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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视了许久。

    不一会,

    “姐姐,你变聪明了呀。”池霖桃花眼笑意吟吟的低眸看着江眠。

    江眠还没说什么。

    池霖就恍然大悟的开口:“刚才姐姐不看我,却一直低头在看光脑,原来是发现了什么吗?”

    “榜一榜二榜三都是你的人吧。”江眠乌黑的眸子清透漂亮,只是淡淡的开口,“池霖,你也挺有钱呀,打赏钱给自己罚自己。”

    池霖顿了顿,眉眼轻弯起,随后艳色的唇瓣勾起颇大的弧度:“姐姐,我猜你是猜的,不过恭喜哦,你猜对了呢。”

    江眠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倒是一点都不狡辩,她的手微微用力,想把手从他掌心挣脱出来。

    不过反而被他揣得更紧。

    “姐姐,你生气了吗?”池霖半垂着眼帘看向了江眠,山青色的眸子一片无辜,“因为我骗了你?”

    “不要再有下次就行了。”江眠顿了顿开口。

    毕竟他的试探都是他伤害他自己。

    江眠好像没受什么伤,唯一的不爽大概就是不被相信,被三番四次的戏耍试探吧。

    不过兽人不相信她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毕竟原主之前对他们做了很多混账事。

    “那我不做直播了。”池霖轻弯了下眼眸,“星币都花不完,要不是姐姐之前强迫,我怎么会去卖身呢。”

    江眠:……

    她就只听到了他星币花不完。

    江眠唇瓣动了动,这个星舰上,该不会就只有她一个人一贫如洗吧。

    每个人都瞒着原主藏有钱。

    池霖感觉江眠的表情很有趣,深青色的碎发下,一双青色的眸子染着极致的兴味,缠着白纱的手腕抬起,手指捏住了江眠的下巴,微微弯腰逼近她,唇瓣微动,嗓音拖拽勾人:“姐姐~~你求我啊,我考虑考虑养你。”

    江眠:……

    少女抬眸看着他,一双清透的眸子无波无澜。

    池霖却看着这一双眸子,心尖发麻发痒了起来,好想吻红这一双眸子啊。

    这一眼,看得他兴奋了起来……

    他好像被看出了感觉来了……

    “嗯?那我求姐姐也可以的。”池霖一双山青色的眸子如清晨的雾纱蒙起,深幽又漂亮,他的嗓子微微变哑,“啊姐姐,求你给我养养吧……”

    那一声啊姐姐带着微微低哑的喘息,很是魅惑性感。

    江眠:?

    “不用了,我自己养得了自己。”江眠嘴角微扯,赶忙想要后退,可是身后瞬间多了一个手掌按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后退的动作。

    池霖干渴的舔了舔唇,低头凑近她的唇,深青色的眸光落在她的唇瓣上,喉结微微滚动:“姐姐……要不要接吻啊?”

    江眠整个人已经是被他圈在怀里了。

    “池霖!”江眠目光冷淡的警告,“放手。”

    池霖看到这冷淡的眼神,更想亲了。

    他从来不委屈自己,想亲那就直接亲。

    “姐姐……跟我接吻很爽的……”池霖嗓音低哑开口,“试试啊……”

    他扣紧了江眠的腰,捏着她的下巴,说着就要吻上江眠的唇。

    下一秒,池霖感觉脖子一疼。

    江眠没想到没能在凛郁那里没用上的致晕剂,倒是在这里用上了。

    眼前的池霖瞬间晕了过去,砸在了江眠的身上,而江眠被迫后退了几步才堪堪扶住了这具成年的兽人身体。

    江眠把人甩在了沙发上,气息都有些不匀了,这兽人真重啊。

    她觉得离谱至极,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的?

    江眠低眸一看就发现青年脸上一片潮红,嫣红的唇瓣也难受的紧紧抿起了唇。

    她顿了顿,本来想走的,沉默了下还是走到沙发上帮人把脉了。

    真的是发情期。

    兽人都有发情期的,在某个时间季节,体内性激素上升,求偶的渴望格外强烈。

    类似于动物世界春天的交配期。

    这倒是有些符合一些兽类的特征。

    不过兽人的发情期并不和动物全部相同,兽人自己可以进行克制。

    兽人的发情期也并不像狂躁期那么难以忍受。

    不过蝎子兽人的发情期一般是在夏季这期间,江眠看了眼光脑,发现现在还真是夏季。

    这种求偶的激素上涨情况一般在三天到五天左右就能结束。

    江眠嘴角微扯,而如今蝎子兽人不好的一点就是,他发情期撞上了狂躁期。

    她想着这个家伙因为发情期把狂躁期也并发了出来,怎么也帮他把狂躁期治疗了先。

    不过她需要碰他兽化的地方,也就是他的蝎子尾巴啊。

    平时江眠并没有看到他的蝎子尾巴,只能是他藏进了腰间或者腿根处了。

    江眠:……

    不确定昏迷的池霖能不能挺过狂躁期。

    没挺过就会死。

    虽然江眠觉得他要是没了就没了吧,那就少了一个想杀她的兽人了,不过如果真的不管,他真的死了,其他的兽人会怎么看她?

    就只有她进过池霖的房间。

    江眠:……

    她好不容易让几个兽人对她改观了一些,不能前功尽弃。

    这蝎子尾巴还真是非摸不可了。

    江眠抓开了他的衣摆,目光落在了他劲瘦的腰上,并没有看到蝎子尾巴,那就是不在腰间,就可能是缠在腿根了。

    可是如今他穿着裤子。

    江眠要扒他的裤子,把蝎子尾巴扒拉出来。

    她催眠着自己这是一个病人病人。

    病人在她眼里就是一块肉,不分性别。

    很快,江眠把池霖翻了个身,拽下他的裤腰,在尾椎处看到了一条青色蝎子尾巴的根部。

    她顿了顿把蝎子尾巴慢慢的抓了出来,只感觉灼热滚烫的蝎子尾巴把她的手都烫着了一样。

    这条蝎子尾巴细长又弯曲勾着,从根部到尾尖逐渐变细,一个个节组成,尾尖的毒刺区别尾巴其他地方的颜色,它是深青色的,颜色更加深一些。

    江眠看到这有毒的尾巴尖,眉眼还是微跳了一下。

    有点下意识防备着他尾巴尖的毒刺。

    真怕他一不小心就刺到了她。

    这蝎子尾巴有池霖自己腿那么长了。

    如今蝎子尾巴摆在沙发上也一动不动了。

    不一会,江眠伸手去碰蝎子尾巴了。

    她的手指碰到了蝎子尾巴,治愈力从她掌心缓缓出来。

    青色的蝎子尾巴一片渗红的青色。

    这是狂躁期出现的灼痛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