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狼(禁忌 高H)》 叫娘 “宝宝,叫声娘亲听听…” 妇人抱着怀里的婴孩哄了哄,那孩子张着没长齐的乳牙,咿咿呀呀的,却是当真叫了一声“娘亲”。 周围人被那糯叽叽的童稚嗓音引得哈哈大笑,直夸那孩子聪慧。 桑鱼伸着被烟灰抹得脏兮兮的小脸从厨房的帘子后面望出去,盯着那被众人围在中间笑得一脸欣慰的妇人,脸上那双水灵大眼闪动着艳羡。 “别看了,一会儿老板娘过来看到,有得骂人。”胖婶把她拉进来,又把手里的柴塞给她:“发呆也坐灶膛那去。” 桑鱼应了一声,扶着下巴蹲回灶膛边上,盯着火笼里的火发呆。 胖婶忙完手里的活便靠过来,挨着她坐下,见她小脸苦巴巴的,便是问道:“怎么着,你家那娃还不肯叫人?” 这事儿后厨里的伙计都知道,桑鱼家的娃,好像有些个毛病,不会说话还是怎么着,至今不会叫娘。 “是啊。”桑鱼叹了口气,边说边往往火膛里添柴,脸上是看得出的忧愁:“我怎么哄都没用,他就是不肯叫我。” “那别的呢?话会不会说?”这会儿店里没什么客人,得了闲空,后厨几个婶子也都围了上来,磕着瓜子闲话家常。 “他平常也不怎么肯说话。”桑鱼脸都皱满了,看得出为此苦恼许久。 几个婶子七嘴八舌的给她出主意,那胖婶子突然问:“欸…你家那娃儿多大了?” 桑鱼是前几年从外地搬过来的,夫君亡故,一个人带着个娃儿独自过活,孤儿寡母的不说,她脑子也不大好,听说是小时候生了场大病,病好后人就不大清明。 好在她性子不错,人也勤快,几个婶子都很喜欢她,便将她留在后厨帮工。 桑鱼这会儿歪着脑袋,掰着细白的手指头艰难数着:“多大?好像是…1,2,3,5,1….欸,不对,是1…” 她手指头都掰红了,那几个数字却是颠来倒去的说不明白,被那么多人盯着更是慌,一着急,刚摸过灶膛的手便往脸上抹,瞬间又留下几个黑引子,让人越发看不清她的相貌。 胖婶看桑鱼被几个数字绕得晕头转向,忙出声打住:“没事没事,有些孩子晚熟,像我家老二,也是三四岁的时候才开口叫娘的,你回去多哄哄,说不定就会了。” 周围的婶子也连连点头,她们看桑鱼年纪不大,想着她嘴里的娃儿至多也就三两岁的样子,有些娃儿话说的晚些,也是有的,便是出声宽慰。 桑鱼怔了下,认真问:“那…要怎么哄才好?” 她觉得她已经很努力了,可他就是不买账,桑鱼又没有什么哄孩子的经验,便是虚心询问。 “回家的时候多陪陪他,做什么都尽量把娃带在身边,多陪他玩,晚上哄睡的时候唱点儿小曲什么的…” “哄睡?”桑鱼皱了皱眉,脸上出现迷茫之色,似乎对这个词很陌生。 有人看出端倪,凑上前问:“咋的妹子,你都不陪你娃睡觉的吗?“ 桑鱼瞪着眼睛晃了晃脑袋:“他不肯跟我睡的。“ 周围的婶子即刻炸开了锅:“不怪得,娃儿哪有不跟娘亲睡的,不一起睡哪里会亲啊?“ “是啊,哪有娘亲让小娃儿自己睡的?半夜踢被着凉不说,说不定还会从榻上翻下来,不得了的…” 一众人七嘴八舌,显然是觉得已经找到了事情的症结,当即对着桑鱼围剿起来。 桑鱼被教训得脑袋都大了,她慌慌张张的解释:“他主意可大了,总不听我的话。” 这话一出,几个婶子又是一阵输出。 “阿鱼,你也不能事事惯着他,该教的时候还是得教…” “对啊,有些孩子脾气犟,你做娘亲可得硬气点,越惯以后就不好教了…” 几个婶子七嘴八舌,神情亢奋,恨不得把自己多年奶娃带娃的经验尽数传授给桑鱼。 桑鱼看着这些个热心的婶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原来,贺安知这么多年一直不肯叫她娘,是因为她没陪他睡过觉。 没你不行 桑鱼下工回家,刚推开院门,便瞧见院里一抹高大人影。 青年背对着她站在院子里的水井旁,正拿着毛巾擦身子。 他脱了外衣,清健的身体在阳光下闪着润泽的光,背影颀长,宽肩窄腰,一双腿格外的长,背部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有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蓬勃野性。 听到开门声,贺安知转过头,凌厉的眉眼在看到进来的桑鱼时一瞬间柔和下来,他温声开口:“饭菜已经做好了,在炕上温着,回来的时候抓了一只兔子,给你放在屋里了。” 听到这话,桑鱼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就想往屋里跑,可一转念,又想起那些婶子的话,当即硬是咬住嘴唇,把浮出的笑生生给憋了回去。 她鼓着嘴,板着脸,拔高了嗓音教训他:“ 贺安知,你怎么又不叫我?叫声小娘有这么难吗?我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 桑鱼自以为自己是端出了一副长辈的架势,殊不知那软绵绵的嗓音毫无威慑力,她个子又娇,此刻那副仰颈瞪眼的姿态落在贺安知眼睛里,却跟她屋里那只兔子被逮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青年许久没有说话,只一双漆黑的眸子低垂着望着她,深邃的眸子里似有暗色闪过。 桑鱼却全然看不懂他的神色,见他不说话,以为这回发飙是凑了效,正欲再接再厉,青年却忽然对着她扬手:“过来。” 他的声音已然褪去少年的稚嫩,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暗哑着似从胸腔里漫出来,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桑鱼心口一跳,本能听话,待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到他面前。 “你叫我干嘛?”她懊恼于自己刚刚乖巧,鼓着嘴想走,刚一动作,手臂已然被他扯住。 她被那力道带得往前踉跄了一步,几乎要跌进他怀里。 桑鱼惊惶抬眼,正对上贺安知垂下来的漆黑眼眸。 她这会儿才发现,他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格外森冷凌厉,像一头野狼。 “我…你不想叫…就算了…”桑鱼的胆子只有米粒那么大,被他这么盯着,当下便忘了做长辈的威严,立刻怂了胆子。 贺安知却并没有松开她,他一瞬不瞬地盯了她许久,忽然抬起手掌。 桑鱼刚缩起脑袋,青年温热的指腹已经落在她的面颊上。 他用指腹在她脸上蹭了几下,再伸到她面前,桑鱼便看到,他原本白皙洁净的手指此刻却已经沾上了一层乌黑。 “嗯?你手怎么脏了?赶快洗洗。”身为人母的责任心立刻涌泉而出,桑鱼压根没想到他的手是在她脸上蹭脏的,只忙着握住那只大掌,放到旁边的木盆里仔细清洗,嘴上还嘟囔着抱怨:“你看吧,我要是不在家,你一个人都不知道能过成什么样。” 贺安知看她顶着那张大花脸,却还在忙活他手指上那点点脏污,眸子里的暗色越发浓郁。 直到桑鱼把他的手清洗干净,又拿了旁边的巾帕帮他擦干,才把那只洗干净的手抬到他面前,邀功似地说道:“你看,我洗得干净吧?你是不是没我不行?” 贺安知盯着她笑弯成月牙状的眼睛,伸手便把那张巾帕拿了过来。 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巾帕将她脸上脏污一点点擦拭干净,原本花得看不清五官的脸上逐渐露出一张端方清丽的面容。 瓷白的小脸微微带着粉,短短小巧的鼻头有种不同于她真实年龄的稚嫩,配上那双总是闪动着懵懂的雾蒙蒙的眼睛,她看起来,比他还要小上几岁。 贺安知的手指在桑鱼嫩滑的脸颊上来回摩挲,眸间的神色因为指腹下温软的触感而越发温柔。 桑鱼靠在青年怀里,仰着脸困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她有些饿了,还想去看屋里的那只小兔… 贺安知喉结微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我确实…没你不行…” 充血 桑鱼觉得自己命是真的苦,刚及笄就被娘舅卖进贺府给个老头当填房,更惨的是,成亲当晚,府里却进了一伙盗贼,竟将全府上下几乎屠戮殆尽。 好在她那晚因为不想跟个老头圆房,偷偷从喜房里溜出来,这才逃过一劫。 就是在逃跑出府的路上,她捡到了受了重伤的贺安知。 贺安知是贺家独子,虽说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但她毕竟也是他父亲明媒正娶的…填房,名义上他理所当然就是她的继子了。 按道理,就是头狼,养了这么久,也该养熟了吧? 但她养他这么多年,他却是连声小娘也没叫过她。 桑鱼觉得委屈,自己怕不是养了头白眼狼?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她当晚还是连干了两大碗饭,不为别的,主要贺安知饭做得太好吃,再多的委屈这会儿也是完全顾不上了。 刚放下筷子,嘴都来不及擦,起身便往屋里跑,连碰掉了筷子都没注意。 贺安知早习惯她孩子般的作态,收拾好碗筷,便进屋温习功课。 屋里的烛火摇曳,隐隐能听到隔壁屋子里她的说话声。 隔着门板,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那甜软的嗓音,却让这静默的夜也有了几分柔和。 贺安知在烛前将手里的书册翻过一页,就听到门口传来响动,转头去看,却见桑鱼正抱着兔子从门外探头进来。 探头探脑的,那双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却比她怀里的兔子看着还要可人。 见他看过来,桑鱼眨了眨眼睛,便抱着兔子踱了进去。 “…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你热饭?”她一边撸着怀里的兔子,一边走过来,弯着眼睛没话找话。 贺安知看着她没说话,漆黑的眸子盯得桑鱼头皮发麻,她这才想起他们刚刚才用过饭。 她尴尬地笑了笑,因为紧张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那兔子吃了疼,一下就从她怀里蹿了出去。 “哎呀!兔儿别跑!”桑鱼猝不及防,慌忙去抓。 那兔子被她追赶越发逃窜,一人一兔在贺安知的卧房里一时却是追逐起来。 桑鱼手脚并用,撅着屁股在地上爬,边爬还边叫那只兔子:“兔儿快过来,别吵到安哥儿念书了…” 她话是这么说,动静却不小,屋里里的桌椅板凳被她推得翻倒在地。 饶是如此努力,却仍旧不是那只兔子的对手,没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吁吁,但她犟得很,眼见那兔子蹿到贺安知书桌底下,自己也要跟着钻进去。 “兔儿…兔儿别跑…”她人也不看,哼哧哼哧就往贺安知大腿底下钻,即便是身量娇小,但贺安知此刻却是坐着的。 桑鱼也不看,弓着背就硬是往里挤。 贺安知皱眉,刚想起身,没想到她这会儿动作却快,一下竟已经卡到他膝盖底下,他一动刚好把她整个夹住。 桑鱼顿时被夹在他腿间动弹不得,眼见那只兔子就缩在桌下一步之遥的位置,她当下却是扭着脑袋在他腿下挣扎起来:“哎呀,让我进去…我的兔儿…” 也不知道脑袋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闷哼,下一秒,她的后衣领便被一只大手给擒住,整个扯了出来。 “兔儿…贺安知,快放开我…你…你大逆不道你,我是你娘亲,你这么能这样!”桑鱼被他揪着后衣领,拎小猫似的从书桌底下提了起来,她跪坐在他腿间,双手后仰着想去掰他的手。 贺安知此刻却是呼吸不稳,胸口剧烈起伏,刚刚被她撞到的位置在长褂下瞬间充血膨胀。 血液瞬间不受控制沸腾起来,空气似乎变得粘稠和焦灼,让人喘不上气。 他翻滚着喉结垂眸看着她,那双墨黑的瞳仁里映着烛光,此刻已是一片炙灼。 桑鱼在他腿间挣扎了好半晌,终是累得败下阵来,她索性软下身子,任由他提遛着,只还怒目圆瞪,气吼吼的。 真没见过哪家娃儿敢这样提遛娘亲后脖颈的,这不是大逆不道是什么? 她真是命苦,不知道这些年养了只什么白眼狼! 她当初就不该把他从贺府里带出来,更不该把他养在身边! 桑鱼越想越气,鼓着的嘴也越吊越高。 贺安知脸色晦暗,始终一言不发,眸色中烧灼的火焰却始终灭不下去。 他不说话,桑鱼却是真的累了,她气不动了,连抬个头都觉得累得慌,也不想去瞪他了,索性下巴往前一靠,就这么搭到了贺安之的腿间。 桑鱼全无男女大防,贺安知却像是被电到一般浑身僵硬,一股陌生的快意从她下巴靠过来的位置飞快上涌. 一股几近窒息的颤栗感潮涌而来,已然被刺激到膨大的物事瞬间弹动起来… 求点珠珠收藏 他藏在衣衫下的活物 “呀!你衣衫里头藏了什么,怎么在动?!” 桑鱼惊讶地往下看,刚想抬手去摸,手腕已经被他重重擒住。 贺安知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盯着他胯间看的眼睛抬起来。 桑鱼被迫抬起眼,一瞬间便对上那双被烛光侵染得一片猩红的眼眸,她这才发现,贺安知此刻的脸色竟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贺安知…”桑鱼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人虽然不算伶俐,但害怕却是本能的,她嗫嚅着叫他,缩着脖子想躲,模样堪比那只缩在桌下的小兔。 青年垂目盯着她,半晌却缓缓倾身下来,离得越近,他眼神里透出的暗色越发明显迫人。 高挺的鼻梁几乎抵上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一下下扑到脸上,烫得她一张小脸胀得通红。 桑鱼疑心那只兔子是不是跑进了她的胸腔里,怎么在里头蹦跳不停,她扭着脑袋想躲,但下巴被他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你想做什么?”贺安知声音不大,但那低哑的嗓音却带有一种有别以往的异样感觉。 说话间,他修长的手指从她下巴撩上去,按到她的嘴唇上,贴着那娇花一般的粉色一点点摩挲,明显带上了几许情色之意。 嘴唇上一片怪异的麻痒,桑鱼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舌尖却刚好抵在他的指腹上。 这般湿热着勾过去,贺安知呼吸一窒。 他这年纪血气方刚,又未经人事,正是容易起燥之时,更何况被她这样撩弄? 漆黑的眸子瞬间变得凌厉,他反手捏住她的两颊,终于让那张小嘴再做不了怪。 桑鱼的嘴被捏得嘟起,只能睁着一双大眼睛,在他的目光下嗫嚅着开口:“不是我…是…是那只兔儿想进来…” 贺安知表情未变,只眯了眯眼睛,声音渐缓渐低:“进来作何?” 桑鱼嘟着鱼嘴,声音糯得像黏牙的糍糖:“…是它想进来同你亲近。” 一只畜生哪里会想那么多?分明是她想起白天婶子们传授的话,才想进来跟他多亲近亲近。 但如今被他捏着面颊,这般不体面的跪在地上,桑鱼自然是嘴硬,便把一切都推给了兔子。 贺安知又怎会不知? 当下却是眸色微动,被她撩得胀起的部位更是再次不受控制的弹动起来。 即便是被长褂挡着,但那动静太大,一下又把桑鱼的注意力引了过去。 她好奇地把眼睛撇下去,还没看清,就被他架着腋窝从桌下抱了出来。 桑鱼晕头晕脑的站在原地,一个软热毛绒的物事塞到她手里,人便被他推着往外走。 “欸…我还不要走呢…别推我啊…”她一只手抱着兔子,一只手抓着门板,挣扎着不肯走。 “出去。”可她那点力气哪里是贺安知的对手,三两下便被他推出门外,再回头,房门已经当着她的面毫不留情的阖上了。 “什么东西藏着不让我看?”她抱着兔子在门上探头探脑的瞄了好一会儿,发现无法可使后才垂着脑袋丧气的回到自己屋里。 桑鱼抱着兔子,躺到床上,脑子却还在想刚刚的事。 她刚刚靠到贺安知身上时,那东西像是被她惊醒,一时间动静极大,在衣衫底下突然一下撞得她下巴都麻了,还热热的。 那分明就是个活物! 桑鱼向来就很喜欢些小东西,小猫小狗小兔的,都招她爱。 刚刚亲眼所见贺安知的长衫底下的物事动了几次,又那样撞到她脸上,当下便疑心他这次回来不只是抓了只兔儿,怕是还抓了别的东西,却偏是要藏着不让她知道。 一只兔儿就这样招人喜欢,也不知道他藏在衣衫里的那东西得有多可人,不然,他何故藏那么深? 桑鱼这么想着,就越发好奇,想着定要找个机会,再探他一探。 可以求点珠珠收藏吗? 哄睡 夜色浓稠,忽而一道光亮扯开天际,原本漆黑的夜空,刹时天地亮如白昼。 桑鱼原本抱着那只兔子睡得正香,那声轰雷再屋顶突然炸响,震得整间小屋都似摇摇欲坠。 那兔子被吓得直往她怀里钻,一拱一拱的倒把她吵醒了。 桑鱼迷瞪瞪睁开眼,屋外雷电急走,照得屋内一亮一亮的。 她揉了揉眼睛,抱着兔子翻了个身,闭上眼刚想继续睡,脑子里忽而闪过白天婶子们说的话,人一下又醒了。 对啊,她今晚还没陪贺安知睡觉呢。 这般想着,桑鱼立刻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光着脚往外走,就着窗外不时闪起的光与头顶炸开的轰雷,悄悄打开了隔壁卧房的门。 房间里已然熄了灯,就着窗外的电光,隐约可见床上正躺着个人。 桑鱼心中一喜,抱着兔子快步走了过去,刚走到床边,屋外又是一阵乍亮。 就着那点光,她却看到床上躺着的青年虽是双目紧闭,却是面色纸白,眉峰更是紧紧皱起,似是魇住了。 但那光不过一瞬,很快屋里就再次陷入黑暗。 头顶惊雷炸响,桑鱼愣了一瞬,忙走上前,她一只手抱着兔子,一只手撑着床面,撅着屁股刚要往床上爬,头顶却忽然传来一道低沉嗓音:“半夜不睡,进我屋作甚?” 那声音清明冷静,全不似刚刚睡醒。 桑鱼的动作顿时僵在原地,她抬起头,黑暗中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 贺安知不知何时竟已睁开眼,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桑鱼原本一条腿正要往床上蹬,眼下却是撅着屁股,生生僵在原处。 正想着该怎么回话,恰是怀里的兔子被她夹得太紧,不适的动了动,她灵光一闪,将那兔子往他面前一伸,煞有其事的说道:“不是我,是这只兔儿,是它要来的。” 贺安知神色寡淡地扫了那兔子一眼,复又抬眼看她,顺着她的话问:“它又想作甚?” 这会儿雷声又起,屋外狂风阵阵,桑鱼的脑子突然就轻灵了,开口道:“打雷了,它害怕…” 她话音刚落,轰然一声巨响,那兔子却是一下从她怀里蹿了出去,黑暗中也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桑鱼的借口跑了,她却假装不知,·贴着贺安知身侧躺下。 盯着漆黑的屋顶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作,她便有扭着屁股翻过身。 开始有雨滴落下,砸到头顶的瓦砾上,一颗颗的,越来越急,像是要把那薄薄的屋顶整个砸穿。 屋里夜色浓稠,桑鱼睁着眼却只隐约看见男人的轮廓,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桑鱼试探着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等了一会儿,见他依旧不动,胆子便逐渐大了起来。 她撑起婶子,整个人靠过去,一只手从他脑袋上绕过去,一只手放在他胸前。 一个哄孩童的姿势。 只可惜她身量娇小,怀里这“孩童“,更是比她高大许多,这个姿势做起来艰难且怪异。 桑鱼也不管,就着这姿势将头靠下去,脸贴在他额上。 青年始终没有动作,像是已经睡了过去,直到她拍着他的胸口,忽然悠悠的哼起曲来。 也不知道是哪里听来的调调,被她毫无章法的哼出来,五律不齐,忽高忽低,已然听不出原曲的神韵。 贺安知僵冷的身子在这一瞬却似有热流涌过,将他的五脏六腑尽数灌满了。 她贴得他这样近,细白的脖颈就抵在他眼前,少女的体香与温软一瞬间将他包裹,方才那梦中的森冷与杀戮,却在这一刹那尽数离他远去。 贺安知压抑了许久的渴切在这一瞬间倾巢而出,他终是没忍住,忽地翻过身,长臂扣住她的腰肢,将人紧紧抱进怀里… 这本有人看吗? 原来养娃,是需要喂奶的 男人的力气跟桑鱼大不相同,她整个人都被他紧紧箍住,像是要被他塞进那副炙热的身体里去。 她被这动作惊得一顿,只听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喘息,一阵阵扑进耳朵里,带起一阵怪异的酥麻。 桑鱼愣了两秒,便抬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起来。 这招还是她在店里看到的,那些个抱着娃娃来的婶子都是这么哄孩子。 果然,她这么一动,贺安知便将她抱得更紧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正在她颈间微微磨蹭。 这还是贺安知第一次对她对她这样主动,以往她想碰他一下都是不行的。 那些婶子教的方法当真管用! 才第一次陪贺安知睡觉,他就愿意同她这般亲近,那要等到那一声“娘亲”岂不是指日可待? 想到这里,桑鱼心中喜滋滋的。 她扭着屁股,主动往男人怀里拱过去,手顺着他颀长的背脊一下下往下抚。 桑鱼原本只是想哄哄他,哪知她的手刚往下,就想起那只跑掉的兔子。 那只兔儿跑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还能不能找得回来? 好在贺安知身上还藏了一只,眼下他这般乖顺,她偷偷摸一下,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桑鱼眼睛滴溜溜转着,黑暗中手已然是越伸越下,却是往贺安知腿间摸了过去。 也不知道这么黑的屋子,她怎么就那么准,往下一捞,隔着一层衣料就抓住了满满当当的一兜。 沉甸甸的,隔着衣衫都能感觉道的灼热,在她抓上去的一瞬陡然惊醒,一下便胀了起来。 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喘息,桑鱼却完全顾不上,她正惊奇于手里那原本还是半软的一团,突然一下就变得胀硬无比,巨大到一只手都握不完,还突突的在她手心里狂跳。 竟不是兔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疑惑地瞪圆了眼睛,刚想再探探,手腕却被人重重擒住了。 “你干什么?”贺安知的声音沉得不像话,像是淬了冰,一瞬间吓得桑鱼后颈一凉。 她仓惶的松开手,讨好着笑了笑:“我…我是不小心…” 然而贺安知已然坐起身,他松开她的手腕,便将人从怀里推了出去。 “欸…不抱了吗?“桑鱼坐在床上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生起气来。 “出去。“这两个字刚从贺安知嘴里森冷的吐出,语气不容置喙。 “安哥儿…”桑鱼刚想拿出哄婶子们教的孩子的那一套,贺安知就冷着脸从床上站了起来。 他一步跨下床,回身便抓住她的后衣领往上一提,径直将她从床上拎了下来。 “欸!你怎么又这么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娘亲!贺安知!放开我!后娘也是娘啊,贺安知…”她一路挣扎,但完全不起作用。 贺安知一言不发,一张脸黑得几乎能融进夜色里,直将她提出门外,才将人松开。 桑鱼刚被松开桎梏,还没来得及回身,便听到身后的关门声。 她这是又被他丢出门了? 桑鱼站在原地一脸的不可置信。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贺安知到底为什么又突然生气了? … “唉…” 这也不知道是桑鱼第几次叹气了,听得旁边做事的婶子都跟着心口一颤,但她的烦恼事整个后厨都知道,也就一件,就是她家那娃儿。 胖婶得了闲空,终于抽出功夫问:“咋的,昨天教你那么多法子都没用吗?“ 桑鱼狠吸了一口气,却是欲言又止。 这表现不同以往,一时引得胖婶更加好奇,连连追问,桑鱼这才开口:“一开始挺好的,我抱他,给他唱小曲儿,他还主动靠过来,抱我睡呢。” “这不挺好的吗?这说明娃儿愿意亲近你,你又叹什么气?”胖婶疑惑不解。 “一开始是这样,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后面就突然发起脾气来,我都搞不懂为什么。“桑鱼昨晚想了一夜都没明白,贺安知为什么突然生起气来,还把她赶出了卧房。 “会不会是身子不适啊?有些娃儿半夜总会闹些毛病的。”胖婶猜测道。 “可他昨晚力气还挺大的。”桑鱼想起昨晚被贺安知丢出门外的那一幕,那个样子,哪里像是身子不适的模样? 两人正是沉吟,旁边一直在听两人说话的婶子开口道:“会不会是饿了?我家那娃,半夜饿的时候就经常发脾气…” 这倒是有可能,胖婶立刻问道:“阿鱼,你睡前有没有给他喂过奶啊?” 喂奶? 桑鱼瞪着眼睛,又是一脸懵。 怎么,原来养娃,是需要喂奶的吗? 露奶儿 桑鱼没想到养个娃儿居然会这么麻烦,不仅要哄睡唱曲儿,还得脱衣喂奶… 仔细想想,她这些年确实啥都没做过,不怪得贺安知不愿意跟她亲近。 桑鱼一整晚都在回想婶子教她的喂奶方法,吃饭时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沐浴时,整个人往浴桶里一坐,才被凉水惊得叫出声来。 “怎么了?“ 她刚从水里冒出头,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贺安知从门外快步走进,脚步极快,甚至碰掉了她用来挂衣服的架子。 “…我忘记放热水了。“桑鱼半个脑袋湿漉漉的从水里露出来,一双眼睛大睁着,仿佛一只落了水的兔子。 贺安知看到她没事,脸色稍缓,他转身欲走,身后却传来一阵水声,衣襟忽然被扯住,他听到她的声音近得仿佛就贴在他耳后:“欸,你帮我把热水倒进来嘛,就在那里…” 下意识回过头,入目却是一片玉脂般的白,凑得最近的,却是她颠在胸前,那浑圆饱满的两团。 腻白如雪,形状娇好,顶端两颗粉色小豆,却是那片莹白中最为诱人的两颗。 这一幕入眼猝不及防,贺安知心中一片轰然,却是呆愣当场。 “安哥儿,你怎么了?”桑鱼看他表情怪异,抬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 她此刻站在浴桶里,这般动作,胸前那两颗浑白也是弹性极好的跟着微微晃动,顶端两颗奶尖尖也不知是不是被夜风冻到了,在顶头翘立着,仿佛两颗即将绽开的花骨朵。 这些尽数落尽贺安知眼底,看得真真切切。 身下一阵骚动,他喉头一紧,扯开她抓着自己的手抬腿便走。 “欸…贺安知,你怎么如此不孝?!”桑鱼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叫,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青年冷漠僵直的背脊,已经轰然一下关上的房门。 她气吼吼的哼了几声,只能自己从浴桶里爬出来,边倒热水还边抱怨倒:“不就是让帮提个热水,怎能小气成这样?” 且说贺安知回到房中,却是心动仍旧,满脑满眼都是刚刚看到的一幕。 体内血液沸腾,让他燥郁难安,身下更是不受控制的支起。 他将手里的书翻了几页,下腹依旧骚动不断,刚刚那一幕对他的冲击不可谓不大,他闭了闭眼,终是站起身,快步朝屋外走去。 走到井前打了桶水,当头便往身上泼。 冰冷的井水兜头淋下,那满脑子沸腾的热意总算消停了下来。 贺安知在屋外吹了许久凉风,夜半才重新回到屋里。 卧房里的烛火已经熄灭了,他也没有点灯,凭着熟悉的记忆往床榻的位置走去。 刚躺下便觉得不对,手往床内一探,竟是摸到一具温软香躯。 贺安知顿了一瞬,恍惚以为自己又在做梦,直至那人撅着屁股翻过身,攀到他身上,方才了然。 “安哥儿…”桑鱼的声音还带着初醒时的慵懒与软润,黏糊糊的,靠在他身上,像是没长骨头。 贺安知心口一跳,方才吹了半夜的风,在这一瞬全然消散。 他僵坐在那里,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声音:“下去。“ 桑鱼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就着蒙蒙夜色去看他的脸色,然而屋里太黑,只能约略看到他的轮廓,但语气还是听得出的。 他怎么又生气了? 桑鱼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又想起婶子们的话。 都说娃儿脾气不定,夜里最爱闹腾,这般看来还当真说准了。 她想了想,开口问:“安哥儿是不是饿了?“ 贺安知不答话,他此刻燥心越起,注意力全是她轻缓的呼吸声,一阵阵直往他耳朵里扑,撩得他心燥难耐,喉头发紧。 他不说,桑鱼便当他是默认,当下便学着那些婶子教的,边解衣襟边跪起身。 屋里太黑,贺安知也看不清她在做什么,只听到悉悉索索一阵响动。 他深吸了两口气,将体内的躁动压制回去,正想叫她下去,便感觉一阵温软贴脸而来,紧接着有什么香润软弹的动作,一下戳到了他的嘴唇上… 喂奶 贺安知还没反应过来,唇上的东西已经往他唇缝间挤了进去。 小巧软糯的一颗,就夹在他唇齿之间,鼻梁似碰到一片滑腻温软的雪肤,绵密的一整个陷进去,满鼻尖的馨香。 他愣了一瞬,桑鱼已经抱住他的脑袋,将他往她怀里压,嘴上还哄道:“安哥儿别气了,娘亲给你奶吃…” 吃奶… 那此刻正压在他唇上的岂不就是… 贺安知耳朵里一声轰鸣,仿佛昨夜那闷雷还未散去,又在他头顶炸开。 眼前似又见那浴桶里的一片春光,雪白的乳肉,粉色的奶珠,此刻竟全在他脸上,嘴上。 浓稠的黑暗里,他恍恍惚惚,似又陷入梦中,却是木然的张开的嘴唇。 紧闭的唇缝一开,那颗乳珠果然顺势挤了进来,还未去抿,已经感觉那软弹的一颗,温热,馨香。 “安哥儿,你吃一吃…”女孩的声音犹如对他妄念的回应。 意识还未苏醒,舌头已经自发的伸过去,撩着那挤进来的软糯一颗试探着轻轻舔了过去。 “嗯…” 桑鱼被着胸口突如其来的痒意撩得下意识哼了一声,这低低的一声却仿佛勾人的魔咒,瞬间击溃了贺安知紧绷的理智。 他抬手将她抱住,舌头在她嫩白的乳肉上急切的舔舐,动作急迫得仿佛一头饿了许久终于找到了猎物的野狼。 满嘴的香滑软糯,满鼻的诱人甜香,有力的双臂将她越拢越紧,他托着她伸进来的那边乳儿,张嘴大口大口的吞咽。 舌头蛇一样绕着她的奶头打转,直将那颗软粉撩得硬挺,他才一口咬上去,重重的含嘬。 “嗯…慢…慢点吃…还有呢…”桑鱼被他吃得气喘嘘嘘,敏感的乳尖被不停地吮吸着,陌生的酥麻的快意从胸前传至四肢百骸。 她一只手撑着贺安知的肩膀,一只手托着那颗奶子主动往他嘴里送。 这般动作,更是勾得贺安知血液沸腾,他搂着她的腰,俯身更深的埋进去。 高挺的鼻梁几乎全陷进那一片软白的乳肉里,他咬着满嘴的香滑,恍惚是在梦中。 他咬着那颗乳儿,恨不得将她整个吞进腹中。 桑鱼被抱得腰都要断了,胸前更是一片胀痒。 但听到胸口处传来啧啧的吃奶声,她还是觉得很欣慰。 果然,养娃还得多跟其他婶子学习。 但这般跪着也是辛苦,她扶着他的肩膀,挪着膝盖往他腿上爬。 离得近了,腰也不那么辛苦,这姿势舒服多了。 她挺着奶儿往贺安知嘴里送,屁股又顺着他手臂挤压的力道往里又挪了挪。 刚往下一坐,桑鱼便感觉到腿间压着了个什么东西,鼓囊囊的,贴着她的腿心正剧烈狂跳。 这个位置,岂不就是贺安知藏在衣衫里的那只活物?! 意识到这一点,桑鱼眼睛整个都亮了。 她悄悄又往下挤了挤,那东西似受不了重压,在他裤子里又动了动。 这东西还挺有趣。 桑鱼想玩儿的心蠢蠢欲动,那只兔儿自昨晚从床上蹿出去之后,便是影儿都寻不到了,她正为此烦忧,若把贺安知能把这东西给她,定是比那兔儿还要有趣。 感谢40只小猫收藏我 这边也给你吃 刚要张口,桑鱼一时想起昨晚,连续两次,她一碰到那东西,贺安知就发火了。 他这么宝贝这东西,怕是轻易不肯给她。 想到这里,她垂眼看了下胸前。 青年仿佛是痴醉了一般,整个埋在她怀里,只听到啧啧的舔吃声,像是饿了许久的狼兽,吃得急切且贪婪,连抬头喘气的功夫都没有。 那…她不要,趁他此刻吃奶正忙,悄悄弄一弄那东西。 他这样忙,应该不会发觉吧? 这般想着,桑鱼便扭着屁股,往那隆起处又挤了挤。 这回用了点气力,没想到那东西却是猛然一弹,下一秒却是一下鼓得更大了。 硬邦邦的,甚至把他的裤子都给顶了起来。 桑鱼咬住嘴唇,往那硬挺处蹭过去,只觉得那东西肿起之后似是长条状的一根,顶端圆硕硬胀的一大颗,正不断的在她腿间颤动着。 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往下碾了碾,想再探探那东西的虚实,怀里的青年却忽然发出一声闷哼,腰上紧箍的手臂更是陡然收紧,掐得她几乎要断了气。 桑鱼心口一跳,缓缓垂眼,却撞上贺安知那双清冷凌厉的眼睛。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她怀里抬起头,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桑鱼被他盯得心虚,赶忙托住那边奶儿,往他面前凑了凑:“你不吃了吗?” 贺安知垂了垂眼,看向那颗软白的乳。 那颗奶子被他吞咬了许久,此刻已经一片亮泽,顶端的奶尖更是被嘬得硬挺翘起,嫣然是一颗绽开的茱萸。 他喉结动了动,抬起眼复又看她。 只消一会儿,桑鱼便受不了他这般沉默,心虚得厉害。 他不会是发现了吧? 可若是发现,贺安知不该是这般表情吧?还是说没吃够? 这般一想,她当下便把另一边乳儿也托过来,往他脸上凑去:“这边还有的,这边也给你吃。” 贺安知看着那颗被她主动送到面前的乳儿,鲜嫩的,还是一副没被人欺负过的样子,奶尖这般粉,乳肉还没有胀得那样硬… 他刚刚吃过,知道她的乳儿有多香,有多好吃。 胸膛剧烈起伏,沸腾的血液全涌进他的脑子里,刚刚聚拢的理智瞬间消散。 他埋首下去,含住那半边奶子急不可耐的舔吃起来,舌尖在她软嫩的奶尖上连舔了好几下,便开始大口的吞吃。 桑鱼被他弄得有些麻,她哼了两声,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奇怪,但眼下也不顾上。 她得趁贺安知吃奶的时候搞清楚,他裤裆里究竟藏的是什么东西。 扶着他宽阔的肩膀,她把腿又张开了些,扭着屁股用腿间去蹭那硬东西。 她一动,那东西弹动得更加厉害,像是想要从他裤子里挣脱出来。 那东西是不是贺安知被闷太久了?整天藏在裤子里,怕是真的要闷坏了。 这般一想,桑鱼便心疼起那东西来。 她扭着腰,忙着安抚一般的在那剧烈颤动的硬胀上来回磨蹭,却没注意贺安知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切。 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终于没忍住,掐着她扭动的屁股往自己胯间重重压了下去。 “嗯…”桑鱼只觉得腿间一胀,那颗大圆头竟隔着裤子挤进她腿间的裂口里,硬胀胀的贴在那里,不住的弹动,像是想要钻进她身体里去。 她没有过这种感觉,一时竟有些害怕,僵坐在那里,不敢再动。 但贺安知却是抓着她的屁股,带着她在那梆硬的物事上扭动起来。 肿硬滚烫的物事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从她娇嫩的肉缝间狠狠碾蹭而过,一道陌生的酥痒陡然升起。 她哼了一声,下意识收紧膝盖,夹住他的腰。 身体的颤栗还没结束,桑鱼惊异的睁大了眼睛,心跳快得不像话,一股陌生的情潮正在她体内涌动。 刚刚,那是什么? 怎么还有点舒服了? 我给你喂奶,你给我玩玩这个,成么? 桑鱼得了趣,却是主动坐下来,扭着屁股,夹着那硬物磨蹭起来。 硬挺的物事隔着几层衣料,贴着她的裂口来回剐蹭,一时间又酥又麻。 两片紧闭的花唇都被磨开了,张着小口,隔着裤子一点点吸着那根硬物。 贺安知埋在她乳间,越发急切的吞咽那团乳肉,箍在她腰上的手臂紧紧将她按在身下。 他不动作,却头一次放任她在自己身上放肆,明知道她单纯不懂情事,却全然舍却不掉这温软香腻的一团。 夜色太浓,仿佛一切不堪都可以被遮掩。 桑鱼张着腿,在那团硬胀上不住的磨蹭,那东西不仅是硬,还很烫,隔着裤子这么一熨,只觉得下腹空虚难耐,瘙痒至极。 她不懂这些,完全凭本能行事,下意识扭腰着腰,自顾自的寻着更舒服的姿势,将自己张开的腿心往那块硬肉上蹭。 桑鱼发现那东西撞到某个地方时尤其有趣,先是一阵阵麻颤上来,而后便是一阵阵的酥,尤其是偏上位置的那颗软肉,只往那圆头上一层,便是一阵阵不受控制的颤栗。 尤其那东西越蹭就越硬,越磨就越大,还在弹跳不停,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物,怎会这般神奇? 桑鱼得了趣,腰是越扭越急,膝盖夹着贺安知的腰不住的往他胯间挤,那架势,仿佛想把那东西挤到身体里。 贺安知被她玩得浑身发燥,性器更是胀到极致,肿硬到几乎要炸开。 感觉到有热液从她腿间湿进来,他终是耐不住,掐住她扭动不停的胯部,抬眸看她: “谁教你的?” 跟桑鱼生活这么些年,他早已知道她的性子,不通人事,更无男女之防。 因着幼时得过一场大病,她年纪虽长,性子却依旧如同稚儿,不会懂这男女间调情的弯弯绕绕。 如今这般做派,当是有人教她的才是。 桑鱼还没磨够,被他这般硬生生按下来,当是不满。 她扭着屁股想要挣扎,却发觉贺安知的手劲极大,竟是挣扎不能。 当下鼓着嘴,坐在他身上不肯说话。 贺安知也不催促,只沉默的盯着她。 此刻,她衣襟大敞,衣衫从肩上滑下,直坠到腰腹处,一双被吃舔得圆胀的乳儿暴露在眼前,她却丝毫不动遮掩,稚儿般鼓着两颊,一脸委屈模样。 一副妖娆淫靡的姿态,却顶着这副清纯无辜的表情,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贺安知喉头发紧,却是强撑着没有松开她。 桑鱼被他这般冷着,果然就没撑住,自己就败下阵来。 她眨了眨眼,怕他怪罪别人,便是把话又咽了回去,只说:“是我觉着自己这些年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如今想补偿于你,不行吗?” 贺安知虽知她没说实话,但这翻话却也让他心中触动,下腹胀硬处贴在她腿间,不受控制的蠢动,他暗了嗓子,哑声问她:“那你打算如何补偿我?” 桑鱼眼睛转了转,忙把那颗乳儿往前又托了托,粉色的奶尖急迫的凑到他嘴上:“我给你喂奶,哄你睡觉,给你唱曲儿…” 贺安知眸色微动,喉结翻滚,他扶着她的腰,将人拢进怀里,声音微沉:“这般讨好我,又是意欲何为?“ 这般问,也不过是为了逗她一逗。 且不说她不知他真实身份,即便是知道,以她这个脑子,也不会想到用色诱这一招。 果然,桑鱼眼睛一亮,抬手勾住他的脖颈,说的话却是:“我就想听你叫我一声‘娘亲’,成么?” 贺安知黑眸盯了她好一会儿,就在桑鱼以为他又要发火之时,他却忽然发出一声嗤笑:“你说呢?” 此刻她正骑在他肿硬的性器上,而他刚把她的奶子吃得肿胀。 就说谁家母子纠缠在床上是这般作态? 桑鱼脑子不够伶俐,但脸色却是会看的,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她咽了咽喉咙,马上改了口:“那,我给你喂奶,你给我玩玩这东西,成么?” 贺安知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下移,却是落在自己正被她骑坐的胯间。 求珠求收藏,求点更文动力 满百珠加更 多让他吸吸就有奶了 桑鱼第二天上工又是一副萎靡姿态,平常那般贪吃的人,今儿连午膳都用得愁眉苦脸。 胖婶看她这副模样,靠过来关心道:“阿鱼昨夜没睡好?” 桑鱼闻言,脸上露出一副苦恼之色,嘴张了又张,低头扒了口饭,才哀叹了一声:“唉,当娘真是太辛苦了。“ 胖婶看她这模样立刻就懂了,挨过来小声道:“又是你家那娃儿?“ 桑鱼又往嘴里塞了口肉,嚼着满嘴的饭食,却是一脸哀戚,仿佛吃的不是寻常午膳,而是谁家的豆腐饭一般。 胖婶家里也养了好几个娃,立刻便感同身受起来,拍着她的肩膀叹气道:“谁说不是呢,我家那几个臭小子也是皮实得很,可会折腾人了。“ 两人正说着,旁边吃饭的婶子立刻靠过来,关切地问:“怎么?昨日让你睡前给他喂点奶,你喂了吗?“ 这话正是问到了点子上,桑鱼有种被冤枉的委屈感,立刻接口:“我喂了的,他昨夜还吃了好久,两边都吃了,但还是发脾气,看起来比之前更气了。“ 桑鱼一想到昨夜的场景,脸上的怨念整个都要溢出来。 他后面也不知道怎的,突然就发起难来,几乎是把她掀到了床上。 整个人压下来,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往她脸上扑,那双猩红的眼,仿佛是山林里咬人的恶狼。 桑鱼哪里见过他这副样子,当下就被吓坏了,连滚带爬的从他床上翻下来,一路颠颠的跑回自己卧房,当晚还睡出了一夜噩梦,梦里都是被一头野狼追得无处可逃。 她真的搞不懂贺安知,明明吃奶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了两句突然就翻脸了? 那几个婶子围着听她抱怨,旁边有个盯着她瞧了瞧,忽然问道:“阿鱼,你现在还有奶水吗?“ 这话算是醍醐灌顶,浇得几个婶子都醒过神来,纷纷看向桑鱼:“对啊,你娃生那么久了,之前又不喂奶,还能有奶水吗?“ 桑鱼愣了愣,直听她们解释完才晓得,原来喂奶还得有奶水才行。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鼓囊囊的胸脯,可她只有奶,没有水啊。 几个婶子一看她的模样就懂了:“那不怪得了,你没奶水,他就是吸一整夜也不肯能吃饱啊,当然会发脾气了。“ “…那怎么办才好?“桑鱼看着几位婶子,满脸无助:”我感觉他最近脾气越来越大了,尤其是夜里,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几位婶子看她那副可怜样,也很同情,但奶水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你回去多喝点汤水什么的,多让娃吸吸,说不定还能出点奶,只要出奶就好了,以后一直吸就会有的。” “不行就喂点米糊,也能顶饿。” 几个婶子七嘴八舌的给建议,桑鱼都仔细听着,一一记在了心里。 … 桑鱼做事认真,却也是一根筋,听着几位婶子说多喝汤水,当天在后厨就给自己连灌了几大碗汤。 回家的时候只见桌上饭菜,却不见贺安知,她愣了下,屋里屋外都找遍了,却是不见人影。 平日里贺安知不管白日里多忙,只要她回家,他必然都是在家的,今儿天都要黑了,竟不知去哪儿。 他平日里从不这样的。 她忽地想到上回在路上,看到个沿街寻子的妇人,边哭边求,见人就问有没有见过她家哥儿。 后来听后厨的婶子说,那妇人的哥儿是被人给拐了,几年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桑鱼竟觉心里竟是又怕又慌。 贺安知若是再也不回来了,那她以后可怎么活? “安哥儿?”桑鱼已然是控制不住,抽噎着跑进他卧房。 那房间里就没几个物事,一眼就能看出没人,她却是不死心,趴到地上往那床底下瞧:“贺安知,你在哪儿?” 声音颤抖着,已然带了哭腔。 然而床底下空荡荡的,瞧来瞧去哪里有人? 她抽着鼻子抹了把眼泪,爬起身又翻屋里的屉笼。 也不想想,那样小的屉笼,怎么可能装得下贺安知那样大一个活人。 桑鱼却是不死心,屋里屋外翻箱倒柜的找,却始终找不到。 这会儿天全黑了,屋里没点灯,她站在院子里慌乱至极。 一时想起此前听说书先生说的那些个精怪故事,竟觉这满屋满院的甚是可怕,那黑洞洞的屋子,不知有多少精怪藏在里头,什么时候就会扑出来,将她咬上一口。 桑鱼吓得汗毛倒竖,冷汗直冒,走路都不能,只能蹲在院子里抱头痛哭:“贺安知,你上哪儿去了,别吓我了…呜呜…” 那副可怜巴巴的凄楚模样,哪里是找娃儿的娘亲,她自己分明倒像那个被人丢下的小娃儿。 正是无助,院门忽然传来嘎吱的开门声,她吓得一个激灵,一抬眼,却见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就着月色推门而。 看到他,她愣了一瞬,下一秒整个人弹跳而起,却是猛冲过去,一头扎进他怀里,抱着他呜呜痛哭: “贺安知,你怎么能丢我一人在这儿…” 百珠有加更的 球球珠珠 你吃了我的菜,一会儿可得帮我吸吸奶儿。 胸前的衣襟很快被热液湿透,贺安知垂眸看着埋在自己怀里凄楚抽泣的女孩,眸子像是融了夜色,深暗微沉。 桑鱼将他抱得极紧,双手死死揪着他的衣襟,像是怕他会再次不见一般,抽噎的声音凄哽,全然是惊恐之后的控诉。 自从贺家出来,这么多年了,桑鱼就从未跟贺安知分开过,她从未想过,有天回家会瞧不见他的人,寻不到他的踪迹。 这种恐惧,不是失去那只兔儿可比的。 贺安知站在那里,听她凄凄哀哀的哭声,终是抬手拢住她瘦弱的肩膀,将人抱进怀里。 他抚着她颤栗不停的背,一下下给她顺气,声音却是低沉沙哑:“不是你先不要我的么?“ 昨夜撩他的是她,丢下他跑掉的亦是她,如今这般无辜控诉的还是她,而他却是奈何她不了半分,反倒因她此时的哭泣,而暗自懊悔。 这世上若还有他的软肋,便就只剩她一人了。 桑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到这话却还是抬起眼,不服的控诉:“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明明是你不见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呜呜…“ 那双大眼睛此刻已经被她抹得肿成核桃,鼻子因为久哭也红彤彤的,小脸被她抹得乌七八糟,却又挂着满脸泪痕,边说边哭的样子看起来尤其可怜。 贺安知看桑鱼这副模样,哪里还想跟她争辩,更何况她还是个傻的。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人拦腰抱起,长腿跨着一路走进屋里。 将人放到椅子上,他转身欲去点灯,衣襟却被她死死扯住。 桑鱼几乎使了吃奶的力气,生怕他给跑了:“你又要去哪儿?“ 贺安知看着自己被她扯得绷紧的衣袖,无奈叹道:“这屋里这般黑,灯不要点吗?“ 桑鱼闻言抹了把眼泪,又重重吸了吸鼻子,扯着他的袖子站起身:“我跟你去。“ 可不能再让他跑不见了。 她这般想着,便是扯着他的胳膊,亦步亦趋地跟在贺安知身侧,他去哪她边紧贴着,小尾巴似的紧跟不放。 等屋里重新亮起光,她才松了一口气。 “你还没用晚膳?“看着桌上未动的饭食,贺安知回身看她。 “可不嘛,都忙着找你了。“她吸着鼻子抹了把连脸,鼓着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贺安知看她这副稚儿模样,暗暗叹了口气。 她口口声声想给他当娘亲,自己却这副还没长大的模样,就这样子,即便他不对她别有心思,也不决会将她认作娘亲。 贺安知出门打了盆水,再进来,她已经吃上了,好在还记得擦手。 “过来。“贺安知在她身侧坐下,从盆里拧干了巾帕,侧头看她。 桑鱼这会儿倒是乖,嘴里塞满了饭菜,却也乖乖转头凑过来。 她习惯了让他伺候,鼓着腮帮子边嚼饭便让他擦脸。 贺安知捏着桑鱼尖小的下巴,将那张小脸上的脏污一点点仔细擦洗干净,动作却是小心翼翼。 “你用过了吗?”桑鱼下巴枕在他的手掌上,抬起水眸盯着他瞧,嘴巴还忙着一鼓一鼓的。 “用过了。”贺安知垂眸看她,修长的手指帮她蹭掉嘴边沾上的饭粒,指腹贴着她油润的下唇,有些舍不得挪开。 “再用点吧,不然晚上饿了你又要发脾气。”她说着把手里抓的鸡腿抵到他面前,大方道:“这鸡腿给你吃。” 贺安知看着那只被她啃了大半的鸡腿,啼笑皆非,他忍住笑,只道:“我不爱这个。” “哦。”桑鱼看了眼手里的鸡腿,点了点头,便是拿起筷子,从盘里夹了一叶素菜递到他唇边:“那吃这个。” 贺安知扫了一眼她递到唇边的菜食,又垂目去看她。 她抬起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那映着烛光的眼底闪烁的满是希冀,显然是很希望他吃的。 不忍让她失望,贺安知往前凑了点,顺着她的意将那叶素菜吃进嘴里。 桑鱼睁着那双大眼睛盯着他瞧,直等他将那菜叶全吞下去,便是开口:“你吃了我的菜,一会儿可得帮我吸吸奶儿。” 求珠珠收藏 多来点动力吧 吸吸奶儿 听到这话,贺安知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但一看到桑鱼那双大圆眼还在盯着他看,贺安知才意识到,她竟是来真的。 脑子一瞬间想起昨夜那满嘴的香滑,他呼吸发沉,喉头已然不受控制的紧了起来。 “别胡闹。”贺安知垂下眼,将脏掉的巾帕放回盆里,拿起水盆就要走。 “你方才吃了我的菜!”桑鱼气得瞪眼,哪里肯放他走,手死死揪着他的衣摆,将人扯回原地。 她向来是一根筋,认定了,是一定要拿到的。 “…刚给你另抓了只兔子,就在外面的笼子里,比上次那只还胖些,不去看看吗?”贺安知知道她的毛病,也清楚她的弱点。 果然,桑鱼一听到这话,注意力立刻便被转移了,表情雀跃起来,紧皱的眉头一下就松了。 “兔儿!兔儿在哪儿呢?” 她着急着要去看那只兔子,急匆匆便放下筷子,一下就跑没了影,哪里还记得吸奶子的事? 贺安知坐在原地,看着桌上的残羹冷饭,却是有股燥火狂涌而上,久久没法消退下去。 他有种预感,在这么下去迟早要出事。 垂目沉思了片刻,贺安知起身出了屋,趁桑鱼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从后院出了门。 … 桑鱼果然在院子里找到了那只兔子,毛茸茸的缩在笼子里,看起来确实比上回那只胖得多。 她将那兔子抱进怀里,几乎是爱不释手,一整晚,上哪都抱着,就是进屋沐浴,也要弄了根绳子把那兔儿捆在浴桶旁,才算安心。 正洗着,一垂眼看到自己两颗裸露的乳儿,那上头还残留着不少的手指印,两颗奶尖更是比往日胀硬了些。 她用手掐了掐,只觉得胀,却没有昨夜贺安知吃奶时的酥痒。 他怎么做到的呢? 婶子说得让他多帮她吸一吸才能出奶水的… 哎呀! 桑鱼瞪圆了眼睛,一下从浴桶里坐起了身,手往脑袋上重重一拍。 他刚刚不还答应帮她吃了吗? 想到这里,她连忙从浴桶里爬了出来,随意的擦了几下,套了件外衣便往他屋里跑,连鞋都没顾得上穿。 “贺安知。”她一路风风火火,推开他卧房的门便冲了进去。 贺安知正坐在桌前看书,听到动静,转过头,便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朝他跑过来。 桑鱼裤子也没穿,衣襟也没扣,跑动间一双白生生的腿露在外面,两只浑圆的乳儿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胸前剧烈颠动着。 贺安知看着她,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脑子瞬间空白。 此刻可不比昨夜,屋里亮着灯,什么都看得清楚分明。 他正是震动,桑鱼已经跑到面前,扶着他的肩膀一抬腿,整个人便是跨到他身上。 那双软白的乳几乎都要压道贺安知脸上,桑鱼也不在意,双腿跨在他腿间,扶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上挪了又挪,直到寻了个好位置,才拍了拍她光裸的胸脯,庆幸道:“还好还好,我没把这事儿忘了。” 贺安知已经说不出话,他僵坐在那里,只觉得满怀的馨香软润,全窝在他怀里,体内那股压不下的火气,腾然烧灼。 她身上没擦干的水珠,不仅浸透了他的衣衫,还一路爬到他身上,藤蔓一盘黏湿的将他缠满,勾得人火气更旺。 桑鱼完全没察觉出贺安知的异样,只托着一边奶儿挺胸凑到他嘴边,催促道:“快帮我吸吸。” 感谢帮我投珠收藏的小猫 加更马上就来了 这边也要 那颗奶子昨夜被贺安知吃了良久,现在都还是鼓囊囊的,粉嫩一片。 原本粉色的奶尖此刻却是绯红色,一颗饱满挺翘着,伸到他面前。 贺安知发紧的喉头一下便烧了起来,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却当真觉得渴了。 “你帮我吸吸嘛,以后有了奶水,就能给你喂奶了。”桑鱼见他不动,往前又凑了凑,硬挺的奶尖径直戳到他的嘴唇上。 她是全然不知这话对·男人的杀伤力,脸上却仍旧是那副懵懂无知的表情。 贺安知心口一跳,抬手不轻不重地掐住桑鱼的下巴,晦暗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声音发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却是映着烛火,看起来却是亮得吓人。 桑鱼怔了下,被他盯得有些有些发毛,缩着脖子,一双眼睛怯生生的,却还是嗫嚅着道:“给你奶吃…” 听到这话,贺安知耳边“啪”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陡然绷断,一垂眼又见她捧着那双粉嘟嘟的奶儿往他脸上凑。 那香甜带奶的味道刚扑到鼻尖,压抑的火气蹭一下就涌上了头顶。 贺安知扣着她的肩膀往怀里狠狠一扯,头往下一低,已然动作凶狠地咬住了那诱人的一团。 “嗯啊…轻…轻点…”桑鱼被这一下咬得猝不及防,只觉得半边身子都被他吸麻了。 倒不是疼,但那种感觉却也难以形容。 是热,是胀,又麻又痒…但又不是那么简单,总归是让她有些难耐,坐也坐不住。 桑鱼勾着他的脖子,低哼着挺了挺胸,贺安知却以为她想跑,扣着她的腰背将人死死箍住,嘴一张,几乎将她半边乳肉全吞进嘴里。 他像是饿到了极致,怎么吃都不够。 桑鱼微仰着头,腰脊一阵一阵的颤,人也不自觉喘起来,奶头上突然传来一股极大的吸力,那力道重得,仿佛真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来。 “啊…贺…贺安知…”下腹一阵陌生的酸胀急切漫上,她揪着他肩上的衣襟,绷着腿儿忍不住叫出声。 那猫叫似的嗓音,在这喘息交错的屋里,却是勾得人心发痒。 贺安知动作一顿,抬眼去看她,却见烛光下,她两颊非红,小嘴微张,一双眼睛更是包满了水雾,迷离潋滟。 “怎么了?”他故意问她,压低的嗓音沉得不像话 桑鱼呼吸急促,湿着一双眼睛看他,表情却是懵懂困惑:“我…不知…我有点想…” “想什么?“贺安知抬手,帮她拨开额前的乱发,他垂望过去的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不知道。“桑鱼瞧着他,只觉得眼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觉得很奇怪。 夹着他的腰,她想了想,便把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乳儿也送了过去:“这边也要。“ 刚刚那滋味,桑鱼是喜欢的,她遵从本能,甚至想要更多。 贺安知没说话,只瞧了她一眼,低头凑到那颗奶子上,伸出舌头朝顶端翘起的硬挺上舔了过去。 “嗯…”好痒。 桑鱼身子一颤,夹在他腰上的腿儿陡然一颤。 她身子发软,有些坐不住,勾着他的脖子,扭着屁股往上挪了挪,刚坐下,腿间就碰到了肿硬的一包。 胀鼓鼓的,就压在她屁股下面,隔着他的裤子都能感觉到的炙热。 桑鱼此刻身下光着,压上去的感觉却是比昨夜要来得更加强烈。 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得挺起,此刻更是硬邦邦的顶在她的肉缝间,弹动着,像是要顶进去… 尿在他身上(100珠加更) 这东西颤得似乎比昨晚还要激动。 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能这样烫。 桑鱼心念一起,脑瓜子又停不住了,她真是好奇贺安知到底把什么藏裤子里了。 这般想着,便是勾着贺安知的脖子曲起膝盖往前坐了坐,张开的裂口隔着薄薄一层衣料便贴到那根硬物上。 只一瞬,她便被烫得浑身打颤,整个人都软了,骨头仿佛酥成了一团,似有什么酸楚胀麻的热液直往身下涌去。 “嗯啊…”桑鱼眯着眼睛,喉咙里溢出一道陌生的呻吟。 她仰头微喘,扭着屁股去找那颗大圆头,大张的腿心一下下翕动着,像是一张饿极的小嘴,想把它咬进来。 奈何那东西太大,又隔着衣料,无论她怎么努力,始终含不进它一星半点儿。 她越蹭越觉得酥痒,下腹的酸胀感越发强烈,屁股一颠,前端的小肉牙却是撞到那弹硬的东西上,一瞬间却是有股尖锐的快感极快的漫上来。 “啊…”桑鱼瞪圆了眼睛,身子微僵,直觉得身下竟有热液从身体里湿出来。 这感觉,好奇怪,但这快意却极是让人上瘾。 她不自觉压下去,让自己湿透的小穴贴到那包隆起上,扭着屁股动得越发急切。 贺安知感觉到她的动作,终是放开那颗被吸得肿硬的奶头,抬眸朝她看去,一双眼睛沉黑如墨。 桑鱼自顾自玩得惬意,她甚至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只仰头急喘着,腰胯摆动得越发肆意。 她贴着底下最大最硬的那个位置磨,不停的蹭,难耐的磨,直觉得身下好痒,只有蹭了他才舒服点。 男人箍在她腰上的手臂终是使了劲儿,慢慢握住她纤瘦的腰肢,带着她往下压。 整张穴似乎全压扁了,裂口包着那巨大的一团,整个摊开,每次扭动摩擦都能挤到那颗肉芽上。 “嗯啊…贺安知…”桑鱼声音发软,脸上逐渐露出一丝难耐之色,急喘声阵阵,一下下漫进男人耳朵里。 贺安知搂住她,眸色发沉,他不动作,只看她在自己身上摆动摇曳,声音带着几丝宠溺:“怎么了?” “我想要…想要…”房间里具是她凌乱的喘息,她皱起的眉心更深,扭动却是越来越快,舍不得停下。 “想要什么?”贺安知按住她紧绷的腰臀,性器虽贴在她身下剧烈弹动,他的脸色却依旧沉缓,除却那双逐渐透出绯红的眼角,却是看不出半点端倪。 “想…我想…”桑鱼越喘越急,话都说不利索,只觉得快感越磨越多,近乎要漫过顶端,几乎让她窒息。 下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有什么东西急切的往下坠,似要涌出来。 她一时想到在后厨时喝的那几碗汤。 刚刚回来的时候又喝了几碗,眼下下腹这般胀,是要怎么的? 然而不等想明白,身子却已是过电似的剧烈颤抖起来。 桑鱼本能的想要夹腿,却被贺安知扣着她颤栗的腰肢,将人死死抵在身下,他猛然抬胯,刚刚被她磨得肿胀的硬物便对着她颤动的逼口狠狠撞了过去。 也不知道那一下撞到了哪里,桑鱼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整个人已然是惊叫出声。 “啊——”她紧紧抱住身前的男人,仿佛溺水时泡住那救命的浮木。 身子贴在他怀里过电般的颤栗,大张的双腿抖了抖,竟是一下尿在他身上… 加更 继续求珠 你借我玩会儿好不好? 身下淅淅沥沥的水声,温热的液体将两人贴合处全湿满了。 桑鱼夹着那包硬物,痉挛了好一会儿才歇挺。 此刻是全然脱了力,她歪着脑袋枕在男人怀里,整个人几乎厥了过去。 贺安知靠在椅背上,他拢着怀里的女孩,手掌在她依旧痉挛的背上轻轻拍顺,目光却顺着对面的窗子,就着那浓得不见景致的夜色,直直望出去,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身下还硬着,或者说比刚刚更硬了。 性器被湿透的布料包裹,变得更加敏感。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贴着自己的肉穴还在一下下的夹缩着,仿佛一张贪吃的嘴,就贴在他最敏感最要命的部位,不停的逗弄,含嘬。 贺安知也搞不明白,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忍得住的。 终归还是心疼她。 他看着灯影,扯唇苦笑。 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却是看上个傻的。 看似什么也不懂,撩起人来却又是那副无辜样。 他怪她也不是,爱她也不是,总归是被她拿捏住了。 桑鱼歪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来,才动了动脑袋,便听到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舒服了?” 贺安知垂目看她,见她还闭着眼,修长的手指勾过她鬓边的湿发,帮她一点点捋到耳后。 听到他说话,桑鱼在他肩膀上慢腾腾蹭了蹭,颤着睫毛,好半晌才懒懒把头抬起来。 莹白的小脸已是酡红一片,她蒙着水雾的眼睛里还有未褪的情潮,那懵懂无辜的表情与她此刻的状态,完全是两个极端。 却也正是如此,才更显诱人。 “我不是有意的…我汤喝多了。”桑鱼不敢去看他,只盯着他的下巴小声的给自己解释。 她多少年都没在别人身上尿过了,自己都觉得羞愧难当。 “嗯。”贺安知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并不打算追究。 本以为会被他一番责骂,听到他应声,桑鱼在心里惊奇了一把,悄悄抬眼去睨他。 贺安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垂看她的眸子此刻却显得极为温润,他一下下顺着她的发丝,动作温柔。 见他似乎并未责怪,桑鱼胆子便肥了起来。 她枕着贺安知的肩,手却悄悄的往下探去。 桑鱼真是太好奇他身下究竟藏了什么,怎么就能让她这样欲仙欲死,要死要活的? 她自觉做得隐蔽,然而还没碰到,手腕就被他一把握住了。 贺安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角因为压抑许久的情欲已然染上一片猩红,他声音发沉:“又想做甚?” 被他连续抓包,桑鱼也不想藏着掖着了,当下开口问道:“你里面究竟底藏了什么,怎么总不给人看?” 贺安知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眸子里翻涌着某种情绪,却是晦暗难辨。 桑鱼被盯着心里发毛,以为他又要发火,没想到贺安知开口时,声音却比刚刚还要温和:“你想看?” 他放缓的语气,几近哄诱。 听他这么问,桑鱼以为是有戏,刚刚还心虚的表情瞬间点亮,她圆睁着一双大眼,亮晶晶地盯着他,连连点头:“嗯!贺安知,你借我玩会儿好不好?我就玩两…三天,玩三天就还你!” 她说得信誓旦旦,那切切的模样,恨不得当场赌咒发誓,只求他能让她玩上一玩。 贺安知看她兴奋急切的模样,表情却是淡淡,他抬手扶住她的脸,低沉的嗓音缓缓开口:“想玩可以。” 桑鱼眼睛一亮,手已经迫不及待伸下去,就想把那东西掏出来。 然而刚动作,就又被贺安知箍住。 她挣了几下,却是没有挣动,皱着眉不悦地看他:“你方才不是说可以?” 贺安知捏着她的小手,指腹在她粉嫩的面颊上轻轻摩挲,嗓音发沉:“可以是可以,不过看了它,你便不能再当我小娘,我这辈子亦不可能叫你‘娘亲’。” 桑鱼:小姐姐多赏点猪吧,不然我猴年马月才能玩到安哥裤裆里的那东西啊? 心病 桑鱼呆了呆,待是琢磨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她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为什么?!”她语气里震惊多过不解,一双眼睛全瞪圆了。 贺安知却并不解释,只捏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语气平淡地问:“ 选好了么?” “没有!没有!”这怎么选得好? 桑鱼急得眼睛都红了。 她想要那东西,但更想要贺安知真真切切叫她一声小娘,这两厢放在一起,要她如何取舍? “贺安知,你就让我看一看嘛,我就看一眼,成么?”桑鱼退而求其次,不求他能借她玩几天,只想看上一眼,看看他藏在身上的究竟是什么物事,这般也算如了她的心愿了。 哪知即便她如此退让,贺安知却只是淡笑着摇了摇头:“只能选一个。” “贺安知…求求你了…我就看一眼…”桑鱼红了眼,扯着他的衣襟摇晃着撒娇。 男人抚着她的脸,任由她的泪珠滚过手背,他垂目看她,声音逐渐压低:“鱼儿,不是每件事情都能如你所意,有些事总得有些取舍。” 他似在跟她说什么大道理,但桑鱼此刻哭得惨痛,全然听不进去。 她的人生简单,一辈子也就吃喝玩乐与给贺安知当娘这两件事。 哪一件,她都割舍不掉。 桑鱼简单的脑子绝想不通,这两件事之间能有什么冲突,怎么就必须要舍去其一。 “我拿屋里那只兔儿跟你换不成吗?”她靠在他怀里,难受地哽咽,眼泪鼻涕流得脸上发痒,她头也不抬,就扯了他的衣摆囫囵乱擦。 贺安知看着自己被她弄得一片狼藉的衣衫,轻轻叹了口气,他抬手帮她整理衣襟,一边开口提醒:“那只兔子还是我刚给你抓的。” 你说她傻,有时又精明得厉害。 拿他送她的兔子来换东西,她这做买卖的,连本钱都不想掏。 “…贺安知,你怎能这样?!”听他这么说,桑鱼哭得越发厉害了。 她一时觉得他真是好坏,怎能让她这般为难,不过就是看一看,怎么就非要她选了? 贺安知看着怀里哭得涕泪横流的女孩,无奈道:“还是要我帮你选?” 听到这话,桑鱼愣了一下,她习惯了依赖他,下意识刚想答应,转念一想,这事她自己都选不了,怎能让他帮她拿主意,总归他如何都不吃亏,更不会为此难受,岂会真心帮她选好? 思即此处,桑鱼连忙摇头:“不要,不要你帮。” 听她拒绝,贺安知倒松了一口气,他挑起她的下巴,手指抹过她哭得发红的眼皮,没再继续逼她,只道:“你可以慢慢想,没人催你。” 话到这里,桑鱼终于缓了一口气,她抽抽嗒嗒的靠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襟,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 虽说是给她慢慢想,但桑鱼这阵子没一天不为这事苦恼。 其他婶子都看出来了,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支吾了一阵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桑鱼其实知道自己跟旁人不同。 许多在自己看来天大的事,在旁人眼里或者不过是芝麻绿豆一般的小事。 她小时候在娘家就没少没人嘲弄过,因此跟贺安知住在一起后,她才会尤其在意这个继子。 毕竟,他从未为此嘲弄过她,甚至还会帮她抓些小猫小兔的养在家里。 贺安知对她几乎是事事依从,件件体贴,比她娘家人对她还要好,只唯独…从未正经叫过她一声娘。 却也是这事,成了桑鱼多年的心头病… “阿鱼,你一会儿回去,帮我把这东西送到西市的王寡妇家里去行吧?“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桑鱼的自怨自艾。 回头看,却是老板娘提了一个食盒站在她身后:“她昨天过来,忘记把这东西拿回去了,你不是顺路嘛?“ “哦。“桑鱼应了一声,便将那东西接过来。 顺不顺路的另说,老板娘要她做事,桑鱼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求珠珠收藏 腿间的水儿也能奶娃? 3ha i ta n g.c o m 桑鱼是前一年才搬到这镇子来的,对这镇子算不上特别熟悉,不过因为家住西市,上工也总走这条路,对西市一带还算熟门熟路,自己过去也不怕 。 更何况是这王寡妇。 王寡妇在西市似乎是一号出了名的人物,至于是怎么出名的,桑鱼却不太懂。 总之,一提起她,各位婶子脸上总露出一种意味不明的表情,每次她想仔细问,她们又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不肯细说,只让她少与那王寡妇打交道即可。 桑鱼之前在店里见过几次寡妇本人,年纪比她大上一轮,却并不怎么显老,长得也是标志体面的,却是不懂其他人为何总对她避之不及。 但老板娘交代的活当然是要干的,桑鱼下了工,提着那食盒便往西市走。 沿街问人,可其他人听说她是要寻那王寡妇,一个个皆是将她上下打量一通,眼神更是怪异。 看她是个天真懵懂的年轻姑娘,还好心出言劝道:“小姑娘,你找那王寡妇干嘛?还是早早回家去,少跟那王寡妇来往得好。“ 桑鱼眨了眨眼睛,不懂他们为何这般说,她分明只是问路,便是答道:“老板娘让我给她送东西过来,我问问路呢。” 费了半天劲,桑鱼总算是寻到了那王寡妇的家。 院子不算偏,却也是闹中取静。 她站在院门外叫了半天,却是没人应门,也不知道这食盒里装着什么,便想着把东西放院子里去,免得挂在外头被人顺了去。 便是推门走了进去,刚走到桌前,却听到屋里传来女人似哭似笑的叫声:“…我的儿…嗯啊…你慢点吃…啊…都是你的…哎呀别急啊…咬疼我了…”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u sedu anzi.co m 桑鱼本要离开的脚步却是一顿。 嗯?怎么之前没听人说过,这王寡妇还有儿子呢? 她的好奇心顿起,很想瞧瞧这王寡妇的儿子究竟长的什么模样,当下便是猫着腰,悄悄往窗前靠去。 桑鱼趴在窗台上,透过窗缝往屋里一瞧,却见那王寡妇却是衣衫不整的坐在桌上,肥乳半露,一双腿儿更是大敞着。 而此刻,一个男子却是头埋在她腿间,啧啧的似是在忙着吃着什么。 那王寡妇一只手撑在身后,一手搭在那男人头上,不时抬起屁股,却是把自己的穴儿往他嘴里送,嘴上急急喘着:“我的儿…啊…帮娘好好吃吃…别饿着…嗯啊…好痒…” 那男子听她这般叫着,吃得越发急切,只听到“哧溜哧溜“的嘬水声从那王寡妇的腿间传来,像是饿极。 这般一动,那王寡妇叫得越发欢腾,整个人喘的像是要背过气去。 光裸的胸脯一鼓一鼓的,两颗奶子一阵乱颤,她也顾不上,只眯着眼睛,手在那男人头上不断的揉弄,抓着他的头发又扯又揪,似是受不住,但却那不时抬起凑近的屁股,却又像是要他吃多些·。 那男人舔吃了一阵,对着她腿间狠狠嘬了一口,也抬头喘道:“好香的水…好甜好甜…比我家那婆娘的穴好吃百倍…”说罢便又埋下去一阵吸溜。 屋内顿时喘声又起。 桑鱼蹲在窗外眨巴着眼睛,却是有些看不懂这一幕。 这王寡妇莫不是在给她儿子喂食? 难不成不只是奶水能奶娃,连这腿间的水儿也能奶吗? 她正想得入神,一阵妖风忽然刮过,竟将她头上支着的那扇窗子吹了下来,狠狠一下砸在她的脑袋上。 “哎哟!”桑鱼被着一下狠砸,疼得叫出声。 这叫声却把屋里人吓了一大跳,两人同时僵住动作,侧头往窗外看去… 信以为真 那男人脸色发白,从王寡妇腿间弹起身,往那猛然阖上的窗口望去,然而,那窗户此时却是紧闭,自是看不清外面的人。 他吓得不轻,一身冷汗,表情更是慌乱,嘴上哆嗦着:“是不是我家那婆娘找来了,不行,我得先走了,被她抓到我就死定了。” 说罢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兜着地上一团凌乱的衣物,踉踉跄跄的从另一边窗户翻了出去。 “呸,瞧那出息样。”王寡妇看他那窝囊样,翻了个白眼,才施施然坐起身。 她将身上凌乱的衣服披好,又拢了拢头发,这才从桌上下来,扭着屁股往屋外走去。 才走出屋子,就看到还坐在地上揉脑袋的桑鱼。 她个子小小,脸被锅灰抹得乌七八糟,看不清相貌,但那双清丽明亮的眼睛却是十分惹眼,一看便知,是个漂亮的。 不过再漂亮,在别人家里偷看也是不对。 “欸,你谁啊,在我家院子里干嘛?” 听到这话,桑鱼才捂着脑袋抬起头,却见那王寡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了,正歪在墙边盯着她瞧。 “我头好疼…”刚刚那一下砸得她不轻,脑袋都起了个大包,她看到人,下意识就想撒娇。 那王寡妇却不惯她,只冷冷看着。 她要不偷看,能砸她吗? 桑鱼还是会看眼色的,只能委屈巴巴的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解释道:“是老板娘让我把这个给你送来的。“ 王寡妇看到桌上那个食盒,便大概知晓了桑鱼的身份。 她上前拎起那食盒,打开盖子往里看了眼,语气便好了许多:“那还真是麻烦你了,头还疼不疼,要不要进屋坐坐?“ “不用了,我得回家了。”桑鱼摇了摇头。 她担心贺安知一个人在家,下了工从不在外面久留。 那王寡妇也不挽留,只懒懒的靠着墙站着。 桑鱼转身走了两步,脚步忽然顿住,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回过身问道:“刚刚那个…是你儿子吗?” 这问题来得猝不及防,那王寡妇脸上出现错愕的神色,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在她清澈的目光下囫囵的应了声。 没想到桑鱼还没完没了了,继续问道:“我刚刚看到他在你腿间吃着什么,你是在给他喂食吗?” 连续两个问题,加上她这副认真求教的表情,王寡妇这会儿却是察觉出异样来了。 原来她是店里的那个傻姑娘。 当下便是顺着桑鱼的话答道:“是啊,那是我是儿,我刚刚…确实是在给他喂食。” 听那王寡妇这么答,桑鱼立刻上前虚心求教:“原来不只是奶水,腿间那些水儿也能用来奶娃的吗?” 她想着,要等自己的奶儿出乳汁不知道还要多久,若真是腿间的水儿也能奶娃,便那可以在没奶水的时候先用腿间的水儿顶一顶。 王寡妇听她这么问,更觉有趣,便是笑道:“是的啊,女人身上出水的地方,都能奶娃,只不过…” “不过什么?“桑鱼完全没有察觉出异样,开口便问。 王寡妇笑了笑,便是凑到桑鱼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这种事却是万不能让旁人知晓的。” “为何?”桑鱼睁着那双水亮的大眼睛,一脸的大惑不解。 那王寡妇眼珠子转了转,却道:“若是被人知晓,这娃儿可是要死的。“ 听到这话,桑鱼却是大惊失色:“怎么会?“ “我且问你,可有其他人跟你说过腿间的水儿也能奶娃?”王寡妇看她的表情,心中发笑,嘴上却继续逗弄着问。 桑鱼想了想,终是木呆呆摇了摇脑袋。 那些个婶子确实从来没有说过,只教过她用奶水,便再没旁的了。 “这就对了。”王寡妇面上不显,嘴上更是一本正经的胡诌:“就是因为说出来对家里的娃儿不好,她们才不说的。所以,你今天看到事,万不可出去告诉旁人,否则,我那好大儿…” 她说着说着却是掩面哀戚,仿若是要哭出来。 桑鱼见状慌忙应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的。“ 王寡妇仔细打量了一番,见桑鱼果真是信了她的话,方才安下心来。 想好怎么奶他了(200珠加更) 桑鱼一路捂着脑袋往家走。 刚刚在那王寡妇家耽误太长时间,这会儿天色已然有些晚了。 她还从没有这么晚回去过,也不知道贺安知一个人在家怎么样了。 正想着,远远却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自夜色中疾步走来。 “ 贺安知! “看到他,桑鱼脸上浮出喜色,忙不迭小跑着朝他扑过去。 “你怎么来了?!“她抱住他的腰,一脸惊喜。 桑鱼知道贺安知平日里极少出门,顶多就去山里打猎砍柴,更加不会到集市里来,这会儿在这里看到他,自然是欣喜异常。 看到桑鱼没事,贺安知悬着的心终于落定。 他扶着她的腰,没说自己是特意出来寻她的,只问:“今儿怎么这样晚?” 从她上工的酒楼到家,不过两条街的距离,今日却是等到天黑还不见回来,这在往日是从未有过的事。 贺安知难免多想,怕是那些寻他的人找到了这里,把她虏了去。 好在是没事。 “老板娘让我帮她送点东西。”见贺安知脸色不太好,桑鱼的声音也有些发虚。 “送去哪里?”贺安知盯着她,目光凌厉。 桑鱼张了张嘴,本想告诉他,却又想起刚刚答应那王寡妇的话,便是把话吞了回去,只说是西市的一户人家。 怕他继续问,她突然抓着他一只手,猫一样把脑袋往他手心里拱,嘴上哼唧道:“贺安知,我脑袋好疼,你帮我摸摸。” 贺安知哪里不懂她的心思? 便是没再追问,手掌在她脑袋上揉了揉,果然摸到了一个大包。 “怎么弄的?”他嗓音和缓了许多,指腹压在那颗肿包上轻轻揉弄,动作怜惜。 桑鱼靠在他怀里,舒服的眯了眼睛,却还是揪着他的衣摆,习惯性与他撒娇:“窗户砸到的,那窗子突然就掉下来…好疼…” “…回去给你敷一敷,明天就好了。“贺安知低下头,下巴贴在她额上,温声哄她。 听到这话,桑鱼心口升起一股异样,她抬起头来,歪着脑袋,盯着他瞧了又瞧,却是不说话。 “怎么了?”贺安知看到她的表情,有些失笑,正想开口逗她两句,却忽然听到她说: “贺安知,你对我真好。” 他往日里也这般对她,桑鱼都习惯了,但刚刚在那王寡妇家,她被砸疼了脑袋,下意识便要与人诉苦,那寡妇却只冷冷看她。 那眼神,让她一下便想起以前在家时,旁人也都是这样对她的。 她这会儿才真切意识到,这世上,怕也只有贺安知会这么哄她,不嫌她厌烦。 贺安知猝不及防,心口却是一跳,他垂眸去看,却见她澄澈的眼睛里似映着他的影子,仿佛他此刻就镌刻在她心上。 他心念微动,一时竟想低头吻她,还没动作,却又听她认真开口:“贺安知,你就不能叫我一声‘小娘’吗?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养你的。” 这话犹如一兜冷水当头浇下,将贺安知刚刚沸腾起的血液又浇熄了下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下把她丢出去的冲动,只冷着脸松开她,冷淡道:“天晚了,回去吧。” 说罢,转身便走。 桑鱼愣了愣,小跑着跟上去,习惯性去抓他的手:“你牵着我呀。“ “自己走。“贺安知没再惯着她,抽回手,便径直走了出去。 桑鱼看着他冷漠的背影,这才意识到,贺安知竟是生气了。 他怎么又生气了? 她今儿刚得了那王寡妇的教导,都已经想好一会儿回去要怎么奶他了,怎么才说了两句,他又发脾气了? 桑鱼愣了一会儿,转念一想:莫不是太饿了? 婶子们都说,娃儿饿到的话,是容易发脾气的。 这般一想,便是醍醐灌顶,她立刻追跑上去。 对,得赶紧回家给他喂奶才行! 300珠有加更,500收藏也有 我真的很爱加更,多来点吧 一张肥嘟嘟的小肉穴 桑鱼晚上饭没吃几口,但汤水却是连灌了几大碗。 贺安知本是不想理她了,但看她吃饭时的异状,还是忍不住开口:“很渴?“ “没有…”她边说边往肚里灌水,只待一整锅汤全落进她嘴里,放才打了个饱嗝放下碗,抹了把嘴便往外跑:“我去烧水沐浴,你等等我。” 也没说让他等她做何,只一溜烟便钻没了人影。 贺安知见状眉心微蹙,不过他知晓她向来歪心思很多,便也由着她自去闹腾。 桑鱼要做什么,他极少干涉,向来也愿意惯着她,唯独刚才那事想起来却仍旧让他心里窝火。 虽知她是个傻的,不懂什么男女情爱,但在那种情况下,那样的一句话,却是几乎将他的满腔的情丝尽数斩断。 他暗自叹气,想着这阵子需得与她冷一冷,毕竟他心思太多,而她又是那般的没心没肺。 因而听到桑鱼在自己卧房里叫他的时候,贺安知没有动。 听出她语气不急,他便当没听到,只继续在自己屋里看书。 没一会儿,房门外便传来的敲门声。 “安哥儿,怎么锁门了?贺安知?” 他不应声,她便在门外闹个不停,贺安知终是耐她不住,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你怎么锁门了?”桑鱼鼓着嘴,很是不满,往日里,贺安知的房间都是随她进出的。 “我要睡了。”贺安知撑着门板,不给她挤进来的机会。 “这就睡了?”桑鱼看了眼窗外夜色,实际也看不懂这会儿是几更,便是将胸乳往前一挺,说道:“那你赶紧先帮我吸吸奶儿。“ 她晚膳时特意用了那么多汤水,可不能浪费了。 闻言,贺安知却是脸色发沉,深吸了一口气,才冷声道:“莫要胡闹,快回屋睡。“ 她既是想要当他小娘,又何故再来撩他? 贺安知说着便要关门,桑鱼哪里肯,赶忙伸手往门缝里挤去,嘴上一边大叫:“你夹到我了,好疼!“ 贺安知方才根本没有用劲,然而听她叫得这般惨然,却也难免担忧,只怕自己刚刚无心,撞到了哪里,当下便将门打开,走了出去:“伤到哪儿了?“ 桑鱼这会动作却是极快,见他开门,却是光着脚,兔子似的,一下飞蹿了进去。 知道是被她骗了,贺安知站在门外,暗恨自己的心软。 “我真要睡了。“ 他沉着脸往屋里走,却见她已经躺到了自己床上,双手还在忙着解衣襟,一下便露出半边奶白的乳儿。 “你先帮我吸吸嘛。“桑鱼托着半边奶子对着他招手,十分急迫的样子。 贺安知只往那软白上看了一眼,一股燥意便涌了上来,他立时挪开眼,只盯着她的脸,嗓音冷沉:“把衣服穿上。“ 他极少用这样的语气与她说话,一听这声音,桑鱼便吓的缩了缩脖子,然而一想到那些婶子的话,便仍旧强撑着,嗫嚅着道:“你先帮我吸一吸,吸好了我就回去了。“ 怎么说也不能半途而废。 贺安知只觉得一股气直往他天灵盖上顶,也不知是怨是怒,便是厉声质问道:“我要我帮你吸什么?你有什么可让我吸的?“ 他本意是让她搞清楚状况,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这话听在桑鱼耳朵里却成了另一番意思。 她觉得他是在抱怨她没有奶水,没能喂饱他。 桑鱼当下慌忙辩解:“我有,我有的。“ 说罢便是敞开了外衣,将一双腿儿往他的方向打开。 贺安知只看到他的床榻上,一副莹白躯体,浑身上下纤细白净,没有一丝瑕疵,而最惹眼的,莫过于她打开的双腿间,那一张肥嘟嘟的小肉穴… 不是摸,是给你吃的 眼前这张穴儿却是细白粉嫩,没有一丝毛发,光裸得仿佛是一颗上好的玉石,润泽、光亮。 雪白里透出一抹粉,又似雪地里盛开的白梅,那股粉却是从血脉里透出来的,似有若无。 肥肥的两片唇肉,夹着一缝透出来的嫣红,鲜嫩到仿若寒春中刚刚抽芽的花骨朵,只一眼便能让人血脉喷张。 贺安知猝不及防,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到呆顿。 耳朵在一阵嗡鸣中,却听她娇俏的嗓音叫他:“贺安知,贺安知你看看,我有的…” 不知她说的什么有没有的,贺安知只觉得沸腾的血液直往他脑袋上涌,浑身的燥热,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眼前只剩下那躺在他床上白生生,粉嫩嫩的一人。 “贺安知…”见他站着不动,桑鱼索性从床上爬下来,上前牵住他:“你来嘛,过这里来。” 贺安知像是魇住了般,脚步虚浮,一步步跟她走到床榻前。 这一幕,他在夜里梦过许多次,却没有一次比这次更真实,更让他迷醉到欲罢不能。 桑鱼拉他在榻前坐下,自己又躺回去,光裸的一双腿,正朝着他的方向。 “你摸摸看,我有水的。” 她说着,敞开一双腿儿将穴心又朝他露了出来。 离得这样近,贺安知甚至能看到那道细窄的缝隙里,隐隐有粉肉在蠕动,一点点的,在烛光下透出润泽的水光。 他喉结一动,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口更是一阵汹涌起伏,一双眸子已然覆上欲色。 桑鱼对此却是无知无觉,见他不动,便扯过他一只手,带着他覆到自己腿间:“你摸摸看,下面是湿的。” 她很是不服,今晚还特意喝了那么多的汤水,定是要向他证明自己就算没有奶水也能靠别的喂养他。 然而,贺安知的手刚碰到那张穴心,便像是被烫到一般猛然抽回。 太软了,像是一碰就要化掉,虽是温热,却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烧灼。 贺安知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异常震动,理智在疯狂拉扯,一边是让他放纵行事,另一边却又让他谨守礼节。 他如何艰难,桑鱼却是全然不知,见状更是曲着双腿踩到榻上,自己将手伸下去。 纤细白皙的手指径直将那两瓣肥嘟嘟嫩生生的唇瓣往两边拨开,露出包裹在中心的那一汪娇嫩的穴肉。 仿若花蕾绽放,一瞬间,一阵暖香扑进鼻尖,似甜似奶,又像熟烂的果实,瞬间让人口齿生津。 贺安知再是挪不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在眼前这张诱人的嫩穴。 理智陡然覆灭,放纵的欲念已然占据上风,他缓缓抬手靠过曲,修长的手指顺着那缝隙的边缘轻轻撩了一下。 只一瞬间,里头夹着的粉色嫩肉猛然一颤,却是瞬间翕动起来。 中间原本被穴瓣夹住的穴口此时完全的露了出来,粉红色浸满水液的肉膜蠕动着,露出中心那颗向外潺潺流水的小巧孔洞。 贺安知喉咙发紧,手指往那翕动的嫩肉中心轻轻一挑,指尖从那肉孔上似有若无的蹭过。 “啊…”一道陌生尖锐的酥痒从他碰触的位置猛蹿上来,桑鱼发出一声惊叫,屁股一抖,下意识便想将腿阖上。 “怎么?不是要给我看吗?“贺安知握住她纤细的脚腕,嗓音却是全所未有的暗沉,喉咙里像是压抑着什么,让他出口的话都带上了极强的压迫感。 “有点痒…”桑鱼咬着唇解释,声音不知怎的却像是被水浸过,异常娇软。 贺安知垂目看她,没有动作,只趁着一双眸子问她:“还要我摸吗?” “不是摸。”桑鱼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却是忽然把挪动着屁股向他靠近。 脚踩到他结实的大腿上,她把腿重新打开,露出那张已然湿透的小肉穴,声音腻到发甜:“是给你吃的。” 300珠有加更 贺安知…你慢点吃…都是你的… 这张朝思暮想,鲜嫩到诱人的穴是给他吃的? 贺安知墨黑的眸子沉了又沉,呼吸都不自觉乱了节奏。 指尖一片湿滑,粘腻的汁水一点点缠上来,像粘稠的蜜糖。 他沉默着没说话,手指却在那细缝里轻轻挑动,一路滑到那颗肉孔上,指尖只轻轻往里一探,便被它瞬间咬住。 “嗯…胀…”女孩的哼声娇滴滴的传进他耳朵里。 咬着他的肉孔却在蠕动着嫩肉翕动张合,只是穴口处这寸于的位置,便已然是一片的紧致潮湿。 才进去,便感觉有一层层软肉裹上来,热烘烘滑湿湿,仿若一张小嘴,咬着他便是一阵含嘬。 指尖一阵阵胀麻,血液似乎都涌了过去。 才一点点指尖,她就能夹得这样紧,要是换了那里…不知道得有多要命。 这心思才起,身下便是一阵剧烈骚动,仿佛此刻被她咬住的不是手指,而是此刻正胀痛难耐的私处。 贺安知甚至有股冲动,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将指尖胀痛的性器从紧束的裤子里挣脱,一把全贯进去。 桑鱼此时却是一阵嘤咛,踩在他大腿上的脚小猫踩奶似的的乱蹬,脚趾蜷缩着,难耐的勾着他的衣衫。 “不舒服?”他抽出手指,抬起漆黑的眸子朝她看过去。 女孩躺在他的床榻之上,一身光裸,小脸通红,微张的嘴还在一下下往外吐出细碎的喘息。 桑鱼对上他的视线,不仅没有躲闪,反而对着他抬了抬屁股,把那张汁水潺潺的小嫩穴往他面前凑,娇声道:“给你吃的呀,你吃一吃。” 现下出了好多水,正是时候,她急忙催促,生怕他不懂。 眼见这张水穴凑得这般近,那股甜腻的味道顺着夜风冲入鼻尖,贺安知眸色一暗,扣着她纤细的腰肢猛然将她脱了过来。 “啊!”桑鱼的屁股重重撞上他的大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下一瞬,她整个下身被他猛然抬起,张开的腿间已然凑上一张火热的薄唇,瞬间将她含住。 “贺安知…嗯啊…”桑鱼的叫声瞬间变了味。 温热的舌头凶悍地掠进她裂开的唇口里,瞬间勾缠上那一片肥嫩多汁的蚌肉,炙热的嘴唇紧随而上,将那张受了刺激正在翕动张合吐水的小肉孔包裹住,便是一阵砸吸舔吮。 舌头不时挑过她翕动不停的肉缝,一边用舌尖戳弄着那颗小孔,一边含着它往嘴里重砸,。 此刻的贺安知,俨然像一头饿到极致的野狼,跋山涉水,终于咬住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几乎舍不得松口。 “嗯啊啊…” 桑鱼被抬到半空的身子一瞬间绷紧,踩在他大腿的脚更是无意识紧绷着踮起,蜷缩的脚趾,几乎是抠进他的肉里。 张开的两条腿在半空中不住的打摆,她被这陌生的快感,刺激着急喘着瞠大了眼睛,脑袋摇晃着,却是忍不住伸手去抓他。 “啊贺安知”桑鱼这会儿算是知道那王寡妇那天在桌上为什么是那副姿态。 男人的舌头仿佛一条灵巧的小蛇,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没有规律的来回游走,挑弄着她的神经。 身下啧啧的舔吃声,仿佛是饿极的野兽,要把她穴里的汁液全嘬出来。 这感觉怪异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屁股不住地瑟缩抖动,强烈的快意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她感觉自己被他舔得越来越湿,晚膳灌下的汤水此刻全化成腿间的水儿溢流不止。 那些涌出的水液都被贺安知给含住,舔弄着全嘬进嘴里,她甚至能听到他喉咙里传来大口大口吞咽的声音。 那贪婪的舔吃声让桑鱼极有成就感。 果然,那王寡妇说的是真的,原来穴间的水儿也是能奶娃的。 想到这里,桑鱼湿着眼睫,不仅将腿张得更开,还把手也伸到腿间,帮他把那两边碍事的花唇往两边掰开,将自己鲜嫩带汁的穴心露出来更多。 屁股往贺安知脸上又送了送,她用着学来的话哄他:“贺安知…你慢点吃…都是你的…” 听到这话,贺安知半阖上的双眸突然挑眼睨过来,被情欲晕染得猩红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睛。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忽然张口对着她翕动的穴口重重嘬了一下。 这一下力道极重,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他从身下吸出来。 下腹一阵阵胀麻,桑鱼绷紧了身子发出一声惊叫,踩在他腿上的脚陡然一滑,却是一下踩到了他腿间肿起了那个大包上… 你不是很想玩它吗?今日便让你玩,如何? 桑鱼只觉得脚底板下烫得厉害,硬实的肉感间,还在剧烈的搏动。 “唔…”男人低沉压抑的闷哼从她腿间传出,那声音似痛似爽,却是让人难以捉摸。 贺安知紧蹙着眉,粗喘着从她腿间抬起头,一双眼睛猩红,犹如一头被撩到痛处的野兽,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咬人。 桑鱼还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见他盯着她看,却是踮着脚将屁股又往上抬了抬,疑惑道:“你不吃了吗?“ 她是没注意,那只踮起的脚尖却仍旧踩在他胯间,这般一动作,她脚下力道更重,碾着那股胀的一大团。 贺安知眸色沉暗,胸膛剧烈鼓动,却是并没有将她的脚挪开。 他沉喘着气,低头在她膝盖上轻吻,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又埋首下去。 那一路温润的撩拨,却如羽毛拂过,一片瘙痒。 桑鱼哪里耐得住这个,扭着身子忍不住咯咯笑出声:“好痒…贺安知…” 动作间,那只脚却是在那包股物上蹭来磨去,也不知道踩到了哪里,贺安知身子猛然一僵,那东西更是在她脚下重重一弹,震得她脚底板一阵阵的酥麻。 桑鱼愣了一瞬,才注意到自己踩到的是什么。 却是贺安知藏在衣衫里的那只活物,此刻,正一下下的在她脚底下冲撞,仿佛想要从他裤子里挣脱出来。 那东西动静这般大,像是要跟她玩似的。 桑鱼悄悄抬起身子,朝贺安知看去,却见他正埋在她腿间,慢条斯理地在她腿心舔舐。 痒是很痒,却没有刚刚那般的狂狼,桑鱼这会儿倒有了精力去注意其他。 她在那鼓包上悄悄动了动脚趾头,脚趾扣着那鼓动的一团,怜爱一般的安抚。 那东西被她这般一弄,似是和缓了许多,巨大的身躯在裤子里拱起,一下下的在她脚掌下磨蹭。 呀,它居然在跟她示好! 桑鱼这么一想,却对那东西越发怜爱。 她又悄悄看了贺安知一眼,见他没有发现,便是肥着胆儿,把另一只脚也给踩了上去。 贺安知动作一顿,呼吸都沉了几分。 性器在她的调弄在越胀越大,肿硬到几乎要炸开,她每一次踩上来,却是又疼又麻,却又有一份割舍不掉的快意伴随而上。 他闭眼忍耐,却并未阻止,只装作不知的样子,任由她放肆。 桑鱼寻到那顶端硕大的圆头,她琢磨着这里大概就是那只活物的脑袋了,便是两脚夹着,将那颗圆硕挤到最外边。 肥肥的脚趾肚抵上去,沿着那硕物圆溜溜的顶端来回的摩挲,很快就发现了不对。 那圆头上怎么好似有个小孔在动? 她把脚趾肚又往那位置上贴去,很快便感觉到那颗小孔不仅是在动,似乎是饿了,却是咬着她的皮肉一下下的吸嘬。 这莫不是那只活物的嘴巴? 桑鱼一下来了兴致,一只脚踩在那肿包鼓掌的肉团上,脚背撩着那颗圆头,另一只则曲着脚趾,却是用指甲在那圆孔上重重刮了两下。 “唔…”男人低沉的闷哼陡然传来,作怪的脚掌被他陡然擒住。 贺安知抬起被情欲熏染到猩红的眸子,对上桑鱼懵懂的眼神,鼻息一阵粗过一阵。 桑鱼的脚还压在那团鼓包上,只是刚刚被她那么一刮,也不知道怎的,那东西弹动的厉害,连他的裤子都不可抑制的动了起来。 贺安知的表情尤其难看,那望过来的眸子尤其狠戾,像是要吃人的野兽。 桑鱼心口一跳,赶忙否认:“我…我是不小心…不是有意要踩到它的…” 她说罢,便想抽着腿儿想把脚收回来。 哪知刚一动作,就被他紧紧扣住。 贺安知按住她的脚掌,死死压在身下,肿胀的性器抵着她的脚底板还在不受控制的剧烈颤动。 他盯着她,声音发沉:“你不是很想玩它吗?今日便让你玩,如何?” 求珠珠收藏 腿张开点,我教你怎么玩 说话间,贺安知还握着她的脚掌,压在自己肿胀的性器上,难耐的磨弄。 他是忍到了极致,已然不想再忍耐。 桑鱼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刚想答应,却见他眼神怪异,一瞬间却是汗毛倒竖。 刚想摇头,身子已经被他一下扯了过去。 贺安知托着她的腰,将人往上一提,搂着她便放到腿上。 天旋地转间,桑鱼已然惊叫着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大张的跨到他身上。 刚被男人仔细舔吃过的光裸腿心,此刻正压着那鼓囊囊肿胀的巨大一包之上。 这般贴近,感触更深,隔着那层薄薄衣料,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鼓动像个小锤子,一下下往她腿间撞去。 “贺安知…”桑鱼惊惶地看着他,她睫毛急颤,糯声叫他。 贺安知扶着她的腰,手掌一寸寸往下挪移,他握住她臀间饱满的股瓣,爱不释手的抓揉。 股肉在他手里绵得像一团发好的面团,轻轻一挤,便从他修长的手指里溢出来,他看她逐渐迷离泛水的眼,温声哄她:“鱼儿不是想玩吗?我教你,好不好?“ 然而不等她应声,他扣着她的手陡然收紧。 贺安知握着她的股肉,将她张开的腿间死死挤到身下,肿胀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衣料便往她被舔得软烂的肉穴里挤去。 桑鱼也不知道被他碾到了哪里,只觉得一股酸麻涌上来,她颤着身子张嘴,却是发出一声又娇又媚的呜咽。 娇嫩的肉穴被压得往里凹,就连顶端那颗小小的肉芽也被那东西底下软硬的巨大鼓包给挤得扁了下去,贺安知只是微微抬胯,一阵酥酥麻麻的痒就漫了上来。 “贺安知…”她岔开的腿夹在男人劲瘦的腰胯两侧,陡然绷紧,脚趾蜷缩着抵在床榻上微微颤抖。 桑鱼腰都软了,抱着他忍不住急促喘息。 大概是下面刚刚别他舔过,此刻的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强烈到近乎让人窒息。 她能感觉到那颗坚硬硕大的头端正隔着一层布料在她张开的裂口里上下滑动,越磨越往她腿间的缝隙里钻,顶得她的肉孔都压得凹陷进去。 穴口被撑开的陌生胀意让她下意识想逃,可刚一动作,就被男人扣住屁股将她往下按。 他急喘着低头,压抑着满腔的情欲哄她:“腿张开点,我教你怎么玩。” 桑鱼半信半疑,却也好奇,他裤裆里的那活物还有什么特别的玩法,便是乖乖把腿重新张开。 湿透的逼口张得更开,隔着衣料紧紧的贴在他身下,他稍微一动,不知道是那活物的哪个部分便紧贴着挤进裂口里,几乎将她塞满。 “像刚刚那样,这样动…”贺安知扶着她的腰,带着她在自己的性器上磨弄。 桑鱼便是顺着他的力道,张着自己娇嫩的腿心,将光裸的穴肉贴在那包被衣料包裹的活物上来回摩擦。 不消一会儿,酥麻与刺痒接踵而至,每一次磨蹭,都会有鼓酥麻的快意泛上来。 “嗯啊…真的好舒服…”桑鱼得了趣,腰胯摆动得越发肆意。 她将自己的肉孔,贴着他最大最硬的那个位置磨,不停的蹭,甚至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含着那颗硕物,主动往下坐。 一时是胀,一时是痒,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更多,却觉得异常苏畅。 腿间的水儿越流越欢,桑鱼搂着贺安知的脖颈,动作也越来越快。 “喜欢吗?“他低头看她。 “喜欢。“桑鱼全然不懂这意味·什么,更没有羞耻心,回答也全凭本心。 她只觉得这活物当真是比兔儿有趣许多,还能有这般玩法,让她这样畅快。 看她泛红的脸颊,贺安知忽然再次抬胯,那圆硕坚硬的头端竟从她的穴口处一下挑了过去。 “啊…”尖锐的酥麻刺激得桑鱼后腰一颤,下腹陡然一酸,受了刺激的肉穴急急张合了两下,猛然吐出一大泡粘稠的汁水,湿淋淋的往那圆头上浇了下去。 湿透的裤子将那硕物包裹得更加紧密,黏在上头仿佛第二张皮,连顶端翻起的硬楞也显得清晰明了。 “唔…鱼儿喜欢的,对不对?”贺安知发出一声急喘,抱着她的手臂陡然收紧。 隔着湿透的衣衫,贺安知能感觉到那股热液将他全然包裹,甚至正顺这他激动张合的马眼流进性器里… 太难了,感觉没啥人看 射在她腿间 “嗯,好喜欢。”桑鱼搂着他,诚实回答。 这感觉虽然很怪,但却让她有些上瘾,她扭着屁股主动往那活物身上挤去,嘴上还关心到:“这样用力,会不会伤到它?” 桑鱼还真怕坐坏了它,且不说她连那东西的样子都没见过,若是坏了,以后就不能再玩了。 这种时候,却是问出这样清纯无知的问题,贺安知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坏不了…还有更好玩的,教你好不好?”贺安知沉沉喘息,见她点头便是扣着她的股瓣,将肿胀的龟头更深的挤进去。 隔在两人中间的衣料被撑得紧绷,紧紧的裹覆在那硕大的圆头上,仿佛长在上面的第二层皮,一起挤进那窄小的肉穴孔里。 粗糙的布料挤弄间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酥痒,穴口四周的软肉刚被狠嘬过,这般一剐蹭却是让桑鱼一下被刺激得绷紧了腿儿。 身子不受控制的剧烈震颤,她夹着贺安知的腰,逼口却是夹着那硕物剧烈张合,不知是要将它吐出去还是要将它吞吃进来。 “好痒…好麻,贺安知…好奇怪…”她抱着他,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乖鱼儿,一会儿就舒服了…”男人被她夹出一声低喘,扶着她的腰,抬胯越发往里挤。 那东西还在衣料里一路弹动,似乎要一起冲进来。 这感觉跟刚才相比,却是剧烈上许多,桑鱼一时竟是慌急起来,惊惶地抓着他的脖子,蹬动着四肢在他身上乱爬,嘴上还一边猫似的叫他:“贺安知,那东西要进来了…它会不会咬我…” 却是不知,她这番扭动挣扎,倒让那夹着他的肉穴不仅绞弄得更加厉害,那动作更似在主动套弄他。 贺安知清楚有这衣衫隔着,是绝对挤不进去的,顶多挤在她的穴口处解解馋。 但她这般叫唤,本就让他的欲念狂烧不止,更何况还这般撩动,恨不得当下便将那肿硬的性器掏出来,全喂给她。 这般想着,腰胯已然抬起,对着那张被磨得湿烂的蜜穴开始重重的撞上去。 那裹着衣料的龟头抽出一截又重重撞回去,这一次,却是塞得更深。 “嗯啊…嗯…啊…” 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桑鱼的身子陡然一僵,下一秒便是过电似的剧烈颤抖起来,她惊叫着想要站起来,却被贺安知死死压在胯间 。 他俯身吻住她惊叫的嘴,大手扣着她颤栗的腰紧紧抵在身下,肿胀的性器隔着裤子往她的逼口上不停歇地连续狠撞。 贺安知的动作狠戾且不留情面,那架势,仿佛恨不得就着这个姿势将自己撞进她体内。 “嗯…唔…贺安…唔…” 桑鱼的喘声里带上了哭腔,全身的白肉都跟着狂颤,两颗奶子更是在胸前晃动不停,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不过几下,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被他猛撞的逼口翕张着,再次喷出了淋漓汁液。 她水多得不像话,也不知是因为晚膳时灌下的那几碗汤,还是她天生就是汁水丰盈。 那滚烫的热液当头兜下,却是刺激得他猛的仰起头,后脊处一阵痉挛,巨大的菇头塞在她逼口里剧烈弹动,几乎就要控制不住泄出来。 桑鱼却完全不懂他此刻的难耐,还在他身上剧烈扭动。 贺安知喘了一声,低头猛地咬住她的唇,近乎疯狂的吻她。 他仿佛一头饿惨的野兽,舌头伸进她嘴里疯狂汲取着味道,粗重的喘息一下下扑倒她脸上,烫得她完全睁不开眼。 身下动作不停,肿胀的性器直往她腿间顶撞,他的动作近乎狂乱,全然失去了往日的克制与矜持。 黏腻水声在房间里持续不断,连带着那木窗剧烈摇晃的嘎吱声。 腿间的汁水被撞击的动作顶得飞溅开来,贺安知揉着她颠动的奶子,下身越发用力,连续几次对着顶端那颗肿起的小肉芽猛撞。 桑鱼被他弄的呜呜直叫,终是在一声尖叫中再次软了下来。 贺安知急喘着将她压到被褥里,龟头对着那张高潮翕动的逼口猛然撞去,下一秒,只听到一声闷哼,他背脊陡然一僵。 那积攒了多年的粘稠滚烫的热液,隔着薄薄一层衣料,已然凶悍喷涌进她的肉穴里… 被喷泄了 “嗯…什么东西…啊…” 原本半软的桑鱼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液射得陡然一僵,但那喷射的力道重得仿佛有水柱隔着衣料凶悍无比的打在她娇嫩的肉壁上。 稠液喷得粗糙的衣料都跟着鼓起,一起刮在她的肉壁上,刚被挤得娇烂的逼口哪里受得了这个,当下是又酥又痒。 桑鱼惊叫着蹬着腿,想从那硕大的头端上站起来,然而刚动作,却被男人死死扣住。 “鱼儿,等会儿…再等一会儿…就好了…”贺安知嗓音沙哑地低头哄她。 头一次真切泄出的让他克制不住,更何况此刻咬着他的还是她的穴。 浓稠的精液喷得又快又急,恨不得能打进她的花心里去,·将她整个灌满,让她全然的属于自己。 贺安知抓着她攀在自己腰上的腿儿,往两边分得更开,劲瘦的腰胯直往她张开的腿间里挤,射精的龟头一路往里钻,恨不得就此要了她。 浓稠的阳精量大到喷得裹着他的整个衣料都鼓了起来,一起塞在桑鱼的逼口处,撑得她越发饱胀,更何况那颗大龟头还在一边喷射,一边挤在她穴口处剧烈弹动。 “嗯啊…胀…痒…呜呜…”桑鱼脚趾扣着床面,躺在他身下又哭又叫,没挣两下,身子猛然一震,便是又痉挛着泄了出来。 她翻着白眼,汤汤水水从那张被性器挤满的身下溢出,像是失禁一般,流了满床狼藉。 “呃…”还在喷精的龟头被她高潮的逼口死死咬住,贺安知只觉得尾椎处一阵尖锐的酥麻蹿上来,他仰头发出一声沙哑的闷叫,扣着她,腰胯开始狠顶。 他对着那张紧咬着他不放的逼口连续顶弄了几十下,那硕大的性器,已有小半截被挤了进去,几乎要顶开她的花苞。 胯下的衣料绷出了褶皱,贺安知勉励控制,才没让自己继续。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抱着她低声哄着,就着挤进去的部位一边抽动,一边持续射精,直待射完,才把性器从她腿间抽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从她穴间传来,浓稠的精水随着他的抽离从那湿透的衣料里溢出来。 浓白粘稠的一大泡,混合着她泄出的汁水将两人身下的床褥湿得一塌糊涂。 桑鱼一双腿儿还大开着,被撑开的逼口全然合拢不上,她双眼迷离的望着屋顶,痉挛的身子显然没有从方才极致的快意中恢复过来。 贺安知埋在她颈间,安抚的亲吻,却忽然听到一声细弱的呜咽声从头顶传来。 他身子一僵,抬头去看,却见桑鱼不知什么时候却已然是眼泪汪汪。 心口一跳,只怕是自己刚刚伤到了她,贺安知忙撑起身子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适?” 桑鱼却是往他身下撇了一眼,也不知道看到什么,竟是“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嘴上还哽咽道:“贺安知,你坏!” 见此情形,贺安知却是又羞愧异常,他撑起身,从她身上翻下来,坐在床边,却是没敢去碰她。 他今晚确实是过分了。 虽然是她撩拨在先,但他明知她不通男女情事,竟还顺势而为,那般肆意去欺辱她… 多年的礼教廉耻让他愧不可当,嘴张了又张,却是说不出话,只能干涩的说一句:“我送你回屋。” 桑鱼哭得伤心,却也没有阻止,只一路窝在他怀里,抽抽嗒嗒的被他抱回屋里。 贺安知将她放到床上,有帮她盖好了被褥,便起身到厨房烧好热水。 大约是不敢面对她,他中途没再进去,等水烧开,他提水进屋时,却见她已经扯着被子,睡了过去。 那张脸睡得红扑扑的,眼角却还带着泪痕,可见方才是一直在哭的。 贺安知深吸了一口气,才上前帮她擦身。 桑鱼身上倒还好,就是腿间却还是一片狼藉,汁水精液糊得到处都是。 他用巾帕仔细帮她擦拭,直将糊在上头的浓精全擦开,才发现她娇嫩的穴口已然一片通红。 两片花唇是肿的不说,尤其是穴口处的那一圈软肉,更是被磨得一片绯红,隐隐还带着血丝。 贺安知盯着那处良久,终是长长叹出了一口气。 上一章有部分修改 就想要贺安知腿间的那只 桑鱼整晚都梦到被贺安知压在床上狠撞着,身下似乎还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似是什么东西的尖叫,等睁开眼,才发现是屋里的窗子被风吹出的声音。 她愣了一下,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才滚着身子爬起来。 换好衣服出屋,却不见贺安知的人,她皱了下眉,进厨房拿了个蒸好的馒头,便出了门。 进店上工,忙活了一早上终于得了闲空,几个婶子边吃饭边围在一起闲聊。 胖婶见桑鱼坐在角落,光是闷声扒饭不说话,便是主动问道:“怎么样,你家那娃儿,最近好些了?” 桑鱼终于从碗里抬起脸来,她用手臂抹了把嘴,眼睛眨巴了两下,支吾两声之后却开口问道:“我想问…若是有只活物,被挤坏了,流了许多浓水…还有没有可能救得活?” 这问题新奇,旁边立刻有人问道:“是什么活物?” 什么活物,桑鱼也没见过,摸是摸过一回,但隔着衣料,她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既然是活物,应该也跟其他活物异样,便是答道:“猫儿兔儿一类的。” “这种小东西可不好活。”旁边一个婶子闻言开口:“我男人上回从山上打了窝野兔回来,本来想着养着过年,结果没养几天,全死光了。这种东西娇气得很,受点伤没几天就死了。” 桑鱼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一起来,一双大眼睛红红的,又开始冒水花:“真的…救不活了吗?” 几个婶子见她这情状,便又仔细问了问:“怎么挤到的?还有气没有?“ “就是…就是被我坐到的,还在屁股底下挤了好久…”桑鱼抽着鼻子说道:“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气…后来就出来了好多水…黏黏的…裤子都湿了…床上也全是…” 那几个婶子听到这话,以为她说的是血,便叹气道:“唉,那怕是救不活了。重新抓一只就好了,你想要,下回我男人上山,让他帮你抓一只回来。” “可是…可是…我就想要那只…”桑鱼一听这话,越发不好,哽咽着说不出话。 可是她要的不是小猫,也不是小兔,她就想要贺安知腿间的那只。 她昨夜就提醒过贺安知,生怕那东西被两人挤死了。 哪知他全然不听,动作还越来越大,她几次想起来他还不让,箍着她越来越往下坐。 想到那东西后来在她腿间一阵急颤,又吐了那么多的稠液,桑鱼就痛心疾首。 她甚至还没瞧见过它的模样呢,就这么没了… 桑鱼越想越难过,这下连饭都吃不下,只是蹲在角落里抹眼泪。 这后厨里就数她年纪最小,平日里人又勤快,性子又好,后厨里的婶子都喜欢她,见她这般,便是出言哄道:“说不定还有救。“ 话音刚落,桑鱼的小脸已经朝说话那人看了过去,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希冀。 那婶子被她这么一看,便是笑道:“我家里有种治伤药,上回我家那只母鸡从屋檐上掉下来,摔断了腿,就是用那药治好的,现在还活蹦乱跳的,昨儿还下了两个蛋呢。“ 众人一听,都赞道:“哟,那这药应该成,应该成。“ 桑鱼听她们这么一说,整张脸都亮了,忙道:“那婶子,我想借点回去用成吗?” “成啊,怎么不成,我一会儿拿过来给你。” 那婶子很是热心,吃完饭便回家去,当真给桑鱼拿了一包药粉过来,还仔细交代了用法… 采药救治 桑鱼下工的时候便是捏着那包药粉回家。 刚进门,便撞见贺安知裹着头巾,背着背篓,一副要进山的模样。 “这么晚了,你是要上哪去?”见他要走,桑鱼也是顾不上自己还在跟他赌气,上前便问。 男人垂眸瞧了她一眼,便是错开眼,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只说:“我进山几天,这几天你在家,自己当心些。“ 桑鱼一听,哪里肯,上前便抱住他的腰,红着眼睛道:“不行,你不能去,我一个人住不了。“ 她还记得那晚回来不见他,这满墙满院黑森森的,可怕得很。 眼下相比与他裤裆里的那只活物,还是贺安知更重要,若要二选一,她自然会选他。 被她抱住的贺安知身子有些僵硬,他本以为她不会再理他,但这姑娘显然忘性很大,全然不记得他昨夜对她做了什么。 然而即便她不追究,贺安知也没法坦然面对。 见她哭得厉害,又整个扒在他身上挣脱不掉,他只能叹了一口气,松了口:“这样,我每晚忙完便回来,你先睡,不用等我。“ 桑鱼怕他只是出言诓她,还是不依,又闹了一会儿,贺安知却不肯再妥协,只道:“我出去一会儿,晚点会回来,你且先睡,别怕。“ 她被他从身上扯下来,只能去扯他的衣袖,哽咽着求他:“贺安知,别走,我会好好奶你的。” 听她这话,贺安知手指微颤,他没有借口,只问:“吃过晚膳了吗?“ 见她摇头,便把她哄进屋,带到饭桌前坐下,添了饭,菜一入口,桑鱼便忘了哭。 桑鱼午膳时就没怎么吃,刚刚回来又闹了那一通,确实是饿得厉害。 当下脸便埋进饭碗里,全然忘了别事。 “自己在家乖点,灯别点到床边,知道吗?“贺安知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嘱咐了两句,看她还在努力干饭,这才起身出了屋。 待是桑鱼吃饱了肚子,再抬头,哪里还有贺安知的影子? 屋里虽是亮满了灯,但因为少贺安知,却陡然寂静起来。 桑鱼在屋里扫了一圈,嘴一扁,刚想哭,腿上就有个东西动了动,她动作一顿,低头去看,却是那只小兔。 贺安知不知何时将那兔子放到了她的膝盖上,眼下正毛茸茸的一团往她怀里拱。 眼下桑鱼看到这一幕哪里还记得上伤心,便将它抱进怀里,抽搭了两声,对着那兔子嗫嚅道:“兔儿兔儿,贺安知要是夜里不回来,我们就一起去找他,好不好?“ 话虽是这样说,可等她抱着那只兔子爬上床,头一歪,便睡了过去。 直到叁更天,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都没有知觉。 身上还带着夜露的贺安知走进屋,只在床边站了会儿,确定桑鱼已然安睡,才低叹了一声,转身出去。 贺安知确实是有意避开她,因为他很清楚,昨夜的事再来一遍,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再犯。 以往他只是有心,而昨夜毕竟是真真切切尝过了她的滋味了。 他知道桑鱼的身子有多娇软,汁水有多香甜,穴儿有多美,哪里还容易克制得住? 便是先这般冷着吧,待到回京再说。 … 桑鱼第二日刚醒来,一下便从床上弹了起来。 动作太大,吓得身边陪睡的兔子都飞蹿出去,她也顾不上,光着脚就往外跑,还没跑两步就撞进男人怀里。 被她炮弹般的力道撞到,贺安知也仍能安稳站住,他将她扶好,便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去?“ 桑鱼瞪着眼睛看他,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贺安知,你回来了。“ 她原就是出来找他的,昨晚也不知道怎的就睡了过去,刚刚醒来想起这件事,心口一跳,生怕他昨夜没回来。 “答应你的事,我何时食言过。“贺安知说完,便是转身往外走:“早饭已经做好放在桌上了,你吃好了再出门。” 一句话说完,人已经走到了外院,看那样子是又要出门。 桑鱼看着他背着背篓离开的背影,只觉得怪异。 贺安知之前是极少出门,即便是偶尔进山也一定会陪她用完早膳,可他方才似乎是并不想与她多待着。 这是为什么呢? 他难道是又生气了? 可那样子又不似平素生气的模样。 难不成,是因为那只活物?! 莫不成那只活物真受伤了,他才频频外出,采药救治? 想到这里,桑鱼立刻追了出去,她想告诉他自己手上有药,不用出去了,然而等她追出门,只看到一跳蜿蜒的小路,哪里还有贺安知的人影? 趁他没醒,解开他的裤子,偷偷瞧一眼那只活 贺安知连续好几日都是早出晚归。 他虽是没有食言,每日夜里都会回来,但因为回来的时间太晚,桑鱼每每都睡了过去,直到早上起来才看到他要出门的背影,以至于她甚至没找到机会跟他说话。 她也不知那只活物如今是个怎么情状,但看他这般忙碌,她猜是不太好。 这般一想,桑鱼只觉得不能再拖,定要等到他回来,问一问那活物的状况。 然而饶是如此,桑鱼还是没法控制自己夜里不睡过去。 直到一天夜里雷声又起,她才从梦里惊醒。 屋里的灯已经灭了,这会儿屋外狂风大作,雷声阵阵,夜色浓稠,她辨不清时辰,更不知道贺安知有没有回来。 平日摸黑也不怕的人,此刻却因为不知这房子里是否只有她一人而显得有些胆怯。 她抱着那只兔儿坐起身,对着黑洞洞的屋外唤了一声:“安哥儿?” 刚叫唤,头顶就有惊雷炸响,她的声音被屋外的巨响掩盖,根本听不清。 桑鱼唤了几声,没等到回应,心中不免忐忑。 难不成贺安知还没有回来?亦或是被大雨困在了山里?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心中发急,慌忙从床上爬下来,就着屋外掠过的闪光往门外走。 只走进贺安知的卧房,看到床上躺着个人,她才松了口气。 他原来已经回来了。 “安哥儿。“她抱着兔子走到床边,叫了他一声。 床上的男人却是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贺安知?“桑鱼蹲到床边,对着贺安知又叫了几声,他却始终没有反应。 屋里昏暗的光线让她看不清男人的脸色,只想着他或者是睡得太熟了。 她抱着兔子蹲在那里呆了一会儿,眼睛在他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却是落在了贺安知的胯间。 桑鱼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就生出了个主意。 贺安知现在既是叫不醒,不若她就解开他的裤子,偷偷瞧一眼那只活物,亲眼确认一下它的状况,也好给它用药。 这般一想,她便将怀里那只兔子往旁边一丢,撅着屁股就悄悄爬上了床。 桑鱼跪坐在贺安知的跨前,盯着他腿间的位置看了看。 隔着衣物,依旧能看到那处微微的隆起。 她试探着用手指往那隆起处轻轻戳了一下,那底下软硬的肉感,温温热热的传到她指尖,却是极好的触感。 可是那东西被她戳过之后,却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动静却比以往小上许多。 它以往被她一碰,都是要弹跳起来,像是要从裤子里扑出来,如今这般瞧着,确实没有往日精神了。 这东西都这样不好了,怎么贺安知还把它闷在裤子里? 想到这里,桑鱼心中越发心疼,又暗自责怪贺安知没有照顾好它,便是没在犹豫,伸手小心翼翼去抽男人腰间的裤带。 因着上回贺安知突然醒来的阴影,她这回边解,还边做贼似的不时抬眼去看他。 直到确认贺安知全程睡熟,她放才放心大胆的将那系绳完全解开。 窗外雷声依旧,那声音传到桑鱼耳朵里,却全然被她的心跳声掩盖住了。 她俯下身,手指小心翼翼地提起贺安知的裤头,从他窄腰处一点一点往下慢慢捋。 男人紧实平坦的小腹一点点从裤子里露出来,同时而出的,还有一股滚烫的热意,那温度仿佛是烧到桑鱼脸上,烫得她眼睛都有点发热。 手指甚至能碰到一些粗硬的毛发,刺得她痒痒的疼,桑鱼却完全不敢松懈,只盯着贺安知那逐渐露出的下腹,将他的裤头一点点往下扒。 浓黑蜷曲的毛发逐渐露了出来,同时露出的还有一颗硕大光滑的大圆头… 她竟真将这活物治好了! 那圆头足有鸭蛋般大小,顶头光滑圆润,一丝毛发也无,只有一颗圆润的小孔,此刻正微微翕动着。 桑鱼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东西与她往日所见的活物皆是不同,光裸裸的,又是这般怪异的模样。 她扯着裤头在往下,那东西硕长的身躯也逐渐暴露出来。 一长根的条状物,与那圆头一般光裸,但不同的是,这躯体的表皮皱成一团,低下隐隐可见有纵横的筋络。 再往下,便是肉鼓鼓的两团,浑身皱巴巴的,足有她拳头大小,团再贺安知胯间,似是蜷在那里。 桑鱼就着窗外的月色,盯着那怪东西直看。 此刻那跟怪东西没有生气似的,蜷缩着枕在贺安知浓密的毛发里,除却那颗翕动的小孔,却是瞧不出半点儿生机来。 她看了半晌,便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往那东西身上戳了戳。 被她这么一动,那东西身体微动,似乎有点想撑身而起的姿态,顶端的小孔艰难的张了张,终于还是没有再动作,曲这身子弯在那里,看起来蔫巴巴的。 桑鱼想了想,这东西长得这般怪模样,不怪得贺安知要将它藏在衣服里。 她向来不与人貌相,虽说这东西长得没有那些猫儿兔儿的可爱,但想到每次她碰到它,它都一副兴奋开心的模样,她便对这东西油然生出一股怜爱之感。 这般想来,她便是凑近上前,抬手在那光滑的圆头上轻轻摸了摸,嘴上小声哄道:“别怕,我会把你治好的。“ 那东西不知是否听懂了她的话,顶上的小孔翕动得越发急切,甚至整颗圆头都似乎胀大了起来。 “嗯?你怎么好像长大了点?”桑鱼眨了眨眼睛,脸又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抵到那东西上。 她瞪着眼睛盯着看,疑心自己方才是不是看错了,半天没见动静,便伸手在那圆头张合的小孔上又摸了摸。 这一次,不仅是那圆头胀了一圈,就连那原本褶皱满布的茎身也似乎鼓胀了起来,甚至上头的筋络都微微凸了出来。 圆硕的身躯从那浓密的毛发里微微拱起,似想要站起来,但又因着力气不急儿只能半怂着耷拉在那里。 桑鱼见它这般情状,心中越发心疼,便是将那东西小心翼翼握在手心里,嘴上哄道:“身子不适就不要动了,我知你是想跟我玩的,待你身子好些,我再同你玩,好不好?” 那怪东西硕大的一根耸再她手心里,却似听懂一般,点了点那硕大的脑袋,顶端的小孔张张合合,似正与她说话。 桑鱼被它的样子逗笑,却是忍不住低头在那张合的圆孔上亲了一口。 “唔…”这一动作,头顶却传来一声沙哑的闷哼,吓得桑鱼动作一顿,慌忙抬眼去看。 却见贺安知仍旧躺在原地,双眼紧闭,只喉间一颗圆润的凸起正急促地上下滑动着。 她僵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见他没再动作,便是放下心来,再低头,却见手里那怪东西已经胀成了硕大的一根,直挺挺的站着,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了。 “呀,你怎么起来了?!”她心中惊异。 松开手,却见那东西果真是挺翘着从贺安知胯间耸立起来,茎身上原本的褶皱已然被撑开,只有一根根凸起的经络裹在上头。 就连那肥硕的圆头,也比原来更加巨大圆润,甚至能看到那圆头底下翻出一道钩子似的硬楞,竟像一伞巨大的蘑菇。 桑鱼盯着那物看了又看,抬手去摸了摸。 那东西滚烫,才被她碰到便剧烈颤动起来,圆头上的小孔急促张合着,似是兴奋无比。 “你好了?!”她竟真将这活物治好了! 桑鱼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好在想到贺安知还在睡,忙是压抑住心思,只上前双手捧住那物,低头在它圆硕的头端连亲了好几口。 也不知道是她动静太大还是怎的,贺安知却是忽然又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声,这一次,他甚至动了动身子,还曲起了一边腿。 这一连串动作吓得桑鱼总算是不敢再造次,她想着这活物既已恢复了精神,想必身子也会渐好,今夜便先到这儿,等明日贺安知醒了再与他说。 她便是小声与那东西说了句“我下回再来看你”,便小心翼翼把贺安知的裤子重新穿好,才扭着屁股从他床上爬下来。 出门前,桑鱼还不太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见贺安知裤裆处依旧高高耸立着,她方才安心的回了自己房间… 求收藏求珠 她既是什么也不懂,那岂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 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贺安知才缓缓睁开眼。 他盯着黑漆漆的屋顶看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往身下看去。 刚刚被桑鱼那般撩弄,那处早变得肿胀无比,正充着血直挺挺的翘立着,几乎要从内里炸开。 贺安知开始确实是没醒,整夜的雷声让他再次魇在梦里,却全然没想到桑鱼竟会趁着这会儿偷摸过来。 直到她方才在他的性器上那般动作,他才感觉不对,待是醒来,发现身下那物已经被她握在手里。 那温软的小手暖融融的,却是那般小心翼翼握住他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尤其是在他刚从那可怕的梦魇肿惊醒后。 这样暗的夜里,贺安知一时竟贪恋那温软的触感,没舍得让她离开。 直到桑鱼后来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撩得他难耐不堪,眼看着就要忍不住,才终于有所动作。 贺安知性器硬挺着躺在黑暗肿,脑子里却不断回味方才她握住他时的绵软触感,尤其是那上头还残留着方才她嘴唇贴上来的温热触感。 越回想就越想要她,甚至想要不管不顾去引诱她。 …她既是什么也不懂,那岂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岂不是,他想怎么要她都成? 想到这里,贺安知忽然惊觉,这才发现自己的阴暗面也如同这黑暗一般快要将他吞没了… … 桑鱼第二天早早便醒了,鞋子一羁便朝着贺安知屋里奔去,然而一进去却见床上被褥迭放的齐齐整整,哪里还有人? 贺安知居然这么早就出门了? 正想着,却听到后院似有些响动,桑鱼慌忙往窗外看,却见那道颀长的背影正站在院门处,似在跟谁说话。 她忙走出去,刚到后院却见贺安知正关院了门往里走。 “安哥儿,你方才同谁说话呢?”桑鱼往那紧闭的后院门上看了一眼,好奇的问。 听她问话,贺安知眸光微闪,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只笑了下:“一个借道问路的。” “哦。”桑鱼心思本也不在这上面,便是应了一声,小碎步地靠上前,挽着贺安知的胳膊仰头又问:“你今儿不出去了?” 贺安知扫了眼她挽着自己的胳膊,却也没有阻止,只放任她将那鼓胀的乳儿挨到他身上,嘴上淡淡:“不出了。” 桑鱼一听,眼睛一亮,忙问:“你是不是发现了?” 她想着他大概是发现那活物转好了,刚要与他邀功,哪知贺安知却是眉心一挑,似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发现什么?” 桑鱼忙指了指他的下身,大声道:“那东西好了啊,我昨晚治好的!” 贺安知闻言却是没什么反应,只转身进屋:“不知道你说什么。” 桑鱼见状眼睛一瞪,忙上前拉住他,鼓着嘴不满问:“你是不是要耍赖?” 她昨夜费了半天劲儿才给他治好的,他怎么就装作不知? “我耍什么赖?”贺安知回身看她,漆黑的眸子里神色淡淡,连声音都不紧不慢,语气温沉。 他这般态度,倒让桑鱼火气更旺,她急切得喘了两声,便是指着他身下道:“你定然是发现了的,不然你今儿为什么不进山了?” 听到这话,贺安知却只是站在原地,沉默着没有说话。 桑鱼见他这副模样,越发笃定:“你是不是想把那东西私藏,不想给我玩了?” 贺安知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许久才吐出一句:“那确实是我的私藏。” 说罢,也不等桑鱼反应,抬步便走进屋里。 贺安知腿长,几步便将桑鱼甩在身后,等她追过去,却只见紧闭的房门。 桑鱼站在原地喘了好一会儿,方才冷静下来。 贺安知定是又对她小气了。 他不给她玩,她难道不会偷摸着玩吗?! 偷摸进屋 若是贺安知不说要藏私,桑鱼还没有那么想要那物。 往日里贺安知得了什么好东西,都是紧着她的,偏偏就是那活物,他藏得紧不说,还说要藏私,她就对那东西越发不舍起来。 当天夜里风朗月清的,桑鱼还当真从床上爬了起来。 “明明是我医好的,凭什么要藏私?” 她一边往外走,嘴上还不停嘟囔着,气鼓鼓的走到贺安知卧房前,一推门,发现他居然还锁着。 竟是防她自此?! 她再怎么说也是他小娘,不就是个活物,怎么就不能给她也一起玩? 桑鱼站在门外捣鼓了好一会儿,脑子灵光一现,终于有了主意。 她光着脚往屋外走去,直走到院子里,绕着贺安知的卧房转了一圈,还真让她发现一扇打开的窗子,还是他书桌前的那扇。 桑鱼心中大喜,搬来了一张小板凳便垫着脚往上爬。 她攀着窗棱,呼哧呼哧费了许多劲,才爬到了窗台上。 趴在贺安知的书桌上喘了好一会儿,她抬头瞄了眼屋里,看到床上的人没有动静,才踮着脚小心翼翼下了地。 一路摸到床边,她蹲在地上盯着沉睡的贺安知瞧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没有要醒的迹象,才撅着屁股爬上床。 才上去,便迫不及待往那隆起处戳了几下,俯低了身子,与那裤子的东西小声打招呼:“我来了,你想不想我?” 那东西比起昨日却是精神了许多,刚被她戳到身子便跳了跳,仿佛早就在等她。 “你等久了吧?还不是怪贺安知,不让我跟你玩…”桑鱼趴在床上,撑着一边腮帮子,一边与那活物抱怨。 那东西在衣料下轻轻动了下身子,仿若是在安慰,桑鱼顿时觉得它好乖,忍不住抬手隔着衣料摸兔子般的在那东西身上轻轻抚了抚:“你怎么这么乖啊?” 那活物在她手掌下拱弄着硕大的身躯,撑着裤子,似是想要钻出来。 桑鱼见状忙将贺安知的裤子解开,裤头刚往下扒,那硬邦邦的硕大身躯便从里头弹了出来,热气腾腾的,几乎要拍到她脸上。 她被吓了一跳,但见那物这精神头十足的模样,又开心起来。 桑鱼揉着那硕物圆圆的大脑袋,鼻尖凑上去,在它硬楞般的冠头上蹭了蹭,小声问:“你也很想我对不对?” 那东西张合着小嘴,似在激动应答,粗壮茎身在她手掌下胀大着身躯拱来拱去,一副很舒服的模样。 见它这般模样,桑鱼越发怜爱,她揉了它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呀”了一声。 那清脆的嗓音在黑暗的屋子里异常冥想,她一时又想起是在贺安知屋里,慌忙捂住嘴巴,朝他看去。 男人躺在枕上,双目紧闭,只是呼吸似乎比平常急促了些。 她没觉出不对,倒是松了一口气,便又低下头,对那东西小声问道:“你饿不饿?” 那东西张合着小嘴,自是不会说话。 桑鱼自顾自的撅起屁股,伸手在衣兜里摸了摸,好半天却是摸出了一小把草穗。 求点收藏行吗? 给那活物喂食 “我特意给你带了这些。” 桑鱼重新俯下身,把那些草穗伸到那物面前 :“那只兔儿最爱吃这个了,你想吃吗?” 那些草穗,一根跟还未张开,蜷成一团,仿若一根根碧绿的细长针。 桑鱼这些天都在担心这活物,思来想去,发现竟从未见过贺安知给这活物喂过一星半点的饭食。 这哪行啊?不吃东西,是会饿死的。 生怕贺安知没有照顾好这活物,因而桑鱼今夜过来时,便特意把那兔子的口粮给顺了过来。 她贴得那物极近,说话间温热的气息一下下往那硕大的圆头上扑去。 夜深露重之时,那柱头上一时热,一时凉,两厢交错,却是让那硕物顶上的小孔翕动得越发厉害,挺翘的柱身更是在她面前前后点了点,似是在应声。 桑鱼便是以为那东西真是饿极了,忙抽出一根小草穗,伸到那圆孔处:“呐,给你。” 那圆孔张张合合,硕大的茎身弹动着,却并没有咬上来。 桑鱼想着这东西连只眼睛也没有,怕是自己没法吃,便是将那草穗尖往那圆孔里伸了进去。 只刚一动作,就似乎听到一声闷哼,那硕物更是在她面前重重弹了一下,竟将那草叶子甩了出来。 那草叶子虽然是嫩,但那尖头对于马眼里的软肉而言,却是刺激非常。 贺安知本是装睡,她这一戳,却只感觉一道尖锐的刺麻从身下蹿上来,瞬间击在尾椎骨上。 他呼吸一窒,血液似乎是倒流回了心脏里,竟是几乎要射出来。 桑鱼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贺安知的异状,只以为是那活物太激动了,便是用手将那不停弹动的茎身握住,还小声哄道:“小点动静,别把安哥儿吵醒了。” 贺安知闭着眼睛,却是沉沉吐出一口气。 方才那股刺麻在被她握住之后,便化成了一股酥软极致的快意,几乎让他想要化在她手心里。 他滚动着喉结,不动声色地抬了下胯,却是将自己往她温热的手心里送进去更多。 那只娇嫩的小手软得仿佛没有骨头,握着他肿胀不堪的性器,上下温柔的抚弄,她靠得他那样近,说话时温热的气息不停的扑在他的性器上,似有根羽毛在他最敏感的部位来回撩拨。 贺安知黑眸微阖,他仰高了下颌,几乎就要溺毙在着温软的触感里,然而下一秒,马眼处又是一阵猝不及防的刺麻。 “别动,我喂你吃啊…”桑鱼紧攥着那硕物不停弹动的身躯,却是将手里那根草穗对着那颗圆孔再次插了进去。 这一次,她插得比刚刚要深得多,伸进去还不算,捏着手里的草穗还晃了晃:“快点吃吧,不然贺安知醒了,又要把我赶走了。“ 此刻被她诋毁的贺安知却是又痛又爽。 那根伸进来的草穗在他的马眼里又绞又捅,他甚至能感觉到草叶上细密的绒状尖刺在他管道内剐蹭出的一阵阵刺痒酸疼的感觉。 然而,她握住他的茎身的手又是那样的软滑温热,将他难耐至极的痛意转化为欲壑难填的快感。 呼吸急促,贺安知紧要着牙关,身上紧绷的肌肉因为过分的压抑而微微痉挛。 顿感十足的桑鱼对这一切却是无知无觉,她拿着那草穗在那小孔里戳了几下之后,却见那颗小孔立刻便剧烈翕动起来。 桑鱼还以为那东西在吃了,便是一点点将手里的草穗往里伸。 那根草穗越深越深,那东西也在她手里越胀越大,通身胀得通红,茎身上盘踞的筋络更是一根根狰狞凸起,几乎就要炸开。 贺安知早是出了一身汗,他直觉得那跟草穗仿若一根锋利的细针,几乎要将他马眼里的嫩肉全给捅烂。 蹿上来的酸疼感越发强烈,他抓着床板,强制忍耐。 “嗯?这床怎么在抖?“桑鱼抬眼朝贺安知看去,然而屋里太暗,却完全没发现任何异状,她很快便把这一切归咎给了手里这根剧烈弹动的硕物。 “你不要动得那么厉害,一会儿把贺安知吵醒了,我们就完了。“她生怕贺安知会醒,忙把手里那根伸进去半截的草穗全插了进去。 只这一下不知是刺中了哪里,贺安知身子一震,呻吟声已经不受控制的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新鲜牛乳 “唔…”沙哑低沉的闷哼在沉寂的黑暗中响起,吓得桑鱼呆顿当场。 她此刻正撅着屁股趴在贺安知胯间,手上还握着那硕物,听到这声音还以为又要遭贺安知一顿骂,正缩着脑袋等着。 哪知骂是没等到,却看到那硕物孔口急动,竟是开始咕噜噜往外吐出许多泡泡,没一会儿,便把她方才插进去的那根草穗给吐了出来。 桑鱼瞪着眼睛惊异的看着,却见那孔洞处吐出的泡泡连着许多黏液从那圆头处吐出来,一路黏糊糊的滑到茎身上。 这是怎么了? 她生怕是这活物又给她弄坏了,好在那东西虽是吐出不少粘液,但精神头却很足,依旧对着她摇头晃脑的。 桑鱼也顾不上贺安知醒没醒了,只凑进了盯着那东西看,手指在它吐出的粘液上蹭了两下。 温温热热的,还有点滑,闻起来…有点子腥。 她把那根被吐出来的草穗拿起来仔细看了眼,那上虽是糊满了粘液,却是没有一点牙印,还是完整的一根。 它就根本没有嚼过! “你不喜欢吃草吗?”桑鱼想起以前养过一只猫儿,她那会也拿草喂过它,那只猫吃完了草,也是吐了一地,想到这里,她顿时醍醐灌顶:“这是吐了吗?” 那硕物吐着泡泡,紫胀的身躯在她面前点了点。 还真是! “那你喜欢吃什么?” 那只猫爱吃鱼,但鱼太大了,这只活物这样小的嘴,总不可能把条鱼塞进那小孔里。 桑鱼歪着脑瓜子想了想,很快就有了主意。 “我想到了,你等我一下。”她说了一声,立刻光着脚丫爬下床,噔噔噔几步便跑出了门。 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贺安知大松了一口气,他低头看了眼还没拉上的裤子,只见他胯上一片狼藉。 凌乱的衣裤,丢得到处都是的草穗,最不堪的当是那根被她肆意玩弄的性器,原本干净的茎身全被溢出的前精糊满,看起来狼狈又淫靡。 贺安知叹了一口气,头重重躺了回去,他盯着黑漆漆的房梁,半晌没动。 他也知再这般贯着她,只怕越发不好。 但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意志控制,明知道她经不起激,甚至会故意那话诱导她,虽是锁了房门,却刻意留了一扇窗,早在她爬窗的时候就醒了,却偏要装着无知无觉的样子,放任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贺安知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理,大约自己对她情根深种,却始终得不到回应的一种心理补偿吧? 他正想着,房门就再被人推开了。 个子娇娇的女孩撅着屁股把门板顶开,手里还捧着个大碗,一路颠颠的朝他走来。 贺安知不动声色,只半阖着眼看她动作。 桑鱼完全没发现贺安知的眼睛是睁着的,她盯着碗里的东西,生怕泼出来,直到爬上床,才松了一口气。 贺安知看她把那个碗放在了床边,眉头微微蹙紧,不明白她又起了什么歪心思。 “我先帮你擦擦。“桑鱼说着便拿出了一条刚拧了水的帕子,扶着那硕物,将上头黏着的汁水一点点抹干净。 她虽是脑子不清明,但干活向来是懂分寸的,一路动作轻柔,倒让贺安知心绪稍缓。 好在是没再折腾他。 然而这念头刚起,就看她放下手帕,把那个大碗端了起来,凑倒他的性器上小声地说:“你不吃草,我给你拿了点牛乳来,这就喂给你喝。” 用嘴给那活物喂牛乳 饶是桑鱼不够伶俐,也晓得这牛乳在这物资贫瘠的年代可是个金贵物,向来只有达官贵人可以享用。 贺安知刚给她拿回来那会儿,桑鱼总舍不得喝,还想留着带到市集上去卖。 “这东西能留的时间不长,等你拿去集市怕是也坏了,更何况,家里也不差这点银钱。” 贺安知不知从哪里总能搞来许多银钱,她上工挣的那叁瓜两枣的,还不够给他添置一套笔墨的。 桑鱼猜想着大约是他把从陆家带出来的细软当得的银钱,却全然忘了当初他们从陆家逃出来时,除了她头上那几只新娘发钗,根本没来得及带任何的家当。 因着她总想着细软总有用完的时候,因而这牛乳用起来也是分外珍惜。 如今能把自己珍惜的口粮分出来给这活物,也看得出她有多喜欢它。 贺安知看她对着自己的性器童言童语了好一会儿,便是端着那碗牛乳凑了过来:“你喝点,我刚热过的。“ 说罢,她便扶着那硕大的茎身,竟往那装着牛乳的碗里弯了下去。 那牛乳她热的时间不短,虽不至于滚烫,但温度却也并不算低。 这样的温度入口都算勉强,更何况要将男人的性器浸下去,当下贺安知便感觉一股炙热朝他袭来。 身下火烧火燎沿着脊背向上蔓延,一时如置身于炙火之中。 被她触不及防这般动作,那硕大的性器立刻在碗里剧烈弹动,仿若扑腾。 那东西拍打的动作太过剧烈,那碗牛乳几乎要被它打翻,飞溅出的汁液更是溅了桑鱼一脸。 眼见它弹晃着硕大的身躯,在半空中剧烈张合着小孔,像是在大口大口的喘息,桑鱼慌忙将它放开,她抹了把脸仓惶问:“是不是呛到了?” 那东西自然不能回答,但桑鱼已然是认定它方才是被那热牛乳呛到的,毕竟它这样小的嘴,又没有鼻子。 “还是我喂你吧。”桑鱼说着便端起碗想往那小孔里灌,比划了半天,却发现碗口太大,孔眼太小,这般倒下去,只怕这活物会呛得越发厉害。 她想了想,当下便是端起碗自己先喝了一小口,然后就又握住那硕大的茎身,将小嘴凑了过去。 粉嫩的下唇贴在肉冠下沿,上唇紧接着覆上来,将那硕大的圆头顶端包裹,舌头伸出一截,舌尖正抵着那小孔边缘,便是松了力道,将嘴里的液体送了下去。 这番动作之下,醇白热烫的牛乳果真顺着那翕张的小孔缓缓流了进去。 热烫的汁水流进去的一瞬,一股尖锐的疼痒从性器内壁上紧随而来,方才刚被那草穗肆意凌虐过的肉孔激烈翕动着,却因为高高耸立的姿势而被迫接受那液体的浸入。 贺安知紧咬着牙关,喉结滚动着在黑暗中重重的喘了一声,全身紧绷的肌肉又开始剧烈的震颤。 “好喝吗?“桑鱼对此却是无知无觉,她盯着那颗翕动得越发剧烈的小孔,反而觉得这东西是很喜欢喝牛乳的,便是又从碗里嘬了一口,再次凑了上去。 贺安知牙都要咬碎,一身的热汗将他身上的衣衫全然浸湿,被灌入牛乳的性器又胀又痛,仿佛就要从里头被那热牛乳撑开。 却在此时,女孩温软的舌尖竟是抵着他马眼来回扫了好几下。 一瞬间,那股胀意便在她舌头的撩弄下越烧越旺,刚刚才止住的射意再次袭来。 马眼翕动着想要往外吐精,然而通道内却又被那灌进来的牛乳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吐出几口浓白的乳汁。 贺安知抓着床沿的手用力到指骨发白,一张脸胀得通红,他连声喘息,才没让欲念控制住身体。 哪里知道桑鱼却是觉得那乳汁吐出来太过浪费,竟是突然凑上来,对着他正剧烈张合的马眼重重吸了一口… 在那张销魂的小嘴里凶狠捅插 “呃啊…”只这一口却是让贺安知头皮发麻,他紧蹙着眉心,喉咙里已然溢出一道低哑的呻吟。 一股让人窒息的蚀骨销魂沿着尾椎在他的四肢百骸里急蹿,强撑了许久的意志瞬间崩坏,身体被本能掌控,下一秒他已然急喘着伸手扣住桑鱼的后颈,将她往他胯间压了下来。 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猝不及防的桑鱼自是惊惶,她张开嘴刚要叫,一根硕大的物事却是已然凶悍异常的捅进了她的嘴里。 “唔!”那东西此刻胀得比她的小臂还粗,尤其的顶端的那颗大圆头,这般强塞进来,却是将她的小嘴全然塞满了。 桑鱼几乎没法呼吸,她撑着贺安知的大腿本能想要抬起身,却被压在脑后的大掌紧紧扣住,不等她继续挣扎,那硕大的物事已经在她的嘴里快速冲撞起来。 “嗯唔…”她晃着脑袋闷声哼着,舌头顶上去想把嘴里的东西推出去。 然而那东西捅弄的力道极大,粗大的圆头凶悍无比地捅开她抵上来的舌头,瞬间撞进她的嗓子眼里。 一瞬间的呕意让桑鱼的喉咙跟着夹缩,竟一下将那硕大的圆头夹在了喉咙里。 过分的紧致让贺安知差点儿没射出来,他低低喘了一声,艰难的将性器从她的喉咙口拔出来,下一秒,又动作狂躁的插了进去。 男人的动作越发激烈,粗重急促的喘息,犹如一头在夜里疯狂撕咬猎物的凶兽。 他扣着桑鱼的后脑勺,劲瘦的腰胯摆动得越来越快,粗壮狰狞的性器在她的小嘴里快速捅入又急促抽出。 桑鱼在他的动作下闷哼着,口腔里泛滥的唾液被那硕物捅插得一片粘稠,越来越多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那茎身上蜿蜒的筋络一路往下淌,抽插间,甚至拉扯出无数条粘稠的丝线,粘连在他的性器与她的嘴边。 下巴上液体流动的痒意让桑鱼下意识伸出舌头想去舔,却刚好戳到他顶进来的龟头上,舌尖在那力道下刚好陷进那不停翕动的马眼里,被他重重吸住。 “哦…鱼儿…”尾椎处漫上来的快意几乎让他缴械投降,茎身在她嘴里激烈的颤抖,贺安知猩红着眼,抽动的动作越发激烈。 茎身下那两颗鼓胀的囊袋跟着剧烈甩动,一下下拍在她的下巴上,坚硬硕大的龟头越捅越深,翻起的硬楞在她的喉咙口来回剐蹭。 桑鱼被喉咙里的那股痒意刺激得连连吞咽,没一会儿,竟真将那大东西吞了下去。 龟头被喉管夹吞的刺激感朝着贺安知猛然袭来,他背脊一麻,抓着她的脖颈赶紧将性器抽了出来。 终于得了闲空的桑鱼正张着嘴连连喘息,下一秒却是被人搂住腰背,一下便压进了被褥里。 黑暗中,男人高大的身躯倾覆而下,犹如一头扑食的野狼,瞬间将她压在身下。 劲瘦的腰胯挤到她腿间,肿胀弹动的性器隔着衣衫重重贴到她的腿心处,桑鱼还在发懵,贺安知已经低头衔住她那张销魂的小嘴,将她的惊叫声全然吞没进肚中。 男人的亲吻热切而浓烈,舌头挑开她无措的唇瓣喂将进来,有力地翻搅她满嘴的香液,又追着她的舌头一路砸弄,力道重得仿佛是要将她吞进腹中。 桑鱼懵了好一会儿,这会儿在他的嘬吻下终于回过神。 方才那东西冲进她嘴里一番冲撞的举动她搞不明白,但此刻被他含住舌尖一番狠嘬,桑鱼却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呀!她这两天一直为了那活物的事,竟是忘了给贺安知喂奶了! 想到这里,为人母的责任心立刻发作。 在他追上来要继续亲她的嘴时,桑鱼赶紧将他的脸扶住,睁着眼睛气喘吁吁的问:“安哥儿,你是不是饿了?“ 张开穴儿喂他吃(700珠加更 黑暗中贺安知如同一头饿极的野狼,眸子里已然显露凶光,他鼻息粗重的压在桑鱼身上,盯了她良久,才哑着嗓子回了一句:“是又如何?” 屋内没点灯,桑鱼是听出了他话里的不妥,然而她却将此归因于贺安知太饿的缘故,忙道:“我喂你啊!” 听到这话,男人的呼吸声更沉了,一双眼睛在黑暗烧灼,显然那压抑在体内的火气又被她撩得更旺。 见他不动,桑鱼在他身下拱了拱屁股:“你且先起来。” 她觉得他压得太重,且不止此刻贺安知被她撩得肿胀的性器正死死压在她胯间,这般一番动作,她被衣料裹住的腿间,却是在那肿硬的茎身上蹭了几下。 “唔…”被她这般一动作,一阵胀疼的酥痒又蹿起,贺安知埋在她颈侧闷哼了一声,阴茎猛然一阵弹跳。 弹动的性器刚好拍到桑鱼腿间,那不小的力道却是恰恰好撞到前端凸起的小肉芽上。 她身子一麻,惊叫了一声,竟发觉身下有热液湿出来。 “什么东西?“桑鱼喘了一声,便是下意识把手探下去,还没摸到,便被贺安知一把握住。 他捏着她纤细的手腕,指腹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摩挲,眸子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低低问道:“不是说要喂我?” 桑鱼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这才发现他目光瘆人,她那胆小的心脏一跳,转念一想,他大约是饿狠了,慌忙推他,嗫嚅着又说了一遍:“你得先起来。” 贺安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于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没了桎梏的桑鱼忙坐起身,下意识便去解衣带,但很快想起自己是没有奶水的,便又转了方向,抓着裤头径直往下一扒。 脱完了裤子,她往床上一躺,对着贺安知的方向双腿一张,便将自己腿间那张光饱饱的穴儿给他露了出来。 “快吃吧。”桑鱼把屁股往他面前凑了凑,十分之大方。 贺安知视线缓缓下移,目光在那裂开的肉穴上流连许久,起伏的胸膛越发急促。 桑鱼还奇怪他怎么不动,刚抬头去看,男人已然往她腿间扑将过去,炙热的唇瞬间覆上她张开的腿心,才含上去,便是用力的一嘬。 “啊…”她身子一紧,头瞬间倒回床榻上,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震颤,腿间吐出好几泡粘液。 那过分强劲的吸吮让桑鱼瞬间高潮,她却全然无知。 屁股下意识绷紧,刚想把腿合拢,又想起这原本就是要给贺安知吃的,阖上他吃起来就不便了,却是抖着身子,强撑着把腿往两边张得更开,屁股还往上抬了抬,主动把自己湿漉漉的小嫩穴往他嘴上送。 这样鲜嫩一张穴儿,却是这般乖乖巧巧的送到嘴边,能有几个男人拒绝得了,更何况是对她心思不存的贺安知。 他急喘了一声,头更深的埋进去,恨不得钻进她身体里,舌头肆无忌惮的在那道裂口里来回调弄,时不时还伸进那颗窄小的肉孔里,挤开那层迭湿热的嫩肉在那狭窄的通道中翻搅。 “嗯啊…贺安知…你吃好了没?”桑鱼被这陌生的感觉刺激得声音发颤,她喘得越来越厉害,身子抖得也越发强烈。 她说不上究竟是难受还是舒爽,只觉得下腹又酸又酥,脊背处一阵阵的麻,被男人舔吮的部位更是痒得厉害。 他越是舔嘬,这些感觉就越发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被他嘬出来。 屁股全然绷紧抬高,张开的腿儿一阵阵的打抖,男人却似不知道她此刻有多难挨,炙热的舌头还在那道裂口一遍遍舔过,像是怎么吃也不够。 桑鱼一双眼睛全湿了,她低头往腿间看,只见贺安知的脑袋埋在那里,一阵这动作。 随着他的动作,那怪异的感觉也越发强烈,她忍不住再次催促:“…还没…好吗?” 男人动作不停,只听到他在她腿间含糊地应了一声:“再多点…” 怎么能够? 他身下硬得要炸开,光是这点水儿,可浇不熄他的欲火。 桑鱼却听不出贺安知的言外之意,只当他是还没吃饱。 她用那混沌的脑瓜子想了想,便是把手伸到腿间,按住那两片光裸肥厚的花唇,往两边一掰。 狭窄的裂口被她撑得大开,花唇里包裹的嫩肉全然翻了出来,她喘了口气,抬起屁股往他脸上送,嘴上催促:“你吃快点,我有点困了。” 今日教你新玩法 昏暗的光线中,少女刚被他舔吃过的蜜穴被她整个翻出来,递到他面前。 那娇嫩红润的肉瓣润着一层水光,仿若渡了一层蜜糖,露出的穴口更是嫩艳非常,一张小嘴微微翕动着,仿佛很想吃点什么。 贺安知只看了一眼,胯下性器猛的一颤,铃口处马眼更是激动得吐出好几口清液。 他发出一声低喘,忽然握住桑鱼的脚腕,将她往身下猛然一扯。 女孩还来不及惊呼,高大的男人已然倾身而下,将她沉沉压在身下。 劲瘦的腰胯正挤到她张开的腿间,那根滚烫肿胀的性器顺着她张开的裂口一下便挤了进去。 没有了衣料的阻隔,那热烫的茎身径直贴到桑鱼湿濡娇嫩的软肉上,她一瞬间被烫得哆嗦,下意识伸手就要去摸,却被男人倾覆下来的唇死死压进被褥里。 “贺…安知…”桑鱼被吻得气喘吁吁,手指揪着他的衣襟,好不容易才抽出嘴来喘息。 他低低应了声,腰胯却是微动,压在她肉穴上的硕大性器顺着那道湿黏的裂口蹭了过去。 茎身上隆起的筋络与顶端翻起的硬楞沿着那一圈软肉刮过,一瞬间的酥麻泛上来,却是让桑鱼不受控制的颤了两下。 她睁着的眼睫簌簌颤动,小嘴微张着吐出一声轻吟,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这是什么?”这感觉熟悉又陌生,上回她尿在贺安知身上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那回却没有这次这么强烈。 是那只活物? 方才弄它的时候竟不觉得它是这样烫,也觉不出它竟是这样粗,眼下它卡到她光裸的腿间,竟是这般粗大滚烫。 腰脊处一阵阵的哆嗦,身下因着那过分炙热的温度而不停有湿液流出来,像是要整个化开,整个裂口都被它撑开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圆硕的柱头就顶在她的乳下。 贺安知捏着她的下巴,伸出舌头挑来粘连在两人唇间的丝线,垂下的眸子浓得似要融进夜色里,声音沙哑低沉:“舒服吗?” 桑鱼小手抵在胸前,思考时手指捏着他的衣襟无意识的绞弄,很快便点了点头:“舒服。” 她心思单纯,又不懂这行为意味着什么,说的自然实打实都是自己真心之言。 贺安知低头在她嘴角处亲了亲,压低了嗓音问道:“还记得我上回怎么教你玩的吗?” 桑鱼闻言,却是眼睛一亮,讨夸似的连声道:“记得的,上回就是这样…” 她说着,便是抬起屁股,学着上回的样子在他身下扭动着主动磨蹭起来。 湿滑的裂口主动夹住那硕大的茎身,便是开始来回磨蹭,贺安知被她蹭得低喘了一声,性器更是胀大非常。 “今日教你新玩法,想不想学?”他放任她蹭了一会儿,便是开口问道。 让桑鱼磨蹭不是不舒服,但她气力小,他的性器又被她玩成这样,仅是这点的皮肉相贴已然满足不了他,便是开口诱哄。 桑鱼对他自是全然的信任,闻言点头:“想学。” 贺安知看着身下那双澄清的眸子,喉结重重滚动,那膨胀的欲望越胀越大。 他抬手捏住她揪在自己胸前的小手,带着她来到身下,温声道:“像刚刚那样,先帮我打开。” 桑鱼的手按到花唇上,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张开一双腿儿,手指重新按住那肥厚的两片往两边掰开,将自己的裂口张得更大。 粉嫩的软肉全翻了出来,甚至于那颗藏在花唇之下的小肉芽,也颤巍巍的探出头来。 贺安知便是顺势沉腰,那肿大粗长的茎身往她腿间沉下去更多,硕大的茎身将那到裂口全然塞满了。 犹如一根尺寸惊人的大肉肠,从两片过分小的馒头中间挤过,直将那张馒头逼撑得大开… 将他憋了一晚上了浓精全喷进了那张咬着他的 方才还有点间隙的空间,整个被那硕物压扁了,桑鱼甚至能感觉到,那硕物上有根凸起的筋络都挤进她窄小的肉孔里,正突突跳着。 强烈的感觉让桑鱼有些招架不住,但她素来贪玩,实在好奇贺安知说的“新玩法”,便强撑着,张着腿儿,掰开花唇,不仅放任他动作,还一副豪言壮志的模样:“你来吧。” 见她这般,倒让贺安知体内疯蹿的欲望越发难以抑制。 他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起一截,劲瘦有力的腰胯已然往前一顶,那肿胀的茎身便贴着她裂开的逼口蹭过去。 筋络横生的硕物黏着她被舔软的蚌肉,一路拉扯着刮出去,那一道道隆起的血筋虽说不算锋利,但相较于那娇嫩的软肉,却也足够刺激。 “嗯啊...”桑鱼身子一颤,已然哼叫出声。 那声音仿佛刚被水侵泡过,又娇又软,几乎要把贺安知的魂都给勾出来。 他呼吸发沉,湿热的鼻息向她逐渐压近,声音又低又哑:“鱼儿,再张大点...” 灼热的气息烫得桑鱼几乎睁不开眼,她听话的将腿张得更开,掰开中间娇嫩的花穴让那硕物挤进来更多。 那东西再她腿间似乎又胀大了几分,轮廓清晰的贴着她的软肉,肉贴着肉抵在那里磨弄。 “嗯...嗯啊...好奇怪…”说是奇怪,但桑鱼却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隐隐期待那活物每一次蹭上来的身下泛起的酥痒感,小腹有坠意的胀出来,磨蹭间更听到身下水声阵阵。 她被着陌生又极致的快意弄神思迷离,在那要生要死间一阵阵的颤栗,却只记得张腿掰穴,将自己送到他面前。 贺安知动作不停,动作间,却是沉着一双眼睛凝着她。 看着她张着小嘴急喘不断,一张俏脸嫣红,那双大眼睛更是在他身下渐渐失了焦,全然一副被人玩弄到失神的模样。 他难耐的粗喘了一声,掐着她圆翘的臀狠戾的揉捏,腰胯更是一下比一下重的研磨往她腿间撞去。 茎身摩擦嫩肉,龟头撞向顶端的嫩芽儿,就连那颗凹陷的小孔都不可避免的被上有的硬楞来回剐蹭。 “嗯啊...啊啊...贺安知…” 快感如汹涌的潮水向她不断涌来,桑鱼腰都软了,她绷着一双腿儿在他身下不住的颤栗,却被男人扣住腰身更重的挤进来。 饶是桑鱼想忍,未经人事的娇嫩身子也是撑不住,很快身子便是抽搐般的弹动起来。 窄小的肉孔张合着,鱼嘴似的咬着那挤进来的一小片茎肉,便是喷出一大股难抑的汁水,全兜到男人的阴茎上。 贺安知闷哼了一声,欲火烧得更旺,他沉沉地喘息几声,握着她细软的腰肢便将人翻了过来。 桑鱼身上的衣衫已然一片凌乱,全从那双圆润的肩膀的滑下来搭在腰间。 白皙纤细的脊背还在微微痉挛,漂亮的背部随着她的动作蜿蜒,仿若话本里的勾人的美人蛇,敞开的衣衫往下,两瓣饱满嫩白的臀肉正高高撅起,隐约可见夹在中间的那道粉嫩的肉缝。 贺安知喉间发紧,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从身后一点点顶进她的腿心里:“夹好。” 男人低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桑鱼感觉到那硕物却是挤到了她的腿缝间,贴着她的腿心开始快速抽插。 这姿势比刚刚更好发力,贺安知的动作瞬间变得又凶又快,他掐着桑鱼两瓣饱满的股肉,腰胯摆动着往她腿间撞,两颗大囊袋甩动着,一下下撞到她的屁股上,发出急促的肉体拍打声。 桑鱼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被他强悍的力道顶得不住地往被褥里栽,昏头昏脑的要倒下去,却又被他搂着腰给拖回来。 贺安知贴在它而后,哄着她夹住那根硕物,从身后继续往她腿心的软肉里撞,恨不得要用这样的姿势径直撞进她的身体里。 那硕物的圆头好几次挑进她的肉缝里,似乎就要插进那颗小孔中,但他很快转了角度,从她腿间又冲了出去,重重撞在她顶端的肉芽上。 这一下刺激得桑鱼浑身哆嗦,她发出一声惊叫,却是蜷缩着脚趾,软腰顿时塌了下去。 哪知那根硕物刚好冲将进来,原本要从她腿间挤出去的东西因着她这猝不及防的一塌腰,那硕大的龟头竟是朝着她张合喷水的肉孔里撞了过去。 只一瞬,硕大的圆头被她咬住,一瞬间的胀痒猛然蹿上,贺安知头皮一麻,精关陡然打开,竟是将他憋了一晚上了浓精全喷进了那张咬着他的肉孔里… 800珠、700收藏有加更 不若把那活物从贺安知身上偷过来 凶悍的阳精打在穴口处的肉壁上,却是又烫又酥。 桑鱼呜咽着哼了一声,撅着的屁股一颤,已然蜷着脚趾,再次痉挛起来。 贺安知箍着她的腰,紧咬着牙关也只能勉强克制自己不将性器整根捅进去,再也没法将自己正在喷精的龟头从那张紧张的肉穴中抽离出来。 他搂着她射了好一会儿,浓稠的白浊将那张窄小的逼口全然灌满了,量多到根本兜不住,甚至于从两人交合处细小的缝隙中,咕嘟咕嘟吐出不少来。 桑鱼埋在被褥里痉挛了好一会儿,已然累到起不了身,她猫似的哼了几声,便夹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抽噎着睡了过去。 贺安知在她汗湿的颈侧亲了亲,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坐起身。 男人跪在她身后,硕大的性器还有一小截插在她的身体里。 视线往身下一扫,却见咬着他的肉穴被那颗硕大的龟头撑得穴口发白,然而却仍在微微翕动着裹住他,像是要将他咬进去。 这么一想,刚发泄过的性器陡然胀大。 “嗯…胀…”桑鱼半梦半醒的嘟囔了一声,屁股却是往上拱了拱,倒把他咬进去了一小截。 贺安知喉间一窒,不敢再看,只微垂着眼,将她还在颤抖的股肉往两边掰开,硬生生将那根还硬胀无比的性器抽了出去。 只听到“啵“的一声轻响,龟头抽出的一瞬,浓白的稠液液跟着从她的肉穴里蜂拥而出,很快便将她身下糊得一片狼藉。 贺安知盯着那处久久挪不开眼,好半晌才长叹了口气… … 桑鱼自那夜得了贺安知的教导后,逐渐掌握了那活物的玩法,却是食髓知味,日日总想着。 好几次,她终是没忍住,趁夜摸到贺安知床上。 初时贺安知还会配合她几次,嘴上虽是不太情愿,但也依旧解了裤子将那物给她玩,也算得上孝顺。 直至有一夜,桑鱼骑在他胯间,正是一番畅快之后,她靠在他颈侧还在喘,逼口也还咬着那物硕大的头端夹得正欢。 浑浑噩噩间却是想着,贺安知最近这般顺着她,这几日看着心情也很好,连宝贝了这么久的活物都愿意给她玩了,若是这会儿跟他提那事,指不定还真能得偿所愿? 这么一想却是得意忘形,就在他耳边问了那么一句:“贺安知,你这会儿能不能…叫我一声小娘啊?” 话还没说完,刚刚还贴在她耳侧厮磨的男人顷刻间就变了脸色。 也不帮她摸背了,也不亲她蹭她了,甚至给将那硕物的圆头从她肉孔里毫不留情的抽离出去。 “不是…我是说…”刚被他从床上拎起来,桑鱼立刻挣扎着想找补,还没说完人已经被他扛到了背上。 她头朝下,光着屁股,就这么一路背他扛回了房间,等适应了那阵天旋地转,贺安知早已不见了踪影。 也就是那天起,贺安知便不许她在弄那活物了,别说是碰一碰,连进他屋子都不行。 桑鱼这些时日夜夜都是与那活物嬉闹累了之后才睡的,眼下没了那等睡前游戏,整个人竟是不对劲起来,翻来覆去的整夜无法安眠。 但她又无法,那东西藏在贺安知身上,她再如何想,也得通过他。 这般受制于人让她不爽极了。 这般熬了两日,这天夜里桑鱼黑着眼眶在贺安知卧房外转许久之后,终于生出个主意: 不若把那活物从贺安知身上偷过来,这样她不就想玩就能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