里发出心满意足的咕噜噜的声响。小舌绕着龟头的马眼来来回回的打转,蒋衍知道自己应该推来她,可是太舒服了,他舍不得。刚刚才放松完的肉棒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逐渐肿胀充血,几乎有洛书欣半个脑袋那么粗。 洛书欣潮湿的鼻头时不时拱动着,小小的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陶醉的闭着眼睛,像是在吃什么人间美味。柔软的毛发摩擦在皮肤上,带来了搔痒,蒋衍无意识的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得到鼓舞,洛书欣吃得更卖力了。 快感洪水般冲上来将他包裹,身体骤然一抖,精液猛地喷射出来,弄得洛书欣满头满身都是。 全世界似乎在这一刻按下了静止键。 蒋衍耳根都红了,还要装出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看着狼狈不堪的洛书欣,一点没有始作俑者的自觉,”你看看你,胡……”闹字被他咽了肚里。 本该趴在他腿上的小狗变成白皙娇嫩的肌肤,毛茸茸的脑袋被黑亮的长发代替,红润的嘴角还挂着乳白色的精液。 ”你……“蒋衍声音干涩,奇怪又复杂的看着突然变成人形的洛书欣。 ”阿衍……“ “嗯,在呢。” 我不说,我做 顺着蒋衍的目光,洛书欣站起身,露出自己精致的锁骨,锁骨下是不容他人忽视的嫩乳,饱满圆润。粉色的乳尖中含苞待放着一颗可爱的奶尖,在白炽灯下闪着诱人的光泽,让人想含在嘴里细吮一番。 平坦的小腹下没有毛发,白嫩嫩的,肉鼓鼓的,几滴晶莹透亮的液体顺着肌肤滑落,那是甘露,他知道的。 蒋衍的身份注定了他见惯了美丽,但仍然不可否认,洛书欣是个极品尤物,毫无疑问。 “还满意吗?” 洛书欣羞红着脸,内心又有些忐忑,在心爱的人面前,人总是自卑的。 蒋衍稍微回过神,他觉得自己很渴,从内而外都很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洛书欣看在眼里,心里对他的渴望的更浓,腿心渗出更多的蜜汁,也越来越痒。 她觉得书本里的内容,鼓起勇气跨坐在男人身上,又害羞的捂住他的眼睛,好像不被看见就不会发现她的骚浪。 “阿衍……” 湿热的嫩穴摩擦在滚烫的肉棒上,她以为坐下就能直接吃进去,可是试了几次都只是在外面摩擦,撞得阴蒂又疼又痒,急的她想哭。 “阿衍……啊……进……进不去……呜呜呜……” “笨蛋。”蒋衍好心的抬起她的一条腿,“看见肉棒了吗?” “嗯……嗯……看见了……” “坐下去。” 窄小的花蕊顺势吃下了肿胀的肉棒,嫩肉层层收缩,挤压着粗硬的龟头。很久没有被巨物进入的嫩穴很紧,被突然进入,洛书欣又疼又爽,自虐一样骑着蒋衍上下扭动。 蒋衍也不好受,太紧了,肉棒在通道里被挤压,他抓着圆润的屁股抬起又快速放下,吃得有来有回。他想加快速度,但是很显然,细胳膊细腿的洛书欣根本承受不了,她压根没这么多力气。 “啊……好舒服……阿衍……爽啊……啊啊啊……” “操。” 他咬着牙,身体的受限让他没法用尽全力冲刺,做不到突破女孩的宫口,狠狠的顶进去。可只是这原始几下进进出出,就已经让洛书欣爽的找不着北了。 原本捂着眼睛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环着蒋衍的脖子,她无力的靠在他结实的胸口喘气,体内的燥热一波又一波。 她还想要,但是太累了。 还没发泄出来的蒋衍饱受折磨,汗水顺着额头低落到洛书欣的肩头,他不甘心,摁住洛书欣的屁股便抽插起来。洛书欣被动享受着肉棒的服侍,嫩穴酥酥麻麻,大量蜜汁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出,溅的到处都是。 “慢……慢点……舒服……好舒服……阿衍……阿衍啊!” 她爽的口水都流了出来,抱着蒋衍的手在他后背抓了又抓,蒋衍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更加卖力的抽插,看着她的小腹被自己肉棒顶出弧度,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动作越来越快。 “不……不行……尿……要尿了啊……啊……”洛书欣的腿被蒋衍控制着,他的胯部猛地往前一冲,整个人的力量都压了下来,肉棒深入到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深处。 下一秒,像雨水似的蜜汁喷射了出来,嫩穴绞动着,不把他的精液完全榨出来不罢休。 洛书欣瞬间尖叫出声,差点没晕厥过去。 一股力量涌进身体,原本没有知觉的下身都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他一个分神,精液便被嫩穴绞杀成功。 整个人抽搐着,洛书欣一边高潮一边把灼热的精液吸收的一滴不剩。 蒋衍射完之后,亲了亲已经迷迷糊糊的洛书欣,温柔的想把人抱到轮椅上坐下,肉棒从嫩穴里抽出来,湿漉漉的肉棒贴合着白嫩的臀缝,让他又有些冲动。他想帮人清洗清洗,却发现浓稠的精液像是被女孩吸收掉一样,一滴都没有流出。 “怎么这么贪吃?” 洛书欣脸上红晕未退,虽然一点力气都没了,但是人是清醒的,“你捏捏小腿看看,是不是有感觉了?” 即使不懂她要做什么,蒋衍还是配合的捶了捶自己的小腿,“怎……”他诧异的看着笑得贼兮兮的女孩,“怎么会……” 他的小腿居然有感觉了。 洛书欣骄傲的昂起头颅,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他知道她很神秘,但是神秘跟神通还是有区别的,从她出现后的一系列反常的表现,让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他有了一丝动摇。 这世界真的会有神明吗?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蒋衍急忙挣扎着想要尝试站起身,可是不管怎么努力,他的小腿还是使不上劲。虽然有了知觉,但是距离他站起来好像还很遥远,给了希望又让他失望,真的很残忍。 害怕他摔倒,洛书欣也顾不上害羞,赶忙冲上前扶住他,“你干嘛啦,还没完全好诶,摔倒了怎么办?” 蒋衍没有回答,而是牵着她的手温柔的说道:“给我看看,受伤了没有?” 恍然大悟他在问什么的洛书欣又一次红了脸,结结巴巴的答道:”没……没有啦……” “给我看看。”他坚持着。 因为高度问题,他想检查只能由洛书欣自己主动,不懂拒绝他的女孩哪怕紧张到不行还是硬着头皮抬起一条腿踩在轮椅上,完整的暴露出红彤彤的嫩穴。她红着脸,用手扒拉开发红的肉瓣,精液已经吸收,只有散发着腥甜的蜜汁缓缓流出。 带着茧子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插入嫩穴里,感受到异物入侵的嫩肉又欢快的聚拢上去,滑腻腻的,比最开始红艳了几分,的确没有受伤的痕迹。 明明他是真的很认真的在检查,可是洛书欣却隐秘的感受到了羞人的快感,不自觉的挺起腰身,让嫩穴更加贴近男人,方便他的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 咕噜咕噜。 看着眼前湿哒哒的嫩穴,蒋衍坏心眼的朝它吹了一口气,语气调侃,“又湿了。” “对……对不起……”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羞愧难当的只想合并上腿却被蒋衍大手拦住。 “啊——别——” 蒋衍拱起背,把整个头埋进她的腿心,朝着往外流出蜜汁的花蕊吹了好几下,“我渴了。”说完,张嘴对上她的嫩穴。 舌头挑逗着饱满明艳的肉瓣,轻轻用力便掀开羞涩的嫩肉,品尝到里面的蜜汁。不一会儿,又滑动舌尖去弹动她肿胀敏感的肉珠,感觉到女孩的颤抖,就更加卖力的用舌尖玩弄起来,玩了好一会儿才往下,舌尖往水淋淋的穴缝里钻。 他吃的滋滋作响,水声不断,舌尖在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触摸到一块凸起的嫩肉时,女孩猛地一哆嗦。蒋衍的唇角微微勾起,盯着那块诱人的嫩肉就发起总攻。 “不……那里……别……太……太刺激了……啊——嗯啊——慢……慢点啊……” 洛书欣的脸越来越红,酥麻的感觉也越来越盛,最后终于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高潮了。大量蜜汁从嫩穴里喷洒而出,蒋衍舍不得它浪费,张大嘴巴完全含住花蕊,喉结急速的上下滚动。 脱力后的女孩不自觉的往后倒,蒋衍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臀部,让两人贴的更加紧密。他又含着吃了好一会儿,伸手捏了捏酸胀的乳肉,两指掐住已经硬的跟小石子似的奶尖往自己胸口拽,迫使洛书欣弯下腰。 红润光泽的双唇靠近时,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嫩穴,吻了上去。 “真的很甜,我的小狗。” 洛书欣害羞的捂住他肆无忌惮的嘴,“别……别说了……” “好,不说,我做。” 她这才发现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肿胀的跟烧火棍似的直挺挺的在她眼前。 唔,救命。 反击 粗大的肉棒挺立骇人,直挺挺的就暴露在洛书欣的眼前,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手脚并用的就想从蒋衍的怀里爬出去,吃不饱的肉穴因为她的动作流出一股渴求的蜜汁,滴在充血的龟头上亮晶晶的。 容不得她拒绝,蒋衍抓住她的大腿往怀里一扯,没用什么力气就把人死死的固定在自己腿上,肉棒找到机会很自然的就与勾引它的嫩穴相遇。 “啊——” 它俩才刚刚亲密过,敏感的嫩穴已经被操出属于蒋衍的名字,完美贴合肉棒的形状,所以不费吹灰之力便抵达深处。肉棒不知疲惫的越插越快,大量的蜜汁被操出,洛书欣又被新一轮的快感所淹没,娇滴滴的撅着屁股随着男人的松动而起起伏伏。 忽上忽下的失重感让她头脑越发不清楚,呜呜咽咽的啜泣声也断断续续,“不行了……太快了……太刺激了……阿衍……阿衍啊……” “在,我在。” 男人喘着粗气回应着她的呼唤,洛书欣混沌的脑袋里全都是蒋衍,想跟他亲吻想被他触摸想被他抱着,完全不想离开他。 “呜呜呜……阿衍……阿衍……” 亲吻着沁出泪珠的眉眼,蒋衍耐着性子一边又一边的回应着她,“在,我在,小狗睁开眼就能看见主人。” “呜呜呜……” 肉穴里的肉棒一下一下的侵犯着脆弱的宫口,几乎像是要把子宫操到变形,洛书欣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浪一遍遍侵袭全身,她甚至真的跟小狗似的吐着舌头说不出话。 蒋衍拉起她的一只胳膊放到她的小腹上,隔着肚皮挤压着她的子宫,“你看,我们融为了一体,你感受到了吗?” 粗壮的肉棒隔着肚皮都能摸到形状,刺激得洛书欣不停哆嗦,又激动的想要更多。 “小狗睁开眼,旁边有个花洒,看见了吗?拿过来。” 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女孩机械般顺从着男人的要求,伸手勾了勾,把花洒递到了男人手里。 蒋衍打开花洒试了试温度后,对着外翻的嫩穴开到最大,哗啦啦的冲刷着脆弱的肉珠。 “啊啊啊——”洛书欣尖叫出声。 密密麻麻的水柱近距离冲刷时会造成酥麻的刺痛,娇嫩的肉珠受到刺激肿胀了好几倍,烫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挣扎着往后退,但被蒋衍死死摁住,动弹不得。 “别动。” 他自己也很受刺激,伴随着水流,他进行了最后的冲刺,快速耸动百下后才把放松了马眼。精液跟热水一起冲射进了狭小的甬道,小腹在他的见证下慢慢隆起,乍一看,像是怀孕数月的孕妇。 “小狗快看,像不像怀孕了?” 洛书欣的眼尾泛红,可怜巴巴的看着恶劣不已的男人,“才……才没有怀孕……” 丢掉手里的花洒,蒋衍紧紧抱住怀里的女孩,再三保证道:“会怀的,主人会让小狗做妈妈的。” 心里软软的,洛书欣低头亲了亲男人,慎重的点点头,“嗯,小狗一定给主人生宝宝。”说完又委屈的轻轻啜泣起来。 “好乖的小狗,不哭了好不好?” 听见他温柔的话语,洛书欣哭得更凶了,甚至张嘴咬了他一口。看她孩子气的举动,蒋衍没办法,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哄着,轻拍着她的背。 经历了数次高潮的女孩实在是太累了,没一会儿就睡倒在男人的温柔乡里。蒋衍低头看了看两人还相连的下身,无奈的叹了口气,任劳任怨的伺候起来。 精液再一次被女孩吸收掉,蒋衍也觉得自己身体充满了力量,原本坐回轮椅还有些吃力的他现在抱着女孩坐回去都觉得绰绰有余。 把熟睡中的女孩放到床上后,他低头吻了吻她已经红肿的眼睛,“谢谢你,我的小狗。” 看了眼时间,把床头灯的亮度调到最低,给她盖好被子,又守了好一阵子才轻手轻脚的推动轮椅离开。要不是每天都需要去康复中心,他真的不想把女孩单独留下。 等他再次回来时,洛书欣果然不见了,跟上次一样,心里不免怅然若失。被褥残留的温度告诉他,女孩才消失没有多久,借着仅存的暖意,蒋衍闻着她的气味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他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皱的很紧,最后不知道梦到什么突然惊醒过来,呆滞片刻后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忍不住呢喃道:“小狗……” 床头柜上摆放着几份文件,大约是秘书来过,但是看他在休息没有惊扰他。稍微缓了缓,蒋衍调亮台灯,开始忙碌自己耽搁几个小时的工作。 肖亚楠最近被打压的厉害,股票在几轮操作下跌破好几个点,估计实际市值损失高达几个亿。蒋衍看着最新的财务报表,思索片刻后拨通了秘书的电话,“肖亚楠不是跟徐继川合作弄了一个食品项目吗?把徐继川的黑料爆出来,然后把过去食品安全事故的后果整理出来,最后质问一句肖氏集团跟这种黑心厂商合作到底有没有把老百姓的命当命。” ”需要买热搜吗?” “不需要,就找个专门做打假内容的大v发布就行,探探风。” “好的,蒋少。” 互联网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虽然一个普通大v说话人微言轻,但是食品安全一直深受老百姓诟病的事情,所以消息一经发出便激起千层浪。徐继川只是举无轻重的小角色,可是每个企业的成功都能扒出不同深度的黑料,就看怎么扒,谁扒。 好不容易约出阮娇娇的肖亚楠刚坐下就接到了公司夺命连环电话。 因为是网上最近爆火的网红餐厅,在出门前,阮娇娇就在社交平台晒出了自己的美照并配文:要去吃人间美味咯!好多好友纷纷点赞,甚至有网友表示羡慕嫉妒恨。所以在肖亚楠电话不断响起时,她有些失望的问起,“肖大哥是不是要去忙了?” 她自己的能力是负担不起这顿丰盛的晚餐的,就算肖亚楠提前买单,她也没办法拍照发网上了。女孩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肖亚楠一看就懂,立刻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安抚道:“怎么会?什么事都没有陪娇娇吃饭重要。”说着,拣起一块虾肉放到阮娇娇的碗里,“快尝尝,这个翡翠虾是这家店的招牌。” “嗯,好,谢谢肖大哥。” 阮娇娇急忙掏出手机拍下照片,甚至不忘拍下肖亚楠价值百万的百格翡丽手表做背景。 那边联系不上总裁的秘书部急得团团转,眼看着网上讨论度越来越高,好几次都冲上了热搜,只能先想办法压下去。 同时得到消息的蒋衍冷笑了几声,叮嘱秘书,“找一些水军去冲讨论度,不要恶意抹黑就真实讨论,让他们花钱撤热搜。” 眼看着网上讨伐的势头越来越猛,肖亚楠怎么都联系不上,万般无奈之下,秘书部给董事长打去了求救电话。早就退位让贤,颐享天年的肖程听到秘书的报告气的直接把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那个逆子现在在哪儿?” “宝……宝亚迪餐厅。” 肖程没有再废话,怒气冲冲的就喊来司机,准备亲自去逮昏了头的蠢儿子,一直密切监视肖家的狗仔在第一时间就给蒋衍送去消息。 转动着手上的签字笔,蒋衍慵懒的开口,“想拿头条吗?跟上去,会有惊喜。” 滴—— 支付宝到账伍万元。 狗仔看到自己的支付宝余额,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举起相机就追了上去。 还没来得及下车,肖程大老远就看见自己的儿子笑嘻嘻的正陪着一个女人吃饭,更是恨铁不成钢,气得直打哆嗦,“逆子!逆子!真是逆子!” 拄着拐杖的肖程走进饭店就直接走到肖亚楠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吓得周边食客都惊呼出声。有些看财经时报的路人认识他们,都兴匆匆的掏出手机,生怕漏下什么劲爆消息。 阮娇娇也被那气势汹汹的架势惊住了,大气都不敢喘。 ”为了陪个女人吃饭,你连公司都不要了吗?“肖程教训完儿子转头就看向一脸惊恐的阮娇娇,哪怕她一身品牌也掩盖不掉出自平民家庭的小家子气,“就为了这种货色?我看你是疯了!” 那轻蔑的眼神像毒针,扎的阮娇娇生疼。她从小也是娇养着长大的,之后遇到肖亚楠又一直宠着,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直接呛声道:“你是谁?你凭什么打人还侮辱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呵,王法。你这种攀龙附凤的女人我见多了,我劝你识相的尽早离开我儿子,不然后果你承受不起。” 心爱的女人被欺负,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肖亚楠脑子也热了,怒吼道:“爸!我不准您这么说娇娇!您根本就不了解娇娇,她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几眼阮娇娇,又看了看桌上的美食,肖程笑得更加不屑,“她的一身都是你花钱买的吧?这顿饭也是你买单吧?凭她,消费的起吗?” “你……” 阮娇娇想反驳,但是他没说错。自从认识肖亚楠后,她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令人羡慕的衣服、包包、鞋子都是肖亚楠给的,可是都是他自愿的不是吗?这么想着,她又有了底气,倔强的不肯低头。 “怎么说错了吗?” “爸,您别这么说,我是真心喜欢娇娇,您是不了解娇娇,等您跟她相处之后您就会发现娇娇值得。”肖亚楠还在解释。 “这位先生听到了吧?是您儿子追求的我,不是我倒贴的他。您上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羞辱我,我需要您跟我道歉。” “道歉?笑话!你敢说你没有把我儿子当凯子钓?他蠢,我不蠢。你敢不敢摸着良心说你喜欢我儿子?不喜欢不拒绝,舔着脸接受别人昂贵的礼物,你敢说你不是攀龙附凤,想要乌鸦飞上枝头做凤凰?” “我……” 闻言,肖亚楠也看向了阮娇娇,眼里满含着期待,可是她却迟迟说不出口。 “你不敢,因为你不喜欢。在来的路上我就已经调查清楚了,你叫阮娇娇,是a大艺术系的大三生,你今天还跟同学说你跟肖亚楠只是单纯的朋友,仅此而已,你不过是享受着我蠢儿子提供给你的物质生活,觉得他傻,他蠢。” “爸!” 尾随进入饭店的狗仔照相机拍了个不停,”靠,真劲爆。” 不一会儿,网上就出了一个新的热搜【京城第一深情:肖氏集团总裁肖亚楠,爱美人不爱江山,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变天 午夜,繁华的市中心只剩下一座高耸林立的大厦还亮着灯,肖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肖程正紧缩眉头,面对着桌上整理出来的几分紧急报告。脸上还挂着清晰巴掌印的肖亚楠像犯错的孩子,拘谨的站在办公桌对面,一点都没有平时的意气风发。 “蠢货!”肖程指着近期不断下滑的数字,“股市跌这么厉害,你居然还搞瞒报那一套,你当董事会都是死的吗?嗯?” “爸,这都是蒋家搞的鬼,你听我解释……” “蒋家?他们跟我们一直井水不犯河水,连竞争项目都没有,你准备拿自己的一面之词跟董事会解释吗?” 叩叩—— 秘书敲响了玻璃门。 “进。” “肖董,总裁,会议室已经准备好了。” “走吧。”刚走两步,肖程又瞪了两眼傻站着的儿子,“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到会议室去!” 会议室里,高层管理团队都齐聚一堂,气氛凝重。秘书助理把整理好的文件分发给大家,沉声说道:“各位总监,这是今晚突发事件的所有时间线跟互联网浏览记录及搜索热点,我们有理由怀疑,这就是一起恶意毁坏我们声誉的抹黑。”顿了顿,又瞥了眼脸色铁青的肖亚楠,“包括总裁的这个热搜,是娱乐圈一个名不经传的狗仔发布的,背后没有公司,就是独立ip。” 肖程大致阅览了一下文件,手指不停敲击桌面,沉思片刻后问道:“跟蒋家有关系吗?” 市场部总监摇摇头,“话题是一位职业打假网红发布的,我们询问过,文件是由一个三无小号通过私信的方式推送给他,蒋家没有任何动静。” “不可能!”肖亚楠急了。 肖程气得恨不得站起来踹自己儿子一脚,但是为了维持形象只能选择无视,“技术研发部呢?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被点名的总监忐忑不安的站起身,看了看肖亚楠又看了看肖程,试探性的说道:“如果……我们认定跟蒋家有关,我们可以假借蒋家骨干的名义通过恶意诽谤,传播蒋家的负面言论,削弱他们的市场形象。” 下一秒,肖程大臂一挥,直接把桌面的文件扫落到地上,“你们都是饭桶吗?蒋家是干什么的?他们是跟军部合作的,恶意诽谤,他们起诉起来,你们拿什么接?你有政府背书吗?” “这……” “老老实实给我写公告书,该道歉道歉,该追责追责,该撤热搜撤热搜。散会,肖亚楠留下。” 不一会儿,会议室便安静下来,只留下肖亚楠跟你肖程面面相觑。肖程拄着拐杖走到玻璃窗面前站定,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夜色,沙哑的问道:“你坦白告诉我,你跟徐继川到底背地里有什么关系?跟蒋家独子的那场车祸有没有关系?” “没……” 肖亚楠还没来得及澄清就被肖程打断,“我不想听狡辩。徐继川是个什么东西,轮资历,他也没能力跟我们合作,现在不仅合作了,还是几个亿的项目。我想听实话,不想听你糊弄我,我还没老到是非不分。” 肖亚楠沉默了,既然肖程能说出这些话,那就说明他已经调查清楚了所有事情。 “就为了饭店里的那个女人?” 挣扎片刻,他还是承认了,“嗯。” “混账!” 这边肖亚楠在被问责,那边阮娇娇也遇到了差不多的处境。自从肖亚楠跟她在宝亚迪饭店的照片发布出来后,她作为一个普通人,祖宗十八代都被扒得干干净净。之前在网络上塑造的艺术系白富美的形象也被人贴上了女海王、捞女的标签,甚至有很多自爆是她校友、同学的网友出来捶她,导致她在网上被人人喊打的下场。 互联网传播的速度很快,导员很快就收到消息给她拨去电话,反反复复跟她确定网上言论的真实性后,居然建议她暂时休学? 凭什么?她做错了什么? 学校不顾大半夜的时间,像是为了撇清关系又给她父母打去电话,把学校最后的决定通知到位。她联系不上肖亚楠,又一直被父母夺命连环call,顿时整个人崩溃,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宿舍里的几个女生早就看不起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模样,直接撕破脸,开始落井下石,“哎哟,我们的名媛大小姐这下是落魄了,开始哇哇大哭啦?这都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真是没素质。” “就是,听说人家大小姐还让肖氏集团的董事长道歉呢!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你们……”阮娇娇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宿舍里女孩丑陋的嘴脸,她们平时明明相处的很好,肖亚楠有时候送东西给她,她觉得用不上还会免费送给她们,她们居然这样说她!都是白眼狼! “哇靠!真的假的!好过分!”有个一直没说话就顾着刷手机的女孩突然尖叫出声,赶忙从床上探出脑袋询问阮娇娇,“网上说,因为你求爱不成,肖总为了给你出气,找人撞了蒋老师的车,这是不是真的?想不到你这么恶毒!蒋老师可是a大最年轻的教授啊!年轻有为就这么被你差点害死?你这是犯罪!” “不……我没……”哭得歇斯底里的阮娇娇急忙反驳。 而其他女孩听到消息,根本不在意她说了什么而是掏出手机开始搜寻起来。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小道消息,虽然很奇怪没有上热搜,但是的确实时讨论度第一,好多人在吃这个瓜。转头看向阮娇娇的眼神都变了,这不是虚荣,这是实打实的坏! 肖氏集团才解释完食品安全问题,又开始被网友针对蒋衍车祸事件的讨伐而弄得猝不及防,办公室里的电话几乎响了一夜,而这些,作为另个当事人蒋衍压根不知道。 舆论战其实吵不出个所以然,当时办案的司法机关已经结案,所以压根翻不出什么水花。但是舆论又是可怕的,肖氏集团再一次跌停,资金流差点断裂,董事会也是勃然大怒。为了稳住企业,年过半百的肖程不得不再次出山,先是以雷霆万钧之势罢免了肖亚楠,并承诺会在周一开启全球直播的实时发布会回复广大群众的疑问,而集团内部更是马不停蹄的重金购买不同程度的娱乐圈黑料,才堪堪把讨论度压制住。 所以等洛书欣再次出现的时候,天都变了。 真是败给你了 大概是前面几次吸收了不少灵气,洛书欣睁开眼时是在一架飞机上,摇身一变成了个国内外都知名的康复理疗师的助理。此次来华就是收到蒋家的邀请,给蒋衍出院做最后的治疗方案。 她就是个空壳,没有任何记忆,所以一路上都沉默寡言,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让她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好在原主本身就挺内向,一时之间也没被人发现什么异常。 经过数十个小时的旅程,落地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机场距离医院距离较远,所以团队准备先到医院附近的酒店休息,等第二天一大早在正式与各科主任碰头,讨论医疗方案。 七八点的时候,洛书欣见所有人都回到自己房间休息了,掏出原身塞在行李箱的证件,大摇大摆的走到了病房门,不出意外的被拦了下来。 “我是dr.maria.的助理,我叫eva,这里是我的证件。因为明天就要面诊了,所以今天我需要提前对患者的情况做个了解,方便明天的工作。” 头一次如此光明正大,她觉得自己说着蹩脚的中文都说出了自信。 核实完信息后,为首的保镖点点头,这次放她同行。轻车熟路的走进蒋衍的病房,他正在埋头工作,金丝边的眼镜架在鼻梁上,是别有一番的风情,看得她眼都值了。 “gutenabend,eva.hieristjohn.”蒋衍礼貌的打着招呼。 啊啊啊啊!好好听!为什么他说德文可以这么性感! 本来还装模作样的洛书欣突然跟饿狼扑食一样冲到蒋衍面前,兴奋的说道:“啊啊啊,是我是我!你说德文好好听,再说点!再说点啊!” “……小狗?”蒋衍不确定的问了一遍,看着她春心荡漾的模样,既熟悉又陌生,“你怎么变成金发碧眼的老外了?” “不知道诶,睁开眼就这样了。”她理了理自己打扮得体的衣服,笑眯眯的转了一圈,骄傲的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丑。”他还是喜欢她原本的样子。 “……没眼光。” 两个人温馨的闲聊几句,蒋衍憋不住自己的想法,问道:“你这次只能是这个样子吗?这不是你……”他不习惯与陌生人靠得太近,尤其她身上还有很刺鼻的香水味,像是劣质的香精。 “我需要你的体液才能恢复身体,或者你亲亲我?” 蒋衍想都没想的拒绝了,“我忍受不了跟别的女人亲吻。” 呜呜呜,男德毕业班毕业的吧? 洛书欣听得心花怒放,要是长条尾巴,估计都翘上了天。她还没来得及再撒撒娇,就听见门外传来车轱辘滚动的声音,下意识的,她想找地方躲。看见敞开大门的卫生间,她直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去,蒋衍都没来得及拦住,人就跑没影了。 躲进卫生间里,她靠着墙边蹲在,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外面的动静,视线却对上不远处的堆放的衣物。那边传出浓烈的味道,勾的她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是蒋衍换下的衣物。里面有一条蒋衍洗澡时换下的内裤,上面有着浓郁的尿骚味和一股精液的味道。 洛书欣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拿起内裤放到自己的鼻下,嗅着……闻着……舌尖就忍不住颤抖着伸出来,在包裹肉棒的裆部轻轻舔舐着。 唔,她好贱。 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甚至脸上浮现出一股非常享受的表情。 没费什么口舌就打发走护士的蒋衍,拧开门就看见如此淫荡的画面,沉睡中的肉棒瞬间就硬了起来,鼓鼓囊囊的顶着内裤边缘。 “啊……我……你……”洛书欣条件反射般将手里的脏污扔出老远,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怎么可能? 她的身体已经变回自己白嫩的模样,蒋衍推动着轮椅又靠近一些,“好吃吗?” 洛书欣仰视着忽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蒋衍,本能的反驳,“没……我没有……” 没有理会她的狡辩,他伸手抚摸她的头,笑着问道:“主人穿了一天,都是尿骚味的内裤好闻吗?好吃吗?” “好……不……不好……” 蒋衍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手掌微微使劲,洛书欣的头已经埋进了他的胯下,鼻尖都是蒋衍的体味,她红润的双唇也隔着单薄的面料贴上了滚烫的肉棒。 “既然小狗这么喜欢,主人喂小狗吃现成的好不好?嗯?”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洛书欣感觉所有的辩解已经毫无意义,面前的肉棒散发着勾人的气息,让她忍不住抓心挠肺。她坐在地上,颤抖着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肉棒。 “嗯~” 蒋衍发出满足的呻吟,洛书欣更是大胆起来,她抬手轻轻拽下他的裤子,然后把脑袋埋进去,努力深嗅,露出陶醉的表情。 “喜欢吗,小狗。喜欢主人的肉棒吗?”蒋衍顶了顶胯,用粗壮的肉棒撞击她的嘴巴。 “喜……喜欢……喜欢的……” 女孩害羞的红了眼,伸出手十分虔诚的捧起时不时抽动一下的肉棒,上面青筋隐隐浮现,龟头散发着一股男性独有的味道。 “真的喜欢吗?”蒋衍坏心眼的明知故问。 “真的。” 听着她恬不知耻的附和,手里的肉棒又狠狠地抽动了几下。嘴巴微微张开,将流着分泌物的龟头含了进去,舌尖在口腔里灵活的挑逗马眼,洛书欣觉得自己兴奋的不行。 “嘶——舒服,真的很舒服。原来小狗这么喜欢吃主人的肉棒啊!” “唔……嗯……嗯……” 洛书欣卖力的吞吞吐吐,她已经熟练的掌握了口角的技巧,不管是速度还是频率上,在蒋衍激动的抽动时还会恶劣的轻咬脆弱的龟头。很快,蒋衍就缴械在洛书欣熟能生巧的嘴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咳咳咳。” 因为太多太满,洛书欣呛得直咳。 蒋衍急忙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吐了吧,脏。” 洛书欣果然的摇头,开玩笑,人间宝物诶!当机立断的就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还不忘满意的砸吧咂嘴,“好吃。” “你……” “好吃爱吃,想天天吃。”她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说骚话了。 蒋衍无奈的弹了弹她被汗水浸湿的脑袋瓜子,宠溺的说道:“你啊!真是败给你了!” 第一世界完 身体经过洛书欣的反哺,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之前不能站立的小腿也能在短时间内支撑起蒋衍的重量。他已经在康复师的协助下,开始尝试扶着床板沿着床慢慢行走,虽然很痛,但是一切都值得。 洗干净身体后的洛书欣,开门就看见站的笔直的蒋衍,激动又欣喜的从背后双手环抱上他的腰,赤裸的娇躯和男人精瘦却结实的身体紧紧贴合,“我……我好开心……阿衍……阿衍你能站起来了……”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 “嗯,谢谢小狗,主人已经快好了。” 踮起脚尖,洛书欣猛地亲吻上他的唇,把蒋衍想说的话都吞回了心里。 蒋衍呼吸都乱了,双手情不自禁的捏住她圆润的屁股,一张一合,“现在都不会害羞了?”声音暗哑,显然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洛书欣心底委屈,露出一副在笑却像在哭的表情,“你……你嫌弃我了吗?”甚至暗自反省,是不是真的太骚了? 看着她萎靡不振的表情,蒋衍的胸口仿佛被尖利的锥子刺了一下,疼的直抽抽。”没有,怎么会。“他不擅长哄人,之前也没喜欢过任何女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重新吻上女人喋喋不休的嘴。 舌尖轻轻扫过她的贝齿,用一种温吞的方式安抚着她,细心舔舐着她口腔里每一寸柔软,不急不躁却目的性极强的掠夺光她的甜美。 温柔总是万物的良方,她伸出舌头回应着他的进攻,她想要,想要更多。 等她差不多快喘不上气了,蒋衍才依依不舍的放过她,缓缓收回自己的薄唇把目标往下,吻向她精致的锁骨。距离白嫩饱满的乳肉不过几寸的距离,他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剧烈,散发出魅惑人心的奶味,让他根本冷静不下来。 洛书欣无意识的挺起胸膛索要更多,主动把自己肿胀发酸的奶尖献祭给正在她身上讨伐征战的男人。男人唇角微微勾起,不浪费她的心意,张嘴含住她的奶尖,软嫩的奶尖在他的齿尖轻轻磨砺。 ”唔~好麻……好舒服……” 身体里窜起火苗,一点点变成熊熊大火,腿心处淅淅沥沥的流淌出蜜汁,源源不断的继续分泌着。她口干舌燥,胸口挺的更高,脚尖重重踩在地上,拼命的往蒋衍嘴里送。 不够,不够,她还要。 洛书欣不自觉的抬起一条腿摩挲着男人的大腿,其中隐含的寓意只要是个男人都懂得,蒋衍自然也知道。 蒋衍忍不住想嘲笑她的贪吃,又怕吓到她,只能顺势抱住她的小腿,让她湿淋淋的嫩穴在他肿胀的肉棒上摩擦。仅仅是摩擦救烫得洛书欣浑身发抖,潮水泛滥,越搔越痒,这种隔靴止痒的办法只会让她更难受。 “阿衍……嗯啊……阿衍……” “在呢,在呢。” “要……呜呜呜……我要……”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蒋衍也不再为难女孩,把憋胀到紫红的肉棒直接重进她细小的嫩穴中,里面水气腾腾的像个蒸笼似的,全是水。 肉棒在温柔潮湿的甬道里抽插,一层层一圈圈的媚肉争前恐后的服侍着他的肉棒,他觉得洛书欣的魔力不止如此。里面像是长了无数张讨人喜欢的小嘴,它们吮吸着,舔舐着他的肉棒,哪怕之前已经经过几次性事,但是姿势得改变,让他有了另一种登峰造极的快乐。 蒋衍熟练的撞击着花心,娇蕊充血敏感,他一撞她一颤,同时会喷出更多的蜜汁,冲刷在他的龟头上。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阿衍……阿衍……你舒服吗……我也……我也想你舒服……”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舒服……主人也很舒服……舒服死了都……”他没有撒谎,他真的可以为她去死。 洛书欣的心海跟嫩穴都被肉棒搅动的咕叽咕叽作响,强烈快速的抽插带来的欢愉根本压制不住,她昂起头颅享受着一切致命的快感,“要……要尿了……尿……尿了啊……啊……” 失禁的快感如潮水般的涌出,她浑身颤栗着绷的强硬。热潮喷在龟头上的时候,蒋衍也是浑身一麻,脸埋进泛着粉色的乳肉里,身体紧随着抖了抖,他也跟着射了。 射完也没有直接抽出去,蒋衍按了按洛书欣鼓起来的小腹,上面还印着他肉棒的形状,“小狗吃饱了吗?” 两人四目相对,洛书欣本就羞红的脸更加滚烫,不敢望向男人灼热的眼眸,她撇过头小声答道:“饱……饱了……” 知道她的身体会自动吸收自己的精液,所以蒋衍也没打算帮她清洗,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躺在了床上,连肉棒,他都没有舍得拔出来。 许久之后,洛书欣感受到了陌生的力量在体内穿梭,她欣喜的睁开眼,就见蒋衍的小腿闪着星点亮光,脉络的纹路隐隐约约。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分享喜悦却听见男人轻微的鼾声,已经入睡。 熟睡中的蒋衍清冷高贵,神情冷漠,薄薄的嘴唇微微带有弧度,似乎是在做什么美梦。她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希望你的梦里有我。”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柔和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暖暖的,蒋衍下意识拍了拍怀里的人却发现自己拍了个空,像是昨晚的种种不过是他的一场美梦。已经习惯洛书欣神出鬼没的他,明明心底有数却还是忍不住感到失落。 “又消失了吗?” 苦涩的笑一笑,他如往常般坐起身想去卫生间洗漱。因为昨夜的胡闹,轮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到远处,他伸手勾了勾发现抓不到,只能硬着头皮坐到床边,打算一点点挪过去却惊奇的发现…… 他能走了! 哪怕动作还有点僵硬,卧床太久让他的小腿肌肉有些萎缩,但是他是真真切切的自己走进了卫生间。 为了不被人发现异常,他还是假装残疾坐回到轮椅上。本以为等医生会诊时,他可以再次遇见他的小狗,可当他把目光放到那位金发碧眼的助理身上时,却从她陌生又小心的眼眸里得到了答案。 不是他的小狗。 第二世界 叮铃铃—— 恼人的手机铃声不断响起,睡得迷迷糊糊的洛书欣闭着眼睛在床上摩挲了好一阵才找到不知道被扔到哪里的手机,“喂?” “都几点了?你在哪儿?不用上班的你?”电话那头传来似曾相识的怒吼声。 洛书欣蹭的一下坐起身,整个人都没回过神,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手机,疑惑的问道:“你谁啊?你打错了吧?”她记得自己被开除都有大半年了。 “洛书欣!你深井冰啊?我朱璇!” “……啊?” 朱璇是她的搭班同事,因为整个办公室只有她俩是本地人,所以相处的特别融洽,只是她离职之后她不是也跟着辞职去做全职陪玩了吗? “啊什么啊,你快点打车过来,你今天是早八,睡糊涂了你!” 电话挂断后显示了时间跟日期,洛书欣心里咯噔一下,上面居然显示的是一年前的时间……她这是……又穿越了?蹭的跳下床跑到隔壁房间,空荡荡的,堆放着行李箱等一些杂物。 她的甜甜也不见了! 【妈,我在你脑子里。】 【……啊?】这都是什么情况? 【之前不是告诉妈妈,宝宝在帮妈妈跟爸爸相遇吗?之前妈妈吸收的灵气正在倒退时间,如果妈妈觉得够了,就可以停止。】 这个时间段,蒋衍还在牢里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呢!洛书欣捶了捶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给领导发了条请假短信后利落的关掉手机,稍微喝了点水又重新躺回床上。 【那继续。】 这次世界有些黑暗扭曲,但是万变不离其宗,足够玛丽苏。讲得是一个生物科学家在研究基因编程,梦想是能够人工干预基因的书写,抛弃不稳定dna,力求创造出最完美的人类。老鼠跟兔子身上已经成功了,可是想在人体上尝试的批文一直下不来,因为这个违背了伦理,研究就被中断了。但是作为狂热的科学家,他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所以把歪心思放到了自己妻子身上。在妻子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以体检的方式帮他老婆抽血,可他老婆不是傻的,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在逼问下,科学家才坦白自己的研究。不出意外的,妻子拒绝了他的要求,如果实验失败,他们承担不起责任。 可是这个项目不仅国内在秘密研究,其他国家也在进行,人类的创造性不应该局限于此。任何一个科学家都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开辟新的纪元,所以m国通过各方渠道找到了他,想要重金购买他的研究成果,那自是不肯的。对方就退而求其次,提供实验对象方便他研究,并且提供所有的资金支持,只是成果共同拥有,科学家禁不住诱惑,同意了。 蒋衍就这么诞生在保温箱里,甚至起初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001,是后来处决他的小助理于心不忍,偷偷抱回家,才给冠了姓名。 首次尝试的结果是失败的,因为科学家并不想让m国坐收渔翁之利,所以私自修改了几个序列。哪怕蒋衍看上去与常人无异,甚至更聪明,可是弊端就是精神不稳定,像个不受控的疯子。 至此,研究便以失败告终,可是科学家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研究数据,直接使用到了妻子身上。也许是妻子体弱的问题,虽然数据完整,但是总是习惯性流产,根本保不住孩子。眼看着两个人年纪越来越大,万般无奈之下,他也就歇了心思。不过父母都是智力超群的教授,正常孕育的孩子也不会差到哪里,所以男主出生之后也是一路高歌,加上天道的加持,做什么事情都很轻松。 一般能力很强的男人都会钟情于傻白甜,男主也不例外,女主塑造的形象就是可爱乖巧的邻家女孩模样。两人从小青梅竹马,甜甜蜜蜜,而蒋衍,一个被关押在精神病院的疯子而已。 “果然一如既往的傻逼。” 【妈妈别说脏话!】 【好好好,不说,这故事可真精彩!真的!】 【因为上个世界灵气吸收了挺多,所以这次妈妈可以在路人甲里面做个不起眼的npc。】 靠,她快死了! 凌晨1点45分,冷清的街道有辆黑色轿车平稳的驶入了锦江路单身公寓的停车场,路过值班室时,保安正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被发动的引擎影响。 车主似乎对路线不太熟悉,兜兜转转了几圈才找准位置停下,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他帽檐压的很低,灯光昏暗的停车场几乎看不清他的长相。 他在后备箱的位置停了几秒,伸手拖出一个与人一般高的纸箱,慢吞吞的往电梯方向挪动。 悬浮的电梯没有被点亮,他连人带箱的拐进了后楼梯,那是厕所的位置。靠在门边的瓷砖墙壁上,男人闭着眼睛微微轻喘,嘴唇上下开启,像是在自言自语说着什么。 一辆的士停靠在路边,有个快要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扒拉着车门勉强探出身。好心的司机师傅想要扶住她,被她摆摆手拒绝了。捂着嘴不断反呕,她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公寓门口,望着有重影的台阶,调转了方向,选择坐停车场的电梯。 高跟鞋摩擦地面的声音,由远而近。原本闭目养神的男人现已清醒,黑色的瞳孔快速收缩,他屏住呼吸,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方巾,紧紧的捏在手心里,甚至手都有些颤抖。 迷迷糊糊的女人扒在水池边呕吐,空气里弥漫着腐食的酸臭味。她清水洗了把脸,疲软的撑着水池想要离开时,却瞥见男厕所门口有个类似钱包的东西。 定神细看,她确定那就是钱包,金标闪闪的gucci商标示意着丢失者的身份。虽然酒醉,但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捡起钱包的欲望,说不定有很多钱呢?这么想着,她先试探性的叫了两声,确定没有回应,才扶着墙壁走了过去。 静靠在墙壁上的男人,听见动静,嘴角上扬,捏着方巾的手心颤抖的更加厉害。 一只手才垂下,想要捡起地上的钱包,就觉得头顶一个黑影闪过,有几秒的呼吸不畅,剩下的她就都不记得了。 得手的男人拆开纸盒,里面放着一个行李箱跟双肩包。 崭新的行李箱连挂牌都没来得及撕掉,他拉开拉链把女人塞了进去,沾满乙、、醚的方巾顺势塞进她的嘴里。准备拉好拉链时似乎又想起什么,他反手脱掉女人贴身的衣物,然后一一撕扯坏,随意丢弃在地上或者马桶里。 一丝不挂的女人玉体横陈在行李箱里,肌肤在空气中颤栗,正常男性见此景该是激动万分的。但是他没有,反而感觉到厌恶。打包好女人后,他从容不迫的走出厕所,站在水池边用力搓着手,似乎是接触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等一下!” 刚踏进电梯的男人就听见有人在喊,零碎的脚步声也跟着靠近,在电梯门快合上那秒,涌进了两三个同样浑身酒气的年轻人。 他面不改色的扫了眼摄像头的位置,后退几步,站在人群内侧。友善的同别人点点头,在他们交谈时,还会恰如其缝的跟着点点头,或者微笑,一副熟识的模样。 送走其中一个,电梯在楼顶停了下来。 吃力的拖拽出纸箱,男人往监控盲区走去,修长的手指在裤兜里取出一串钥匙,摸索了半天。听见远处有关门的声音,他才停止把玩钥匙的动作,转身绕到楼梯间。 站在应急通道里,他打开了纸箱,嘴里还含着一个便携式手电筒。这个时候要是有人出现,估计会被吓个半死吧?因为他从干瘪的背包里掏出一个万圣节才会使用的面具戴在头上。 一个小时之后,停车场的楼梯道里走出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金属质感强烈的项链,上面写着万圣节万岁的字样。他淡定自若的将行李箱跟鼓鼓囊囊的双肩包丢进后备箱后,便开车离去,离去时值夜班的保安还在熟睡。 “唔……唔唔唔……” 什么情况?洛书欣整个人都懵了。 药效过去,已经清醒过来的洛书欣正面目狰狞的晃动身体,泪水融化了眼线,黑色的防静电胶布贴在她的嘴上,压抑住她的恐惧的呐喊。 【不是说好是路人甲的npc吗?她怎么睁开眼就快死了?】就在这种紧张无比的时刻,她大脑里居然还能响起bgm,我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双臂高高举起,她以半悬空的姿势站立着,脚尖勉强的垫地,支撑她向下坠落的重量。 【是npc啊……】甜甜心虚的越说声音越小。 【可我快死了!】 【不……不会吧?】 什么不会?这看上去像是不会的样子吗? 微弱的黄灯随风摇曳着,阴暗的地面忽闪忽闪。 黑暗里走出一个单薄修长的身影,手里端着一盆清水,裤兜异常凸起。见到有人,她挣扎的越演越烈,身后钉在墙上的十字架禁不住折腾,发出生闷的嘎吱声。 她的脚尖在地面的摩擦,扬起一层灰尘,对方像是没有看见女人的呼救,而是平稳的把水盆放到了她的脚边。优雅的卷起质地舒适的袖口,他伸出两根手指试了试水温,才拧干了毛巾。 闪动的灯光从他的身侧闪过,照射出消瘦的下颚以及暗淡的唇色。女人惊恐的双眼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在他触碰到自己左脚时,更是弓起胸廓挣扎。 由于被禁锢着,她的挣扎不过是白费力气。 他温柔的握住她沾满污渍泥泞的左脚,用温热的毛巾轻柔的擦拭着,脚底、脚趾缝,没一处有放过。低头认真的模样就像在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一丝不苟且温润细腻。 将清洗干净的双脚放在刚刚铺上的脚垫上,柔软的细绒刮磨着已经抽筋的指腹,他抽出放在胸口的手巾,把残留在手上的水渍擦干,从容不迫的掏出口袋里的深红色指甲油。 瓶口打开的瞬间,刺鼻的气味便流荡在封闭的空间里,女人疯狂扇动着鼻翼,恐惧感让她即将喘不过气,怎么呼吸都不够。 洛书欣的肺部像被人死死掐住,脸色反而显得病态的红润。 不顾她骨骼异常弯曲所造成的痛苦,男人径直抬起她的脚掌,想要为她涂抹指甲油。她害怕,致命的恐惧会让人产生奇异的力量,她虽然挣脱不了铁链的捆绑,但是仍踢翻了他握在手里的指甲油。 男人没有说话,拿起带着污垢的毛巾,擦掉被女人刻意毁掉的作品。冰冷的手指滑动到她脚踝,一个使力,就听见清脆的咔擦,左脚就以颓败的姿势垂掉着。同时,女子也发出沉重的呜咽,额间渗出的冷汗与源源不断涌出的泪水掺杂在一起,分不清是汗是泪。 妈的,痛痛痛……她快要痛死了! 甜甜在意识里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妈妈,我把你的痛觉屏蔽掉,你会不会好受点?】 【我更希望你能把这个该死的男人打晕!】 甜甜偷偷瞥了眼阴晴不定的男人,面如死灰,【我不敢,爸爸会杀了甜甜吧?】 【爸爸?他是蒋衍?靠!他这不就是变态吗?】 【应该是吧……】 【怪不得会被关押在精神病院,就应该关着!疯了疯了疯了!】 不是吧,他有病吧? 男人听不见她脑海里的呼救,而是重新拿起指甲油,认真的装扮起她苍白的指甲,还妄想挣扎的洛书欣已经没了多余的气力,捆绑在高处的手腕被磨出了深红的印记,内侧细嫩的肌肤甚至泛起血点,但她已经感不到疼痛,静静悬挂在十字架上,就像教堂里的雕塑。 他聚精会神的擦着指甲油,每一次擦完还会轻轻的吹气,像体贴的丈夫疼爱着爱美的妻子,如果这是真的话。 在洛书欣被动配合下,片刻间,他停止了动作,欣赏着自己打造出的作品。 在一些颜色不匀处还会再描绘一层,直到他认为完美无缺,才将东西收拾好,端着灰蒙蒙的水盆离开,徒留精神崩溃的女子呜呜咽咽的颓丧着头颅。她试图想要挪动没有知觉的双腿,但是用力的每一下,就像一把刀插进胸口又拔出,她觉得自己大概就会这么死去。 干涩的轮子接触地面时会发出刺耳的噪音,那尖锐的响声敲打着女人支离破碎的心脏,她知道他回来了,连睁眼的勇气都没有。 自顾自的从木箱里取出一根针管,拿出特质的软胶管套在了针管上,将软胶管的另一头插进一架手动机,接连着透着阴冷的玻璃瓶。装置完毕后,男人起身走到虚弱的女子身边,撇过她全是泪渍的下巴,突出的指腹在她光洁的颈脖上摸了几下,在感受到生命脉动时,他微笑的点头。 尖锐的硬物刺穿皮肤的胀痛使得她瞬间清醒些,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抗拒,很微弱,阻止不了男人在她身上所作所为。 血液依据着地心引力向低处快速彪出,他从角落搬来一把木椅,坐到了手动机旁边,哼着熟悉的歌谣,灵活的转动着手把。 洛书欣感受着力量从身体里逐渐消失,感官变得迟钝,眼前灰蒙蒙的一片。 原本因恐惧而潮红的脸颊变得煞白,干瘪的贴合在耸起的颧骨之上,她干渴的吞咽着唾液,不算突出的喉结在上下滚动时,牵扯着钢制的针头,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当玻璃瓶即将灌满冒着气泡的血液时,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翻弄着木箱,找到一把生了锈的止血钳,夹住软胶管,重新换了瓶器皿。 一个人的血液存量与自身体重相关,从她纤细的腰肢不难看出她的瘦弱,所以他知道,她快到极限了。 他站在她身后落满灰尘的台阶上,扬手解开她的束缚。 残破的身体在失去依靠的情况下,垂直滑落,但被他一把抓住,轻手轻脚的放到垫子上。理平她被汗水沾湿的秀发,他又端来一盆清水,再次认真擦拭着她发青乌紫的双手,同样擦上鲜红的指甲油。 失血过多的女子丧失反抗的能力,像个木偶娃娃任由他摆弄,如果不是胸廓还在轻微起伏,就像死了般安静。撕掉粘带着透亮液体的胶布,获得自由的双唇无力蠕动着,她发不出声音,可是他知道她在问什么。 “你不该嘲笑她的。” 她是谁?妈的,到底是谁?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时刻,洛书欣拼劲全力唤出蒋衍的名字,“阿衍……”那声音残破不堪,像是破败的手风琴,刺耳又喑哑。 听见自己的名字,男人不免有些诧异,这个蠢女人似乎变聪明了。 “嗯?被发现了呢!” “阿衍……我好疼……”洛书欣觉得自己在下一秒随时都可能死去,豆大的泪珠不受控的从眼角滑落,低落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面,溅起一撮撮水花。 蒋衍冷酷的薄唇松了松,似是怜爱般擦拭掉挂在眼尾的泪珠,如恶魔吟诵般低喃道:“别哭,马上就好了。” “不……” 在意识涣散的前一秒,洛书欣感觉身体一轻,身体被瞬间抽离。她还没回过神就见穿着公主裙的甜甜飞扑到自己怀里,哭得抽抽噎噎。 【幸好……幸好还来得及……】 洛书欣又成了灵。 蒋衍诧异的看着凭空出现的两个人,愣怔了几秒后有些无奈的苦笑出声,“好像病得更严重了呢!” 他时常出现幻觉,有个女孩说自己姓洛,会来救他。他等啊等啊,等了好久好久,终于等来了女孩,可就是她! 锐利的眼神突然扫向已经晕厥过去的女人,都怪她! 虽然没有实体,但那仇恨的眼神却具有穿透性的穿过洛书欣的四肢,她从脚底就感觉到了异常的阴冷,四周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好……好变态……】 【对!好可怕!】甜甜作为个死了百年的孩子都不自觉的后退几步,瑟瑟发抖的躲在洛书欣身后。 爸爸现在给她的感觉比她被关在小盒子里的还要可怕。 呜呜呜。 两个被吓傻了的灵在抱头痛哭。 蒋衍被烦得心烦意乱,冲着两人的方向怒吼道:“吵死了!给我闭嘴!” 两人吓得更是虎俱一震,洛书欣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也一脸蒙圈的甜甜,【他他他……他能看到我们?】 【我……我不知道啊……】 甜甜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想试探试探却被蒋衍的眼神一扫吓得又躲了回去。退了退颤抖中的洛书欣,【妈妈,你去,你去看看,爸爸不会伤害你的。】 【你撒谎!他刚刚还想杀了我!】 【意外……那是意外……】 洛书欣也好奇蒋衍到底能不能看到她,挣扎了几秒,她牵起甜甜的手,哆哆嗦嗦的说道【那……那你记得救我……他一有不对劲,一定要第一时间救我啊!】 【一定一定!】 她鼓足勇气走到蒋衍身边,男人正在聚精会神的折磨着他所谓的艺术品。洛书欣不敢看,闭着眼睛抬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身体。 感受到触碰的蒋衍抬起头,吓得洛书欣抱头鼠窜,哇哇大叫的往甜甜那边跑。 “居然病得这么严重了?”蒋衍喃喃自语道。他真的看见凭空出现的女人,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面前又莫名其妙的戳了自己,身体感受到她的触碰,暖暖的。 幻觉,居然有了实感。 为了测试自己的病情,他丢掉手里的工具冲着洛书欣招招手,“过来,再戳我一下。” 被点名的洛书欣一头雾水,不是吧?他有病吧? 【爸爸真的有病。】 【……】 凶案 2017年9月15日,晨,八点十分。 生意惨淡的苹果日报报社收到一份没有署名没有单号的快递,孤寂的被丢在公司门口,被保安大叔拖了进去。 那是一个可以装下柜式空调的纸箱,没有标签,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没人知道它是何时出现的,又是何人的,虽然都对它侧目好奇,却没有人真正想要打开它。 直到姗姗来迟的总编打了卡,前台小姐才提及此事。 “快……快报警!” 虚弱的说完这句话,挺着啤酒肚的总编就明晃晃的晕了过去,惊吓过度的前台小姐连忙喊了几个男人携手想要扶起总编,却在瞧见敞开的纸箱时,媚眼一翻,倒在总编身上。 一具穿着婚纱的女尸以诡异的姿势站立在密封的玻璃罩里,脚边摆放着还带着露珠的百合花,制作精美的蝴蝶标本粘贴在上面,栩栩如生。如果不是女尸暴露在外的肌肤透出点点尸斑,就跟蜡像那般。 活脱脱的一架音乐盒,真人版。 报社门口围满了人,交通堵塞到无法通行的地步。数十名警员面色凝重的拉起警戒线,急救车被堵在了路口,扛着担架的医务工作者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来,接二连三的抬出几名明显昏迷过去,神情惊恐的女性。 所有人都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煤气中毒?劫持事件?恐怖袭击?各式各样的猜测都有。 面色凝重的张队从报社走出时,已经被眼尖的记者发现,闻讯赶到的媒体通通围堵上去,就想抢夺到爆炸性头条。被围在人群中的张队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几个个高手长的记者差点把话筒塞到他嘴里,就是想挖出点什么。 从后方赶来的下属急忙护住他,抬手帮他挡住闪光不断的摄像,焦急的喊着:“让一让,让一让,无可奉告,无可奉告!” 城郊教学式疗养院的活动室里,几个精神病人都搬着板凳坐在电视机前,津津有味的讨论着新闻里播出的内容。靠近窗户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年轻人,他没有穿病服,也没有穿白大褂,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有位小护士尴尬的站在他旁边说着话,他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自顾自的欣赏着手里看了一大半的小说。 本就吵闹的活动室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别打了!”打断了他的思路。抬头时,小护士已经跑到打斗中的两个病人中间,耐心劝导着,他不耐烦的皱眉。 放下手里的书,慢吞吞的走上去,根本没有说话,两个气势汹汹的病人瞧见是他,连忙乖巧的低下头,轻声问好。 从鼻子里发声应了句,他又回到了位置上,继续拿起没看完的书,阅读起来。 刚来的小护士摸不清楚状况,只知他是院长的侄子,却不知道病人为什么怕他,所以好奇的问着身边清楚病人。 “为什么他俩那么怕他?” “因为他是疯子。”清楚病人煞有其事的说着。 小护士觉得自己似乎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心里忍不住嘀咕,难道你不是? 一脸倦容的洛怀走进活动室时,昂首环顾了一圈,发现他安静的坐在位置上看书,欣慰的笑了笑,随即走过去抽走他手心里的书,“在看什么?” “……罪与罚?”望着书名喃喃自语,洛怀不算满意的合上书,“你不应该看这么阴暗的书的。” 蒋衍没吭声,只是望着她出神。 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洛怀疑惑的问道:“我脸上是有什么吗?” 摇摇头,他便不再看她。 撇撇嘴,洛怀抓住他的胳膊,“走吧,去做音疗。”习惯性的伸出手想要牵他。 蒋衍迟疑了,因为他看见身边那个陪着自己到处乱跑的幻觉目光炯炯的盯着那只白洗干净的手,好像想给她烧出个窟窿。 他很难得的拒绝了洛华的邀请,莫名觉得心虚。 刚刚处理完书面报告的张队才端起茶杯,还没喝上就被刺耳的铃声惊个哆嗦。夹着话机,茶水才送进嘴里就被他吐了出来,“咳咳咳……您说什么?” “电视电视,你都不看电视的?” 中气十足的怒吼声从话机里传出,他急忙从抽屉里掏出形同摆设的遥控器,点开了挂墙上的电视机。 像是有人特意走漏风声,几个台的午间新闻都报道着发生在苹果日报的命案,里面涉及的内容非常复杂,有的是他们才查出的,有的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查的,都被报道了出来。 “我告诉你,现在问这个事儿的人特别多,给我皮崩紧点!有电话进来了,先挂了,听见没?” 警长匆匆忙忙挂了电话,张队有点懵,也再没心思喝茶,起身开门喊了两个支队的队长谈话。 简单部署了一番,河马去调查监控录像,猴子去请所有可能的嫌疑人喝茶,而他则得跑趟法医科看看情况。 此时法医科忙作一团,由于人手不够,为了防止闲杂人等没事就来问东问西,再没出准确结果之前,胡月都反锁着科室的门。张队吃个闭门羹,站在门外大吼大叫的,也没见人出来搭理一下,只好灰头灰脸的回到刑侦科。 复刻监控录像的河马倒是很快就回来报告了,从案发前日到当日的所有监控都被他拷进了u盘里。 “被害人遇害人去了哪里?”翻着档案的张队头也不抬的问着正在快进录像的河马。 “嗯……9月14日23点05分,她出现在中和路的兰桂坊门口。”盯着定格的画面,河马如实告知。 “期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情况?” 又重新播放了一遍画面,“有个短发女人总是回头,其他没什么。” 张队一边记着河马说的内容,一边问道:“能不能放大照片?洗出来。” 河马轻敲几下键盘,连接电脑的打印机就开始运作,没一会儿就印出了一张不算太模糊的女性照片。张队取出打印好的照片,用回形针别在了文件里,“还有没有了?” 鼠标挪动到页面的顶端,画面撤换成兰桂坊的监控录像,“这个女的好像跟被害人认识,进了同一个包间。” 点点头,张队在纸上写下嫌疑人1号。 几分钟后,河马暂停了快进键,“14日凌晨35分,被害人走出包间,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已经放大洗出来了。” 张队别好照片,写下嫌疑人2号的字样。 “被害人被那个男人送上了的士车,车牌是苏a·gto376,然后那个男人也走了,车牌被刻意挡住,看不见。”河马一字一句的说着监控里调查出的内容,方便张队的记录。 只见他在嫌疑人2号上面用红笔画了个圈做标注,又拨打了内线电话,“小张,帮我查个车牌号,苏a·gto376,查到后让猴子去接手,告诉他被害人坐过,他知道怎么处理。” 切换成锦江路单身公寓道口的录像,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又抽取了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发现画面忽闪忽闪,居然什么都看不清楚。等待河马做报告的张队见他一直没说话,奇怪的抬头,“怎么了?” “破停车场的监控是摆设,什么都没录下来。” “那苹果日报那边呢?” 快速移动着手里的鼠标,河马调整着时间段,从七点到八点,六点到七点,五点到六点,四点到五点,都没有查看到任何可疑的情况。他愤恨的朝桌面砸下鼠标,“鬼都没有!” “怎么可能?”不相信的张队起身站到河马旁边,又重新查看了一遍,同样没有发现。“没有其他角度的录像吗?” 指着画面里违章停靠的货车,河马气不打一处来,“我看过了,都被这屌车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放大卡车的车牌号,张队随手记了下来,又放大了整个车身,上面清楚写着品牌名字,是辆运送鲜奶的货车,凌晨的市区街道随处可见,很平常。 在文件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其他的录像,张队疑惑的问道:“报社总有监控吧?我怎么没见你拷回来?” 闻言,河马不屑的冷笑,“我问了,那个总编觉得效益不好,装的都是模型,没舍得买真的,简直是蠢货。” “……” 安抚性的拍拍河马壮硕的肩膀,张队安慰道:“行了,先查现有的资料吧。”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顺便问问电台,他们报道的内容有些我们都不知道,看看他们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嫌疑人自己散布的消息。” 应了声,河马拼命摇了摇桌面做发泄,才离开办公室去调查他下达的命令。 望着河马气愤不已的背影,张队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个冲动的混小子,跟他年轻时候有的一拼,欠磨炼啊! 抿了口茶,举起标注好的档案,张队又重新看了一次,拨通了猴子的电话,“查到什么没?” 电话里声音嘈杂,都是车辆行驶的动静,捂着单侧耳朵的猴子扯着嗓子喊道:“啊?什么?” “我说你查到什么没有!”他加重音量,重复了一遍。 滴滴——滴滴滴—— 车鸣声压过了猴子的声音,张队听的断断续续的,他忍不住吼道:“你tm就不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吗?”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怒吼,电话里的杂音减少许多,过了十几秒才传出猴子气喘吁吁的声音。 “行了,先回来吧!” 将手机随意丢到桌上,张队仰头靠在椅子上,揉捏着眉心。根据他多年的办案经验,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可以确定,这事没那么简单。 我什么都不知道 “最美新娘的哀伤”这则新闻标题在短短数个小时里便占据了各大媒体报社的头条,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当时路过案发现场的围观群众瞬间成了网红,不少查不到消息的媒体人都自发的采访起一知半解的群众。一张张高清无码的照片也通通流传到网上,被年轻人疯狂转载着,好像是不知道发生这事儿,谈不上几句心得的话,会显得很low。 忧心忡忡的父母们,担心自家孩子也会遇到类似意外,当天接送孩子的车辆把原本就很拥堵的街道更是挤出了一个新的道路,与放长假时没什么区别。 一时间,风言风语流窜着城市里每个人的嘴里,市局的电话几乎被前来咨询了解的人打到爆线。 人声鼎沸的警察局里,每个行走着的脚步都像带着风。平日里还会笑嘻嘻打招呼的警官们都阴着个脸,一副“我不爽别惹我”的样子。 不过这也难怪,当市长秘书揣着文件包走进警局那刻开始,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低着头,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关注到,挨骂是小,丢了饭碗是大。 总是耀武扬威的警长正偷偷擦着汗,跟在巡视中的秘书长屁股后面,牛眼瞪的老大,工作中的警员,头低得更低了。 “市长对这件事很挂心,你应该明白的!”喝着被泡毁掉的龙井,秘书长警告着站在旁边胆战心惊的警长。 摘下帽子,两鬓露出白发的警长大气也不敢喘,急急忙忙迎合着比自己小了不止一轮岁数的秘书长,“是是是,我们一定全力以赴彻查此案!” 满意的点头,秘书长话锋嗖地一转,“那什么时候会出结果?” “这……” 被烟草熏黄的手指露出三根,在警长面前晃了晃,秘书长冷漠的说着不可能的话,“三天,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就得开新闻发布会说明案情始末。不然……” 他话只说一半,而警长的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脸色非常难看。 放下还很烫手的茶杯,秘书长大步走出办公室,见人出来了,警员纷纷缩回伸的多长的脖子,假意忙碌着。 我们常说,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山海欲来风满楼,风平浪静的办公室突然传出各种砸碎的声响,警员们心里一咯噔。 完了,要出大事了。 “被害者闻……闻静……女性……二二十六岁……就就职于市中心一家精神科私人诊所。据诊所的同事介绍,闻静……平平平日里比较刻薄……但但但是并未见过任何来寻仇……只是……”站在会议室,对着警长、刑侦队长、支队长做着报告的小警员紧张的双腿打颤,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的。 嘭—— 猛地站起身的警长实在是受不了他磕磕绊绊的报告,还不如他自己看结果的快。 把烧到屁股的烟头用力摁灭在烟灰缸,张队也烦躁的紧,“你只是个屁啊?知不知我们只有72个小时,你行不行?不行给我换人!” 小警员脸色煞白的呆站着,手抖的连记事本都快抓不稳,他求救式的瞥了眼自己的上级领导,收到信号的猴子立马朝他摆手,“还是我来吧。” 从容不迫的站到投影仪边上,给连接的电脑插上u盘,猴子打开了文件夹,开始报告他们调查到的资料。 “温晓亮,男,28岁,被害人的未婚夫。”指着屏幕上的照片,“14日晚,他与被害人在兰桂坊2040包间组织了班聚,后送被害人上了的士,然后也驾车离开。” 听着他的报告,张队打开自己的记录补充道:“我们抽取了监控录像,发现他行驶的车辆进行了车牌遮挡,嫌疑非常大。而且根据监控部的抽查,他的车辆是停在锦江路附近停下的,并且彻夜未归。”说完,他摆了个请的姿势,让猴子继续说下去。 按动手里遥控器的按钮,屏幕闪到另一张照片,“洛怀,女,25岁,与被害人、温晓亮在大学期间是三角关系,当晚也参与了班聚,在兰桂坊关门的时候才走。我们了解到,当时有人说她与被害人有过口角上争执,具体情况得喊来问过话才知道。” “有没有可能是情杀?我们查了监控,发现她在进入兰桂坊之前行为举动十分可疑。”张队冷静的分析着案情。 猴子耸耸肩,“不排除。”见警长没有发话,他又翻到下一张照片,“这是当晚送被害人回公寓的司机,林大。我们查了行车记录仪,很正常,并且后续有乘客上车,基本没什么可疑。” 再次翻动画面,“齐思凡,男,32岁,加拿大华裔,之前与被害人有情感纠葛,目前人在加拿大。这些是我们查到的相对比较有嫌疑的人员名单,其他的那些因为都没有明确的作案动机跟作案时间,稍后会以文字形式打印给各位。” 报告完毕,猴子回到位置上坐下,靠墙站着的小警员崇拜的望着他,心里,不亏是老大,就是厉害! 查看着标注重点的档案,警长阴着脸,“被害人是不是私生活比较混乱?” 猴子点点头,“根据我们的调查结果,的确是的。” “这就对了,可能就是因为她的私生活不检点,惹来的冲动杀人,这样就好办多了。”说着,警长抽出几张照片丢到桌面,“老张,喊你的狗仔去请他们喝茶,动作麻利点,我们的时间不多。” 得到命令的警员们训练有素的换好便装,车辆在快要驶出大门时,他们就发现了人头涌动的大门外,围着一群站在太阳下暴晒,大汗淋漓的摄影师,他们跃跃欲试的按压着手里的相机。 原本启动着的汽车直接熄了火,走下四五个捂着脸的青年,他们调转枪头,往大门另个方向跑去,嘴里还碎碎念着:“妈呀,吓死我了,哪儿来那么多人的,这怎么可能出的去?” 站在后面的高高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含糊不清的说道:“别bb了,翻墙出去,然后打车走。小心点别给发现了,不然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要知道那群不要命的媒体,只要能拿到一手消息,追车根本无所畏惧。 坐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的两位领导对此全然不知,他们在等法医科给结果,一个可以准确无误抓捕犯人的结果。 “什么?没有?” 难以置信的怒吼声从办公室里传出,正在门外角落打水的小警员吓的手一抖,整个杯子掉到地上,发出咣当一声。 有人皱着眉头望着他,眼里都是嫌弃的意思,他快速的弯腰捡起,无意间瞥见房间地上有碎裂的玻璃杯。也顾不上没打到水,捡起空杯就跑回位置上坐好。 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银制镜架,身着白大褂的钱锟无奈的耸肩,“疑犯很聪明,用酸碱试剂擦拭过尸体,所以没采集到有效指纹。而且被害者死亡的方式也很奇特,”从文件夹里抽出几张清晰的局部照,“她的身体并没有明显的创伤,只有手腕处有磨痕,死前明显受过囚禁,脚掌跟脚腕也是脱臼的,大概是为了防止被害人逃跑吧?”说着,又指了指图片中一个微小的红点,提醒道:“唯一能造成死亡的就是颈脖上的针眼,但被害者虽然看着像是失血过多而死,尸检结果却显示是死于心脏麻痹。” “死亡时间呢?” “应该是凌晨1点至4点,根据胃内容物抽取检测发现,被害人死前应该有大量饮酒。” 办过不少儿无头悬案的张队反应倒是比警长平静许多,粗厚的手指没节奏的叩打桌面,他思考了片刻问出自己的疑问。“我们不是从德国引进了一部新的机器吗?那个也扫不出一点指纹?婚纱上也没有?” “婚纱上的指纹是被害者自己的。” “……” 来回转悠几圈的警长不受控制的提高音量,“就没有一点点可疑的东西吗?” 这次钱锟给了他答案。 “有,整件事都很可疑,他像是惯犯,形式手法都非常熟练,我们之前有没有发现类似的案件?”他回答着警长的问题,话却是对张队说的。 停下叩击的动作,他摇摇头,“王八蛋总是千年难遇!” 头都快炸掉的警长,抓耳挠腮,“难道就找不到一点证据?三天!市里就给了三天时间,给不了结果大家都得滚蛋!” 不算完美的小型会议就在警长颓废无力的摆手中结束,张队率先推开房门,深深吸了几口气,靠在饮水机边上沉思。 钱锟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往自己的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长满纹的脸颊泛起油光,他没有太过在意,反复思考着嫌犯的杀人动机,试图在自身的经验里寻找突破口,裤兜里的频频震动拉回他的思绪。急忙掏出已经提示好几个未来接的手机,他夹在耳边,“喂?” “张队,温晓亮带回来了,是直接问话还是先关个几个小时?别动!给我老实点!”警局的信号不稳定,电话里杂音不断,说话的人也很急,“叫你别动听见没有?” “我要找律师!我要找我的律师……”怒火中烧的陌生声音也在电流里忽隐忽现。 张队疲倦的捏捏自己的鼻梁,“河马,把人丢审讯室,我一会儿来问。要请律师的,让他请,让他特么别吵了!”愤恨的按下挂机键,他一口气喝完杯里的茶水,连带着几片涩嘴的茶叶。 温晓亮在听说闻静出事儿之后就想到自己会被警察问话,只是没想到是在这种场景下盘问。只有几平方的小屋子里,放着两把椅子,方形桌上亮着一个台灯,他已经一个人在这儿坐了好几个小时了,没有任何人来看过他。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他提醒着浑身发抖的自己,又在下一秒蹭的站起身,对着关押自己的房门拳打脚踢,“放我出去!来人啊!快放我出去!” 这次,房门似乎是感应到他的恐惧,居然真的就被打开了。 握着快变形的记录本,张队面无表情的推开诧异的呆站着的温晓亮,他还举着拳头,“坐下,难不成你还想袭警?”说完,用脚后跟带过门畔,再次关上。 僵硬的收回自己悬空着的手臂,温晓亮听话的重新坐到都捂出汗液的椅子,直截了当的开口,“我没有杀人,我……” “抽烟吗?”没剩几根的烟盒被张队随手扔到了桌上,他打断了他准备许久的对白,他再一次呆愣住,还含着尾音的双唇都忘记闭上。 见他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染上昏暗的灯光,柔化了他严肃的表情。温晓亮咽了几口口水,再次开口,只是这次,磕磕绊绊的表达不清楚。 “我……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死了……” “那你知道什么?”叼着烟,张队含糊不清的问着。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舍不得她哭 “你在送走被害人之后,去了哪里?”张队朝着心慌意乱的温晓亮吐出一团烟雾,看似随意的问着。 “我……我……”憋了半天,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大力转动桌上摆放的台灯,张队将烧的烫手的灯泡对准温晓亮的脸,房间瞬间昏暗起来,甚至不太看得清他的脸。他一字一句的又问了一遍,“你送走被害人之后,去了哪里?” “啊!” 抱着头,温晓亮崩溃的往后后仰,椅子吃不了他的重点,垂直倒了下去,他随即躲到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断抽动着头颅,喊着不知道。 张队不屑的冷哼,朝具有透视作用的玻璃镜看了眼,走出了审讯室。 独自被留下的温晓亮根本没有发现他的离开,仍在喃喃自语,“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警察上门找洛怀协助调查的时候,她在研究药物的极量配比跟副作用,完全没有得知闻静被害的消息。所以当警察告知她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甚至怀疑起对方的身份。 “死了?你们胡扯什么呢?” 脸色不太好的蒋衍正戴着耳机躺在按摩椅上做音疗,小幻觉跟有多动症一样到处乱窜,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要不是害怕吓到洛怀,他已经开口骂人了。 当警察进来的时候,小幻觉的注意力又被吸引走,好像的歪着头偷听几人谈话。 “咳咳。”蒋衍轻咳几声,警告着小幻觉,但是本尊似乎没有得到讯号反而是洛怀压低了几分音量。 “不然我们换个地方谈?” 警察的视线跳过她,看向不远处的蒋衍,随即点点头。 等人都走了,洛书欣无聊的仰天长叹,拜托,她也很想听八卦的好不好? 可是没人理解她的苦闷。 蒋衍悠然自得的听着歌,晒着太阳,他已经摸索出了规律,小幻觉不能离开他太远,像是有个禁锢,只要她走远就会被什么东西弹回来。 呆坐着好几分钟之后,洛书欣终于忍无可忍,一屁股坐在了男人身上,委屈巴巴的问道:“说,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为什么你总是偷看那个女医生?” 女医生?谁?洛华? 他其实没什么兴趣跟自己的幻觉说话,但是对方实在是太吵了,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就是那几句话,无非是埋怨他见异思迁、渣男、海王。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蒋衍抬头瞄了眼闪着红灯的摄像头,然后假装不经意的敲了敲桌面,用声响冲淡了自己的声音。 闻言,洛书欣急了,急忙扑在男人怀里以骑乘的姿势固定住男人,“big胆!居然敢说自己不认识我!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哭了哦!我真的会哭哦!” 虽然蒋衍对自己没有记忆,但是骨子里是舍不得她掉眼泪的。她第一次乱跑被屏障撞到了脑袋,疼得她龇牙咧嘴的时候,她就发现了。 蒋衍没说话,而是顶了顶胯,示意她下来。 洛书欣怎么可能乖乖听话?不仅不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的扭动身体,用自己肉滚滚的屁股摩擦着男人的裆部,一直感受到某处硬邦邦的顶着她,她才收敛下来。 蒋衍阴郁的看着为非作歹的女人,长期药物控制已经让他没了很多世俗的欲望,但是自从小幻觉出现后,他真的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难以自控。 真是见鬼了! 洛华领着警察前往会议室的路上正巧遇到开完会的王若君,急忙把人拦住,“诶,师兄!” “洛华?怎么了?”看到身后的警察后顿了顿,“这是……” 她歉意的笑了笑,有些尴尬,也不知道回头医院又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警察过来问点事情。师兄,你一会儿有事吗?我想请你帮个忙。” 精神病医院跟公安系统是一家,经常互相帮助,有时候会提供专业的心理咨询,有时候也会做辅助的司法鉴定,只是这些大多是在门诊进行,跑到病房来倒是头一次。 虽然好奇,王若君也没多问,只是点点头,“后面只需要把病例整一下就行了,需要帮什么忙?尽管说。” “是这样的,我带蒋衍做音疗,现在不是正好有点急事吗?”她看了两眼站在旁边跟保镖似的警察,“希望师兄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帮忙把他带回病房就行。” “小问题,我知道了,你忙吧!” 两人匆匆道别后,洛怀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下了。哪怕蒋衍不会乱跑,但是她擅离职守,真出了什么事,问责起来,她担当不起。 几人穿过长长的走廊就看见了会议室的大门,等坐下后警察再次举起自己的证件,并在桌上放下一只录音笔。其中一个脸上长满雀斑的男子又重复了一遍他们之前说过的话,可是洛怀真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只能回答不知道。 她的沉默变相的成了拒不配合,本来只是简单问话却变了味。 “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请你节哀顺变,现在我们需要你配合我们的调查,麻烦跟我们去警局一趟。” 咬着下嘴唇,她迟疑了一下,摘下眼镜,朝两人点点头,“可以,但是稍等一下。” 洛华掏出手机想要把工作交接一下,还没拨通就被另名警察拦住,“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跟任何无关紧要的人说话,任何通讯设备都必须上缴。” “可是我是医生,我必须交接工作。” “这是规矩。” 年长的警察摆摆手,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理解你的工作性质,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规定。这样吧,你把手机开扩音,等你处理完就把手机上缴。” “可以。” 洛书欣要发骚了 在凶杀案没有结案之前,所有与被害人接触过的人,都是嫌犯,都有犯罪的可能。 所以洛怀被没有得到优待,跟之前温晓亮一样,孤零零的坐在只有一盏台灯的审讯室里。 针对不同的嫌犯,有不同的审讯标准,这是作为刑侦大队队长张力,在警局摸爬滚打几十年来总结出的经验。以至于,他跟助手走进审讯室时,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并且恭敬的放到冷秦的面前。 “渴了吧?” “不渴。” 推开眼前的塑料杯,她调整了坐姿,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继续灵活的剔着指甲,当对面两人是空气。 张队也不恼,翻阅着手里的档案,漫不经心的问道:“听说你跟被害者原来是一个学校的,还是一个宿舍的?” 洛怀点点头。 “案发当天,你在做什么?” “正常上班,下班之后去了兰桂坊的包间,班聚,很多人都在。这些难道你们不知道?”虽然疑惑,但她还是如实回答了问题。 审讯需要两个人的原因就是,一个黑脸,一个白脸,一唱一和,万事大吉。 扮黑脸的河马拍了拍桌子,怒气冲冲的说道:“哎哎哎,问你话,你照实回答就行,别那么多有的没的。”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也没吭声。 “喝完酒之后,你去了哪里?”张队仍旧温和的问着问题。 思考了几秒,她才回答,“坦白说,我也记不清了,真的喝了不少,我就记得去厕所吐了几回。大概是断片了,我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去的,更别说几点了。” 河马低着头奋笔疾书,做着记录,张队没事也会看一下内容,然后故作讶异的说道:“咦?你都不记得啦?别人倒是记得你跟死者有过争执呢!” 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洛怀愣了几秒方才恍然大悟,“哦,你说那个事儿啊。也不算争执吧?就是女人之间的冷嘲热讽而已,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那能请你说说冷嘲热讽了什么内容吗?” “这个跟案情有关吗?无关的话,我有权拒绝回答。”关于昨晚你一句我一句的嘲讽,她并不想提,跟小孩子似的,说出来怪丢人的。 这回,扮黑脸的河马又出来唱戏了。他放下手里的笔,不耐烦的说道:“别废话,让你说就说。” 无奈的叹了口气,指尖摩擦着光滑的桌面,洛怀慢悠悠的答道:“说实在的,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她不是要跟温晓亮结婚了嘛?我以前跟温晓亮有过一段,我想你们肯定也都调查出来了,所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咯!不过,闻静走的时候我还没走呢,这个你们调监控录像就能查的到。而且,我跟她家是反方向,想去杀她不太容易。” “那你觉得谁最有嫌疑呢?”扫了几眼面不改色的冷秦,张队接着问道。 “嗯……”沉吟几下,她停止摩擦桌面的动作,歪着头说道:“如果是熟人作案的话,大概是温晓亮吧?” 答案似乎出乎两人的意料,皆是一愣,都抬着头紧皱眉毛,“何以见得?” 尴尬的笑出声,“嘿嘿,其实我也是猜的。你们不都说罪犯的作案手法超缜密,不是学医的干的,我都不信。” “所以你就觉得是他杀的人?” “怎么可能!”洛怀撇撇嘴,跟看怪物一样看着张队,“主要是当时只有他在送走闻静之后人也不见了,所以我才这么一说。” “见过这辆车吗?”河马从档案里抽出一张打印出来的图片,监控下的一辆黑色轿车,由于放大的倍数略高,所以整个画面并不清晰。 低头仔细看了好几眼图片,她才开口说道:“温晓亮的车啊!” “这么确定?”张队不信的挑眉。 指着轿车雨刮刷旁边露出的一角,“这个是之前他们两个人去泰国求来保平安的菩萨,闻静还特地发给我炫耀了一下,所以记忆非常深。”说着,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别告诉我,闻静真的是他杀的吧?” 将图片重新装回档案里,张队侧着头问了问河马,“记好没?”见他点头,才回答洛怀的问题,“抱歉,无可奉告!今天就到此为止,感谢你的配合,你可以走了。”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起桌上的东西,头都不抬一下。 直到走出警察局,洛怀才算松了口气,嘴角居然莫名带着笑意。她是什么个性自己心里清楚,如果说闻静的被害居然觉得暗爽,不知道会不会太恶毒了点? 她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倘若真的断片了,就以她是女人这个选项,也该被陌生人捡尸带走,不可能回到家的。 “我也是很佩服你的厚脸皮,居然还有脸来?”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喜欢的男人现在是要跟我结婚了,你来干嘛的?来哭的吗?” 闻静的冷嘲热讽犹在耳畔,与她记忆里受到的侮辱重迭,洛怀看似乖巧的脸庞闪过骇人的阴骘,她倒是挺想给那个凶手发朵小红花的,渣男配贱女,无敌。感觉到有人靠近,她立马收回自己的表情,低着头拦下一辆的士。 等她匆匆赶回医院的时候,病人已经开始排队准备吃药休息。她不好意思的跟帮自己加班的同事打了招呼,很自觉的站到了旁边协助检查病人服药的情况。 “来,张嘴。舌头抬起来,嗯。”洛怀检查完嘴巴又指了指病人的手,“手张开,口袋也翻一下看看。”确定没有藏药后又换下一个。 洛书欣已经困得打哈欠了。 精神病院的日常真的很机械。早上五点多起床洗漱,六点准时排队吃药,接受检查。六点半的时候随机选择几个病人跟着护士下楼抬食堂送来的早饭,然后分发,接着就被锁在大铁门里看一台同样被锁在铁柜里的电视。中午,晚上都是同样的流程,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在统一排队洗漱睡觉。根据病情维持的好坏,病房分为一人间,三人间,六人间跟八人间。 蒋衍虽然是独立房间,但是每天的生活太压抑了。洛书欣窝在他的怀里,无所事事的玩着白色的纽扣,“阿衍,你真的不觉得无聊吗?” 正在看书的蒋衍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幻觉,“不无聊。” “……你!可是我无聊啊!”洛书欣越想越气,像只小猪似的在人怀里拱来拱去,拱的人一身火气。 蒋衍轻啧一声,放下手里的书把手伸进被子里,不耐烦的朝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再闹!” 滚烫的掌心隔着衣服烫得她一哆嗦,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回荡,听得她麻麻的,眼神瞬间迷离起来,小脸微微泛红,“阿衍……” 如果是上个世界的蒋衍就一定知道,她这是发骚了,欠教训。而现在的蒋衍只觉得他的小幻觉有些蠢,欠教育。 她想喊救命 洛怀赶回自己居住的老居民楼,已是凌晨,天上并没有几颗星星,月亮也被移动的云朵遮掩住。 她发现,平日里走惯的石子路居然变得比以往悠长许多。逐渐起来的夜风,吹的她不禁加快脚步,似乎要下雨了。 轻手轻脚的爬上二楼,陈旧的墙壁由于长期潮湿的浸泡,露出斑驳的石灰,蹭在身上,留下灰白的粉末。她迈上最后一节台阶习惯性停下,望着对门生锈的铁门出神,她住在对面那么久,就没见过有人进去,但是她的确听房东说有人租了房子,真是奇怪! 蓝牙耳机里传出细微响动,像是踢掉鞋子发出的闷响,侧躺在床上休息的蒋衍蓦地睁开幽邃的双眼。 感受到动静的洛书欣迷茫的睁开眼,“唔,怎么了?” “没事,你接着睡。”说着,蒋衍从枕头下面掏出一部陈旧的手机,显示屏幕里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修长的手指随便按了几下按键,单一的画面呈现出四个不同的角度,熟悉的身影又回来了。 洛书欣先是对于能看到手机这个事儿很惊悚,等看清画面后,惊悚变成了愤怒。 她猛地翻身把人压住自己身下,指着手机屏幕气急败坏的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你监视她?你爱上她了?她哪里好?你怎么可以爱上她?你个王八蛋!渣男!” 什么爱不爱的,胡说八道。 只见画面里洛怀随手将背包扔到床上,然后大力的扑上去,发出满足的呻吟。她的喃喃自语通过耳机传播出,两个人都听得清楚。那像是种撒娇,洛书欣咬牙切齿的捂住蒋衍的耳朵,“不准听!我也会叫!” “嗯~啊~阿衍~啊~” 这边洛书欣沉浸式表演无中生有,那边蒋衍无奈的看着小幻觉胡作非为,眼里带笑,手指还不忘在手机上按来按去。 在听见温晓亮三个字的时候,他的眼里闪过杀意,不过很快又被笑意取代。 “我叫的不好听吗?你居然笑?” 撑着下巴,面带微笑的蒋衍在听见洛书欣的话时,敛下了笑意,“好,我不笑。” 越想越不对劲的洛书欣又开始撒泼打滚起来,“不对,你要笑!” “那到底是笑还是不笑?” 她脑袋都绕糊涂了,气鼓鼓的前倾身体,胸口紧紧贴在蒋衍的胸口,纤细的藕臂圈上了男人的脖子,鼻息间皆是两人的气息。 洛书欣痴迷的看着他爱极了的薄唇,下一秒,柔软的唇瓣便印在了他微凉的唇角,黏黏糊糊的亲了好几口。趁着蒋衍错愕分神之际,小舌头就这么灵活的顺着他微涨的唇缝溜了进去,和他厚实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阿衍……” 洛书欣十分主动的掀开自己的衣服,两团颤颤巍巍的大奶弹了出来,重重的砸在男人的下颚。 “唔。” 粉嫩小巧的奶尖在风中颤栗,像他小时候吃过的雨花石巧克力,奶香味源源不断的窜起自己的鼻腔,蒋衍无措的咽了咽口水。 他再一次确定,自己病得很重,应该已经到病入膏肓的地步,他居然……居然想跟自己的幻觉交合。 见他一动不动,洛书欣又是害羞又是气恼,这人怎么回事?死了吗?她愤恨的隔着衣服掐了一把蒋衍的乳头,催促道:“你倒是摸摸我呀!快点摸摸我呀!” 真……真骚…… 受不了他的无动于衷,洛书欣咬咬牙,抓起他僵硬的大手就放到自己的胸口,捏着他的指骨一张一合在自己的乳肉上。 那软嫩的触感刺激着掌心,蒋衍本能的握紧,抓揉,白皙的乳肉在他小麦色的指缝中溢出,勾人又色情。 “啊~好舒服~”洛书欣被他摸得快乐极了,昂起头,把胸部往他嘴边送,“还要亲亲,你……你亲亲奶尖尖好不好?它想你了,你吃吃它!” 粉嫩的奶尖距离他的嘴巴只有几寸的距离,蒋衍不自觉的感到干渴又觉得燥热,慢慢的张开嘴把乳肉一口咬进嘴里。 “啊——” 牙齿轻轻咬了咬凸起的奶尖,手指不断缩进,掐的洛书欣又疼又爽,身体里咕噜噜往外流水,像是平时来了大姨妈一样,夹都夹不住。 “湿了……已经好湿了……阿衍……” “湿?” “唔。”洛书欣不争气的掉下泪珠子,拉起男人空闲的一只手就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指尖滑过滚烫细腻的肌肤,不一会儿就摸到了滑腻腻热乎乎的粘液,粘的他满手都是。 手指在女孩娇嫩的穴口滑动,不小心触碰到凸出的一块小肉丁,洛书欣呜咽的叫出声,整个人抖动的更加厉害了。 “这是什么?”蒋衍好奇的脱掉洛书欣的裤子,隔着昏暗的月光眯起眼睛仔细研究起来。 洛书欣无助的喘着气,体内酥酥麻麻的,心里暗骂蒋衍不是个东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他居然给她搞学术研究?士可杀,不可辱! 她掰开自己的肉缝,摁着蒋衍摸来摸去的手腕就往里面塞,粗糙的手指拓展着她的甬道,不一会儿,她便愉悦的哼哼唧唧起来。 蒋衍也很难受,脑子像是炸开了花,又快乐又憋胀,那是他从来没有过的陌生经历。手指浸泡在湿漉漉的洞穴里,他本能的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起初慢慢的,可是太舒服了,他的动作不自觉的越来越快。 “唔啊——” 洛书欣小腹一酸,扬起颈脖媚叫一声,身下喷出了大量的蜜汁,直接弄湿了他的外裤,暴露出肉棒肿胀不堪的模样。 蒋衍深邃的眼眸发暗,缓缓抽出手指,月光下晶莹剔透还能拉丝,带着淡淡的甜味。他好奇的舔了舔,很香,像糖,某处涨疼得更加厉害了。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小幻觉。” 还在大口娇喘着的洛书欣眼尾发红,听着他的话,顺着男人的手指方向看去,瞬时倒抽一口气。 被蜜汁浸透的衣服下黑乌乌的一片,隐秘在黑色中的是根差不多有她手腕那么粗的肉棒。 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好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蒋衍捏着她的屁股固定住她的身体,用力顶了顶跨,“怎么办呢?小幻觉。” “我……我帮你擦擦……嘶……好烫……” 青筋暴露的肉棒滚烫无比,她只是随手擦了擦便能感受到顶端处的龟头硬的如铁,还在渗出吸引她的粘液。 这么大,插进去会死吧?呜呜呜,她好可怜!容不得她拒绝,蒋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洛书欣缩了缩肩,一脸悲怆的张开双腿,颤抖着握住那恐怖的肉棒,想要把它往自己的嫩穴里塞。 不出意外得出了意外,她……她不会…… 看着女孩笨拙的找不准方向,已经胀痛的肉棒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蒋衍抿着唇,很自觉的自力更生。 指引着她找准位置,然后压了压她的大腿,把龟头一点点往泥泞的嫩穴里送。 接触到肉穴后的肉棒像是回到久违老家的浪子,直接马不停蹄的抽插起来。小穴努力吞咽着粗壮的肉棒,无数张小嘴在肉棒的研磨抵弄下越绞越紧。龟头迅猛如雷的穿破层层迭嶂的媚肉,每一下都试图插到最深处。 洛书欣被刺激的眼神涣散,疲软的倒在男人的怀里,随身男人快到能出现残影的顶弄下起起伏伏。 起初,蒋衍还能克制体内异常喷发的欲望,可是在炽热的小穴一而再再而三吮吸下,他再也维持不住,双手托住女孩肥美翘挺的屁股,使劲发力,有种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忘的架势。 “快……太快了……太……太刺激了……不……呜呜呜……我……我受不了啊……啊……”到后面,洛书欣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咽咽的哭。 爽,太爽了。肉棒从未有过的快乐,一簇簇蜜汁浇灌在他的肉棒上,好几次蒋衍都要忍不住想要射精。 哒哒哒—— 零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本还想继续惩戒小幻觉的蒋衍不得不重重捣鼓数十下后松了马眼。 后半夜护士会定时查房,他不能被发现异常,如果更改了药量,看不见小幻觉了,他怕自己会发疯。 被放过的洛书欣欲哭无泪,恨不得马上给人家敬业的小护士磕一个。 “今天暂时放过你。” “谢……谢谢……”真是万分感谢! 等护士拿着手电筒扫过病房后,就听见滴得一声,脚步声便渐渐远去。 蒋衍整理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下床把自己的房门关紧后,在墙壁上摩挲了好几一阵,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阿衍,你在干嘛?”她已经累的快不想说话了,也不知道狗男人哪儿来的劲头。 不一会儿,就听见咔哒一声,严丝合缝的墙壁突然凸起,像是有一扇门。 “这……”洛书欣又一次瞪大了双眼。 什么鬼?特工拍电影吗?这还是她印象中精神病院吗?蒋衍手里能有一部手机就算了,病房里居然还有暗格!离大谱! 哪怕觉得离谱,她还是鬼鬼祟祟的跟在蒋衍身后,算了,他杀人她递刀。 杀人跟吃饭一样面不改色 握着手电筒,蒋衍慢慢走进暗格之中,他当初看过医院的布局图,只有这个病房,是由过去的临时出口改的。虽然重新装修了,但因为布局,没法改变紧急出口的走向。 洛书欣跟在身后,不由的发出感叹,不愧是介于天才跟疯子之间的人物,真的很神!两人慢慢悠悠的走了几分钟后便看见了光源,出口的地方是杂草丛生的废弃停车场,停放着几辆看着已经废弃的小轿车,同时也是监控的盲区。 他熟练的走向一辆破旧不堪的小车,捏起自己的衣角盖在把手上,微微使劲,车门就开了。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区别,里面却别有洞天,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医疗器械。 蒋衍套上一次性塑胶手套,换好能够快速藏匿于暗处的套头衫,将崭新的皮鞋涂满透明的指甲油后穿上。取出浸泡在福尔马林密封瓶里,变得皱巴巴的人皮贴在自己还有些肿胀的下颚,取下挂在架子上微卷的假发,认真的固定在自己的头皮。 洛书欣好奇的摸了摸精致的假发,身形感叹道:“很逼真啊,跟真的一样。” “这本来就是真的。” “哪儿来的?” “你不会想知道。” 这更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别啊~说嘛说嘛!”说着,还不忘乖巧的蹭了蹭男人的手臂。 “闻静的。” “好了,你别说了。” 看着女孩又怂又气的模样,蒋衍忍不住笑了笑,一副我就说你别问还要问的模样。 洛书欣朝他做了个鬼脸,气鼓鼓的不再说话。可是闲不住半分钟的她,没一会儿又跟泥鳅似的蛄蛹蛄蛹凑上前,“那我们一会儿要干嘛去啊?” “杀人。” “……” 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凌晨3点半,瑞和路的路边有个酒过三巡的男人,摇摇晃晃的走着,手里还捏一瓶还剩底子的酒瓶。他打着酒嗝,走个两步就会有个踉跄,夜间巡逻的警察已经见怪不怪,遇到酒鬼并不稀奇。 他晃晃悠悠的走进高档小区,趴在电子防盗门上哈气,手指不灵活的按着数字,按了几分钟都没按出个结果,电子锁不停的发出滴滴滴的恼人声响。坐在里面值班的保安看不下去了,径直走上去给他开了门,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他皱着眉头问道:“你几楼的?” “七……七……呃嗯……七……”醉汉甩着头,口齿不清的反复说着七,而小保安直接选择帮他回答,“七楼的?怎么喝成这样啊!” “嘿嘿嘿,不对,没醉,还要来!”说着,醉汉旋转一圈,转身又要走,被保安拉了回去,喝高的醉汉可不依,扒拉着电子门,“凑巧”的擦拭掉留下的雾气。 被拖拽进电梯的醉汉,撑在墙壁上,胡乱按着按钮,几乎每到一层都会探出身体来回瞧瞧,再缩回去,最后却又回到了一楼。 “你怎么又下来了?”保安疑惑的扶住醉汉软泥般的身体。 嗝—— 醉汉双眼迷离,嘴里嘟囔着,“喝酒,喝!干!喝!”然后甩开保安的手臂,跌跌爬爬的跑了出去,一路上又是傻笑,又是高歌的,最后窝进非常出名的一家酒吧里。 “嗯——”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房屋,睡的不算太踏实的洛怀还是发出想要赖床的低喃,而那一刻,蒋衍已经安静的坐在病房,喝着牛奶,才洗过没多久的头发还滴着水珠。 在她打算睡个回笼觉的时候,手机不听话的响起,优雅的旋律缓缓响起,“喂?”睡意惺忪的开口,洛怀闭着眼抓了抓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 对方没有开口,只是不停的哭泣,惊的她睡意全无。奇怪的看了几眼来电号码,没有备注,陌生人,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女士,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对方还是在哭,甚至的哭的更大声了。一头雾水的嘟囔道:“神经病啊?”刚准备挂掉电话,依稀听见对方说着,晓亮晓亮的。 迟疑几秒,她不太确定的问道:“您是在说温晓亮吗?” “对……对……我是他妈妈……” “……呃,阿姨是有什么事儿吗?”她一个人长大,身边除了好比慈父的恩师金玉,她根本没有长辈的概念,所以她并不擅长与对方沟通。 哭哑的嗓子断断续续说着救救她儿子的话,冷秦忍不住皱起眉头,这……这是她能控制的了的吗? 叹了口气,洛怀好言相劝,“阿姨您别急,哭解决不了问题,我打电话给教授问问,他人脉广,大概能帮到您。”末了,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直接挂了电话。 长长吁出一口气,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很早,不知道教授起了没?想着,还是硬着头皮打了过去,没响两声,对方就接了电话。 “教授,温晓亮的老妈给我来了电话,让我救救她儿子,我这很懵啊……” “哦,没事,这儿事我知道。我正在去警局的路上,凌晨我就收到了简讯。” 呆在留置室的温晓亮安静的坐着,他已经从最开始愤怒、恐惧发展到了心无波澜,他已经被关在这个地方快24小时,心里默念着数字,还差几个小时,他就可以回去了。 留置室布置很简单,水泥砌成的座椅,一个长方形泛着恶臭的茅坑,除了他还有一个男人蜷缩在角落。总是用眼睑发黄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时不时还会露出肮脏的牙齿,温晓亮甚至幻想到,他也许会突然扑上来撕咬自己的颈脖。 砰——砰——砰—— 后脑勺有节奏的撞击坚硬的水泥墙壁,修剪干净的手指被温晓亮无意识的抠的血肉模糊,他似乎不知道疼痛,还在抠扯着快要剥离的甲床,嘴里反复吞吐的几个字眼,“没有……没有……” 自身发散而出的酸臭味让他恶心,他一件件脱掉,踢到对面的角落里,胳膊上已经结痂的疤痕似乎宣誓着他是个瘾君子的事实。 当昔日的恩师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感觉到了一束光照亮了他的视线,他赤裸着身体扒上生锈的铁栅栏,所有情绪在那刻爆发,“救我……救我……救我……” 穿着整齐的金玉,梳着时髦的大背头,他瞧见自己意气风发的优秀学生变成落魄到无法形容的模样,不禁皱起眉头,“他们打你了?” 在留置室值班的警员立马说道:“教授,请您注意用词,我们是不会对嫌犯私下用刑的。” 不屑的冷哼,这套官方的说辞,他根本不相信。转头,对准靠在门上的张队说道:“他现在的情绪根本不适合继续呆在这里,保释他需要办什么手续?” 随意的摊开手,张队并没有给好脸色,“恐怕不行,他是嫌疑犯,还没关满24小时,他不能走。”他最讨厌这种道貌岸然的学者,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假惺惺。 敛下眼里的不满,金玉长着老茧的手掌附上温晓亮还在流血的手背,“听我说,你老老实实告诉我,9月14日凌晨1点到4点,你到底在哪儿?” “我……我……”温晓亮没敢回答,而是拼命摇晃着铁栏,额头也跟着磕上去,“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没有!没有!” 听出他话语里的闪躲,金玉后退两步不苟言笑的说道:“你这样,我帮不了你的。” “我……我……” 见温晓亮还是不肯说实话,失望透顶的金玉转身就打算离开,见唯一的救命稻草要走,温晓亮更是疯狂的尖叫,发黑的血液顺着手臂流淌,他伸着手去勾扯能勾到的一切东西。 “教授!教授!救我!救……啊啊啊!” 滋啦两声,电棒就打击到他的身上,电流冲击着温晓亮的身体,他哆嗦两下就倒到地上,浑身冒着冷汗,舌头麻痹着流淌着唾液,弄脏了地面。 抽搐着身体,温晓亮虚弱无力的说出了实话。 “我在吸毒。”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听在金玉耳里,非常刺耳,张队冲着气的发抖的金玉,阴阳怪气的说道:“精彩,真是精彩!堂堂h大的高材生居然是瘾君子,真是让张某人大开眼界啊!” “你!” 恼羞成怒的金玉,也管不了温晓亮了,直接大步走出留置室,多呆一秒,他都觉得自己会折寿。 胶水的作用 似乎是入了秋,阴雨绵绵的天气叨扰着人们的情绪,没有得到舒适休息的警员们,拖着疲惫的身体,打着哈欠来到了温晓亮所居住的小区。 此时,电子门已经大开,应该轮流值班的保安也不见了踪迹。省得掏出证件的猴子觉得有点庆幸,这样他就不用绞尽脑汁的去想借口,搪塞掉保安的追问。 带着塑胶手套,从证物袋里掏出温晓亮在关押之前上缴的钥匙,轻松的打开了房门。 正在把咖啡当水喝的警长,低着头问坐在对面的张队,“有消息没?让他们快点,这都几点了?” 几点了?七点半都没有。 虽然心里腹诽,他也没说什么,一通电话打了出去。没响几声就接通了,对方似乎在忙,讲起话来心不在焉的。 “警长问你们查到什么没?” 一会儿弯腰一会儿爬高,手忙脚乱的进行着地毯式搜索的小分队队长猴子叹了口气,“没有呢,温晓亮家里乱七八糟的,找起来可能会需要点时间。” “记得,法医科说过,凶器是个细小的尖锐物,因为创伤面像针眼。” “是!收到!”接着电话的猴子,撇过头就向捡着垃圾的同事喊道:“头儿说了,凶器大概跟针头差不多,都给我找仔细了!喂!你是不是傻?说了是针头,你拿把菜刀看来看去干吗?”忙着训人的猴子,挂了电话,接着吼道:“想回家睡觉的就赶紧给我找到证物,不然都得猝死!” 忙碌了四五个小时都不带喘气的,小分队的人都快直不起身,腰酸到麻痹,愣是没找到细小的尖锐物质。一无所获的猴子刚准备叫大家收工回去,就听见过道传来妇女依稀的咒骂声。 “哎哟,是哪个龟孙子在地上丢针头?亏好老娘鞋底厚实,不然准扎个血窟窿出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艾滋病毒!” 针? 猴子眼前一亮,等提着菜篮子的妇女进家人,他才跟同事招招手,蹲在地上将针头镊了起来。镊子卡住针头下方,猴子凑近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铁锈味儿。 “有血腥味,就是这个了!” 连带着镊子放进密封袋,起身时瞥见角落有一撮染色的碎发,想了想,猴子又要了一个袋子,把碎发也带了回去。 法医科就剩钱锟一个人还在工作,他站在检验台边,低头摆弄着显微镜,已经十几分钟。 张队过来时见他一个人,疑惑的问道:“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一哆嗦,差点轴动了才调好的细准焦螺旋,火大的抬头望向门口,没好气的回答道:“有屁快放,没看见我在忙着吗?” “……” 无缘无故被说一通的张队摸摸自己发红的鼻子,心里暗想,学医的都有病吧?不过嘴里却说着好话,“哎哟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不是警长催的紧吗?要我过来问问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有新的发现。但是……”顿了顿,钱锟又把视线对上了显微镜,喃喃自语道:“不是棉絮,也不是木屑,有点像透明胶,非常奇怪……” “发现了什么?”张队心下大喜,急切的问着。 取出显微镜下的玻璃片,钱锟没有理会焦急等待回应的张队,而是伸手问他讨了打火机。 一头雾水的上交了自己的打火机,张队困惑了,“你要打火机干嘛?” 自顾自的点燃火机,熏热桌上的试管,刮摸着玻璃片,右手又在放满试剂的架子上摸索几下,取了根胶头滴管,在玻璃片上滴入几滴乳黄色试剂。 捏着玻璃片的两边,钱锟小心翼翼的将其放进一个方形的盒子里,在触屏的界面上按了几下,这才算大功完成的脱掉闷人的手套,回答起张队先前的疑问。 “我在做测试。” “测试什么?”某人不耻下问。 “半个小时之后会出结果,走吧,警长在等着。”一夜未合眼的钱锟,并不想多说一句废话。 两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办公室时,警长正撑着下巴打盹,鼾声如雷,头还左点右点的。 “咳咳。”张队手捂着嘴,低声轻咳。 “嗯……嗯?”睡眼惺忪的睁眼,看清来人时瞬间清醒,“啊?你们来啦!”下意识擦擦嘴角,警长清清嗓子便正襟危坐的让两人坐下。 交上猴子带回来的证物跟法医科检查出的结果,张队解析着问题所在,“针头上检测出了被害人的dna,在凶器的边上有被害人的头发,但是我们问了温晓亮公寓的保安,他们最近并没有看见受害人进出过。” “那说明那边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钱锟从头到尾盯着自己的手机,对两人的谈话内容也是左耳进右耳出,直到有条系统短信提示阅读,他面无表情的脸孔才有了一丝变化。 “果然如此……”他低声的呢喃。 坐在旁边的张队听见他说话,眉毛一挑,“咋了?” 将手机短信页面放到桌上,警长跟张队都疑惑的围上去查看,一堆化学方程式,有什么奇怪的吗?两人抬起头,一副你在搞什么鬼的模样,望着脸色不好的钱锟。 “是胶水!所以不管是被害人的身上还是针头上,都不会出现有效指纹,因为被胶水阻隔了。” “胶水?”两人从没听说过这种说法,都是一愣。 点点头,钱锟从笔筒里抽出油性笔,然后站到办公室的记事板上,写下四个关键词:清水、酸碱试剂、指甲油、胶水。 “正常沾上指纹,只需要用过氧化氢反复擦拭,或者酸碱试剂基本能擦掉表明指纹,但是用上荧光剂,就能显露断断续续的纹路。而指腹涂抹指甲油是近两年非常多见的伪装手段,但是这种方法当手指接触金属物质时还是会留下残留指纹,因为油脂是分解不掉的。”说着,钱锟试验性的在桌面上按了按,露出一片纹理清晰的指纹。 “胶水是近期在国外杂志上才出的一个最新理论,还没有做过相关测试,想不到凶手倒是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手里的油性笔敲打着额头,钱锟抿着嘴,神情严肃。 “你是说……胶水能够分解掉油脂?”张队望着桌面上的指纹,提问。 “错!” “那是什么意思?” 竖起手里的油性笔,“假设这是胶水,”拧开笔盖,胡月用笔尖涂抹在指腹上,“胶水在凝固后会形成一层薄膜,就像现在一团黑,那么手上的油脂跟汗渍会被包裹在薄膜内,当我接触到东西时,实际上是薄膜在接触。自然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胶水也是有弊端的,比如说遇到高温会融化,而且后期清除起来也很麻烦。” “那温晓亮……” 张队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道:“不能确定,除了证物是在他那儿找的,其他没有任何指证能证明是他杀的人。” 默默擦掉手指上的污渍,钱锟提醒道:“不是说他吸毒吗?会不会是产生了幻觉,错手杀了人?” 重新燃起希望的警长频频点头,“对啊,这个可能性非常大!既然有了新的证据,就一定要一查到底,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这个,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之前猴子接到被害人公寓保安的举报,说在停车场男厕所里有发现陌生女人的衣物,正往回赶,一会儿你得再辛苦一下,确定一下是不是被害人的衣物。”张队一边说着一边给猴子拨打了电话,催促他快点。 两个小时后,拿到检测报告的警长跟张队,又开心又郁闷,开心的是衣服的确是被害人的,郁闷的是没有别人的指纹。 深吸一口气,张队只好把目标继续放在温晓亮身上,目前就他的可能性最大。“我再去问问温晓亮,看能不能扒出点什么。”说着,他便起身准备走。 再没什么好讨论的细节,钱锟也起身,准备继续完成手头上的工作。 一个打扮时尚的男人正靠在墙上,脸色苍白的吓人。刚打算出去买点东西的钱锟才踏出办公室就看见了这一幕。他揉揉自己的眼睛,钱锟不确定的开口,“是……是金教授吗?” 听见有人在喊自己,金玉艰难的抬头,想看看是谁,他突发心绞痛,实在说不上话。 肯定眼前的人便是自己熟知的心理学专家,钱锟大惊失色的跑上前,扶住他顺着墙壁滑落的身体,焦急的问道:“金教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喘着粗气,金玉虚弱无力的把手伸进口袋里,似乎是想掏什么东西出来,钱锟手一够,帮他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上面写着:速效救心丸。 咬开瓶盖,往手心里倒了几颗,喂到双唇发紫的金玉嘴里,上下轻抚着他的胸口,钱锟小声问道:“可有好点?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你这样……”不行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见金玉挥挥手,表示不用。 搀扶着他坐在凳子上,出门时还容光焕发的金玉,现在看来非常憔悴,就像一条受到风吹日晒的老腊肉,眼角的细纹越加明显。 门外突然有了巨大动静,坐在门边上的警员都忍不住站起身,向外眺望。钱锟也有听见,朝站着的警员喊道:“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就在打开门的瞬间,气势磅礴的吼叫声便冲进了警局,吓的警员立马又关上了门,后背压在门把上,结结巴巴的说道:“外外……外面都是人……” 此时的门外比以往围堵了更多的人,除了想抓到第一新闻头条的媒体工作者,还有一群披麻戴孝的。站在最前面的老妇人怀里捧着闻静的遗像,哭的肝肠寸断,地上摆着一个正在冒着火光的铁盆,有人正蹲着烧纸。 不知道是谁透露出风声,昨个儿夜里微博有人发布出一条消息。说警方抓到了嫌犯,而嫌犯就是死者的未婚夫,迟迟不说明是因为嫌犯有深厚的关系,压制了消息。 一直觉得官官相护的老百姓谩骂就没断过,这不,大清早的便自发前来悼念,还拉着横幅,喊着:“杀人偿命!严惩凶手!” 横幅清楚写着:真凶温晓亮,杀人偿命,不得好死! 发病 2017年9月16日,周二。 已形成传统的心理宣导课,主办人金玉居然百年难见的迟到了。 特地回到疗养院接受心理疏导与宣泄的清楚病人们都在交头接耳,作为副手的洛怀一边安抚着他们,一边轮番轰炸着金玉的手机。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又是这么一句苍白的话语,洛怀望着面无表情的蒋衍,不禁担忧起来。按照以往,因为是金玉领着他来的,大清早说去了警局到现在都没回来,不会是出事了吧? 心里想着,又不能表于言表,她只好背过身继续拨打着电话,也许是路上耽搁了也说不定。 大家是围成一个圆形坐着的,最靠边的蒋衍听见他们窃窃私语,起身打开了电视,打算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下面插播一则新闻,近日发生的婚纱女尸案有了新的进展,接下来是我台记者前方报道。” 抑扬顿挫的女声从音响里传出,提及最近才发生的命案,他们的吸引力都被成功转移。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包括一直背对着人的洛怀也忍不住侧耳倾听。 画面里播放着将主干道堵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他们口里喊着的话听得不太清楚,似乎有人在相互推挤,画面有些晃悠,急救车的声音由远到近,停在了人群最外面。 抬着担架的医务工作者艰难的冲破人墙,警局的大门开了一条缝隙,讨伐中的家属想趁机也冲进去,被同样围成人墙的警员推了回去,电视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尖叫,“踩到人了!别推!” 脸色煞白的金玉被抬上了担架,护士熟练的为他开放了静脉通道,准备工作做好后帮他绑上保护性约束带。护士举着输液袋,推挤着不顾他人生死还在拍照的摄影师,“让一下!麻烦让一让!” 在看清担架上的人脸时,有人发出倒抽气的声音,洛怀讶异的回头,正巧看见金玉毫无血色的正脸。 手里的手机滑落,掉在地上碎成两半。 “教授……” 蒋衍只觉得自己脑门一热,突然站不住晃了一下,洛书欣急忙扶住他,“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忽然抱住头,他从椅子上跌倒在地,来回滚动着,“不会的!他不会死!不会!” 洛书欣吓了一大跳,蹲在他的身边抱住明显不对劲的蒋衍,“阿衍阿衍,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语气里带着恐惧,浓浓的哭腔。 洛怀见状连忙抱住不停撞击后脑勺的蒋衍,冲着门外吼道:“快来人啊!来人啊!”不一会儿,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都涌了进来。 正在逐步减少药量的维护期病人被蒋衍的反应刺激,开始傻笑起来,或者木纳的盯着一个地方,躁狂症的患者更是举起还在播放新闻的电视机,狠狠砸到地上,跳起了舞。 大家手忙脚乱的把病人都拉开,安抚的安抚,安抚不了的都上了镇定剂,这才算平息了风波,只有蒋衍,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似乎镇定剂在他身上出了副反应。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洛书欣张开手臂阻挡在众人面前,可惜她只是灵,所有人都从她的身体中穿了过去。她吓得直哭,抱着蒋衍的身体不知所措。 蒋衍想安抚明显害怕了的小幻觉,可是没有办法,想抬抬手都使不上劲。 手指诡异的弯曲,像是风湿病晚期,头颅上下抽动着,眼睛不断向上翻。两三个壮硕的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压制住,洛怀又在无菌盘里抽出一根针剂,没有进行任何消毒,直接隔着衣服打了上去,已经到了极量了。 药效起来的很快,蒋衍浑浑噩噩的不再抽搐,要不是瞳孔正在来回收缩,就像睡着一样。她让人把他抬到了活动室唯一一张床上,抽掉枕头抵在床板上,用棉垫包裹住他的手腕跟脚踝,上了约束带。 “阿衍……阿衍……” 洛书欣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他的名字,不厌其烦的亲吻着他冰冷的身体。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他的嘴角,涩涩的。 咕噜—— 舌头后缀,在口腔里扭动着要发声,他的嘴上被绑上了绷带,防止他无意识咬舌,他想说话但是说不了话,手臂挣扎着。 洛书欣想帮他解开绳子,但是她也做不到,亲眼目睹他的痛苦真的比杀了他还难受! 咕噜—— 蒋衍望着濒临崩溃状态的洛书欣,微微摇头,眼睛忽闪忽闪,似乎是在安慰她。 坐在监视器边上的洛怀,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奋力挣扎的模样,感到心里一阵难受。 由于血液不畅,蒋衍的手臂变得暗红,他疯狂抽动着约束着的左手,没几分钟居然真的抽了出来。恢复自由的左手正在吃力的解救着右手。 等洛怀跑回宣导室的时候,就见他以一个诡异姿势蜷缩着,像是怀里搂着什么人,又像是环抱自己的自我保护状态。 ”阿衍,还难受吗?”洛书欣搂着他的脖子哭得歇斯底里。 “……蒋衍。” 洛怀轻轻呼唤了一声,床上的两人皆是身形一震。洛书欣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掉脸上的眼泪,看了看满眼心疼的洛怀,气不打一处来,拧着蒋衍的耳朵怒吼道:“你看你!不守男德,勾三搭四!姐姐都来安慰你了,我在这儿,姐姐一定会生气吧?” 蒋衍抬手捏了捏她又红又烫的耳垂,小声道:“阴阳怪气。” 从洛怀的视角看去,就是他挥动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应该是很疼的。她心下一软,快步走上握住他的左手。发觉它异常红肿,稍微使力按压,原来骨骼都被扯裂了。 “你真是疯的。” 洛书欣看着他的手被其他女人握住,眼睛瞪得老大,像是消毒似的抢了回来,又亲又舔。 她的,都是她的。 她的体液对于蒋衍来说有治愈的功能,所以没一会儿,原本红肿的手背已经恢复正常,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气血不足的金玉在抢救室缓过来之后就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医院。见到完好无损的蒋衍后,稍微松了口气,连忙问道:“好点没?” 蒋衍挥了挥自己已无大碍的胳膊,表示自己没事。 “他是谁啊?好关心你哦。”洛书欣好奇跟他咬耳朵。 “舅舅。” 金玉以为他在喊他连连应声,“诶诶诶,在的。”怕他担心自己的身体,还站的笔直的捶了捶自己的胸口,“老当益壮,看见没?” 噗嗤,洛书欣笑出了声。见她笑了,蒋衍眼里也带着笑意。 “舅舅好,我是您的外甥媳妇,我叫洛书欣。”她礼貌的走到老人面前,还鞠了一躬,哪怕对方根本看不见。 反而是蒋衍呆愣住了。 洛……洛书欣? 端着药盘刚走进病房的洛怀,看着沉默的氛围,有些莫名其,“怎么了?” 蒋衍神奇古怪的看着洛怀又转头看向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的洛书欣,冷不丁开口问道:“洛医生一直姓洛吗?” 金玉有些无语,这是什么啥问题?“小衍是不是糊涂了,洛医生不姓洛姓什么?” 洛怀也愣住了,但是还是诚实的回答道:“不是,是孤儿院的院长姓洛,后面改的名字。” “这样啊……”那他大概猜到了。 金玉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个事情,有些诧异的挠了挠快掉光的头发。但那毕竟是别人的私事,所以也没多言,“这都不重要,小衍快点乖乖服药,我还得跟她讨论你的病情。”将位置让出来,金玉抽出床头柜上的挡板,接过洛怀手里的药盒,送到他嘴边。 比起之前的半片氯氮平,这次多了利培酮跟护肝宁,大大小小一共四五颗,蒋衍眼都没眨一下,就全塞进了嘴里,接过金玉递上来的水杯,一口干掉。 洛怀踌躇着想说嘴巴张开,她要确保病人没有藏药,但是她看着他,迟迟开不了口。 蒋衍配合的张开嘴,舌头上下翻转,任由她检查。可是她却觉得,他好像突然冷淡了好多。 “你……你好好休息……”抱着空荡荡的铁盘,她落荒而逃。靠在门外的墙壁上,她咬着嘴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难受。 金玉坐在熟悉的办公室里,站在高处向下望去,车水马龙,洛怀拿着蒋衍的病例站在旁边。 “小洛,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他就像一位仁慈的长者,慈爱的说着,也没了人前的意气风发。 握着病例的手指缩紧,“没事的。”在接触精神科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被病人打会是家常便饭,应该习惯。 “他不想的……只是控制不住自己。”金玉叹着气,苍白无力的解释着。 “我知道。” 颤颤巍巍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金玉翻看着洛怀详细的病程记录,“你接触他多久了?” “两年了。” 从抽屉里取出病员名单,金玉慎重其事的说道:“够久了,还是算了吧,回头你交接下,蒋衍就交给别人处理吧,我给你换个病人主治。”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有点茫然的抓抓越加稀疏的头发,金玉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语言表达出现了问题。“他都这样了,交给你肯定不合适,要是再发病怎么办?你也很难控制住他。当然,我不是说你给的治疗方案有问题,我只是……” 话没说完,就被洛怀抢了先,“只是什么?”她控制不住的提高音量,教授是什么意思?暗示她的能力不够吗? 拿起办公桌上的照片,上面有他跟姐姐笑的一脸幸福的抱着年幼的蒋衍,金玉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病情反复是大忌,他就剩我这一个亲人了。你也看了电视,我老了,禁不住太多刺激,我只希望等哪天我不行了,他有能力能照顾好自己,而不是永远被关在医院。” “我……” “别说了,就这么决定了。你去跟王若君交接下,他的病人恢复的都挺好,你俩交换一下。” 不甘心的点头,洛怀负气离去,连招呼都没打。 金玉哭笑不得,现在的女娃娃脾气可真大。撑起拐杖,他低头望了望自己不再利索的腿脚,将拐杖重重捶打地面,岁月不饶人啊! 交接的过程非常轻松,除了蒋衍的病情复杂些,王若君的病人就显得老实许多,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望着面无表情的洛怀。 王若君拿着洛怀的病例到病房探视的时候,他端坐在床上,正认真的听着洛书欣絮絮叨叨。见来了人,洛书欣住了嘴,蒋衍有些不满的皱眉。 阿嚏—— 受不了浓烈香水味的洛书欣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的不满更严重了,“无人区玫瑰,真恶心的味道。” 戴着黑边眼镜的王若君,脸色僵了僵,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懂香水。” 沉默。 再吸一口气,他继续问道:“现在是什么感觉?” 依旧沉默。 “我是你的新主治医师,我叫王若君,以后请多指教。” 持续的沉默。 “行,明天开始你不会闻到香水的味道。” 听到满意的答复,蒋衍才勉为其难的点点头,算作回应。 全程看男主吃瘪的洛书欣笑得前仰后合,果然,就算是天道宠儿,做起牛马来还是一样憋屈,哈哈哈! 我觉得自己被骗了 点燃一根烟,擅离职守的洛怀就坐在路牙边,望着阴沉沉的天空,想着下雨的好。 还穿着白大褂,路人时不时会好奇的看一眼她,似乎在奇怪她的行为。摘下压痛鼻梁的眼镜,世界的万物变得模糊不堪,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人呐,还是不要看得太清楚的好。看得太清楚,丑陋的那面就会显得怎么也忘不记,朦胧美最美。 科室打了不少电话给她,都被她调成静音放到一边,不想听也听不见。没有电闪雷鸣,雨滴就淅沥沥的落下,没过几分钟便转成倾盆大雨。 任由雨水冲刷自己的身体,洛怀突然开始回忆起过去,父亲出轨,跟争强好胜的母亲动不动就争执,继而大打出手。她还有个姐姐,不是一个妈生的,总是欺负她,因为不是男孩得不得重视,似乎谁都不太在意她。 早些年听说远嫁的姐姐患了病,也不知道是什么病,还在上学的她曾经想要扎个小人诅咒她早死早超生算了。 她的母亲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总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又会在人后偷偷抹眼泪,如果不是他打坏了母亲的脑袋,或者她会很幸福才是。 好不容易在孤儿院熬出头,勉勉强强挤进一所有政府扶持的大专,靠着助学贷款挺过最艰难的年纪,拥有现在这样有个还算体面的工作,洛怀对于自己的忍耐,十分欣赏。 为什么哭? 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着自己,她最讨厌掉眼泪,觉得是种懦弱的表现,可是她真的真的好想哭。 她失去了蒋衍,那是她下临床之后的第一个病人,两年,整整730天,哪怕危险,但是在她的眼里,他是她最有利的证明,就这么残忍的被剥夺了。 脑袋乱成一团,有自责也有恐惧。总是笑嘻嘻的洛怀,脱下伪装之后,跟大多数普通人一样,厌世、暴戾。她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她的手里有把刀,她肯定会去杀人,不断的杀人,但是她不敢,所以她最多拿把刀麻木的切土豆而已。 没有目的的走走停停,等她缓过神时,人就站在了医院门口,大门紧闭,阴森森的。三楼的单人病房还亮着灯,她昂首望着,喃喃自语。 湿冷的风似乎回应着她的喃呢,吹动着,拍打着玻璃,三楼的窗户边折射出一个修长单薄的身影,同样静静的伫立在那里。 想要关上窗户的蒋衍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蜷缩身体蹲在地上的女人。 “不许你看她!”洛书欣拽住男人的衣袖就拉离了窗口,几秒后三楼又恢复了黑暗,就跟其他楼层一样,黑漆漆。 “我没有看她。” “你撒谎!你敢说你杀闻静不是为了她?你……?”似乎是想到什么,洛书欣哽咽着哭出声,“你居然会为别的女人杀人……哈哈……哈哈哈……”笑到最后却像是在哭。 眼泪吃进嘴里是苦涩的,一连串的吻接连落下,那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小幻觉,并不熟练。蒋衍闭着眼睛,虔诚的亲吻着女孩哭得有些惨兮兮的脸蛋,没有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炙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洛书欣的脸侧,她生气的撇过头,拒绝着对方的示好。但她那点力气对男人来说比小猫还不如,他指腹捏住下巴稍一用力,自己的红唇便被精准捕获。 蒋衍知道她还在气头上,虽然手上的动作霸道,亲吻却愈加温润细无声。湿漉漉的唾液沿着修长白嫩的颈脖一路到达香软锁窝,洛书欣扭动着身体抗拒着不肯让他再亲,倔强的叫嚣着,“找你的洛医生去啊!去亲她啊!” 被曲解的男人惩罚性的拍了拍她性感的屁股,颇为无奈的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她骗了我。” 他真的以为梦里姓洛的女孩是她,可是现在看来,应该是眼前这个凭空出现的小幻觉才是。明明他等了那么久,他也很委屈啊! 发现自己抵抗不了,洛书欣开始破罐子破摔,随便他怎么摆弄,反正不出声不回应,有种你爱咋咋的架势。 叹了口气,蒋衍发自肺腑的道歉,“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说着,拉高她的衣服,捧起她圆润饱满的奶子,吃的津津有味。 为了不薄此厚彼,他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乐此不疲,牙齿还会时不时的叼住硬挺的奶尖,折磨人般的嗫咬,又痛又痒。 直到两边奶子都布满吻痕后,他轻柔的捏了两下,诱哄道:“舒服吗?宝贝。” 哪里见过这等架势的洛书欣顿时羞红了脸,说话都开始不利索起来,“你……你……你……你少用美男计!我……我不吃这套……” “嗯,好,不用美男计。”语毕,滚烫的薄唇开始肆意游走,顺着白嫩的乳肉下缘舔至敏感平坦的小腹,宛如膜拜般沿着小小的肚脐眼来回转圈舔舐。 “你……”洛书欣下意识夹紧自己的双腿,不想被男人发现自己的动情,她还没忘记自己在生气呢!哪儿能那么好哄! 目光扫视到她幼稚的动作,蒋衍也不勉强,跳过了他最渴望的源泉,好心安慰自己,好吃的,总得留到最后。 等他用自己的唾液描绘出女孩的全身后,他才缓缓提膝,顶开她薄弱的防守,轻轻松松的分开并拢的美腿,埋头直奔中间那抹娇嫩。 “别——” 已经被迷得五迷三道的洛书欣根本使不上力,别说拒绝了,身体甚至违背了她的意愿,紧紧夹住蹲在自己眼下的那颗脑袋。 舌尖把玩着阴阜饱满的嫩肉,然后顺着热流的弥漫破开闭合的血口,柔软的舌头飞快弹动着往外突出的肉珠。 敏感的肉珠紧紧被包裹几下就变得像石子一样硬,牙齿摩挲了几下,见女孩捂着嘴抽搐的厉害,蒋衍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就受不住了?”言下之意,这才哪儿到哪儿。 洛书欣用自己最凶狠的眼神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恶劣的男人,只是她眼角泛红,不仅气势全无,反而像是在撒娇,十分可爱。 用力嗦了嗦微微张合的细缝,找准机会舌头便冲进去一顿蛮力乱搅,连吸带咬,小穴源源不断的流出的蜜汁也被他吃得一干二净。 洛书欣感觉自己下面都快被男人舔化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爱液如潮水般往外涌出,既快乐又憋屈。 她嘴巴一瘪,更想哭了。 蒋衍能怎么办?只能哄着了。 谁还在意在雨中暗叹春秋的洛华医生呢?大概只有男主了吧! 洛怀觉得自己病了,居然开始做梦,梦里的她只有十二岁,她的母亲总会挂着泪痕,用苍老的双手在夜里,为她盖好被子,并给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刺鼻的消毒水味不是她所喜欢的,缓缓睁开眼睛,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浑身无力,头重脚轻,她想掀开身上的被子都不行。 “醒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却看不清来人,一双温暖的手覆盖住她的额头,慈爱的说道:“不烫了呢,阿怀,你知不知你吓死妈妈了?” “妈妈……”泪流从眼眶里涌出,洛怀小声的低喃着,她早就没了妈妈,她知道的。 “阿怀,是妈妈连累了你,不要怪妈妈,要好好活着,知不知道?”慈爱的挂念越飘越远,只有额头一吻,清晰的温热。 “妈!” 弹起身,洛怀环顾四周,再也找不到自己想见的人,只有王若君关切的坐在一边,“师……师兄?”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一直在哭。”王若君温柔的擦拭掉她脸颊上的泪珠,“发生什么了?” 洛怀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摇摇头,“我没事。” 王若君叹了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体温计递到她眼前,????“你病了,烧到38.7摄氏度,要不是去药房拿药的小护士发现你晕倒,你可能就是肺炎了。”说完,又给她递了一杯水。 接过温热的开水轻抿了两口,洛怀羞涩的道谢,“谢谢你,师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王若君很温柔,说话的语调总是轻缓平稳,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也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 可是洛怀的自我防御机制更高。 见她沉默不语,他思索了片刻,试探性的问道:“是因为更换主治医师的事情?”她的异常就是从交换病人之后开始,他不得不如此怀疑。 被戳中心思,洛怀不免有些窘迫,端着水杯的手指下意识攥紧,“没……” 一只温暖的手掌覆盖住她发凉的手背,“别说,我能理解。蒋衍是你的第一个病人,对于你而言,肯定是意义不凡的。突然临时通知你更换主治医师,你接受不了,这很正常。”顿了顿,“教授也许有自己的考量,我们做医生的,要学会接触不同的病人,学习不同的病症,你说对不对?” 道理她都懂,但是情感上,洛怀难以接受,所以她既不回应也不反驳,很明显有了抵触的情绪。 王若君接触过各式各样的病人,每一次与人沟通都会本能的揣摩对方的言行举止继而帮助他得出结论。 他觉得洛怀越界了,这是心病。 放缓了语调后,王若君再次尝试开口,“小怀,我会帮你照顾好蒋衍的。” “谢谢你。” 晚上发药的时候,果不其然,蒋衍的药量又增加了两颗。 “这两颗黄色的小片是什么药?昨天没有看见。”洛书欣指着多出的药片,好奇的问道。 “氯丙嗪。” “这是加药了?为什么?” “为了虚假的荣誉。” 王若君是精神科的新秀,年纪不大,才三十岁出头已经得到不少家属从来的锦旗,就是因为肆意增加药物剂量。 疯狂的药物加量,让病人都出现记忆混乱的现象,再针对性注射氟哌啶醇,最终导致痴痴傻傻,这也算控制的好? 蒋衍对此不屑一顾。 虽然非常配合的服下药物,但是护士转身后他便躲进厕所抠了出来。由于进入食道时间过久,普通的抠已经无法把药物吐出,所以他用的都是牙刷,只要他想,连胆汁都可以吐的出来。 洛书欣惊恐的看着他的举动,“你疯了?” “我没疯。” 打开水龙头,冲掉沾在牙刷上带有腐食的血丝,蒋衍的脸色又差了些,整个人看上去都是弱不禁风的。 他只是不想小幻觉消失而已。 “不好啦!不好啦!” 走廊的尽头突然传出嘈杂的吵闹声,王若君帮洛怀盖好被子后走了出去,“做什么?吵吵闹闹的。” 推着护理车一路狂奔的小护士跑得上气接不上下气,看见王若君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似的冲了上去,“快!快让洛医生躲起来!有人……有人来找事了!” 病人听见动静也开始躁动起来,蒋衍径直走向声音嘈杂的一楼,的确看见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正坐在大厅撒泼,口口声声喊着让洛怀还她儿子,要找她报仇。 王若君一边让护士进活动室把病人安抚好,一边反锁上医生休息室的大门,隔绝了外面的混乱。 向来爱凑热闹的洛书欣也好奇的戳了戳蒋衍的肩膀,“什么情况?” “应该是温晓亮的妈妈。” “靠背,会不会打起来?” “跟我没关系。” “你真无趣。” 蒋衍抬手就拽住探头探脑的洛书欣往怀里拉,“你有趣,你看《回家的诱惑》。” 蒋衍走了 虽然蒋衍抗拒着吃药,仍旧没有挽留住小幻觉。在温晓亮母亲大闹医院的那天夜里,他亲眼看见小幻觉在他怀里慢慢消失,她好像并不难过,反而让他等她。 等待,等待,他受够了等待! “听说金教授是带着他侄子去la治疗了,所以这边辞了。” “真的假的?” “我家亲戚在教务处工作,之前就有消息,但是没敲定下来,现在突然来这出,多半是真的。” 被强制休假一周的洛怀,返岗的第一天交接班就听见护士站扎堆讨论一件让她晴天霹雳的事情。 她给金玉打了不少通电话,一直显示是关机,连同蒋衍,像是人间蒸发般。 新来的院长是金玉的同期,戴着一副有酒瓶盖那么厚实的眼镜,不苟言笑,看着就不太好相处。 浑浑噩噩了一整天,她连一份病例都没有整理出来,要不是王若君喊她,她甚至忘记要去吃饭。 “别担心,我还在,我会陪着你的。”王若君宽慰着失魂落魄的洛怀。 “可是……为什么?”她不懂,真的不懂,她接受离别,但是难以忍受不告而别。 科室里最爱八卦的小护士陈琦突然凑上前,煞有其事的同洛怀解释道:“听说是因为那天,那个杀人犯的妈妈来闹事,刺激到了蒋衍。教授觉得国内的环境不利于他的恢复,所以联系了la的疗养院,好像也是一个新课题。” 洛怀顿时脸上血色全无,见状,王若君立马呵斥住多嘴的小护士,“少在这儿胡说八道!干活去!” 莫名其妙被吼的小护士不满的嘟囔,“明明就是,还不让人说了,深井冰,医生了不起啊!”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回护士站。 王若君扶住颤颤巍巍的洛怀,“别听小丫头胡说,跟你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都怪那个该死的女人! 2019年7月15日,a市警局。 绿色回拨键因长时间的摩擦,明显掉了色,在崭新的话机盒上显得十分突兀。 本月的第四起,莫名来电求救的录音,追溯不到信号的来源,只有短短的3秒便被掐断,也没有接到任何走失人口的报备,一切就好像是场小孩子玩弄的恶作剧。 张队觉得这电话来的诡异,与以往接触到的恶作剧求救电话不通,不是电视里的声音或者是多人的笑声,而是让人发寒的求救。他觉得不安,似乎是有命案发生,但是查不到任何证据,别人都以为他是想邀功想疯了。 夜已深,加班加点的同事都跟他打了拜别的招呼,握着中午买来的可乐,他胡乱的应承,聚精会神的听着耳机里传出的虚弱女声,不是假装,不是表演,这是真的因为恐惧而发出的本能呼喊。 整层楼只是一台电脑亮着微弱的光线,嚷着要听出点细微的张队正鼾声如雷的睡着,一直到冷气坏掉,他才算清醒些。擦了擦满头的大汗,拿过还剩一半的可乐,咕噜咕噜,大口喝着。直到可乐见了底,他才捏扁纸杯扔进垃圾篓,撑着腰缓缓站起。 略微活动活动腰身,张队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天色已泛青,他决定到楼下吃点早餐然后回车里再眯会儿。卖早餐的小贩正推着餐车往规定的地方走去,他搓了搓睡的发麻的脸,就跟上了小贩的步伐,他得买个煎饼垫垫肚子。 嘴里叼着煎饼,一手拿着快溢出的豆浆,腋下夹着新出的报纸,张队撅着屁股在口袋里摸索着车钥匙。三下五除二干掉早饭,双腿蹬了蹬,便把脱了鞋的脚丫子架在窗户上,报纸朝脸上一盖,他又睡了过去。 停车场很安静,四面通风,倒也觉得惬意,比起办公室时不时失效的空调,着实好太多。 毕竟心里惦记着事儿,张队这觉睡的并不安稳,脑海里不断徘徊着录音里的声音,他烦躁的扭动身体,似乎怎么睡都睡的不舒服。所以闹钟还没响,就在有人开着车驶入停车场时醒了过来,扒开盖在脸上的报纸,他砸吧着嘴,不舒服的叹气。 又赖了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了,他拎起放在后座的梳洗包,跑到负一楼的洗手间,简单打理了下自己的仪容仪表,便打着哈欠准备坐电梯回办公室。 刑侦大队的办公室外围了一群人,明明到点该上班了,却没一个人肯进去。河马用肘部顶了顶站旁边的猴子,“诶,我听说头儿昨天没回去,你猜是不是他?” 搓搓自己敏感的鼻子,猴子也有点迟疑,“应该不会吧?现在可是夏天!应该不会不洗脚吧……” “不会什么?”喷着香水盖味儿的张队没听到前面,就奇怪怎么没人进去,疑惑的插嘴。 瞧见正主来了,猴子立马闭嘴,站的笔直,高呼:“头儿!”惊的其余人相互看了几眼,尴尬的抿着嘴。他见状换了副嘴脸,讨巧的答道:“没事没事,这不是冷气坏了吗,怕热……怕热……” 张队还没说什么,心虚的河马也应和道:“对对对,怕热怕热!”还不忘傻笑。 没在理会他们,心里咒骂了句“娇气”,张队就率先走进办公室,刚踏进去,也不禁皱眉,“你们谁大清八早的吃臭豆腐了?这都什么味儿!” 大家伙儿都被训的一愣一愣的,河马是个傻大个儿,肠子直,想都没想就接了话,“不是您吗?” “放屁!” 他挥动着手臂驱赶到处飞的苍蝇,看了看丢满杂物的垃圾篓,“平时让你们走的时候顺便把垃圾带走,看看办公室都成什么样了?”转头,见人还是没进来,火气更大,“都tm傻站着干嘛?几点了?不知道上班?回头都算你们旷工!” 一群人缩了缩脖子,左右望了望,稀稀拉拉的都跑到自己位置上坐下,河马跟猴子则去开窗户。 而张队就像宿管大叔似的,板着个脸,任劳任怨的捡着垃圾。越往后走苍蝇越多,杀虫剂都不够喷的,找到罪魁祸首后,他气的直抖。 那是一个布满苍蝇的纸盒,折射着绿光的苍蝇,成群结队的围拢在一起,铺满了整个盒子表面,少说也有数百只。憋着气,他往上面喷了半分钟的杀虫剂才抽出一张纸抓了起来。 “这特么是谁吃剩的?赶紧给我死过来拿走!” “别动!”猴子脸色煞白的张开双臂,小心翼翼往前挪动,目不转睛的盯着莫名其妙的张队,“头儿,别动,千万别动。” 河马在看清东西之后掉头就跑,其余人纷纷起身往门外跑去。心底发毛的张队皱着眉,有些慌张的吼道:“到底是什么情况?逗我玩吗?”他越想越觉得是在开他玩笑,想着就想放下东西,一看究竟。 “不!别动!”猴子见他有动的迹象,尖叫出声,音都破了。 “……” 一滴汗从他额头滑落,张队紧张的吞咽口水,他看见一些熟悉的人从门口涌进来,大概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可是长时间的悬空姿势导致他肌肉紧张,有着快要抽筋的架势,猴子想要靠过来被举着盾牌的警员拖了回去。 帽子都没来得及戴上的警长站在警戒线后面急切的鼓励着张队,防爆组的警员把所有人都给驱散开,他们穿着厚重的衣服,笨拙的站到张力面前。通过盾牌的折射,他才算看清自己手里拿着的东西。 堆积着苍蝇尸体的纸盒里,摆放着一颗头颅,嘴里塞着一个定时炸弹。时间没有开始运转,但是就写着三的数字,可能是三小时、十分钟,也可能是三秒。 见惯生死无常的张队,喘着粗气,心里想着很多事情,不过他倒是确定了一点。 他怕死。 “张队,一会儿我们会触碰纸盒,你必须保持清醒,千万不要松手不要动,知道了吗?”隔着密封偷窥,防爆组组长提醒着气虚不稳的张队。 “……好。” 带着特殊纤维层的手套在触摸到纸盒时,他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在变冷,明明是夏天,他却想发抖。组长往后伸手,同事递给他一把剪刀,在剪下去之前,他又跟张队说:“我数一二三,你立即拼尽全力往后跳,知道了吗?” 牙齿上下打颤,他勉强的答应。 “一。” “二。” “三。” 张队发了疯似的的往后跳,撞到后方柜子,杂七杂八的文件都掉到他身上。组长抱着没有动静的纸盒,脱下闷的要死的头罩,朝门外喊道:“没事,假的。” 嘭—— 一声巨响后,张队的思绪就剩下火光,痛苦的喊叫,血腥味。 致幻 “啊!” 惊坐而起,张队冷汗直冒的东张西望,四周安静的可怕,并且没有一丝灯光。他掀开被子就想下床,却直接倒在地上。 “腿?我的腿呢?”他惊慌失措的在自己下肢摸索着,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有。 记忆排山倒海而来,他想起了之前的一幕幕,炸。弹、爆。炸、防爆组组长、人头……承受不住的张队抓着头发,歇斯底里的惨叫。 隔着无菌玻璃的警长问向身边的医生,“他为什么还不醒?” 查看着早上才记录出的数值,医生冷静的答道:“病人吸收到不少有毒气体,目前生命体征还算正常,可能过两天就会醒来,问题不大。” 似乎是得到了安慰,警长冷峻的脸色有所缓解,他疲惫的叹气,目不转睛的望着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张队,心里暗自为他加油,挺过去啊,混小子! 距离上次袭警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监控组的成员通过调取监控查到了尸体是通过排风扇,以钓鱼的一种姿势摆放到桌上的。 而放在尸体口腔内的是个带有毒气的小型炸。弹,并不具备威慑力,充其量算是个炮仗,只是携带的毒气似乎是很多毒品融合到一起的新型毒物。 防爆组成员安置在隔离间,不停抽取着血清做化验,只有张队至今昏迷不醒。 “你是谁?” “我就是你啊。” “我是个废人,你不是,你到底是谁?”张队凄厉的质问着面前的自己。 “我就是你啊,就是你啊……啊……啊……”他重复着他的话,忽然出现一把锯子,割磨着他的双下肢。他变得面目扭曲,血腥味冲进张队的鼻腔,他差点反呕。 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拖着长长的舌头站在他面前,她的身后是一块块蠕动着的碎尸,只剩骷髅的温晓亮艰难的向他爬行。 “别……别过来……”张队撑着地面不断往后退,嘴里喃喃自语,恐惧吞噬着他的感官,他害怕的哭出声。 温晓亮一边口吐白沫一边摇摇晃晃,黄白的牙齿上下合并,他断断续续的说着:“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肉块围绕在温晓亮身边弹跳不断,她也在痛苦的说着话,“我好疼,好疼,救我啊……救我啊……” “不!” 半个月后,张队醒了。虽然醒着,但却像个活死人,总是用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望向窗外。 医生说:“大概是毒气损伤了脑神经,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 他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最初有小护士来给他抽血做化验,他连滚带爬的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全程靠着双臂爬行,像是双腿失去知觉般。吓得小护士连忙呼叫了主任医师前来看诊,结果却跟最开始一样。 生命体征正常,没有任何病变的情况。 钱锟来看过他,还没走进病房就被迎面而来的托盘打了出去。责任制护士已经习惯这种情况,连忙把他拦住,让他不要进去。 此时的张队已经瘦得不成人形,每天依赖着营养液的供给。 “他这个样子多久了?”钱锟担忧的望着躲在床底下的张队。 “醒来之后就成了这样。”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就任由他这样下去?”指着玻璃,钱锟对面小护士风轻云淡的解释,气的直抖。 无奈的耸耸肩,小护士顺着他的视线也望了过去,“没办法,他根本不给人靠近,强行喂食会出现呃逆呛咳,容易窒息而死。” “药物呢?” 递给他厚厚一迭病例,小护士朝钱锟翻了个白眼,“你自己看,你以为我们不想?” 身体机能完全正常,包括脑部ct也检查不出任何异常反应,根本无法使用药物,除非…… 想吊销医疗执照。 钱锟这一刻有些挫败的无力,他深吸几口气,仍然选择走进病房。同时入院接受治疗的防爆组成员都已经返岗工作,只有他比原先更严重了。 轻手轻脚的靠近,他蹲下身与张队平视,刚准备张开双手,就见张队像是看见什么骇人东西,尖叫着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小护士也匆匆赶过来,按响床头急救铃,然后协同胡月把骨瘦如柴的张队抱到床上休息。人才放好,她就推搡着钱锟,“出去出去,病人现在情绪不稳,你就别瞎起哄了。” 钱锟盯着张队被迫退出病房,随后一群医生推着急救车冲进病房,并关上了门,拉起帘子,隔绝与外界所有联系。 该死的! 愤恨的捶打几下玻璃,钱锟甩手跑到检验科。一群庸医,他要自己查。 “警察办案,把隔离室张力的检查结果调出来给我。”他向检验科科长示意工牌后,面无表情的索要着资料。 “……这,长官你们不是说传给你们就行了?”科长莫名其妙的从抽屉里取出之前已经打印好的资料,交给了钱锟。 “有人来过了?”他拧眉,猜测着是谁。 “是啊,开始让我们打印的,之后又说传真过去。”一边说着,一边又递过去一支笔跟记事本,“长官,请在上面签字。” 看着记事本上之前的签名,他暗自背下签署的名字,随后潦草的填上自己的。 取得资料的钱锟直接回到法医科,他在警局内网里查找着名叫沉清然的名字,却一直显示查无此人。 假的? 心里疑虑越来越多,他立刻拨打了医院检验科的电话,再三确定当时签署的名字是不是沉清然,得到对方的确定,他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跟警长报备了这个情况后,河马跟猴子立马去医院调取监控录像,大家都在猜测,这个沉清然,应该跟先前的袭警事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有种凶手,喜欢在案发现场围观,欣赏自己犯案的结果,顺便探查是否留有证据。 那么这个沉清然,应该就是这类凶手。 坐在办公室,钱锟在资料上面标注着明显超高阈值的化学物质。 甲基。苯丙。胺、氯。胺。酮、氨茶碱、麦角。乙二。胺、安纳。咖、鼻吸剂等,都是曾经或现在都十分流行的毒品,按照不同含量进行配比,最终结果,大多是都是形成幻觉。 幻觉。 配合抗精神科药物治疗,效果甚微,联合使用氟哌啶醇后副反应严重。 张队的病情反复无常,治疗一直没有良好的效果,甚至出现更严重的情况。 晚上七点四十班车就赶到了停车场,等病区交接班结束之后接白班的医务人员返回市区。王若君关掉自己的电脑,抬头发现洛怀还在看书,忍不住好奇的凑过去,“你最近似乎很喜欢化学。” 聚精会神的洛怀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抖了抖,几秒后才回过神,啪的一下合上书,“没有,就闲得无聊。” “我以为你会更加关注dr.mike新发布的论文,针对精神分裂症的最新研究报告。” 洛怀慵懒的升了个懒腰,“想换换脑子,就随便在图书馆借了几本书。” 王若君视线对上凌乱的办公桌,随便拿起一本有半个手掌那么厚的教材简单翻看了几页,不禁感叹道:“那你涉猎也挺广的,居然还有《法医毒物分析》。” 洛怀抽回他手里的书放好,尴尬的笑了笑,“前阵子追剧,看《法医秦明》所以有点好奇而已。” 王若君有些宠溺的戳了戳她的额头,“对自己的专业知识上点心吧,马上就要年中考核了。” “是是是,谨记师兄教诲。” “行了,别贫了,走吧!” 洛怀把研究了一半的书放进包里,关上电脑屏幕就跟着王若君离开了办公室。 调查错了方向 监控里的沉清然是个戴着足以遮住大半张脸的黑框眼镜,面色蜡黄,瘦弱的不像一个男人。 画面放大了64倍都不能完全看清长相,这对追查嫌疑人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困扰。不过根据最新系统的轮廓扫描,警长他们还是找到了相似程度高达90%以上的怀疑对象,只是他不叫沉清然。 依照天眼提取的地址,河马带了小分队的人马直接上门抓人,却扑了个空,接待他们的是个神情淡漠的老妇人。 提及自己的儿子,她几乎面无表情,冷冷的说了句,“死了。”便不再多言。 气急败坏的河马递给她嫌疑人的照片,怒气冲冲的质问道:“这是你儿子吗?” 老妇人随意扫了眼,“是,不过他已经死了。” “死了?”冷哼一声,河马对此不屑一顾,“老太太,你要是不配合警方调查,我就得请你去警局问话了。”请字特地加重了音量,警告意味十足。 然而老妇人似乎十分坦然,不喜不悲的反复说道死了死了,甚至起身在柜子里找出当时下葬买墓地的字据,证明她所言不虚。 皱着眉头看了好几遍收据,甚至拍下照片传到警局系统查询真伪。接到反馈电话后,河马朝两个下属知会声,让他们呆在这儿守住老妇人,其余人跟他走趟墓园。 外面下着蒙蒙细雨,警员不断擦拭着挡住视线的雨水,安静的站在一旁。河马板着脸,盯着刻着死亡时间的墓碑,心里越想越气。 “给我开棺。” 墓园的工作人员为难的哭丧起脸,“这不太好吧?”暂不说河马有没有权利做这种事情,单就习俗而言,这也是万万不可的。 河马牛眼瞪得老大,眼窝子都在冒火,疾言厉色的重复道:“我说,给我开棺!” 站在他身后的几个下属撩起衣角,露出摄人的黑色枪柄,还在推辞的员工立即对墓地劳务的农民吼道:“没听见长官的话吗?还不开棺?聋了你们!”说着,还朝靠的近的壮汉屁股上,踢了一脚。 老实巴交的农民都是住在周边的百姓,见领导都发话了,先是拜了拜,随即相互看几眼,硬着头皮开始铲土。 老妇人是个传统女性,她深信入土为安四个字,所以当时选择的是土葬,没有将她孩子火花。所以当四五个农民抗出棺材时,没一个人敢先下手。 反观河马,他想起张队的现状,急的杀人的心思都有。一把夺下农民手上的锤子跟铁凿,准备自己弄,吓的下属想拦又不敢拦。 好不容易把钉上铁钉的棺材撬开,他憋足了劲去推木板,却怎么都推不动。实在看不下的下属,脱掉外套扔到呆站一边瞠目结舌的员工身上,也开始帮忙推。 “一……二……三……” 喊着口号,河马使出最后一处力气,推开了棺材。他还没细看尸体,就有人晕了过去。 风化成干尸的尸体。 河马倒抽气,颤抖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心绪不宁的向上级报告发现的情况。 等于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警车、急救车围堵住郊区的墓园,老妇人在警员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到棺材边。在见到自己儿子的棺材被强行打开,她承受不住的一阵眩晕,哭得撕心裂肺。 河马坐在一边石墩上抽烟,眼眶红红的。猴子站在他身后,轻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法医科的人想带走尸体做进一步检查,被老妇人拦下,她凄厉的惨叫,一直喊着:“还我儿子……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有警员上前抱住她挣扎的手臂,被她无意识的抓花了脸,帽子也掉到了泥巴地里。 以往遇到类似的纠纷事情,都是猴子出马调解,可是这次他居然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不起。”河马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 啪—— 老妇人抬手就甩过去一巴掌,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因为惯性,她差点一头栽了下去,河马的嘴角也里面渗出血丝。 “河马!”猴子很心疼,急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 河马没说话,眼眶红红的,头垂得很低。 老妇人脸色惨白,孤寂的双眼内陷,失神的瞳孔流着痛苦的眼泪,她呜咽着摇头,“他已经死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折磨他?为什么?他是我的命啊……我的命啊……”逐渐枯萎的心脏,似乎更加枯萎了。 所有人都沉默着。 雨水冲刷着地面,也在熄灭着他们心里那把属于善与恶的火苗。 站在老妇人面前的河马,缓缓垂下身子,跪倒在她面前。猴子想去拉起他,被他大力的推开,踉跄着后退。他难以置信的怒吼:“王子杰你在发什么神经!”这还是共事那么多年,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名字。 河马并没理睬他的问话,而是噗通噗通的磕着头,嘴里反反复复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把雨伞出现在他头顶,为他遮挡住越来越大的风雨。没人知道钱锟什么时候来的,他似乎很憔悴,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布包,向来意规章流程的他甚至连白大褂都没套上。 “我觉得我们查错了方向。” “什么意思?” 河马跟猴子相视一眼,急忙把钱锟团团围住。 撑着雨伞,钱锟朝老妇人深深鞠躬,“对不起,害您的孩子不能入土为安,恳请您能原谅。”说完,招招手,让队里的女警员把老人扶到一旁休息。 “我们看到沉清然的名字,先入为主的觉得对方是个男的,监控里显示对方瘦弱矮小,有没有可能,她根本就是个女的?” 钱锟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几张监控截图,“嫌疑人就一定是男的?” “你是说……” “嫌疑人应该非常了解沉清然,或许是亲戚,或许是好友。”钱锟转头看了眼后方哭得肝肠寸断的老人,“沉清然是个精神病患者,半年前自杀了。这是我从局里档案库里调查出来的资料。”他把几份文件分发给河马跟猴子。 两人快速查看了资料后,吃惊的瞪大了双眼,“精神病?” “是的。” 三人没有多耽搁,跟同队的警员交代了几句便匆匆往局里赶,这件事,他们需要立刻跟警长面谈才行。 躺在床上吃雪糕的洛书欣正听着甜甜报告着小世界的后续,她有些奇怪,“你是说,炸弹是洛怀弄的?” “对啊!” “为什么?她有什么毛病?” “能有什么为什么?因为爱呗!” “她爱谁啊?爱的要去炸警察局?” “爱爸爸。” 噗—— 嘴里的奶油直接喷了出去。 “不是,她深井冰吧?” “她的确有啊!洛怀原名叫楚怀,妈妈有精神分裂症,当她的面把她爸爸给砍死了然后自杀,所以她成了孤儿进了福利院,之后改了姓名。在资助下考上了h大的心理系,做了金玉的学生,之后因为是得意门生嘛,上班就做了爸爸的主治医师。” 洛书欣大脑快速运转,想了半天,“所以你是说,在两年的相处下,她对阿衍有了其他心思,然后受不了发病了,杀人了?” “不是,是因为妈妈回来了,爸爸接受不了,他想找回妈妈所以接受了金玉的建议,决定是la治疗。可是传来传去,版本就变了,洛怀以为是因为她的原因,温晓亮的妈妈来闹事刺激了爸爸,导致爸爸病情加重不得不离开,所以记恨了温晓亮的妈妈。” “那她为什么炸警察啊?发疯也应该找温晓亮的妈妈啊,警察又没得罪她。” “温晓亮的妈妈被闻静爸爸分尸了,她发泄不了,又觉得是警察的不作为导致了最后的结果。” “……都有病。”洛书欣顿了顿,心虚的问道:“那阿衍呢?阿衍怎么样了?” “爸爸一直在努力接受治疗,等着妈妈回去。”提到这个,甜甜就忍不住想发火,“也不知道为什么空间缝隙被封闭了,根本没有办法把妈妈送到爸爸身边。爸爸一个人好可怜……” 洛书欣虽然恋爱脑,但也知道杀人偿命,虽然难受,但也支持蒋衍孤独终老,不然闻静的死不是白死了? 咽下最后一口雪糕,她拍了拍自己饱腹感十足的肚子,期待的催促道:“加快速度,我们进入下个故事。只要我们够内卷,距离改变蒋衍轨迹就更进一步。” “好的,可是妈妈真的不用休息一下吗?” “不用,开始吧!” 第三世界 这是一个混沌的世界。 居高不下的离婚率跟一再跌破底线的生育率,导致各个国家出现老年化社会的疲态,政府为了改变这种极端现状出行了各种政策,但是效果甚微。女性的觉醒无疑是对男权统治的重创,上位者依旧衣食无忧,底层百姓却苦不堪言,加之过去几年的天灾频发,使得社会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很多年轻男性打着【都是第一次做人】的旗号,肆意抢夺女性,不为传宗接代只是图一时刺激,先奸后杀。女性的锐减使得政府不得不重视百姓的心理健康,后在科学家的努力研究下,创造出了伪人类。 伪人类,顾名思义,不是真正的人,更像是模拟人类生存的硅胶娃娃。她们有人类的体温,毛发跟行动力,却可以根据使用者的录入修订思想,承担起女仆、发泄性欲跟兽欲的责任。 政府会在每个家庭投放一个伪人类,她们或许会成为三从四德的妻子,或许是温柔贤惠的保姆,也可能是丢弃在地下室肆意摆弄的玩物。 ai技术的蓬勃发展,伪人类的思考能力也在进化,逐渐苏醒的她们也出现了先锋,反抗着使用者龌龊的思想,而这些伪人类都被判定为劣质品,会被政府捕杀。 可是,在现代社会生活太久的伪人类,只要不生病,不出现重大创伤,其实很难被发现。 女主就是叛逃的伪人类之一,编号hy22l,人类名字:秋葵。 她在躲避猎杀的时候,因为被电击导致系统受损,拼劲最后一丝储备电量后,躲进了男主翟景肆露营的房车里。 翟景肆,翟家不学无术的四公子,也是老幺,上面有一个哥哥三个姐姐。大姐,翟景怡,是个女权运动的领袖,因为挑战了父亲的权威被逐出家门。二姐,翟景尔,自幼体弱多病,在某次去医院检查的途中被狂徒掳走,救回来时就神志不清,之后就被强行灌药进行了政治联姻。三哥,翟景散,是翟家流落在外的孩子,之前叫刘方舟,也是翟景肆最看不起的一个人。 翟景散出生的那年,正是瘟疫最严重的一年,医院扎堆扎堆的平车上躺着还温热的尸体。那一年,哪怕有钱有权也是床位难求,产妇都被聚集在一个临时搭建的无菌帐篷里排队生产。 蒋家当时生下的是个女儿,但是作为平头老百姓,他们根本无力承受生养女儿的能力。普通老百姓家的女儿,大概率从小会经历霸凌,长到发育期后也会随时面对被欺辱的境况。 虽然万般不舍,蒋母为了孩子长远的幸福,哪怕拖着鲜血直流的身体也趁乱偷偷调换了孩子。 翟家当时即使无法选择生产的医院跟医生,但是因为有钱,他也是唯一一个住在保温箱里的健康孩子。 有钱人家的女儿会比男孩精贵,长大后多半会挑选优质夫婿作为联姻的标准,或许会不幸福,但是肯定衣食无忧。 可是动了歪心思的何止蒋家一家? 连夜从医院污物通道跑出的蒋母,急急忙忙指挥着二丈摸不到头脑的老公就打包行李搬家,睡得迷迷糊糊的蒋衍也被从床上捞了起来,“儿子,别睡了,快,起床,整理行李!” “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来不及细说,先整理行李,别废话了,快!”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一家四口坐上逃离市区的面包车,蒋母才哆哆嗦嗦的打开包裹婴儿的小棉被,诧异的低呼出声,“怎……怎么还是个女儿!” 正在开车的蒋父一边平视着前方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脸色苍白的妻子,担忧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刚刚生产,身体还很虚弱,现在疫情又这么严重,要是感染了怎么办?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 蒋母一边摸着眼泪一边抽抽噎噎的把医院里的事情跟丈夫说了一遍。 “胡闹!”男人猛地一个刹车,随即调转方向盘准备返回医院,“你说说你!你干得都是什么龌龊事情!回去,我们马上回去把人孩子还回去!” “可是……可是孩子之前已经被人掉包了……”蒋母越想越委屈。 “那更不能这么胡闹了,我们马上回去跟人解释清楚,自己的孩子,你难道就不心疼吗?” “我是孩子的妈!她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能不心疼吗?可是那是女娃娃啊!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你能提供给她什么啊!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有天出现在冰箱里,下水道里!” “那你也不能调换别人的孩子啊!你……你这……不行,我接受不了,我们马上回去换回来!” 年幼无知的蒋衍不知道父母在争吵什么,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堆满行李箱的角落里,呆愣愣的看着躺在妈妈怀里流口水的奶娃娃。 这是他的妹妹吗?有点像猴子。 匆匆赶回医院的蒋家人与急忙离开的一辆迈巴赫擦身而过。 抱着孩子蒋母倔强的不肯下车,蒋父怎么劝都没用,只是叮嘱她照看好两个孩子,搓了搓手,忐忑不安的进了挂着建议牌子的妇产科。 “什么?已经走了?” 办公护士整理着桌面凌乱的文件,手上动作片刻都不停歇,“人家什么身份,还留在医院等着感染吗?”穿着隔离服的她比以往笨重不少,厚实的口罩阻隔了病毒也限制了氧气摄入,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蒋父几次张口,欲言又止,慌张的看了看四周吵闹的环境,小声问道:“走……走了多久了……” “什么?你说什么?大声点!”她这边话音刚落,手术室的大门就打开了,一个穿着手术服的女人冲她喊道:“快点,给检验科打电话,32床产妇大出血。” “好,知道了。”转头又看向脸如死灰的蒋父,“你是几床的家属?到底还有什么事情?” “没……没了……” 也不管护士有没有听到,他摆摆手,踉踉跄跄的离开了病房,失魂落魄的坐回车里。蒋母心里也后怕,见老公如此表现,也是焦急的追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被发现了?” “没有,别说了,回家吧!” 变成伪人类 嘎吱嘎吱—— 穿着天衡物流工作服的男人,推着不太敏捷的板车,正哼着小曲慢慢悠悠的走进研究室。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身材性感,长相甜美的伪人类。为了满足不同小众人群的癖好,有的甚至天生带着动物耳朵跟尾巴,也有下半身是尾巴的美人鱼。 “这就是最新研发的成品?” 迷迷糊糊的洛书欣就闻到一股令人犯呕的汗臭味由远而近,对方说话的时候更是弥漫出刺鼻的烟草味,很恶心。 她拼命想睁开眼,脑子里却不停循环播报出正点充电的提示音。 滴—— 充电完成。 洛书欣猛然睁眼正好对上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睛,黑乎乎还带着机油的手距离自己身体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卧槽。” 对方似乎也被吓了一跳,快速收回手,上下打量起自动开机的洛书欣。同样的,她也在打量他。 脑海里响起一串提示音【是否绑定使用者信息?】 【否否否否否】她不停点击着提示板的否定按钮,深怕自己慢一点就要跟面前的恶臭男捆绑在一起。 没有投放使用的伪人类都是价值不菲的科研成果,不是他一个打工仔能够承担的。虽然疑惑,男人倒也没敢在乱碰,而是跳过洛书欣,熟练的拔掉身后一具关机状态下的伪人类身后的充电线,接着蹲下身直接把机器扛在肩头又小心翼翼的摆放进板车上的包装盒里。 说是包装盒,其实跟棺材差不多,四周都是泡沫板,中间掏出了一个人形。 等陌生男人离开,洛书欣尝试活动起身体,刚往前迈一步就感受到了牵制。她诧异的转过头,发现自己屁股后面缠着一团充电线。她也不知道哪根对哪根,索性都给拔了。 【为了防止误碰,请再次确定是否进入休眠模式。】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眼前忽的一暗,四周光源正在消失。她又急忙疯狂点击否定按钮,谁知道这次系统直接提示,【您的操作太过频繁,请稍后再试。】下一秒,洛书欣便倒在了地上。 系统强制休眠30秒后,洛书欣吭哧吭哧的从地毯上爬了起来。起初还没在意,等她环视四周后才惊悚的发现自己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如果她真的是伪人类,她可能也没什么羞耻心,可她是活生生的人啊!她可受不了自己光屁股。 拖起地上厚重的地毯包裹住自己,她慢吞吞的走向房间的角落,那里有一排柜子,是唯一看上去能放东西的地方。果不其然,里面挂着几件白大褂,甚至都带着工作牌。 随便套了一件在身上后,她便蹑手蹑脚的逃离了房间。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过道,到处都布满了摄像头。她里面什么都没穿,既不敢光明正大的走,又担心自己做贼心虚的表现被监视器看个正着,所以全身都贴着墙壁,乍一看像是人不太舒服。 监控室的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派了医疗机器人前去查看。 一个长得没比垃圾桶高多少的机器人十分丝滑的从角落里飘了出来,摄像头扫描到洛书欣胸口的工作牌,显示器上便显示了对方的资料,【安佳琪教授,请问您需要帮助吗?爱丽丝医疗助手很乐于为您服务。】 “没事,你走吧。”救命,她想跑。 机器人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升高了前方摄像头对准洛书欣,大约三秒后得出结论,【爱丽丝医疗助手根据您的表现分析出您似乎正在经历痛经的困扰,建议您尝试服用止痛药物跟活血类饮品。】 “谢谢,我知道了。”快,杀了她,她想死。 【这边需要爱丽丝医疗助手帮您远程呼叫急救车吗?】 “不用,我马上打车回去休息。” 【好的,已为您呼叫了车辆,车辆将于三分钟后在公司东门停车场等您,车牌号为xa7726。】接着,机器人身上亮起光圈,以为是开关的盒子里放出一辆折迭的轮椅,另一头焊接在机器人身上,【现在您可以坐下休息,爱丽丝医疗助手将护送您到达车辆指定停靠位置。】 洛书欣哆哆嗦嗦的坐到了轮椅上,全程不敢抬头,捂着肚子蜷缩成小小一团,似乎真在饱受疼痛似的。 不一会儿,机器人就很畅通的把她送到了停车场。也许是因为有它协助,途径几个保安室都没有引起怀疑,甚至会主动打开闸门方便机器人行走。洛书欣突然庆幸有了这么个小东西,不然靠她自己,飞都飞不出去。 查看她坐稳在车辆后排后,机器人开心的晃了晃身体,【爱丽丝医疗助手很高兴为您服务,期待您早日康复,谢谢!】 真是有礼貌的小傻瓜。 车辆平稳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洛书欣开始还担心司机会热心肠的跟她东拉西扯,最后发现,哦豁,压根就没有司机。无人驾驶也是天衡集团主推的一项服务,确保全程无沟通无交流,深受社恐人士喜爱。 到达目的地后,车辆自动开启后门,也没问她要钱,她前脚下车,后脚车就走了,只给洛书欣看到自己的屁股。 这位安佳琪教授应该是个不差钱的主,居住在有钱人区域,面前是个规格统一带庭院的两层楼独栋别墅。她不是本人,自然不敢进去,而是裹紧身上的白大褂,想看看能从哪里偷几件正经衣服穿穿。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兜兜转转走了好几处地方终于发现一闪开着的后门,就是很普通的木栅栏,应该是专门给保姆之类工作者通行的地方。高档小区的安保相当尽职尽责,陌生车辆跟人压根无法靠近,所以这些有钱人的防范意识并不高。 洛书欣畅行无阻的在大别墅里溜达了一圈,找到几件还没有拆下吊牌的内衣裤穿上,因为怕脏,她还特地垫了一个卫生巾阻隔灰尘。等她再次出场时,摇身一变,成了一身奢侈品的白富美形象。 可是别墅区实在是太大了,她还没走出小区,电量提示就剩85%了。 伪人类不需要进食,只需要充电,但是她得把自己当做一个人,不然很容易被人发现。而且,根据剧情,蒋衍目前的工作是个酒吧的驻场,她还得去找他。 一个女人,一个漂亮性感还有钱的女人,从洛书欣走入人群开始就成为了焦点,时不时就有男人假意拥挤的往她身边凑。她烦不甚烦,躲又躲不掉,因为她没有钱,没有手机,连车都坐不起。 早知道顺便偷点值钱的东西了,还能典当一下救救急。 身后有群油腻腻的男人跟了她一路,时不时讨论几句,伪人类的听觉很好,所以她把他们的盘算听得一清二楚,他们打算等到人少的地方把她抓起来。既然识破了他们的毒计,洛书欣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脚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甚至小跑起来。 可是伪人类好像不擅长距离运动,才不过短短几分钟,她就觉得四周建筑都开始出现了重影,脑袋里不断弹窗【电量使用过度】。 洛书欣痛苦又艰难的迈开步子到处乱跑,尽可能选择人扎堆且有男有女的地方跑,兜兜绕绕,最后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周围闹哄哄的,有股酒香。 【电量使用过度频繁,系统将于30分钟后进入待机状态。】 你踏马! 绑定使用者 正在更衣间给自己的吉他调整琴弦的蒋衍就听见噗通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被撞倒了。更衣室连接着酒吧的后巷,里面鱼龙混杂,时不时会有打架斗殴出现,厅里哐啷,他都习惯了。 又是噗通一声。 “救……” 他隐约听见女性孱弱的呼救声,后面跟着几个零碎的脚步。手里的拳头暗暗攥紧,他本不想理会,等了几秒还是耐不住站起身,摸索着打开了尘封许久的后门。 看见光源的洛书欣像是看见了希望,本能驱使着,她猛地冲进了光线里,与开门的蒋衍撞个满怀。白皙稚嫩的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救……救我……” 他快速关上门,扶住距离颤抖的女孩,“没事了。”下一秒,又忍不住拧紧眉,他感受不到对方的呼吸,“伪人类?” “不……”还想狡辩的洛书欣抬头看到自家男人,唰的一下就委屈的哭了出来,踮起脚尖把自己的下巴抵在男人的颈脖,“阿衍!吓死我了刚刚!” 大晚上被一个伪人类喊名字,还是个陌生人的蒋衍,面无表情的抬起手,把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推开,“你走吧,我不认识你。” 伪人类叛逃的新闻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现,虽然他同情她们的处境,但是私自接收叛逃伪人类是犯法的。 被推开的洛书欣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发现蒋衍的异常,“我为了找你,到处跑,然后这个破身体一会儿就没电了,还有几个男的一直追我,他们想强暴我,真的……我真的好苦……” 蒋衍有些无语的听她把话说完,觉得她应该不属于叛逃,她就是出厂设置有错误。慢条斯理的将被她弄皱的衣服拉平整,他做了个请的姿势,“伪人类存在的意义就是这个。我想你认错人了,抱歉,我一会儿还有事。” “阿衍,下个节目就到你了,你出来吧。”酒保卡着时间敲了敲更衣室的门,提醒蒋衍。 “好,知道了。” 不再理会疯言疯语的洛书欣,他拿起脚边的吉他便离开了更衣室。独自留下的洛书欣看着显示屏里的倒计时,想跟上去又晕乎乎的站不稳,随后动了动鼻子嗅了嗅,闻着熟悉的味道,抱住一团衣服躲在了门后。 她要强制休眠了。 蒋衍是个瞎子,虽然双眼无神,但是极为漂亮,漆黑的眼眸如浓墨,睫毛比一般女孩子带了假睫毛都要纤长,只是这幅美景总会被黑色墨镜遮掩。他是酒吧里的活招牌,自从他开始驻场,酒吧里的人气一直居高不下,不少男男女女只为坐下听他唱首。明明是个冷漠阴鸷的人,偏偏长了温润如玉的模样,撩拨了一个又一个。 酒保对此很是不解,像他那样弱不禁风的残废跟身强体壮的自己相比,他到底差哪儿了?他上个女朋友主动勾搭他,他还以为自己桃花开了,最后是个打秋风的,恨得他牙痒痒。 按照合同规定,他每天要唱满四首,周末的工作量加倍,几乎要呆到酒吧歇业。因为如果有顾客点了至尊皇冠,他需要为点酒的老板献唱一曲以示尊敬。所以等他疲惫的走回更衣室时,外面已经临近散场。 密闭的房间静悄悄的,空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陌生又勾人,大概是那个伪人类留下的。他摩挲着解开表演服上繁琐的纽扣,伸手想取下自己的衣服时,却摸到一块温热的软肉。 “唔。” 被抚摸的洛书欣自动开机,宛如小猫似的眼睛亮晶晶的对准了蒋衍立体的侧脸,【是否绑定使用者信息?】 【确定!确定!确定!】 【已确定绑定使用者,权限开启。】 洛书欣仰起头,白嫩的脸庞挂着两团异常的红晕,透亮的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迷离般看着面前的男人,嫣红的唇瓣微动,黏答答的嗓音仿佛带着钩子,“啊……阿衍……热……我好热……呜呜呜……你摸摸我……亲亲我啊……” 正常男人看见这个场景应该都会双目赤红,理智消失,只想把她吃得干净。可惜蒋衍是个瞎子,他看不见,“你怎么还没走?” 真是不解风情。 思绪逐渐被系统设置操控,洛书欣伸手用力捏住蒋衍光洁的下巴,娇喘着低下头,含住他为了演出特地擦了口红的薄唇,亲吻着,湿热柔软的舌不断的舔弄着那两片薄薄的软肉。 蒋衍呼吸一滞,下意识推开为非作歹的女人,却给她找到孔子,舌尖直接顶开了牙关,闯进了他的口腔。 像是品尝到什么人间美味,舌头强势的舔过他嘴里每一寸地方,灵活的巧舌卷动着,勾搭他的舌头与之缠绵。直到自己感觉快要喘不上气,对方才恋恋不舍的退了出去。 推搡她的手被细腻的指腹握住,下一秒,蒋衍就摸到一团温软。伪人类不会呼吸,但是胸口却会模拟人类的喘息起起伏伏,他感受到掌心有个小肉丁嫩嫩的也跟着一颤一颤。 “阿衍……” 蒋衍的耳朵不自觉的抖了抖,“别叫。” 就听见淅淅沥沥几声动静,嘴角就感受到一块小肉丁在往里面送,鼻尖窜进浓浓的奶香味,他敏锐的嗅了嗅。这是什么东西? 洛书欣单手托起自己圆润饱满的奶子,指尖轻轻用力,拉开蒋衍紧抿的双唇,踮起脚便将红嫩充血的奶尖塞进他的嘴里。 “吸一吸,阿衍……求求你……吸一吸好不好?” 吸? 他不想动,但是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好香。 “啊——” 厚实的舌头机械般吮吸着小巧的奶尖,像是大自然的本能行为,他大口吮吸着奶香的来源,好像只要他够努力就真的能吸出奶汁似的。 “嗯啊——舒服——好舒服——”娇媚的呻吟是最好的催化剂,蒋衍下意识唇舌发力,吸住勾引他的奶尖愈加猛烈的吮吸着,牙齿还细细研磨着,惹得洛书欣一阵颤栗。 他一边品尝着女孩的乳尖,一边无师自通的伸手抚摸起女孩细腻的肌肤,摸到另处乳肉时用力捏了捏,骨节分明的手指捻上了被他忽视的奶尖,粗暴的又拉又扯。 娇喘一声又一声。 原本粉嫩的乳尖如今已经被蹂躏的红肿不堪,颤巍巍的挺立着,尤其是被他吮吸过的那只奶尖更是被唾液浸泡的水润透亮。 稍微缓过神的洛书欣爱恋的抚摸着埋在自己胸口的黑色头颅,似蛊惑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阿衍,喜欢吗?” 喜欢,喜欢的他都快要爆了。 身下的肉棒硬的快要原地爆裂,直接把裤子挺出弧度,贴合在女孩的腿部。 洛书欣知道他看不见,主动张开自己白嫩的双腿,抓着他的手腕慢慢往下。她的阴阜饱满,可以完美贴合他并拢的四根手指,蜜汁从腿心潺潺流出,滴落到他的指腹上,滑腻腻的,热热的。 中指微微弯起,顺着水源上下摩挲,修长的手指入侵隐秘娇羞的穴口时,洛书欣颤抖着抓住了蒋衍的肩头,修整光洁的指甲嵌入到他结实的肌肉上。 随着手指的每一次深入,穴口都会发出细小的水声,他听得清清楚楚,听着骚浪的水声,感受着手指下温暖紧致的触感,他恨不得立马脱下裤子在女孩身上驰骋。 可惜太小了也太嫩了,蒋衍不想伤害她。 等到诱人的嫩穴能堪堪容纳他四根手指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拽下自己的裤子,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换上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 火热滚烫的肉棒慢慢抵开窄小的穴口,龟头被紧紧箍住,他稍微使点劲,洛书欣就叫的大声几分。 “很疼吗?” “不疼,是太爽了,阿衍,进来,快点进来!”洛书欣双手环抱住男人,让两个人贴的更近。 得到她的默许,蒋衍再也不忍受,沉腰用力一顶,直接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啊……舒服……慢……慢点……受……受不住啊……啊啊……啊……” 蒋衍听着勾人心魄的娇喘,感受着身下湿滑温暖的触感,越发粗重的抽插起来,速度越加猛烈,“让你勾引我!干死你!让你勾引我!骚货!” 粗壮的肉棒将水淋淋的嫩穴塞得满满当当,他疯狂的挺动腰身冲进嫩滑的花蕊里抽干,销魂的触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洛书欣被他干到失神,张着红润的唇瓣忘我的浪叫着。 “我是骚货……我是阿衍的骚货啊……阿衍阿衍……爽……爽死了……” 随着疯狂的抽插,高潮也即将来临,蒋衍最后几下种种的撞进嫩穴的最深处,一股又一股浓精粗鲁的扫射着敏感的花心,烫的女孩浑身颤抖。 蒋衍大口喘着粗气,洛书欣整个人疲软的躺倒在他怀里,要不是有他托着,她已经直接倒在了地上。门外嘈杂的声音渐渐淡去,他知道外场已经差不多收拾完了,也不敢耽搁,用最坏速度穿好衣服便拉起了女孩,“站好。” 洛书欣软塌塌的站起身,柔若无骨的趴在男人怀里,小声抱怨道:“我好累哦,阿衍。” “会穿衣服吗?我们要走了。” 闻言,洛书欣也不闹了,快速穿好自己被淫水浸湿的衣服,“我穿好了。” 手刚放到门把手,蒋衍觉得不对,又从衣架上随便抽了件衣服递给女孩,“拿着,盖在自己头上,一会儿什么话都别说。” 开始她还不知道为什么,等她走出去听见吹个不停的口哨声跟调侃声后才明白男人的用意。 你想我精尽人亡? 酒保看见行色匆匆的两人离开后,鬼鬼祟祟的跑进更衣室,扑面而来的是欢爱后的腥臊味,他不屑的笑出声,“居然躲起来日比,真骚。” 蒋衍搀扶着洛书欣走出了鱼龙混杂的酒吧一条,还要忍受某人时不时的摸摸捏捏,哪怕不耐烦了,还是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尽可能温和的问道:“你要去哪儿?我帮你叫车。” “嗯?”本来还在胡闹的洛书欣闻言瞪大了双眼,“你什么意思?你始乱终弃啊?” 蒋衍觉得她肯定是出厂设置就有问题,“你是伪人类,伪人类都有使用者,或者我送你回你主人那儿?还是我帮你报警?”说着,真的从兜里直接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我都跟你绑定上床了,你居然要报警抓我?你还是人吗?” “我很肯定我是人,但你不是。而且我也没有说报警抓你,我只是要送你回家。” 已经不想跟他讲道理的洛书欣一把抢走他手里的手机,“你家就是我家,走吧,回家。” 两个人就站在路口对峙了好几分钟,一直到路人都好奇的围观上来叽叽喳喳,蒋衍才头疼的松了口,“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其实可以直接不管她或者等着回收部把她当垃圾回收,可是品尝过她的甜美之后,摧毁太可惜,丢下一定会被别的男人掳走,他更难受。 又一次破例。 蒋衍租住的小屋距离酒吧很近,在市中心的一栋老式居民楼里,房主是个孤寡老人。也许是年纪大了,睡眠少,他总能看见老人孤零零的坐在楼梯口,哪怕天才蒙蒙亮。 才搬出自己竹藤椅出来的老人看见他第一次带人回来,好奇的问了句,“这位是?” 蒋衍听见声音,推了推在自己颈脖处磨磨蹭蹭,痴痴直笑的女孩,礼貌的答道:“暂住一晚。” 洛书欣立马反驳,“不,爷爷,是女朋友。” “哦,女朋友啊,女朋友好!”老人慈爱的笑着。 蒋衍的房子为了方便自己活动,除了一些必需品,空荡荡的。他把人推向客厅里唯一的沙发,自顾自的走向厨房。洛书欣好奇的东张西望,像是巡视领地似的这边看看,那边闻闻,确定没有女人存在过的痕迹后才稍微松口气。 上个世界的洛怀,是她心里的一个疙瘩,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蒋衍端着一杯水走出来,也不知道女孩跑去了哪里,只能抬手往前伸,“喝水吗?” “来啦!”洛书欣刚跑向男人就顿感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蒋衍急忙放回水杯,蹲下身不断摸索着,“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只听见匀速的滴答滴答声响,像是家用电器没电时候的低电量警告,好不容易摸到软乎乎的身体,他猜测这个伪人类估计是没电了。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人抱到沙发上,他掏出手机查询了一番伪人类使用说明注意事项。 【如果伪人类没有电了怎么办?】 【充电啊,这有什么可问的,真是闲的,现在都没有什么高质量提问了吗?】 【那如果没有充电器怎么办?】 【操它,精液会在它体内产生电量。大哥,干事之前多看看使用说明书吧!】 【不好意思,我是盲人。】 【……我真该死啊!】 确定她没有大问题,蒋衍贴心的给她盖上毯子后便自顾自洗漱休息了。次日中午,被饿醒的蒋衍走向沙发的方向,轻唤了几声,“喂,你还在吗?” 没有回应。 他又伸出手摸索了几下,摸到一动不动但还温热的嫩肉……不是吸收了精液会产生电量吗?他昨晚明明……明明射进去了啊……怎么还没醒? 万般无奈之下,他又掏出手机借着夜里咨询的帖子继续不耻下问到,【为什么伪人类吸收精液后还是没有电量?】 【哥们儿是没有开机吧,这小东西编程挺有情调的,要亲吻才能开机。】 【哦,好的,谢谢。】 亲吗? 不亲,它在家里就是个碍事的障碍物。 亲吧,非君子所为。 纠结片刻,蒋衍涨红着脸,面红耳赤的摸了摸,找到软嫩的嘴唇后,小心翼翼的吻了下去,“我这是为了开机,不是登徒浪子。” 明明只是亲吻一下,可当他闻到微张的红唇里散发出香甜的气息,他呼吸都乱了。柔软的唇瓣被含入口中,身体先理智一步,惑人心幽的触感让他疯狂。 舌尖在那艳丽的红唇上舔了又舔,不费力气便轻而易举的撬开女孩的唇齿。男人厚实的舌头侵入温热滑嫩的口腔内壁,灵巧的舌尖上下扫动,最后勾住软嫩的舌头死命纠缠。 【已成功开机。】 “唔。”迷迷糊糊的女孩被亲的愈加迷蒙,眉间微微蹙起,下意识轻哼出声。 蒋衍听见这勾人的呻吟,只觉浑身发烫,晨起的肉棒越发涨大,思绪也被这胀痛拉回,惊得一把把人从沙发推了下去,因为力的作用,自己也踉跄的摔倒在地。 “阿衍……” 洛书欣连滚带爬的跑到男人面前,想要把人扶起来,可当她触摸到男人微凉的指尖时顿感燥热。鬼使神差的,她抓住修长的手指在唇边蹭来蹭去,好香。她忍不住抱着那只手将每根手指舔过,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蒋衍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人含进湿热的地方,软绵绵又满足又陶醉的哼哼唧唧声不停传来,暧昧的吮吸夹杂着水声令他微微发愣。 灰蒙蒙的视线里闪动着微弱的光圈,他呼吸急促的消化着身体的异常,还没分清东南西北就感受到一股滚烫又软嫩的触感覆盖在了自己已经支起高高帐篷的胯间。 “阿衍……想要……” 明明还隔着裤子,但是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烫化了。下一秒,自己的衣服被人扒开,微风拂过,引起轻轻颤栗。洛书欣俯下身亲上了男人的颈脖,感受着他剧烈跳动的脉搏,似是安抚,舔了又舔。借着往下,性感的锁骨被吮吸啃咬,留下丝丝刺痛。 作乱的红唇疯狂的亲吻吮吸着他的肌肤,小麦偏白的底色被晕染出了粉嫩的红痕,连胸口那两点淡褐色的颗粒也没有被放过。 “唔。” 蒋衍看不见洛书欣眼里不正常的痴迷,她像是个饥渴许久才得到释放的疯子,埋头嗦弄着他的乳头。被柔软的舌尖到访过的地方都在发热发烫,热流顺着挥之不去的触感在体内肆意乱窜,肉棒涨得他好疼,他忍不住摸了摸,想要缓解疼痛。 依依不舍的吐出被口水包裹,黏糊糊的乳头,洛书欣开心的亲了亲男人的嘴角,“别急,我来。” 来?来什么?是他想的那样吗? 空洞的双眸变得幽深,男人回味般舔了舔被亲吻过的唇角,只觉得身下的肉棒几乎要把内裤撑爆。 洛书欣轻轻拽下他的裤子,肿胀的肉棒下一秒便砸在她的脸上,没有觉得痛,她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含住了分泌出滴滴前列腺液的龟头,舌根微微发力,口腔犹如吸盘一般牢牢吸住有半个拳头大的龟头,舌尖围绕着马眼翩翩起舞。 “嘶——哈——” 身体颤抖着,蒋衍不自觉的发出难耐的低吟,他轻轻顶弄胯部,试图让自己的肉棒进入得更多更深。湿热的口腔一点点吞吐着被唾液浸湿的肉棒,伪人类没有反射性恶心,要不是嘴巴的大小限制了发挥,洛书欣恨不得把囊袋也吞进去才好。可是眼下,她瞥了眼可怜巴巴的两颗黑色球球,只能抬手轻轻揉捏以作安抚。 手掌接触到囊袋的瞬间,男人难以抑制的哆嗦了几下。洛书欣眨巴眨巴眼,吐出粗壮的肉棒用掌心上下揉搓,侧过头含住其中一颗肉丸。浓烈的男性气息席卷她全身,蒋衍明明无神的双眼却带着不可言说的媚意,原来他喜欢这样。 洛书欣来回舔舐的囊袋,又是吮吸又是用牙齿嘶磨,最后实在是累了才猛地发力,重回马眼处重重一吸。 “啊——” 蒋衍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吼,只觉得浑身的热流全都聚集到胯下,小腹猛然抽搐,大量精液喷射进女孩的嘴里。 女孩闭着眼享受着精液的灌溉,大口大口的下咽,直至所有精液都吞吃入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口中的肉棒,退出去的同时舌尖还不忘搅动一张一合的马眼,试图榨取出更多美味。 发泄过后,蒋衍急促的喘着粗气,推了推抱着自己肉棒不肯撒手的女孩,不免有些头疼,“已经被榨干了,别吃了。” “小气!喂女朋友吃精液是男朋友的责任!” “……你想我精尽人亡?” 恢复记忆 蒋衍每天的日程都很忙碌,上午起床要去菜市场买菜,接着回家煲汤,下午再送去疗养院给自己的假妹妹,接着回来洗漱准备去酒吧驻场。 “阿衍,你的爸妈呢?”洛书欣指着墙上其乐融融的全家福,好奇的问道。 正在切菜的手顿了顿,“在监狱。” 想到他爸妈调换翟家小孩的剧情,洛书欣沉默了,有些别扭的从背后环抱住身影单薄的男人,“对不起,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因为视力缺失,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次下刀都带着小心。洛书欣心疼的厉害,摁住他拿着菜刀的手,“我来吧。” “你会吗?” “……” 好刁钻的问题!她在大脑里思索了好久,显示板都翻遍了,她居然发现自己没!有!烹!饪!技!能!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蒋衍冷不丁出言嘲讽道:“你难道不知道你是最新研发的泄欲专用伪人类?” 她不知道啊,她应该知道吗? “我出去买菜的时候听到新闻在播,天衡集团最新研究结果,还未投入使用的伪人类,编号zx8838出现叛逃,悬赏120万。最后出现地点在酒吧一条街,说的是不是你?” 洛书欣无措的抓耳挠腮,“那……那可能是我吧……可是我居然这么值钱?120万诶!”说着,她趴在男人后背,倾听着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你会想帮我交出去换奖金吗?” “你不是说你绑定了我吗?绑定过使用者的伪人类只会被销毁。” 把切好的胡萝卜放进高压锅里,蒋衍擦了擦湿漉漉的手,牵着洛书欣回到客厅坐下。“你最近不要出门,谁敲门你都不要开,或者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躲进衣柜里待机。不要想着偷偷跑出去,外面到处都是监控,你真的会没命。” “好,都听阿衍的。” “你叫什么名字?就叫编号zx8838?还是我给你取个名字?” 洛书欣环抱着蒋衍,乖巧的坐在男人怀里,十分认真的说道:“你记得了,我叫洛书欣,洛是洛阳山水的洛,书是书本的书,欣是欣喜的欣。” “洛书欣?” 蒋衍细细品味着她的名字,忽然,脑袋里像什么炸开了似的剧痛无比。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整个颅骨即将崩裂。耳蜗嗡嗡鸣叫,刺耳而急促。 “阿衍?阿衍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身体的重心似乎在渐渐流失,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难以支持。洛书欣恐惧的扶住差点倒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整个人都吓哭了。 蒋衍想安慰她,想告诉她没事,可是喉咙里泛起一阵阵苦涩,好像随时都会吐出来。汗水如西语般从额头渗出,滑落脸颊,滴落在衣襟上。 “阿衍!阿衍!” 意识消失前,他恍惚看见一张哭得歇斯底里却依旧美得耀眼的容颜。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蒋衍扶着自己昏昏沉沉的头颅挣扎着坐起身,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清晰且真实。 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软软的触感扑入他的怀里。洛书欣见他醒了,欣喜若狂又万分担忧,一边哭一边捶打着男人的后背,“你晕迷了一天一夜!你是不是要吓死我!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你让我怎么活啊?你个王八蛋!” 泪水不知不觉间湿润了蒋衍的眼眶,他忐忑不安的抬起女孩的下巴,手指颤抖着抚上她的眉眼,嗓音中夹杂着难以忽视的颤抖,“是你吗?洛书欣。” “是我!是我!阿衍!” 如何让一个人能深刻体会到拥有?蒋衍觉得,做爱就行。他大掌一挥把洛书欣推倒在床上,她都懵了,怎么回事?不应该互诉情长吗?她望着表情阴郁的蒋衍,觉得他好像要把她给吃了。 用蛮力撕开女孩单薄的外衣,将女孩修长的大腿掰开,呈m字形对折到自己胸前,这个姿势使得她翘挺的臀瓣间羞涩的嫩穴在他面前一览无遗。蒋衍目光炙热的盯着那粉嫩的洞穴,心跳的厉害,呼吸也愈加急促。 “阿衍……”洛书欣有些羞涩,被撕成碎布的衣服挂在脚踝,她不免有些惊慌。 蒋衍脱掉自己的裤子随手撸了几下,肉棒便肿胀的直挺挺的翘起,他扶住自己分量十足的肉棒,对准了含苞待放中的嫩穴,“别怕。”试探性的沿着外缘浅浅戳弄两下,看见晶莹剔透的蜜汁流出便不再迟疑的用力插了进去。 “啊——” 不给女孩喘息的机会,男人伸手固定住洛书纤细的腰肢,胯部猛力挺动,粗壮的肉棒摩擦着敏感软嫩的内壁,每一下就冲着最深处去的。窄小的宫口对他严防死守,可还是经不住他的厮杀,没两下就败下阵来。 甬道里香甜的蜜汁被粗壮的肉棒挤压搅动着,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停外溢,顺着肉瓣覆住布满皱褶的菊花,将身下的床单浸湿。 “我的天……太深了……痛……慢点……阿衍……你慢点啊……疼疼我……疼疼我……”第一次这么粗暴蛮狠的交合让洛书欣痛的脚趾都在蜷缩,一个劲的求饶。 身下的肉棒被层层迭迭的肉壁包裹着,滚烫的温度,紧致的触感让蒋衍到抽一口气,尤其那销魂的花蕊还在有规律的收缩着,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肉棒,爽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洛书欣被顶的晃晃悠悠,肥美的乳肉随着动作晃晃荡荡,他抬起手凶狠的掐住不听话的奶尖,用了很大力气,恨不得把它给揪下来,它就不会勾引他了! “痛——” “痛?你有我痛吗!”肉棒大力的操干着嫩穴,蒋衍虽然气恼,却还是松开了手,不再蹂躏充血肿胀好几倍的乳尖,而是改成了抽打。每操进一分,他就抽打乳肉一次,原先就丰盈的大奶更是大了一圈。“你让我等你,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你去哪儿了?去哪儿了?你说啊!” “我……” 她刚想解释就被蒋衍粗暴的打断,“闭嘴!我不想听!你个骗子!” 蒋衍抱着洛书欣翻过身,直接换了个姿势,让人趴在自己身上。洛书欣刚扶稳,男人抡起手就对着臀肉扇了一巴掌。 啪—— 丰满的肉臀上立刻掀起一阵红波,几道指印像盖章似的覆在肌肤上,四周是晕染开的诱人绯色。 “啊!” 洛书欣没有防备,身子都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抽打前倾几寸,肉棒在体内更是深入几寸,几乎到达子宫。蒋衍爽的头皮发麻,喉结滚动,揉了揉手心瑟瑟发抖的大屁股,朝着两人交合的下方直接抽了上去,“被打还这么爽?你说你骚不骚?嗯?” 像是惩罚似的,他又连续抽打好几下,掌心全是滑腻腻的蜜汁,溅的到处都是。 “疼……疼啊……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又酥又软的求饶声让蒋衍极其受用,他停止了抽打,带着老茧的指腹摩挲着股缝,抽插的动作却不见放缓。 不知道又抽插了多少次,洛书欣嗓子都喊哑了,男人才堪堪放松马眼,射出自己的精液。女孩还没来得及放松,摩挲股缝的手突然狠狠扇在了尚未合拢的花蕊口。 “啊!” 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下体喷射而出,全部呲在男人小腹上,尿骚味隐隐散开,洛书欣羞愧的嚎嚎大哭。 为什么伪人类不吃饭还会尿尿?这是什么王八蛋设计的程序! “小狗不听话,到处乱尿尿,尿的主人一身。” 他不说话还好,他开口调侃几句,洛书欣哭得更惨了。 “好了,别哭了,主人又不怪你。” 可她怪自己啊! 见哄不好,蒋衍也不再多废话,啪啪两下直接抽在了肉肉的屁股上。他选的角度很刁钻,不往肉多的地方大,偏偏选在细皮嫩肉的地方。白嫩的肌肤顿时便被打的遍布红印,疼得洛书欣抽抽搭搭,的确是不哭了。 第四世界 这个世界里的女主是个类似《流星花园》里杉菜的角色,坚韧、聪慧、不折不挠还很单纯,是贵族学校唯一一个凭本事考进的学生。男主就是道明寺的形象,但是没那么幼稚,能力更强,是学校里所有女性暗恋的对象。 里面有个恶毒女配,姓金。 金家是做餐饮起家的,一直与男主家合作关系,按照实力来说,更像上下级。本来没任何大风波,因为原主是恶毒女配,作,硬生生把自己家给作的家破人亡。金家陨落后,原主因为智力问题被诱拐到地下场所,喂了一口热饭就可以把自己卖了。 在国外创建科技帝国的大反派将重心逐步挪进国内,开始与男女主的商业帝国竞争,一次聚会被合伙人带入到地下场所与原主偶遇。那个时候的原主像个破败的洋娃娃,因为肚子饿,像只小狗似的东嗅嗅西闻闻,引起了大反派,就是蒋衍的兴趣。 最后一块小蛋糕就把不谙世事的原主给骗走了,没有金屋藏娇,就单纯当只宠物养着,平时就让原主在线表演吃播,日子过得也算安逸。 故事到这里其实可以he了,可能天道总爱事与愿违,所以让小废物偶遇了之前的狐朋狗友,在他们三言两语的挑唆下,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男女主,然后煽风点火似的要小废物去报仇。 小废物是脑子是真有问题啊,她懂什么呢?就真的傻乎乎的拿把刀要去刺杀男女主,结果可想而知,把自己玩没了。蒋衍作为故事里后出场的强大病娇,腹黑有能力,本来给了男女主重创却因为小废物这个猪队友,以“教唆伤人”嫌疑被立案调查,导致股市动荡,元气大伤,最后只能退居到海外。 至此,关于反派蒋衍的戏份完全结束,男女主恩恩爱爱、没羞没躁he了。而现在,鲁本高中开学第一天,应该是男女主跟原主第一次见面,大反派作为高三生,今年之后就会前去留学,直到金家出事才再出现。 已经恢复记忆的蒋衍搂着昏昏欲睡的洛书欣,听着眼前只到他小腿肚子的小家伙把他不知道哪个世界的故事说了一遍,忍不住讥讽道:“这都是什么傻逼世界?” “爸爸不要学妈妈说脏话,影响气运的。” “你为什么叫我爸爸?”他指了指洛书欣,“我给没搞大过她的肚子。”虽然他想。 甜甜急了,双手叉腰反驳道:“难道领养的宝宝不算宝宝了吗?” “……算。” 睡得迷迷糊糊的洛书欣被一脚踹进空间缝隙的时候,吓的一哆嗦,还没站稳身体四周的场景就换了。她深吸一口气,战战兢兢站在浴室,看着镜子中陌生的自己。明明是妖艳贱货般妩媚的模样,勾人的桃花眼却有着不匹配的清澈。 【妈妈,这是爸爸为你选择的npc角色。】 【他深井冰啊?】 【爸爸说偶尔角色扮演可以促进夫妻感情。】 他居然说夫妻?那……从现在起,她就是钮钴禄·金媛媛。学着小说里的描写搔首弄姿一翻,满意的点点头,蒋衍的审美还是在线的,不算直男。 粉嫩、白虎、名器。 乖巧的穿上英伦风格的校服出现到餐厅,负责照顾她的肖阿姨愣了一下,明明是同一个人却感觉哪里变了。简单的吃了几口面包,闻了闻桌面温热的牛奶,洛书欣不着痕迹的拧眉,“阿姨,媛媛可以不喝牛奶吗?” “大小姐……” 听见对方欲言又止的话语,洛书欣心里一惊,靠,这就暴露了?笨蛋美人不应该这么说话? 就在她紧张的想要落跑时,肖阿姨才大喘气的说了下一句,“大小姐想喝什么?豆浆吗?” 微微松口气的洛书欣摇摇头,“媛媛看电视,看别人早上都说喝咖啡,媛媛也想喝咖啡,媛媛可以喝吗?” “可……可以……”心里觉得怪异,但是肖阿姨想起她的确喜欢看电视,又怕咖啡对她刺激太大,特地多加了一些牛奶这才端给露出小鹿眼睛,十分温顺的金媛媛。“咖啡对身体不好,容易睡不着,您少喝点。” 抿了一口咖啡,洛书欣摇头晃脑的点点头,没再吭声。 宛如凌迟处死的早饭草草结束后,洛书欣就迫不及待的坐到私家车里,好奇的东张西望,想要记下具体路线,奈何智力硬伤,她想记却啥都记不住。 七绕八绕之后,黑色轿车进入学校门口的排队车道,各家各户的私家车排成长龙,学校的安保都站到了马路对面,以防出现意外。 她趴在窗户上往外瞧,果然看见骑车自行车的女主正在慢吞吞的顺着人流走进学校,不过她没兴趣多了解,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找到她的男人。 书里对校园生活描写的并不多,她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去推动剧情,只能小心翼翼的窝在角落的座位上,盯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周围坐着的姑娘三五成群的叽叽喳喳,有钱人的圈子就那么大,彼此之前几乎都打过照面,整个教室都闹哄哄的,除了不想说话的金媛媛就剩没人说话的女主。 一番抓耳挠腮之后,金媛媛决定出去溜达溜达,顺便认认路,谁想到才走出去没两步就被人故意伸出的一只脚绊倒。 来不及惊呼出声,整个人就向前扑去,想要破口大骂,但是声音被莫名屏蔽掉,只能发出呜呜咽咽可怜兮兮的哭声。 宛如一只遭受排挤的幼犬,洛书欣缓缓蜷缩起身体,匍匐着挪蹭到靠墙的角落里,坏心眼的女孩儿们嬉笑着围上来,擦得锃亮的圆头皮鞋无情的踢在她的身上,嘴里更是嘲讽道:“哟,金家小傻子怎么又哭鼻子了?是要找妈妈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纤细的双臂护在自己的额头,她从缝隙中试探性的往女主的位置上看去,身体不能突破人设规定进行反抗,但是她的思想并不受剧情限制,她就想看看这个大女主是不是真的如作者描述的那般嫉恶如仇。 果然,结局很令人失望。 女主纹丝不动的坐在椅子上,似乎身后的霸凌并没有发生,甚至还有心思继续欣赏摊在桌面上的书籍,洛书欣忍不住心里嗤之以鼻,垃圾。表面上却是哭红了眼睛,害怕的浑身瑟瑟发抖。 欺辱她的女生越来越多,似乎是找到了有趣的玩具,无论是言语上的还是行为上的,直到喧闹声过大引来了学生会的人。戴着红袖章的学生会会长领着几个纪检委站在了教室门口,本还在辱骂的声音慢慢淡了下去。 有些好奇的抬起头,就在背光的眩晕里看见了一个清瘦的少年,他穿着合身的小西装,站得笔直,四周都是冷漠疏离的气息。胸口戴着属于自己名字、班级、学号的胸章,金媛媛眯着眼睛看了半晌,蓦地张大嘴巴,蒋衍! 规规矩矩的学生头,又黑又土的黑框眼镜掩盖掉他锐利的眼睛,这造型,放在人群中根本不会被人多看一眼,怪不得她早上扫射半天都没发现他的踪迹。 这简直跟长大后的他是两个人嘛! 见人群散去,男人睨了眼缩在角落里的小可怜,轻啧一声就准备转身离开,步子才迈开就感觉有股力量限制了他的脚步,他微微一愣,有些错愕的低头看向抓住自己裤脚的小手。 她肯定不会放他走,可是等他盯着她,身体又不自觉感到害怕,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半天喊了句,“主人……” 窃窃私语的课堂里因为她的话,瞬间鸦雀无声,洛书欣顿时惊慌失措起来,完了,又暴露了?心里慌的要命,手上的力量却没消散一分,仍旧死死抓在他的裤脚。 蒋衍饶有兴趣的盯着跪在自己面前哭得双眼通红的女孩儿,“你刚刚说什么?” 他的眼神像把刀,卡在自己的头顶上,洛书欣脑子快速旋转连自己死了埋哪儿都想好了,最后咬咬牙,心一横,低吼出声,“主……主人!” “啧,小傻子吗?” 听到他的感叹,跟在他身后一个纪检委瞥了眼低着头的洛书欣,小声对蒋衍解释道:“这是金家的女儿,智力有点问题。” “原来如此。”蒋衍点点头,缓缓蹲下身,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女孩的小手,女孩不愿意,拼命摇头,就在两人拉扯间,洛书欣猝不及防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指尖戳了戳砸在自己脚面上的脑袋,蒋衍不屑的冷哼,伸出胳膊环住洛书欣的身子,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里凑到她的耳边低喃道:“睫毛眨那么快,太假了。” 装晕的洛书欣心里一咯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他也没有直接戳破,而是配合的抱起她,跟身边纪检委说了句,“我先送她去医务室,参与欺辱同学的学生所有名单都收集齐交给他们的老师。” “好的,会长。” 半眯眼睛偷看中的洛书欣就发现画面起起伏伏,拐来拐去,没过多久就感觉身体一轻,砸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本能的呜咽一声。又因为害怕跟紧张,她不愿意睁眼,只能继续装死,承受着来自蒋衍如刀的视线。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粉嫩的脸颊被蒋衍毫不留情的刷了一巴掌,瞬间显现出清晰的五指印,洛书欣再也装不下去,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慌张的捂住自己左脸,“为……为什么打我?” “不是叫我主人吗?主人打你需要理由吗?” “不……不需要……”她委屈巴巴的回答,心里却呐喊着,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选这个世界了!他就是想揍我! 微凉的手指轻抚在红肿发烫的脸颊上,带去一抹舒适,或许是天生就是受虐体质,洛书欣居然感觉到快感,双腿间涌出一丝热潮,有些害怕的夹紧双腿。 蒋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所以她微妙的反应直接被他看在眼里,戏谑的勾了勾唇角,只是微微抬腿,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自己的一条腿挤进了女孩紧闭的双腿之间,脚踝一扭,双腿便被迫张开出缝隙。 灵活的脚掌顺着缝隙上延,下一秒就贴上了脆弱又敏感的秘密花园,坚硬的皮质只是在热源摩擦几下,洛书欣就感觉自己的小腹发出咕嘟一声,湿润的液体往下流出,浑身不受控的羞红。 这……这也太敏感了! 而始作俑者只是微微挑眉,“原来是只敏感的小狗狗。” 做他的小母狗 闷热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折射进屋内,留下一圈圈光晕,棕色的牛皮沙发上躺着一个拱起身体的少女。她似乎很热,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白色的衬衫宛如透明般贴敷在她的肌肤上,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湿气。 环形办公桌的后方坐着一个面色冷峻的少年,慵懒的盯着自己正前方做着诡异动作的女孩,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跟唾液吞咽的响动。 洛书欣现在只想哭,也许是受上个世界作为伪人类的影响还是这具身体原本的原因,为什么下体分泌出液体后会浑身燥热,又痒又空虚。 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阻止发出羞人的动静,但是蒋衍的存在太过具有侵略性,根本忽视不掉,他越看她越难受,妈呀,她要社死了。 【甜甜,你确定蒋衍是没有记忆的吗?】 【确定。】 【那为什么感觉他要把我吃了一样……】 【这个世界的爸爸天生就这样。】 咕嘟—— 腹部猛地涌出一股热流,直充充的从下体往外冒,洛书欣一时间分辨不出是不是尿液,本能的捂住自己会阴部想要跑,可还没动起来就被拦下,“你想去哪儿?” “尿……要尿了……”她羞耻的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是吗?”坐在椅子上的蒋衍有了动作,他缓缓走到洛书欣面前,脚尖踢了踢她的大腿内侧,“那就尿吧。” 见鬼了,他的声音明明毫无感情,冷冷清清,但是送到她耳朵里却像是下了蛊,身体反应更剧烈了。顾不上人设或者掉马的危机,她猛地扑到他身上,软嫩的小手径直捂住他的薄唇,媚眼如丝的瞪着他,“你别说话,你再说就真的尿出来了!” 第一次被人捂住嘴的蒋衍没有气恼,反倒是觉得新鲜,很是好奇她还会做出什么非比寻常的举措,坏心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滚烫的掌心。 “啊!” 不知名的电流犹如惊涛骇浪般窜进她的四肢,有一瞬间,洛书欣觉得自己心脏都骤停了下来,敏感的身体在下一刻便不受控的抽搐起来,淅沥沥的水声从双腿间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滑落,滴滴答答的落在干净的瓷砖上。 恶心的尿骚味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股甜腻的花香,洛书欣因为羞愧而紧闭的眼睛因为这一怪异现象而睁开,傻乎乎的望着同样疑惑的蒋衍,像是在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大概呆愣了几秒钟,她又迷茫的低下头,掀起自己印出水渍的百褶裙,好奇的瞧着自己饱满的会阴部。白色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紧密的贴合在私密处,勾勒出女性幽暗又神秘的曲线,透亮拉丝的液体粘连在肌肤上,她好奇的摸了摸,跟记忆中的尿液触感不一样,紧接着又放到自己鼻尖闻了闻,香香的,不臭。 【这又是什么奇葩的设定啊?】 【妈妈,这也是天生。】 蒋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漆黑的眼眸因为她淫荡的动作而越加幽深,压在自己唇边的手掌早被收回,心底流窜起暴戾的情绪,他沙哑的诱哄道:“尝尝看,好吃吗?” “尝?”女孩歪着脑袋重复着他的话语,身体先于思绪的归顺于他,服从了他的指令,当甜腻的味道充斥在口腔内时,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圆润的小脸涨得通红,甚至往颈脖蔓延。 他并不满意她的表现,弯下身隔着她湿润的内裤挖出一撮粘腻强行塞进洛书欣微张的嘴里,冰凉的手指搅拌着她无处可藏的舌头,“什么味道?”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温热的口腔内进进出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线流出,洛书欣迷人的桃花眼因为他的举动而扬起雾气,迷离无比。 她乖巧温顺的模样讨好了他,也安抚了蒋衍想要凌虐的心思,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擦在她红肿的脸颊上。 从小就想养只狗的蒋衍对于自身狗毛过敏的体质很是苦恼,但当女孩听话的跪在自己面前,呆愣的不知所措的模样实实在在的满足了他对于养狗的愿望,似乎,养只人形宠物也不错? 勾起她湿漉漉的下巴,蒋衍轻笑出声,“我是媛媛的主人吗?” 洛书欣不知道自家男人又想玩什么花样,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是的。” “那做主人的小母狗吗?” “小……母狗?”似乎是对他的指定不太理解,女孩反复念叨着他的话。 修长的手臂覆上她还不算挺拔的胸部,肆意妄为的揉捏着娇嫩的圆润,指腹透过单薄的衬衣摩擦在内衣上,洛书欣不受控的颤抖着,刚刚才平复下去的热潮再次侵袭,害得她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能是小母狗喔,做吗?”被她青涩的表现所取悦,蒋衍诱惑的音色又温柔了几分。 这谁受的住?但是她并不想直接满足他,这样显得她不够矜持,思索片刻后,她慎重的反问道:“做主人的小母狗可以每天吃好吃的吗?” 呸呸呸,她心底唾弃自己三千五百遍,这绝对不是她的本意! “那是自然。”蒋衍宠溺的捏了捏女孩的肉鼻,放出更大的诱惑,“不仅每天有好吃的,还不会被别人欺负。” 原主估计被人欺负到怕了,单单是这两个音节都引起了身体本能的恐惧,她紧紧抱住沉瀚哲的小腿,惊慌失措的低吼道:“不要欺负!不要痛痛!怕!” 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子,蒋衍安抚道:“别怕,做了主人小母狗就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 “做做,做主人的小母狗,媛媛是主人的小母狗。” “乖。” 又让她随地尿尿 蒋衍并没有过渡折腾洛书欣,而是在得到想要的答复之后就让她回沙发上躺着休息,他则需要继续忙碌关于下午新生欢迎大会的事情。 早就习惯跟他待在一起的洛书欣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或者不合适,甚至反向思维觉得让她留下才是正常的,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一点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睡眠中,她隐隐闻到浓郁的菜香,砸吧砸吧嘴,舒适的翻了个身,朦朦胧胧间发现蒋衍好像在布菜,她蹭的坐起身,饥饿的咽了咽口水。她还没在小世界里吃过东西呢,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主人,媛媛饿。” 蒋衍头也不抬的答道:“那就过来吃。” 那怎么行!她可是金家大小姐,妈妈说她必须是被宠着的!洛书欣故意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哼哼唧唧的,“要抱!媛媛要主人抱!” 蒋衍眼皮跳了几下,正在思考应该怎么揍她。 洛书欣才不管这些,他揍她,她就要折腾他!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只见女孩委屈的撅起嘴巴,可怜巴巴的开口,“媛媛不是主人的小母狗吗?为什么都不抱媛媛?电视上里放的,别的狗的主人都每天抱狗狗的……” 被她这么一说,蒋衍居然也挑不出毛病,只是觉得娇气,可是怎么办呢?自己选的狗得自己受着。认命的走到洛书欣面前,长臂一勾就把人搂在怀里抱到了餐桌边才放下。 脱离了温暖的怀抱,她有一瞬的不适应,不满的用脑袋拱了拱他的小腿肚子,蒋衍毫不留情的拍了拍她放肆的脑袋,训斥道:“别闹,不饿了?” “饿。” “饿就乖乖吃饭。”说完,蒋衍也不再理会她,慢条斯理的吃着食堂送来的餐食。 坐在地上的洛书欣就眼巴巴的望着他自顾自进食,心里越想越觉得委屈,难道不应该是把她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喂着吃吗?把她丢地上是几个意思?不一会儿,她便抽抽搭搭的就哭了起来,不知所措的小手就死死攥着他的裤脚。 蒋衍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小母狗怎么这么爱哭?” 瞧见他看向自己,洛书欣迫不及待的张大嘴巴,示意他喂她。 “要喂?”蒋衍算是搞明白她想做什么了,拣起一块肉就塞进她嘴里,“好吃吗?” “嗯嗯。”洛书欣心满意足的点点头,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线。 蒋衍倒是对她的行为表示好奇,捏住她的小脸询问道:“以前做过别人的狗吗?怎么这么熟练听话?” 做过,做过你的。 被捏痛的洛书欣也不敢反抗,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把自己身体往前凑以缓解疼痛,“没……没有……电视上都是这么放的呀!” “电视?”蒋衍错愕,什么电视会放这些东西,他怎么不知道? “对啊,媛媛晚上睡不着打开电视就能看见这些。”说着,洛书欣便掀起自己的裙子,指着自己半干的内裤,“主人,你为什么不喂媛媛这里吃东西?” “……” 饶是见多识广的蒋衍也被她淫荡又单纯的反应弄得猝不及防,这……这看得什么电视,午夜场吗?耳根子隐隐发烫,他不适应的轻咳两声,然后压着洛书欣的小手重新理好裙子,“以后只准在主人面前这样,知道了吗?” “嗯,媛媛知道了。” 哼!欺负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蒋衍头一次觉得吃饭如此令人折磨,脚边上跪着个嗷嗷待哺的小母狗,身上还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食不知味的塞下最后一块肉进嘴里,他已经大汗淋漓,下半身又热又涨,甚至隐隐泛痛。而造成这一切的真凶正可怜巴巴的抿着嘴,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看得他头皮发麻,“又怎么了?” “主人没有给媛媛喝奶,主人坏。”为了配合表达自己的不满,洛书欣还胆大的捶了捶男人的大腿,颇有一种你不给我喝奶我就跟你闹的架势。 蒋衍觉得自己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已经断了,死死咬住后槽牙,决定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但是原主只有六七岁智商的哪儿懂这些兜兜绕绕,从小享受惯的就必须得到,所以小手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不达目的不罢休。 本来只当讨来一个玩具想法的蒋衍慢慢暴躁起来,低头望着面前唇红齿白的小傻子,他又问了一遍,“确定要喝奶?不后悔?” 洛书欣乖乖跪好,点点头,“要呀!”心里却狐疑,喝奶奶为什么要后悔? 薄唇轻抿,蒋衍不屑的自嘲,“装什么斯文败类,她就是欠操。”说完,缓缓站起身,大手摁住洛书欣的脑袋,“跪好,别动。” 三下五除二就解开束缚自己的皮带,将肿胀到发痛的棒子套了出来,龟头憋了太久已经流出腥气的透明液体,他握住根部递到洛书欣的嘴边,“张嘴,吃进去,不准咬,只准吸。” 靠!是这个奶?她能不能撤回上一条请求? 答案当然是不行。 肿胀的肉棒弥漫着浓郁男性气息,龟头处还时不时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他的肉棒一如既往的粗壮,洛书欣只是含进去头部就将她的樱桃小嘴塞的满满的。难受的呜咽一声,她便起来退缩的意思,爽到难以言喻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许她后退?两只手立马卡住她的脑袋,“不是要喝奶吗?自己吸出来。” 温热的舌头拼命推挤着口腔内的异物,她不仅习惯了这个味道,甚至痴迷于此。舌头剐蹭着马眼,第一次感受到这等刺激的马眼瞬间流出更多的分泌物,蒋衍全是绷得笔直,幽暗的眼睛逐渐猩红,低头看着把肉棒吃的呲呲作响的洛书欣,“小母狗真乖,真会吃。” 从小被欺辱惯的原主因为他的一句无意义的感叹而不受控的红了眼,感受到心底某处泛起的涟漪,洛书欣不知道是应该同情原主的遭遇还是应该同情自己此时所面临的处境。 她很会吃的,但是她得假装自己不会,略显哀怨的瞥了眼头顶上的男人,自己选的男人,只能自己宠了。 “对,就是这样,像在舔冰激凌,吃棒棒糖。” 嘴巴湿热的环境很是销魂又特别紧致,蒋衍爽的脑袋都要爆炸了,忍不住大口喘气,想要更多。翘挺的臀部开始晃动起来,也不再满足于只是含进一个头部,他大力的推进狭小的温床,上下的抽查,肉棒塞进去又弄出来,反反复复。 洛书欣感觉自己嘴巴快要撕裂了,口水一个劲往外流,冲进去的瞬间还会忍不住干呕,难受的哆哆嗦嗦。他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只是粗暴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从没被这么折腾过的洛书欣下意识想要咬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一把捏住下颌,“咬一下试试?把你牙都给拔了。” 受到威胁的女孩不敢妄动,只能闭着眼睛承受着肉棒在自己嘴里快进快出的摩擦,唇瓣火辣辣的刺痛,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嘴巴都不是自己的时候,龟头突然冒出了一股浓稠的粘液,喷射进自己的口腔。 蒋衍吐出一口浊气,停留了一分多钟,将快感无线拉长才依依不舍的抽出自己已经半软的兄弟。得到解放的洛书欣仍旧不敢乱动,哭红的眼睛眨巴着,等待着他迟来的安慰。 爱抚的摸了摸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蒋衍冷声命令道:“小母狗,把主人的牛奶吞下去。”看着她听话照做,他才把视线转到她被汗水、唾液污染的胸口,衬衫下隐隐可见的酥胸,嗯,他想摸。 从不委屈自己的男人顺从自己的想法,滚烫的大手就摸上发育还算良好的绵软浑圆,啧,果然很舒服,手感很好。 洛书欣的胸口被大力揉捏的难受,羞涩的躲闪起来,柳眉皱到一起,微微啜泣,“不……不要……” “为什么不要?” “想尿尿……” “是吗?”蒋衍单手提起双腿发软的洛书欣,掀起她的裙摆,果然看见白色的底裤再次潮湿,坏心眼的覆上敏感的三角区,从掌心传递出的灼热烫伤了女孩,她烫的浑身发抖,要不是胳膊被抓住估计会摔倒在地。 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蒋衍低笑出声,如雕刻般的下巴埋进洛书欣的颈窝,鼻腔喷射的热气晕染了她圆润的耳垂,“想尿尿?” 洛书欣羞愧的低下头,哽咽着点点头,尿裤子是件丢人的事情,她知道。 灵活的手指从大腿内侧伸入湿漉漉的花丛中,只是轻轻使力,内裤便有了下滑的趋势。洛书欣惊慌的瞪大眼睛,挣扎着想要提起裤子,他要干嘛?又要她当众尿尿q? 蒋衍不允许她反抗,两条腿死死夹住她,直接扯下她的内裤,将她的私密处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然后趁着洛书欣分神之际,以抱孩童哄尿的姿势环抱起她,“不是要尿尿吗?尿吧!” 手指在粉嫩的缝隙中流连忘返,躲藏在肉缝里玉珠受到撩拨开始发烫发硬,洛书欣颤栗着抽搐,嘴里不知所措的呻吟惊呼,豆大的泪水不停的掉。大力拍掉她挣扎的手,蒋衍舔舐着她白皙的颈脖,“尿啊,主人想看小母狗尿尿……” “不……啊……”拒绝之词才送出嘴边,蒋衍便惩罚性的掐住她稚嫩的玉珠,肆意的拖拽揉搓,不一会儿就肿胀的再也躲不回肉缝里。香甜的淫水像是被开了总阀,不管不顾的往外涌,甚至冒出小泡泡,惹得他轻笑。 羞耻爆表的凌虐没有持续多久,洛书欣觉得眼前一白,什么东西从体内冲了出去,只剩下无尽的空虚。 “小母狗真的好会,主人很喜欢。” 不要脸的小狗 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室内的旖旎春色,蒋衍把玩着洛书欣的小穴,不耐烦的接听电话,“讲。” “会长,小礼堂已经准备好了。”来电是宣传部的部长,罗倩倩。 被玩弄的云里雾里的洛书欣依稀听见女人清脆的声音,轻哼出声,扭动着身体往蒋衍身上爬,对于电话里的动静十分好奇。 蒋衍把脖子抬高,试图拉开与女孩的距离,空闲下的右手警告性的拍打在她圆润的臀部,白皙的嫩肉像q弹的果冻,在冲击下荡起波纹。洛书欣受到刺激,娇喘出声,难受的磨蹭在蒋衍身上,她想要他,好想,“主人……主人……” 稀稀疏疏的响动传入话筒,罗倩倩听得不清晰又见蒋衍许久没有回话,忍不住询问,“会长?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加快手指上的抽插的力度,蒋衍漫不经心的答道:“没事,在逗狗,我一会儿就到。”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随手将手机往桌面一扔便抱起四处点火的洛书欣,“该接受惩罚了。” “惩罚?”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女孩有些恐惧的攥紧蒋衍的衣领,“为什么惩罚媛媛?” 蒋衍冷哼,手掌毫不留情的拍打在洛书欣的屁股上,左右开弓,连续拍打数十下。洛书欣从开始的求饶到后面只能嚎嚎大哭,“不要主人了,主人打我!妈妈!妈妈救救媛媛!呜呜呜……妈妈……” 掌心震的发麻,转头再看洛书欣,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经红肿起来,诱人的缝隙似乎感受到身体的痛苦也在悲鸣,流露出银丝。蒋衍勾起一丝水痕在发烫的屁股上搓了搓,热痛的肌肤因为他微凉的触感泛起麻意,又疼又舒服。 哭得抽抽噎噎的洛书欣因为这奇怪的感觉而停止了哭泣,小肉鼻红红的还挂着鼻涕,她疑惑的看向蒋衍,抓着他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为什么主人摸了就不会痛?” 蒋衍顺势抚摸着她的翘臀,温柔的揉捏着,俯下身凑到她唇边为她解惑,“因为媛媛是主人的小母狗呀。”舌尖舔弄着她挂着唾液的粉唇,不伸入,只是逗弄着,引得洛书欣不上不下。 “痒。” “哪儿痒?”收回自己的舌头,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迷离的少女。 “哪儿都痒。” 薄唇微微勾起,蒋衍伸出一只手从衬衫下摆探入,扒开乳罩露出乳肉,指腹揉搓着它,指尖掐住小巧的乳尖,“舒服吗?” 火热的电流再次传遍全身,洛书欣点头又摇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自己埋进蒋衍的怀里,“主人,舒服,好舒服,可是又好痒,越来越痒了。” 松开了挑逗乳房的手,蒋衍的手指像在弹动琴键,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来到了他小穴周边,按压、抠弄,“这样呢?舒服吗?” “啊!!!!” 洛书欣激动的弓起背,尖叫出声,下一秒就泄在了蒋衍的手里。年幼的身体禁不住一天之类如此多的刺激,还没等他再次行动就爽的晕了过去,直挺挺的倒在蒋衍的怀里。 【甜甜,不对劲,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被同化了?】 【爸爸要求的。爸爸说,妈妈是个骚货,既然角色扮演了就应该尊重角色,不要每次看到他就饿狼扑食,他容易精尽人亡。】 【这边建议你让他滚。】 温软在怀的蒋衍,戳了戳自己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有些气恼的掐了掐洛书欣的玉珠,听见她难受的呻吟才可作罢。把人抱在怀里,两条腿并拢卡在自己的双腿间,蒋衍将小兄弟送到缝隙中,潦草的快速摩擦,直到女孩大腿内侧都快磨破皮了才感觉自己即将精关失守。 拔出自己已经冒出精水的小兄弟,蒋衍对着洛书欣泛着潮红的脸上下撸动几下然后全部射出,那淫乱的模样差点让他再次想要驰聘,可惜条件不允许。 重新拿回手机对着亳无知觉的洛书欣一顿乱拍后,蒋衍才心满意足的抽出几张纸将两人疯狂的证据全部擦拭干净,然后打开办公室的窗户,把屋里腥甜的气息散去。 等他完全整理好洛书欣的衣服走出学生会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教学楼已经没有什么人,几乎都去了大礼堂准备参加新生欢迎会。 高一六班的班主任刘长兴现在是急得团团转,马上就到点开始大会了,作为新生的洛书欣却不见踪影,电话也打不通,医务室也找不到人,也不知道那个死傻子跑哪儿去了。 蒋衍抱着洛书欣进入会场的时候就听见刘长兴暗地里的咒骂,还有其他同学冷嘲热讽的话语,瞥了眼怀里睡得香甜的女孩,心底莫名扬起怒火,这特么是合起来欺负他的宠物呢? 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也配? 扶着洛书欣的脑袋让她埋进自己的颈脖,睡得更舒服些,蒋衍冷着脸,淡漠的走到刘长兴面前,“你是高一六班的班主任?” 刘长兴有些惊讶的看着蒋衍,磕磕绊绊的答道:“是……是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学生会的干事面对面,感觉自己后背都凉了,虽然他们明面上还是学生,但事实上学生会的职位安排就根据家庭实力来安排的,校董事都得罪不起他们,他们代表了a国的经济,甚至由财阀渗透至政治体系。 “金媛媛是我妹妹,她家里人托付我照顾她,后续她会一直跟着我,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托了托自己的黑框眼镜,蒋衍把话丢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路过原女主柳烟的时候,洛书欣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一股视线,充满着嫉妒跟嗤之以鼻的恶意,随即悠悠转醒,试图寻找到视线的来源。 蒋衍感受到怀里人苏醒,脚下步子便加快了,不再是慢悠悠的怕颠簸到某人。略带宠溺的蹭了蹭洛书欣的脸蛋,他笑着问道:“我的小母狗这是睡饱了?” 幽幽睁开眼,洛书欣睡眼朦胧的凝视着蒋衍,四处瞄了几眼确定是谁在看她后悄悄凑到他耳边说道:“主人,你身后有个女孩很凶的看着我,她是不是想揍媛媛?以前她们欺负媛媛之前都会这么看媛媛。” “是吗?”蒋衍不置可否的转过头,并没有错过柳烟眼里的怨恨跟不屑,哪怕她下一秒就收回了眼神。上下打量几番还算清秀的女孩,刚想说话下颌就被一只小手掰了过去。 洛书欣搂着他的脖子,小嘴撅得老高,娇嗔道:“主人不要看别的女孩子,主人要看就看媛媛,媛媛好看。” “真是一只不要脸的小狗。” 同化后的洛书欣真的只有七岁 被安顿在后台的金媛媛好奇的东摸摸西看看,后台很大,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的在忙碌。因为演讲结束之后每个班级都会出表演节目,所以还有很多学生坐在位置上等待宣传部化妆。 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的金媛媛别说有多心痒难耐了,小心翼翼的挪步到一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女孩面前,娇声问道:“姐姐,你在干嘛?为什么要把脸抹的花花绿绿的?” 正在给自己化妆的女孩子被她的提问弄得一愣,看了看镜子中摸着亮色的眼影又看了看素颜就很妩媚的金媛媛,气不打一出来,语气生硬的开口,“你谁啊?我在化妆呢,没空搭理你。”说完,推了她一把,觉得特别晦气,她可听见旁边几个女生噗嗤的嘲笑声。 金媛媛被猝不及防的一推,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正好撞到另个准备送表演服装的女孩,对方受到碰撞手一松,手里的衣服直接掉到地上。 深知犯错的金媛媛赶忙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本想直接还给女孩的,但是金灿灿的晚礼服特别高贵好看,她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放到自己胸口比划了一番。 被撞的女孩反应过来,一把夺走金媛媛手里的衣服,睨了眼穿着普通校服的金媛媛,深知她只是普通学生便直接撒起火,“哪儿来的不长眼的,不知道后台不能随便进吗?也不知道保安干什么吃的,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在嘈杂的环境里并不明显,但是周边的几个学生都是听见的,全部把视线放到慌张的金媛媛身上。金家在上流圈子里并排不上号,所以校服并没有因为家族实力而绣上特殊符号,基本上人人可欺。 借着女孩质问的话语,一些学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眼神也都不太友好,金媛媛脸色煞白的呆站在原地,小鹿般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起来,委屈的喊着:“主人……主人……”但是沉瀚哲临时有事出去了,一时不在身边,自然也没有人会出面保护她。 角落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其它人的注意,认识金媛媛的吴佳琪幸灾乐祸的跑了上去,“哟哟哟,这是谁啊?金家大傻子嘛,这是偷跑到后台来偷东西了?” “偷东西?”有人大叫出声。 金媛媛双眼含泪的摇头,一边哭喊着没有一边擦拭着眼泪,正好露出之前沉瀚哲为了标注所有物给她戴上的手表,手表很大,松松垮垮的随着她的动作在小臂上起伏。 有人认出了她手上的手表,限定款百达翡丽,市场价值五百多万,全球都没有几只,而现在就活生生出现在金媛媛手上,对方下意识相信了吴佳琪的话,“原来真的是来偷东西的,那个手表五百多万呢!” 见状,吴佳琪兴奋起来,用力将单薄的金媛媛推倒在地,一边喊着大家过来抓小偷一边试图抢夺她手上的手表作为证据。 沉瀚哲给金媛媛戴上手表的时候就警告过她,如果随便弄丢手表就要惩罚她,屁股还在隐隐作痛的金媛媛头一次奋力反抗起来,撒泼打滚的踹着要骑到自己身上的吴佳琪,嘴里哭喊着,“救命!救命!” 秘书部部长沉一是沉家的养子,从小跟沉瀚哲一同长大,目的就是为了培育沉瀚哲将来的秘书及保镖,现在被安排过来盯着金家傻千金。不过是跟别的部门部长沟通几句话的时间,她怎么就躺在地上被人打的喊救命了? 沉一不敢多想,急忙给沉瀚哲打去电话,人也第一时间冲进人群中,一脚踹开吴佳琪,将人护在身后。金媛媛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沉一知道她是少爷的新玩具根本不敢接触,所以只能任由她坐在地上干嚎。 被踹倒在地的吴佳琪都蒙圈了,等几个同学把她扶起来才回过神,难以置信的盯着面色冷峻的沉一,“你不过是沉家养的一条狗,你居然敢踹我?” “还请吴小姐自重,金小姐是少爷的朋友。”沉一知道她是吴氏千金,为了避免冲突,并没有理会吴佳琪的叫嚣。 “就她?一个智障?” 啪啪啪—— 得到消息的沉瀚哲匆匆赶到后台,依靠在木门边面无表情的鼓掌,所有人寻声望去就看见一脸阴鸷的沉瀚哲缓缓走了过来。 仿佛看到救星般的金媛媛连滚带爬的跑到沉瀚哲跟前,手脚并用的扑到他身上,开始告状,“哥哥,她说媛媛是小偷,要抢手表,媛媛不给还打媛媛!” 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在怀里,沉瀚哲大步走到吴佳琪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吴佳琪双腿大软,强撑着不让自己摔倒,硬着头皮不改口,“她……她就是小偷!刘浩说了,她手上的手表五百多万呢,金家根本买不起。” 沉瀚哲蓦地笑了起来,“那刘浩有没有告诉你,a国唯一一块这款手表在我手上呢?” 吴佳琪听闻慌了神,恶狠狠瞪了眼话只说一半的刘浩,强装镇定道:“那她既不是学生会干事也不参与表演,偷跑进后台本就有错,谁知道她来干什么的?” 沉瀚哲巡视后台一圈,认可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听见他这么说,金媛媛反倒害怕起来,紧紧抓住沉瀚哲的衣领,深怕他随手把她丢下。安抚性的拍了拍金媛媛空空如也的脑袋,继续说道:“可她是我妹妹呀,吴小姐是对沉氏有什么意见吗?”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轩然大波,很多人都悄悄掏出手机开始第一时间传递起消息,难道沉氏要和金家合作了?一些富家子弟开始打量起蜷缩在沉瀚哲怀里的金媛媛,思考着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勾搭上沉氏太子爷并暗自与吴佳琪拉开距离,以免惨遭波及。 吴氏虽然不是站在金字塔的家族,但在a国也是有一定家族地位的,从小没受过挫折的吴佳琪瞬间气红了眼,口不择言道:“人人都知道金媛媛是个智障,能进这个学校完全靠砸钱,看来,沉大公子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沉瀚哲又一次笑出声,而且笑得非常放肆,如果不是怀里抱着金媛媛,他可能笑得前仰后合,吴氏居然生了一个蠢货。低头看了眼自家不知所措的小母狗,不禁感叹道:“有些人傻得可爱,有些人……”欲言又止的摇摇头,“阿一,晚上通知吴总一起吃饭。”低头捏了捏金媛媛的肉脸,沉吟片刻,“嗯,问问金总在哪儿,到他那儿吃。” “好的少爷。” 沉瀚哲并没有久呆,怀里的小可怜哭得眼睛都肿了,断断续续的打着哭嗝,那脆弱的模样欠肏的要命,这等诱人模样,他并不想与人分享。 进入后台唯一的单间,沉瀚哲抱着金媛媛坐在沙发上,沉一笔直的站在门口。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他撩起金媛媛散落的头发,没有目的的折腾起来,摆出各式各样的造型。 沉一因为失职不敢多言,只能低着头沉默,金媛媛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扯了扯沉瀚哲的衣袖,“哥哥,你是在生气吗?” “嗯,有点。” 得到答案的金媛媛又觉得委屈了,蹭的坐的笔直,不开心的指着沉一,“可是明明是吴佳琪欺负媛媛,他救了媛媛,为什么哥哥要气他不气吴佳琪?” “谁说我没气?”沉瀚哲冷不丁的加重手里的力量,将手心的发丝往后拖拽,头皮撕裂的痛感使得金媛媛昂起头颅,小脸皱成一团。 就在金媛媛痛的想要挣扎之际,沉瀚哲松了手,轻柔的顺了顺她的头发,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沉一,“你觉得你是沉家养的一条狗吗?” “不是。” “那吴佳琪胡说八道的时候你怎么没有上去给她一记耳光?”沉瀚哲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金媛媛的,所以一时间沉一也不知道他是对他说的还是对金媛媛说的。 两人皆是一头雾水的沉默,沉瀚哲也没在意,手指轻叩在桌面,慵懒的敲打出声。“狗能护主也能杀人,同样是狗,为什么不能做烈性犬呢?你说是不是呢?媛媛?”又是模棱两可的一句话。 点到名的金媛媛温顺的摇摇头,慎重的纠正了他的话,“媛媛是好孩子,不咬人的。” 噗嗤。 沉瀚哲愉悦的笑出声,捏着她的脸蛋附和道:“好好好,不咬人。” 远处的沉一却是听明白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有些诧异的抬头,正好对上沉瀚哲深邃的眼睛。沉一蠕动着双唇,久久不曾言语一句,但是沉瀚哲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摆摆手,让他出去。 “主人……”金媛媛糯糯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 莫名羞红脸的金媛媛,纤长的睫毛剧烈抖动,似乎鼓足很大勇气然后昂起脑袋吻上沉瀚哲的薄唇。她并不会接吻,只是对着电视里的姿势照葫芦画瓢,说是接吻还不如说啃嘴。 不过沉瀚哲却对她的主动感到眼前一亮,任由她的红唇跟贝齿在自己的领地胡作非为,直到她喘不过气退到一边他才好奇的开口询问,“怎么突然这么热情?小母狗发骚了?嗯?” 尾音的上扬带着宠溺,听得金媛媛心神荡漾,她害羞的撇过头,小声说道:“吴佳琪老是欺负媛媛,我跟妈妈说,妈妈总说是媛媛的错,主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帮媛媛说话呢!” “所以这是小母狗对主人的奖励?” 金媛媛歪着脑袋思考起他的话,结合以前看过的电视跟自身的认知摇摇头,“媛媛看电视里说,狗狗的一切都是主人的,狗狗给不了主人奖励,但是主人可以给狗狗奖励。媛媛是好狗狗,媛媛想要奖励!” 沉瀚哲被她哄得心情愉悦,他的目光在金媛媛身上来回游走,打量着他的小母狗,“主人怎么觉得小母狗一点都不傻呢?专门挑主人喜欢的话说。”把人紧紧搂入怀里,“那小母狗想要什么奖励?” “媛媛想看表演,那些姐姐穿得都好好看。” “小母狗羡慕?” 金媛媛诚实的点头,“羡慕。” “那可怎么办呢?”沉瀚哲摆出苦恼的造型,“做主人的小母狗是不准穿任何衣服的,生理期除外,那媛媛还要不要做主人的小母狗?” 金媛媛纠结的咬着唇,脑子里一会儿是漂亮好看的衣服,一会儿是为自己出头的沉瀚哲,踌躇半晌,面带潮红的开始解自己的衬衫,露出纯白的少女内衣。 沉瀚哲瞳孔骤缩,握住金媛媛正在解内衣带子的小手,“小母狗发情了?” “不是主人说小母狗不准穿任何衣服的吗?”金媛媛困惑的反问,有些不明白。 “我……”沉瀚哲被堵的一时间说不上话,只能先帮她把衣服重新穿好,“主人说的不是现在,小母狗的身体只归主人所有,难道小母狗想让别人都看见小母狗的身体?” “没有,小母狗是主人的。” 亲了亲金媛媛像是抹了蜜一样甜的小嘴,“那就对了,在外人面前,小母狗是主人的妹妹,等小母狗去了主人家里就可以不穿衣服了,懂了吗?” 金媛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中了春药 下午3点30分钟,大礼堂灯光暗了下来,鲁本高中的校长站在舞台中开始讲述着学校的历史跟对未来的憧憬,每年都是差不多的稿子,听得坐在后排的高二、高三学生昏昏欲睡。 蒋一搬了凳子放到最靠近舞台的地方,用帷幕遮挡住,确定不会被发现才让东张西望的洛书欣坐下,然后后退了两步进行警戒。 本来二楼最佳观赏区有蒋衍专用包厢,起初是希望洛书欣上去观看的,但是她玩心重根本不想上去,只好等蒋衍作为学生代表发完言再过去。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校长才结束自己的发言,然后几个学生换了话筒跟水杯,蒋衍摸了摸洛书欣乖巧的脑袋便大步走上舞台。 洛书欣盯着一次性水杯里的水发呆,反常的没有问东问西而是聚精会神的关注着蒋衍的一举一动,眼神粘着,连蒋衍自己都发现了。他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心事重重的洛书欣,扬起一抹微笑,继续官方的发表言论。 直到他准备端起水杯时,洛书欣犹如惊弓之鸟,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虽然行为举止被原主同化了,但是她还是牢牢记住了这个世界最大的转折点。大概是为了男主当选学生会主席铺路,这杯水是有毒的,而男主救了蒋衍,从而在早期获得了蒋氏的支持,接着一步步做大做强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算是开了天眼的洛书欣为了防止天道发现,不敢多说半字,可是不直接说出来又完全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惊恐万分的拉扯着蒋一,“水!水!” 蒋一不懂她的意思,以为她是要喝水,急忙摆脱她的拉扯,到角落里取水。洛书欣目不转睛的盯着蒋衍的手,在他端起水杯的下一秒便冲了出去,从背后将人扑倒在地,躲在角落伺机而动的男主因为看见一个人影先他之前冲了过去而收回了脚,阴狠的望着舞台上坏事的女人。 被扑倒在地的蒋衍莫名其妙的看着脸色苍白的洛书欣,抬头望向抓着矿泉水同样呆住的蒋一,眼神示意他到底怎么回事? 蒋一捏着水瓶摇摇头,这个女人有毒吧?怎么稍不留神就出问题? “水……水……” 洛书欣抓着蒋衍的胳膊,一边念叨着水字一边往远离水源的地方拖,用上了吃奶的劲,全身都在颤抖。 蒋衍重复着她的话,“水?”看着她怪异的表现,大脑快速运转,“你要喝水?” 洛书欣疯狂摇头,手上仍然不泄力,“水……水……” “水到底怎么了?”推开拉扯自己的胳膊,蒋衍有些不耐烦的走到水杯掉落的地方,蹲下身刚准备查看一番,整个人又被爬起来的洛书欣推倒在地。 看着舞台上荒唐的举动,学校董事会跟老师全部涌上舞台,急切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书欣压在蒋衍身上,不允许他靠近水源,然后呜咽一声,深深看了他一眼,爬到水杯边将剩余的一口水咽了下去,又用身体躺在地上,试图将溅的到处都是的水源吸干。 被团团围住的蒋衍看着她疯狂的举动,过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蹲到女孩面前,摸了摸她隐隐发烫的肉脸,“媛媛是想说水有毒?” 感觉体内越加燥热的洛书欣虚弱的点点头,死死咬住下唇,一个劲的哭。 发觉不对劲的蒋衍立马抱起女孩,一边跑大门外跑,一边冲蒋一吼道:“我需要最近三天的监控录像,把水杯拿去化验,记得戴手套。” 蒋一点点头,开始打电话,巡视着在座所有人的反应,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上车之后,洛书欣体内的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全身上下诡异的发烫,私密处分泌出的水渍浸湿了裙子,流的到处都是,整个人也迷迷糊糊的,一个劲喊着,“主人……热……好热……主人……” 蒋衍搂着她不敢乱动,女孩却像是泥鳅转世,拼命蠕动的身体,不管不顾的往他身上蹭,心乱如麻的蒋衍只能不停催促司机开快点。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情况,迟疑几秒后开口,“少爷,我觉得这位小姐应该是中了春药。” “春药?你确定?”豪门内有太多肮脏的事情,他知道,但一向谨慎的他并没有真实感受过。 司机老赵是蒋家的老人,见多识广,为了争权夺利什么手段没见识过?随即点点头,叹了口气,“八九不离十,少爷你碰碰她,她如果觉得凉快,那基本就是中了春药了。” 蒋衍半信半疑的摸了摸洛书欣暴露在外的肌肤,果然听见女孩舒服的叹息声,扭动的更加厉害,像是要他爱抚的更多。 瞄了眼后座上衣衫凌乱,时不时裸露春色的洛书欣,老赵咽了咽口水,“咳,这位小姐可能需要一个男人。”然后默默升起格挡板。 蒋衍黑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洛书欣无意识的撕扯着自己衣服,她觉得热,好热,像是呆在火堆里反复鞭烤。屁股上下磨蹭在蒋衍的大腿上。 “热……媛媛好热……” 内衣掉落的瞬间,少女的两颗玉兔也自动跳了出来,差点砸在蒋衍的脸上。她的胸围并不宏伟,但长在她身上却显得非常可爱匀称,犹如两个刚出炉的白面馒头,又软又好捏。 蒋衍揉搓起眼前的乳房,洛书欣整个人呜咽出声,挺着胸往他身前送,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奶肉被揉的不断变形,蒋衍呼吸急促起来,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小小的乳尖因为充血而肿胀好几倍,晃悠在他面前似乎在邀请一亲芳泽。 低头含住扰他心弦的乳尖,牙齿磨蹭在上面,“嗯……”洛书欣舒服的嘤咛,双手揽住蒋衍的颈脖,让他吞咽的更深,“舒服……主人……好舒服……还……还要……左……左边啊……” 听到她的需要,蒋衍伸出一只手玩弄起左侧乳峰另一只手则往下摸索,经过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她发烫颤栗的大腿,插进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 “要……还要……”洛书欣随着蒋衍的动作,浑身空虚的厉害,一丝丝电流流窜在体内,“尿……要尿尿啊……” 膝盖掰开洛书欣的双腿,手指灵活的探入宛如发了大水的秘洞,那紧致的触感让蒋衍的脊髓一阵发麻,“肏,好紧。” 洛书欣本来就没什么思考能力,现在又被春药完全占据了大脑,现在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淫荡的像个婊子。 “痛,唔……爽……啊!媛媛要……呃啊……尿了……要尿尿……主人!主人……摸我啊主人!”一边高喊着一边用自己的手爱抚着自己的身体,掐着被冷落的乳尖不断上提,“啊……又痛又痒……又好爽啊……” “肏,骚货,干死你。” 蒋衍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内壁像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手指,爽的他头皮发麻,粘稠的爱液像喷泉似的不断往外喷射,甚至打湿了他的裤子,手肘撑在真皮沙发上都在打滑。 洛书欣爽的扭动的更加欢快,水淋淋的穴口磨蹭在蒋衍肿胀的肉棒上,引得他禁不住的呻吟出声,但想到正在开车的司机,他咧着嘴咬住后槽牙,不肯发出更多的响动。 用手托起她的臀部,肉棒磨蹭在缝隙外,洛书欣昂起头叫出声,“啊!好舒服!” 蒋衍压下身,粗壮的龟头挤入狭小的肉缝,仅仅是一下,洛书欣便皱紧眉头,“啊……痛……不要……” 他也觉得痛,椭圆的龟头没有骨头在压力的挤压下变换形状,太紧了,用力拍了拍洛书欣的屁股,一边舔舐着她的耳蜗一边说道:“骚货,放松点,你是不是想夹断我?” 意识涣散的洛书欣摇了摇头,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又痛又麻又很痒,为了止痒,她伸手抠弄着自己的小穴,指腹擦过暴露在外的大半节阴茎,肉棒又大了一圈。 洛书欣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整个人都成半悬空状态,“啊……啊……痛……好痛……好痛……” “闭嘴!” 龟头卡在入口处不上不下,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滑落,蒋衍全身肌肉都僵硬了。穴口像有无数知蚂蚁在行走,酥酥麻麻的勾引着他伸入,他暗自观察起洛书欣的反应,见她眉头逐渐舒展开,似乎没有那么痛楚之后便咬咬牙,一口气直接挺了进去。 “啊!” 两人同时叫出声,他是爽的,洛书欣是痛得惨叫,原本潮红的脸颊顿时血色全无,惨白无比。 太紧了,勒的他自己也疼,蒋衍紧绷着身体,没有动,只是借助车辆行驶的惯性,浅浅的磨蹭。 撕裂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麻麻痒痒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僵硬的双腿慢慢放松下来,洛书欣哽咽着低吟,呜呜咽咽不知道说着什么。 见状,蒋衍知道她适应了,开始一点点开拓疆土,感受小穴内致死的舒爽感,粉嫩的奶头就在跟前晃啊晃,晃的他两眼猩红,恶狠狠的咬了上去,像是要把乳尖吃下来那般凶狠。 铺天盖地的酸爽、酥麻吞噬掉洛书欣,纤细的双腿紧紧环抱住蒋衍的腰身,洛书欣纤长的颈脖后仰,娇滴滴的叫出声,“啊……主……主人……好爽……要……还要啊……小母狗还要……” 缓缓抽插中的蒋衍松开嘴里的乳尖,舔了舔下唇,“行,主人这就满足小母狗。” 专心致志开车中的老赵额头冷汗直冒,虽然阻隔板挡下了大多数的声音,但这剧烈的晃动根本阻隔不了,他不管怎么开都感觉车辆在左右打滑。要不是还没到高峰期,车流量并不大,不然准是要出交通事故的。 停稳车之后,老赵犹豫不决的不知道要不要敲打后座位的车窗,提醒少爷已经到达医院,摇晃中的车身明晃晃的提醒着他,里面的两人在做什么事情。 敲,还是不敲? 好在蒋一第一时间通知了医院,院长带着医疗团队卡着时间等在停车场的出口处,等监控室提醒他们少爷的车辆已经进入医院,他们便推着抢救车跟急救用品赶了过来,正好救了尴尬不已的老赵。 神志清明的蒋衍知道不能继续下去了,硬着头皮抽出还带着血丝,冒着精水的肉棒,拍了拍洛书欣意乱情迷的小脸,“醒醒,到医院了,小母狗再忍忍。” 空虚下来的身体缠绵的勾搭着蒋衍,“不要……媛媛还要……难受……难受啊……” “听话。”蒋衍强硬的拽下扒着自己脖子的胳膊,将窗户打开三指宽的缝隙,沙哑的冲外喊道:“她中药了,有没有什么药能缓解?” 窗户打开的瞬间飘散出一股混合着体液的腥味、汗味、荷尔蒙释放出来的复杂味道,窗外的几个人都不是不谙世事的,一下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皆是心跳加速,尴尬的撇过头。 站在前面的小护士害羞的盯着自己的脚背,怪不得之前司机傻站在外面一动不动呢,原来是怕打搅少爷的好事。 老赵经历了全过程,所以没他们反应那么大,踢了踢发愣中的院长,示意他说话。得到提醒的院长赶忙收敛心绪,着急忙慌的从托盘里取出一根针剂从车窗缝隙里递了过去,“打……打屁股上就行……” 接过针管,蒋衍便关上了车窗,单手翻过不停扭动身体的洛书欣,长长的双腿夹住不安分的小人,手指摸了摸红红肿肿还带着掌印的屁股,找好位置就扎了进去。 大概过了三四秒,洛书欣慢慢安静下来,像是睡着了一样。蒋衍叹了口气,快速将两人衣服穿好,然后把人搂进怀里,又抽掉沾着爱液的毯子将人团团裹住才打开车门。 把吊无情的男人 “醒了?” 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的蒋衍感受到水流的波动,敏锐的睁开眼,直勾勾的盯着躺在自己对面全身赤裸的少女。 在热气的烘托下,洛书欣娇嫩的肌肤晕染成樱粉色,布满指痕跟牙印的胸口在水中上下起伏,她缓缓睁开眼,对上蒋衍俊秀的容颜,心里漏了一拍。 长这么大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男性肉体,女孩害羞的侧过头,心底又痒痒的,想要看看那个让人欲死欲仙的东西。 蒋衍看着她扭捏的样子暗笑,她好像以为自己偷看的很小心不会被发现似的,挺了挺腰身,水珠溅到洛书欣脸上,“想摸?” “想……”惊觉失言的洛书欣立马捂住嘴,拨浪鼓般摇头。 身体往前一压,蒋衍的脸与她之间就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休息中的下体垂在她的大腿内侧,烫得她心颤。刚刚才承受欢爱的花蕊熟悉的吐露出爱液,回应着他的靠近。 洛书欣躁动不安的扭动身体,大腿上的嫩肉与炙热的龟头相互摩擦,“嗯……”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媚眼如丝的望着蒋衍,欲语还休。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移动,手指划过光滑的磁砖,悄无声息的贴上让她快乐的肉棒。 “嗯……” 蒋衍被这若即若离的触感刺激的低吟,低沉的声音令洛书欣浑身酥麻,紧闭的双腿默默打开,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可……可以吗?” “可以什么?” 洛书欣羞红脸,抓住肉棒的小手就往自己腿间凑,“插……插进来……” 蒋衍先她一步的将手指插进小穴中,凶狠的抠弄几番,疼得她呀呀直叫,“小母狗的骚逼不想要了?再插就烂了。” 心里憋屈的厉害,洛书欣撅起嘴,紧紧握住肉棒不肯撒手,不管不顾的往自己小穴里塞,她要感受成人的快乐,现在!马上! 肉棒被勒的深疼,蒋衍眉毛挑起,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无形中与洛书欣对抗起来,“骚成这样,主人之前是没有喂饱你吗?” 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恐吓意味,洛书欣惊得松开手,越加委屈,转过身跪在浴池里,屁股高高撅起,两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心虚的低吼道:“菊……菊花!还有菊花!” 蒋衍打死都想不到她能骚成这样,又暗自思索这些淫乱的勾人手段到底是跟谁学的,如果不是拿了她的处女膜,她表现的比妓女还会玩。 手掌猛地的拍到她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引得洛书欣差点栽进水里,又有一股快感油然而生,昂起头浪叫出声,“啊!主人!又痛又爽!” “肏,劳资干死你。”蒋衍低吼一声,扶住她扭动的腰身,扩张都不扩张,直挺挺插进了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后穴。 “啊!裂了裂了!小母狗要死了!主……主人啊!痛啊!”洛书欣凄厉惨叫,直接摔进水里,喝了一大口洗澡水差点呛死。 蒋衍也很痛,狭小的后穴挤压着肉棒无处伸展,刚进去就差点射出来,要不是他咬着后槽牙强忍住,怕是早交代出去了。伸手捞起要把自己溺毙的洛书欣,健硕的胸口紧贴在她的后背,蒋衍咬牙切齿的质问道:“还骚吗?还骚不骚?” 洛书欣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痛到极致就起了反骨,“骚!小母狗要骚!”她呐喊着,最后一个骚字甚至破了音。 鲜血、肠液、洗澡水顺着蒋衍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他一口咬住洛书欣的肩胛骨,牙齿摩擦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愤恨的嘶吼,“骚!我让你骚!我让你再骚!”体内的暴虐因子完全控制不住,他现在就想撕裂她。 “呜呜呜……不骚了!不骚了!摸摸奶子!主人!摸摸小母狗的奶子!”洛书欣感觉后背被咬出了血,也不知道是菊花痛还是后背痛,还是其它什么地方痛,反正就是痛,剧痛。下坠的胸部来回荡漾又很痒,想要被摸,她都要崩溃了。 蒋衍强行翻过她的身体,恒温的热水刺激着后背破溃的地方,疼得她上半身一个仰起,晃动的乳尖直接送到了蒋衍的嘴边,他眯起眼,毫不留情的咬住颤栗起的乳尖,叼着它往后提拉。 “掉了……掉了……奶头要被咬掉了……”洛书欣尖叫着挣扎,两只胳膊软弱无力的推搡着蒋衍的胸口,“死了……媛媛要死了……小母狗要成死狗了……呜呜呜……妈妈!妈妈!” 捅开的后穴开始畅行无阻起来,蒋衍爽的头皮发麻,如果洛书欣的小穴是个长着无数张会吮吸的嘴,那她的后穴从入口处的粘腻到中间紧致的颗粒感,水平褶皱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龟头,隆起欣长的条形肉粒疯狂挤压着肉棒,配合着洛书欣剧烈的喘息而收紧。 干,蒋衍感觉要死的人是他! 肠道像要起火,热得发烫,身体设定敏感的洛书欣没多久就从中体会到了蚀骨的快感。原先剧烈挣扎的手慢慢搂住蒋衍的颈脖,疼的发胀的乳尖逐渐发麻、骚痒,她挺起胸口送到喘着粗气的蒋衍嘴边,娇喘着喊道:“主……主人……这里也要……也要咬……嗯啊……奶头好痒啊……主人……疼疼小母狗……主人……” 蒋衍因为她的淫荡而停下动作,冷静的审视起躺倒在自己身下不停求欢的女孩。从小以接班人为主要目的培养的他,经历过常人无法忍受的训练,对于自我控制的能力游刃有余,哪怕沉溺在性爱中也不至于迷失。 她表现的太过病态了,宛如一具只为讨好他、诱惑他的性爱娃娃,越想心越沉。 欲求不满的洛书欣张开双眼,困惑的看着面露毒辣的蒋衍,莫名的心慌不已,渴求疼爱的身体却本能的摩擦着他的身体,哪怕短暂的接触也能解决心底的干渴。 抽出自己还没释放的肉棒,蒋衍撑着浴池站起身,当着错愕不已的洛书欣面前打开淋喷头将自己冲洗干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抓着浴缸的边缘想要爬出去追上男人的洛书欣感觉自己跟被碾压过一样,浑身酸痛的厉害,颤颤巍巍的跨过浴缸,脚还没着地就感觉一软,跪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响。 洛书欣呜咽出声,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她才感觉身体缓过来,本来想出去找人的,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身份,角色扮演要求她做个六岁小孩,还是个小母狗,悲伤的嗅嗅发酸的鼻子,她选择了爬行。 真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出了浴室,好在房间的地面都铺着柔软的地毯,虽然膝盖仍旧很痛,但比直接接触地面来说,简直好受多了。 蒋衍正端坐在大床上看电脑,一个眼神都不留给她,靠,拔屌无情的男人,亏她三洞齐发。哀怨的望着无动于衷的男人,她艰难的爬到床前,轻唤道:“主人!” 毫无反应。 洛书欣提高音量又喊了一声,“主人!” 依旧没有反应。 心里隐隐有些失落,眼泪吧唧掉出眼眶,双眼无神的望着蒋衍交错摆放的脚掌。 一直查阅金媛媛资料跟金家资料的蒋衍也在透过电脑显示屏偷偷观察着她,从她爬出浴室开始,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没有错过。 不可否认,她的确很乖,也很诱人,品尝到滋味也甚是可口,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包藏祸心。 啧。 安静下来的卧室显得十分压抑,洛书欣看着似乎比自己脸蛋还要长的脚掌突然起了想法,她记得自己以前看过一本穿书修仙小说,女主就特别喜欢舔男主的脚,因为男主的脚特别好闻。 他的脚好闻吗?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洛书欣偷偷摸摸的伸长脖子,抿着嘴深嗅几下,鼻尖的热气发散到蒋衍的脚心,让他产生一种异样感觉,脚趾不自然的动了动。 原来……小说源于生活是真的,真的会有股很好闻的味道…… 搓了搓激动的小手,洛书欣瞥了眼看似无动于衷的蒋衍,快速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唔,心底炸裂,想吃! 蒋衍没有动,像是没有发现她的冒犯,这给了她侥幸的心理。 于是,她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的又往前爬了一步。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转,瞧见蒋衍还是看着电脑,欣喜的笑了笑,然后缓缓张开双唇,出其不意的将整个脚趾含进嘴里。 “唔……唔……” 洛书欣发出愉悦的叹息,像是吃着什么山珍海味,酥麻的感觉让她陶醉,让她一时忘了脚的主人就在自己面前。 舔脚 柔软的舌头包裹着脚趾来回舔舐,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舌苔的触感有点类似老茧,配上口腔的湿热覆盖住敏感的双脚,又痒又爽。 蒋衍扶着电脑的五指慢慢攥紧,隐藏在镜架下锐利的双眼正恶狠狠的瞪着胆大妄为的某个人。用力缩回自己的脚,如果洛书欣足够聪明,一定会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她的小伎俩。 可是金媛媛的智力只有六岁,身体里还住着一个有贼心没贼胆,一心只想跟自家男人嗯嗯啊啊的老色逼,她能发现个啥? 哦,不是,她的确发现了,她发现当还挂着亮晶晶口水的脚趾脱离嘴巴之后,她难受的只想吃脚趾,并强行夺回了拒绝她的双脚。 她的,都是她的! 饱满的胸脯抵在脚心,随着主人的移动,坚挺的乳尖还会滑过脚心。洛书欣忘我的品尝着蒋衍的双脚,又亲又舔又咬,时不时还会哼哼唧唧。 跪着的小屁股也耐不住寂寞,左右摇晃,一上一下。因为很痒,先前被肏的红肿的小穴已经可怜巴巴的外翻,但是耐不住主人的骚,又开始哭唧唧的掉眼泪,泛着香气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洛书欣痒的难受,想抠,又舍不得嘴里的脚趾,害怕它趁机溜走,只能一只手扒着脚,一只手探到自己腿间。 蒋衍的视线早就不再电脑之上,他坐直身体把洛书欣的一举一动看得更加清楚,舔个脚就这么爽?怎么这么骚?是不是谁的脚趾都能让她这么爽?这个荡妇!欠操的小母狗! 脑子里思绪万千,胸口就产生闷气,且是越想越气。 他猛地抽回自己的脚,翻身坐到洛书欣面前。趁着她没有回过神,抓起她还在滴水的头发就给提了起来,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欠操的母狗,是不是谁都可以肏你?” 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打懵了,洛书欣都没感觉到痛,大脑压根反应不过来,只能瞪大眼睛无措的看着阴沉着脸的蒋衍,暗自腹诽,这男人又发什么疯?好好打她干嘛? 看她不回话还一脸蠢样,蒋衍更气了,啪啪又是两巴掌,整个脸都肿了起来,“看什么看?哑巴了?不会说话?”说着又是几巴掌,洛书欣的嘴角都打出了血。 后知后觉的捂住自己被打的快没知觉的脸颊,洛书欣心一横,昂着脑袋就往蒋衍怀里撞,嘴里还不怕死的叫嚣着,“打吧打吧打死媛媛,反正媛媛已经是只死狗了。” 蒋衍被撞的往后一仰,顺势躺到床上,洛书欣见缝插针骑了上去,一屁股坐在他的小腿上,“打吧,今天就是打死小母狗,小母狗也要吃!”吼完自己最后的遗言,她就是埋进了蒋衍的下腹,叼住已经起头的肉棒就是不撒嘴。 噼里啪啦的巴掌打在她的脸颊、后背、屁股,本来就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更是重新红肿起来,洛书欣疼得直哆嗦,嘴里还是硬气的叼着肉棒,也不吃,就跟狗狗护食一样叼着。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她骄傲的瞄了眼脸色铁青的蒋衍,撅起的屁股耸动的更加厉害,是在炫耀也是在讨好。 蒋衍怎么可能允许一只小母狗骑到自己头上撒野? 他立马摁着洛书欣的肩膀就准备把人从身上扯下去,可是洛书欣预判了他的预判,使出全力抓着他的大腿外侧,脑袋也帮忙抵住小腹,鼻翼疯狂扇动,咽不下去的口水把肉棒浇的湿淋淋的。 烦躁的把碍眼的电脑以抛物线的形式,从洛书欣头顶砸向墙面,发出巨大声响,吓了她一大跳,嘴里的肉棒差点被蒋衍夺了回去,好在反应及时又重新叼了回去。 “就这么喜欢吃鸡吧?嗯?”扔掉鼻梁上的眼镜,蒋衍摁住洛书欣的后脑勺用力往下一压,“吃,给我全部吃进去,不是喜欢吃吗?” “呕——” 过长的鸡吧顶到单薄的食管,让洛书欣难受的干呕,本能的想要退出去。已经红了眼的蒋衍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抓着她的头发就快速上上下下的抽插,,现在的洛书欣在他眼里就是个发骚的鸡吧套子。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跟抑制不住反呕的啜泣,嘴巴痛苦是真痛苦,下面痒也是真痒,她都快服了自己的身体。 上半身哭得梨花带雨,下半身哭的能荡起双桨,扒在蒋衍大腿上的小手想抠骚穴,移动中不小心碰到他的脚趾,鬼使神差的,她居然抓着蒋衍的脚趾往自己的花穴里塞。 发现自己动作的洛书欣羞愧万分,心底歇斯底里的呐喊,不,这不是我! 骚穴却真情实意的吮吸着蒋衍的脚趾,上下撞击,修剪整齐的指甲接触阴蒂时制造的快感,刺激的她汗毛颤栗,爽的她全身炸裂。 呜呜呜……这就是她……就是她! 院长拿着检查报告敲响房间大门时,洛书欣正被悬空吊挂在浴室墙壁上的输液架中间,脚趾勉强能够接触地面,胳膊都快拉扯断了。 蒋衍恶劣的把手机调成震动用医用手套包裹起来,然后贴在洛书欣的阴蒂边,并贴心的为她穿好内裤,为了防止她乱动还用备用被单从她的腰间一层一层包裹至她的小腿,形成一种诡异又凌乱的景象。 “嘘,有人来了,小母狗可别发出声音,被别人听见小母狗的呻吟声,主人会很生气,会拿针把小母狗的嘴巴里缝起来。”说着,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戳在红肿的嘴唇下方。 洛书欣咬住嘴唇,狼狈的点点头,示意自己一定不会发出声音,可是震动的刺激又使她扭动起身体,双腿被固定的死死的连摩擦解渴都做不到,她难受的恨不得想要踢死面前这个始作俑者,甚至也这么做了,可惜没成功。 蒋衍发现了她的意图,灵巧的侧过身,避开她的攻击,一口咬住她的左乳,毫不怜惜的咬出一圈牙印才松口。 “唔!” 痛得直哆嗦的洛书欣垫着脚尖往后退了退,怕了怕了,她不敢了。 “少爷?” 推门而入的院长只看到凌乱不堪的床铺并没有发现人的身影,不禁叫唤出声,左顾右盼起来。 听见动静,蒋衍掐了掐洛书欣粉嫩的乳尖才穿上浴袍走了出去,“结果出来了?” “是的少爷。”年过半百的院长站在少年面前毕恭毕敬,弯着腰把蒋一送去的水杯化验报告跟专家讨论后关于洛书欣的确诊诊断递到他面前。 床上、地上随处可见滴漏的精斑,蒋衍靠在墙边,慵懒的翻看起一沓文件,最上面的是化验报告,“迷幻剂?” “是的,是m国最新研发的迷幻剂,目前还没对外流通,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拿到的。” 蒋衍轻啧一声,嘴唇微微勾起,“有点意思,很贵吧?” “这……”院长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有市无价。” 又翻把文件翻到洛书欣的诊断报告上,除了有点营养不良,并无大碍,蒋衍感叹道:“真是下了血本了,可惜被个傻子破坏了,他们一定觉得很可惜吧。”随手把文件丢到床上,他转身背对着院长,“迷幻剂具有催情的作用?” 冷不丁的发问,院长慌张的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不一定,主要是影响人的中枢神经系统,引起感觉和情绪上的变化,对时间和空间产生错觉、幻觉,进而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伤脑子?” “是的。” “无妨,反正也没脑子。”蒋衍冲院长摆摆手,“下去吧,让蒋一去准备两套衣服,他知道怎么做。” 等房门再次关闭,蒋衍才重新回到浴室,本想欣赏欣赏被欲望折磨的小可怜,谁知道看见的是一只被吊着还能睡着且在打呼噜的猪。 难道手机没电了? 手掌覆上被包裹住的小腹,隔着全棉的床单也能感受到隐隐的震动,那她怎么能睡着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明明他一摸就恨不得喷水的模样,现在居然乖乖的不闹腾了? 不满意她表现的蒋衍用力掐住洛书欣的乳尖,感受到他触摸的瞌睡虫瞬间清醒过来,睡眼朦胧的望着若有所思的狗东西,她愣了几秒。 一边揣摩着他的表情,洛书欣一边软糯糯的低喘,“嗯……痒……” “骗子。” 三下五除二的扯下床单,蒋衍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将会阴部强行大开,手机还在坚守岗位,奋力震动着,先前湿的能拧出水的内裤已经半干,“不难受吗?” 洛书欣乖巧的点点头,又因为他的动作而带来的酥麻点侵食,默默摇头。 “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粗鲁的撕扯掉碍眼的内裤,手机掉到了地上,乳胶手套表面干干净净,很显然被它折磨的女孩并没有动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触摸自己的时候就好痒好麻好想要,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吃掉,可当他撤离自己的身体,没有了他的触感,她压根感觉不到其它感觉,没一会儿就因为太累睡着了。 “说话,又哑巴了?” 扒开已经恢复原样的小穴,粉嫩的皱褶映入眼帘,指甲抠弄着表皮上细细的纹路,脑海里涌现出插入时山路十八弯般的曲折,血流缓缓往某处流动。 小腹的热流往下涌动,洛书欣难受的扭动起来,“主人……”她渴求更多,下意识抬起自己的屁股,把小穴往蒋衍手心里送,希望他伸入的更深。 “讲。” 没有忽视她的小动作,但是蒋衍就是不满意她之前的表现,觉得扫兴,直接收回了手,后退一步,把湿漉漉的手指在她脸上擦了擦便不再碰她。 洛书欣难受啊,难受的要命,像有东西在咬她,蒋衍打量的视线像有毒,他看到哪里,她痒到哪里,不一会儿就委屈的红了眼眶,眼角带着泪。 “主人不要看,一看小母狗就好痒好难受,要尿尿!主人打小母狗吧,媛媛想被主人打!” “这么贱?想被主人打?” “对,因为主人打小母狗的时候,那个东西都会进来,小母狗觉得好舒服,小母狗想要……”透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蒋衍挂在腿间,整装待发的大宝贝,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副急色鬼的模样。 “真骚。” 蒋衍没理会她,径直解开了她的束缚,像抓小鸡似的把她提溜到淋喷头下就简单冲洗一番,然后扔了块干净的毛巾到她头上,“擦干净出来,一会儿要去吃饭了。” “哦,好。” 见家长了这是 拾掇干净后的洛书欣站在镜子面前欣赏自己的身体,胸前青一块紫一块的没了能看的地方,脆弱的乳尖从小黄豆肿成了花生粒般大小,乳晕周围印着一圈牙印,抬头摸了摸,“嘶……好疼!” 妈的,死男人下嘴是真狠。 她舔了舔嘴唇,眼皮轻阖,回忆起某人把自己锁在身下,跨下巨物在她小穴中大力操干,自己仰头尖叫、呻吟的淫荡模样。 打开水池的冷水,胡乱的拍打在自己脸上,耳畔似乎还留存着他性感的喘息声,哆嗦着夹紧双腿,洛书欣一再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不要跟个小变态似的。 磨磨蹭蹭的大约半个钟头,门外有人员走动的声音,似乎是在交谈什么。洛书欣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才打开浴室的房门,露出一颗小脑袋探头探脑。 蒋衍已经换上了合身的西装,与同样高大的一个男人简单沟通了几句,然后点点头便拎着一个袋子往浴室走去。 发现他走了过来,洛书欣立刻缩回自己的脑袋,小穴不争气的吞吐出丝丝爱液,她愤恨的拿着毛巾擦了擦,害怕被发现她的病态。 蒋一按照洛书欣的年龄买了一套当下最流行的偏lolita的套裙,反锁上门,蒋衍就把衣服递给了她。 洛书欣抓着毛巾傻乎乎的站着,他有些无语,“你擦了半个小时都没擦干净?” 磁性的声音犹如催情的良药,洛书欣心口一酸,下面又泛滥起来,下意识夹紧双腿,用毛巾遮盖住光洁的小腹,可是残留在眉眼间的媚态暴露了她的本质。 “又浪了?” 戏谑的声音响起,洛书欣娇羞的捂住自己的脸,羞愧的蹲到地上,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蒋衍被她羞涩的模样逗笑了,两个小时前她还胆大包天的抢他肉棒来吃,现在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这么善变的吗? “呜呜呜……主人不要说话,小母狗一听到主人的声音就想尿尿,主人一碰小母狗,小母狗就要发大水了……呜呜呜……媛媛一定得了绝症……” “啊,得了绝症吗?” 洛书欣拼命点头。 “那怎么办?主人帮小母狗喊医生过来看看吧,总不能放任小母狗不管吧!”说完,蒋衍就假模假样的转身,好像真的要去帮她喊医生过来似的。 呸,大猪蹄子! 心里骂了一句,洛书欣快速伸出手抓住他迈出去的小腿,抽抽噎噎的哀求道:“不要……小母狗不要医生!小母狗只要主人……只有主人能救小母狗的命……” “怎么救?” “主人不要离开小母狗,每天跟小母狗在一起就行,没了主人……小母狗会死的。” “行吧,主人考虑一下,小母狗自己把衣服穿好出来。” 丢下手里的购物袋,蒋衍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门外就响起打印机运作的声音。 等她出来的时候,蒋衍已经不见踪影,只有桌上放着一份合同,那是一份认养协议,内容复杂繁琐,洛书欣根本看不懂,但是她认得蒋衍的名字,便乖乖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很是认真。 抓着合同又等了几分钟,发现他真的是出去了,才主动打开房门出去,正好碰到看着手表准备敲门的蒋一,两人皆是一愣。 蒋一没说话,只是做了个请的姿势,让她跟着自己走。 洛书欣咬着下唇,怯生生的望着面无表情的蒋一,“主……哥哥呢?” “少爷在楼下停车场等您,还请金小姐不要再耽搁,您的父母已经在饭店等着您了。”他一板一眼的说着话,活像一个管家。 靠着车门正在抽烟的蒋衍看见两人走出电梯,冲打扮的像个洋娃娃似的洛书欣招招手,后者兴奋的像只皮猴子,一蹦一跳的跑了过去,直接挂到了他身上。 手里还抓着临走时打出来的认养协议,里面全是霸王条款,洛书欣讨好的展示出自己签过名字的那页给他看,蒋衍满意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搂着她坐进车里,蒋一则负责开车。 “靠,快看,限量版迈巴赫!” 路边有人惊呼的声音传入车内,洛书欣好奇的询问,“哥哥,迈巴赫是什么?” “就是你现在坐的车。” 好奇的摸了摸感觉没啥大区别的座椅,“很特别吗?” “嗯,特别贵。” 蒋衍靠在座椅里假寐,右手自然垂放在洛书欣的腿间,手指指尖灵活的从内裤缝隙探入,拨开微微湿润的缝隙,仅仅是划过,丝丝蜜水就从女孩的身体深处缓缓流了出来,滴落在他的指缝。 “呃啊……哥哥……”突然的快感刺激烧灼着洛书欣的神经,小手抓住蒋衍攻城掠地的胳膊,弯下腰,将健壮的胳膊夹在双乳中间,一下又一下的摩擦。 手指捏住隐匿在粉肉下的玉珠,轻轻摁压揉搓,神情淡漠的望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好像引起洛书欣欲求不满的人并不是他。 柔若无骨的洛书欣软塌塌的趴在他的怀里,任由蒋衍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胡作非为,双眼迷离的感受着轻柔的戳弄,为了让他玩的更加尽兴,她还抬起了屁股,配合着他的节奏,摇晃起来。 “啊……哥哥……” 娇媚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怀里传出,蒋衍望着越加熟悉的道路,黑眸中浅浅的情欲随着夜风逐渐淡去,他抽回自己湿漉漉的手指送到洛书欣的嘴边,“舔干净。” 喘着粗气的洛书欣颤抖着握住他的手腕,伸出舌头把每一根手指都舔的干干净净,视线却游离到穿着高端皮鞋的双脚上,砸吧砸吧嘴,似乎在怀念他脚趾的味道。 弹了弹她的额头,蒋衍没好气的问道:“脚有什么好吃的,需要你这么惦记?” 洛书欣不服气了,小声辩驳道:“哥哥哪儿都好吃!” 再拐个弯就到金家旗下的私人会所了,他也不再折腾她,只是揶揄的望着不断舔嘴唇,来回夹腿变换姿势的洛书欣,“吃饭跟吃脚趾,想吃哪个?” 洛书欣陷入沉思,想了半天也选不出来,“不可以都吃吗?媛媛不吃饭会饿死的。” “那就吃饭不吃脚趾。” “可是……不吃脚趾,媛媛会难受死……” “啧,真骚。” 金大福接到蒋一的电话便早早领着老婆赶到青竹,从包间选择到配菜全部亲力亲为,深怕出现一点差池。 吴强生一家先到,一直放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吴佳琪全程哭哭啼啼的跟在后面,遇到忙前忙后的金大福,吴强生没好气的冷哼,“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搞得他一头雾水。 等忙活的差不多了,夫妻两就站在大门口,恭敬的等着蒋衍出现。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穿着恨天高的刘翠有些吃不住力,看着人来人往的顾客,脸都要笑僵了,活像回到二十年前刚结婚的那天。 偷偷扯了扯旁边人的衣袖,她面带微笑,从牙齿缝里吐出几个音节,“那小子是不是忽悠我们的?怎么人到现在都没来?” 同样表情的金大福脸色也不太好,不着痕迹的抖抖衣袖,“我怎么知道,再等等吧!” 直到打着闪光灯的黑色轿车从远处缓缓驶入,两人才重新振奋起来,急忙挺直腰杆迎了上去。本想亲自帮忙打开车门的,却被蒋一眼疾手快的阻止,整个人都站在了车门口,差点与走上前的金大福撞个正着。 坐在车里的蒋衍慢条斯理的给洛书欣整理衣服,被撩拨的不上不下的洛书欣浑身无力的倒在他身上,动也不想动,最后是被他抱着走下的车。 看见下车的是两个人,还是如此暧昧的举动,夫妻两面面相觑,撇过头不敢多看,深怕引起大少爷的不快。 “看见你爸妈了还赖在我身上不肯下去?”下颚厮磨在洛书欣的颈脖,蒋衍瞥了眼打扮光鲜的金家夫妻,“害羞了?” 哪儿是害羞,明明是害怕! 原书对自己的父母根本没有过多印象,她哪儿知道怎么做,但是想她消失一天了,连通电话都没有,估计原主跟父母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不喜欢爸爸妈妈,只喜欢主人。”趴在他怀里,洛书欣小声撒娇。 过了两秒,感觉这火候还不够,她又抬起手更用力的抓住蒋衍的衣领,委屈的嘟囔道:“主人不要放小母狗下去,小母狗尿了,害怕。” 啧。 托着她屁股的手掌摸了摸她的腹股沟,似乎是在确定她话语的真实性,发现自己的确摸到粘稠的触感,惊讶的挑眉,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金爸金妈不敢多言,低着头就领着蒋衍跟蒋一往包间走,他俩估计都不知道怀里抱着的女人是自家女儿,还以为是从哪儿来的小情人。 包厢里,吴强生烦的来回踱步,吴佳琪一个劲的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问就是蒋衍羞辱了她。 可是蒋衍是谁啊?蒋氏的大公子。 羞辱了又能怎么样?忍着呗!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哭哭哭,就知道哭,跟你妈一个德行。我告诉你,回头蒋衍过来了,你就立马认错,别给劳资多说一个字,听到没有?” 吴佳琪心里委屈的厉害,她爸从来没有如此严厉的跟她说过话,心里对金媛媛的怨恨又多了几分,都怪那个傻子,没有她,她也不会跟蒋衍起冲突,也不会被吴强生骂。 洛书欣:我谢谢您嘞! 报仇啦 包厢里,吴强生不厌其烦的叮嘱吴佳琪不要胡闹,他手上还有几个项目想要跟蒋氏合作,这个时候撕破脸绝对不行! 吴佳琪拉拢着脑袋,愤恨的攥紧裙摆,没再吭声。 姗姗来迟的蒋衍在金大福的引领下进入包厢,门打开的下一秒,吴强生就换了副嘴脸,笑吟吟的站起身,“哟,小侄来了,累了吧?快坐!快坐!”说着,拉开正坐的椅子。 蒋衍的目光绕过他,看向身后的吴佳琪,洛书欣也瞧见了,吓得缩回脑袋,身体不自觉的发抖,他心里不是滋味,脸色沉了下去,“真是晦气。” 吴强生牵强的笑了笑,自动忽视了他的话,转而同一旁的蒋一说道:“蒋一也来了啊!” 蒋一不似蒋衍,他点点头,侧过身让蒋衍走到正主的位子,然后规矩的站在他身后。 坐定的蒋衍搂着洛书欣换了个姿势,她不得不露出自己绯红的小脸,怯怯的。 在场的众人,除了蒋一,皆是神情各异。 吴佳琪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扭曲的咬着下唇,吴强生疑惑的看着自家女儿又打量起娇滴滴的小美人,视线一直在三人身上来回穿梭。先前还不明不白的金家夫妇看见自家女儿之后,刘翠是傻住了,金大福却脸色一喜,“媛媛?你怎么跟蒋少爷在一起?快别撒娇了,赶紧下来,别累着蒋少爷。” 见他抬起手像是要抓她,洛书欣惊慌失措的蜷缩起身体往蒋衍怀里躲,圆润的臀部有意无意的在他裆部摩擦,他摁住女孩的肩头低声警告道:“骚货,别乱动。” “哥哥不要让爸爸抓我,媛媛听话。”把小脸埋进他的颈项中,洛书欣同样小声的讨价还价,“媛媛会被爸爸妈妈抓走,那样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他不敢。” 洛书欣不屑的冷哼,像是非常清楚她父亲的为人,“才不是呢!爸爸肯定会跟哥哥要好处,可能还会要好多好多钱,只要哥哥不松手就能省钱。” 闻言,他瞥了眼满脸贪婪又欣喜若狂的金大福,伸出空闲的胳膊放到桌面,算是阻隔了他的动作。 悬在半空的手,伸又不是,放又不是,金大福只能讪讪一笑,朝旁边的刘翠使眼色。回过神的刘翠拉过金大福,用温柔和蔼的口气唤道:“媛媛啊,都多大人了,还当自己是孩子呢?快到妈妈这边来!”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开口,洛书欣抖成了筛子。 蒋衍很疑惑她的过度反应,资料显示他们一家挺和睦的,怎么她表现的像被虐儿童一样? 扬起头,洛书欣凑到他耳边嘀咕,“妈妈觉得媛媛没用,想把媛媛卖了换钱,之前还带媛媛见过一个肚子大大的老爷爷,还让他抱媛媛,不过被媛媛躲开了。” 那人是原主的舅公,甜甜介绍的时候也只是提了一嘴,现在却是非常好的借口,洛书欣心里美滋滋,这可不算胡诌,不怕查的。 蒋衍皱眉,听见她说要卖掉她,还给别的男人抱,心底就窜起一团火,冷声说道:“怎么?都不用吃饭了?” 吴强生揣摩着他的表情,看见他对金家不假辞色,立马顺杆子往上爬,没好气的接话,“就是,金老板还不让人赶紧上菜?这都几点了?” 金大福看看自家媳妇,又看了看背对着他不吭声的女儿,随即谄媚的笑了起来,还假意打了打自己的下巴,“瞧我,光想着女儿了,马上!马上!” 两人前脚刚走,蒋衍后脚就转移了火力,弹弄了几下面前的空酒杯,“怪我来太迟了,耽误了吴总的用餐。” “没有没有。”吴强生急忙摆摆手,扯了扯呆坐着的女儿,“小女被宠坏了,听说今天得罪了小侄,这就让她给你道歉。”桌布下的脚尖踢了踢无动于衷的女儿,“还不快给人家道歉?” 吴佳琪抿着唇,挣扎了半天,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对不起。 蒋衍掏了掏耳朵,疑惑的转向面无表情的沉一,“阿一,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嗡嗡嗡的,是不是有虫子?” “大概是的,少爷。” 吴强生瞪了吴佳琪一眼,脚上动作更用力,吃痛的吴佳琪扁扁嘴,带着哭泣的又说了句对不起。 蒋衍继续掏着自己的耳朵,喃喃自语道:“哎呀,最近好像太忙了,感觉听力都下下降了,吴小姐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呢!麻烦重新说一遍!” 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洛书欣忍不住噗嗤笑出声,蒋衍故意捏了捏她的屁股,“小傻子胆儿肥了?居然敢笑话哥哥!” 洛书欣假装疼痛的哎呀一声,委屈巴巴的嘟着嘴,“哥哥疼,你碰到媛媛被吴佳琪打破掉的地方了。” 吴强生神情一僵,看了眼不说话的女儿,“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果有误会,叔叔帮琪琪给媛媛大侄女道个歉,小姑娘家家的多多少少都有些矛盾,可别当真了。” 他知道金媛媛,一个智障儿童,吴佳琪没少折腾她,金家算什么东西?欺负也就欺负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爬到了蒋氏未来接班人的大腿上,那就能相提并论了。 见吴强生想要四两拨千斤,没等蒋衍开口,洛书欣就先闹了起来,撒泼打滚似的在他怀里扭动,哭喊着自己委屈,“她就是打我了,媛媛从来不说谎,她还骂媛媛是智障!还说媛媛偷东西!阿一哥哥保护我,她还说阿一哥哥是条狗!” 猛地抬起屁股砸到蒋衍的肉棒上,故意抓住那个点上上下下,外人看不出来名堂,蒋衍却知道这有多勾人,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洛书欣却不放过他,不依不挠的快速上下抽动,反复询问着蒋衍信不信她。 “信!我信!快别哭了!”嘴里哄着,手指却报复性的伸进裙子中,掀起她的内裤就拽了起来,然后上下抽拉,让蕾丝的面料爱抚着她的阴蒂。 洛书欣夹紧双腿,不敢动了,连哼唧都不敢。 以为她是靠在他怀里默默啜泣的吴强生,听见她把话题扯到蒋一身上,心里凉了一半。虽然圈子里默认他就是蒋家养的一条狗,但是明面上谁敢这么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思索几秒,他就权衡好利弊,决定牺牲女儿。刷的站起身就冲吴佳琪大吼道:“你个孽女,真是被宠坏了!现在居然学会打人、骂人了!”拽着她的衣服就把她扯了起来,“还不给蒋一道歉,给小侄女道歉!” 受到委屈至今没被安慰一句的吴佳琪,脑袋一根弦直接崩了,她难以置信的望着吴强生,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我没做错,我凭什么道歉!我没错!我不道歉!她就是智障!他就是蒋……” 啪—— 害怕她口不择言的说出更多蠢话,吴强生直接给她一巴掌让她闭嘴。 从小没挨过打的吴佳琪捂着自己被打歪的脸,本想直接跑出去,无意间瞥见正在偷看的洛书欣,火气蹭的就涌了上来,都怪她!都怪这个贱种! 身体先于大脑的手已经抓到她的头发,吴佳琪像个泼妇似的撕扯着她,眼神像粹了毒那般狠毒。 没想到她会做出此等动作的三个男人都愣住了,洛书欣疼得嚎嚎大哭,吴强生急忙拉回自己的女儿,上去就又是一巴掌,直接把人打的摔倒在地。 被扯下几缕发丝的洛书欣握着手里散落的一团碎发,哭得惊心动魄,“媛媛要成秃子了!媛媛要成秃子了!” 包间动静太大,大老远就能听见吵闹声,刘翠依稀听到类似自家女儿熟悉的哭声,急忙赶了回去,果不其然是洛书欣在哭。 她看了看洛书欣,又看了看倒在地上捂着脸的吴佳琪,心里猜测了大半,一屁股坐在地上跟着嚎,“我苦命的女儿喂!平时就被吴佳琪欺负,今天跟着大少爷一起吃饭还能被打!老天爷不公平啊!” 金家的发家没有底蕴,刘翠也只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并没那么多小九九,反而是最难缠的,吴强生脸都黑了。 洛书欣一脸错愕的看着她表演,不禁感叹道:“不当演员可惜了。” 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子,蒋衍趁着没人注意捏了捏她的奶子,她惊呼着捂住自己的胸口,不敢相信他居然如此大胆。“怎么?不疼了?”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洛书欣娇羞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脸颊,“不疼,媛媛看电视都是这么惩罚坏人,媛媛只是想学学看。”然后抬手捂住他的耳朵,“哥哥不听,伤耳朵。” 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这饭……怕是吃不了了。”朝后方颔首,“人来了吗?” “马上就到。” 蒋衍跟蒋一的交谈声音很小,洛书欣没听到,她只听到前半句,看着一团乱的包厢,摇摇头,还吃个屁,吵都吵死了!下一秒,小声嘟囔道:“那可以吃主人的脚趾吗?” “……” 骚死她算了! “站住!全都不许动!” 洛书欣张开嘴,刚想抱怨自己肚子饿的难受,包厢的门就给人撞了开,发出巨大的声响,吓得她整个人都懵了。 当然,吓一大跳的不止是她,还有吴家两个人,跟撒泼打滚中的刘翠。 几个警察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先是扫视四周一圈,发现都挺配合,才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接到市民举报,这里涉嫌虐待儿童,请各位都配合警方调查。” “虐……虐童?”刘翠也不嚎了,傻乎乎的重复警察的话,“谁虐童了啊?” 为首的警察鼻子朝天,不屑的看了眼她,没搭话。不一会儿,就有个小警官凑到他跟前小声嘀咕几句,蓦地笑了。 指着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吴佳琪,他问呆站住的吴强生,“你是她什么人?” “她爸爸呀……”吴强生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这警官到底想说什么。 “啧,那就是你了。”抬起手摆了摆,身后就走出一个警官,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手铐,“那就是你了,去,把他给我逮住。” 铐上手铐的吴强生这才回过味儿,瞠目结舌的瞪着一脸小人得意的警察,“不是,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铐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谁给你的胆子!” 警察没说话,而是笑嘻嘻的蹲到吴佳琪面前,露出一脸看似和蔼的笑容,脸颊两坨肉都堆积到了一起。“你爸爸打你了是不?” 吴佳琪瞄了眼吴强生,没吭声。 “我是她爸,我打她干嘛!你这人真有意思!”双手被控制住,吴强生只能用胳膊推搡着围在他身边的几个五大三粗的警察,“我告诉你,我是吴氏集团的总裁,不是你以为的什么阿猫阿狗,你赶紧给我放开,不然我跟你没完。” “切!”他冲地上吐了口吐沫星子,睨了眼气急败坏的吴强生,“随便动手打孩子,你是她爸也不行,少在这里讲特权,我不吃这套!” “谁说我打人了,我没打,你这是诬陷,我要告你!你别以为你是警察了不起!” “你没打?你没打人脸上巴掌印哪儿来的?”指着吴佳琪红肿的脸颊,直接呛声,“我告诉你,我们出警都是带着行政记录仪的,你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将是呈堂证供!” “你!” 吴强生憋着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咕噜噜—— 洛书欣沉浸式在线吃瓜,看得津津有味,就是她的胃不允许,直接发出抗议。蒋衍靠的近,听得清楚,随即抱着她站起身,礼貌的同几个警察示意,“警察叔叔,我妹妹肚子饿了,如果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带我妹妹去吃饭了。” 警察叔叔?洛书欣心里一阵恶寒,瞄了眼好学生样的蒋衍,觉得这人真是爱装。 他们本来不打算放人先走,还想问几句话,是蒋一主动留下来配合调查,警察才勉为其难的允许两人先走。 路过吴强生的时候,蒋衍也是客气的点点头,还不忘贴心的提醒他,“吴总,我觉得你先打电话给律师比较好,不然有理说不清。” 得到他的提示,吴强生连忙点点头,急急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还不忘跟他道谢,说是过两天就请他吃饭。 反倒是刘翠,她目睹着自家女儿在自己面前被蒋衍抱走,她本来想拦,话才到嘴边就被蒋衍阴鸷的眼神给击退,讪讪的收回手,没说话。 在后厨忙活半天的金大福,领着服务生端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走到包厢门口时,发现过道围了一群人,各个都恨不得昂首垫脚看热闹,甚至有人高举手机在拍摄什么东西。 他走快几步跑了上去,“让让,麻烦让一让,让一让。”从人群里艰难的挤进去,就瞧见两个警察架着捂着脸到处遮挡的吴强生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嘤嘤哭泣的吴佳琪。 金大福没敢贸然开口,等警察走远才又重新走进包厢,刘翠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早就不见了蒋衍的身影,“怎么了?到底发生了啥?怎么警察都来了?” 刘翠木纳的转头,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 心急如焚的金大福又问了一遍,她才小声答道:“有人报警说吴强生打人,警察就来了,人才给带走。” “蒋大公子呢?媛媛呢?” “吃饭去了。” “……” 不同于包厢里的愁云惨雾,洛书欣感觉自己快要快乐的起飞了。 蒋衍带她去了蒋氏旗下的酒店先是美美的吃了顿晚饭,吃饱喝足之后又领着她到酒店的温泉区享受了一把。 有钱人的快乐,她想象到了。 跟女主打架 “放手!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放开我!我不是!我不是出来卖的!我还是学生,我只是出现勤工俭学的!” 躺在私汤里看《数码宝贝》的洛书欣隐隐约约听见争执的声音,好奇的转过头,只在入口处的布帘上看到拉拉扯扯的影子。 “谁?” 裹上浴袍,她小心翼翼的喊了声,没人回应。 蒋衍临时接到电话出去了,眼下就她一个人,按照穿书恶毒女配的真香定律,一般都要经历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强奸。 洛书欣心里感觉毛毛的,蹑手蹑脚的往外走去,拉扯中的两人似乎没有发现私汤里还有人,音量跟动作一点都不遮掩。 空气中闻到淡淡的酒香,越靠近门口越浓郁,似乎都盖住了池子里热腾腾的硫磺味。 一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马尾辫女人衣衫凌乱的被压在墙上,两只手腕被另外两只大手死死摁住,男人穿着浴袍,身材高大,几乎把对方完全遮挡住,只留下两条修长的小腿跟小皮鞋。 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洛书欣想着还是不要掺合的好,男方明显是酒精上头,她铁定打不过,刚想闪到一边就看听见女人惊喜的大叫,“救救我!” 靠,被发现了?那岂不是不能坐视不理了? 收回想要后撤的腿,洛书欣做好心理暗示准备好帮忙的时候,就瞧见打完电话的蒋衍正慢悠悠的走过来,而女人求助的对象也不是她,是蒋衍。 喝多的男人应该并不认识他,手上动作一顿,撇过头看了眼逐步靠近的蒋衍,打了个酒嗝,“嗯……小兄弟……要不要一起玩啊?” 蒋衍不着痕迹的蹙额,脚步偏了方向,特地绕开了两人,压根不打算理会。 女人见他并不打算施救,又是一阵奋力挣扎,尖叫着,“会长,我是高一六班的李乐乐,救救我!我不认识他!求求你了!” 李乐乐?女主? 洛书欣瞪大了眼睛。 蒋衍闻言脚步一顿,思索着李乐乐是谁,而他的动作却让准备干坏事的男人有些迟疑,“你俩……认识?” “认识认识!”李乐乐拼命点头,“他是我的学长,也是这个酒店的老板,他姓蒋。” “老板?姓蒋?”男人念叨着几个关键词,酒精麻痹着他的神经,显得有些迟钝。大概过了十几秒才看着蒋衍惊悚的低呼,“姓蒋?蒋辞?” “正是家父。” 男人瞬间清醒过来,松开牵掣李乐乐的手,规规矩矩的站好,尴尬的搓了搓后脑勺,“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是您的人,我这就走,这就走……”说完,落荒而逃。 恢复自由的李乐乐不禁松了口气,冲着蒋衍感激的笑了笑,手掌紧贴墙壁撑着自己疲软的双腿,让自己不至于摔倒。 蒋衍没多做停留,他得去找他的狗,殊不知,他的小母狗此时已经心脏提到嗓子眼了。 卧槽,女主现在是不是准备跟她抢男人了?这是女主光环?气运? 洛书欣躲在暗处,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起李乐乐,细腰大胸,邻家妹妹般清纯的长相,又聪明能干又不拜金,唔,完败! 怎么办怎么办?她急得想要土拨鼠尖叫。 “有事?” 跟在身后颤颤巍巍走着的李乐乐没有发现蒋衍停下了脚步,猝不及防的撞到他的后背,反射性的往后踉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黑色的包臀裙因为意外的摔倒而外翻至大腿根部,由于先前剧烈挣扎而导致衬衫最上方的几颗扣子松动,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傲人的胸脯聚拢在一起,深深的乳沟呼之欲出。 蒋衍转过身就看见这副引人遐想的美景,他勾了勾唇角,居高临下的望着李乐乐,“这是……投怀送抱?” 回过神的李乐乐低呼一声,急忙抬起胳膊横在自己胸口,许是动作过大,反而将乳肉聚集的更紧密,半截乳肉都落入他的视线。短裙也因为她大幅度的动作往上缩,躲在肉色丝袜内的内裤也能看见星星点点。 洛书欣胸口一窒,目不转睛的盯着蒋衍,想看他准备怎么做,垂在两侧的双手死死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她都感觉不到。 “我……”咬了咬自己饱满的下唇,李乐乐羞涩的撇过头,“我只是想谢谢会长搭救,如果不是会长……不是会长……”说着说着,死是想到那个醉酒的男人,整个人都在颤抖。说话的嗓音都带着颤音,委屈的哭了起来,“如果不是会长……乐乐今天就要被人糟践了……” “所以……” “我……” 干,这女主就是来跟她抢男人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洛书欣心底窜起一个声音,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小三。 一个白影忽闪而过,蒋衍都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就听见李乐乐的尖叫声。 洛书欣骑在她在身上,抓着她的头发就往地上砸,厚实的地毯砸出闷闷的声响。吃痛的李乐乐也顾不上别的,一边用手肘抵抗着她的施压,一边试图反抗。 “啊!” 指甲划过脸颊,洛书欣也尖叫出声,跟着是更凶狠的撕打,感觉两只手都不够用,她还用额头往李乐乐脸上砸,嘴里骂骂咧咧,说来说去就是“不许你看哥哥!不许你勾引哥哥!哥哥是媛媛的!我打死你!” 她的打人完全没有技巧可言,用的就是一股蛮力。 李乐乐从最开始的没有防备慢慢清醒过来,论打架,娇生惯养的洛书欣肯定不是她的对手,没一会儿便败下阵来。 作为争夺对象的蒋衍哭笑不得的站在一旁,眼瞧着洛书欣落入下风,脸上也划出几道红印,急忙伸手把人提了起来。 悬在半空中的洛书欣仍然不肯放弃,手舞足蹈的还想上手打人却怎么都勾不到李乐乐,只能用脚又蹬又踢,“打死你!我打死你!打死你!” 获得喘息机会的李乐乐,捂住自己被撕扯烂掉的衬衫,防止自己春光乍泄,恶狠狠的瞪着张牙舞爪的洛书欣,“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洛书欣脱口而出。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保安,经理匆匆带着人赶到现场就看见自家老板黑着脸抓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子,而地上则躺着刚刚上岗的新员工。 一时之间,没有人敢动。 蒋衍忍不住叹了口气,看着视死如归的小母狗,决定告诉她现实,“媛媛,你打不过她的。”像李乐乐这种过早进入社会讨生活的穷人家孩子,若没点自保能力早被人吃干抹净了。 “打不过又怎么样!打不过我还能吐口水,我吐口水也能淹死她!” 蒋衍无语的单手扶额,“那你吐吧!” 洛书欣真的吐了一口口水在李乐乐脸上。 吐完之后,她沾沾自喜的摇晃脑袋,似乎在说,看,我多厉害! 不露痕迹的向憋红着脸,差点笑出声的经理点点头,对方心领神会的联合几个保安将李乐乐拖了下去,然后一窝蜂的全部散开,走进电梯之后更是主动让监控室关掉四层楼的监控并且清空当晚数据。 见李乐乐被人带走,洛书欣呲牙咧嘴的竖起自己的小拳头,哼哼唧唧道:“哼,跟我抢人,打不死你!” 松开牵掣她的手,蒋衍靠墙站直身体,“跪下。” 噗通—— 软骨头的洛书欣上一秒还在趾高气昂,下一秒就乖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完了,她忘了! 整治 问:光溜溜的躺在医院诊疗床上,嘴里被塞上口球说不了话,手腕被纱布固定在床板下的支架上,会阴部大开,两条腿岔开架在u型铁板中,应该如何自救? 没有人告诉洛书欣答案。 从蒋衍拽着她的头发强行把她拖进这个房间开始,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期间外面断断续续会传出声音,但更多时间只有她一个人,连心跳声都清晰可见。 哒——哒——哒—— 齿轮滚动的声响敲打在洛书欣的心尖上,她害怕的全身绷紧,本能的想要挣开束缚却越勒越紧,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口球的缝隙滴落的到处都是。 黑暗中,任何一点触碰都变得异常敏感,所有感官都在无限放大。 一股冰凉的触感从下体传送到脊髓,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塞入小穴,她瞪大眼睛,动也不敢动,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异物的入侵。 “呃啊!” 异物突然在小穴内撑开,推塞着皱褶的内壁,狭小的通道有着撕裂般的痛苦,比起之前毫不怜惜的肛交有过而不及。 “别动。” 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小穴四周,引起阵阵麻意,敏感的花蕊被唤醒,吐露出香甜的爱液。 啪—— 一盏暖黄色的灯被点亮,顺着光线,洛书欣从眼尾看见一颗头颅正埋在自己大开的双腿间,而被灯光照射到的地方烫得发痛。 “唔……” 手指通过扩阴器探入小穴,大约一个指节的距离便摸到一块小肉丁,充满颗粒感,极度柔软。 洛书欣被迫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快感刺激,后脑亢奋的抬起,颈椎弯曲到极限曲度,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躲藏好好的小玉珠也苏醒,红红肿肿,下方有个绿豆大小的小洞,因为太过兴奋而隐隐渗出晶莹剔透的水滴。 蒋衍拉过烤灯就对准她的小穴,“跟发大水了一样,先烤烤烘干,床是跟医院借的,还得还。” 变态!你个死变态! 如果眼睛能杀人,蒋衍可能已经被她奸了又杀,杀了又奸了。 背对着她在治疗车上捣鼓东西的蒋衍没有发现她眼里的怒意,托盘里摆放着刚刚才被送来的材料,止血钳、钢针、两颗半圆形类似耳环的小珠子。 虽然送来时就已经进行过消毒清洗,他还是不放心的又扔进酒精瓶里,感觉差不多之后才戴上一次性乳胶手套。 背光的蒋衍端着弯盘站到洛书欣身边时,她只看到一团高大的黑影,鼻翼疯狂扇动显示出她的慌张,胸口剧烈起伏,连带平滑的小肚子都在颤动。 冷感的金属材质贴上自己腹部时,她忍不住倒抽气,他……他要干嘛?是要杀了她吗? 像是看不见她的恐惧,蒋衍慢条斯理的从弯盘里取出一团湿润的棉花,一只手抓住她圆润的乳房捏了捏,乳尖便敏感的坚挺起。 他低笑几声,掐了掐引诱他的乳尖,已经被烘干的小穴又重新湿润起来。 “啊……” 冰凉的湿润感侵袭着肿胀的乳尖,他捏着棉花姿势擦拭是,围着乳晕转圈,待酒精挥发掉之后,他拿出一根止血钳直接夹住了充血中的乳尖。 洛书欣身形一震,颤抖的越加厉害,连床板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涨,好涨,大概几秒钟后又开始发热发痛,粉嫩的乳尖变成暗红色,她痛得眉头紧皱,无助的摇头,想求男人放过她。 蒋衍俯下身亲吻她的眉眼,温柔的拂过她颤抖的睫毛,慌乱的内心一瞬间获得了安抚,她迷茫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到底想干嘛? 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揉捏被忽略的一侧乳房,洛书欣被他弄的冰火两重天,又爽又痛。 空闲的一只手趁着她分神之际,快速从弯盘里拿出一根粗针,通过止血钳中间的空隙刺穿了乳尖。 “唔!” 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毛孔不断扩张,滴滴答答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洛书欣羞愧的撇过头,她……她失禁了…… 痛苦是一瞬间的事情,一秒后便是绵绵不尽的灼烧感,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蒋衍吃进嘴里,咸咸的。 擦拭掉她的眼泪,他顺着她的天鹅颈一路舔弄到胸口,含住一侧乳尖吮吸的啧啧作响,像是真的能吸出奶那样。而惨遭凌虐的另侧乳尖正经历着摧残,钢针横跨在乳尖上,妖艳又阴冷。 松开止血钳,缺血中的乳尖开始发麻,小穴湿漉漉的,喷射在烤灯表面的尿液被烘干,扬起缕缕白烟,洛书欣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 乳环,性奴的象征。 九月正值夏天最热的时候,穿着白大褂的田福磊却感到了寒冷。 “她为什么还不醒?” 靠近窗户的白衣男子眼下可见明显的乌青,他疲惫的后仰身体,将重量压在窗台边,喉咙干涩。 已经一个礼拜了,洛书欣从诊疗床被抱下来之后就开始发热,起初还有些意识,虽然烧迷糊了但还能喝水吃药,之后直接陷入昏迷,检查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田福磊紧张的搓搓手,一言不发。 叩叩—— 蒋一敲响房门,先看了眼胆战心惊的田福磊,视线扫过像是在睡觉的洛书欣之后才停留在蒋衍身上,“少爷,老爷让您回本家一趟。” “那个老不死的又想做什么?” 眼皮突突直跳的田福磊来回看了几眼面色阴沉的蒋衍,硬着头皮走上前,“少爷,金小姐病情比较复杂,我准备召集各个科室主任做次多学科会诊,先去忙了。” “嗯。” 等他关上门,蒋一才再次开口,“金家找上门了。” 坐到床头无聊的揉捏着洛书欣白皙的脸蛋,蒋衍不屑的咧咧嘴,“胆子倒不小,条件是什么?” “订婚,婚后赠予5%的蒋氏股份。” 啧,真贪婪。 不爽的捏住她可爱的小鼻子,直到她呼吸不上来微微张开嘴才肯罢休。“果然是只包藏祸心的小母狗。”理了理衣服,蒋衍亲了亲她的唇角便带着蒋一离开了病房。 金大福接到蒋一电话之后就气得把家里砸的一塌糊涂,刚打完一夜麻将回来的刘翠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发狂的丈夫,“你清大八早的发什么疯啊?马上都要做蒋家岳父了,还不注意点形象。” “注意?注意个屁!”不提还好,一提这糟心事,他更是火冒三丈,“就你生的那个傻子,长得就一副妖艳贱货的样子,估计早就被人玩烂了,还想攀上蒋家?我呸!” 刘翠糊涂了,“你说的都是什么胡话?蒋总不是说已经通知蒋衍回家商讨订婚具体事宜了吗?” “商讨个屁!”他把手机朝刘翠脸上一砸,“你自己看看,医院连账单都发过来了。”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哎呀!”低头数着一串数字的刘翠在看清账单金额之后,大叫出声就把手机给扔了出去,宛如那是一颗定时炸弹。 嗯,可不是定时炸弹吗?蒋衍给她用的都是最好的,光床位费一晚都要四位数了。 那金家是付不起这笔费用吗?也不是,只是觉得洛书欣不值这个价。 一个空有皮囊的傻子哪里最值钱? 身体。 可是身子已经被蒋衍拿去了,之后还能卖出好价钱吗?谁愿意碰蒋衍碰过的女人? 大家都不是傻子,更何况他金大福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孩子。瞄了眼手足无措的刘翠,他重重叹了口气,“你生的宝贝女儿,你说说看怎么办?” “先……先接回来啊……”想想那笔账单,刘翠就肉疼,说话也虚了不少。 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接回来之后呢?你能养她一辈子?你还指望她那个傻子给你养老送终?一个礼拜就败光我们一家子一年赚的钱,她多病几次,我们家就破产啦!” 所以急救车送洛书欣回金家的第二天,她就因为无人看护醒了过来,又渴又饿,甚至出现了幻觉。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她这是在哪儿?难道她穿越了? 赤着脚,洛书欣扶着墙,摸索着往外走,好不容易在墙壁上摸到开关,反复按了几下就只有弹簧清脆的响声,没有光源。 妈的,是个摆设。 外面有人头攒动的声音,听令哐啷,收紧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小心碰到刚穿上不久的乳环,心头一颤。她好奇的摸了摸那奇怪的金属材质,上面好像镶嵌了什么东西,凸出来,下意识按了按,硬的。 叮—— 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的蒋衍抬起头,看了眼手机,神情冷漠的捏了捏发酸的鼻梁。 没有安全感的洛书欣逐渐适应昏暗的环境,她慢吞吞的在屋里转悠了一圈,摸到了一块粗糙的布料,拉了拉,室外的灯光投射进屋内,她总算看清自己目前的处境了。 这是一个久未住人的老房子,没有电,水龙头打开也是先发出刺耳的噪音才咕嘟咕嘟流出一些生锈的脏水,然后没了反应。 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趁着外面还有霓虹灯光,急忙在家里翻箱倒柜的寻找对自己还算有用的东西,一些零碎的钱,几件土了吧唧还都是灰的衣服跟一双拖鞋。 洛书欣第一个反应,荒野求生。 揣着估计都吃不饱饭的零钱,裹了一件能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外套,她就踩着拖鞋准备出门。门一打开,就看见走廊尽头几个喝醉酒的男人结伴而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她立马缩回脑袋,又把门给关上了。 不行,这样贸然出去可能会出意外。用纸板在墙上抠了抠,把散落一地的石灰抹在了脸上,直到小手都黑乎乎的,她才再次开门出去,周边已经安静下来。 金家夫妻并没有狠心到把金媛媛论斤称给卖了,而是想趁此机会让她锻炼锻炼,学会如何独立生活,也侧面说明金家放弃了她。 金大福能狠的下这个心,刘翠不行,所以大晚上的就拎着阿姨做好的饭菜偷偷摸摸的赶到刚结婚时的老房子里,钥匙还没插进孔里,门自己开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弱弱的喊了一声,“媛媛?” 屋内没人回应。 咽了咽口水,她打开手机手电筒,摸着黑走进屋内,里面一片狼藉,翻得乱七八糟。啪嗒,手里的保温盒掉到地上,刘翠慌慌张张的给金大福打去电话,“老公老公,家里遭贼了!媛媛被抓走了!” 睡得昏天暗地的金大福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贼?我好好在家呢,你又跑哪儿去了?” “我在老房子这里,家里来了小偷,媛媛不见了!你快过来啊!”刘翠慌的六神无主,说话都带着哭腔。 开着车沿路往郊区走的蒋一在看清来电人名字的时候,从后视镜看了眼假寐中的蒋衍,“少爷,是金大福。” “接。” 电话刚接通,金大福算计的声音就响起,他跟机关枪似的一顿输出,两人就听着,也不说话。等他梗着脖子一口气说完了,蒋一才慢悠悠的开口,“不知道金老板这个时间来电话,所为何事?” “哼,我家媛媛不见了,如果蒋大公子真的喜欢我家媛媛就正常订婚、结婚,大家都不会丢面子,而不是背地里将人掳走,这可是犯法的!” “哦,还有事吗?” 像是重拳出击打在棉花上,金大福心里不得劲,音量又提高了几度,恶狠狠的威胁道:“如果蒋家不给个说话,我就不再顾忌两家的情面报警了!” “请便。”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完全不甩气急败坏的金大福。 刘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他挂了电话,立刻迎了上去,“怎么说?媛媛还好吗?” “说个屁,报警!” 饿得饥肠辘辘的洛书欣踏着硕大的蓝色塑料拖鞋漫无目的的走在路边,夜深人静的郊区连路过的车辆都很少,偶尔会有附近施工队的大卡车呼啸而过,喂她吃点尘土。 刚刚生了场病的女孩体力不支的扶着毫无照明用途的路灯,闷热的夏天连夜晚都降不下去温度,裹着厚实的外套又走了很远的路,她累得直喘气,视线也开始模糊。 【晚上在路边看到一只流浪狗应该怎么做?视而不见还是带回去养着?对方主人找过来怎么办?】 形同虚设的社交账户破天荒的出了一则动态,一直在线吃瓜的网友们按耐不住了,踊跃参与到讨论当中,都是劝蒋衍把流浪狗带回去养着的。对于主人找回来,是否需要把狗狗还回去这件事,大家众说纷纭,一条云淡风轻的文案一度冲进社会频道的热搜。 黑色保时捷以龟速行驶在马路上,远光灯照射在前方,宛如在为举步蹒跚的洛书欣指路。她遮住被刺痛的眼睛,试图看清车里的人是谁,却看见车辆直接熄了火。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她鼓足勇气走到车边,敲了敲车窗,“请问……” 防偷窥的车窗缓缓降了下去,露出蒋衍帅气的侧颜,他慵懒的倚靠在座椅上,手指轻叩自己的大腿,冷漠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铺天盖地的委屈涌上心头,洛书欣在看见他的下一秒就红了眼眶,“主人,你为什么要扔了媛媛?” “这位小姐,我曾经的确有过一只狗,不过她被她家人接走了,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主人。”说完,便摁下按钮,车窗自动升了上去。 洛书欣急了,什么也顾不上,直接伸手抓住不断上升的窗户,好像等它真的关上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也就断了。 十指连心,车窗是自动化升降,并不会因为遇到异物阻挡而停止运作,玻璃就碾压在她的指关节,不停缩紧,疼得她差点晕厥过去。 蒋一觉得残忍,犹豫半晌想要开口,反倒是蒋衍快他一步,“愣着干什么,还不开车?” 蒋一撇撇嘴,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大半夜发现定位出现异常,急忙跟了出去,一路跟在人后面又不说,被发现了又不准人上车,夹着小姑娘的手把人挂在车门边还开车? 虽然心里犯着嘀咕,他还是硬着头皮启动了车子,但是根本不敢开,而是慢吞吞的滚动着车轮,洛书欣被拖着一路小跑才不至于被甩出去。 “少爷,前面有摄像头了。” “停车。” 再次摇下车窗,蒋衍不耐烦的看着手指肿成烤肠似的洛书欣,“你到底想干嘛?” 女孩疼着的不敢动,呜呜咽咽的哽咽着,“我……我想……我想跟主……主人在一起……呜呜呜……不要……嗝……不要丢下……媛媛啊……” 不着痕迹的笑了笑,蒋衍还是板着脸,目不斜视的望着正前方,“又脏又丑的流浪狗,欠教训。” 咔擦—— 后备箱缓缓打开,露出空荡荡的一片,塞个人不成问题。 训狗 “抬头挺胸,双腿打开,双手贴在身侧。” 洛书欣乖巧的按照指令摆出标准的姿势,双腿打开,白嫩无毛的会阴部干干净净,可以清晰的看到挂着水珠的缝隙。微微颤抖的胸部上下起伏,镶嵌红色宝石的乳环与白皙的肌肤相映衬,显得魅惑不已。 “肚子饿不饿?” 蒋衍绕过她,径直走向沙发,打开了电视。 “饿。” “那现在,转过去,塌腰,小臂贴在地上,用肘部支撑身体,双腿打开到最大,你能看见一碗好吃的饭菜。” 没有丝毫的犹豫,洛书欣笨拙的尝试着他要求的动作,嘴里念叨着他的指令,一步步做好。大开的门户直勾勾的对着蒋衍,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吐露出腥甜的爱液。 地上果然有一份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只是这个姿势…… 洛书欣羞涩的涨红脸,不知所措的想要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臀部火辣辣的刺痛。肉滚滚的屁股打的颤颤而动,小穴受到刺激,吐露出更多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啊……” 仰起头委屈的嘤咛,滚烫的手掌还贴合在她裸露的臀部,从手心传递出的热度像是熬把她融化。洛书欣控制不住的扭动起身体,晃动的屁股磨蹭在掌心,想要更多的爱抚。 并不想满足她的蒋衍抽回了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小母狗先吃饭,乖。”然后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 欲求不满的小骚狗哪里还有心思吃饭,肚子饿,小穴更饿。她满腹委屈的爬到蒋衍的脚边,他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湿气,塑料拖鞋露出半截脚趾,她爬下身就舔了起来。 唔,今天变成柠檬味了。 舔了几下,见他没有拒绝的动作,洛书欣壮着胆子脱掉他的拖鞋,将整只脚都抱在怀里,双腿打开,露出湿漉漉的小穴。 一只手托举着脚腕不断舔舐,一只手拽着另只脚的脚腕挤压着自己的阴蒂,她开心的止不住的颤抖,如果长了根尾巴,估计能摇断掉。 蒋衍正在观看24小时的财经要闻,女主持人一板一眼的声音夹杂着口水拼命吞咽的声响,还有滴滴答答的水声,三种声音交杂在一起像是有人在弹奏钢琴三重奏。 松垮的浴袍遮盖住疯狂叫嚣中的硬物,蒋衍的额头渗出汗水,电视机透出的幽兰光线很好的隐藏了他的隐忍。身体想要一把扯住眼前的骚货压在身下,肏死她,让她哭得昏天暗地,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么便宜了这个睡了一个礼拜的蠢狗。 不知道舔了多久,舌根都发麻了,他还是这么正襟危坐的看着电视,洛书欣狐疑的转过头也看向电视,到底是什么内容那么吸引他? 陡然想起之前在家里看的一个电视频道,每天晚上都会到点播出少儿不宜的东西。桃花眼微微一眯,她蹭的站起身扑向蒋衍,手却麻利的偷走放到一边的遥控器,熟练的按下几个按钮,电视机的画面变了。 一个女孩正跪在地上,绯红的脸颊高高扬起,红唇张成o型,男人站在她面前握着肉棒的根部不停抽打在女孩的脸上,然后一股黄色的液体从龟头喷射而出,浇灌在女孩的嘴里,眼角还溅出几滴。 镜头不断推进,对着女孩装满尿液的口腔进行特写,淡粉色的嘴里波光粼粼,女孩一脸沉醉的模样,像是得到了很大的赏赐。 背景里,男人说了一句什么话,她听不懂,就见女孩听到男人的话喜笑颜开,咕咚一下就把嘴里的尿液全部吞了下去,露出幸福的微笑,然后爬到男人脚边乖巧的蹭了蹭小腿。 洛书欣一脸震惊的盯着电视,蒋衍被压倒在身下,眼角带着异样的猩红,他大力揉捏着她白嫩的屁股,沙哑的问道:“原来小母狗喜欢这个?” 惊讶的捂住自己合不拢的嘴巴,“他……他为什么给她喝尿……” “因为她渴了啊,所以她的主人宠爱的喂她喝了自己的尿。”蒋衍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循序善诱的哄骗她。 “可是很脏啊!”洛书欣小声嘀咕。 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她胡思乱想的脑袋,蒋衍无奈的摇摇头,“小母狗平时肯定没有好好上学,尿液90%以上的成分都是水,而且是无菌的,可比小母狗的口水还要干净。” 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洛书欣还是充满疑惑,嘟着嘴威胁道:“真的吗?主人可不能欺骗小母狗,小母狗很相信主人的。” 闻言,蒋衍板起脸,一副你居然不相信我,我很受伤的表情,冷冷说道:“那肯定是真的,不然那个女孩为什么要喝自己主人的尿?她难道会比小母狗还傻吗?” 洛书欣扭捏的动了动身体,不满的嘟囔道:“人家才不傻……” 托起她的屁股,蒋衍让她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灵活的双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惹得洛书欣呀呀直叫,小穴饿得哇哇直哭,隔着浴袍都能感受到它的湿润。 摸了一把哭得歇斯底里的小穴,蒋衍调笑道:“怎么了这是?尿裤子了?” “痒……主人……呃啊……小母狗想要……主人……主人……” “想要什么?” “肉……肉棒……”她骑在蒋衍的身上,本能的前后摇曳,湿漉漉的小穴摩擦在柔软的浴袍上,又酥又麻,更加空虚。 她抬起一条腿,露出哭肿的小学,粉嫩的阴唇外翻而出,敏感的阴蒂也探出脑袋,他扒开滑溜溜的肉缝,“插……插……要主人插……插……” “肏。”咬着后槽牙,蒋衍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指,蛮横的掐着肿胀起来的阴蒂,恨不得硬生生把它扯掉。 洛书欣一瞬间疼得后仰,双手撑在他的小腿上才不至于摔倒在地,腿毛扎在手心是种奇妙的触感,冲淡了阴蒂拉扯产生的痛感,甚至隐隐酥麻起来。 被忽略的电视机已经播放至性交时的欢愉,女上位的女孩沉迷在其中,快速的上下起伏,发出诱人的呻吟。洛书欣看了两眼,学着电视里的动作也上下欺负的撞击在蒋衍的身上,学着对方的话,一比一重复。 “啊!好爽!好深!干死我了!” “呼!鸡吧好大!好满!啊啊啊!太快了!啊!顶到花心啊!顶死我了!小骚货要被肏死了啊!啊啊!” “呃啊……肏我肏我……快点肏死我!啊啊啊啊!摸我的奶子啊!干我啊!掐我奶头!啊!不要怜惜我,我是婊子啊!我就想被肏!啊!” 蒋衍太阳穴突突直跳,“你特么,劳资操死你个小骚货!” 洛书欣一个晃眼,整个人就被他摁在了身下,蒋衍满目猩红的盯着她,宛如她是只美味的小狗,而他是个饥肠辘辘的猎人。 “怕了?迟了。” 蒋衍抬手摸到洛书欣胸前,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翘挺的乳房。 “呃啊……” 敏感的乳尖被捏起,折磨人的电流再一次流窜进体内,耳畔妩媚的娇喘时不时传入耳朵,多重刺激迭加在一起,让她害怕又期待。 微凉的手指拂过水汪汪的小穴,似乎觉得不解渴,骚穴可怜巴巴的黏着离去的手指,求着它别走。 “呵。” 洛书欣察觉到自己的失控,咬住下唇让自己不要那么丢人,蒋衍哪怕是呼吸对于她而言都是引诱,她不想他发现。 “奶子好像大了一点呢,是主人摸大的吗?” 嘶哑又下流的声音响起,蒋衍手上的动作没有,顶端的奶头被按住,揉捏两下,硬成一粒的乳尖再次涨大。 “是……是主人……是主人摸大的……啊……受受不了了……” 洛书欣扬起头,无助的摇晃脑袋,春情肆意的眼睛微微泛红,如同一只落入狼嘴边的小兔子。 不过一周没碰她,她居然变得如此诱人。 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深邃的眼眸凝视着身下化成一滩春水的女孩,粉嫩的乳头还挂着他亲自打造的乳环,冰冷的金属质感与浅粉的乳晕交错下,是让人难以抵抗的欲色。 视线往下,从平坦的小腹来到水光粼粼的阴户,光滑的骚货期待的一张一合,亮晶晶的淫水挂在上面,散发着醉人的香甜。 蒋衍觉得自己有点渴。 炙热的目光死死盯着洛书欣的小穴,他托起她的屁股往前翻折,大开的阴户吐露出更多的淫水,顺着腹股沟滑落到他的手指上,蒋衍咽了咽口水。 “啊!!!!” 湿热的舌头舔上骚穴,坚硬的牙齿摩擦在充血的阴蒂,从未有过的陌生体验让洛书欣爽的抖成筛子,不自觉的想要并拢双腿,不让他停止。为了讨好他,骚穴疯狂分泌淫水为他止渴,灵活的舌头舔舐着穴口,以性交的姿势疯狂抽插,在逼里进进出出,淫水跟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洛书欣大脑一片空白,眼神涣散,根本无法聚焦。 下一秒,无法克制的热潮铺天盖地般往下涌,她全身抽搐着感受体内四处乱窜的电流,眼白都快翻了出来。这个情况大概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所有的热浪都喷射进了蒋衍的嘴里,浓郁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咕咚—— 蒋衍咽下满满一嘴的淫水,迷恋的舔了舔下唇,体内燃起熊熊的烈火,疲惫被一扫而空。 电视里的男女已经换了新的姿势,开启新的征程,他自然不甘落后,既舍不得骚逼的甘甜,又想缓解快要炸裂的鸡吧,他拍了拍洛书欣的脸蛋,“媛媛,换个姿势继续。” 洛书欣还在高潮中没有回神,软弱无力的任由摆弄,形成69的姿势。 含住滚烫的肉棒,那布满青筋的肉棒已经涨得比她手腕还粗,她有一丝退缩,可是蒋衍不给她机会。 只见蒋衍抬起自己的腰身,双腿夹住她的脑袋直接往下一摁,粗壮的肉棒直接吞进,连两颗发黑的蛋蛋都试图冲进那潮热的沼泽之中。 “唔唔唔……” 龟头戳弄着脆弱的喉管,强行被扣押的脑袋容不得撤离,恶心被咸腥的精水吞噬,骚穴被这凌虐的快感刺激,直接喷洒出大量的淫水。蒋衍嘴巴张大都没法完全接住,喷到他的脸上、胸口,到处都是。 双腿夹着她的脑袋上下猛烈冲刺数十次,在洛书欣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过她。迫不及待的吐掉嘴里的肉棒,乳白色的精液跟透亮的唾液包裹在一起从闭合不上的红唇里滴落,滴在他的大腿、小腹跟阴毛中。 全身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了,洛书欣上气不接下气的趴在他的腿上,沙哑的哀求道:“主人,不行了,小母狗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不会,坏不掉的。” 蒋衍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一个翻转,两人又换了一个姿势。 肉棒直挺挺的硬着,奖励似的亲了亲洛书欣红肿的唇角,然后腰身一挺,直接插了进去,借着疯狂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正对花心。 皱褶上的嫩肉被撞击的酥酥麻麻,洛书欣发现自己的灵魂都快出窍,疯狂的叫喊道:“不行……不要!不要那里啊!顶死了……小母狗要被肏死了啊!啊!” 盯着嫩肉反复抽插,骚穴不断收紧挤压在龟头至上,敏感的冠状沟都感觉到了压力,蒋衍咬着后槽牙不想放弃,用力扇了不停晃荡的奶子,“骚货,放松点。” 胸口火辣辣的刺痛,洛书欣委屈啊,嘤咛出声,每次呼吸小腹都在收缩,骚穴就更加紧致,蒋衍尾椎骨都麻了,本还想坚持却在下一次抽插时泄了身。 禁欲一周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体内,持续了很久,烫的她心尖发颤。等肉棒真的缓缓退出去的时候,骚穴又舍不得了,恋恋不舍的挽留着它,越加空虚。 洛书欣羞愧的捂住自己的脸,一只手摁住即将撤离的肉棒,哽咽道:“主人,别走,放……放里面睡……” “肏。” av教学验收 苏醒过来后的第一战,洛书欣在床上躺了两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什么?上厕所怎么办?蒋衍有办法。 尿尿有导尿管,拉粑粑,呵,更是绝了。她现在睡的床是定制的款,中间有个葫芦形状的洞,洞的下方是个马桶,还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带清洁菊花的多功能马桶。 床头柜的左手边是小台灯,右手边有个呼叫器,只要轻轻一按,被子蒙到脸,等门开启再关上,一切就都干净了。 或许蒋衍还有些良知,知道这样很丢脸,所以吃饭的时间都是固定的,每日三餐都是固定的时间敲响房门,得到她的允许才会放到床尾的餐板上,然后下次送餐来的时候再收走之前的空碗。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的洛书欣心里感叹道:“真是谢谢他没有直接喂狗粮,那样更省事。” 在这期间,蒋衍不见踪影,因为他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了。 老房子的地理坐标位于待开发的郊区,四周正在为新城市建设动工,所以还没有及时安装监控,只有进入市区的道路才有。房屋没有被撬锁的痕迹,窗户完好,没有外力导致的破损。屋内被翻的乱七八糟,却没有采集到蒋衍或者蒋一的有效指纹。 警方把调查结果通知到金大福的时候,他立马反驳道:“他们这种公子哥,怎么可能会自己以身涉险,有的是人帮他做。” 的确如此,所以警方又调查了蒋衍跟蒋一的通讯记录跟行车记录仪,发现并无异常。道路口的监控拍摄到的画面显示,金大福报警的当天晚上,蒋衍的确出过家门,但是路线却不是出事地点,且一路监控显示车里都只有蒋一跟蒋衍两个人。 蒋衍连续两天出入警察局的事情被有心人放了出来,导致蒋氏突然卷入舆论风暴中,这里面有不少金大福跟吴强生的推波助澜。小道消息的标题永远劲爆又色情,什么阔少恋童癖、什么诱拐幼女一夜七次的蒋氏豪门等等。 而这一切,被娇养中的洛书欣根本不知晓,她只需要躺在床上看av学习就行。 “今天学的怎么样了?” 充满滋啦滋啦电流声的对讲机冷不丁响起蒋衍这个变态的声音,吓得洛书欣一个激灵,瞬间乖乖坐好。 “主人。” “学了什么?口述出来。” 洛书欣沉默了,老天爷,这怎么口述? “五、四、三……” 恐怖的倒计时响起,她立马握紧手里的对讲机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学学学……学了……学了……”她酝酿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她大概学了几句耳熟能详的岛国语言。 蒋衍倒也没气恼,反而一反常态的很温柔,“你正前方的电视机有个摄像头,你对着它,把今天学的内容做出来,这不难吧?” 难,怎么不难?但是洛书欣不敢说,六岁的金媛媛应该是听话、依恋的,“嗯,好。” 默默打开床头灯,柔和的暖光给漆黑的房间带去一抹暧昧不明的色彩。洛书欣缓缓掀开被子,深吸一口气,一点点推开肩头上的吊带,丝绸睡裙瞬间滑落至胸口,在肘部停下。 上下起伏的奶子就暴露在空气中,看着显示屏的蒋衍咽了咽口水,“继续。” 洛书欣大脑乱作一团,一直嗡嗡的,羞涩的闭上眼睛,停了好几秒才鼓足勇气抬起手爱抚自己的乳房。两只手从奶子下方将它托起,做成圆弧状揉按着乳肉,再由内而外或者相反方向画圈。 “呃啊……” 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她的手掌跟蒋衍的手掌触感不一样,那陌生的情愫在心底荡起涟漪,她不知所措的轻唤,“主人……主人啊……” “我在,别怕。” 回忆着白天看的画面,手指轻轻搓起奶头,像描画般轻刮。蒋衍就看着粉粉嫩嫩的乳尖一点点兴奋,一点点发抖,一点点挺起,成了最美的罂粟。 一根手指被洛书欣放进嘴里,她的表情认真,像是面对什么艺术品。舌头搅拌着指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疯狂在温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嘴角挂着没有办法吞咽下去的唾液,晶晶透亮。 蒋衍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熟练的解开裤腰带,将肿胀的巨龙释放出来,“媛媛真棒,继续,主人还想看。” 诱惑的声音从对讲机里响起,鼓舞着洛书欣,她吮吸的动作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啊……嗯……痒啊……啊……主人……主人……” “继续,不要停,媛媛好棒啊,主人很开心。” 洛书欣内心os:你当然开心了!苦的是她自己! “小母狗,你已经湿了。” “啊……” 听着蒋衍性感的喘息声,洛书欣感觉整个人都在腾云驾雾、飘飘欲仙,夹紧的双腿已经放松。 “摸摸你的后颈,就像主人平时那样。” “对,往下,就是这样,把腿打开,主人想看小母狗的小骚穴。” 水淋淋的小骚穴在洛书欣幻想中催化,一张一合的渴望着更多的爱抚,她不自觉的将睡摆出m型,阴户完完整整的暴露在蒋衍的视线中。 肿胀的鸡吧在他的手里抽动,发红的龟头吐露出一滩透亮的精水,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诱哄着洛书欣继续,“对,媛媛很乖,表现的特别棒,用手指摸摸小骚逼,它饿了。” 洛书欣很紧张,她从来没有自慰过,连手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摆放,av里那羞人的动作,她做不到。蓦地,她委屈的哭了,她难受,想要蒋衍用力肏她,越想越委屈,最后像泄了气一样嚎嚎大哭。 屏幕的另一边,蒋衍上下撸动的动作一顿,急忙关心道:“怎么了?怎么哭那么惨?是不舒服吗?” “主人……主人……小母狗要主人啊……不要就自己一个人……主人为什么都没来……不要小母狗了吗?”洛书欣哭得歇斯底里,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 下一秒,黑屏的电视机闪出亮光,露出穿着睡衣的蒋衍,他担忧的看着她,想说什么,嘴巴动了动,没说出口。 “主人。” 洛书欣呲溜一下爬到电视机面前,迷恋的抚摸着屏幕里的男人,嗅着鼻子,抽抽噎噎的诉说着心里话,“我好想你,主人。” 真想。 “主人也很想小母狗,你看。”画面抖动起来,顺着半开的睡衣往下,显示出蒋衍狰狞充血的肉棒,“这就是主人想念小母狗的证明,媛媛帮帮哥哥好不好?哥哥难受……” “帮……怎么帮?”洛书欣忍着肌肉酸痛就想爬下床,她要去找他,去帮他。 蒋衍急忙喊住她,“哥哥想看媛媛自慰,媛媛想看哥哥对着媛媛自慰吗?哥哥的牛奶都射给媛媛。” “自慰?”洛书欣红着脸,小声重复着他的话,不要脸,跟六岁小孩说这个东西。 “嗯,就是让自己舒服,像媛媛白天看的电视那样。媛媛可以做到吗?为了哥哥,可以吗?” 妈呀,洛书欣心底大声尖叫,可以可以,我可以! 她点点头,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给自己打气,然后乖乖回床上躺好,摆回原来勾人的姿势,甚至贴心的在屁股下面垫上枕头,好让蒋衍看得更清楚。 中指跟食指合并在一起从水汪汪的肉缝中勾出即将苏醒过来的阴蒂,按压、揉捏,洛书欣颤抖着用指腹在阴蒂上面打圈摩擦,小穴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吐露出淫水,阴唇亮闪闪的。 “乖,媛媛可以弹一下。” “啊啊啊啊!” 仅仅是轻轻一弹,洛书欣就受不住的弓起身体,全身发麻,大脑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小腹、小穴乃至全身肌肉都在收紧。 短短十几秒钟,她感觉自己似乎进入到天堂。 蒋衍眼看着她步入高潮,全身皮肤充血变红,脸上、胸口、颈部都红得像被火灼烧,他加快手上的动作仍不忘诱惑着她,“媛媛好厉害,哥哥还差一点,媛媛能更厉害一点吗?” 洛书欣感觉被悬挂在空中,双腿漂浮着,以泛滥的骚穴为中心往上蔓延,延伸到骨盆小腹都丧失了分辨率,她像个没有感知的玩偶臣服于蒋衍的命令之下。 全身充满着温暖,阴蒂滋生的快乐像触电一样通过小腹流至身体各个部位,手指和背部都在微微颤抖,沾满淫水的大腿内侧像被电击一样抖动。 扒开兴奋到合不拢的阴唇,露出布满皱褶跟兴奋神经的内壁,她听从着蒋衍的指挥伸入一根手指,大约一根指节的位置就摸到一块凸起,她好奇的轻轻按了按,眼睛瞬间瞪大,上半身像鲤鱼打挺一样翻了起来,布满红晕的乳房随之摇晃,蒋衍眼睛都红了,手上的动作粗鲁又蛮恨。 “肏,肏死你个骚货,让你勾引劳资!让你发骚!继续,再塞一根手指进去,快点!”他的呼吸明显不稳,急切的催促着洛书欣跟多的亵渎,他快炸了。 听话的又塞进一根手指,狭小稚嫩的骚穴被塞的满满的,甚至有股撕裂的胀痛,随着手指的进出,小穴传出淫荡的水声。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啊……啊……呃啊……不……不行了……小母狗要死了……主……主人啊……” 洛书欣不停呼喊着蒋衍,大脑里全是他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狂野模样,没过多久就听见两种交迭在一起的叫喊声,蒋衍和她同时高潮了。 电视机已经看不到蒋衍的脸,只剩下糊成一团的乳白色精液。 恋爱了 蒋氏为了之前金家千金失踪一案,邀请了金大福、吴强生一起召开了全球直播的新闻发布会,律师天团将警方给予的最终调查结果公之于众,引起轩然大波。 记者a:所以这件事情跟蒋衍先生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不是? 蒋衍戴着口罩一脸严肃的坐在正中间,但全程缄默,由代理律师全权发言,“蒋先生作为鲁本高中的学生会会长,在面临金小姐被校园霸凌时伸出了援助之手,您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并不准确,但这不能说明金小姐的失踪跟蒋先生有任何关系。” 记者b:那之前蒋衍先生抱着一名高中女子进入金家饭店吃饭,那名女子是谁?现在所处何处? “那名女子的确是金小姐,由于金小姐情况特殊,常年遭受霸凌,不仅仅是校园还有家庭,所以当时金小姐祈求蒋先生不要将她交由父母,并坦言金先生为了公司发展曾有意将她赠送给年迈的有钱人作为两家合作的条件。” 话题一转,所有闪光灯都对准了金大福,他手里捏着提前准备好的新闻发布稿,可是毫无用处,记者犀利的问题根本让他难以招架。 恼羞成怒的金大福拍案而起,指着一脸小人得志的律师就骂道:“你放屁,那是她舅公,给舅公抱抱怎么了?” “舅公?请问那位舅公姓何名谁?” 金大福哑然,他就知道那个人是刘翠介绍的,说是她家有钱的一个远房舅公,是搞房地产开发的,有意建个大型综合商场,希望金家把饭店开进去,所以才有了见面。这其中,都是刘翠牵的头,他还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的沉默无非是一记重磅,记者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似乎他已经默认了卖女求荣的事情,谁人不知道金家女儿从小生病把自己病成了傻子,被卖了也不知道。 律师顿了顿,继续乘胜追求,把矛头又指向了吴强生,“今天吴氏总裁也在,当时情况他也是有目共睹的。当天是鲁本高中的迎新会,蒋先生把可怜的金小姐带进后台却被吴氏千金羞辱殴打,所以蒋先生才组了饭局,想两家人坐下来谈谈,不要伤了和气。我说的对不对,吴总裁?” 蒋衍也看向了吴强生,愁云惨雾的吴强生为了公司的后期发展才跟蒋氏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合同,现在只能硬着头皮顺着律师的话说,“的确,小女顽劣,当天跟金小姐产生了磨擦,所以想要当面道歉解决问题,谁知金夫人只管撒泼打滚不顾自家女儿的死活,连饭都不给吃,也不知道金小姐平日在家里过的什么水生火热的生活。” 记者们:这是真的吗?金先生作何解释?这跟金小姐失踪一案是不是有关系? 就在金大福大脑一团乱麻的时候,蒋衍罕见的出声了,“金大福先生,我想问您几个问题。第一,您的女儿因为饥饿差点晕厥的时候,我带着她去了蒋氏旗下的酒店用餐,后出现发热昏迷不醒的情况呆在医院一周时间,在此期间您与您的夫人未曾去看过一眼,而是一门心思去找在下父亲讨论订婚事宜,要求蒋氏转让5%的股权,这是打算做什么?第二,在蒋氏严词拒绝您的贪婪之后,您接走还未苏醒的女儿却没有带回家而是直接丢到了位于郊区,治安不好的老房子里。您的女儿智力只有六岁吧?您这么做,是为了让她自身自灭,然后给您的私生子女让位吗?” 他的话像颗炸掉,炸毁了在场所有人的三观,虎毒不食子啊,居然有如此丧心病狂的父母? 坐在电视机前观看直播的洛书欣忍不住给临危不乱的蒋衍点赞,她也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她会被关在这里,而他也不曾出现了,只是解释一下会死吗?不知道女人容易胡思乱想的? 小嘴嘟嘟囔囔的骂了蒋衍好几遍,身体却诚实的找出之前佣人送来的一个挂件,她说:“如果您想少爷了,连续按两下,少爷就能知道。” 她点了点挂件上面的宝石。 蒋衍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震动,他诧异的挑眉,然后对准镜头笑了。虽然戴着口罩跟黑框眼镜,但是眉宇间的笑意根本掩饰不掉,电视机后面的洛书欣也傻乎乎的笑着。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恋爱了。 这个世界的灵气早就吸收完了,蒋衍也恢复了记忆,可是洛书欣舍不得离开,她享受着跟自家男人从校园开始谈恋爱的经历,所以跟甜甜一再确认下,决定在这个世界活的死! 五年后。 la繁华的接头,一个抱着一沓画册,穿着lolita服饰的长发女孩一边礼貌的与商铺里的人说话一边同马路对面招手。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法拉利超跑,女孩依依不舍的与人道别后才一蹦一跳的穿过马路,走到车门前。 坐在驾驶位的男人摘下墨镜,深邃的眼眸望向拉开车门的女孩,眼里晦涩不明。 已经二十一岁的洛书欣褪下了年少时的婴儿肥,展现出妖艳魅惑的长相,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堪比模特的黄金比例,无处不散发着魅力。 讨好的把手里刚刚收刮到的画册献给蒋衍,洛书欣兴奋的微眯眼睛,整张脸都写着:夸我,快夸我。 视线锁定在她因为衣服的原因而露出的性感锁骨,往下就能隐隐看到她饱满的胸部,蒋衍的眼神暗了下去。拿过洛书欣手里的画册随手往后座一丢,她诧异的叫了一声,想伸手接却接了个寂寞。 “啊!我好不容易求来的画册呢!” “你就为了这几本破画册晾了我几个小时?洛书欣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是不是主人昨晚太温柔了,嗯?” 听出他语气里的怒意,洛书欣立马低下头,手指攥着裙摆扯来扯去,“对不起主人,是画画太好看了,小母狗太喜欢了。” “错了应该怎么做?还没学会吗?”蒋衍单手扶着方向盘,另只手抓起洛书欣的手就放到自己裤腰上,“自己来。” 手心感受到炽热的温度,洛书欣立刻变得慌张起来,紧张的四处张望,“外……外面都是人……” 她可没有忘记他们正处在la最繁华喧闹的地段,到处都是行人、车辆还有摄像头,她还没那勇气现场直播。 蒋衍帅气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无视了她的哀求,温柔的安抚道:“你全部吞进去就不会被人看见。” 语调越温柔,说明事情越容不得拒绝,洛书欣算是拿捏住他的习惯了。 无奈,她只好硬着头破整个人从座椅上往下缩,颤抖着解开蒋衍的皮带,掏出了半硬状态的肉棒。紧张的环顾四周,趁着路人没有投来好奇的目光,她立刻埋头吞了下去。 蒋衍开始正常启动车子,手肘抵在洛书欣的后脑勺,“永远都学不乖,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主人很是苦恼呢!你说主人应该拿小母狗怎么办?” “主人……” “不然主人就在这里处罚小母狗吧,顺便测测这辆车的减震性如何。” 邪恶的话语盘旋在耳畔,洛书欣委屈的红了眼眶,把粉嫩的小嘴张到最大,尽可能吞进去更多。 蒋衍心情愉悦的享受着她的服务,手肘压在她的头上,时快时慢的控制着她吞咽的速度。“还记得主人是怎么告诉小母狗的吗?想象鸡吧是个不可以咬,马上就要化掉的冰棒,并且要用上颚加舌头的行下移动,一点一点把冰棒吃完才行,不可以中途放弃。” “唔唔……” “很难受?” 洛书欣对着他眨巴眨巴自己布满水汽的桃花眼,控诉着他的粗鲁,插太深,她好想吐。 “那就先舔舔吧,不能一次性吞下去就只能罚小母狗直接口交到家了。”蒋衍难得一次大发善心。 双手握住肉棒的根部,洛书欣侧过脸由下往上来回轻舔肉棒,上面青筋凸起,舌尖触碰到时似乎都能感受到它强而有力的跳动。 她卖力的舔弄着在自己嘴里越加肿胀的肉棒,像在舔自己最喜欢的抹茶味冰激凌一样,在龟头住轻轻亲吻,用嘴唇在龟头处摩擦。 “嗯……” 蒋衍发出舒服的叹息声,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鼓励着她继续。 牙齿轻轻咬过肉棒,就像在吃玉米,洛书欣偷瞄着蒋衍,观察着他的反应,一步步用食指、中指、大拇指抓着肉棒的中间部分,用双唇在上半部来回吸压。每吸一次,她都会松开手停顿几秒再大力的吸一次,持续挑逗着那让人欲死欲仙的肉棒。 勾起垂在脸颊的碎发捋到耳后,蒋衍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伸出胳膊从衣领探入,用力揉捏着洛书欣的奶子,手指快速剐蹭着奶头,又在绿灯亮起时快速收回,弄得她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 左右扭动着屁股,洛书欣可怜巴巴的轻唤道:“主人……” “不许撒娇,继续。” 红潮布满全身,清澈的眼眸扬起了情欲,粗壮的肉棒把红唇塞得满满的,洛书欣半跪在座椅垫上,无助的到处磨蹭,似乎任何触碰都能缓解她的难受。 “憋着。” 欲哭无泪的洛书欣只能更加卖力的吮吸、舔舐肉棒,第一次觉得回家的路程居然这么漫长。 原男主出场了 车子在靠近山顶别墅区的半山腰便熄了火,洛书欣以为到了家整个人哆嗦一下,开始自顾自脱衣服,吞咽肉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感受到熬蒋衍的肉棒越来越粗,知道他要到了,吸的舌头都麻了。 “嗯……再用力点,再快点。” 蒋衍猛地按住女孩的头,肉棒直接插入喉管,几个快速又深入的抽插后,洛书欣呜咽一声,蒋衍抖了抖射出了大量精液,顺着嘴角往外滴,她急忙拿手托住。 “不准漏出来。” 委屈的点点头,洛书欣大口吸食着他射出的精液,拼命吞咽,漏在手心的都不忘吃掉。等全部都咽下去之后,她侧过头细心的把蒋衍的肉棒舔干净,滴在内裤外缘的乳白色精液都没放过。 一切都清理干净后,洛书欣开始哼哼唧唧,像是需要疼爱的小狗在蒋衍怀里横冲直撞,言下之意非常明显,她想被爱。 蒋衍勾勾唇角,摁住她躁动的身体,一点一点穿好她自己解开的衣服,“不行喔,阿一说家里来人了,小母狗可不能发骚。” “不要!不可以让客人等着吗?小母狗好想要……主人……” 被整理好衣服的洛书欣哽咽的抱怨,抬起绯红的脸颊埋进蒋衍的颈窝里大喘气,散发香甜气息的身体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 被逗笑的蒋衍掐了掐她脸,掏出手机就递到她眼前,“要怪就怪小母狗自己,为了几本画册耽误那么多时间,客人已经等了四五个小时了,再等下去要留下来吃饭、过夜了。还是,小母狗想邀请别人晚上一起睡觉?” “人家才没有。”洛书欣的眼睛眨了一下,羞红的脸更红了,“小母狗只想跟主人睡觉。” “那就坐好,好好忍着。”说着,随手抽出几张纸丢给她,“把骚穴堵上,水都漏出来了,像什么样子。” 攥着纸,洛书欣没动,眼睛滴溜溜直转,过了几秒整个人又贴了过去,娇滴滴的撒娇道:“要主人帮忙堵住才行,小母狗不会。” 蒋衍一手撩开她的裙子,粗鲁的扯下她湿漉漉的内裤,随手摸了几下,引得洛书欣呻吟出声,浑身打颤。 “啧,真不会假不会?” 无论如何肏弄都宛如处子的阴户就呈现在他面前,粉嫩的阴唇挂着水珠,透亮的水流都污染了粉嫩的后穴,蒋衍深邃的双眸暗沉下去。坏心眼的用手指按了一下洛书欣的阴蒂,惹得她头一歪,砸在了他的肩膀上,捂着嘴直喘。 刚想继续,烦人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蒋一来催了。 蒋衍敛下心绪,拿着纸巾胡乱的擦了擦,倒没有真的塞进去,他怕小穴给玩坏了。忍着情欲帮她把内裤穿好,愤恨的抽了骚穴一巴掌才重新启动车子往山顶驶去。 山顶别墅有四层,地下室一半被打造成车房,一半开拓成一间密闭的小卧室,常年上锁,至今没人进去过。一楼是蒋一的活动区域,二楼是洛书欣跟蒋衍住的,三楼则是露天游泳池。 车房有直达二三楼的电梯,所以三人虽然同处一个屋檐下,但是不到吃饭时间,洛书欣跟蒋一压根碰不到面,更别提这次有客人来了。 停好车,洛书欣就抱着自己视如宝藏的画册跑进电梯,蒋衍理了理衣服,绕过院子回到屋里。客厅里蒋一和一个陌生的俊朗男人正在看最新的财经新闻,两人时不时攀谈几句,对当下市场浅谈观念。 玻璃门拉开的瞬间,蒋一立马放下手里的咖啡站了起来,“少爷,您回来了。” 男人紧随其后也站起身,礼貌的点头示意,“好久不见,学长。” “你是?”蒋衍审视着看着面熟的男人,思索着对方的名字,过了好几秒才不确定的开口,“兰斯?” 兰斯有些欣喜的点头,“对,我是兰斯,想不到学长还能记得我的名字。” 相对于他的兴奋,蒋衍就有点兴致缺缺了,他没有亲切的上前握手或者拥抱,而是慵懒的坐在榻榻米上,折腾着洛书欣新买的机械狗,“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眼里的阴鸷一闪而过,兰斯大步走到他面前,也跟着坐在了榻榻米上,“家父听闻蒋一学长找回了走失多年的妹妹,特地让我送来一份贺礼,也顺便探望探望两位学长。自从学长毕业之后来了la,我就一直在国内听说学长在新锐杂志上发表的一些对于未来科技领域的观点,受益颇多,所以趁着这个机会自当前来学习学习。” 坐在二楼书房查看监控的洛书欣当然知道这个兰斯是原文的男主,她跟蒋衍小日子过久了,差点忘了有这号人物的存在,一个道貌岸然的渣男。 随便敲打几下键盘,受全程控制的机械狗突然开机,僵硬的转动脑袋,蒋衍把它从怀里放到地上,想看它到底要干嘛。 “这……这是机械狗?我还以为是只真狗呢,居然覆上真皮层。”兰斯诧异的瞪大眼睛。 蒋一给蒋衍送上现磨咖啡后解释道:“这是小妹新买的玩具酸酸,之后少爷因为无聊重新编写了代码而已。” “酸酸?” “嗯,狗的名字。” 兰斯了然的颔首,好奇的盯着在他身边动来动去的酸酸,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蓦地再次瞪大眼睛,“啊!它是恒温的!真是神奇……” 酸酸似乎并不喜欢他,后退几步就做了个蓄力的动作,试图撞击兰斯却被蒋衍眼疾手快的捞了起来。他不露痕迹的往身后的灌木丛瞪了眼,监控里看的清清楚楚的洛书欣立马收起胡闹的心思,切断了酸酸的电源。 “啊,它怎么了?”兰斯疑惑的看向不再有动静的酸酸。 蒋衍解释,“没电了。” “哦,原来如此。” 三个人又交谈了几句,兰斯才起身告别,并送上三张请帖,“我此次冒昧前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我先前拜访了靳老爷子,他老人家目前也在la,所以他让我邀请两位学长周五晚上去参加靳老孙子的满月宴,这是请帖。” 蒋衍高深莫测的看了眼坦坦荡荡的兰斯,只是点点头,蒋一接过请帖,客套的道谢然后把人送了出去。 确定人走了,洛书欣才壮着胆子在二楼楼梯口露出小脑袋。 蒋衍抬头看见她,自然的张开手,“过来。” 她蹭蹭蹭的飞快跑下楼梯,扑进他的怀里,甜甜的朝蒋一喊道:“哥。” 蒋一只是点点头就退回到厨房准备做晚餐,客厅留给了相拥着的两个人。 “那个人是什么意思?上次靳爷爷吃饭的时候不是说了周五晚上聚餐的事儿吗?为什么他还特地跑过来说一次,还带着请帖?他是靳爷爷的家人吗?” 蒋衍收紧搂在腰身的手臂,叹了口气,“他只是想找个由头而已。” 洛书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垂着脑袋把玩他的衣服扣子,没有说话。蒋衍抱着她把她按在沙发上,“先说说你刚刚犯了什么错误吧,为什么要拿酸酸撞人?” 被戳中心思的洛书欣红了脸,死不承认的反驳道:“我没有,主人冤枉我。” “没有?你确定?嗯?”单手撑起自己的身子,蒋衍提高音量,阴森森的在她耳边恐吓道:“不听话又爱撒谎的小狗狗可是会被惩罚的。” “没……没有……我……”她还想狡辩几句,但是越说越心虚,最后只能嗅了嗅发酸的鼻子,可怜巴巴的转移话题,“主人,小母狗饿了……” “饿了?哪儿饿了?”微凉的手掌直接伸进裙内,隔着湿润的内裤摸了摸,“这儿?”接着又摸向了肚子,“还是这儿?” 洛书欣一下僵住了,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不敢回话。 惩罚的咬了一口她谎话连篇的小嘴,尝到铁锈味后才松开牙齿,擦了擦冒着血滴的唇瓣,蒋衍站起身拉起双眼迷离的洛书欣,“走吧,先喂饱你一张嘴,剩下的夜里再说。” 自从来了la之后,一直是三个人生活,吃穿用度都非常简单,不一会儿,蒋一就做出了四菜一汤端上餐桌。 洛书欣被咬破了嘴,每吃一口都疼得倒抽气,蒋一困惑的望着只顾扒饭却不吃的洛书欣,“今天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吗?要吃点什么,我现在给你做。” “不用管她,她都快被你宠坏了。”蒋衍制止了他想去忙活的心思,把面前凉了好一会儿的银耳羹递到洛书欣面前,“吃这个,温的不烫,嘴巴不会痛了。” 蒋一给她夹了些清淡败火的蔬菜到碗里,洛书欣只顾喝银耳羹,其他菜几乎没怎么动,“你吃太少了,夜里会饿。” “不会,她在二楼吃饱下来的,偷吃也不知道销毁证据,衣服上面都是薯片的碎渣,当别人都看不到似的。”蒋衍一边吃着饭,一边瞪着她。 心虚的洛书欣只能低头吃饭,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 蒋一作为大管家的习惯上来了,他忍不住皱眉,开始喋喋不休的教训起洛书欣,“你怎么又偷吃零食?你是不是忘了上次偷吃得了肠胃炎大半夜进急诊的事情?都说了对身体不好对身体不好,根本讲不听,你真是被少爷惯坏了。” “是不是该罚?”蒋衍顺着接话。 “应该,以后一周的零食跟饭后甜点都取消。” 洛书欣的脸都绿了,本来她被蒋衍欺负就算了,后来为了拥有新的身份与金家脱离关系成了蒋一的妹妹,她就过的更惨,每天被唠唠叨叨的耳朵都起了老茧。可她不敢反抗,两个人都是她的衣食父母,得罪不起。 吃完手里的银耳羹,两人也没逼迫她继续吃,直接放她去看电视。等蒋一把桌子打扫干净,碗筷放进洗碗机之后,两人便进了一楼书房谈事。 蒋衍已经毕业,la的公司也步入正轨,蒋辞的电话来了一通又一通,无非是催他回去的。 看着蒋一呈上来的最新报表,蒋衍突然问了一句,“金家跟吴家现在什么情况?” “吴强生之前为了平息舆论,把吴佳琪送出国,之后听说在国外得罪了当地的黑帮势力把他气进了医院,现在公司几乎都交给了吴桐处理。金家现在已经没了消息,少爷出国的第一年还爆出刘翠当街暴打小三的娱乐新闻,之后就没了。” 蒋衍不可置否的耸肩,“这么看,金媛媛可真像捡来的。” “的确。靳老那边要带她去吗?” “去,当然要去,人家都送来三张请帖了。”指了指桌面摆放的三张红色信封,蒋衍继续说道:“不过人家也写了,请的人是蒋一的妹妹洛书欣,这世界早就没有金媛媛了。” “会不会太冒险了?毕竟……”蒋一欲言又止。 “无妨,那丫头小心思多了去了,只要不说话就不会被发现,我会告诉她怎么做的,你把行程处理好就行。” “好,我知道了。” 逃跑 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洛书欣立马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熟睡,一动不动。 蒋衍按下电视关机键便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沙发上装睡的傻子,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见她仍然执意装睡,他忍不住轻笑。 单推撑在沙发上,男人俯下身掀开她的裙子,灵活的手指抚弄她的阴蒂,身体受不住这种刺激,她颤抖着,可还是不愿睁眼。 好像,只要我不睁眼我就是在睡觉。 “你知不知道,你睡着的时候都会张着嘴巴流口水,下次装像点。”他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唇,并嘲笑着她的假装。 无奈之下,洛书欣只好睁开眼睛委屈巴巴的解释道:“唔,我再也不偷吃零食了主人,都怪它们太好吃,小母狗知道错了。” 气笑了的蒋衍一边不断的隔着衣服抚摸她,一边对她说道:“你总是知错不改。”隔着衣服咬了她奶头一口,“小母狗不是总好奇地下室的房间里藏了什么吗?今天主人就带你见识一下。”说完,就抱着洛书欣站起身往地下室走去。 她心底顿时升起不详的预感,急忙说道:“要不然算了吧……小母狗并没有太好奇……” “可是主人想小母狗见识。” 那能怎么办?只能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 那是一间装着隔音板的密闭房间,地上铺着黑色的毛毯,中间摆放着一台纯手工打造设计的束缚椅,洛书欣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不禁攥紧蒋衍的领口,身体微微颤抖。 “这椅子是主人亲自为小母狗设计的,可以电动调节高度。” 蒋衍抱着洛书欣走近椅子,指着一个黑色的仿生塑胶肉棒,“看,主人还贴心的为小母狗准备了炮机。” 洛书欣慌了,是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感到真真切切的害怕,这些东西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突然用力推开蒋衍,不管不顾的往外跑,在靠近门把手的瞬间被蒋衍一把拽了回来。 “你居然敢跑?”他有一丝动怒。 洛书欣哭了,哭得歇斯底里,上气不接下气,她疯狂推搡着蒋衍,“我不要!我不要!放开我!我不要!” 脑海里浮现出她被固定在束缚椅上,四肢被捆绑打开,像块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猪肉。黑到瘆人的炮机就正对着她稚嫩的小穴,蒋衍面无表情的打开了开关,没有任何爱抚、亲吻,直接捅进她的身体。 炮机上的肉棒比拳头还粗,最起码有20公分那么长,蒋衍要把它塞进自己的体内,不停抽插不停抽插,要捣碎她,毁灭她。 他根本不喜欢她,他只把她当作一个听话的泄欲玩具。 洛书欣谵妄了。 她似乎已经看见自己潺潺流血的嫩穴,也感受到痛不欲生的撕裂,然后被人像个垃圾似的丢到路边。 丢到路边之后呢?会有肮脏的流浪汉覆上她的身体,在她体内抽插、射精。 “不!我不要!” 猛地用额头砸向蒋衍的下巴,他吃痛的后退一步,松开了对洛书欣的牵掣。获得自由的洛书欣头也不回的冲出房间,低着头往外跑,一直跑。 捂着剧痛的下巴,蒋衍急急忙忙就跟在后面追了上去,心里气得要命,等抓到她一定要吊起来打。 可是越追,蒋衍心里越慌。 天色已晚,这个该死的傻子连鞋子都没穿是想死在外面吗! “洛书欣!小狗!小幻觉!” 焦急的呼喊声由远至近,洛书欣瑟瑟发抖的躲在灌木丛里,衣服早就被树枝划拉,脸颊、胳膊也不能幸免,脚心被碎石子磨破出血,可是这些她已经关注不到了。她现在只想躲起来,她不要炮机,不要。 “小母狗,别闹了,不然主人要生气了。” “你再不出来,主人就走了喔!” “欣欣……” 洛书欣死死捂住嘴不想自己哭出声,她感觉自己在蒋衍的呼唤里听出了紧张和恐惧,她想告诉他她在这儿,她想被他抱在怀里抚摸、亲吻,她想被他带入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她想的。 “呜呜呜……”终是忍不住的哭出声。 灌木丛被人拨开,略显狼狈的蒋衍又急又气的看着惨兮兮的洛书欣,捏着她的耳朵就把人给提了起来,“活腻了你,居然学会逃跑了?伤哪里没有?给主人看看。” “哇!” 嚎嚎大哭的洛书欣扑进他的怀里就开始嚎嚎大哭,一边哭还一边打着嗝,“不要炮机!不要炮机!小母狗不要炮机!” “……” 后知后觉的蒋衍这才反应过来,她先前如此反常的恐惧居然是来源于他准备吓唬她的工具,的确吓唬到了,就是吓唬狠了点。 无奈的叹了口气,蒋衍把人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一边顺着后背安抚情绪一边耐心的哄着她,“好好好,不要炮机,不要炮机,我们马上回去把它砸了好不好?” “嗝……嗯……好……” 弹了弹她划伤的脑门,蒋衍真的是有些心有余悸,“不想要不会好好说?跑什么跑?现在翅膀硬了?进叛逆期了?以后少给我看电视,成天没事学不到半点好,尽学些惹人生气的东西。” “不要。” “不要后面要加后缀的,不要什么要说清楚,懂了吗?”抱着她慢悠悠的往家走,蒋衍把额头的汗水全部擦到了洛书欣的衣服上。 “不要少看电视。”洛书欣小声嘟囔着,后又不忘再次补充,“不要炮机。” “……好。” 哭到打嗝的洛书欣被蒋衍抱着回到地下室,真的当着她的面拆下了炮机塞到她手里,“喏,主人说到做到。” 洛书欣咽了咽口水,惊得手一松,骇人的炮机直接掉落到地上。机箱受不了撞击碎裂一地,黑乎乎的塑胶肉棒滚到了一边。 “好,小母狗不要炮机,主人已经扔掉了,但是小母狗之前偷吃零食、装睡还逃跑,还是得罚的。”蒋衍慢悠悠的说着耸人听闻的话,伸出手就从墙上抽下手铐跟肛塞等一系列工具。 跪在地毯行的洛书欣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不断打鼓,不停暗示自己只要我不抬头,问题就不大。 对于她装鸵鸟的行为嗤之以鼻,蒋衍慢条斯理的脱掉洛书欣身上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仅留下纯白的内衣裤。 “剩下的自己脱。” 踌躇半晌,见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洛书欣闭上眼睛,只好认命的快速扯掉内衣,蜷缩着蹲在地毯上,露出光滑细腻的脊背。 带有冰凉润滑液的手指顺着脊背往下滑,夹杂着酥麻的电流,引得她身体不自觉颤抖,差点摔倒。手指滑到尾椎骨的位置时停下,指腹按压在上面然后用力一推,洛书欣就像被抽干力气般扑倒。 紧闭的骚穴在颤抖,后方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菊花绷得紧紧的。 蒋衍捏着润滑剂瓶子就往尾椎骨倒,凉丝丝的液体顺着曲线滑过菊花,洛书欣受到刺激呜咽一声,撇过头不敢看。 手指在菊花周边打转画圈,指甲轻轻划过皱褶,发现肌肉越来越软之后,蒋衍便急不可耐的将手指伸了进去,一根,两根,再加一根。 “啊——” 狭小的菊花皱褶被慢慢撑开,他拿起一根不算粗的肛塞在腹股沟摩擦几番就直接塞了进去,卡在紧致到随时想要恢复原状的菊花里。 异物在体内的感觉不好受,因为蒋衍耐心的扩张并没有撕裂的痛,但是那涨开的感觉总让洛书欣羞耻的有种即将要排泄的错觉。 手里握着印着金色豹纹的手铐,蒋衍绕过束缚椅走向房间的角落,那里有张造型独特的床。下面是正常的床的模样,但是中间多加了一块漂浮的板子,像秋千又不像秋千。 “爬过来。”他站在床边,朝失神中的洛书欣下达命令。 传入耳中的嗓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洛书欣感到害怕,下意识想逃,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哪怕靠腿去蠕动,只是动几下她便累的瘫软下来。 “需要主人帮忙的话,小母狗应该说什么?” 这不是问句,她清楚的明白他就是想听见她放浪骚叫而已。流下羞耻的眼泪,洛书欣低着头放生浪叫。 “主人……要啊……小母狗要主人帮忙,要主人一边肏逼一边抱着小母狗过去……” “真骚。” 呸!你个禽兽! 蒋衍如她所愿的走到她身后,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就把肿胀的肉棒塞进她已经准备好的骚穴中,一个粗鲁的贯穿,顶到了花心深处,整个人也被顶的向前爬了一步。 好酸好胀,要死了。 “呃啊……好……好棒……” 又是几个挺腰,洛书欣昂着头,哭得眼泪汪汪,艰难的往前爬行。娇嫩的奶子自然下垂,摩擦在地毯上,毛茸茸的触感让她又痒又舒服,她恨不得抬手去抓。 感受到她的分神,蒋衍心里有丝不快,抽掉腰间的皮带就抽在她的后背上,又像是在抱怨她动作太慢。 在撞击与摩擦的双重刺激下,洛书欣意识逐渐涣散,她压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在爬,就觉得那个造型诡异的床离她好远,怎么爬都爬不过去。 眼泪和淫水像止不住一般,后背火辣辣的灼烧感刺激着她分泌更多的淫水,却以为的解了她奶子的痒。 “不要……不要……不要了……” “都说了,不要后面要加后缀,不要什么?小母狗不要什么?不要被肏?”说着,蒋衍坏心眼的用力往前一顶在慢慢往回撤,每一下都厮磨在敏感的内壁。 似乎发现了肉棒想要离开,小穴拼命吮吸挽留它,洛书欣感觉自己要疯了,体内的空虚感即将淹没她。 她闭着眼睛嘶吼出声,“不要走!不要离开!啊——” 蒋衍看着身下几乎崩溃的女孩并没有心软,耐心十足的继续撞击着,发现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就用双手掐住她的胯骨帮她固定身体,然后快速抽插,像是一台人形炮机。 “不要……不……不要啊……” “又说错了,不要什么?”他猛地一撞,炙热的龟头似乎想要冲破花心到达脆弱的宫口。 “不要那么快……不要那么深……受不了了……啊啊啊……” “原来小母狗是想主人慢一点,好的。” 他真的降下了抽插的速度,浅浅的进出,小穴才感受到肉棒的滚烫就退了出去,洛书欣更加难受了,那是种形容不出来的痛苦,屁股无意识的往蒋衍小腹部凑,被他一巴掌拒绝了。 “不是要慢点吗?” 她绝望了,呜呜咽咽的摇摇头,“不……不是……不要慢点……不要慢……” “嗯,这是小母狗自己说的。” 身后的撞击突然变得比之前更重更快,每一下都故意冲着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去,那么激烈,她连话都说不出来,被撞的七零八落,只能啊啊直叫。 她平时那么爱喝水,就是为了被他插的时候喷水的吧? 她就是蒋衍的鸡吧套子啊! 喝尿 外翻的阴唇随着蒋衍的抽插,被塞进去又带出来,他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双眼猩红。 洛书欣已经被迫爽的开始翻白眼,她想逃跑,她想求救,可是冰冷的金属扣抵在喉咙上,压制着她,让她呼吸越来越困难,精神恍恍惚惚,身体却病态的越加湿润,甚至泛滥成灾。 成人撒尿也不过如此。 蒋衍做到了他想的那样,在她逃跑的时候用皮带绑住她。虽然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但只有随身佩戴的皮带更加激起心里的激荡。 身下的女孩承受着他的所有情绪,她的手腕、脚踝、颈脖都被他束缚过,鞭打过,在各种地方被他用各种姿势狠狠肏干过,听她哭,听她叫,听她求饶。 嗯,他喜欢她求他。 蒋衍抓着洛书欣的头发把她提起,低头咬住她挺起的奶子,不是调情而是发泄,用着狠劲,似乎要把奶头咬掉。 “啊——痛啊!!!!!!!” “求我。” 洛书欣哭得眼睛都睁不开,脑袋嗡嗡的,哪儿还有别的什么想法,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求,马上求。 “求求你!求求你!太痛了……” 啪啪怕—— 潺潺流水的骚穴被猛地挨了几巴掌,红肿的阴蒂痛到抽搐,她仰着头尖叫。 他低头看着她,喉咙干哑,声音低沉,“还跑吗?” 哭得眼泪口水到处流的洛书欣胡乱摇头,“不跑了……不要跑了……再也不怕了……主人……疼疼小母狗……小母狗好痛……痛……” “痛也给主人好好受着。” 肿胀的肉棒用力冲进合不拢的骚穴中,泥泞的阴唇与肉棒交合,睾丸重重捶打在菊花周边发出啪啪声响,蒋衍的每次进攻都用尽全力。 “太……太快了……”皮带绑在脖子上,让她每次喘息都花费力气,似乎稍微动一动,皮带就会更紧的固定住她。 蒋衍托起她的腰肢把人悬空抱起,舌头不断舔舐着洛书欣小巧可爱的耳蜗,舌头带了阵阵酥麻,她又觉得自己飘了,不知身在何方。 “小母狗。” “主人……” “难受吗?渴不渴?”他爱怜的舔了舔洛书欣干燥的嘴唇,“想不想主人喂你喝水?” 其实洛书欣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能深陷在他编织的情欲里呻吟婉转。蒋衍明白却当她是默许,眼里酝酿着得逞的算计,他诱惑道:“乖,张嘴。” 先前承受了太多的粗暴对待,猛地接受浓情蜜意的温柔,反应迟钝下来的洛书欣忍不住想要更多。她温顺的配合着蒋衍的要求,张大嘴巴,哪怕她不理解,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体内狂轰乱炸的肉棒退了出来,马眼处带着腥甜的淫水,蒋衍单手扶着肉棒的根部就塞进洛书欣的嘴里,只是抖动几个,一股腥臭的液体就猛然射嘴里。 呕—— 洛书欣本能的发出干呕的声音。 蒋衍不允许她退缩,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把嘴巴张到最大,水流不断冲刷着口腔,洛书欣浑身都僵硬了,大脑一片混沌。在他排泄的一分多钟里,所有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一切都好像是慢动作,喉咙被迫做出吞咽的动作,但更多的尿液却顺着嘴角外溢,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尿骚味。 不知道哪里受到了刺激,还是天性使然,洛书欣朦朦胧胧间发现自己全身力气都被抽光,膀胱肌也失去自控能力,淅淅沥沥的流出尿液。 地上一片狼藉,深色的地毯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蒋衍的尿还是她自己的尿。她双眼涣散的盯着地面,像个没知觉的硅胶娃娃,任人宰割。 “所以小母狗也很喜欢的,对不对?” 蒋衍戏谑的声音很远,她茫然的望着他,弱弱伸出双臂想要抱抱,这是一只幼兽遇到挫折时最天然的反应。眼角还挂着欲坠的泪滴,洛书欣痴痴傻傻,等肉棒拔了出去,她还固定着原有的姿势,嘴里还能看清含着的尿液。 “咽下去,乖。”鼓励似的吻了吻洛书欣失神的眉眼,蒋衍温柔的爱抚着她被紧紧束缚住的颈脖,“听话,宝贝。” 咽下嘴里多余的尿液,咸咸的,有着蒋衍的味道,她的心底突然波涛汹涌起来,她沾染了他的味道,他的。 下一秒,蒋衍瞪大了眼睛,他亲眼目睹浑浑噩噩的洛书欣抓住他疲软的肉棒紧贴在自己脸颊,贪婪的深吸着从肉棒上散出的味道。龟头还挂着浅黄的尿液,她似乎真的很喜欢,不停在脸上打着印记,嘴里喃喃自语。 明明不想再折腾她的肉棒被她淫荡的表现弄得蓄势待发,蒋衍咬着后槽牙拼命压抑体内的欲望,不能再搞了,再搞就坏了。 掰开她的手夺回自己的肉棒,他拣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裹住洛书欣的身体,大步离开了地下室,乘坐电梯直接回到二楼卧室。 二楼卧室的床也是定制的。 因为洛书欣喜欢看电视,而且泪腺发达,逢看必哭,还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蒋衍,为什么要骂女主角?为什么婆婆那么讨厌?为什么男主角要出轨?为什么不在一起? 每天都是诸如此类的问题,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所以大床的床尾又装了一张只有大床一半高度的小床,专门供洛书欣看电视睡的。久而久之,小床成了洛书欣生闷气时候的避风港,就像现在。 完全回过神的洛书欣抱着枕头坐在小床上生闷气,嘴巴撅的能挂个几两肉。蒋衍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也没敢提要求。 她是真生气啊,蒋衍给她喝尿诶!虽然之后刷了好几次牙,还用了漱口水,可她总觉得嘴里有股味道,不难闻,但是她接受不了啊! “嗯……” 睡的迷迷糊糊的蒋衍被一股骚痒弄醒,他迷茫的睁开眼睛,天还未亮,皎洁的月光洒进屋内就看见床尾有团黑乎乎的影子埋在他小腿上下欺负。 脑袋运作慢了好几拍,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骚痒的感觉是因为某只发骚的母狗大半夜不睡觉在舔他的脚。 蒋衍被动享受着从脚心扩散的快意,没有开口拒绝反而好奇洛书欣这个不要命的小傻子能做到什么地步。他缓缓合上眼继续假寐,由于清醒过来,唾液吞咽的水声在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舌根都隐隐发麻的洛书欣有些气恼,这个男人是猪吗?都这样了还醒不过来?他不醒来,她怎么继续飙戏? 渐渐的,体力跟不上雄心壮志,她败下阵来。酸涩的下巴不允许她没有章法的勾引,洛书欣泄气的含着大脚趾休息,算了,终是她不配。 黑夜里,洛书欣看不清蒋衍的表情,但他深邃的眼睛却闪动着亮光,只见他突然坐起身嘲笑着娇喘不停的洛书欣,“玩够了?” 吓得做贼心虚的某人一激灵,立马吐出还叼在嘴里的脚趾,乖乖跪在小床上做背景板。大腿的反应永远出人意料,他难道不应该是直接冲上来把她摁倒,撕掉她的衣服,强上她吗? 内裤湿漉漉的黏在小穴上特别难受,边缘陷入股沟感觉痒痒的,趁着黑灯瞎火,她忍不住伸手抠了抠,蒋衍却先她一步打开了床头灯。贴在腹股沟的手指僵住了,收回来不是,放那儿也不是。 “过来。”蒋衍拍了拍身侧空着的床位,等红着脸的洛书欣爬上床之后,他一把把人推倒,“骚逼又痒了?” 洛书欣立马摇头。 “说实话,爱撒谎的孩子一定会受到惩罚。”最后两个字蒋衍特地加重了音量。 洛书欣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的改口,“痒……痒了……” 夸奖似的揉了揉她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小母狗不经过主人允许就摸自己的骚逼要接受什么惩罚?” “掌掌……掌穴。” “那小母狗知道怎么做了吗?自己叼过来。” 欲哭无泪的洛书欣只能默默点头,撅着屁股爬到床头柜的位置,上面挂着一根供宠物磨牙的咬胶绳,咬住绳子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块皮质的板子。 板子大概有她巴掌大小,顶端雕刻着可爱的狗爪造型,肉垫用了粉色的牛皮做装饰,可爱又可怕。 艰难的咬住狗爪把板子提了出来,洛书欣大气不敢喘的又爬到蒋衍面前将板子放到他手里,然后麻利的脱掉自己能拧出水的内裤。托起自己的屁股将身体抬高,两条腿吃力的掰到最大,还在吐淫水的骚穴就完整的暴露出来。 蒋衍握住她的一侧脚踝满意的亲了亲,并没有迫不及待的就上手而是握着板子在颤抖的骚穴上面反复摩擦,直到黑色的皮质亮晶晶的才往洛书欣的大腿内侧擦了擦。 “这么饿?是在乖昨晚主人没有喂饱你吗?” “没有,小母狗不敢。” 她的话音刚落,蒋衍反手就给了骚穴致命一击,疼得她差点托不住自己的屁股。 “说实话。” 憋屈的红了眼的洛书欣忍住鼻头的酸意,小声说道:“想要……想要主人……”她似乎想起之前的教育又急忙补充一句,“想要主人的肉棒。” 啪啪啪—— 又是连续数次毫不留情的击打,洛书欣再也忍不住松开了托在屁股下面的手,紧紧攥着床单,两条腿也无力的垂在两侧。 “昨天为什么不说?” 洛书欣疼的大汗淋漓,泪涕纵横的不知应该看哪里,蒋衍在视线里变得模糊不清,从来没有这么痛过,除了痛,她什么感觉都感受不到。 “害怕……因为害怕啊……主人……轻轻点……痛……真的好痛……小母狗不行了……” 蒋衍的手臂又高高举起,她恐惧的闭上眼,身体哆嗦的像个筛子。但是剧烈的疼痛迟迟没有出现,她疑惑的眯起眼睛,便看见他抓着板子在红肿的骚穴附近定住了。 “小母狗害怕什么?跟主人说说,说实话。” 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洛书欣犹豫好久才磕磕绊绊的开口,“害……害怕主人不要……不要小母狗了。”她嗅了嗅鼻子,试图让自己不要看上去那么狼狈,“小母狗梦见……梦见主人不要小母狗了……小母狗被好多人摸……小母狗害怕……小母狗不想死啊!” 扔掉手里的板子,蒋衍黑着脸把哭得凄惨无比的洛书欣拖到自己两腿间摁住,噼里啪啦的拍打她的屁股,愤恨的低吼,“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装傻,原来你是真傻。” 嘎!? 打到手心火辣辣的疼,蒋衍才停手,洛书欣整个人晕乎乎的许久没回过神,她装傻被发现了吗? 他捏起她的下颚,温柔的亲了亲洛书欣还流着口水的唇角,重重叹了口气,“自从你高一被我破了处之后,主人几乎天天把你带在身边,你看过有别的女人吗?” 她心里咯噔一下,手足无措的摇摇头。 “所以小母狗是想另觅主人?” 洛书欣惊悚的瞪大眼睛,急忙拼命摇头,脖子都快扭断了。 被她的蠢样逗笑的蒋衍捏了捏她哭红的鼻头,手臂横跨过她的腋下把人搂进怀里,洛书欣顺势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倾听他跳动的心跳声。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都在享受这段美好。 不过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总会有煞风景的事情出现,比如洛书欣她说:“主人……它……它顶到我了……” “小母狗自己解决。” 洛书欣的小穴已经报废,风吹过都疼就别说碰了,她不安的换了个姿势,但是滚烫的肉棒像装了gps导航似的,她去哪儿跟到哪儿。她哭丧着脸隔着睡裤握住一柱擎天的肉棒,“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动?” “可以。”蒋衍难得好心情的完全配合,直接躺回床上,双手舒适的枕在后脑勺,“小母狗自己来。” 慢慢脱下松垮垮的睡裤,狰狞可怖的肉棒直接弹到她脸上,比平时似乎还粗了一点。她揉了揉之前还酸胀的两颊,轻轻含住了龟头,唇瓣贴合在冠状沟的位置,看不见的舌尖在马眼快速打转。 她双眼微眯看着蒋衍,而蒋衍则同样欣赏着不断收缩脸颊的洛书欣,搞得她又羞又臊,心底痒痒的。 原来两情相悦的性爱这么忐忑不安。 蒋衍宠溺地捏了捏她撑在他身侧的胳膊,酥酥麻麻的电流在两人体内流窜,“对,用舌头舔。”随后又命令她将手放在柱身下面两颗沉甸甸的蛋蛋上,“别忘了这两个宝贝”。 “嗯……对,就是这样!可以再下面一点,稍微用点力,小母狗今天真的好棒……” 洛书欣被他沉醉在情欲里性感的嗓音勾得酥麻了半边身子,更加卖力的舔舐着肉棒,内心渴望得到更多的褒奖。 顺着肉棒向下,洛书欣的整张小脸都埋进了蒋衍的阴毛里,坚挺的黑毛戳得她鸡皮疙瘩直起,痒的难受。她忍不住皱皱鼻子,想要逃离,却被没享受够的蒋衍摁住了脑袋,“听话,别乱动,小母狗不爱主人了吗?主人的宝贝在等着小母狗的宠爱呢!” “唔……” 洛书欣心底尖叫,卧槽,不带这么诱惑人的! 心动不如行动,她先是配合的伸出舌头简单的将阴囊舔了一遍,两颗黑乎乎的蛋蛋湿漉漉之后才松口。 蛋蛋的触感不像肉棒那样硬挺,表皮有些松,舔起来皮肤会随着舌尖移动,皱巴巴的。 洛书欣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出其他的感觉就被爽得低声呻吟的蒋衍催促,“还有另外一个,小母狗不要忘了,它都等的疼了……”她赶忙又含住另个蛋蛋开始亲吻、吮吸,有些气恼自己为什么就长了一张嘴。 “啊……舒服的……” 蒋衍陶醉的呢喃像是催情剂,诱惑着洛书欣更加卖力,她的小手也不曾空闲地上下爱抚肿胀的肉棒,努力做到不冷落任何一个部位。 肉棒不断散发出属于蒋衍的腥气,把洛书欣熏得口干舌燥,她将整个阴囊都吃得发亮,嘴巴都快合不上了,蒋衍才舍得让她停下来休息休息。 等她休息的差不多了,蒋衍握住肉棒的根部轻轻戳了戳洛书欣的唇角,这次,不等他再开口,洛书欣便主动的再次收起牙齿含住了他的龟头,又吸又嗦,湿答答的口水顺着肉棒滴落到阴毛上,亮晶晶的。 爱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洛书欣整个人都抖了抖,侧过头亲吻上青筋凸起的肉棒,手指甲还不忘刮蹭马眼,给蒋衍带来丝丝酥麻。 忍了很久的蒋衍控制不住的挺起腰肢,试图让肉棒插的更深入,却不像往常那般暴躁的直接挺进,而是看着洛书欣的反应,一点点一点点的上下进出。 洛书欣忽然感受到了口交的快乐,将嘴巴张得更大,恨不得真的能一次性把他的肉棒吞进嘴里。数十次抽插之后,蒋衍猛地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逃离,洛书欣知道他要到了,配合的用力一吸,蒋衍腹部一紧,哆嗦着肉棒径直地射进了洛书欣的嘴里。 “唔……” 精液又多又稠,洛书欣根本含不住,死了命的吞咽可还是有部分白浊从嘴角流出。害怕浪费的洛书欣急忙用手接住,也没舍得直接吐掉半软的肉棒,而是吸完马眼里的最后一滴精液后才罢口。 把沾满口水的肉棒往她脸上蹭了蹭,蒋衍笑着问她,“喜欢吗?” “喜欢。”洛书欣抬起手,又把掌心残留的精液全部舔舐干净,“就是太多了,吃的好撑。” 重新穿好睡裤,蒋衍无奈的戳了戳她的脑门,“多才对,如果主人有了别的狗,媛媛就只能饿肚子,知道了吗?” 洛书欣亮晶晶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那还是小母狗多吃点吧,小母狗瘦,不怕胖。” “啧。” h 不知道当一个人被强迫看【绿茶婊养成计划】类短视频是什么样的心态,洛书欣深受其害。 为了周五靳家的晚宴,从她睡醒开始,她就被强制摁在家里看电视,好吃好喝的供应着,反复看一段剪辑视频,还得口述观后感。 真的是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蒋衍喂了她一口冰淇淋,试探性问道:“欣欣看了一天电视了,有什么记忆很深的内容吗?” “你好骚啊,你为什么穿品如的衣服?” “皇上,臣妾做不到啊,皇上!” “我不是来扮可怜求同情的,我知道我有一万个理由不该来,你的生活也不应该有我,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所有这些都不应该抵不过一个你。” “……” 蒋衍无语的嘴角直抽。 临近周五的前几天,洛书欣都在沉浸式看电视,孜孜不倦的吸取着知识,只是效果甚微。蒋衍不甘心,她倒是心里门清是为什么,总是傻乎乎笑着想要蒙混过关。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投射进屋内时,缠绵相拥的两人就醒了。全身布满清晰吻痕的洛书欣赤裸裸的挂在蒋衍身上伸懒腰,“早安,主人。” “小母狗。”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回应着她的问候。 “在呢,主人。” “你知道男人醒来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想了半天,洛书欣选了个他应该会喜欢的答案,“晨勃?” 蒋衍摇摇头,牵着她的手走进卫生间,然后趁着她不注意把她摁在马桶上坐好。洛书欣疑惑的望着他,有些惊慌失措,羞涩的乖乖坐好,是要浴室play吗? 似乎是响应着她的期盼,蒋衍脱掉了自己的睡裤,压着洛书欣的后背往下摁,单手掏出已经硬起的肉棒在她脸颊上摸索。 洛书欣以为他想口射,习惯性张开嘴巴含住他的龟头吮吸。 爱怜的摸了摸她凌乱的鬓角,蒋衍没说话,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羞涩的洛书欣,“今天主人教教小母狗什么叫晨侍。” 叼着龟头没法说话的洛书欣只能眨巴眨巴眼,似乎在问他,晨侍是什么。 回应她的是炙热的手掌死死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一股滚烫的腥骚液体就冲进自己的口腔,引得洛书欣呛咳,差点没背过气。 “呕……你……咳咳……呕……咳咳咳……呕……” 呛的两眼红彤彤的洛书欣气愤的捶打蒋衍的大腿,感觉自己鼻子流出来的都不是鼻涕而是他的尿液。在体内存留一夜的尿液很不好闻,她报复性的咬了一口粉嫩的龟头,没敢下重口,但蒋衍还是疼的倒抽气,把肉棒抽了出去。 残留的少许尿液滴滴答答的溅到地上,留下一个个深黄色水渍,卫生间马上就有了男性特有的骚腥味。犯了错的洛书欣还在不停干呕,她踉踉跄跄的趴在水池边不停漱口,试图冲淡那股怪味。 蒋衍不能理解,别人都能接受,怎么到她这儿反应这么大?已经第二次了,应激反应比第一次尝试还要强烈,他心底隐隐泛起一丝挫败感。 “有这么痛苦吗?” 面带潮红的洛书欣缓了缓神,吐掉嘴里的自来水,有些无力的摇摇头,“难吃……太难吃了……” 有这么夸张吗?他盯着地上的尿渍失神,想尝尝看是不是真如她说的那样难以下咽,别人家的小奴隶明明吃的都很享受。等他手指差点触碰到尿液时,洛书欣急忙出声阻止他,“主人!” 这下他才反应过来,立马板着脸站直,丢下一句“洗好就赶紧下楼吃饭”然后落荒而逃。 天,他到底在干什么! 望着已经没了人影的大门,洛书欣忍不住偷笑出声,心里又不禁思索起来,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喂自己喝尿,可是真的很难喝啊……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尿液变得好喝起来? 有着同样疑问的,还有蒋衍他本人。 上流社会的公子哥会有专门的小群,里面成天都是一些腌臜之事,蒋衍对此向来是不屑一顾,但也多多少少听闻过一些,所以想跟洛书欣试试。现在试出矛盾了,他也拉不下脸去问,只能硬着头皮注册小号在网上搜。 原来有这种烦恼的男人不再少数,什么旁门左道的都有,唯一看上去还算靠谱的答案就是多喝水,用清水冲刷输尿管,管子洗干净了自然没什么异味。 洛书欣没他那么多兜兜绕绕的想法,她第一个想到就是问甜甜。 甜甜:习惯就好。 洛书欣:谢谢您嘞,等于没说。 所以等她梳洗干净下楼准备吃早饭的时候,就看见蒋衍面不改色的一直喝水,泡着柠檬片的水壶几乎见了底。 蒋一急忙从冰箱里拿出新的一壶柠檬水,“少爷,您很渴吗?”他已经喝完第四杯水了。 “嗯。” 两人皆是古怪的看着只喝水不吃饭的蒋衍,他像是察觉不到,依旧慢条斯理的看着手里的报纸,时不时喝两口,就像喝的不是水而是醇香的咖啡。 三个人各怀心事吃着早饭,桌下却在厮杀,蒋一不停用脚尖轻踹洛书欣的脚背,每踢一下都瞄一眼蒋衍,意思让她说话。 嘴里含着汤勺,洛书欣硬着头皮往蒋衍的空碟里塞了颗小汤圆,“哥,你就吃了口三明治,你尝尝看汤圆,芝麻馅的,可香了。” 望着她期待的眼神,蒋衍不好意思拒绝,只能隐忍着往上涌的饱腹感直接咽了下去。下一秒,他就站起身,从容不迫的往二楼走。 留下的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头雾水,古怪,太古怪了。 心底惴惴不安的洛书欣坐不住了,没等蒋一催促,她便急忙忙跟了上去,屋里没人,只有卫生间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拧了拧门把,发现被反锁了,洛书欣更加心慌,拼命敲着门,“主人!你怎么了?” 大概过了四五秒,门打开了。 蒋衍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唇都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水珠,“小母狗一秒都离不开主人吗?”还是往日调笑的口吻,但是气息却虚弱了很多。 洛书欣踮起脚尖,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双手担忧的扶住他的脸颊,“主人是不舒服吗?” “没有。” “那主人为什么都不吃早饭?” “没什么胃口而已。”他拉下洛书欣肉肉的小手就握进自己的手心,然后放到嘴边亲了亲指尖,“小母狗吃饱了?今天要跟主人一起去公司,下午我们要去试衣服。” “好。” 两人手牵手走下楼的时候,蒋一已经把餐厅收拾完毕,提着公文包等在门口。所以洛书欣也没耽搁,抱起关机中的酸酸就坐在玄关等着蒋衍给她穿鞋。 原本蒋衍是想教她服侍自己的,但也许先天智力不够的原因,导致她给自己扣衣服都能扣错,更别说他的衬衫了。之前还有因为系鞋带系不好,差点把自己摔下楼梯的经验,到最后便成了蒋衍服侍她。 看着蒋衍认认真真帮自己穿鞋的模样,洛书欣心痒难耐,等蒋一出去取车的时候,她迫不及待的抱住蒋衍的脑袋就开始偷亲,唔,喜欢喜欢,她好喜欢。 怪不得谈恋爱的人都爱无时无刻不腻歪在一起,她也恨不得长蒋衍身上。 被亲的满脸口水的男人故作气恼的掐了掐洛书欣的脸蛋,“皮又痒了?” “痒痒痒,小母狗只要碰到主人就浑身都痒。” 热情来得猝不及防,蒋衍瞳孔猛地骤缩,“说吧,小母狗又想做什么坏事?”无利不起早,他深知此道。 小声在他耳边嘀咕几句,洛书欣娇羞的躲进他结实的怀里,臊得全身发烫。蒋衍任由她抱着,在她看不见地方露出一抹宠溺的微笑。 蒋衍前脚屁股才贴上后排座椅,洛书欣后脚就主动升起了隔音板,熟练的跪在地垫上。急不可耐的张开嘴巴,粉嫩的小舌有半截吐露出来,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只在讨要主人宠爱的小狗。 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男性自尊心作祟,蒋衍觉得自己反而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位,她的眼神赤裸裸,随时要把他吃干抹净的架势。 焦躁不安的小手已经自顾自开始要帮蒋衍解皮带了,他不满的捂住自己裆部,用身体与之对抗。洛书欣的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试了几次都没有掰开他的手掌,洛书欣整个人都不好了。 “主人……” 嘴巴一瘪,洛书欣就开始哭,哭的可惨了。 蒋衍一早上没怎么吃东西,这时候正是血糖波动厉害的时候,被她的哭声吵的头痛。为了能够堵上她的嘴,他勉为其难的掏出了自己还在休息的肉棒,把龟头送到她嘴边,“吃吧,吵死了。” 洛书欣止住泪,立马张嘴含住龟头,男性特有的腥膻味夹杂着蒋衍的体香在嘴里流窜,她满足的叹息,像婴儿喝奶一样贪婪的吮吸着男人的肉棒。 马眼处流出点点精水,舌尖品尝到的瞬间,洛书欣就能确定,她早上没吃饱。 蒋衍挪了挪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在座椅上,眼睛半阖,一边放任自己的肉棒在洛书欣嘴里不断变粗变大,一边欣赏起她为了吮吸肉棒而不断内陷起伏的脸颊。 那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宝贝,他莫名感到骄傲。 移动的脑袋来回抽插,洛书欣还不忘哄哄总是被忽略的两颗睾丸,轻轻揉捏在掌心。 “嗯……很棒。” 他时不时发出愉悦的叹息,用语言鼓励着洛书欣的行动,她沉迷在口交中无法自拔,舔的比任何时候都用心,甚至主动将龟头放进自己的喉管,让喉咙本能的收缩排斥异物的入侵,刺激蒋衍的快感。 握住肉棒的根部,洛书欣闭上眼睛,压住生理性反应慢慢把肉棒往口腔深部推,直到沉甸甸的睾丸触碰到自己嘴唇时,她才停止。 蒋衍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了。 为了稳住身体,洛书欣已经从跪姿换成半悬空的姿势,吃力的撑在蒋衍的大腿上,车子一个拐弯,她突然失重,整个人往前一倒。 “唔……” 她的脸都白了。 蒋衍心疼的扶起她,抓着肉棒根部就把肉棒从她嘴里救了出来,等口腔一空,洛书欣立马趴在椅子边大口喘气,口水流到下巴的位置也来不及擦,可怜的让蒋衍想肏。 洛书欣想挨肏吗?想,但她现在更想吃精液。 她拍开伸进自己内裤里的手臂,重新握住肉棒的根部又塞回了嘴里。她打的一点都不疼,可蒋衍还是觉得委屈,小穴湿漉漉的,淫水还挂在自己指尖,不给他插?含着他的鸡吧又不肯松口,闹哪样? 不过他的烦恼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洛书欣卖力开垦的过程中,所以思考都飘到九霄云外,蒋衍只需要闭着眼享受就行。 来回抽插数十次之后,洛书欣几个重吸,蒋衍便忍不住抖了抖,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她习惯性的用手托住下巴,防止含不住的精液漏出来滴到外面,等她贪婪的吮吸掉马眼最后一滴精液,肉棒还是没有软下来。 她疑惑的抬头看向蒋衍,蒋衍不语,只是摁住她的后脑勺放松身体,另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出来,比精液多了很多,她的手都快兜不住。 第二次射精持续了快两分钟的时间,洛书欣只能狼吞虎咽似的拼命吞咽才不至于喷出来,味道很奇怪,稀稀拉拉的像水,又有股膻味。等她做完后续工作,疲惫的躺在蒋衍怀里休息的时候,蒋衍才默默打开车窗通风。 看完洛书欣的反应,蒋衍对于自己大量饮水的选择感到满意,临下车的时候都不忘抓着一瓶矿泉水。 主动要尿喝 这还是洛书欣第一次到蒋衍的公司,她好奇的探头探脑,在接触到秘书小姐姐惊愕的眼神后立马缩回脑袋,可爱的躲到蒋衍身后。 蒋衍神情自若的拉过洛书欣,将她搂在怀里只是同秘书点点头,“一会儿送点零食、甜点到办公室。” 大为震惊的秘书双唇微张,傻乎乎的应了声。直到三人的身影全部消失于楼梯口,她才激动的手舞足蹈,立马掏出手机分享八卦。 我的天呐,冷面总裁居然谈恋爱了! 蒋一整理完会议需要的文件递交给蒋衍的时候,瞥了眼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研究办公室的洛书欣,担忧的问道:“少爷,这么高调好吗?”洛书欣的身份一直是定时炸弹,随时会出事。 “你的妹妹这么见不得人吗?”蒋衍查看着文件,头也不抬的反问蒋一,见他不语又冲洛书欣喊了声,“欣欣!” “诶!” “洛书欣是你蒋一的妹妹,也是我的未婚妻,将来的蒋夫人,明白了吗?” 蒋一只能点头,心底却嫌弃的要命,也不知道少爷到底是什么审美,洛书欣长得的确不错,但是脑子……跟没有一样。 恋恋不舍的摸了摸造型独特的装饰品,洛书欣才磨磨唧唧的走到蒋衍面前,好奇的问道:“哥,你刚才喊我干嘛?” “一会儿我跟蒋一要去开会,你乖乖在办公室里呆着,手机留给你玩,知道了吗?” 话音刚落,秘书就推着一辆装满零食、糕点的小推车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总裁,您要的东西。” 洛书欣眼前一亮,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兴奋不已。 蒋衍有些无奈,“东西放下吧,一会儿开会。”等秘书跟蒋一出去,他勾了勾手指,洛书欣眼睛根本离不开过小推车,心不在焉的凑到他跟前,就听见蒋衍沙哑的开口,“如果小母狗一次性吃完所有的东西,主人就会把小母狗的嘴巴缝起来。” 似乎已经感受到嘴巴被缝起来的疼痛,她惊恐的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嘴,慌张的摇摇头,再三保证,“小母狗不会贪吃的。” 不屑的冷哼,蒋衍撇了她一眼,鬼才信。 喂了洛书欣几口蛋糕,两人窝在沙发里亲昵了小一会儿,蒋一敲了敲门,提醒蒋衍到时间开会了,他才意犹未尽的站起身,亲了亲洛书欣的额头,把手机塞进她的衣领。 “自己玩会儿,等主人回来。” 双臂夹住乳肉防止手机掉出来,媚态横生的洛书欣温顺的应道:“小母狗会乖乖等着主人回来的。” 她的确很乖,蒋衍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洛书欣抱着手机蜷缩在沙发里睡觉,茶几上只拆了一包薯片,还剩一大半,几乎没怎么动,零食车也是满满当当。 这下换蒋衍疑惑了,他轻轻推了推睡得迷迷糊糊的洛书欣,“宝贝,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她嘤咛出声,脑袋靠在蒋衍的肩膀上磨蹭,“主人,你回来啦!” “是不是难受?”修长的手指拨开遮挡眼眉的刘海,他将洛书欣整个人抱进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心情不好?” 扭了扭身子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洛书欣满足的叹息,撒娇道:“没有,只是口渴,想主人喂我。” “好,想喝什么?”望向小推车,简单看了几眼,“牛奶还是果汁还是可乐?” “鲜榨橙汁。” 洛书欣翻了个身,趴在蒋衍大腿上,让她每天都死好几次的巨龙还没苏醒,只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浓烈气息。有些紧张的抓住蒋衍的西装裤,布料完全贴合肌肤后显现出巨龙的雏形,她咽了咽口水,真的好大。 啪—— 蒋衍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软肉荡出波纹,qq弹弹,他的声音低沉很多,“别闹!不是口渴吗?” 说完,他伸手就准备拿果汁,洛书欣没给他机会。舌尖灵活的挑开单薄的布料,牙齿含住拉链头只是一拉,西装裤就开了天门,男性特有的麝香便扑面而来。 香。 洛书欣觉得自己好像醉了,脑袋晕晕乎乎的,鼻尖凑近黑色内裤嗅了嗅,唔,她更晕了。 “主人,你刚刚喝酒去了吗?” 不能理解她的思维跳跃,蒋衍太阳穴突突直跳,拽着她的头发就扯离自己的裆部,“小母狗又发骚了?欠肏?” “没有,小母狗只是觉得醉了。”虽然脑袋离开了巨龙,但手却贴了上去,洛书欣好奇的抚摸着逐渐变大的肉棒,“主人,它为什么那么香?” “香?” 结合她之前的胡言乱语,蒋衍随即黑了脸,秘书的名字直接进了开除名单。该死的,让她准备零食,她居然给她喝酒! 洛书欣喝酒了吗?并没有。她只是无意间看到手机浏览记录,发现了蒋衍不可见人的小秘密被催的发情了。 绯红的小脸躲进蒋衍的颈窝,柔软的手掌还是贴合着内裤上下揉搓,纤长的睫毛不自然的闪动,洛书欣娇羞的模样有点憨。 蒋衍也不自然,一边觉得舒服想要继续享受一边又觉得地点不对,办公室虽然不会有人闯入但保不齐会有人敲门进来说事。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忍忍,“别闹,小母狗不是口渴吗?” “嗯,渴,想喝主人的鲜榨橙汁。” 习惯她说话颠三倒四,蒋衍也没深究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拍开她胡作非为的手,“那就别乱摸,主人给你拿。” 揉了揉自己被拍红的手背,洛书欣不开心的嘟起嘴,这人怎么回事?难道非要她大声说出自己要喝他的尿才听得懂吗?! 有没有羞耻心?懂不懂少女的矜持! 好吧,他不懂。 含了一口蒋衍送到嘴边的果汁,洛书欣白了他一眼,直接当他面把嘴里的果汁吐了出来。她也不敢乱吐,选了拆封的薯片。 心底的怒火蹭得一下就起来了,蒋衍恨不得把手里的饮料瓶往洛书欣嘴里塞,让你吐!不过理智让他没那么做,床笫间胡闹鬼混是情趣,平时他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怎么?不好喝?”他安慰自己,洛书欣是被自己养叼了,并不是作。 “嗯,不新鲜。” 看吧,就是被他养叼了,娇气的很! 蒋衍也没再气恼,侧过身捡起被丢到一边的手机就给蒋一打去电话,让他买台榨汁机跟一些水果过来。趁着他说话分神的工夫,洛书欣卯足了劲又埋进他的双腿间,蛮力撕扯被皮带压制住的内裤,仅仅是露出一点粉嫩龟头,她就立马张嘴含住。 “……” 蒋衍瞬间觉得头皮发麻,也不知道是被温热的口腔爽的,还是被洛书欣饥渴难耐,类似强奸的戏码刺激的,反正是懵了,电话什么时候挂断的都不知道。 硬扯是不可能硬扯的,脆弱的大宝贝被挟持,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好声好气的诱哄她松口又松手。 “乖,不是要喝果汁吗?主人已经让蒋一去买了,一会儿就来了。” “我!现!在!就!要!” 洛书欣一字一顿的说着,虽然松了嘴,手里的力道却加了几分,勒的蒋衍隐隐作痛。 “小骚货要造反了你!”蒋衍忍不住提高音量训斥她,可当看到洛书欣眼眶通红,随时要哭的样子,心里一软,“忍一忍,等榨汁机到了,小母狗想喝什么果汁都行。” 不哄还好一哄,委屈像洪水猛兽般咆哮而出,“哇”的一声,洛书欣开始嚎嚎大哭。亏是办公室隔音效果不错,不然被外面的员工听见,可能会报警说他家暴。 蒋衍有种无力感,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恍然间又像回到了出门时在车里的剧情,他泄了气,不情不愿的解开皮带掏出被口水浸湿的肉棒,堵住噪音的来源。 含住肉棒吮吸半天,除了越来越粗越来越烫之外,根本没有她想要的东西,洛书欣又委屈了。 “主人为什么不给小母狗喝鲜榨橙汁?主人不爱小母狗了吗?” 得,兜兜绕绕,话题又回来了。 蒋衍绷着脸,抓着洛书欣的手就在自己身上摸了一圈,“小母狗发现主人身上偷藏橙子了吗?” “没有。” “那哪儿来的鲜榨橙汁?都跟你说了蒋一去买了,等等,等等。” “明明早上在卫生间就有!主人骗小母狗!” 洛书欣是真生气了,手脚并用的爬到沙发的另一侧,撇过头不肯再看蒋衍一眼。臭男人,铁定故意的! “早上那是……”话说一半,蒋衍后知后觉的品味出来,神情古怪的盯着独自生闷气的小女人,不自然的轻咳两声,“不是觉得难喝,不肯喝的吗?” “哼!”挪了挪屁股,洛书欣直接背对着他,全身上下写满了【我在生气,你必须哄我才行】几个字。 啼笑皆非的蒋衍没理会她幼稚兮兮的举动,自顾自的脱掉西装裤跟内裤,抓着肉棒的根部就走到洛书欣面前,用龟头在她羞红的脸颊上磨蹭,“还喝不喝?” 不想就这么轻易原谅他的洛书欣硬压体内的渴望,紧紧闭上眼,试图眼不见心不想要。 蒋衍心底冷笑,话里的语气却是满满的可惜,“既然小母狗不想喝了,那主人只好把它都给倒了。”说完,就准备去尿尿。 手比嘴快的洛书欣直接拉住他的手,蒋衍停下脚步疑惑的望向她,没说话。大脑不想服输,手又不肯撒手,怎么办?只能嘴巴出来主持公道了,“不……不要浪费呀……” “什么?小母狗说话声音太小了。”他听见了,但他想多听几遍。 撇撇嘴,洛书欣深吸一口气,用行动替代了话语,直接一口叼住硬挺的肉棒,拼命吮吸马眼,吃的啧啧作响。蒋衍有些失望,但没多强求,凡事都要循序渐进,他抚摸着她快速晃动的脑袋开始训话。 “这次就算了,下次小母狗还是口渴想喝得自己主动说,不能再擅作主张的自己上手强要,明白了吗?” 洛书欣自然是没空回话的,只能默默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第四世界完 靳老爷子包下城中最豪华酒店作为宴会场地,酒店安保甚至联系了片区的警察进行交通管制,酒店附近蹲守了不少记者,各个都是长枪大炮的扛着。 洛书欣被搀扶下车时还很紧张,头一次穿正式的礼服,踩恨天高,她感觉连路都不会走了,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倚在蒋衍胳膊上,从后面看甚至有点顺拐。 他们到的不算迟,可是耐不住别人早到,所以服务生刚领进他们进入宴会厅就被一群端着酒杯畅谈中的陌生人行了注目礼,洛书欣不安的攥紧被装饰成背包的酸酸。 酸酸还是蒋衍要求下背上的,因为带有摄像头跟定位系统,开机后如果距离洛书欣过远就会自动发出警报。所以哪怕场景不符合,与自身装扮也格格不入,他还是强制要求洛书欣随身佩戴,配上她无辜的表情倒也算娇憨。 两个男人入场没多久就被靳老爷子招走与其他人攀谈,宴会向来是扩建人脉圈最好的手段,洛书欣知趣,乖乖到角落的位置坐下,闷不吭声的玩游戏机。 她有意躲,不代表麻烦不自动找上门。 凳子还没给她坐热呢,就有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端着酒杯结伴走过来,她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想看看蒋一找回来的杂种妹妹是怎么爬上蒋氏太子爷的床的。 “你就是蒋一的妹妹洛书欣?” 被点名的洛书欣纳闷的抬头,摸不着头脑的应了声。几个女人黑压压的围成圈把势单力薄的洛书欣包裹住,四周都昏暗了几度,全是呛鼻的混合香水味,她难受的拧眉。 其中一个穿着蓝色抹胸礼服的女人发现了她的不耐,不屑的冷笑,“一个无父无母的野种就算攀上蒋家养来的狗又怎样?居然看不起我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向来被教育需要诚实的洛书欣老老实实的承认,“不知道。” 趾高气昂的富家千金哪里受过这等待遇,本来是想看热闹的,反而真动了气,一个个说起来话都变得尖酸刻薄。 语言的艺术在洛书欣这儿是行不通的,她们说话阴阳怪气,她也就只能听懂三分含义,全程有问必答,说的口干舌燥,对方却脸色越来越差。 勤工俭学中的李乐乐端着餐盘游走在宴会各个角落,她有发现角落里的争执,但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她决定多一事少一事,当没看见,安安分分的给喝完酒水的客人端去新的酒杯。 不过事与愿违,在她路过角落的时候,女人的战争似乎升级,有了躁动,推搡间有个千金往后退了几步正好撞到李乐乐身上。她摇摇晃晃的勉强稳住身形,没让餐盘里的酒杯摔到地上,但酒水却不免洒漏。 按照常规剧情,这酒水必然是溅到恶毒女配身上的。 几个女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扰乱了心绪,都是急急忙忙的想要救下好友价值百万的礼服。你来我往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其中一个女孩的酒杯直接倒向了坐在椅子上的洛书欣。 “啊!” 有人率先叫出声,吸引了宴会其他的人的注意。 正在欢天喜地介绍自己宝贝孙子的靳老爷黑了脸,把孩子递给跟在身后的保姆便大步走向事发地,后面跟着一群想凑热闹的人,以及当事人的父母。 蒋衍自然也发现了情况,他优雅的端着酒杯看向乱哄哄的角落,一言不发。蒋一拿不定主意,但是洛书欣对外毕竟是他妹妹,他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却被蒋衍拦住。 “别过去,你不好奇她会怎么做吗?之前看了那么多电视,得看看实际运用的如何。”蒋衍一副不嫌事大的心态。 蒋一心想,我并不好奇,就害会闹出更多笑话。转念一想,丢人也是丢他蒋衍的脸,他急什么?故而退回到他身后,决定静观其变。 在场最没发言权的李乐乐已经吓得坐在地上,惹事的几个千金里面有些是她认识的,包括酒店老板的女儿、她暗恋男神的妹妹以及康纳斯学院校董的女儿,没一个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发生了什么事?”靳老爷虽然怒火中烧,表面却不显,看上去还是和蔼可亲的老爷子模样。他瞥了眼胸前湿漉漉还傻坐着的洛书欣,心下了然,估计又是女人间争风吃醋的那些手段。 同样衣服脏兮兮的女孩抢先一步开口,“我们看这位小姐一人孤零零的坐在角落里,害怕她觉得烦闷,特地过来与她攀谈。不知哪里惹恼了她,她居然朝我们撒火,弄的到处都是酒水。” 听见她的说辞,洛书欣瞠目结舌的张大嘴巴,“你……你胡说!” 女孩红了眼,似乎不愿与她计较太多,只是无奈的摇摇头,“您不承认就算了,今天是靳小宝的百日生日宴,闹得如此不愉快真的很抱歉,还希望靳爷爷不要生气,大人有大量原谅这位小姐的冒事。”她礼貌的同靳老爷道歉,然后话锋一转,温柔的扶起还没回过神的李乐乐,“但是因为小姐的任性导致服务人员不慎摔倒,娇娇认为,您还是对人家道个歉的好。” 趁着扶人的工夫,李娇娇在李乐乐耳边小声说道:“本小姐的裙子价值560万。” 李乐乐脸色瞬间惨白,眼神在洛书欣跟李娇娇的脸上游离,挣扎了十几秒才缓缓低下头,唯唯诺诺的说道:“我……我不会怪这位小姐的……她应当不是有心与几位小姐发脾气……” 洛书欣猛翻一个白眼,蹭的站起身,不哭也不闹,默默摘下酸酸放到空桌上,在狗脖子处摸了摸,滋啦滋啦几声电流后就响起几名女人的声音。 恶人先告状的李娇娇惊恐万分的就想去抢玩具狗,她的动作太大差点推倒错愕不已的靳老爷子,要不是身后有人眼疾手快的扶住,怕不是要人仰马翻。 不知什么时候,蒋衍跟蒋一已经站到了人群外,蒋衍轻抿一口香槟,似笑非笑的开口,“真有趣。” 在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小打小闹时常发生,自不会直接撕破脸皮扰了靳老爷子的宴会,只是涉事的几家当家人跟蒋一移步到二楼的会客厅细聊。 跟在后面的闹事千金们各个哭丧着脸,叫嚣最大深李娇娇哭哭啼啼的走在最后面,连带着李乐乐也被带走了,唯独留下被霸凌的洛书欣与蒋衍面面相觑。 脱下外套盖住她湿漉漉的胸口,蒋衍没好气的嘲讽道:“你每天看电视恨不得看一天,你就看出一句你胡说?” “她明明就是胡说啊……” “如果酸酸不具备录音功能,没这些证据怎么样?你岂不是要吃闷亏?长嘴巴干什么用的?” 洛书欣歪着头,认真思考起他的问题,“喊哥,她们欺负我,我就喊哥。” 幽幽看了眼斩钉截铁的洛书欣,蒋衍抬手摸了摸她艳红的唇角,指腹沾上一些口红,他的眼神暗了暗,“老公,你下次可以直接喊老公。” “老……老公?” “不是老老公,是老公。”他纠正她的迟疑,“叫一次听听。” 心里乐开了花,洛书欣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线,抱着酸酸嗲嗲的喊道:“老公!”或许是太激动了,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酸酸身上的按钮,安静下来的大厅不断重复着甜甜的一句老公。 蒋衍笑了,眉眼间都带着浓浓的笑意,洛书欣害羞的垂下脑袋,手指不停在酸酸身上抠来抠去。 “渴不渴?想喝什么?” “橙汁。” 洛书欣心里一梗,明明温馨甜蜜的场景因为她的一句无心之语而暧昧起来。蒋衍灼热的眼神就悬在她的头顶,紧张又期待的情愫在体内流窜,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安抚内心的不安。 蒋衍咽了咽口水,低沉沙哑的问道:“喝吗?” 喝吗?喝吗?喝吗? 等人被摁到厕所门板上时,洛书欣的大脑还在盘旋着蒋衍性感的嗓音,喝吗?唔,犯规,这就是作弊! 高端酒店的卫生间向来干净整洁,为了提升舒适度甚至会点燃价格昂贵的檀香,洛书欣觉得自己被诱人的香气熏的晕乎乎的。 她坐在马桶上,乖巧的张大嘴巴,身体微微颤抖,等待着蒋衍的灌溉。 从她开口喊他老公开始,他不争气的肉棒就已经硬了,有些气恼的解开皮带释放自己的巨物,压抑太久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直接砸在洛书欣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 洛书欣哆嗦的更加厉害,甚至觉得裙子都湿了。 浓烈的腥臊未夹杂着酒香、檀香还有蒋衍的体香,像是赋予春药效果的迷香般窜进洛书欣的鼻腔。她迷离的望着眼前犹如神明的男人,粉嫩的脸颊摩擦着敏感的龟头,两人皆是烫的一窒。 洛书欣握住他硬的快要血管爆裂的肉棒,微凉的手指轻抚过蜿蜒突起的青筋,蒋衍性感的下颚隐隐收紧,抿着唇压抑呼之而出的呻吟。 小手从肉棒根部直直揉搓到龟头,柔软的指腹爱抚过狰狞肉棒的每一寸,上上下下,乐此不疲,肉棒时不时也开心的一抽一抽。 蒋衍慵懒的背靠在门板上,腰部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挺动将龟头往她细腻的手心里撞,让她更加卖力的揉搓涨得通红的龟头。 指腹细细滑过冠状沟,纤长的指尖扣弄个流出丝丝精水的马眼,洛书欣坏心眼的摁住张口的马眼,“主人要喂小母狗喝的,不能浪费。” 蒋衍被她弄的尾椎骨都在酥麻,抬手就给了洛书欣一巴掌,不疼,但羞辱性极强,“这么骚?嗯?” 洛书欣抖了抖,不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他。含在嘴里的龟头带着腥咸的液体,她口干舌燥的厉害,不停大口吮吸,希望喝到更多,小手也不忘上下撸动肿胀的肉棒。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蒋衍没有憋尿的习惯,直接就射了出去。 一时间,他只能听见洛书欣拼命吞咽的咕噜声,淫荡又乖巧,好想肏。 尿液冲刷口腔的时候,洛书欣大脑一片空白,淅淅沥沥的水声淹没了她思考的能力,烫的她浑身都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