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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俩人脸都白了。

    陆横更是受到惊吓:“!!”嘶。

    陆横脸有点僵:“那咱们这会儿进去不太方便吧?”

    “怎么说?”以为陆横有更好的办法,汤烬一脸期待的等着他拿出措施。

    陆横摸了摸鼻尖,尴尬道:“陆知野怎么也算是个霸总吧,抓住逃跑的小娇妻,一般不都……那什么惩罚一整夜吗?”

    汤烬听得嘴唇哆嗦,声音都飘忽了:“你在说什么鬼话???”

    陆横道:“不是我说的,小说里都这么写。”

    汤烬往他脑袋上狠狠拍了一下:“你他妈看点健康的行吗?”

    陆横捂着痛处大吼:“操!你手怎么这么重,我不就随口一说嘛!”

    汤烬指着他鼻子道:“那你他妈敢不敢把这话拿岁年面前随口一说去?”

    陆横就闭了嘴。

    这话要是去他兄弟面前说,下周就是他的头七。

    “陆少爷,汤少爷。”耳边传来声音,庭院里浇水的张叔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铁门。

    看到家门口蹲着的两大团,有点想笑,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忍住了,“两位是来找池少爷的?他还没醒,两位到里面等吧。”

    “不不不……不用了。”汤烬扯着吓懵的陆横站起身来,“我俩就是路过,岁年没醒就算了,不用叫他,也不用告诉他我们来过,就这样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就跑,没给张叔挽留的机会。

    汤烬想的得挺美。

    现在打草惊蛇了没关系,过几个小时他再来,那会儿陆知野要出门上班,池岁年一个人在家更好下手。

    但他没想到,张叔是居然是一名十分恪尽职守的管家,转头就把这事儿告诉了陆知野。

    ·

    十点。

    汤烬和陆横重新摸回陆家。

    站在两人多高的围墙下,陆横咕咚咽了一声口水,“没楼梯上不去吧。”

    这下他相信陆知野会囚禁池岁年了。

    好好的把围墙修两米高,跟个桶似的,还能见到光?

    就池岁年那刚死里逃生的身体,爬个床都费劲,更别说这么高的围墙了。

    操。

    陆知野够阴险的。

    汤烬在他肩膀上啪啪拍打两下,道:“蹲下。”

    陆横不可置信道:“凭什么我在下面?”

    汤烬不耐烦道:“你他妈多重自己心里没数啊?你要是踩上来,别说翻墙,老子腰先折了好吗,别废话,蹲好了。”

    陆横对比两人身材,汤烬确实瘦,风一吹,裤管都烈烈直响,程度快赶上大病初愈的池岁年了。

    不敢压不敢压。

    陆横蹲在了地上。

    汤烬踩着他肩膀,垒人墙很快就跨上了围墙,接着把把陆横也拽上。

    两秒后,俩人同时看着围墙底下发起了呆——怎么下去?

    陆横左右看了看,盯上了墙边的一颗银杏树。树干大概距离墙壁两米远,对汤烬来说是不可能的落脚点,但陆横被他爸丢到部队练了两年,体能不错,一蹦一跃,猴子上身似的落到了地面。

    汤烬:“……”

    汤烬都看呆了。

    陆横走到墙下,“你跳下来。”

    汤烬:“……?”

    你他妈再说一次?

    “快点。”陆横催促道:“被人发现就遭了。”

    汤烬一动不动:“你给我找个梯子去。”

    这么高跳下去,是要他在陆家断条腿?

    “这时候我哪儿给你找梯子去?”陆横在地面急得直脸色漆黑。

    汤烬指指远处:“那边找找,这么大个陆家连个梯子也没有?”

    陆横:“……”

    好家伙,翻墙偷进别人家,下不来,还要偷别人梯子救命。

    说出去谁信?

    ·

    十分钟后,陆横扛着梯子大摇大摆地回来了。

    “下来吧。”

    汤烬惊疑不定地举起树枝遮住脸,“你小心点儿,别被人发现了。”

    陆横放弃道:“放心吧,院子里没人,我转一圈了谁也没看见。”

    汤烬放下心来,顺着梯子慢慢往下走:“这就奇怪了,陆知野上班去了没错,怎么连管家阿姨都不在家?”

    陆横刚想说话,眸光一扫,落在身边突然多出来的人影上。

    操?

    他瞪着一双眼转头,下一秒就跟陆知野平静沉邃的视线对上。

    陆横:“……”

    日。

    踩到实地的瞬间,汤烬悬着的心才算落下,他迫不及待道:“我就说陆知野有问题吧,谁家会把院墙砌这么高,肯定是想金屋藏娇。”

    “这么容易就翻进来,院墙其实也不算高。”

    熟悉的声嗓音炸然响起,汤烬被吓得心脏都要骤停了。

    踩到地面的脚踝一扭。

    咔嚓。

    ·

    “疼疼疼疼疼疼疼……”客厅里,汤烬捂着脚踝呼天喊地。

    池岁年听得头疼,“闭嘴。”

    “靠。”汤烬道:“还是不是好哥们儿,我都这样了,喊两声怎么了,疼死我了。”

    池岁年:“我让你翻墙的?”

    汤烬闭上嘴。

    “怎么样?”池岁年问陆家的家庭医生。

    年长的医生站起身来,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池岁年一愣,继而轻眯着眼出神。